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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高H,SM】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闪一闪
灯火通明的室内让徐玉韫的尴尬恐慌无所遁形。
陈天青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徐玉韫此刻身体微微蜷起,双腿紧闭,一只胳膊虚虚地挡在前胸。
“母后何须如此?你身上哪个地方儿臣没有看过?”这话说得实在轻佻。
徐玉韫咬唇,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不识趣的表现显然惹得对方不快,只听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警告地说:“也不是第一次了,母后还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听闻此言,徐玉韫便知自己今天难逃一劫。她顺从地起身跪在床上。
“到地上跪。”
她只好下床,在陈天青脚边重新跪好。
年轻的帝王悠哉地在床沿坐下。
徐玉韫跪的还算标准,连挺俏的乳房和前面两点红樱都写满了乖顺。然而他并不满意。
“双腿分开,分到最大。不要让我亲自帮你。”
紧闭的腿跟缓缓分开,女人全身最为隐秘的风景一点点袒露在自己眼前。一时间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急促了几分。
陈天青把脚掌伸过去,脚趾轻车熟路地破开阴唇插进女人的小穴,显然他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玩弄了一番小穴,感受着淫液将脚趾沾湿,他嘲讽地轻笑出声,“贱人就是贱人。”
徐玉韫抿嘴一声也不敢出。
她的隐忍没有换来对方的脚下留情。陈天青抽出脚趾没几秒,就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她的阴部。她尖叫着仰面倒在地上,便听到对方阴狠地命令,“被玩烂了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装矜持?给我把腿把好,朕今天要好好惩罚你这个淫贱的小穴,让它知道谁才是自己唯一的主人。”
颤颤巍巍地抱着自己的腿弯,阴道流出的淫液在寂静中被风干。
皇帝没有让她等太久就拿了竹板过来。这竹板有叁指宽,四周被打磨的异常光滑没有一根毛刺,这是陈天青特地为她准备的“刑具”。
竹板带着风打在阴唇上,皱巴巴的阴唇瞬间就肿了起来,徐玉韫疼得几乎弹起,一时口不择言道:“啊啊啊啊,陈九郎,你一定要搞死我才能罢休吗??”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愣在当场。
那时徐玉韫年岁尚小,陈天青城府虽深但不至于像今天这般变态,两个人在宫宴相遇成为朋友,经常玩在一处。世家贵女虽明白尊卑,但在男孩的有意纵容下私下常常唤他为九郎。
可惜,今日的陈天青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
陈天青愣过之后就是一声冷笑,他俯身贴在女人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敏感的耳朵上,“母后,你不就喜欢被人这样对待吗?怎么别人可以,儿臣却不可以?”
徐玉韫想到自己入宫后利用陈天青的人脉迅速掌握权力后报复性的放纵。当时老皇帝年老体衰,终日沉迷修仙。朝中权力被陈天青把持,徐玉韫则在后宫横行。
她入宫时虽然年纪小,但该懂的东西教导嬷嬷都教予了她。
起初那两年还能耐得住寂寞,然而在后面撞见过一次两个太监用尽手段淫虐一个宫女后,心里潜藏的欲念就再也抑制不住。
她收集了无数淫器,跟自己宫中的宫女太监玩起了调教的游戏。她企图用疼痛来释放自己心中的郁气和苦闷。
直到那日,她双手被红色的丝缎捆绑在床柱,一个小太监正准备将坠着铃铛的精致乳夹上她胸前小巧的乳头。
房间的大门却突然被人踹开,徐玉韫至今忘不了陈天青当时的表情,狰狞的如同厉鬼。
那一天,无论徐玉韫如何哀求,所有在场的宫女和太监还是全部被处死。她身边的人也被尽数调换成了陈天青的人。
徐玉韫此刻想到的,也是陈天青所想的。
思及往事,他怒火更盛,下手越发不留情面。竹板一下一下落在她腿间,疼痛与欲望纠缠。徐玉韫惊恐地发现,即使被这样对待,饥渴的阴道还是忍不住不断分泌着液体。
她起初还哀嚎尖叫着求饶,后面则是被打的连哭喊的力气也没有,无比凄惨地躺在地上默默流泪。
陈天青想起令他抓狂发疯的往事,足足打了徐玉韫几十下方才有些解气。女人原本白嫩的大腿内侧已经被一道迭着一道的红棱布满,阴唇肿的像是馒头,上面的褶皱都被撑了起来。藏在里面的阴蒂倒是没受什么伤,扒开阴唇的时候它正吐着淫露,看起来亮晶晶的。
男人冷哼了一声,拇指和食指将阴蒂揪起,在自己粗糙的指腹中狠心碾了又碾。
女人有气无力地求他:“圣人,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陈天青没有理会,起身拿了桌上的蜡烛,然后蹲下身,让燃烧的烛焰贴近红肿不堪的阴阜,灼烧着她脆弱的皮肤。
徐玉韫立刻浑身颤抖、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不要,不要烧,不要啊…”
大手抚摸上她的脸颊,温柔的声音对她下达着不容违抗的命令:“叫主人。”
她赶忙改口,“主人,求主人饶了奴婢。”
“你不是奴婢,你是主人的一条母狗,知道了吗?”
“是,我是主人的一条母狗。”
对方状似满意地点点头,然而手下动作不停。徐玉韫眼睁睁看着他倾斜蜡烛,在极低的位置上让蜡油滴落在自己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
“母狗告诉主人,这里叫什么?”
“呜呜呜呜,这是母狗的臭鼠…”
这个回答没能令陈天青满意,于是因为烛火在一旁烤炙还未结块的蜡油上又覆盖了一层新蜡,有些甚至缓缓流入小穴,带来更深的刺激。
“怎么?你是觉得自己着臭鼠不骚不贱吗?”陈天青满怀恶意地问。
“呜呜呜,这是母狗又骚又贱的臭鼠。”
……
这一晚,在陈天青的逼迫下,徐玉韫不得不将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重新认识了一遍,惨叫声一夜未停,及至早上她已经声音嘶哑的再说不出一句话。
下人来给她收拾的时候也不免暗暗心惊当今圣上下手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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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韫由着宫女帮自己净身上药,全程一言不发,像是个没有灵魂可以让人随意摆布的布娃娃。然而这些人心里清楚,天下能够摆布她的也只有当今圣上一人而已。
昨日折腾的太晚,徐玉韫早上梳洗过后随意吃了些东西垫垫肚子就又睡下了,这一觉睡到下午才醒过来。涂过药又休息了几个时辰,她感觉下体的疼痛减轻了很多。
“娘娘,国公府递了拜帖,说是想来看您。大概是为了府里几个大人最近被圣人打压一事而来,您要见一面吗?”私心里全福并不想自家主子去见这些所谓的家人。毕竟主子如今与今上关系紧张,今上本就不信任主子,若是见面时心软应下国公府什么,圣人怕是又要好一通发火,到时吃亏的还是主子。
徐玉韫正在品茶吃点心,莹白的手指捏起一块芝麻糕优雅的放进口中,细细咀嚼下咽后才慢吞吞地答道:“不见,告诉他们,我如今也是仰人鼻息而活,空有名分没有权力。朝堂上的事我更是没资格去管。他们若还把我当成自家姑娘顾及我的性命就少给我惹麻烦,今上是什么人?他说出口的话哪有收回的道理。”
“是,奴婢这就去。”
好事从不想着自己,有麻烦了却要自己冲锋,这般明目张胆的告诉她,她就是一个牺牲品,只配做一个牺牲品,叫她如何能认。
她气得又拿起一块点心放在口中狠狠嚼着,冷不停听见有人开口,“什么事惹得母后如此动怒?”一扭头,就见穿着一身绣了金龙图案黑色常服的陈天青向她走来。
她皱眉,“这些下人是如何做事的?圣人过来都不通报?”
“是我让他们不许通报,母后有不满发泄到儿臣身上就好。”
“……”徐玉韫每次听见“母后”二字从对方口中说出就感觉全身血液倒涌,“我如何配做圣人母后,我不过是圣人身下的一条母狗罢了。”
陈天青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眼睛危险地眯起。刚想开口,目光扫过一众下人,咬了咬牙命令道:“这里不需要人伺候,全部出去。”
下人低着头鱼贯而出,生怕被帝王的怒火波及。
等所有人走后,他复又冷冷地说:“既然知道自己是狗,就有点狗的样子。主人站着你还能坐的稳稳当当?”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似乎就是她现在这样。
徐玉韫叹了口气跪在地上。
她一入宫就是皇后,皇帝神龙不见首尾,需要她下跪的场合屈指可数。这一年给陈天青跪的次数比过去五年加起来都要多,想想也真是可悲。
陈天青对自己下手的轻重有数,今天确实不适合再对女人做些过分的事。本来想跟她一起吃个饭说说朝中的事,结果轻而易举就被她挑起怒火。
“自己把衣服脱了,干跪在那是等着我去伺候你?”
衣衫滑落,看着面前雪白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肌肤,陈天青想到自己昨天好像并没有对女人的上半身下手。于是他瞬间有了新的想法。
打横将女人抱起,走到墙边启动机关,角落的柜子缓缓移动露出下面黑黢黢的通道。
徐玉韫被他带进了暗室。
这暗室本是徐玉韫建的,目的就是为了收藏那些五花八门的淫器。后来自己的事被还是九皇子的陈天青知晓后,这里就成了对方凌虐折辱自己的地方。
陈天青将她随意扔在地上,自己坐到了靠墙的矮榻上。
“过来,先给朕舔出来。”
徐玉韫撑着身体爬到他跟前,熟练地帮他宽衣。
感受着她温热的小口完全包裹自己的龙根,湿滑的小舌舔过柱身上的褶皱,陈天青舒适地吐了口气,然后用手把住对方的脑袋自己掌控着进出的节奏。
徐玉韫天生口小,这种事即使练习一万次,她也还是难以习惯。每次给对方口交过后她的嘴角都有种被扯烂的火辣辣的感觉。
麻木地配合着对方强有力的撞击,感受那根粗长的肉棒捅开自己喉咙…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释放在了自己口中。
现在咽下这带着淡淡腥气的粘稠液体对徐玉韫来说已经不是件难事,只是今天陈天青对她又有了别的要求。他要徐玉韫将精液含在口中,既不许咽下去,也不许吐出来。
徐玉韫在心里骂他变态,面上却是一派顺从。
陈天青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看着白花花的乳肉溢出指缝,柔软的乳房在自己掌心变化出不同的形状。随后他将顶端的乳头揪起,不断拉扯。乳头被扯的像是一条细线,徐玉韫疼得直冒冷汗,“求主人手下留情,饶了母狗啊。”她一开口,嘴里的精液自然而然地流了出来,加上她前面不小心吞咽下去的,这会嘴里已经没留下什么了。
陈天青当然不会惯着她,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徐玉韫捂着脸,低垂着脑袋没有辩解什么。
陈天青则是起身到一边的柜子里取了对乳夹。
纯金的乳夹咬上乳头,金属的锯齿陷进肉里,针扎的感觉让徐玉韫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陈天青颇有兴味地用手指拨了拨挂在夹子尾部的铃铛,听着铃铛左右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开口问道:“这夹子你可还认得?”
这是徐玉韫叫人打造的,她怎会不认得,但她着实不敢接话,身体微微发颤。
第一次被撞见自己乱搞的时候,她乳头上就挂着这东西。当时陈天青恨不得把自己乳头从身上拧下来的样子她到现在都记得。
“哑巴了?”
“母狗认得…”
“朕还记得,你让那低贱的玩意捏着你的奶头…”陈天青的话被徐玉韫匆忙打断。她跪在地上,面色凄惶地磕头求饶,“母狗知错,是母狗的奶子太骚,母狗知错…”
陈天青制止了她的动作,抬起她下巴,边用拇指描绘她的唇形边轻笑道:“阿珠怎么这么害怕?”
珠是徐玉韫的表字,家里人一般都唤她阿珠,陈天青少时也这么叫她。
徐玉韫没有回答为什么害怕,她凝视着陈天青的双眼,突然问:“圣人若是嫌弃我身体不干净,何不干脆给我一个痛快?”
“嫌弃?谁告诉你朕嫌弃你了?”看着徐玉韫疑问的眼神,陈天青继续道,“朕不过是嫉妒有人竟在我前面动了你。”
“但那些事已经发生,我们无法回到过去。”徐玉韫轻声说。
听她这么说,陈天青忍不住笑了,“为何要回到过去?阿珠,我从未想要回到过去,我对当下的情形十分满意。纵使你再不情愿,都只能任我予所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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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说即使是皇帝也无法做到随心所欲肆意妄为,对此陈天青只想冷笑两声,没做过皇帝的人自然不知道做皇帝究竟有多爽。只要你在大事上不犯错,能够真正把权力握在手中,你便可以为所欲为。在陈天青看来,皇帝做的不舒服,那只能是因为自己无能。
他用指腹擦去徐玉韫眼角的泪水,女人的皮肤过于娇嫩,明明没用多大力气,眼眶下方就被他搓红了一片。
“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我们现在可以继续了吗?嗯?朕的小母狗?”
他说这话时声音仿佛带着钩子,显得格外缱绻,就好像一个温柔的丈夫。
徐玉韫咽了口口水,略有些干巴巴地说道:“继不继续,我说的又不算。”
陈天青不怎么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脸,“你是什么?想清楚了再说话。”
有时候徐玉韫觉得陈天青真的很讨厌,总在她对他感情稍微有了那么一点变化的时候打破她的幻想,告诉她残酷的现实。
她垂眸,纤细而浓密的睫毛扑闪了几下,低声说:“母狗只是主人的一条狗,怎么可能影响主人的决定。继续与否的决定权在主人手里。”
陈天青一副“你说的有道理”的样子点点头,“嗯,看来阿珠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的手指拂过她抖动的睫毛,划过鬓角,最后托起她的下巴,“抬起头看着朕的眼睛。”
徐玉韫随着他的力道抬头,看向他。
麦色的皮肤、高挺的鼻梁、轮廓清晰且漂亮的唇形、剑眉星目,不得不说,他真的非常英俊。这是她一路看着成长起来的人,看着他从一个带着几分奶气的小正太变成如今这个锋芒毕露的男人。
这么多年的时光一晃而过,她似乎什么也没抓住,紧握的双手里只有空虚。
陈天青并不知道徐玉韫是在透过自己在看这十几年的光阴,他也在打量着她。看着她脸上被自己打出的掌印,看着她泛着水光的双眼,最后看向她红艳艳的唇。
他的目光沉了几分,握着女人的下巴就低头吻了上去。
徐玉韫被他突然的举动搞得一愣,然而很快她就没有心思再想其他。
牙齿被强硬地顶开,灵活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卷起她的舌头与之纠缠,发出“滋滋”的口水声。两个人贴的极近,她被笼罩在男人身上龙涎香的略有些甘甜的土质香气中。
这个缠绵悱恻的吻足足持续了几分钟,徐玉韫不擅长接吻,全程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男人用舌头描绘了她嘴里每一个角落,中间她的牙齿不小心划破了他的舌。陈天青毫不在意那点小伤,继续攻城略地,任由铁锈的味道弥漫在两人口中。
等他放开徐玉韫的时候,只见她眼里泛着迷茫的雾汽,双颊像盛开的桃花,嘴唇水润被啃的更加鲜艳。
陈天青忍不住又一次吻了上去,这一次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用力揉捏着女人如豆腐般细嫩的乳房,纯金的铃铛“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徐玉韫感觉自己的又麻又疼,身体在陈天青的刺激下不免起了反应,她能明显感到自己的阴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淫液。她忍不住磨蹭了一下双腿,企图减缓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
身体上的变化自然瞒不住面前的人,陈天青松开她的唇,把手插进紧闭的双腿中间摸了一把。
果然,一手的濡湿。
“呵,怎么湿成这样?小母狗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被干吗?”
徐玉韫的脸又红了几分。
下身的这个小穴昨天被玩得太过,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消肿。陈天青也不想彻底把她玩坏,于是拿了床头备好的药膏给她细细地涂上。
既然涂药,自然少不了阴蒂。
敏感的小核被他抠了出来,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徐玉韫情不自禁发出嘤咛,身体难耐地扭动了两下。
陈天青把药厚厚地涂了一层在上面。
冰凉的药膏涂抹到她身体最敏感地部位,她感觉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这小小的一点席卷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绷紧了脚趾。下身热流涌动,大腿根部被淫水打湿,陈天青的手自然也沾上了她新的体液。
“想要吗?”恶魔在她耳边低语,勾引她走向地狱。
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能拒绝还是不想拒绝,但她听到了自己肯定的回答。
陈天青随手摘下了她胸前的乳夹扔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后用手揉了揉被夹的有些血液不通的乳头。
“阿珠,我是不可能放手的。得到你很容易,可既要得到你又要永远的留下你,就只能坐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所以我在很早就告诉自己,必须得到皇位。”
徐玉韫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为何突然与自己说这些,但她没有出声,就那么静静听着。
“其实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我不能给你。我千辛万苦得到皇位收拢权利,不是为了给你自由,而是为了永远占有。你开心也好,不开心也罢,这一辈子都注定要跟我这么纠缠下去。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能看清楚自己的位置,让自己少吃点苦头。当然,如果你自己内心深处想要吃苦头,那我自然也不会拦着。”
徐玉韫知道这是陈天青的心里话,而她也并非认不清自己的处境。有的人生来就是出演一场悲剧,她的悲剧并不是陈天青造成的。
她不愿再去想那些让自己不痛快的事,主动搂住陈天青的脖子,用自己的小穴摩擦着男人的肉棒,将上边的淫液尽数抹在对方的柱身。
“给我…主人。”
女人柔软的嗓音就像是上好的催情剂,陈天青本就已经硬的不行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看起来格外可怖。此刻这跟肉棒正硬挺挺地抵在女人的小穴上。
他不愿意再浪费时间,用刚才的药膏在自己的阳具上随意涂抹了几下,然后握着徐玉韫的细腰直接破开阴唇一插到底。
徐玉韫的小穴温暖而紧实,他的阴茎插进去后被阴道紧紧的包裹着,层层迭迭的褶皱在他抽插的过程中来回摩擦他的肉棒。
当他从穴口短暂抽出时更是能够明显感到小穴的收紧和不舍。
他爽得不紧长舒了一口气。
一时间封闭的室内只有阴茎抽插带出来的水声和阴囊打在女人下体的撞击声。




偷心【高H,SM】 平行番外,年轻的太后(5)【高h,sm,虐身慎入】
陈天青之前在军中领职,时常需要他亲自带兵。常年习武的男人,体力超群,徐玉韫都已经高潮了叁次,他还一点要释放的意思都没。
阴道里分泌的液体在她体内不断聚积却因粗长的阴茎堵在穴中而无处释放,徐玉韫只觉自己的肚子被一点点撑大,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向上隆起。
陈天青的动作又急又猛,一部分淫水因为他的大力撞击被挤出小穴变成白色的泡沫细细密密地堆积在小穴周围,看起来分外淫靡。
“呜呜呜,我不行了…主人…母狗的肚子好胀…”
闻言陈天青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恶劣地用手掌按压她的小腹。这让徐玉韫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马上就会炸掉一般,她有些恐惧地伸手去挡,结果被男人用绸带将双头举过头顶绑了起来。
她在男人强势的进攻下忍不住又泄了一回,肚子越发鼓了起来。
“呜呜呜呜。”
眼泪不要钱一般地往下掉,可她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男人就越是兴奋,施虐欲更盛,恨不得能把她干死在床上。
终于,把她浑身都印满青紫的痕迹后陈天青释放在了她的体内。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解脱,然而对方将肉棒抽出后便拿了一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的玉势把即将流出来的液体重新堵了回去。
徐玉韫扭动身子,额头上都是汗水,“好涨,主人,求求你让母狗排出去啊…”
陈天青觉得她肚子圆滚滚的像怀孕一般,样子十分可爱。
他摸了把她的肚皮,给她亲自端了杯茶,说:“不着急,先把水喝了。”
徐玉韫自然不愿,哭着摇头拒绝,“不要,真的好涨,先让母狗排出去啊。”
然后她就感觉脸颊一疼,男人强行捏开了她的嘴将水灌进去,“在我面前不要说‘不要’。”
这杯水并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接着他又将一整壶水拿过来,全部倒进她的嘴里。
她这一次不敢再推拒,但水太多,实在无法那么快地全部咽下,很多从她嘴角流出。即使这样她还是被呛到,壶嘴从口里拿出后,咳得满脸是泪,鼻涕也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陈天青按下传话装置,竟是又让暗卫送来了两壶热茶。
徐玉韫被吓得嚎啕大哭,身体不停地颤抖。陈天青无视她哀求的目光,抓着她的脚腕,将她双腿叉开吊了起来,使她上半身贴在塌上下半身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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