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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求生之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别蛋
小鸡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他的手还停留在门把上,一动不动的。
“你要当雕像吗?回去睡觉!”
“看什么看!”
我抱紧枕头。
“你刚刚是准备和他上床吗?”
我赤脚挨地,听了他的话,脚丫子动了下。
“你闭嘴!”我跺脚,“你烦不烦!回去睡你的觉。”
“我现在…睡不着。”
他按着门把,用了十分的劲。
“我找谁上床用得着你来管?你要来瘾了找你的胡沁去,别在这问我!”
小鸡仔拦住我,他低下头困惑地问:“姐,你生气了吗?”
生气?怎么可能?
我一口咬在他手臂上,他的皮肤上留下一排牙印。
“你让我回去!”
小鸡仔雕细琢的脸泛起桃红,“姐,是不是因为胡沁…”
我的心漏了一拍,尴尬地回道:“我为什么要生气?开心还来不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活好。”
他不再惊喜,那眼底的光黯淡下来,他捂住那处牙印,声音微哽。
“姐…”
“对不起。”
我滞在原地,什么都不敢想。
期末考倒计时三天,在校上课的最后一天。何时佳要我陪她去操场,她说蒋慕然打人了。
“佳佳…我可以不去吗?蒋慕然他最近…没有找过我了…”
何时佳惊慌失色地拉我,“老师睁一只眼的,都不管,还在打!你就帮帮我,楮楮,你帮一下吧。我也是不知道该找谁…”
我妥协,“别哭了,我去。”
我们一路飞奔到操场。那里远远围着一圈学生,却也不敢上前。旁经的小卖部走出两个人,我停顿几秒,就被何时佳催了过去。我不甘心地再回头望去时,眼睛好像被灼出了洞。
荫荫绿树下,那两道身影交汇在一起,他牵着女孩的手。
前方的声响越来越大,何时佳看着我。
我吐出一口气,艰难迈步。
我又有什么资格呢。其实谁都不应该管的。
蒋慕然打红了眼,那张脸不复以往的轻佻,只叫人胆战心惊。
我跪在地上,弯腰抱头。我只看了一眼。
躺在我面前的人半睁着眼,血污满身。
身后一拳下来,以卵击石般,我倒在那个同学身上。紧接着蒋慕然将我提了起来,他扛着我,在我耳边病态地笑。
“你拦我干什么?”
我慌地捶他,他在我屁股上打了一掌。
我们还没走远,周围的同学全在窃窃私语。何时佳趋步跟在身后,我朝她伸手。
“听话点,现在该罚你了。”
“蒋慕然你疯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的指伸进我的裙底,挑开内裤边缘,准地捻上了我的阴核。
“嗯啊!你松手!”
何时佳震惊地看着我,我大喊:“找人!佳佳,快去找人!”
她扭头就跑。
蒋慕然捏了捏我的臀肉,“把人支走了还怎么救你?楮楮,你还是没学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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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校门不远处就是蒋慕然的车。他突然开始说话。
“楮楮你知道吗,我成年后的第一件是就是买了这辆车,想着哪一天在这车上压着你,把你干晕了才爽。”
“现在如果只在这里的话…不够了。”
他绑住我的手,给我戴了条眼罩。我的眼前一片黑暗,蒋慕然上车的动静,他越过我咬住我嘴唇的呼吸,还有耳边萦绕的笑。我低声抽泣,发动机嗡嗡震耳的声音,好似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撞个粉身碎骨。
“放松。我还没有操到楮楮呢,不舍得。”
长达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也不知道蒋慕然是一直开,还是绕着圈迷惑我。
他拉开车门将我抱起,我仰起头,试图让阳光从眼罩底下照进。
“看见你也逃不掉了。”
我听见海浪翻腾着,似乎是潮汐卷涌,拍着弯曲的沙岸,哪怕隔着距离,还是能感知的一清二楚。蒋慕然心情很好,他让我岔开腿坐在他身上,我的内裤往下移。
“在这里没有必要穿。”
他掀着裙子,在我大腿根慢慢点着。
我敏感地一缩,蒋慕然顶着胯谑笑:“水真多。”
“蒋慕然!”
“再看我把你眼睛给抠下来!”
他将我推在沙发上,我的衬衫被解开。
“好久没听你求过我了。”
我无助地扭头,身后的手置在尾骨上,膝盖下是软绵的垫子。
蒋慕然朝我的穴口吹了口气。
“啊!”
我直起腰,腿间有什么东西闯入,灵活地摆动,我被蒋慕然按着腿,春水一波一波往外涌。我忿恨地咬唇。
“你别吸了啊!我求求你…”
他用舌尖挑着我的肉粒,我的脚紧张地微微抽着,倒在身前坚硬的墙壁上。
“呜…要尿了…停啊!”
蒋慕然把着我双腿,在我下腹用力往下压去。
我大喘一声,却无法控制酸涨的尿意。
“好玩吗?”
蒋慕然附在耳边,“你喜欢这个惩罚吗?”
“蒋慕然…你就是个疯子…”
我能想象到眼罩之外,是怎样一场狼藉污秽的景象。可他竟然问我好不好玩。
“先别说话,等到下一轮再开口。”
我缩到角落,什么都看不见。这样的境况像极了十年前,我们被绑的那几天。
原来…蒋慕然还是变成了这样。
他和那些豺狼一样的恶徒又有什么区别?
我绝望地想,摸到身后的墙壁,顺着一步一步往前探。
蒋慕然料定了我会逃,我撞在他身上,惊慌地尖叫。
他打横让我趴在他腿上,一掌又一掌,我屈辱地哭,直到他将东西塞进我穴内。
“这个可以加快的,叫出来,我就调慢点。”
那个东西的震动频率越来越快,我摇着头,喊得嘴都合不上。
“啊—不行!你放过我!我叫了!嗯啊—”
“那个东西—太快了呜…”
我的小腹隐隐作痛,蒋慕然将东西拔出来,给我灌了一杯水。
我的意识逐渐放缓,昏迷前我朝他伸手。
大概是药物的作用,我极度恐惧,仿佛回到了那天。
歹徒持着刀,我拽着妈妈的衣角,大气不出。妈妈身上那股味道可以让我安心,我稚嫩的小手摸到她的腰,搂了上去。
旁边的蒋家母子同样狼狈,蒋慕然比我大,可以记得的东西多了。他看了我一眼,泪痕还未干涸,此刻的小脸苍白,妈妈不动,他也不动。
那些人走出去,这些事印象深刻,有些细节刻在脑里,有些则忘的干净。他们是受人指使,而我们则是被无辜牵扯进来的人。抓人就一起抓了,他们钱办事的人能有什么是非。
“尾款拿到了吗?”
“还在等。”
“大哥,那边说要把小孩卖给人贩子的…”
门边的公鸭嗓尖利,“快拿钱!让他们快点!”
蒋妈妈将蒋慕然挡住,我胆战心惊,将妈妈搂得更紧了。
我忍不住小声叫,“妈妈…”
“诶…”
回我的声音也很轻。
“乖,不怕…”
那边突地大声吆喝,我一抖。
“去!把女的带来,那个小孩也带过来!”
“哪个?”
大哥踢了一脚,那人屁颠屁颠地拽起蒋妈妈,她在挣扎,只想护着身后的人。
妈妈也将我护住。
蒋慕然的声音,显然是吓破了胆,不想离开妈妈。
“把她给我按好!”
“叫什么叫!等会就把你卖了!”
有些人起哄,“让这小屁孩也看看呗。”
妈妈蒙住我的头。
那边上演着恶心至极的画面,我们不愿看,可是蒋慕然那小小的身躯,被迫按住了脑袋。
声嘶力竭,喊着救命,喊着妈妈。
我也哭,“妈妈,我好怕…”
“妈妈保护你…”
“楮楮,你再睡一会。”
“爸爸呢?”
有人救我们吗?
我醒了。
穿破耳膜的枪声,我失声大叫,面前的人埋着头。
“妈妈!”
再往远处看,蒋慕然抱着脑袋蹲在原地,身体抽搐。
歹徒的子弹不长眼,也不惜命。他们先一步,妄想同归于尽,变态的嘴脸如厉鬼,变成噩梦。
“快逃!”
我搂紧妈妈。
她的身体僵硬,我的鼻尖是陌生的味道,有点像死亡。
压抑封闭的黑箱子没有一丝光亮,这个房间像吞噬人的陷阱,我被绑在床上,四肢分开。
很热,很难受。
男人的手粗暴地拢起雪乳,不舍放开。
我痛哼一声。
他泄愤地咬住我的嘴,我的臀被他抬起。
没有办法,药物已经控制了我,蒋慕然却也回不了头。
我疼的呼吸困难,小腹有什么东西往外坠,身下是不同以往的湿意。
“你忘不掉,对不对…”
我有气无力地说。
蒋慕然声音微喘,而后发笑:“你们总是觉得很容易…”
他的肌肉结实,我咽下疼痛,听他慢慢说。
“我原来以为你可以帮我的…至少那一年你会来陪我,呵。”
我怔住。
“但你总是躲啊。”
我躲什么。萧盛带着我去妈妈的墓地,他摸着我的头,嘱咐我道:以后离慕然哥哥远一点,知道吗?他神不正常了。
明明是蒋家的错,他们手段阴险,逼得对手走投无路,是恶有恶报。可是我却没了妈妈。
蒋慕然晃了晃我的脸,我意识迷糊。
我错了吗?蒋慕然抗拒治疗,蒋爸爸上门求助,萧盛黑着脸把他赶了出去。蒋慕然来上学已经是两年后了。他对我有种莫名的依赖,似乎仍忘不掉那天的事,他被激怒的时候只会来找我,时常气得动作粗暴许多,我一开始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后来,上了高中,他买了辆车,那次的预谋被何时佳发现,我得了救。
我剩下最后的力气,开了口:“如果我陪你去医院,你还是会好起来的,对不对?”
没听见他的回答。
震耳欲聋的撞击声,我晕过去。
“不能报警?”
他的质问溢满怒意,我的四肢回暖,却睁不开眼。
何时佳犹豫地回:“蒋慕然他…拿他没有办法,他有诊断书。”
易丞再吼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虚弱地有了意识后,萧盛也来了。好多人说话,他们震惊,失控,沉默。
“我女儿她…怎么会流产…”
握着我的手一紧。
我躺了许久,不想睁眼。
温热的手掌覆在我颊边,像寻找到礁石的螃蟹,我缩到那双手中,自然而然地流泪。
他细心地整理着我耳边的发丝,而后轻缓地捏住我的耳垂,不紧不慢地揉着。
那人的指放在我眉上,顺着形状描绘,接着是眼,然后是唇。
我还在想,想让他亲上来。如果他是小鸡仔的话。
我醒了。女人垂着眼,似在打盹。
但是仅一秒就看向了我,惊喜的眼眸里有水汽。
我不适地动了动身,想要下床。
“小丞,你在吗?”
女人扬声问。门很快打开了,男孩迈着大步,额前的刘海又长了点,沉静的面容白皙透亮,像打了层釉似的。我舔了舔干涩的唇。
他举起水杯,干净的玻璃边缘贴在唇瓣,我抿了一口。
水杯还没放下。
“不喝了。”
我搁在床边的一条腿被他移回去,他俯身,左臂穿过膝窝,抬起了我的背。
我习惯性勾住他的脖子,而后尴尬地回了手。
易丞将我放在马桶边,他一弯腰,指尖挨上了我腰间的裤带。
我使不上劲,急促地呼吸:“出去…”
他停下,背过身,却不走。
半晌,羞人的水声才响起。赧然的烫意从脖颈热到耳尖,我着急地穿上裤子,按了冲水。易丞将我抱起,原路返回。女人关切地摸了摸我的额头,担忧地问:“不舒服吗?是不是感冒了?”
我摇摇头,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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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萧盛的看管下吃了点东西,他在一旁帮我拾餐具,我靠着枕头上,双手叠交,十分平静地问他:“蒋慕然呢?”
萧盛手上的动作不停,“你好好休息,这些事不用你想。”
“你们在走廊聊什么?”
其实我是知道的,我不聋也不瞎。走廊上总有人争来争去,大概是蒋家那边的人。蒋慕然情况不太好。
“蒋慕然怎么了?”
“他还没醒。”
我爸起身,不愿与我多说。
流产的事他也没提。
事到如今,我有一点点茫然,也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这些结果都是我想他们看到的,但什么都没有变
我躲进被窝,闭紧齿关,忍得嘴唇发白。我将眼泪抹在枕上,低声啜泣,喉间涌出股淡淡的铁锈味,我的胸腔震震作响。
门开了又合上。
有人进来,却一声不吭,沉默地听着我哭。
我蜷在床上,声音也哑了几分,“我要纸巾。”
他正欲掀开,我探出手在空气中虚无的抓了几下。
那团纸巾放在我手里,我擤去鼻涕,出声赶他走:“你还不回家?”
“嗯。”
“回去。”
“我再待一会。”
我不想管他,但是他在这总会扰我的心思。我在意他的一举一动,他包住我的脚问我冷不冷,有时还叫我喝水,我喝了又想上厕所,他就像之前一样抱我去。
我又不是不能走。
“很晚了。”
他闻言,也看了看钟。
我背对着他,放柔语气:“早点回去休息。”
易丞离开前看了我一眼,久到我终于注意到他,然后无奈道:“走吧…”
出院那天已经是暑期的开始了。我穿着长裤长袖,偷偷地瞥了眼帮我拿着帽子的人。
他抬手,将遮阳帽扣在我头上。
我这身养老的衣服也是他拿给我的。
“你转过来让我看一眼。”
我只能看到他腰线以下的那双大长腿。这些天我有些刻意疏离他,每天交流不超过十句。
我自己扶正帽子,漫不经心地拒绝:“戴好了。”
他勉强嗯了下。
萧盛的脸从驾驶位探出来,看着我们:“走吧。”
女人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菜,都是我爱吃的。
冷静哥我很久没有看到了。他静静地盯着我,我反倒紧张起来。
“楮楮,还喜欢吃吗?”
女人见我尝了几口,犹豫地问。
“喜欢…”
易矜又看过来,似乎觉得我非常不对劲,但他皱着眉,思考着。
用完餐后我迫不及待想要回去冲个澡。都怪衣服,热得我满身都是汗。
我脱完上衣,弯下腰正要扯裤子。门被人一下子推开。
易丞直勾勾地看着我胸前的雪白两团,脸颊霎时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我背过身,声线微颤:“你怎么进来了…”
他还没意识到不对劲。
“出去…”
门慌张地被他重新关上,我定了几秒,连忙去锁门。
他隔着门板,显得有些生涩稚嫩,我只能感受到他不通世故的辩解。
“姐,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要是什么油腔滑调我肯定不信,但这个人是小鸡仔。
“知道了,没关系。”
“但是下次…记得敲门。”
说完这句似有千斤重的话,外面也没了动静。我躺在浴池里,发了很久的呆。从以前蒋慕然对我做的事,再想到那天胡沁与小鸡仔相握的手。还有萧盛的那通电话,他焦头烂额,可是又执意要蒋家交出人来,哪怕公司已经运作不下去了,也不能委屈了我。
没那么容易的,哪怕萧盛再厉害,也斗不过他们。他们的手段很低劣。
我有些心寒,如果蒋爸爸能把这些心思,仅仅一些也好,用来关心蒋慕然,也不一定有今天这个结果。
萧盛还在书房,他见我进来,迅速合上电脑。
“爸…你在干什么?”
“你怎么还不睡?”
我们俩都有想说的,也有不想说的。
“你是不是被他们欺负了?”
萧盛笑笑,“被谁欺负?我一个大人能怎么样。”
“爸,这次就算了吧。”
“我不想你的公司也毁掉了。”
萧盛见我笃定的表情,浓眉紧绷,“算了什么?”
“这些事不用你来决定,我有我的安排。”
我的手搭在桌沿,深吸口气,然后吼出来:“我不需要你这样!”
“都过去了!你不要让我为你担心好不好!”
萧盛望着我,嘴巴微张。
他那双沧桑的眼,还有两鬓的几缕发,让我喉间发酸发堵。
“我也是在担心你!”
萧盛站起身,眼里泪光闪着:“蒋慕然怎么可以不…”
他气得话都说不全:“他怎么对你的!你流产了知不知道!你才多大!蒋家的人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我的腿都僵了。
“让我怀孕的不是蒋慕然。”
萧盛一掌拍到桌上,“你再说一遍!”
我抖了一下,接着回:“我和别人上过床。”
萧盛踹了下门,“萧楮,我就是这样教你的?你懂不懂自爱!”
我确实不懂。要不然也不会做那些事。
“你说,那个人是谁?”
“我不想说。”
萧盛急的又打了下门,“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门被推开,女人劝着,“好了好了,你不要动手…”
“我哪有动手?倒是她气得我…”
“爸…反正都这样了,你也别担心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连公司也没了。”
女人抚摸着我的背,柔声劝我:“先回去睡觉。”
“小丞,你好好照顾姐姐。”
易丞侧身让我,他小心翼翼地问:“刚才怎么了?”
“没什么。”
他拉住我手臂,乞求着:“姐…你能不能和我说…”
“我把怀孕的事告诉他了。”
“你被叔叔打了?”
易丞好像在意料之中,他看着我哭红的眼,又问:“打了哪里?”
“他没有打我。”我冷声回他,“你关心的是不是太多了?”
他突地圈住我,将门合上。
易丞埋在我肩上,我被他压着,脸侧蹭上几滴湿意。
“姐…对不起…”
“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会再对你做那些事了。”
我听见他胸口稳健有力的心跳,男孩独有的荷尔蒙笼罩着我,他睁着泪眼,我的脸被他轻轻抚摸着。
“姐,我可以亲你吗?”
我其实可以拒绝,但这个要求挠人得很,让我心里痒痒的。
他先是啄了一下,然后慌张道:“这个不算…我不是想要这样亲的…”
他怕我拒绝,捏起我下巴,将舌探进。
我的手贴在墙上,凉意让我清醒几分,眼前是少年放大的眉眼,他揣揣不安,睫毛动了几下。柔和的暖光洒在他脸上,镀着圣洁的金。至少在我看来,他就是这么美好的人。
我已经不止一次后悔了。
这是恶性循环,我应该把他往外推。把和他的秘密埋掉。
易丞抿唇,将嘴角的水渍舔去,他亲的慌乱,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喜欢吗?”
他漆黑的瞳水润泛光。但我只想着,怎么把他眼里的那抹希冀给抹杀掉。
“我很讨厌。”
明明喜欢极了。
易丞瞳孔微震:“那我再来一遍…”
“小丞,我是你姐姐。这一次就够了!”
“你喜欢的人不是我!”
易丞摇头,委屈地反驳。
“姐…我喜欢的是你。”
“我保证以后不伤害你了,我们以后…”
“别说了。”我阻断他,“你怎么可能喜欢我?”
我心烦意乱地推他:“都是假的,我故意的…”
易丞将我摁在墙上,“蒋慕然一点都不好…他都这样对你了,你不要喜欢他好不好?”
我噎住,随即也没有解释。
“但是我不可能喜欢你。”
“为什…”
“小丞!不要闹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那样很难看。”
他攥成拳的手冒起青筋,而后狠狠摔上门。
小鸡仔也是有脾气的。我后知后觉,陷入了更大的迷茫中。这样直白的拒绝并没有让我好受,算了,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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