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配男二出轨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天吃
好心情顿时烟消雾散。
……
温冕下午接到了温母的电话,说身体不舒服,让他回来。
他坐在后座,面无表情,身侧放着冉素送给温母的花。
前座的司机跟了温冕十年,知道这样的温总,心情肯定是糟糕的。又想到等着他的老爷子,为了让温总回来一趟,喊了好几次,想必祖孙两见面又要不太平了。
高耸的铁门缓缓打开,汽车驶入停在大门前。
西服外套搭在他的半臂上,黑色衬衫的领口和胸前的纽扣解开了几颗,他另一只拿着花走进大门,身姿挺拔,朝等待的美妇人唤了声,“妈。”
陪在温母身边的小保姆有些看傻了,温母轻咳了一声,让她去倒水。
温母姿容秀美,虽年过半百,但气韵犹存,端庄淑雅,温冕的眉眼依稀能看出她的影子。
温冕把花束放在茶几上,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往后靠去,瞌上眼睛。
温母察觉温冕显然心情不佳,在一旁坐立难安,想说话又没有出声,有些焦急。
“是他逼你打的电话吧?”
温冕闭着眼,蓦然出声。
温母僵了下,明知他看不到,还是挤出抹笑,故作镇静,“没有,你多想了。…今天还走吗?”
温冕倏地睁开了眼,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她眼里的忐忑还来不及回去。
他站起身,问,“人呢?”
温母也跟着起了身,轻斥了句,“他是你爷爷,不可以这么说话。”
温冕嗤笑一声,意味不明,“是吗,爷爷。”
温母脸色一白,温冕意识自己有些不住情绪,压下心里的烦躁,上前抱了抱她,温声说:“我今天不走了。好久没回来了,你帮我把房间重新准备好吧,妈,他们没你准备的细心。”
温母应了声好,拍了拍他的肩,脸上带了发自内心的笑,嗔怪道:“都叁十了,还这么挑剔。你快去找你爷爷吧,他在后花园等你好久了。”
温冕没动,“妈你想搬出去住吗?你该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了。”
温母神色一僵,温冕像是猜出她要说什么了,双眸晦暗,又说:“爸如果还在,他肯定也希望这样。搬出去吧,没人敢说什么。今天我不是白回来的。”
说完,他直起身离开客厅,往后门走去。
经过爬着蔷薇的玻璃窗前,他停下脚步。
花圃边的小路上,护工正扶着古稀老人在闲庭散步,他看起来神不错,满面红光,面上肌肤虽有松弛,但依稀能看出年轻时想必也是英俊不凡。
而他身边的那位,说是护工却又不像,身材凹凸有致,长发半挽,妆容致,美艳逼人。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搀扶的时候,丰满的胸部不住地往老人的胳膊挤压。
温冕双手插兜,走到门边,驻足又观看了会。
“少爷您回来了。”一旁的佣人首先看到了温冕,温冕应了声,缓步朝他们走去。
“爷爷。”
温老爷子听到声音,面色不虞。
周围的人安静离开,温冕站在温老爷子面前,感到一道视线投在他的身上,他淡淡瞥向她,女护工回目光,抬手将脸侧的黑发勾到耳后,经过他身边娇媚地唤了声,“温先生您回来了。”
“常和每天都打电话给我!你说说你,在公司究竟做了什么事?!我叫你回来不是给我找麻烦的!”
温老爷子坐在长凳上,声音高亢,怒火中烧地看着温冕。
温冕在他对面姿态闲雅地缓缓坐下,长腿交迭,眼睛直直看着他,沉静的黑眸深不可测,“爷爷千方百计让我回来,难道不是让我帮您除掉常叔。还是我猜错了您的意思?”
温老爷子神色微变,“常和是你长辈,是我们公司的功臣,我怎么……”
“那看来爷爷是把我叫回来用来制衡常和,让我们两两相争,保住你的权威。”他悠悠打断温老爷子的话,没丝毫怒意,反而是温老爷子似乎被戳中心事,火冒叁丈地站起身,“你如今是什么话都敢说了啊!你是我温家人,我死了之后这位子就是你的,我还有几年,还管这些干什么?!”
温冕想起方才那幕,眼里的嘲讽转瞬即逝,听到那句温家人,倒有点想问他,是温家人,还是工具人。
“常和之前是糊涂干了错事,但弥补了。这次是被骗,大意了,但也不至于把他赶出去吧。他为公司付出了不少心血,又是看着你长大的,你难道连这点情谊都不顾了吗?!他就算走了,你以为他这么多年是白待的吗?他留下的势力也够你好好受一顿了!我看你就是自大妄为!”
温老爷子说完,平复呼吸,见温冕始终气定神闲,感到有些不妙。
“妈年纪也大了,伺候不了爷爷了,我想她搬出去。”他温声从容不迫道,相比温老爷子张牙舞爪的样子,平静的像无波的湖面。
温老爷子似乎没料到他会开出这样的条件,想也不想回道:“她搬出去像什么话!别人会传成什么样子!还不说我老爷子欺压她?!”
温冕起身不想再跟他独处,“这就是我开出的条件,答不答应,你自己决定。”
他片刻不再停留,任温老爷子在后头气急叫嚷。
夜凉如水,凉风徐徐送进窗内。温冕靠窗坐在书房的单人沙发上翻阅文件,指尖停在页面许久没有翻动,长指夹着烟,思绪纷乱,都是关于裴涩。
‘咚咚’
房门敲响。
房门半掩,之前温母离开没关好。
他侧目看向门外的女人,正是照顾温老爷子的女护工。
温冕捻灭烟,放好文件,好整以暇地问,“有事吗?”
“温先生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呀?”
女护工直接打开了门,她穿着丝绸吊带睡裙,露出大片的肌肤和诱人的乳沟,一身媚态。
她端着盘樱桃,步履袅袅走进温冕,“我看书房的灯还亮着就帮您送点水果。”女护工看着如谦谦君子的温冕,心痒不已,比起温老夫人,换做任何人都更想当温少夫人,便是一夜情也不错啊。
她没有穿内衣,丰乳轻晃,胸前的凸起撑着贴身的睡裙,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
温冕端坐着,看着她走到身侧,装作手滑翻了盘子,蹲下身去捡,睡裙内的春光一览无余,随着她拾捡的动作晃晃悠悠。
他用手中的钢笔挑起她散落的头发,目光只漫不经心地扫过那片春光,眼底毫无波动,看长发从钢笔上滑下,又挑起,意味不明地缓缓说:“看来爷爷很喜欢你。”
“温老先生对我们都很和蔼亲人。”
她故意挤进他的双腿,见他没有拒绝,眼里染上喜色,更进一步,缓缓覆在沉睡的那物,眼睛一亮,显然很满意自己所感受到的,兴奋地舔了舔红唇。
温冕一直没有动作,双眸黝黑,不知在想什么。
只是当她要解下他的皮带时,他意兴阑珊地挥开了她的手,拿起文件起身往书桌走去,下了逐客令,“去看看爷爷吧,他老人家说不定这会儿需要你。”
“温老先生已经睡下了。”她起身娇滴滴地说道,就要跟着温冕,温冕坐在书桌前,抬头看着她说:“新来的吗?这老宅是很大,但暗处的眼睛更多。晚安了。”
她刚来一个星期,不知道这么多,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分不清他是不是故意等现在才告诉她这些。
女护工灰败离去,温冕看了会文件,心思又转回到了裴涩身上。
温冕重新点了支烟,抽了口,缓缓吐出,指尖在扶手上轻点。
从看到女护工的睡裙开始,他不禁回想那天在他家,她也是穿着类似的睡裙,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柔嫩的唇瓣,香甜的味道,盈香娇软的身体在他怀中挣扎…。
便是这般随意回味,身体就冲上了一波波的燥热。
他和她的第一次,他始终忘不了。
他缓缓进入,瞬间被紧紧吮住,前所未有的欢愉遍布四肢百骸,他想拉开她的双腿,不管不顾地冲刺。却听到她压下发颤的声音,抿起的红唇微微发白,纯净的眼睛有些怯意,面上不露丝毫。
她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才克制住等她适应。
回想到今天她拒人千里的模样,身体的反应更大了。
他单手解开皮带,抽着烟,上下套弄,脑中浮现着她穿浅绿色上衣在花店,她在他怀里软软的,柔软蹭着他的胸膛,又想到她和那个男孩亲密的样子,今天……
温冕扔掉了烟,眉头紧皱,双手并用,闭目靠在椅背上,想象着自己掐住她的小腰,狠狠占有,她依靠着他,仿佛不会离开。
“涩涩。”
结束之后,他喘息着,看着狼藉的一片,没什么不明白了。
他抽纸擦了白渍,处理干净。
走到窗边,吹着风,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
他自嘲地笑了笑,呢喃:“如果知道会变成这样,就该早点抓回你。”
也许沉淀的念想就不会越来越醇厚,到现在这般一发不可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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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配男二出轨后(h) 陌生人
内心忽然涌上一股冲动,哪怕是偷偷看她一眼,不说话,他想见她。
他急切地转身就往门外走,穿过走廊,下了阶梯,理智却渐渐回笼,步履缓慢下来,在楼梯口停住。
这么晚了,她已经回家了,即便知道地址又能如何,他在她心里连去找她的资格都没有。
躁动的血液还未沉静,温冕颓然地叹了口气,惆怅在心间蔓延,喜欢却又不能触碰的感觉,前所未有的焦躁,无力和难受。
温母搬出去的事情无声的定下了。
早晨温母亲手为温冕熬了粥,餐桌上只有温冕和温母。
温母也不似往常那般担心温老爷子的态度,安静的和温冕用完早餐,长久凝在眉间的愁绪化去,浮上喜色。
温母送他离开的时候,提起昨天的那束花,笑着说:“你说你贴心吧,却也不是有心会买花的人,昨天跟小素见面了?”
“恩。”他边走边应道。
“那花束很好看,你帮我买束送回去。”温母想到什么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小心翼翼开口,“你跟小素离婚后,也没再和别人交往过,你是不是还放不下?”
温冕站在车门前,看着温母的神情,摇头笑了笑,“如果放不下我就不会离婚了。”
温母看着温冕的样子,是不像说谎,但也不再纠于这个问题上,转口道:“妈就是看你一直一个人,每天除了工作,连个体己人也没有,遇见合适的就快定下吧。”她停了下,想到当初他们要离婚的时候,温老爷子什么法子都试了就是无法改变他的主意,于是笑着继续说,“我没有要求,只要你自己满意就好。”
温冕似是若有所思,低低回了温母,“我知道。走了,迟些我让徐芜带你去看看房子。”
温冕上了车,温母想问的话就没法问了,之前她无意提起过一次,他那时还回她‘再看吧’。。
……
司机老黄这段时间接送温冕回家的路线改变了,他见温冕每经过花店的时候都会往外看去,便会慢下速度,30码滑行过去。
温冕待人亲和,老黄有时候也会跟他调侃几句,这会儿看了眼后视镜忍不住笑说:“我看这花店的小姑娘早晚都会发现我们,到时候说不定还以为我们意图不轨。”
车子已经经过花店,今天扎着丸子头,身影依旧忙碌小姑娘从视线内消失,温冕眼底一片柔光,他慢慢转回头,似乎还在留恋那画面,听到老黄的话,薄唇勾了勾,意图不轨是没错,他轻轻地回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明天要换车。”
老黄大笑出声,好奇地问道:“您怎么不进去呀?每天就这么偷偷摸摸地看一会儿,也不够啊。”说完话,老黄觉得那偷偷摸摸说的有些难听,讪笑了下,“嘴快了,温总不好意思。”
“你说的没错。”温冕眼睫微垂,那天晚上他想去找裴涩,他也想和她多待一会儿,说几句话,但她不会喜欢。
他享受每天上下班看到她鲜活的样子,却满足不了巨大的空虚感,但目前他也别无他法,束手束脚,只能按奈住,慢慢等,一点点接近,不令她感到抵触。
只不过这过程比他想象的难熬,他看着窗外,眼眸忽明忽暗,思绪万千。
用过晚饭后,他抱着白猫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小奶猫窝在猫窝,还是不肯靠近他。
“真是父子。”温冕放下白猫,走近小奶猫,挠了挠它的下巴,目光扫到角落里放着的一只耳坠。
他刚要捡起,小奶猫就抗议地要去挠温冕,他轻柔地按住小奶猫身体,打量着那只耳坠,是裴涩那天带着的,落在他家,结果被这只找到了。
温冕把耳环还给小奶猫,“我都没有。你倒是私自藏起了宝物。”小奶猫叼起耳坠放在窝边,环住它,银灰色的眼珠看着温冕,冲他奶声奶气地喵了声,露出尖小的牙齿,似乎想吓走他。
他笑了下,无奈地说:“我想要也没想跟你抢。”
温冕抚摸着小奶猫的脑袋,余光看到院子里的李婶拿起喷水壶准备去给花喷水。他的手速慢了下来,抿唇浅浅一笑,看着脚边的白猫突然说:“温白你儿子比你管用。”
温白似乎是听懂了,起身走了,回了大一号的猫窝,揣着手闭眼,生气了。
……
晚上八点,裴涩送走一对情侣客人,准备回家。
关好店门,她活动了下筋骨,长长舒出口气,揉着肩膀,走向车站。
自从开花店以来,她从没这么累过。
决定开花店的时候,她本来是抱着每个月赚的钱够用就足够的心态,不接网单手机订单,凑合一天是一天,毫无上进心,觉得过得舒服就够了。
意识到钱的重要性后,裴涩疯狂接单,又招了人手,还跑去几家婚庆公司找合作,接些小型婚礼的单子。虽累,但看着进账比以前翻了倍的时候,她感受到了赚钱带来的安全感,然后日渐沉迷。
回到家她挽起头发,洗了澡,穿着清凉的家居服,喝了杯凉爽的西瓜汁,整个人幸福满足到爆。
从冰箱拿出老师奶奶做的卤味,她走到客厅,放在茶几上,开了电视。
这时,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下,提示音响起。
她拿起手机,有人加了店里的售后服务微信,她看了下时间,九点很晚了。
裴涩又放下手机,看着综艺节目。但想了想,还是通过了那人的请求。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要是不处理干净,就悬在心里,根本没法彻底放松身心。
对方性别为男,头像是一颗树在昏黄日光下倒在斑驳的白墙的影,j.
裴涩到的申请中有几个一上来就问是不是店主本人,她摸着下巴想,如果这男人是来撩她的,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你好,关于花的事想咨询一下,因为有些着急,这么晚打扰到你很抱歉。’
裴涩这人是你的态度越客气,她更客气的类型,于是快速回道,‘没事,您问。’心下好奇,能有什么着急的,不知道是不是找的借口。
他发送了张照片,照片里的铃兰花苞几近枯萎,花盆有‘青涩’的logo。
‘这盆花是我前段时间买来的,我每日都有浇水,但不知道为什么它还是变成了这样。家里小孩很喜欢,担心它活不成,一直围着我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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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配男二出轨后(h) 买花(350珠)
字里行间似乎有些无奈,她猜想可能是位被爱护花草的孩子纠缠不休的父亲。
‘应该可以救活,我看这盆花快干了,您是不是放置在阳光处?’
裴涩渐渐被综艺吸引,一边看,一边等对方回复。
‘恩,是的。’
她正看到紧要关头,于是用语音说了一段平时该注意的事项,准备转换成文字发过去,可能她没摁住,结果还没挪到,语音就发出去了。
她倏地坐直身,拍了下手机屏幕,“破手机!”
长长一段有十七秒,想撤回又感觉有些夸张,指尖顿了下,又觉得对方已经听了,撤回也没必要。
她放出自己又听了下,因为是随意回复,声音也比较放松有些心不在焉和停顿,夹杂着综艺诡异的背景音,她的语气也不够正经,而且有种把自己隐私不小心透露给别人的感觉。
裴涩纠结地拽了拽头发,又看了眼屏幕,叁秒后告诉自己算了,发都发出去。她又把音量放下,清了清嗓,正经客气地问了句,“先生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来补救自己的态度。
对方回的有些慢,不知道是不是去研究了,过了两、叁分钟后才回道:‘没有了,你解释的很清楚,谢谢。希望我能救活它,养花这方面我不是很行。’
这回裴涩没有在发语音,打字回他,‘应该能救活的。如果还有问题可以再来问我。’
‘谢谢你,你们老板有你在很幸运。’
裴涩想想还是没有解释自己的身份,回了个愉快表情。
应该是为了以表感谢,他又订了一束花说要送给他妈妈,还是利润最高的那种。
裴涩嘴角翘起,不自觉对这位客人有了好印象,心情因意外的入而美滋滋的。
她放下手机,继续看综艺。
熟不知,另一边,有人站在阳台,吹着夜风,把手机里的语音听了一遍又一遍,低柔慵懒的女声在夜色里不断响起。
……
裴涩本以为温冕那样的人,身边女人无数,在听到她明确的表明态度后,应该不会再来。
正在整理鲜花的裴涩拿着花枝,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好半晌才挤出一句不冷不热的,“欢迎光临。”
温冕露出一抹柔和的笑,“你好,买花。”他面上没展现丝毫异样,其实在心里叹息一声,仿佛看到自家小奶猫炸毛的样子。
好几次他都后悔的想,如果那天晚上他安分的什么也没有做,也许她也不会这么戒备,还浪了接近她的机会。
他说完后清润的双目注视着她,见裴涩仍没有说话,他又说道:“送给妈妈的,请问有什么推荐的吗?”
裴涩的警惕心下降至百分之八十,她放好花枝,表情有些冷淡,“能问一下您送花的原因吗?”
“今天她入住新家。”
裴涩了解地点头,又问,“有没有特别的喜好?”
温冕垂眸,沉吟片刻,回道:“她不喜欢香味太浓烈的。”
裴涩了解地点头,走到另一边的花架,从花瓶拿出几只,“康乃馨可以吗?”以往她向客人推荐的时候都会主动详细解说花的品种花语再问他们。但现在,她心里觉得温冕有猫腻,花店那么多,偏要来她家,不知他的目的,也就没心思口舌。
但她忘了他可不会就这么好应付。
温冕认真地看了眼花,然后看着她,温声问道:“能问下为什么推荐吗?”
他始终没有多余的动作,看起来真的只是为了买花,两人一直保持着叁米的距离,令裴涩渐渐放松下来,尽职解释,“康乃馨是送给母亲的首选,这种是粉佳人,畅销花种,香味清淡,花期也长。”
温冕点头,目光随意地扫了下其他花种,裴涩正预感他还会问她有没有其他推荐的。
这时孟予蕾从二楼走下,她和其他两人正准备明天客人订的开业花篮,见来了客人,脸上堆满了笑容,“您好。”
“你好。”他微笑回道。
孟予蕾看到他的脸,眼睛亮了下,她转身背对着温冕,用口型和裴涩说了声‘好帅’,但看裴涩一脸淡定,感觉有点奇怪,随口问,“我上边弄好了,要不要我来?”
没等裴涩说话,温冕便出声了,“恩,就这个吧。”
包花这事,大多是裴涩有空就全部由她来做的事情,于是孟予蕾就去忙别的了。
裴涩瞥了他一眼,走到工作台,挑起配花配草,一边注意着两步外的温冕。
店里放着轻缓的音乐,裴涩感觉他在看着自己,她也没抬头去看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专心扎起花。
孟予蕾打理着鲜花,一边偷偷打量温冕,看他盯着裴涩,神态温柔极了,像对待情人一般,两人之间也有种奇妙的气氛,她想,难道认识?还是拜倒在她家小老板娘石榴裙下的又一人。
裴涩手速很快地扎着花束。弄好后,她眉头微蹙,觉得不满意,又重新设计,才满意地舒口气,挑了包花的纸和纱,然后用束带绑好。
裴涩拿起包好的花束,伸出给温冕看,抬眸对上他幽深的视线,“您看这样可以吗?”
温冕觉得时间流逝的好快,他抿直唇,目光从她的脸上缓缓落到花束,点头,“很好看。”
她走到他面前将花束交给他,温冕深深地看着她靠近,眼睛一眨不眨,薄唇微启,“谢谢。”
裴涩看他一眼,扯了扯嘴角,去银台算账,他修长的身影紧跟她身后。
她顿了下,身后似乎也跟着停下,他的呼吸声几乎都能听到。
裴涩想转身说什么,又觉得自己反应太过,有些草木皆兵,放弃了。
只是脚步略快的走到银台,算完账,四目相接,让裴涩有些意外,他微微点头,淡笑地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他走后,孟予蕾凑过来,看着他离开上了车,用胳膊肘捅了捅裴涩,“你们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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