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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配男二出轨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天吃





标配男二出轨后(h) 冉玺
裴涩觉得他在昨晚做了那样的事情怎么能说出这话。
她讥讽,“你怎么不说你鬼上身?温老板想证明自己不是人渣,理由也麻烦靠谱些。”
温冕顿了下,苦笑道:“我不是在为昨晚做的事情找理由。”他一时没分清今夕何夕,那一句话其实他想说很久了。
裴涩看着他,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但他昨晚的行为已经无法不让她多想,“你昨晚究竟什么意思?”
温冕被她问住,沉吟后,轻声说,“你很漂亮。”他很坦白的承认了自己虫上脑,且一副任打任罚的样子。
眼前的女孩,肌肤雪白,乖巧恬静,他明明不想再伤害到她,可他昨晚的理智轻易的就被那丝邪念冲垮。
因为儿时留下的影响,他对性事一直兴致缺缺,除了少有的性欲,其他时候只有在女人卖力的引诱下才能激起他的性欲,面对冉素时,她说她没有准备好,他也没动过那念头,他一直想要的是她的心,对她的欲望反倒没有很强烈。
和裴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禁欲了许久。在这之后他自认一切正常,通过性事才能释放,所以让他迷恋,才会和以往有所不同,在她因他索求过度而睡过去后,还需要用手解决。
现在再想起,似乎是弄反了,无法否认,他对她有浓烈的欲念——
但只要想到昨晚致使一切发生的导火线,他眸色不自觉沉了沉。
一阵风吹过,贴着肌肤,丝丝传入体内,裴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着神色难以揣测的男人,差点忘了,这可是个会出轨的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
因为他帮了她,她不经意又把他想的太好了,暗自摇了摇头,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上车吧。”他下车走到她面前,裴涩后退一步,他开了车门,看着她说,“如果我真想对你做什么,在这里,你也没有办法。”
她四处看了看,除了路就是树,而且他说的的确没错。
裴涩自己开了后座门,语气还是饱含愠意,“我要回家,中天路御景苑。”说完,用力关上了车门。
“好。”看小姑娘眼里的厌恶疏离之色就差写在脸上,温冕神色微动,经过昨晚再有之前,她如今对他的成见有多深,可以猜到。
但温冕在送她回去的时候,一路没有说话。
裴涩坐在后座,昨晚也没睡,但一点困意也没,时不时朝后视镜投去一眼,只是为了提防。
镜子里的他能看出有些疲惫,那双眼晦涩,不知在想什么,碎发散落…仿佛只要他的头发散下,就会给他另添一分痞性的味道。
以前只要多看一眼就会怦然心跳的模样,现在看,好像也没什么。
快要到小区时,他冷不丁开口了,“你男朋友是冉玺?”
裴涩当时醒来就是一团混乱,之后又惦记着自己的小命,接着被他昨晚一打岔,始作俑者都被抛到了脑后,这会儿才感到后怕,听到他口中的‘冉玺’,愣了一下,下意识回道:“他不是叫赵玺吗?”
他声音低缓,“他姓冉。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离他远点。”
裴涩扫了他一眼,没吭声,把她灌醉到这里打算强了她的能是什么好人,这还用他说。
温冕不知道这些,看她表现的不在意,他的语气有些沉了,“他花名在外,行事不羁放纵,你玩不过他。”
车子这时已经到了小区门口。
看来是误会她‘痴心不改’,她开了车门下车,冷声说道:“不用温老板操心。就事论事,你帮了我,我本该好好感谢,但现在…呵,我就当抵消了。”
她关上车门,进了小区,没再看车里的男人一眼,丝毫不想跟他有牵扯的样子。
到了家门口,她看到白色的门上被人用红漆喷出来一个‘贝’。
看来是半路被打断了,她有些庆幸,还好没写完这个字。
裴涩独自一人租了间一室一厅的小套间,输入密码,进了家门,她扑到沙发上,舒了口气,只是一晚,却仿佛过了一年那么久。
想到冉玺,她感觉自己遇上麻烦了。
跟冉玺的相识平平无奇,他来她店里买花,买了几次问她要了微信,她见对方是个大帅哥自然就给了。他追她的时候,虽然没感觉,但不想错过这样的帅哥,然后就答应了。
本以为是老了之后可以回味的桃花账,现在看来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算哪门桃花!
找他算账也难,温冕既然认识他,背景估计也很硬。
回想他所做的事情,简直跟个神经病一样,裴涩现在只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别再来找她就不错了。
但心里就是憋闷的不行,遇上有权有势的人,那种无力,只能乖乖把苦往肚子吞的感觉很不好。
她想,冉玺要敢再来找她,逼急了,兔子都会咬人,更何况人了。
想好了,裴涩起身去洗了个澡,把侧脸的红肿用遮瑕遮了遮,看起来没那么明显后,换好衣服去了花店。
遇上这些事,她现在只觉得赚钱很重要。




标配男二出轨后(h) 兔子
裴涩路过药店买了口罩,大夏天戴着捂得慌,但近距离看,还是能看出,不想被客人看到留下不好的印象。
她今天到店里到的早,餐厅订的花束其实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赶在11点前完成就好。
等时针到了10,裴涩弄完了,起身活动了下筋骨,看了看自己满是创口贴的手,都是分神不小心被扎到的。
果然短时间做到完全镇定很难。
门口的风铃声响,她带好口罩转身,看到来人是谁后,声音带了笑意,沉重的心情也轻了些,“欢迎光临。”
“涩涩姐。”
一米九几的身高,穿着黑色无袖宽t,偏麦色胳膊肌肉线条完美,俊朗的面容笑容粲然,余之瑾提了提手里的西瓜,“您的送货小弟来了。”
裴涩刚走到他身前,他突然弯下身,属于男孩的清爽气息迎面扑来,“大热天带口罩干什么?”
余之瑾用手指戳了戳她的下巴,眼神疑惑的对上她的眼睛,蓦然意识到两人的距离过近,近的甚至能看清她细腻的肌肤和绒毛,他眼睛动了动,攥紧手,缓缓直起身。
裴涩没想到他今天会过来,愣了一瞬,找到借口,“牙疼,脸肿了。”她不想他担心,昨晚的事情说起来比较麻烦,况且他要知道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眼下的事情够乱了,她不想再节外生枝。
他放下西瓜,就要拆她口罩,“止痛药吃了吗?我看看,肿成什么样了……”
裴涩吓了一跳,拍下他的手,“吃了,别摘,我现在很丑。”
余之瑾故意嘶了声,放下手,“好好,不看。”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讨好地说:“你脸肿了也好看!”
裴涩只觉肉麻,蹲下身去看那个大西瓜,“脸肿了哪里好看?”
“我以为女孩子会喜欢,讨你开心呀。”余之瑾耸肩,也蹲下身,敲了敲西瓜,“这瓜很甜,是奶奶的朋友自家种的,叫我送来给你,我已经送了一个到你家了,这个你就留在店里吃。”
说完,他话语一转,“涩涩姐,我那话说的不讨喜欢吗?”
裴涩转过头,上下打量他,“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注意到她的视线,他不敢转过头,身子一僵,只是转着西瓜,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可能吧。”
裴涩抱膝思考了会,一本正经地回答,“看对什么人说,如果是予蕾,会喜欢的……”
余之瑾无奈地笑了下,转头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澄清,“不是蕾蕾!”
裴涩无辜地嘀咕,“我只是打个比方。”视线往下瞟到他的胳膊,半臂上好像又添了新的纹身,好奇地问,“又纹了?”
余之瑾随意给她展示了下,“恩,陪朋友去没忍住。”
“我也想去纹一个。”裴涩今天也穿着黑色小裙子,她拉了下领口,指着锁骨下面说,语调低软,“这个位置,纹什么还没想好,有什么建议给我吗?”
她随意的动作让余之瑾瞬间绷紧了全身,视线停留在那片白嫩的肌肤一瞬就慌乱移开了,声音沙沙的,“纹身会疼……”
裴涩点头,“我知道呀,你第一次纹了之后来找我一直嗷嗷叫不停。”
余之瑾回想好像是这样,但被她这么一说,燥红了脸,摸了摸后颈,虚声道:“没那么夸张吧…”
餐厅来拿花束的人来了,余之瑾起身帮忙搬运,跑来跑去,两叁下,便满头大汗。
他摘了帽子扔在桌上,又搬起箱子,感到额间的汗水滴落,他脚步一顿,心跳快了起来,走向算账的裴涩,把脸递过去,“帮我擦下汗。”
裴涩抽了张纸巾迭好,擦拭他滚落的汗珠,神态专注,感觉他的呼吸很快,和他的眼睛对上又轻轻移开,“很热的话先休息下,这家餐厅是老客了,不用太卖力,你帮忙搬了这么多也够了。”
余之瑾转身换了一面朝着店外,“没事,我还可以。”
裴涩浅浅笑了笑,视线细细扫过他的脸,剑眉星目,鼻梁挺拔,孟予蕾的话如魔音响起,又被脑中的另一个小人拍飞,“有很多女孩追吧?”
余之瑾转头看向她,笑得张扬,不言而喻。
他笑起来露出八颗牙齿,两颗兔牙有些可爱,她不禁跟着弯了眼睛,打趣,“余兔子。”
余之瑾注视着她的笑眼,有些入迷。
大门的风铃声这时又响起,娇艳的女人,齐肩短发,丝质鱼尾长裙,勾出绝好身材,踩着细高跟鞋走进花店,看到两人亲昵的姿势,挑眉,细声细语,“余弟来啦。涩涩你这副模样干什么?”
她把手里的咖啡放在桌上,风情万种地朝余之瑾一笑,“可我只给你涩涩姐拿了咖啡,等下来姐姐店里,我请你啊。”
伊天是旁边咖啡店的老板娘,刚过叁十,已婚有个女儿,自裴涩营业的第一天她就是花店里的常客,一来二去,大家就熟了,对裴涩和孟予蕾都很照顾。
“谢谢天姐。”余之瑾笑着道谢,“我等会儿还约了朋友去体育馆打球,下次再去。我刚送了西瓜过来,很甜的,你也尝尝。”
余之瑾继续去帮忙搬运,裴涩拿出对付余之瑾的说词,伊天的直觉告诉她有些奇怪,她记得裴涩昨天说要陪冉玺过生日,也知道冉玺出轨的事情,眯了眯眼,“那小奶狗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裴涩卡了下,才回道:“我……”
伊天倚靠着银台,撩了下短发,“想骗我是吧?”一下就看穿了她的想法。
裴涩叹了口气,瞄了眼门外的余之瑾,小声道:“之瑾走了我在跟你说。”
伊天点了点下巴,看了眼窗外,“起先看到辆宾利停在路边,本以为来买花的,还想趁机帮你哄哄多赚一些…”
……
余之瑾走了后,裴涩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伊天,下意识减去了温冕那段,那段过去并不光,她一直没想过要告诉别人。
伊天忿忿不平,她老公是家高端会所的总经理,结识不少有钱有权的人物,当即说帮她讨回来应该不难,又抱了抱她安慰了下。
把心里的事说出来,裴涩顿时舒服了不少,在她怀里靠了会儿,然后包了束百合想给她,在系带子的时候,伊天忽然一问,“他姓冉?“
裴涩点头,不明所以地看她,伊天脸色一僵,说:“a市赫赫有名的冉家,有百来家购物中心,旗下还有众多小型企业……我们常去的那条商业街和购物中心就是他们家的。”
裴涩觉得如果冉玺真的是冉家的人,那就有些魔幻了。
她斩钉截铁地说:“不会的。”但其中大多都是安慰自己的成分。
最后还是拒绝了伊天的帮忙,只让她帮自己查探一下他究竟是不是冉家人。
但不等伊天查清楚,第二天,花店里来了两位客人直接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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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配男二出轨后(h) 过去了
那天在酒店,温冕带裴涩走后,纪友澄丢了一句,“如果你不相信我,那就不要浪时间,我们离婚。”便离开了。
冉素那会儿满心的绝望苦楚,钱瑜含的骂声让她觉得混乱吵嚷,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可冕哥哥丢下她了。
他带着那个女孩离开了,他说他认识她。
冉素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身为唯一的女孩,她从小被家人捧在手心长大,长相出挑,家境优渥,从来只有别人嫉妒羡慕她的份。
但在那个时刻,她第一次尝到了嫉恨的滋味,为什么她最喜欢的男人跟她有染,依赖的冕哥哥也为了她,让她独自一人面对这一切。
所以听到钱瑜含说要找人教训那个女孩的时候,她没有出声,是那个女孩不好,做得不对,她不该勾引她的小澄。
四年前的一天,冕哥哥忽然问她想不想为小澄搏一搏,他可以帮她。
彼时,纪友澄要和别家联姻的消息刚好传到了她的耳里,她受不了纪友澄余生会有另一个女人陪在他的身侧,为他生儿育女,她几乎毫不犹豫地点头,哭着向温冕道歉。
她一直想纪友澄喜欢上她,自愿和她在一起,不想用手段逼迫纪友澄,可她已经到了绝路,不管不顾了。
冉素不清楚温冕当时不知道做了什么,之后纪家被对家阴了一招,陷入危机。冉家人不喜欢纪友澄,是她用了苦肉计求哥哥向纪家以联姻为要求伸出援手,而纪友澄无法拒绝。
后来冉玺回到酒店,说那个女孩是他的女朋友,事情就是个大乌龙。
冉素焦虑不安,懊恼那天的冲动,她担心小澄一气之下就跟她离了婚,连利益和两家情面也不顾,毕竟他已经因为她的原因被调到a市的分公司。
那晚,小澄没有回家,她想道歉,都找不到人,冕哥哥让她不要急,给他一些时间消气,她只能拿着手机发了一晚的‘对不起’。
她忽而想起那个女孩,她以为钱瑜含已经对她做了什么,慌得不行,知道冕哥哥已经打了招呼,那个女孩安然无事才放下心来。
冉素感觉对不起那个女孩,便想去找了温冕陪她一起去道歉,顺便帮她想想办法,纪友澄一天不理她,她就担心的不行。
wr大厦顶层,冉素跟着助理到了办公室门口,助理刚要敲门,门被‘嘭’地一声撞开,她吓了一跳。
中年男人怒气滔天地里面出来,脸色铁青,风风火火地从他们面前走过。
“冕哥哥。”她探头,轻唤了一声。
他靠着椅背望着落地窗外,闻声微微侧头,薄唇勾着讽刺的笑还未褪下,有些陌生,令人不敢靠近。习惯了他温文尔雅的冉素一怔,下意识抓紧了手里的小包,饶是纪友澄生气时冷厉的模样都不曾让她这般生畏。
温冕敛几分,抿唇转过身,变回了她熟悉的样子,“小素。”
她不由自主地松口气,全然未察那眼底一片阴霾不曾消失。
冉素伤心担忧地说起纪友澄不愿见她的事情,温冕听着,安慰了几句。冉素暗暗观察着他,自从那晚他留下她后,她察觉冕哥哥并不是只对她好后,不知怎的,这会儿恍惚觉得温冕在敷衍她。
她挥去心里的异样,想是自己心思太敏感了,心思又回到还是不肯理她的纪友澄身上。当她说出来的目的,温冕轻叹一声,声音悠长,“她不会想你去道歉。”
“为什么呀?”
温冕只是摇头笑了下,“她没有生你的气。打她的人是钱小姐。”
冉素清楚钱瑜含的脾气怎么会答应呢,为难地说:“瑜含也是帮我,总归是我的原因,还是我去道歉吧。那女孩无辜受难,肯定很委屈。”
温冕眸光黯下,他知道。
沉默了会,他最后还是答应了。
……
“你好,我…我是前晚那个……”
裴涩看着面前窘迫的美丽女人,慢慢认出了这张脸就是五年前在医院看到的那张,美得惊心动魄。那晚,她埋着脸哭,她都没看清。
只是总感觉她的眉眼有些眼熟。
她扫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温冕,很快回目光,而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静静地打量着她。
看到那双布着小伤的手指时,一直烦扰他的那幕又重现在脑海。
她细心地帮一个男孩擦着汗,似乎说到开心的事情,相视一笑,她微弯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仿佛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好似根刺梗在心间,想忽视都不行,偏偏他又除不去。
再凝视着那双似柔弱无骨的小手,心底陡然滋生出一股冲动,想拉起这双小手,细细擦拭,放在手心揉弄,然后不再让它碰到任何男人。
他倏然移开视线,心里的异样没在脸上泄露丝毫,只是他看裴涩的眼神有些变了。
裴涩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冉素身上,她告诉自己平常心,一脸淡定,点头对冉素说:“我知道。”
冉素有些脸红地看着清冷的女孩,娇娇柔柔地说:“你是冉玺的女朋友吧,我是她姐姐,我叫冉素,我们姐弟有些时间没见面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那晚的事情真的很对……”
“不用。”裴涩听到他们是姐弟关系,还没来得及震惊,就打住她的话,冉素睁着眼愣愣地看她,以为她不接受自己的道歉。
裴涩缓了口气,说:“我没事,不必道歉。”
温冕眼眸微动,沉了沉。
这话本来应该是她对她说的,要说这些年,她觉得最对不起的人,一个是她妈,一个就是她。
当年她曾想去找她,想通过书信,让她看清身边的男人,只是后来她再去医院已经找不到她了。
而如今她已经开始了新生活,嫁给了别人,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再告诉她这件事,万一她已经不在意这个事情,更或者不愿意知道。
而她自己,说实话,当面跟她说还是感到难以启齿。
她想怪温冕明知他们做了对不起冉素的事情还带她过来给她难堪,却又清楚这事早晚要面对。
但就是忍不住阴阴地看向温冕,温冕苦笑了下,被冤枉了。
冉素心想她的心意带到了,她不接受便算了,笑着点头说:“那好吧,可以请你吃顿饭吗?我跟你说说他小时候干过的糗事呀。”
裴涩摇头,“我和冉玺已经分手了。”
冉素愕然,温冕则是平静如常。
冉素感觉有些尴尬,改说要买束花,便去挑花了。
裴涩看出冉素这会儿不想她陪着,就没动了,心想等会给打个半折吧。
“这么好看的手受了伤,有些可惜。”
温冕立在桌前,目光脉脉注视着她受伤的手,她不回答,他似乎预料到了,嗓音温和平缓,“那天为什么不愿告诉我?”
裴涩继续无视,手下忙着未完成的花束,她想当做没听见,忽然又抬起了头,眼睛直直对上他的视线,“因为那时候没分手,而且你没有知道的必要。”她的语气不夹杂着任何情绪,眼神无波,“温老板好像还在对待以前的我,但你也许忘了,已经过去五年了,五年可是段很长的时间,我不可能毫无改变。现在作为一个交集不深的陌生人,你管得有点多了,温老板。”
像一种提醒,是温老板,不再是那声带着几分羞赧,难掩欢喜的温先生。
因为担心。
四个字登时卡在喉中,无法再像以前一般轻松的随口脱出。
是啊,他早该在那晚她抗拒的姿态中看出她已不是五年前只要他稍稍引诱就会脸红,藏不住对他喜欢的小姑娘,他说的深情动听,毫无意义了。
她已经走了出来,而他似乎还停留在过去。
喉间有些干涩,少见的失语了。
他善于协调自己的情绪,但骤然发现,他自以为不曾在意,其实那些心绪是被自己压抑住了,此时全都翻涌出来,无法平静。
冉素拿了几支花回来后,看到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对劲,裴涩还好,只是温冕身上的气息有些让人感到压迫,目光黑沉沉的。
她交给裴涩包扎,下意识放轻了声音,“冕哥哥我想把这束花送给伯母,你今天回老宅吗?”
冉素那条线,算是女版强取豪夺吧。馊主意:你们可以转换一下冉素和纪友澄的性别,说不定能体会别样的感受。/捂脸遁走




标配男二出轨后(h) 老宅(300珠)
直到裴涩包好了花,温冕没有反应,冉素又唤了声,他才低低回了声,“什么?”
冉素看了看他们两人,又重复了遍。
温冕接过花,微微点头,又抬眸深深看了眼裴涩,抿唇勾出极淡的弧度,似乎只是出于礼貌的一个笑。
“谢谢光临。”她微笑着回道。
温冕和冉素走后,裴涩呆了会儿,她心里没表现的那么宁静。
重逢之后,温冕做的事情,太出乎她的意料。她其实一直担心,会再沦陷进去,毕竟温冕是她唯一喜欢过的男人。
她感觉到温冕想重新接近,至于目的,像他那样姿容绝佳又家境不菲的男人可能很少在女人身上受过挫,或许是因为五年前的事情不甘心,征服欲作祟。
她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很满意,感觉为曾经为爱卑微,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自己争了口气。
心情不错的她想请余之瑾吃饭,翻到通讯录的天姐,她怔了怔,冉玺有那样的姐姐,是冉家人没跑了,她怎么就招上那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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