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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成了前任他皇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莳尔
明万辞一颗心此时狂跳不止,直到肖承未走出很远,谢辰过来唤她名字,她才回神。
愣愣地看着肖承未的背影半晌,明万辞有些震惊地发现,他方才用的那块帕子,为何与她曾经绣了兰草的那一块如此相似?她记得当初被肖承未嫌弃过后,她这帕子便不知被丢到何处去了。
到了明府后,明万辞将安顿客人一事全权交给谢辰,这整个晚上,她脑子乱糟糟的,似乎都在想这一日发生的种种,尤其是肖承未的反常举动,着实令她十分烦恼,最后竟连何时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谢辰此番给肖承未安排的院子距离明万辞的住处不远,往来很是方便。此处院落清静且采光极好,院中自带一个书房,方便他处理公务,肖承未对此十分满意。
因为前一日睡得晚,再加上难得住回自己的床,明万辞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舜英进来掀了她的被子,她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有事吗?”明万辞睡眼惺忪地看着舜英,末了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
“我的公子啊,瑄王爷正等你吃饭算不算有事?”舜英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明万辞,“谢管家在旁作陪,已经等了许久,若不是他让我来唤你,你是不是打算直接睡到明天了?”
明万辞闻言终于清醒不少,有些奇怪道:“等我作甚,我又不是下饭菜,你让他们先吃啊。”
舜英古怪地看她一眼,道:“谢管家也是这样说的,但瑄王殿下说近来同你一起吃饭习惯了,你不去他似乎就没打算动筷子。”
明万辞自被窝里爬起,边穿衣服边有些不满地嘀咕道:“真是难伺候,之前就算了,如今都住到我府上了,难不成还等着我试菜呢?”
只是一想到昨晚之事,明万辞不知为何耳根竟有些发热,整个人又陷入了脑子混沌的状态中。
踏入饭厅时,肖承未正坐在饭桌边同谢辰说话,看样子似乎是在闲聊。见明万辞进门,话音被打断,二人齐齐看向她。
肖承未似乎不知道她是睡过了头,谢辰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此时见明万辞终于进门,满脸都是一副没眼看的嫌弃模样。
明万辞直接无视了谢辰,有些奇怪道:“为何只有你们在,其他人呢?”
“今日得空,苏晋便又寻卫公子切磋剑法去了,冯公子用过饭便去了牢里,似乎要继续审问刺客。”谢辰解释过一番,又道:“因为之前耽搁许久,今年时间比往年紧一些,我今日去安排仟州的事,这两日不经常在府中,有事便叫苏晋去传话吧。”
想到路引已经到拿到,确实该为走货做准备,明万辞点头道:“如今又到了你最辛苦的时候,这几日让账房把账本都送到我屋里吧。”
听谢辰应下,明万辞又问道:“难不成你也用过饭了?”
“如今这个时辰还未用过早饭的,整个府中怕是只有你与王爷二人了。”
谢辰说这话的语气让明万辞觉得有些难以捉摸,直到他出了门,明万辞也没想明白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饭桌上如今只剩二人对坐,明万辞无声叹了口气,道:“王爷您为何不寻个人来,为了找我试菜便等了这么久,大早上的您不饿吗?”
肖承未有些奇怪地看她,“你从何处听说我等你是为试菜?”
明万辞闻言却比他更加不解,理所当然道:“不为试菜,您等我这么久做什么啊?”
肖承未扶了扶额,无奈道:“吃饭吧。”
“哦。”
明万辞跟着动筷,又不着痕迹地看了肖承未一眼,神色间有些狐疑。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肖承未近来的态度着实太过反常,偏偏她还不知原因所在,如今时常搞得她一颗心一会在上一会在下,当真是好生不安稳。
眼看肖承未安静地用过饭,明万辞担心他住不惯,于是诚心道:“王爷,这饭可还合您口味?您若是有住不惯的地方,定要差人告诉我,我好让人改。”
“谢管家办事得力,没有任何不妥。”肖承未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听明万辞如此说,抬眼回道。
明万辞倒是没想到肖承未对谢辰的印象竟然这样好,顿时笑道:“谢辰若是听到王爷此番夸赞,定然十分高兴。”
“不过,府中这般装潢都是你的主意?”肖承未微微点头应下,又抬眼看了看,光是这饭厅四周的摆件就都价值不菲,更遑论客室与卧房低调奢华的装饰,随便拿出一件来,便够普通人家吃上二十年。
“可有何处不妥?”明万辞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来,她仔细回忆一番,觉得除了装饰华贵一些外,没有其他大问题,这才出声问道。
“没有。”肖承未说完这一句,竟又细细打量一番周围,好似要将这屋中模样印在脑海中一般。
明万辞以为他是不喜所住院子的风格,正想着如果换又该给他换到何处,听他此番说没有,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便未再将此事放在心上。
见肖承未此时心情还算不错,明万辞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王爷,我能不能去看看范莹玉?”
肖承未眉心顿时蹙起,有些不解地看她,道:“我听闻此人数次在人前侮辱你,害你惊马一次摔了腿,落水一次染了风寒,带人砸你铺子三次,甚至还买通山匪险些将你掳去当压寨夫人。如今借着你的模样混入府中,心思龌龊,你此番不想宰了她,却是还想着去看她不成?”
明万辞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手中的筷子险些拿不稳落在桌上,她震惊了好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问道:“这……您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难道是谢辰说的?!”
“想知道自然便能知道。”肖承未看她一眼,神色莫测,“你若当真想去,便叫卫希带你去。”
一顿早饭吃的明万辞险些忘了今夕何夕,饭后她坐在园子中的石凳上,满脸纠结。
瑄王殿下何时对她如此上心了?她记得上一次自鼎宝阁挂上的号如今已经摘干净了啊,难不成又给她扣了新帽子不成?
待到卫希过来寻她时,便看到她五官皱成一团,满脸郁色,当即笑道:“万辞妹妹可是有什么心事?王爷方才说,你想去趟牢里看看范莹玉,若是此时无事,不如现在就去?”
“有劳卫大哥了。”明万辞看了眼天色,起身随着卫希朝大门走。
“万辞妹妹太客气了,正好我也有事去寻冯今,此番刚好顺路。”
随着卫希走在街上,明万辞看着眼前越发郁郁葱葱的春日景色,突然没头没尾地问道:“卫大哥,听说你在王爷身边待了好多年,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想到初见时的情形,明万辞觉得她十分了解肖承未,但时至今日,她却有些看不懂了。
听她问起这个,卫希似乎有些意外,挑眉笑道:“万辞妹妹何时开始对王爷好奇了?”
见他如此打趣,明万辞的气势顿时弱下去,摆手否认道:“卫大哥可别乱说,若是被王爷知道,不知又要如何折磨我了,我可不想再做一次女红,简直要人命。”
卫希此时却已起了玩笑神色,十分感慨地对明万辞道:“一路走来,王爷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明万辞万万没想到,卫希用来形容肖承未的,竟是“不容易”这三个字。只是看他神色,却半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明万辞踌躇片刻,竟是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继续听下去。
此时卫希却已开了口:“听闻王爷一出生便离开了生母被送到皇宫别院,直到瑞王逼宫之后当今皇上登基,王爷才从京郊别院迁回上京城,以亲王之尊建府。”
这些旧事明万辞不曾听过,当即有些惊讶道:“这是为何?”





被渣后成了前任他皇婶 第二十五章
听明万辞如此问,卫希面上现出些犹豫来,明万辞以为他有难言之隐,赶忙道:“我就是随口一问,卫大哥若是为难便不要勉强。”
“倒也不为难,王爷原本也不在意这些,只是我每每想起这事便有些唏嘘罢了。”卫希回忆片刻,“我知道的并不比传言多许多,听闻王爷刚出生时,司天监夜观天象,断言王爷的命格特殊,会影响先皇江山的气数。”
这个断言着实太过狠厉,明万辞觉得先皇听闻这话之后怕是会十分不喜肖承未,于是有些担忧地问道:“那可如何是好?”
“先皇当时如何想的怕是无人知晓,后来大概是在先皇后的求情下,王爷被送至京郊别院,终生不得入宫。”
明万辞听到这里,顿时觉得司天监害人不浅,赶忙又问道:“那后来呢,听说瑞王谋反时王爷进宫救驾了?”
“王爷在别院深居简出,当初根本不知谋反一事,但当时的太子与王爷一母同胞,瑞王为了斩草除根,便连久居京郊的王爷都不打算放过,后来王爷自凶险之中带着别院的侍卫杀出重围赶回宫中,一箭取了瑞王性命。”卫希说到此处,侧头看向明万辞,笑道:“王爷当时只有十三岁,是不是很厉害?”
明万辞听的正入神,闻言赶忙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厉害。”
她转而一想又有些疑惑道:“既是如此,王爷今后应当苦尽甘来,后面还会继续不容易吗?”
卫希避过路边走得匆忙的行人,听明万辞如此问,感慨道:“当时世人怕都是如此认为的,但偏偏时运常有不济时。”
见明万辞眉尖微蹙,满脸担忧的模样,卫希接着道:“瑞王谋反之后半月有余先皇便驾崩了,待到新皇登基,司天监当初的断言便无甚大碍,新皇马上便将王爷接回宫。但好景不长,新皇登基不到两年,西北边境突生大乱,因为当时境况过于凶险,几乎无打胜仗的可能,朝中无人愿意带兵前去,最后是王爷主动请缨为天子解围,临走之前将遗言都交代好了。”
“这仗一打便是三年,其间朝中常有人闲言王爷此仗必败,但三年后王爷大胜回京,朝野内外这才都闭上了嘴。世人只知王爷人前风光,却不知这三年他经历了多少次险象环生,好在最后都挺过来了。”说到此处,卫希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便又多言一句:“你是不是觉得冯今有时候说话太过不留情面?”
明万辞不知他为何突然将话题转到冯今身上,实事求是地想了想,坦然点头。
卫希感慨道:“其实冯今并不是针对你,但凡冒犯王爷的人他都会如此对待,自从王爷在那一次的战场上救过他一命,他便是如此了。”
明万辞顿时恍然,“没想到其间还有这个缘由在,如此倒是有些理解他了。”
卫希闻言突然冲明万辞眨眨眼,“如此说来,还是不要让冯今知晓我今日对你说了这许多为好,此番还要劳烦万辞妹妹帮我在冯今面前保密。”
明万辞没想到他也会如此忌惮冯今的臭脾气,当下便笑道:“这是自然。”
说话间二人已行至官衙外,牢房正设在此处。明万辞因着早先来过两次,此行也算是轻车熟路,若不是担心衙役不让进,她便不会麻烦卫希一同前来了。
进门时,明万辞道:“卫大哥,我还有一事不解。”
“哦?是何事,不妨说来听听。”
明万辞偏头躲开院子里肆意生长的枝叶,继续道:“虽说王爷身份尊贵,但段府毕竟算是别人的房子。此番段府别院失火,于情于理王爷也不应当如此冷漠,竟问都不问便叫人家自己修缮损毁的屋子。”
卫希没想到她会问起此事,摇头道:“你怕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见明万辞满脸疑惑地看他,卫希继续道:“放火之人此番确实是冲着王爷来的,若事情仅限于此,王爷自然不会叫段府平白无故吃这亏,又怎会让他们自己看着办。但你说,府上那么多人,怎会整整齐齐地一起被人放倒呢?”
明万辞有些惊讶地反问一句:“你这意思……不会是府中有内鬼吧?”
见卫希点头,明万辞又试探道:“还是段府先前留守别院的旧人?”
“聪明。”卫希笑着看她,“正是如此。”
“难怪,如此一来王爷不迁怒段家便是顾及情面了,只修个屋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明万辞不由的有些感慨,原本肖承未多少需要承三皇子与段家的情,但此事过后,这情分丁点不剩不说,怕是还要反过来。三皇子如何自处她不了解,但段家经此一事,此时怕是连觉都要睡不安稳了吧。
果真是世事难料啊。
“其实即便没有这一次的意外,王爷也无需忌惮三皇子与段家,否则当时又怎会直接命令范太守将路引拿出来。只是后面失火和内应一事倒是省去些麻烦,王爷此番便是半句话也无需多说了。”思及此,卫希语气顿时轻松不少,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
只是明万辞早先不知其中内情,此时闻言颇为意外,“那路引竟是王爷直接朝范太守要的?”
“确实如此。只是范太守此人颇为明,竟还想要与王爷讨价还价,王爷对此着实不喜,也断没有纵容过别人的此种行径。王爷当时便直接告诉范太守,若是后面有人对此不满,直接去找王爷理论便好。”
明万辞顿时咋舌,除了皇帝之外,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找瑄王理论去啊。
而且路引一事背后之人是三皇子,知内情的人皆心知肚明,即便没有失火和内应一事,自打肖承未命令范太守拿出路引起,便是没打算给三皇子面子。亏她之前因为顾及肖承未与三皇子的叔侄关系,一直将这事使劲瞒着,如今想来,竟是她瞎操心了。
明万辞不由地赞叹一句,瑄王殿下真是威武啊。
想到这里,明万辞顿时又有些烦恼,虽说这一次不是她主动求人,但肖承未确实又帮了她一个大忙,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对人家一直以来的帮助表示下感谢。示好讲究投其所好,这瑄王殿下到底喜欢些什么,改日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只是她从前确实万万没想到,瑄王殿下竟是个热心肠,着实叫她又感动又赞叹。
牢房里略带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时,卫希有些不解地问明万辞:“你为何要来看那范莹玉,莫不是来关心她的吧?即便我当时不在场,多少也听说她是如何进去门的。”
没想到范莹玉冒充她这件事如今竟是人尽皆知了,明万辞怕当真被人当成冤大头,赶忙否认道:“卫大哥着实多虑了,实在是我如今被人坑算一回,却到此刻也不知道当时是个什么情况,这事总不好去问王爷,便只能去探一探另一位当事者了。”
卫希闻言顿时恍然大悟,笑着问她:“可需要我帮忙?”
明万辞赶忙推辞道:“今日劳烦卫大哥陪我走这一趟,已是帮了大忙,卫大哥你自去寻冯公子,待我这里说完话,自己回府便可。”
“既如此,我就不进去了。”卫希说到此处,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其实我觉得,你与其去问范莹玉,倒不如去问王爷。”
“卫大哥何出此言?”明万辞觉得卫希这一笑看得她浑身一颤,险些起鸡皮疙瘩。
“也许你以后便会知晓了。”卫希望了望牢房里侧的方向,“不过你此番进去,说不定会感到惊喜。”
惊喜?她去见范莹玉能有什么惊喜,不惊吓到就不错了。
只是虽看出明万辞脸上的不解,卫希却并不打算多说,同她道别后径自离开。
明万辞总觉得,卫希方才说话时好似神神秘秘的,她记得他平日里从不曾如此,今日却犹如吃错了药一般,着实令人担忧。
因着这一次是卫希送她来此,狱卒的态度不同于往常,显然更热络些,十分热心地帮她带路。
明万辞边走边想,她待会若是老老实实地问范莹玉,依着范莹玉的性子,十有八九不会好好回答问题,她问了岂不是白问?
既如此,她待会不如换个说话的方式试试看。
这一次关押范莹玉的牢房在最里边,四周相邻的牢房皆是空的,倒是比外面清静许多。
没走多久,前面带路的狱卒停步,对明万辞示意道:“人就关押在此处。”
明万辞点头道:“有劳了。”
狱卒退下后,明万辞的视线落到牢房中的人身上。
范莹玉原本正抱膝坐在铺了干草的石床上,头埋在膝间,不知是睡是醒。许是听到了动静,她手指动了动,抬头向明万辞所在的方向看过来,看清来人是她后,目光顿时一变,好似淬了毒一般。
明万辞打量她半晌,发觉才一日不到,这位千金小姐看起来却憔悴不少,再也没有昔日针对她时的神气,只是从头到脚还算整洁,估计有范太守在,她在此处应当也未吃什么苦。
只是对于昔日的范莹玉来说,在这样的地方待上这么久,便已经算是吃了天大的苦。
明万辞刚想开口,却未料到四周安静的空气中陡然响起一声尖叫,声音却不是出自眼前之人。
那声音带着一股浓浓的恨意,咬牙切齿地叫了她的名字——“明万辞!”




被渣后成了前任他皇婶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明万辞猝不及防听到这么一嗓子,惊意顺着后背一路蹿到脑瓜顶,她着实没料到此处还有别人,被这突然出现的尖叫声吓得一激灵。
循着声音来处望去,明万辞琢磨着,大概这就是方才卫希对她说的惊喜?
只见范莹玉斜对面的牢房中,一人披头散发扒着栏杆,双目通红地看着明万辞。
“我倒是没预料到,你姑嫂二人如此情深,这真真是有难同当啊,”明万辞背起手朝着对面走出两步,闲适的模样直戳牢中二人心窝子,“如此,瑄王殿下着实英明,无论是冲锋陷阵的还是后头出主意的,竟是一个也没放过。”
想到她此行来意,明万辞没理会扒着栏杆愤恨看她的阮清儿,又走回原地正正看向范莹玉,故意道:“我记得是谁自诩洴州第一美来着,只是没想到范小姐你连王爷的面都见到了,这事却没成,看来这第一美的位置水分有些大,王爷阅人无数,大抵是没瞧上你吧?”
“你给我闭嘴!”范莹玉自石床上起身,三两步走到栏杆前,“王爷哪里是瞧不上我,我看分明是瞧不上你!早知如此我断不会易容成你的样子,都怪阮清儿这蠢货。”
明万辞顿时一乐:“呦,这回不叫嫂子啦?”
阮清儿在对面将二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顿时脸色铁青,对着明万辞与范莹玉张嘴便骂。
明万辞斜她一眼,好言道:“清儿夫人,我好心奉劝你一句,此时到底是你在里我在外,如今仗着卫公子的势,今儿的狱卒我怕是也能指挥一二,你若是总发出声音刷存在感,我心烦了怕是要劳烦狱卒进去堵了你的嘴啊。”
阮清儿原本不理,但对上明万辞看似戏谑实则幽深的目光,心下一凛,声音顿时便弱下去,脸色好似锅底一般黑。
听她安静下来,明万辞终于能正常思考,她此番倒是有些意外,听范莹玉方才的意思,怎还与她有关了?
思及此,明万有心试探,面上故意嗤道:“进去段府大门后,你不会傻到继续用我的脸去见王爷吧?”
“你才傻!”范莹玉冷哼一声,“若不是我刚进段府没多久便失了方向,也不会恰好顶着你的脸皮被瑄王撞见。”
听她说到此处,明万辞有些遗憾地咂咂嘴:“哎呀,这可坏了。”
话虽如此,但是不聋的人都能听出她话中的幸灾乐祸来。
“若不是你平日总在瑄王面前巴结,他又怎会看我一眼便认出我不是你,直接将我当成了贼人!”范莹玉愤恨地看着明万辞,竟将责任都推到了她身上。
明万辞此刻只有一个想法,这许多年过去,范莹玉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啊。
她到底有些意外,根本没管那“巴结”二字,只是不确定地问道:“看一眼就认出来了?”
范莹玉又是一声冷哼:“你挺自豪是不是?你这般低贱的出身,瑄王殿下怕是对你的倒贴厌烦至极,才会一眼便认出我不是你。”
玉骨折扇在掌心敲了敲,明万辞不恼反笑:“你若是嘴上留些德,我这努力巴结之人说不定会在王爷面前为你美言几句,说不定哪天就能出来了,只是如今你叫我很是不爽,我如今倒是巴不得你将牢底坐穿,毕竟除却这一次你成了二皮脸外,曾经也‘待我不薄’啊。”
范莹玉此时虽怒,却并不见如何慌乱,对明万辞仰着下巴道:“哼,别看你如今小人得志,我爹已经给上京的丞相大人去信求助了,就算是看在丞相大人的面子上,王爷也不会如何罚我的。倒是你,给我等着!”
自从知道肖承未一眼认出范莹玉不是她,明万辞的心便彻底放下,后面的事情倒是没那么想问了。
听范莹玉如此畅想未来,明万辞懒得泼她冷水,至于她口中的丞相大人,明万辞没什么了解,只是听这官职名,再结合范莹玉有恃无恐甚至还带了些得意的表情来看,应当十分位高权重。
但丞相大人到底多有能耐,于明万辞来说无甚影响,毕竟最后如何处置范莹玉,还是要肖承未做主,她又何必跟着瞎操心。至于范莹玉口中的让她等着,她还真就只能等着瞧了。
如此,再在此处待下去着实没必要,明万辞临走前特地拐到阮清儿面前,对着牢房中满面怒气的女人道:“你家小姑子等着丞相大人发话来救,你是不是得寄希望于你未来的公主嫂子身上啦?如此,祝你成功啊。”
说完这一句,明万辞背起手,边哼小曲边朝外走,全然没将背后四道恶毒愤恨的视线放在心上。
行至距离牢房外门不远处时,听得相反方向传来几声咒骂,语气十分抱怨。待到脚步声近,明万辞看清情况赶忙让出路来。
只见两个狱卒抬着一个黑衣人正朝外走,其中一个骂骂咧咧道:“早不死晚不死,偏偏爷当班的时候死,真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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