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配男二出轨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天吃
其实每次见面,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并不好,她要走了,那他呢?想到他刚刚的样子,从没这么急切过,一来就要拉着她做,是不是心情很糟糕?
这一犹豫来犹豫去,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也没察觉。
反正早晚要结束这关系。
这么想着,好不容易狠心开了道门缝,浴室门同时也打开了。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上,温冕穿着浴袍,擦拭头发,水珠顺着壮的胸膛往下流,看到她还在,不觉意外。
他看了眼她放在手柄上的手,明知故问,“不走吗?”
女孩咽了咽口水,沐浴后,他整个人变得松散慵懒的气息,怪诱人的。她偏头,抱着包,还没从美色回过神,想也没想就说,“我……陪你。”
她说出来就后悔了,懊恼自己不够坚定。而且说的太肉麻了!于是挺了挺背,补充了句,“刚刚有点头晕现在好些了,想想回去挺无聊。”
女孩的耳垂染上了诱人的粉色,卷翘的睫毛眨动,小巧的鼻子可爱的想咬一口,还有那张粉嫩的小嘴。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长臂一伸,压着门边,‘哒’一声,关上了门,将她圈在了墙角。
湿热的气息扑散而来,裴涩的包已经掉在地上,不自在地微微挣扎了下。
他喟弯腰贴在她的耳侧,嗓音低沉性感,“那我陪你做有意思的事情。”
裴涩面颊泛红,觉得他似乎在‘做’这个字上念得别样缠绵,“啊。”她娇呼出声,温冕重重在她纤细的锁骨上咬了下,同时把她抱起,她一吓,双腿圈住了他的腰。
她仰着脖子,男人舔吮过的地方,一片火热。
眼里氤氲起水雾,她细细地喘着气,小手无意识摸着他的脸侧,全身开始发软。
上身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他握着白嫩的乳,指腹摩擦过敏感的粉嫩,唇舌缓缓往下游移,蜻蜓点水落在她的胸上,含住挺立的粉嫩,细细品尝。
校裤和内裤被微微褪下,露出柔软之地,温冕握住硬物,戳了几下,灼人的温度刺激得花心流出的水更多了,裴涩抿紧唇,抱住了他的头。
很快小腹被火热填满,他缓缓插入,送到深处,乳肉又被咬了口,她绷直了脚尖,短暂的不适后,随着他律动,化成了一汪春水。
温冕的手垫在她的背后,浅出深入,抽插的越来越猛烈。
从没经受过这么激烈开场的裴涩,他越来越快,次次又顶到最深处,她想躲却躲不开,眼里泛着泪,“不…行,太…快了…”
往往应该会减缓的动作,今天却没有,她双腿圈不住他的腰,不停往下滑,“我腿…软…”
他单手托了会儿她,看她吃力受不了的模样,脱下她的裤子,抱住她本想放在地毯上,余光扫到近处的梳妆台,改变了方向,让她背对着自己站着。
他帮她扶好,重重地插了进去,握住她的腰随着顶弄的动作把她往后压。
裴涩脑中一片迷蒙,双手紧紧扣着桌沿,喉间的呻吟快要抑制不住。
突然下巴被抬了抬,镜中的女孩蓦然闯入视线,红唇莹润,微微张开,双眼迷茫朦胧,睫毛沾着泪,白嫩透粉的脸蛋像可口的水蜜桃,白皙的上身印着点点吻痕的身体,胸前的两团上下晃荡,上面的乳尖俏生生的,她有些错愕,一时没认出的女孩是自己,突然一只好看的手伸出握住了一团揉捏,花心被深深一顶,这下呻吟克制不住的漫出来了,“啊…”
温冕闷笑一声,贺子宇奇怪他会选一个小姑娘,原因无他,和她在一起时,总会很舒服放松,他喜欢逗这小姑娘,喜欢她绷着小脸,眼里却不自觉流露真实情绪。
她装的镇定自若,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总让他忍不住逼她露出本性,事后想想,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但下次又会情不自禁。唯有的劣行都发在了她的身上。
裴涩反应过来,瞬间羞红了脸,也紧紧夹住体内抽插的那物,他一阵头皮发麻,差点就射了。
裴涩挣扎往前,双手遮住镜中的自己,想哭,镜子里好淫荡,勾着人上自己似的,身后的男人比她高许多,她的遮挡毫无用处,他满眼情欲盯着她不放,她想凶巴巴地瞪他,却又使不上力,“别…看!”
身后突然发力的温冕撞得她胳膊一颤一颤的,说不出话了,吐出的也是破碎的呻吟。
“很可爱。”他双手握住她的腰,发力的抽送,看到通红的耳垂,压下笑声,湿滑的舌头舔了舔耳垂,“你在看看,真的非常可爱。”
他说着话,抬起她的一条腿叠在桌上,把她往后一拉,臀肉撞在他的胯上,她两只胳膊顿时软了没力气,娇喘吁吁地抗议,“我不…,回床…上。”
温冕低头吻着她漂亮的肩颈,又看了眼镜中水嫩嫩小脸,颇觉遗憾,“好,我们回床上。”
裴涩刚陷入柔软的被子,温冕便压了上来,把她的双腿往腰间一盘,火热又继续开始抽送。
没多久,裴涩背脊如电流划过,脑中白光闪过,身体轻颤着,男人的动作却越来凶了。
温冕的手机铃声的再次响起,他皱眉,专心弄她没理。
但对方不依不饶地又打来了,温冕从床上抱起她,结合处相连着,律动着往桌边走,裴涩嘤咛一声,敏感的身子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当看到屏幕上的名字,身下动作慢了下来,眼神暗沉,心口郁气渐生。
果断的将手机调成了静音,他把她调成跪趴的姿势,大进大出,手同时揉按着花蒂,裴涩被双重刺激磨得哭叫一声,被这样插了一会儿,又到了熟悉的高潮。
温冕浑身紧绷,插了几十次后,频临射出的时候,额角青筋露出,咬牙抽了出来,尽数射在了她的臀上。
裴涩瘫软在床上,脸上都是泪痕,一动也不想动。
温冕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拿起手机走进浴室。
裴涩迷糊间听到他和对方说话的声音,内容听不清楚,无意识地想这个电话打久点,她好累了。
没想到温冕出来后,却是穿起来衣服。
裴涩抱着被子,支起酸软的身子,黑发扑散开来在肩头,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像个出入世的小妖。
温冕动作一顿,气息又浓重起来,略显狼狈地别过头。
裴涩:“你要走了?”
他平复下躁动的欲望,扣好衬衫的衣扣,走到床尾摸了摸她的侧脸,“很累吗?”
她脸红地点了点头,薄唇抿了抿,一个轻吻落在她的额头,“你休息吧,我有事必须要走,时间不早,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今晚就住在酒店,明天再回去。我近段时间事情多,之后再找你。”
以后……
裴涩悄悄攥紧了被角,垂下视线,小幅度地点头,“路上注意安全。”
一直装冷淡的女孩,主动说了这么关怀的一句话,让温冕有些意外。
看着柔软的发心,他揉了揉,心底对她有些歉意,下次多陪陪她吧。
温冕走了,裴涩躺回床上,身体黏糊糊的,想去洗澡也没力气。
不知不觉睡着了,睡前想着温冕说的话,下次的话会是什么时候,她好像还没准备好结束这段关系…
可生活充满意外,裴涩没想到,命运已经帮她做好了准备,他们下一次面对面的见面会是在六年后。
标配男二出轨后(h) 曾经
离开酒店,温冕去了医院。
到了vip病房楼层,温冕出了电梯,在走廊迎面遇上了一个英俊的男人,他停下了脚步,眸光微动。
对方眉目深邃,不同于温冕的内敛,温润如玉,他意气风发,一身笔挺西装,贵气倨傲。狭长凤眼淡淡地看了温冕一眼,略一停顿便回,裹杂着凛冽气息从温冕身边经过。
“温总好。”他身边的女助理,扯着僵硬的笑着朝他点头问好,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尴尬到爆。
温冕抿唇淡淡一笑,喊住离开的男人,“纪友澄。”转过身,“过得还好吗?”
女助理瞅着面前停下的背影,只觉得气氛霎时降到了零度,冷得想打颤。
纪友澄回身,胸前白色真丝衬衣上的几点水渍显眼,那个位置像是被人哭湿的。
温冕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脸色如常地看着对方。
纪友澄眯眼打量着温冕,神情依旧平静,熟悉的从容不变,姿态谦和,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化。他一时看不出温冕心里究竟怎么想的,想到女人扑进他怀里低泣的样子,他压了压眉,面色冷下,“如果病房那位别天天打探我的消息,把我卷进你们两人的事情,我可以过得更好。”
女助理胆战心惊地瞅了眼温冕,他好像对老板话中的讽意无动于衷,淡淡地说,“既然回国了就常来看看她。小素下个月就要手术了,她和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家里交好又是多年的情谊,这点事你应该不难做到。”
纪友澄默了默,他真不得不佩服温冕的大度,“你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痴情。”
温冕对他讽刺的话不为所动,“她会很开心的。”
纪友澄眉头一夹,他们的事,纪友澄不想多加评论。但自从他结婚后,每回见到他,他越是平静,一团怒火就堵在心里。
纪友澄就不懂了,一个跟他结了婚心里还有别的男人的女人,三年了,他怎么还守着她不死心?!
而偏偏那个‘别的男人’就是他…
纪友澄烦躁地大步离去,冷冷扔下一句,“你该清醒了,温冕。”
“温总再见。”女助理抖索地说完一句话,赶紧跟着纪友澄离开。
温冕单手插兜,看着纪友澄的背影思绪纷扰,当他消失在走廊拐角,才朝病房走去。
房门开着,短发女孩静静地站在窗边,不知在看什么。
宽大的病服穿在她身上越显得身姿瘦弱,仿佛如羽毛一般轻,风一吹就没了,轻而易举就能将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忍不住想要呵护入怀。
温冕注视了她一会儿,他曾经也是其中之一。
即便知道她心里有着别人,还在她失意的时候乘虚而入,自负的认为他能打动的女孩。
但他不是圣人,看着她为纪友澄神伤,哭泣,能做到宽容大度。看着日复一日的付出得不到对等的回应,三年时间,他的耐心,感情终是被消磨殆尽。
“小素。”他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出于习惯一样,那双眼却是沉静无波。
冉素回过身,绝美的面容,出尘不染,如一株含苞待放的栀子花,那双通红的眼睛瞬间铺上一层湿润,她哽咽了下,一声“冕哥哥”叫得可怜,便是在冷硬的心这会儿都该化了,温冕也不例外,但现在除了怜惜,旁的情绪也没了。
他站在原地,女孩没有穿鞋,光着脚朝他跑来,环住他的腰,埋入了他的怀里,泣不成声,“你怎么现在才来…小澄,小澄他回国了,我忍不住…呜呜,你怎么不早些来陪着我,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接起来就能赶上了,你干什么去了呀。”
温冕面沉如水,由着她发泄,抚摸着她的短发,不知怎的,竟想起了另一女孩细软的长发,手感顺滑,有时会凌乱地散在脸侧,或者含在娇嫩的红唇里。
“你不是早知道他昨天回国了吗?”所以情绪过于激动才会晕倒。
他的手放了下来,淡淡地责备,“下个星期手术被移到了下个月,你也知道这段时间要特别注意自己的身体。从昨天晚上送你到医院,我和爸妈叔叔阿姨都很担心,几乎一夜未眠。”
冉素蓦地停下了哭泣,没想到他发现了,声音发虚,“不是我打听的,是我从朋友那听来的,我只是一点点激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晕过去,可能是药效不好了……”
她心情平复下来,意识自己慌不择言的埋怨,昂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温冕,“冕哥哥你生气了吗?是我错了,明明不是你的错,我、我我就是……”她说不下去,也找不到借口了,手紧紧拉着他的外套,纪友澄冷硬的表情重现,她的身体抖了起来。
“来,深呼吸。”温冕听到她急促的呼吸,拍了拍她的头,说了句这三年里他对她说的最多的话,“没事,我知道。”
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脚,横抱起她,“下床要穿鞋,着凉就糟糕了。”
冉素擦去眼泪,点点头,头软软地靠在他肩上,逼自己不去想纪友澄,纯净湿润的眼睛眨巴着看着温冕,25岁的人看起来还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确定温冕没有生气后,冉素松了口气,但心里仍歉疚的想要补偿温冕,等被放在床上后,她看着蹲在身前的温冕,往他的薄唇前凑去。
“小素。”在她快要贴上温冕的唇时,他突然出声,手温柔地把她的短发别在耳后,只因为纪友澄喜欢过的女孩一头短发,她便维持着这个发型,结婚后仍然不变。
“这个月纪友澄会常来看你,你要控制好情绪,刚才见到他心口有没有疼?”
冉素以为他没注意到她的动作,因为他的眼睛看着别处,悄悄缩回身摇了摇头,知道纪友澄会来看她,所以做好了心里准备,只是刚才被刺激到的时候疼了下,但她不敢说了。
只要想到纪友澄,她的心情便开始低落,忍不住落泪。
温冕起身坐在床沿,长臂圈着冉素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她环上他的腰,明知她嫁给冕哥哥了,这样为别的男人哭不对,可眼泪就是止不住,又怕他生气。
灵敏的嗅觉蓦然闻到了一丝香甜不属于他和她的味道,又想到之前没人接通的电话,还有朋友得知他们结婚三年温冕顾着她的身体和遗愿都没有碰过她时的调侃,‘啧啧,憋了这么久,会不会那儿不行啊,或者外面有别的女人帮他纾解啊。’虽然最后补了句温冕对她情深似海,但这会儿就莫名地想起她说的话,她抱紧了温冕的腰,抽抽噎噎地说,“冕哥哥…会不会离开我?”
他许久未语,冉素等不到回应,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他,温冕轻笑,嗓音温润,“我会陪着你。”
冉素放心地靠回她怀里,她对其他的并不在意,只是习惯了他在她难过时的陪伴解忧,她不能没有他。
然而他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冉素却听不出温冕话里的其他意思。
想要又白又大的珍珠,能给我咩( ′′??′ )
标配男二出轨后(h) 结束
(先提示:没怀孕,不带球跑哈)
裴涩在三个星期前到了一封他的邮件,不是找她见面的,却让裴涩兴奋了好久。
邮件内容里附上了一张照片,里面有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咪,眼睛幽蓝,猫脸冷傲,却任由一只洁白的手心揉着脑袋,半眯着眼睛。
他在下面写了两段字,‘跟涩涩好像。’
裴涩平静下激动的心情,把他的手和那只占便宜的猫放大又放大,脸红红地回了两字,‘不像。’傻瓜才承认自己跟那只猫一样表里不一!
温冕回的很快,‘恩,不像,店主告诉我,它不会挠人。很可爱:)’言外之意,令人浮想联翩。
挠人…可爱。
想到每回结束他身上的划痕…裴涩深深的觉得他是故意的,那天晚上他说出那三个字时,暗哑含笑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回荡。她心里酥麻一片,脸颊发烫,拿着手机在床上打滚,绕房间走了几圈才冷静下来。
他已经又发了封过来,‘喜欢吗?下次我带它来见你。’
她按着键盘,心跳就没缓下过,迷迷糊糊地就发了个,‘好我等你。’
清醒后懊丧捶床,狠狠唾弃自己做小三越来越上瘾了,是不是?!
只要想到两人的关系,再大的喜悦也被这盆冷水浇灭了。
而本该在一个星期前造访的月事,没来。
她安抚着自己没事,一整天心不在焉,放学后,忐忑不安地买回验孕棒,当看到两条明显的红线后,如坠冰窟。
温冕每回和她做,都有戴套,只有两次开始的时候,他情动的突然,顾不上戴,但都没有留在她体内。
她知道外射、避孕套不是百分百避孕,但一直觉得几率很小的事,还是被她撞上了吗?
是报应吧…肯定是报应。
裴涩浑浑噩噩过了几天,连学校也没去,裴妈妈推迟了归期,老师奶奶的脚前个月摔骨折,没办法来找她,也打了好几次电话,她没有接。
裴涩从没有这般惊惶,无助过,邮箱快被她翻烂,始终没有告诉温冕她可能怀孕了,她害怕。
她怕被自己幻想的小壳里揪出,直接面对他的无情,她心里那一点点美好的期盼被打碎。但她同时又清楚,不可能存在的。
最后她还是去了医院做检查。
走动的脚步声,机械女音的叫号声,还有四周传来的交谈,空气中弥漫的淡淡消毒水味。
裴涩捏着手中的手机,叠加的压力使得耳朵嗡嗡作响,她仿佛独处在另一个空间,眼前的一切很近又那么远。
“小美女月经不调呀?”身旁小腹显怀的女人无所事事,看她年纪小小的,随意搭话。
裴涩下意识朝她看了眼,无神的双眼渐渐有了聚焦,平日里总是一副寡淡表情的小脸有些呆滞,对着孕妇探究的眼神,她瞬间感到无地自容,慌乱起了身,仓促地离开科室。
孕妇哪还看不出是怎么回事,一脸叹惜。
裴涩来的时候看到侧门出去有个花园,她慢腾腾地走在小路,手捂着小腹,她要怎么办?
二十分钟过去,她看时间差不多轮到自己,停下脚步,转身返回走。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透过身前的矮木丛,她看到一个清雅的男人坐在远处的白色长椅搂着坐在他腿上的短发女孩,将她散下的围巾重新裹好,轻柔的动作如待一朵要细心呵护的娇花,两人相视而笑,在裴涩的眼里,两人柔情满满,如胶似漆,无比登对。
她全身僵硬,眼睛渗出水光,心口那个位置仿佛破了个洞,冷冷的,寒彻入骨。
女孩穿着病服,头枕在他的肩上,双眼盈亮,兴奋地说着话,男人唇角微弯,垂眸温柔地注视着女孩,启唇回应女孩。
然后女孩高兴地点头,坐直身,背对着她,搂住男人的脖子凑了过去。
温冕不余痕迹地微微抬头,冉素亲在了他的下巴,以为自己太久没亲他,没找准他的唇,害羞地低头,“谢谢冕哥哥!”
“所以你要乖乖听医生的话,康复的快,到时候就可以参加纪友澄的生日宴了。”
“恩!”她抬起头,又重重点头。
似乎察觉到对面的视线,温冕抬眸随意朝前方看了眼,只有树木的枝叶在风中微微晃动。
他回视线,看着冉素,“起风了,在楼下也待很久了,我们上去吧,小素。”
“我还不想上去,手术以后我就一直闷在病房。你在推我去别的地方走走,好不好嘛?”冉素撒娇地摇了摇他的手,满眼渴求。
“公司还有很多事没处理,明天我还会来。”温冕抱起她放回轮椅,冉素知道他前个月接了很重要的项目,没法常来看她,但心中有点不平衡起来,她眼巴巴地看着他,不满地说,“温爷爷太狠心了,把你赶出去历练,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忙,你来看我的次数都没小澄多了,我现在才见了你一会儿,你又要走了。”
温冕想到什么,眼神一瞬幽暗闪过,他似笑非笑,“待会儿纪友澄说不定就来了。”
一言刚出,冉素乖了,“他又不是你,而且他肯定不肯带我转转。”但心里却在想等会儿该怎么逼纪友澄答应她。
温冕看破不语,安静地推着她回去。
他们离开后,裴涩才从树干后走出,憋了几天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内心的自责,歉疚疚,难过,失落不停在交替。
她擦了擦泪,泛红的眼里一片坚定,她该结束了。
当晚他在公司处理完事务,疲惫地揉压眉心时,想到好久没见到那个别扭的小姑娘。
他回到家,保姆刚开门,雪白的小猫‘喵’了一声,凑到他脚下打转,他笑笑,弯腰抱起小猫,坐在沙发上,发了封邮件给裴涩,但直到睡前他都没等到回信。
他靠在床上,把手中的文件放在床头柜上,以为小姑娘已经睡了,拿过手机,想了想自己冷落她许久,又发了句,‘晚安。’有点哄人的味道。
他笑着摇头,小猫从半开的门缝里钻进来,跳上床,乖顺地躺在他身边,眼睛看着他一动不动,毛绒的猫尾轻轻地摇着。
等他看过来,小猫还是不动,只是尾巴摇晃的速度加快了。
温冕瞄了它一眼,轻笑,“还不睡?”摸了摸它的头,小猫舒服地眯起眼,发出呼噜声。
他不由自主想起了和裴涩的第一次见面。
那天在酒吧,她看他的眼神,里面藏不住的心思,没看出是假的,那个笑也是故意的。
那一晚贺子宇觉得是意外,但他清楚这是必然的,长久的失望,无力感,积压久了,一时间又断不开,便想找寻抒发的方式。
恰巧裴涩勾起了他的欲念,身材外貌很合他的眼。
说实话,当时他看到她追上来的时候,他瞬间就失去了兴趣。
但转念一想,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的身体给了他出奇的销魂感,可即便他很喜欢她的身体,在她身体的契合超过了他的预料,得到了许久未有的畅快轻松,他也没想过和女孩继续见面,她太小了,心性不合适。
避孕套毕竟不是百分百避孕的,出于莫名的一点对她的怜惜,他留下了自己的邮箱,要是真缠起来,他也有办法解决。
第二次见面,聊了一会儿,她表现的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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