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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崇祯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大璎珞

    无数的老百姓,要么从了贼,靠着烧杀抢夺过日子;要么闭门在家,活活冻饿而死。

    崇祯他曾经天真的以为,靠着红薯和玉米,他能够让所有老百姓都过上吃饱穿暖的好日子。

    然而现实却狠狠呼了他一巴掌。

    别说陕西甘肃和河南等灾荒地了,这些地方天灾太重,红薯和玉米都救不了。

    就连湖北这种鱼米之乡的老百姓都过着凄惨的日子,红薯和玉米顶屁用啊收获的再多也是地主家的。

    大明可以说从上到下,骨子里都烂透了,不是崇祯杀一批贪官污吏,抄一批富商士绅的家就能解决的,事实上根本就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各种利益集团太复杂了,上下勾连,牵连甚广,皇权不下县,县以下胡乱搞,他崇祯又能有什么办法

    就拿海商来说……

    崇祯明明知道海商走私的总头子是郑芝龙,他能杀了郑芝龙吗

    郑芝龙虽然对崇祯忠心耿耿,那是因为崇祯没有动他的根本利益罢了。

    倘若崇祯真想掌控海上贸易,信不信郑芝龙立马就会带着他的水师继续当他的大海盗去

    就拿地主来说……

    大明最大的地主是各地藩王,这些大大小小的藩王所占之地,比他皇帝的都多。

    但是崇祯敢将这些藩王都削了吗他若敢削藩,信不信分分钟再来一次清君侧

    别看大明将藩王当猪养,这帮人就真是猪了事实上,大明藩王中不乏能力卓绝者,真要把他们逼上绝境了,不反死你吖个狗皇帝才怪

    就比如,崇祯之前不过是取消了宗室禄米制度,就差点被人给暗杀了。

    取消宗室禄米,损害的不过是一群皇族远亲的利益,真正的大藩王根本就不在乎这么点禄米。

    所以别看当时各地藩王不满,怨声载道的,但终究没有伤他们的根本,所以这帮藩王还算老老实实。

    崇祯愁啊!

    现在比起以前有进步的是,皇帝的政令好歹能出宫门,而各省大吏明面上还是听他的话,崇祯手头上的银子也比较多,不再是穷鬼一个。

    而他的身边更是汇聚了一批忠臣良将,加上两厂一卫,这让崇祯有了一丝安全感,反正甭管是暗杀还是明杀,他都不惧。

    新的一年,冬日缓缓升起,阳光普照在瑞雪上,分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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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1 女人的心思
    铅粉涂抹多了,还容易影响女人的生育能力,让女人不孕不育,或者就算能够生出孩子,孩子的智力也会受到影响。

    最典型的例子是,日本幕府时代的将军们,其正妻大多来自京都的公卿之家,甚至天皇的公主们。

    幕府将军的正妻称为御台所,这些御台所们每天都要按照程序,从脸到脖子上涂抹铅粉,次数是两百道。

    天天两百道的铅粉涂抹在了脸上,不中毒才怪

    久而久之,不但累及自身,还祸及胎儿,所以幕府时代的御台所和将军侧室们,流产及新生儿夭折率都特别高,由此幕府将军的后代基本都是妾所生。

    因为妾们并不需要涂抹这么多铅粉,没办法,日本幕府时代有个奇葩的规定,女人的身份越高,粉也要愈加的厚重。

    崇祯穿越过来后,便发现明宫女人用的粉里也是加了铅的。

    所以崇祯严禁皇后和妃子怀孕期间涂抹铅粉,顶多只许她们画个黛眉或者抹抹胭脂,香料都不许她们用。

    如今田贵妃虽然没有怀孕,但是打这么厚的铅粉,让崇祯看了相当膈应。

    崇祯盯着田贵妃道,“爱妃,朕觉得你素日铅华不施的样子挺好看的,厚重的脂粉反而污了你的颜色,你赶紧的洗了去,你这样子朕看了膈应。”

    田贵妃浑身一震,她耳朵里只听到了‘膈应’二字。

    皇帝陛下已经看她膈应了吗

    皇帝陛下已经不愿见她了吗

    皇帝陛下已经这般厌恶她吗

    田贵妃悲从中来,她眼泪珠子都差点掉落了下来,只觉得生无可恋了。

    今天早上田贵妃理妆的时候,突然发现眼圈乌了,估计是最近没有睡好的缘故

    田贵妃最近一直觉得她已然失宠了,这要是让皇帝陛下瞧见了她的乌眼圈,估计会更加厌恶她的

    为了不让皇帝陛下看到她的乌眼圈,这女人硬是涂抹了十八道脂粉,这才遮住了乌眼圈。

    有时候啊,女人的心思真是很奇怪,多疑敏感的让人莫名其妙。

    崇祯一点也不了解女人的心理,他更加不知道田贵妃已经多愁善感了好些日子。

    所以崇祯说话便直了点,事实上崇祯一直都是个直男,他哪里懂什么哄女人啊

    崇祯说完这话后,也没当回事,只不过田贵妃却暗暗记下了,田贵妃口中应答了崇祯,心中却暗忖:自古以色侍君者,能得几时好

    看来我得催促父亲快些选些绝色美人入宫了,而且这些美人最好得是风尘女子,这样她们便永远也越不过我头上去。

    崇祯不知道田贵妃的心理,而除了田贵妃外,其余诸妃都很和谐。

    这些妃子节食了很久,嘴巴里早就淡出鸟儿来了,此时一见美食,哪里还把持的住

    崇祯郁闷的看着他的妃子们大吃特吃,从开宴到现在,她们的嘴巴就没停过。

    问题是,这帮女人吃的虽然多,偏偏看起来却是一副细嚼慢咽的模样,不得不说……她们都是人才。

    崇祯的几个皇子和公主也调皮的很,太子朱慈烺带着弟弟妹妹们跑来跑去,一点也不像皇帝的儿子,倒像是民间的孩子。

    崇祯看着他的老婆和孩子们,他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如果是在现代社会,他应该还在为谈女朋友发愁呢

    能够拥有这么多的漂亮老婆,崇祯相当满足。

    虽然总有几个妃子不让他省心,天天就知道吃吃吃的,但还是有几个妃子能够克制食欲,保持完美的身材。

    田贵妃和袁贵妃的身材就相当好,娇嫔也瘦了,如今看起来是清丽脱俗。

    而以前像个白球球的新妃吴美仪,现在也恢复了柳枝



0302 月事
    要知道这年头说不上媳妇的老光棍无非一种情况……穷呗!

    但凡家中能够多收两担谷子的男人,都不会娶不到媳妇的,就是实在娶不到也能买啊!

    而老光棍恰恰就没有钱,不仅没有良家女子愿意嫁,就连买媳妇的钱都没有。

    所以老光棍们好不容易积攒了点银子,他们肯定希望买一个带回家就能生娃娃的女人。

    像陈沅沅这种瘦不拉叽的黄毛丫头,一看就是不能生养的,娶回家当摆设啊

    总之……

    陈沅沅的姨父姨母嫌弃死她了,但却又不得不将她卖掉换银子回来。

    事实上,陈沅沅姨父的生意出了问题,突然之间,大街小巷上出现了一种极便宜的布匹。

    这些布匹比松江的棉布还结实耐用,染的颜色也非常俏丽,关键是还非常便宜啊。

    一经推出便摧毁了江南的纺织业,许多机户纷纷破产。

    陈沅沅的姨父虽然不是做棉布生意的,但因为这种布匹太好太便宜了,就连他们的丝绸行业都被影响了。

    做旧棉布行业的商人固然基本破产,但做丝绸的商人也不好过啊,如今的丝绸质量和花色稍微差一点点的都销不出去。

    陈沅沅的姨父并不是大丝绸商,他只不过是跟着大老板混饭吃的小商人罢了。

    小商人的抗风险能力很差,而偏偏他姨父这次屯的货品质还不行。

    看着仓库里堆积的丝绸,他愁啊,这些上好的绸子就因为花色比不过新式布匹,所以便积压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降价处理,降价的结果便意味着亏本。

    可若不降价,便意味着彻底淘汰,然后等到新绸缎变成旧绸缎,直接就是血本无归了。

    陈沅沅的姨父姨母做出了一个决定,先是解雇了吴妈,接着便到处寻找买家,准备将陈沅沅和桃枝发卖了去。

    丫鬟桃枝是个美人胚子,甭管是卖到勾栏妓馆,还是卖给有钱人家当小妾什么的,都很好出手。

    有几家甚至愿意出五十两白银来买这桃枝,这可算是高价了。

    就是陈沅沅这个丫头片子让人太不省心了,一连来了好几个牙婆子,却都只肯出到五两银子,多的便不肯出了。

    陈沅沅姨父姨母可不愿意五两银子就卖了她,遂一直没有谈成。

    桃枝最终以五十八两白银的高价,被一家上等妓馆的老鸨子买走了,而陈沅沅依旧还在等着买主。

    陈沅沅的姨父姨母已经决定了,等过段时间,这陈沅沅若还是卖不出价钱,那就将她发卖到城外的最下等窑子去。

    而陈沅沅却根本不知道她即将被发卖的命运,依旧每天早出晚归的干着活儿。

    而当北方依旧漫天飞雪的时候,江南的春季却早早的来临。

    陈沅沅终于能够舒展身子走路了,之前的整个冬天她都冻的畏畏缩缩的,一副呆瓜模样。

    姣姣明月依然挂天空,金鸡却已然报晓,这是间简陋的杂物间,里面堆满了各种破旧的家什。

    杂物间的最里面,有一张旧床,这床很有些年头了,早就已经陈腐不堪使用了。

    床上没有铺棉絮,而是厚厚的垫着稻草,稻草垫子上卧着个小小人儿,她蜷缩成一团,身上只盖了件破衣服,可怜兮兮的。

    这个小小的人儿自然是陈沅沅,如今鸡已经叫了两遍,她也该起床淘米做饭了。

    陈家的早饭吃的早,所以陈沅沅天不亮就得起床侍弄饭食,稍微晚一点点,就会被她姨父姨母打骂。

    以前这些厨房的活计都是吴妈做的,后来陈家没了钱,便将吴妈辞退了。

    所以这些重活都得陈沅沅一个人



0303 出逃
    陈沅沅的姨母经常换衣物,便是棉衣棉袄,也是隔三差五就换下来,而让陈沅沅去洗。

    收拾好厨房的家务,陈沅沅便提着昨夜姨父姨母换下来的衣物,步履蹒跚的走向河边。

    竹外桃花三两枝。

    春江水暖鸭先知。

    河水缓缓流淌,一群麻花鸭游在河中间,陈沅沅抡起棒槌,便开始敲打起姨父姨母的厚重衣物。

    此时天光还早,有贪睡的人都还没起床呢,所以河边洗衣物的女人并不多。

    “沅沅呐!”

    有人喊陈沅沅,她回头一看,是吴妈大清早的也来洗衣物了。

    吴妈以前在陈家帮忙的时候,便总是偷偷给陈沅沅食物吃,所以这陈沅沅就和她特别亲。

    陈沅沅虽然和吴妈亲,但是因为她长期被虐待,所以她的性子看起来便呆的很,陈沅沅木然的叫了声,“吴妈!”

    吴妈瞧着陈沅沅旁边的大木桶,以及她冻的通红的小手,叹息了一声。

    这陈家真是该天谴,天天虐待这么小的人儿,陈沅沅也就比木桶高不了多少,居然隔三差五的洗这么多衣物

    去年冬天的时候,谁家不是尽量不换洗衣物啊,唯独这陈家两口子天天换,天天洗。

    反正他们自己又不洗,一天换十遍衣服也没人说,只是累了沅沅这孩子了。

    吴妈将木桶放在陈沅沅旁边,她并不急着清洗自个的衣物,而是拿起陈沅沅桶里的一件厚衣槌了起来。

    吴妈的声音,“沅沅啊,这陈家两口子天天都要换洗衣服,你不必槌太仔细了,只需重点清洗领口和袖口就行了。”

    陈沅沅依旧木然的点点头,“好的!”

    吴妈一边叹息,一边帮忙陈沅沅清洗衣物,她并没有使用皂角和胰子,而是以草木灰去污。

    突然,吴妈发现地上有一滩血迹,血液还没凝固,应该是刚刚流出来的,谁受伤了

    吴妈左右看了看,她突然发现陈沅沅裤腿上湿糯糯的,她伸出手一摸……红红的。

    这孩子来了月事啊!

    这孩子真可怜,许多女人的私事都没人教她,来了月事也不处理,居然就这么大刺刺的跑出来洗衣服

    吴妈一把拉过陈沅沅道,“你这孩子怎么这般不小心来了月事也不垫个草灰垫子,还碰冷水”

    月事

    陈沅沅茫然的听着吴妈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她实在不能理解什么叫月事

    吴妈见陈沅沅这副表情,她越发心疼死了。

    吴妈拉着陈沅沅手道,“孩子呐,女人月事期间不能受寒,也不能沾冷水,否则就会落下一辈子的病根呐!

    轻者以后不能生育孩子,重者送了命的都有,沅沅呐,你快些跟吴妈回家,吴妈家还有草灰垫子,还有热热的姜汤。”

    陈沅沅此时也害怕了,因为她突然觉得腹中绞疼无比,莫不就是吴妈所说的……病根!

    吴妈干脆丢了木桶和棒槌,带着陈沅沅回来家中。

    她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奇怪的旧带子,这旧带子中间还有个口袋,不知道用来装什么的

    月事带!

    过去年代女人常用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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