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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高H,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闪一闪
徐玉韫被吓得一个激灵,她怎么也想不到,威尔逊会过来。
再回想之前的一切,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小丑,被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亏她之前还为自己勾引威尔逊,成功挑拨了她和穆勒的关系而沾沾自喜。
原来对方什么都知道,只是隐而不发。
她知道,自己这一劫,是怎么也过不去了。
威尔逊将她身上的碎步和内裤一并除去,看着她被打得浑身都是痕迹,状似惋惜地说:“宝贝的身体那么美,怎么净给她留这种痕迹呢。”
他给穆勒使了个颜色,穆勒抱起徐玉韫,把她放到窗前的台子上,台子上立着一个钢铁制成的十字架。他将徐玉韫的双臂成一字型绑在上面,身体垂直,后背紧贴竖着的柱子,双腿打开后用脚铐固定在台子上。
威尔逊走过来,先是把金属的扩阴器插进她小穴,将她小穴打开。然后拿了一只电击棒,随手点在她的乳头上。
触电后的徐玉韫抖得像是被扔上岸的鱼。
随后他又电击女人的腰部和大腿根,继而在徐玉韫的哀求中,把电击棒插进扩阴器中,顶端贴着扩阴器的内壁。
“不要,不要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这么对我啊呜呜呜呜……”





偷心【高H,SM】 番外,卧底失败后(2)【高h,sm,羞辱虐身,慎入】
徐玉韫的哭喊求饶没有换来对方的怜悯,电流通过金属的扩阴器席卷她整个阴道,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壁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刺穿一般又疼又麻。
这不是她能忍受的疼痛。
她哭喊、挣扎、求饶,汗水将浓密的头发浸湿,眼泪在挣扎中被甩得到处都是。
威尔逊将电击棒伸到深处,直接点在她的阴道壁上。看着她像油锅上的活鱼一般扭来扭去,笑容残忍。
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现在知道背叛是什么下场了吗?”
徐玉韫哭着点头。
“告诉我,以后自己是什么身份?”
徐玉韫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但那个字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威尔逊将手伸到她双腿间,精准地捏起阴蒂,并将电击棒抵在上面。徐玉韫被吓得大哭,“我是狗,是主人的一条狗。”
然而,威尔逊还是按下了开关。
尖锐的疼伴随着“啪”的一声在阴蒂上炸裂,徐玉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弹了起来,又在绳子的拉扯下落在台上。
“说的太慢了。以后你是什么?”
徐玉韫哭着喊道:“我是狗,是主人的狗。”
这一次威尔逊不仅电击了她,穆勒还给了她一巴掌,“谁给你的胆子对主人大喊大叫?”
徐玉韫被电的神志不清,抖若筛糠,只知道重复地说,“母狗错了。”
穆勒将她身上的绳子和枷锁解开,拿了双高跟鞋放到她面前。这是一双尖头细跟的鞋,鞋跟足足有十二厘米高。
“穿好,蹲在桌子上”
她还没从刚才的疼痛和刺激中缓和过来,颤颤巍巍地接过鞋用了两分多钟才换好鞋子蹲下。
显然这样的速度并不能让两人满意,威尔逊伸手将她推倒在台子上。
皮肤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徐玉韫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叫。
穆勒将她的鞋子脱下来,一只手扳住她的双脚,将细嫩的脚心面向自己,另一只手拿着细长的竹条抽了上去。
脚心可以说是徐玉韫浑身最为敏感的几个地方之一。
在男人的暴力对待下,原本白嫩的脚心迅速变得红肿、发青。
“啊啊啊,不要了,真的好疼…呜呜呜呜,不要了,我错了。”
穆勒停下动作,笑着问:“哦?哪里错了?”
“太,太慢了……”
“原来你知道呢。”穆勒没有继续打她,抱着手臂站在一边冷冷看着她,“所以你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
徐玉韫忍着痛,将鞋快速穿上在桌子上摇摇晃晃蹲好。
“双头抱头。”
她照做。然而鞋跟太细太高,使得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尖,根本难以保持平衡。果然一个姿势还没有维持几分钟她就歪向一边。
“啊——”
她以为自己会从桌子上翻下去,好在穆勒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她。
男人眉心皱出了一个“川”,“你能干好点什么?得多愚蠢的人才能想要派你当卧底?”
徐玉韫现在从他嘴里听见“卧底”两个字就害怕,压根不敢回话。
穆勒和威尔逊并不想放过她,但也清楚,她没经过训练,穿着那么那么高跟的鞋子是蹲不住的。
于是穆勒将她抱下来,放在地上。“蹲好,把双腿分开。”
徐玉韫按他说的那样蹲好,看着落地窗上的倒影感觉自己像是一只青蛙。
“双手抱着头,围着这个房间走五圈。”
“等一下。”威尔逊突然开口。只见他拿出一个黑色的贞操带,贞操带上连着一根粗长的上面布满颗粒状物体的假阳具。“把这个戴上再走。”
当假阳具被塞进小穴,徐玉韫才发现不对。阳具上被涂了风油精,一进入体内就开始灼烧着脆弱的阴道壁。
之后开关被打开,粗长的柱状物在她体内快速扭动。徐玉韫已经分不清此刻主导自己的到底是快感还是疼痛。
她踉跄地蹲行,第一次知道了现实版的连滚带爬是什么样子。
两个人就跟在她后面,只要她稍一松懈,散鞭就会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背上。徐玉韫一边哭一边爬,一次次跪倒在地上,又一次次爬起来。
哭了一晚上,她的眼睛早就肿得没法看,嗓子嘶哑,两个膝盖也是一片淤青。样子又惨又狼狈。
终于在走到第叁圈的时候,她实在体力不支栽倒在两人脚下,颤抖着哀求道:“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我会死的,呜呜呜,我真的会死的。”
“我?还不改称呼?看来教训还是不够呀。”
“主人饶了母狗吧,母狗会死的…”小穴又疼又凉又麻,徐玉韫用手捂着下体企图缓解那种难受的感觉。
穆勒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把一个不算大的盆放到她面前,然后拧开两瓶矿泉水倒了进去,“可以饶了你,现在把这里面的水喝了,蹲在这儿,什么时候尿出来,什么时候结束今天的惩罚。”
徐玉韫没有反抗的余地,趴在地上把盆里的水喝光。
之后男人把贞操带解开,让她面对着窗户蹲下,刚才喝水的盆被放在她双腿间。唯一能让她觉得轻松一点的是她的双手允许撑在玻璃上。
“母狗怎么尿一会你就怎么尿,如果做不到,那就再重来一次。什么什么做到了什么时候结束。”
“主人问话,你的回答呢?”穆勒狠狠地踢向她的小穴,鞋尖甚至微微戳进去了一点。
“是,主人。”
“转过身来。”
徐玉韫依言转身。
“把腿再给我分开点。”
她的柔韧性并没有那么好,达不到一百八十度,只能尽可能张开,腿跟被扯得生疼。穆勒对着她的小穴又踢了几脚,徐玉韫一个不稳直接向后坐了下去,屁股正好卡在盆里。
她又是急又是羞,挣了半天才从盆里出来。
这一天,徐玉韫蹲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有尿意,然后费了半天劲才用抬起一条腿的姿势尿出来。
穆勒直接把盆端起来从她头顶浇下,徐玉韫被淋得懵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任由自己的尿液顺着发丝和脸颊流下。
直到对方命令,“把地上的舔干净。”她才缓过神来。强忍着屈辱和恶心,在威尔逊和穆勒没有感情的目光中,她俯下身,一点点舔干净了地上混合着自己泪水的液体。
这一次两个人终于没再继续为难她,“滚去洗澡吧。”
女人这次终于学乖了,听到后立刻回答:“是,主人。”
见她想要起身,穆勒一脚踩在她的背上,“爬着过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就没有站着走路的资格。听明白没有?”
“母狗听明白了…”
“滚吧。”




偷心【高H,SM】 番外,卧底失败后(3)【高h,sm,羞辱虐身,慎入】
自从那日卧底的身份被拆穿,徐玉韫的生活就如同炼狱一般。
活动范围被局限在卧室,每日都只能赤裸着身体在地上爬行,就连吃一顿正常的饭菜也成了奢望。
出事第二天的早晨,穆勒给她的早餐是一碗精液。精液放了有一阵,闻起来膻味很重。徐玉韫舔食了半碗就实在忍不住吐了出来。
她前一天晚饭吃得很少,肚子里空荡荡的,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什么。
呕了半天,眼睛红了一圈,鼻涕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嗓子又疼又涩。她忍不住扯着穆勒裤脚,仰视着他哀求道:“求求你,我真的喝不下去…”
穆勒弯下身子,用拇指摩挲着她的眼角,将被泪水浸过的眼角磨得通红。好半晌才开口,“喝不下却不得不喝,这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那碗精液最终还是进了徐玉韫肚子。
在她连续呕了几次后,穆勒让她跪在桌前,将她脖子和桌子腿扣在一起,使她被迫仰起头。
威尔逊的这时也洗漱完换好衣服走了过来。
他配合穆勒捏住徐玉韫的鼻子,使她呼吸不畅只能被迫张开嘴。
不得不说穆勒确实心狠,他不是直接将精液灌进徐玉韫的喉咙,而是用汤匙一勺一勺填进她的口中,使得黏腻的液体沾满她整个口腔。
结束时,徐玉韫的头因为和桌子腿扣在一起还是保持着上扬的姿势,眼泪顺着下颌锁骨在胸前划过一道水痕。
生不如死,但徐玉韫没有勇气去死。
每当实在受不住想要自杀时,她又会觉得此刻遭受的疼痛屈辱比起死亡好像也不是完全难以忍受。
穆勒当然也知道她不是个宁死不屈的人,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的凌辱折磨她。
他把握着微妙的分寸,尽可能不让徐玉韫出血。
他会用铁夹夹住徐玉韫的乳头和阴唇,甚至用导电夹夹住她的阴蒂,然后将电击装置与夹子相连站在一旁看着徐玉韫哀嚎惨叫,像一条被扔进油锅里的活鱼那样扭动身体。
他还会逼女人自己掰开双腿,然后用散鞭大力抽打她的阴阜和小穴,每打一次都要她大声喊出“我是贱人”几个字。
……
在他连续一周密集的折磨下,徐玉韫迅速地消瘦起来,哪怕后面恢复了正常的叁餐她也依旧无法正常进食。
看她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差,原本打定主意不对她心软的穆勒开始动摇。
“夫人今天又没吃饭?”
“中午的时候喝了点米粥。”管家小心翼翼地跟在穆勒身后。最近因为徐玉韫的事,穆勒基本每天心情都不好。
穆勒回头看他一眼,略有些不满地问,“喝了点是喝了多少?”
“正常型号的汤碗,喝了有小半碗那么多。”
他皱了皱眉,“就是说她一整天就喝了那么点粥,别的什么也没吃?”
“是。”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他捏了捏眉心,独自走上二楼。
一进卧室就听到卫生间传来呕吐声和女人的哽咽声。
放缓脚步走到卫生间门前,看见徐玉韫正跪坐在地板上,趴在浴池边沿哭。
犹豫了几秒,他没有走上前,默默折回卧室在沙发上坐下,手抵着额头看着地面不知道想些什么。
徐玉韫抹着眼泪从卫生间走出来,一抬眼就看见背着光坐在沙发上的穆勒。
两人四目相对,她惊了一下,眼泪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
“过来。”男人看着她,声音很轻。
闻言,徐玉韫垂下眸子,屈身跪在地上,准备爬过去。
穆勒没等她行动,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打横将她抱起。
“以后就正常走路,不用再一直跪着。”
“谢谢主人。”徐玉韫声音平静,听不出过多的情绪。穆勒将她放到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温水,“还是吃不下东西吗?”
她接过水抿了几口,“嗯…没有胃口…”
虽然这几天一直在打营养针,但长时间不进食还是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很虚弱。
爱与恨纠缠不清,穆勒恨她,但也没法看着她像离开土壤的花那样一天天枯萎衰败下去。
医生没多久就赶了过来,给她开了营养剂和一些辅助消化的药物。
晚饭他让厨房做了些极清淡的菜式,清炒黄瓜、龙井虾仁,还有煮了山药米糊。
徐玉韫也算给面子,喝了半碗米糊,菜也吃了一些。她是饿的,只不过因为被逼着吃了两天精液,看见饭菜就总犯恶心。
穆勒见她这次吃完没有吐出来,暗自舒了口气。
吃完饭穆勒去处理文件,徐玉韫跟着他一起到书房,挑了本小说,搬了把椅子坐在一边看。
穆勒心情难得轻松,看着坐在不远处低头安安静静看书的徐玉韫,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晚上睡觉时,他搂着女人,轻抚她的发丝,突然没有征兆地开口问道:“玉韫,为什么不能爱我一次?”
徐玉韫似乎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种问题,背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一时有几分怔忪。
因为连续几天的呕吐,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沙哑,“你已经得到我了,爱与不爱重要吗?”
是,他已经得到了她,生杀予夺,无论他如何,她都只能接受。可即使揽她入怀,却依旧觉得两人之间隔着极为遥远的距离,这让他很不舒服。
“你有爱过谁吗?”
徐玉韫犹豫了,她想到自己来巴国的原因。
她想要为那个人拿到他想要的资料。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爱他的,不然怎么可能冒着生命危险来到穆勒身边做卧底,并且一做就是几年。
她不是没见过穆勒处置别的间谍。穆勒从来都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对待女人他一向不会手下留情。
上一个被发现的女间谍,就是在被十多个士兵轮暴后虐杀而死的。
她亲眼看着行刑者将烧红的火山石一颗颗塞进女人的小穴,看着他们用烙铁在女人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那人最后是因为失血过多死掉的,徐玉韫靠在穆勒身边看完了全程。中间几次想要提前离开都被制止,她一度怀疑这就是穆勒专门给她准备的一场表演。
她有想过,如若自己被发现,下场也不会比那人好多少。可即使血淋淋的教训就摆在眼前,她还是选择了一条路走到黑。
为什么呢?是爱使她变得勇敢?勇敢到盲目?即使对方从没有要求她去做这些,她也义无反顾为爱献身?
可今天再回想这一切,她突然就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了。
真的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想和他朝朝暮暮,一天也不要分开吗?可她从来没有幻想过和他在一起生活。真正爱一个人,不应该只想和他发生亲密关系吗?可她曾经想要以身侍敌,勾引威尔逊和穆勒时,也没有丝毫犹豫。
她的沉默被穆勒理解成默认。
他有些不甘地问:“那人是谁?是派你来当卧底的人?”
徐玉韫这才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人派我来做卧底,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为了你爱的人到我身边来做卧底?”
这一次徐玉韫没有否认,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似有似无地应道,“可能吧。”




偷心【高H,SM】 番外,卧底失败后(4)【高h,sm,羞辱虐身,慎入】
穆勒没有追究徐玉韫爱的到底是谁,也许是觉得没必要,也许是一种变相的逃避,总之这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两人都没有再提起。
他到底还是对徐玉韫有情的,至少不会明知她承受不住还硬要将她逼死。因着他内心残存的几分不忍,徐玉韫接下来的日子倒是好过了一些,穆勒没有再高强度密集的虐待她,让她得以喘息。
不过穆勒对她留有余地,威尔逊却不会。
四月份穆勒照例要去南部军区视察,本想带着女人一起,但考虑了现实因素后他还是决定将徐玉韫留在首都。
“怎么?把人交给我就这么不放心吗?”威尔逊端着酒杯,手腕微微转动,看着里面血红色的液体摇晃着挂上杯壁。
穆勒靠在书桌前,双手朝后撑在桌上,微微眯着眼睛审视一般看向威尔逊。他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人心,沉默的身影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一般人面对这样的穆勒早就怕的不行,可威尔逊不是一般人,自然不怕。他带着几分不达眼底的挑衅的笑意抬起头,“怕我把她玩死?”
穆勒皱眉,头疼地捏着鼻梁,无奈道:“你总不能真的不把她当成人吧。”
“呵,为什么不能?”
这反问让人没法回答,最终穆勒只是叹口气,说:“至少我还爱她,你悠着点吧,别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对此威尔逊不可置否,他对穆勒口中的爱嗤之以鼻。对于他来说,喜欢就去掠夺去占有。能够得到并且掌控就够了,至于爱,这个东西只会让人受伤。
不知两人最后究竟如何协商,反正徐玉韫当晚就坐上了开往威尔逊府邸的汽车。
车子启动后隔板缓缓升起,还算宽敞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徐玉韫瞬间紧张了起来,感受着身边男人的气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恶魔从不会因为你妥协避让就放过你。
“衣服脱了。”威尔逊略有些低沉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骤然响起,徐玉韫被吓得一个激灵。
身体比大脑反应要快,男人话音刚落她就叁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女人的身体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白的发亮。她的双手无所适从地放在身体两侧,即使再羞耻也不敢对隐私部位有丝毫遮掩。
威尔逊对她的识趣还算满意,轻描淡写地再次下达指令:“双手抱头,踮着脚尖在座位上蹲好。”
徐玉韫按照她的要求在车座上蹲起,不用他强调就自觉地将双腿打开到最大,方便男人赏玩狎弄。闭合的阴唇因为她的动作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深粉色的嫩肉。
男人的手伸了过来,修剪得宜的指甲轻轻划过腿根,引得她一阵颤栗。反复几次,就在她刚要放松的时候,对方突然曲起手指狠狠弹在了阴唇中间。
“啊啊”徐玉韫尖叫了一身将腿合上,踮起的脚尖无法一边支撑身体一边保持平衡,她摇晃了两下歪倒在座椅上。
威尔逊把手插进她的头发中使劲一抓,她吃痛,被迫仰起头,视线直直撞进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她在里面看不到丝毫感情,有的只是无边的寒意和冷酷。
徐玉韫心脏狂跳,维持着别扭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当她看到威尔逊抬起另一只手时,本能地瑟缩了一下,闭上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她似乎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接着就被两根手指捅开了紧闭的嘴唇,“这么害怕我?”
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女人柔软的小舌,徐玉韫张口刚想回答,口水就不受控制的滴了男人一手。
“呵。”威尔逊仿佛是被她取悦到,勾了勾嘴角,将手指从她口中抽出,把上面的口水尽数擦在她的脸上。“知道害怕是好事,知道害怕就乖一点,乖一点就能少受点罪。”
明明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可徐玉韫就是有种心脏被什么东西攫住、无法呼吸的错觉。
男人的话戳中了她的痛点,她突然就难受了起来。她不知道未来的路究竟该如何走下去,铺天盖地的绝望将她笼罩。
一辈子做一个没有思想只能供两个男人泄欲的人肉玩具吗?威尔逊和穆勒都不是普通的男人,他们是两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他们有千百种折磨自己的手段,每一种都足以让人明白什么是生不如死。
可她同样不想死,人死如灯灭,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在她思想飘忽的这段时间威尔逊没做什么太过的事,他像搂着孩子一般将徐玉韫抱在怀中,不时把玩着她细嫩柔软的乳房。
徐玉韫一直紧紧夹着自己双腿,生怕淫液流出来将男人的裤子弄脏。
许是她太过刻意,威尔逊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僵硬和小动作。
一阵天旋地转,她毫无准备地被威尔逊掉了个个。头朝下,小腿被男人把在手里,双腿大开、阴处完全展现在对方眼前。
男人狠狠地拧了一把她长着稀疏毛发的阴阜,顺手就扯下几根阴毛。与此同时她的淫水稀稀拉拉地顺着腿跟往下流着。
“怎么?在我面前你需要有秘密吗?”
徐玉韫疼得直流眼泪,大声求饶:“我错了,饶了我,不需要秘密,我不需要有秘密。”
“我?”
这一次威尔逊捏住的是她敏感的阴蒂,指甲陷在肉粒之中来回摩擦。
“母狗,母狗再也不敢了,主人饶了我。”
她的凄惨没有换来对方的同情。威尔逊被她哭叫的心烦,冷冷斥她:“闭嘴。”她真是怕极了这个喜怒无常的魔鬼,闻言就像是被按上了开关,立刻收住了哭声。
威尔逊拿出烟盒取出了支烟点燃,神色不虞地抽了两口。
尼古丁的气味让徐玉韫不适,她被呛的一阵咳嗽。咳嗽完她就后悔了,男人这会心情不好,她实在不该再制造出声音引起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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