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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配男二出轨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天吃
他意料到裴涩会来找他,但没想到真的只是来还他卡的。
温冕习惯温和待人,但不喜欢哄人,以往的女友,有妩媚,小家碧玉,包括冉素,都很少会耍小性子,有不满直说,他能满足就满足。像她这样性子傲,话少有些冷,心思敏感,将一切憋在心里的女孩,换做以前他不会过多接触。
但当时反而让他觉得很合意,和她保持距离对他而言很容易把握。
他刚开始以为裴涩只是喜欢他才会答应,后来发现并不全是。
他送到的礼物她从来不要,他给的卡也从没动过,她很克制,也不向他要过什么,像是各取所需,结束的时候,她可能不知道,她自己会无意识露出迷惘的表情,像是迷路的羔羊。
‘喵’小猫又叫了声,打断了温冕的思绪,他把小猫抱回地上,看了眼手机。
之后他再也没有到过她的回信。
揪头发,小说写起来才知道有多难 ‘ – ‘
花式求珠,今日耍酷:女人,给投珠咩?!





标配男二出轨后(h) 五年
五年后a市。
初夏,五月。
裴涩包好最后一束花束,捧在手里拿远细细端详,清新雅致,她满意地点头。
大学毕业后,她没有回w市,而是在老师奶奶所在的a市留了下来,在裴妈妈的资助下开了家花店。
傍晚的阳光穿过玻璃轻轻洒在她的身上,她被笼罩在光辉下,眼波流转溢,白嫩的面容细腻光滑,睫毛卷翘,嘴角弯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恬静美好。
和高三那年荒唐的四个月里,孤僻乖戾的女孩判若两人。
她写好贺卡,朝门外正在搬运花盆摆设的女孩喊:
“我去送趟花,送完不回店里了。等会花材到了,你检查一下就可以下班了。”
听到声音,孟予蕾走到店里来,鉴于上次粗心没看到一包烂了的百合,她郑重地说,“交给我!这次我一定会好好检查!”
孟予蕾是花店的第一位员工,比裴涩大两岁,原是职场的小菜鸟,受不了每日加班的压力,辞职后,在店里做了半年了,跟裴涩的关系很好,刚开始她觉得老板娘美则美矣,但对人淡淡的。做了几个星期后,她渐渐发现老板娘只是慢热,而且超容易害羞。
看到来店里买花的帅哥,要是对她笑得亲热些,面上冷静,耳根会悄悄红。
裴涩解下白色围裙,走到镜子前,理了理衣服,松开长发,黑软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她理了理,还拿了口红。
孟予蕾好奇问她,“跟男朋友有约会吗?”
裴涩擦好口红摇头,极其淡定地说,“去捉奸。”口气寻常的跟说明天要下雨一样。
孟予蕾震在原地,裴涩拿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给她看,“女的来挑衅了。”
“又…怎么又一个出轨了,涩涩你,开的桃花没一朵好的。”年初一个,现在又来一个。
孟予蕾皱眉看着照片里亲吻的男女,生怕她老板娘以为是交往前的照片,男的还穿着老板娘上个星期刚送给他的衣服,头一次她想好好安慰她的时候,没想到老板娘语气平静地说,“我遇见的都是渣男,被渣习惯了。”
老板娘大方地说过她那些前男友的事情,但第一任男朋友却不是她的初恋,老板娘不说,孟予蕾虽好奇也不好问,就觉得她恋爱和单身的时候都一个样,毫无恋爱中的女孩该有的鲜活样子。
她咂咂嘴,估计被初恋伤得挺深,“这人当初追了的时候非你不可的样子,结果这才跟你交往了两个月吧。我觉得你该去月老庙求签看看了。”蕾蕾摸着下巴,沉思,“其实我一直觉得余弟挺靠谱的,剃板寸头还能这么好看的帅哥我都没见过,老板娘你下次可以和他试试…”
余之瑾是老师奶奶的孙子,那次骨折,恢复的不好,腿脚不方便,他常帮奶奶送东西给裴涩,一来二去,也相熟起来。在孟予蕾的眼中,两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很配,挺遗憾两人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他是我弟,不要误会我们单纯的姐弟情,亲情。”裴涩补妆的手停了下,不允许自己脸上出现丝毫瑕疵,予蕾不提,她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过。
孟予蕾点头,“如果你想,可以不单纯的。”暧昧地冲裴涩一眨眼。
裴涩整理完了,拿回手机,眯眼瞅着蠢蠢欲动的孟予蕾,“你安分些,可千万别做什么。”
孟予蕾双手高举,一脸无辜,“晚上一起喝酒?”
裴涩背对着她抬手摆了摆。
送花地址是在商业区wr大厦,离花店不远,隔了两条街,走路十几分钟就到。
落地窗前的走廊拐角传来两个女职员正在抽烟聊天,女职员甲看到窗外的裴涩,有些惊讶,“恩?”
女职员乙:“怎么了?”
“好像是我高中同学。”
女职员甲指了指快离开视线的裴涩,“她算是我们中学的奇人了,当我前座三年,准确来说应该是两年半,我天天膜拜来着。高一高二的时候成绩名列前茅,没掉出过年级前十,妥妥的学霸,长得乖乖的,一看就是好学生…”
电梯前等待的男人听到她的话,眼眸微动,不由自主朝窗外看了一眼,却没有看到熟悉的背影。
“…可刚升高三就突然变了,不过后来悬崖勒马,高考的成绩也不错,刚到本科线。”
“呃,该不会是因为和学校的校霸谈了场恋爱,家里不同意,就反抗了?”
“噗,你猜得八九不离十,倒不是我们学校的,听说是别的中学的,经常骑摩托带她兜风,也不知真假。”
“哈哈,我以前可喜欢这种剧情的小说了。不过我也觉得眼熟,啊,那家青涩花店的店主。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店主挺漂亮,看起来没脾气,小李还追过她……”
电梯已经到了,女助理在一旁安静地等待温冕,见温冕进了电梯,随后紧跟着走了进去。
……
裴涩走进大厦把花束送到前台转交,无意扫到墙上的logo,wr,觉得设计的很好看。
她在路边打了车,直奔酒店,也许是天意,这家酒店还是她曾经常去的连锁。
如今想到五年前的事情,裴涩的心里已经平静的掀不起任何涟漪,她把那归类于年少时干的傻事。
医院亲眼看到的那一幕,记忆里最清晰的是温冕眼里化不开的宠溺柔情,所以即便没有见过他妻子的样貌,那瞬间她都猜出了那女孩的身份。
留下当属最深刻的,是当时那铺天盖地向她涌去的罪恶感,如被狠狠扇了一巴掌,连带那些可笑的痴念,化为粉碎,彻底清醒。
她没有对温冕感到丝毫不舍。
温冕对她,一直保持距离,划出一道她跨不过的沟渠,早已向她暗示了结果,明晃晃的摆在眼前,直到那刻才愿正视。
还又傻又贱的将他的一言一语,每个动作,掰开了又掰,抽茧剥丝,找出他也喜欢自己的可能,抱着臆想继续一次次的和他见面。
如果他没有结婚,她也许还会痴痴的继续追逐下去,但他不是,他有自己疼爱的妻子,撤去她给的那层滤镜,他如他自己说的一样,不是好人。
后来结果出来,她没有怀孕,但经受了的伤痛一丝也没有散去,她把那当成结束这段关系的代价。
叛逆期,因为温冕而彻底结束了,她大病一场,在医院休养了半个月。
摔了跟头,头破血流的小姑娘,回了家,看着消瘦的母亲愁容满面,面对她时小心翼翼,不知所措的样子,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感,只有浓浓的自责和悔意。
“哎。”
即便现在偶尔想起,裴涩也还是悔不当初,温冕不就一渣男,背着老婆出轨,自己怎么就被外表迷惑栽成那样了。
司机是个中年妇女,听到她叹气,联想到她上车的地方,关怀地问,“美女工作不顺利呀?”
裴涩摇头,“男友出轨。”
接下来,在司机的带动下,话少的裴涩和她,两人一路吐槽遇上的各式渣男,下车前,司机情绪高涨的想帮忙,裴涩谎称已有姐妹就绪,婉拒了她的好意。




标配男二出轨后(h) 50珠加更
第一次站在酒店门前,她就觉得她的报应还没结束。果不其然,一连叁个。
上大学时,男生因她乖巧的外表接近,止步于她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冷淡性子,各别坚持下来的,又因为她没有丝毫心动的感觉拒绝了。
等啊等,好了,大学都快毕业了,裴妈妈看连个影都没有,开始究其原因觉得是因为自己没做好一个尽责的妈妈造成的,每回视频,仿佛林黛玉上身,眉间是散不开的忧愁。
裴涩开解无用,无法,在即将毕业时,接受了学弟的追求。
一个月后,对方觉得她像块木头,连体己的话也不会说,在她拒绝了他发出的肉体交流请求后,恋情彻底结束,分手方式勉强还算能接受。
但之后的这叁个,交往的时间一个比一个短,没一个来得及投入。
倒也没多丧气,她一直安慰自己,肯定是没遇上对的人,反正年轻,总能遇上她喜欢的,再晚,大不了黄昏恋。
裴涩走进酒店,心里没有丝毫愤怒,其实她本可以把照片发给男友,直接分手。
但她莫名喜欢看前男友们被她发现后惊慌失措的脸孔,算是苦中作乐吧。
没有房卡,她鬼鬼祟祟找到楼梯入口,从楼梯爬到女人所发来的楼层,幸好不高,她走到门前,平下呼吸,动作有些猥琐地贴在门上,听到隐隐的呻吟混着男友的名字和求饶,还在进行中。听这声音,她这快要变前任的现任床上功夫挺好。
男人做爱的时受到惊吓会容易留下阴影导致不举,所以她都会提前确认一下状况。
就在她抬脚准备踹门的时候,手机响了。
‘妈’
裴涩犹豫一下,先接了电话,希望里面那个坚持久点。
五分钟后,她挂了电话,不过她一脸沉思地站在门前,改变了主意。
由于前叁次恋爱时间都不长久,最长的才叁个月,她妈又开始操心了,还想再见见里面那个。
裴涩可不敢告诉她妈前两次分手的原因,否则她又会把一切归咎到自己身上,而她骗不过她妈。
她算着,他们已经恋爱两个月,在多两个月,就比上上任长了,反正也没遇上喜欢的,不如就先凑合凑合,把她妈安抚好先,就当养了只解闷的狗,下个月对方也要准备考试,时间也好拖,况且这狗男人长得真不错,那张脸还是爽心悦目的。
做了决定,她又离开了酒店,打了车。结果车在半路上坏了,停在路边。
在繁华地段,车也好打,她往前走了几步,找了个好打车的空隙,准备重新打车,看到一个穿着白t的高胖男人在她前方狂奔,不时地回头看。
这时耳边传来轻微的气体泄漏的嘶嘶声,她下意识低头,好像是右边那车的轮胎漏气了,凑近一看,轮胎侧面有个孔,看破损表面像被人故意扎的,前后都是。
她起身看了眼,高胖男人已经没有踪影了。也不知道车主什么时候回来,她走到驾驶座,刚想拿口红写在车窗上提醒车主,但看到驾驶座有人。
虽然担心被误认为是她扎的,但事关人命,还是得提醒一下。
她回口红,敲了敲驾驶座的车窗。
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他朝她看了眼,眉头一皱,又转回头了。
显然宝马m8的主人,误会了她的意图,她木着脸想,她有笑的让人误会吗?
裴涩又敲窗,男人当没听见。
她隐忍下砸车的冲动,继续敲窗,直接用拍的了。
男人终于放下车窗,“有事吗?”听语气可以想象墨镜下的不屑眼神。
他有着黑色墨镜掩不住完美的面部线条,可想而知去掉墨镜后会有张颠倒众生的面容,长得好看的人总能很容易得到原谅,但裴涩被他的态度一击语气二击,那张脸的用处不大了,“你的车,右前后的轮胎被人扎了。”
男人皱了皱眉,裴涩退后一步,他打开车门下了车,她补充,“还有,不是我做的。”
她也不管男人怎么想的,走到车尾,准备打车。
但没想到男人走到她身后,她疑惑转身,男人已经拿出来一迭钱,“谢谢,我没有带手机,你如果觉得不够就把手机号给我。”
裴涩第一次遇见别人当场拿钱当谢礼,不过这谢礼比他嘴里说出来的谢意真切多了,她扫了男人一眼,拒绝,“举手之劳,不用。”也是他运气好,偏偏出租车就坏在他车边上,她还挺好奇男人怎么就相信她了,但懒得问了,问了估计这矜傲的男人也不会回答她。
男人探究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裴涩,的确在怀疑她,但在思考她的出现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巴掌大的脸蛋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瞳色较淡,头发软软的搭在肩上,没有任何攻击力,“给我你的手机号。”
裴涩觉得他这人怎么这么执着,“先生我不缺钱。”她顿了顿,一本正经,“除非您打算给我一笔不小的数字,改变我的人生,那我这就把手机号给您。”万一她真遇上了钱花不完的首富一类是吧…
男人抿唇,墨镜下的凤眼眯了眯,眼神古怪。
裴涩看男人没话说了,刚巧看到一辆空的出租,伸手拦下直接上了车。
“小澄。”冉素面色有些苍白,笑容勉强。
从美容院出来,就看到他在和别的女人说话,注视着她上车。
冉素想起上个月,纪友澄的身上频繁出现了陌生相似的香水味,还有一晚彻夜未归。
刚才那个女孩面容姣好,身材纤长,会是她吗?难道他不是特意来接她的吗?
“你打电话叫韩叔来接,车有问题,不能开。”
他有些烦躁的语气打断了冉素的思路,她微微垂头。
他们重新回到美容院等待,冉素忍了忍,攥紧了裙边,忍不住问,“那个女孩是谁?”
纪友澄翻着财经报刊,头也不抬,被长辈逼着放下公司的事来接她,又被人扎破了轮胎,在这耽误时间,眉头紧紧皱着,不愿多口舌解释,“路人。”
他这样性子的人怎么会跟路人说话,还给她钱。
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吗?冉素一脸神伤地垂下头,强忍泪意,心有怀疑的女人止不住自己的越来越坏的猜想,他们是不是还在车上做过了,怕她看出来,所以才骗她不能开了…
冉素感觉血液沸腾,下意识地脱口说,娇软的声音有些尖,“小澄我们结婚了。”
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让纪友澄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觉得自己太冷淡了,他疲惫地闭了闭眼,“冉素你被温冕宠过头了。但我不是温冕,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婚前,我已经提醒过你,在我心中事业最重要。”
这话到冉素耳里又变了味道,他是觉得自己并没有错了吗?冉素浑身血液翻腾,她待不下去,拿起手机匆匆起身,离开房间,“我去下厕所。”
冉素捏着手机,跑到角落,抖着手,拨出熟悉的号码——
“冕哥哥。”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 ′′??′ )有没有剩下的珠珠,好想要




标配男二出轨后(h) 常客
温冕坐在车上翻阅文件,低醇的声音安抚冉素,没被丝毫影响翻阅的速度。
“你要相信纪友澄。”
……
“好,我帮你。你不要乱想。”
……
“恩,没事。”
四年前他们离婚,别人以为温冕是为爱放手,还帮助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了她爱慕的男人。
但副驾驶的女秘书徐芜听到他轻缓的声音,暗暗摇头,要真为爱放手,那冉家大小姐也不会婚姻不顺,一通又一通的电话找他。
在温总身边几年,她清楚的知道温总不会忍受想要的东西在别人手里,所以有时候看温总暗中做的事情觉得他还爱着冉家大小姐,有时候又觉得不像,到底是什么样只有他本人清楚了。
挂了电话,他神色如常,忽地把手上的文件扔在一旁,问起,“易林建筑的柯总和常叔什么关系?”
温冕独自创办的科技公司成功上市后,温爷爷一直想让他回到自家公司,但他耗着,直到半年前,冉素和纪友澄搬到a市,他才回来。
但公司的几位董事不信温冕是靠自己的能力,认为那其中少不了温老的帮忙。年纪轻轻出任总裁一位,多有不服,以资历最老的董事常叔带头,明面暗地里常给他使绊子。
徐芜回道:“您回来前的半年,两人多有来往,关系亲密。明天您有和他一起的饭局。”
温冕掏出一根烟,放在鼻尖轻嗅,又拿在手中盯着看,“用这种策划书想骗过我,常叔天真了。”
“需要提醒一下他吗?”
温冕摇头折了烟,目光不经意掠过窗外一对情侣,女孩手里正捧着一束花,“算了,既然常叔喜欢这个项目就让给他吧。”
徐芜面露犹豫,“可您需要这样的机会…”
他长舒了口气,漫不经心地说,“有用的东西才需要花心思去驯服。常叔去年做出的事,不该只是被降职,他早该颐养天年去了。调一下易林,合作过的企业工厂也不能放过,动作小心,不要让任何人发现,要尽快。”
“是。”
“知道青涩花店吗?”
徐芜头脑还没转过弯,一愣,“去过。”
“去买束你喜欢的花吧。”
徐芜一脸莫名,“…是。”
女助理指挥司机开到花店所在的路段,经过花店门前,圆脸的女孩正将花盆往店内搬去,相貌可爱,和女职员形容的样子挺像。
车停在路边,温冕静静地看着店外摆放的一盆铃兰,小小雪白的花朵垂着脑袋,像是羞涩的少女,眼睫沾着泪。指尖仿佛还能感觉到记忆里肌肤的温度,柔软丝滑,他捻了捻指尖,不知是想擦去还是在回味。
徐芜回到车上,把花束交给温冕时,看到他眸底的怅然,有些疑惑。
“温总,您的花。”
温冕淡淡看了眼,“你下吧。”
接下来的一个月,裴涩过得很平静,期间又到了两次带有她现任‘男友’的激情照片,她平静的让‘男友’以学业为重专心复习,让他少来找她,还剩一个月的时间,她有别的计划减少见面,觉得不算难熬。
财运这边,花店最近多了位常客,叁个星期前来了一次后,隔了一个星期又来了一次,之后从每隔一天到每天,连续一星期都会来店里买束花。
对方每次都是一身标准ol装,化着淡妆,漂亮大气,散发着女强人的味道,有辆黑色宾利一直送她来买花,然后在路边等候。
见她都是从副驾驶上车,裴涩和孟予蕾私下八卦的猜测可能是‘总裁和他的美强秘书’的小说剧情,好奇这总裁长什么样,可惜总裁从没下过车。
这天,美强秘书照常来买花,又是随便,由她决定。
她对价格没要求,裴涩怎么弄她都接受,裴涩被惯得,偶尔会不厚道的把当日销量差的花包起来给她,又良心过不去的送些盆栽或一朵花当赔罪。
徐芜一手郁金香,一手抱着铃兰从店内出来,裴涩想帮忙,看到司机已经下车等候帮忙,微笑着摆手道别。
坐在车里的温冕一直注视着店内的女孩,从她认真仔细地挑选,到全神贯注的包花,交给徐芜后趁她没注意,露出有些心虚的表情,拿出一盆铃兰送给徐芜时松口气的模样。
浅笑的面容,以前很少会在他面前出现。乖巧的想让人揉进怀里,但他知道下一秒她就会脸红的亮起自己的爪子,告诉你她不喜欢这样,其实明明是喜欢的。
今天她穿着浅绿色花边上衣和白裙,露出一边锁骨和圆润肩头,肌肤被领口浅绿花边衬托得格外娇嫩,是他曾流连过的地方…
手上摆弄的香烟,终于忍不住点燃抽了起来。
徐芜捧着花回到车上,闻到烟味,面上的惊讶一闪而过。她看温冕还在盯着花店的女孩,终于忍不住问了,“您每次在车上等我,怎么自己不进去买束喜欢的?”她家神经粗的那位看自己天天捧着花回家,都开始疑心起来了。
温冕回目光,看着燃去一半的香烟,笑笑,有些无奈,“她不会想看到我。”
徐芜奇怪,温总可从没招过女人厌,“我能问句,为什么吗?”
他徐徐吐烟,语气自嘲,“让她讨厌了。”五年前的不告而别,那么突然,他甚至以为她出了意外,让人找过她。
徐芜难得见温冕和冉素以外的女人搭上边,平时谨言慎行,这会儿也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了,“那您不打算见她了吗?”
温冕叹了口气,苦笑了下,他却步了。
当年找她的时候,无意也知道她的事情,他其实猜到过,但出于自私,否认了。
因为是你情我愿的开始,所以他一直只顾着自己纾解,给了她他以为她想要的东西,一点怜惜,便心安理得了,后知后觉,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是在利用她对他的感情。
但他发现的太晚了。
从小到大,他没有欺负过女生,童年,在别的男孩调皮捣蛋逗弄女孩的时候,他一直是保护她们的存在。
也许是内疚,过去五年,她总会在不经意间被想起,在紧绷的工作中小歇的时候,在心情沉闷阴郁的时候,像散不去的清香总是萦绕在心间,但回味过后,竟留下一片空虚,一种很久以前才有过的感觉。
那天时隔五年再见到她,她长大了,和以前不一样了,心境不同,她的眼神比以前柔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足够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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