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承歌gl/futa
作者:把爷大锤拿来
孟若欢上山采药捡回个姑娘,一个月后,邻里婆娘都觉得小傻子跟着孟夫子凑合过日子挺好的,孟若欢却想方设法把傻子赶走。。。。。。后来,许承歌把孟夫子按在书桌上,阴着脸问:“你是想赶我走?” 孟若欢双眸失神轻晃着脑袋,咬紧牙好半天才磕出两个字:“出。。去。” 许承歌将肉棒顶了又顶,将那人后脖上的细汗舔弄干净,道:“这天下之大,就没有孤进不得的地方。” 第一次写古风写h,私设,勿考究。肉跟剧情一半一半。文笔不好,莫喷。缘更,建议养肥再看完结前不
欢承歌gl/futa 1.收留
看着眼前大口进食的人,孟若欢犯了愁。
前两日孟若欢想上山采些草药,却在一条小路边看见了眼前这人。当时这人躲在树下的阴影里,要不是孟若欢时常上山对这一带熟悉,也察觉不出异常。灰扑扑一团,只能看见上面露出的一片白色,才让她判断出这是个人。
那人好似也看见了她,慢腾腾地站起来,好像要朝她走来。站起身来,孟若欢才认出这是个姑娘,脸上沾了些土,看不清眉目,可那高挑身姿是灰色短褐掩盖不住的。孟若欢暗自比量了一下,那姑娘应当比她高上一些,可孟夫子手无缚鸡之力,要是有什么,是怎么打也打不过的。于是她下意识地朝后迈了一步,准备随时转身就跑。
独身生活好几年,孟若欢对人的防备之心有增无减,更何况在这地界。此地是武云县辖内,她在新门乡落了户,平日上这落霞山脚采些药自己家里备着,常来这的人她都识得。
“姐姐。”清冷温润的嗓音落入耳朵,孟若欢的紧张缓和一些,她回答道:“我不是你姐姐,你认错人了。”此时姑娘一步步朝她走来,逆着光看不见她的表情,孟若欢被那摄人气息吓到,转身便走。
还有几步路就下山了,孟若欢壮着胆子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姑娘与她隔了几步路,还跟在她后面。孟若欢看见路边两旁的田里都有人,终是放下了心,问她:“你跟着我究竟要做什么?”姑娘没说话。
孟若欢看着那姑娘亮亮的眼睛,无奈,只得摸出一块碎银子塞进她的手里,叹口气说:“姑娘快回家吧。”说完便走,再也不想管。可许承歌却认定了她。许承歌在上山苏醒后,记不得事,在山里兜兜转转一天,期间路过好几个猎户,她都躲着没出声,直到看见穿得周整洁净的孟若欢背着小竹筐走到小路上。靠近她时,看见孟若欢警惕的眼神,只觉得不满却欢喜。她知道得找人帮忙回家,便认定了孟若欢。
许承歌跟在她身后下了山,闻见空气里的清爽草木香,偷偷勾了嘴角,香香的姐姐心肠一定也很好吧。
昨天今天,只要孟若欢出门,那姑娘便跟在她后面。孟若欢进了学堂,那人就在学堂门口站着,孟若欢回了家,那人就在家门口蹲着。孟若欢本来看着那姑娘的可怜样有些动摇,也怕时间长了乡里人非议,今天下学,总算是让那人进了家门。
孟若欢看着许承歌吃饭,眼神复杂又有些同情。关于这姑娘的来路她这两天也想了许多,落霞山高耸延绵,可却有一条官府主持修整的山道,直达秦国都城天阳城外,比走官道近了小半路程。可也陡峭难走,极少有人会特意上山走这条路。这姑娘总不会是想徒步去都城吧。思来想去,孟若欢觉得可能是被山头那边的山匪劫上山、而后逃出来的,又不说话,给了盘缠也不走,看来是个傻姑娘。
孟若欢自诩不是心冷之人,她不想与这姑娘有过多交集,实在是因为自身不便。
孟若欢看着傻姑娘放下碗,知道她是吃好了,拾好后见她端坐在桌前等着,无奈一笑。
她给许承歌倒了杯水问:“你怎么会在那座山上?”
许承歌盯着茶杯看,喃喃道:“回家。”
孟若欢心道果然,是被山匪掳去的良家姑娘,家里人找不到肯定要急,她又问:“那你叫什么?”“叫什么?”许承歌抬头看着孟若欢想了想,说:“阿情。”
“阿情。”孟若欢细语,被许承歌听见了,她只觉得眼前这个姐姐叫她名字叫得好听,她便笑弯了眼,直盯着孟若欢瞧。
孟若欢只是在想,阿情应当只记得小字了,可如今‘秦’是国号,还是得避讳。刚抬头,她就撞进了许承歌的眼睛,漂亮的凤眼透着愉悦,她不禁疑惑这姑娘怎么突然这么开心。但孟若欢此时只觉得,还是让阿情先洗漱一番较好。
孟若欢帮许承歌洗了脸,露出了凤眼主人应有的面貌,眉如远山,琼鼻挺翘,唇线鲜明,唇瓣红润。孟若欢看得有些愣了神,许承歌仿佛知道她是为自己容貌所吸引,于是翘了嘴角。孟若欢晃神,只觉得她唇角红痣艳丽非常,满含笑意的凤眼弯着,简直要把自己吸进去。好在孟若欢也曾见过大世面,便压了压想掐那嫩白脸皮的冲动,嘟囔道:“这不会是狐狸成吧。”
孟若欢又烧了热水倒进浴盆,示意许承歌自己去屏风后面沐浴。没听见许承歌动静,孟若欢将目光从书上移开,看向她开口说:“你把衣服脱了,然后到木盆里坐着。沐浴会吗?”许承歌点了点头,却还是没动,指指身上的衣物说:“这个,我不会脱。”
孟若欢看着她懵懂如孩童,实在忍不住心软,站起身去帮她脱衣服。她想着两个姑娘家应当没有什么,便利索地将许承歌的腰带和外衫除去,可顺着腰往下滑去寻裤带时,碰到了一下弹软的东西。她想这应当是阿情姑娘的私藏物,便准备回手。
许承歌原本享受着香香的姐姐为自己除衣,可在她触碰到自己阳具时,猛然僵了身子,下意识地出手攥紧了孟若欢的手腕,使得和自己保持些距离。
孟若欢手被攥得有些疼,抬头看见许承歌瞬间凌厉的眼神,心里真是又气又想笑,看不出这傻姑娘防备心还挺强的。孟若欢瞪了许承歌一眼,甩开她的手,转身丢下一句话:“我不是想要你的宝贝,你自己好吧。”
许承歌见香香姐姐走了,想挽留又不知道说什么,她手指轻搓,回想着刚刚手中的细嫩滑腻,却皱紧眉头。刚刚,是不是把姐姐弄痛了。只是以前好像有人教导过她,自己身下的肉棒,只有最喜欢的人才能碰。姐姐刚刚碰了一下,肉棒便翘了起来,那说明它很喜欢姐姐吧。那以后姐姐要是想摸就让她摸,反正阿情自己也很喜欢香香姐姐。
许承歌将身上泥灰洗去,又用皂角浣了发,这才裹上旁边孟若欢准备的中衣。此时她身下宝贝已经趴下,之前是有些难受,可是许承歌有心克制,生怕发生什么超出她认知的事,阳具就也安分下来。
孟若欢见她出来,抬手招呼她坐到椅上,拿来干帕子给她绞干头发。孟若欢轻柔擦着,鼻尖飘过皂角香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冽竹香,在这夏夜实在是沁人心脾。
她从头顶看见许承歌伸直了腿,皓白脚腕露在外面,思索着开了口:“阿情,明早送你回家好不好?”许承歌说不上好不好,她只知道自己是要回家的,回道:“可是阿情,记不得家在何处。”
孟若欢听了叹口气,可手上动作放得更轻柔,说:“不急,明天去县里报个案,顺便帮你买身衣服。”她的衣服许承歌穿虽然合身,可还是短了一截,女孩子家露个脚腕在外面可是失了清白。
许承歌听不懂报案何意,却知道姐姐要给她买衣服,于是扭头笑着说:“姐姐对我真好。”孟若欢瞧她好笑,指了床铺让她上去,自己转身去拾浴盆,暗自叹气:“别人把你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
孟若欢的小院离新门乡学堂不远,院子不大,堂屋加上东西厢房和一间小厨房,后面有三分地种些小菜自己吃。她从没想过留人住宿,所以西厢房被她做了杂物间,许承歌只得跟她睡一张床。
许承歌睡在床里,裹着毯子已经睡得安稳,不知道多少天没睡过好觉了。孟若欢伸手把毯子拉上她的肩头,心里有些愧疚,看着那绝色容颜发了呆。她的学生里有乡大夫的儿子,于是打听了一下,得知乡里没有丢姑娘的,孟若欢便打算带着许承歌明日上县衙报案,阿情记不得大名,也记不得家在哪里,只能报案等她家里人来找。可是落霞山幅员辽阔,处在中原偏北,西北毗邻边塞的青州,往南是洛州,东南可至都城所在的阳州。下辖县半百,乡野村落更是多,这武阳县隶属阳州,而新门乡位于洛、阳两州交界处。
不知什么时候孟若欢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即使是夏天,入了夜也凉,她畏寒,平日夜里都盖两张毯子,如今被许承歌分去一张,只能尽力往温暖处缩。
许承歌睁眼时,屋里还是一片黑,她看着身边的孟若欢背靠着缩在她身侧熟睡,意识到还没天亮。黑暗中的微微颤动引起许承歌的注意,姐姐也在往她这里靠,不禁猜测,姐姐是不是冷了。探出毯子是有些冷,于是她便伸手,隔着毯子轻微拥住了孟若欢。一手枕在自己头下,一手越过孟若欢的腰,却没落在上面,而是搭在了床榻上。
当两人靠得极近时,温暖得许承歌眼睛都眯了起来,鼻尖萦绕着孟若欢身上的淡淡香气,姐姐窝在她怀里的感觉将她的心胀满,酸涩又满足。孟若欢睡梦中只觉得自己落了地,终于沉沉睡去。
许承歌这下离孟若欢的白皙耳朵更近了,呼吸几乎能打在耳垂上,她不禁想,不知这尝起来是什么感觉。会和今天姐姐给的白面馒头滋味一样吗?
过了一会儿手有些麻,许承歌便想动动,可身下巨龙不知何时挺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戳了一下孟若欢的腿根。许承歌立马屏住呼吸,生怕把孟若欢惊醒。
半晌见孟若欢没反应,她便放了心。刚刚肉棒戳到了腿根,同样的弹软隔着毯子和亵裤传回,却依旧叫许承歌酥麻。于是她斗胆又顶了一下,这下正好浅浅戳进了孟若欢的臀缝,身体异样的感觉使得她忍不住哼了声,却又沉沉睡去。许承歌还在回味肉棒前端被微微夹住的愉悦感,她听见孟若欢“唔”了一声,立马再不敢动。
许承歌感觉到自己的肉棒顶端渗出了些液体,羞愧不已,好像把姐姐的衣物弄脏了。而且姐姐好心留她,自己的宝贝喜欢姐姐,可是姐姐不一定喜欢它,怎么还惊扰姐姐睡觉。
许承歌再也睡不着,巨龙终于慢慢歇下去。天色逐渐放亮,村里禽畜热闹起来,孟若欢也有了动静,似要醒了。许承歌这才翻过身,闭上眼装睡。
欢承歌gl/futa 2.小傻子
孟若欢睁了眼,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昨晚与人同榻而眠,竟然睡得是少有的安稳。她见许承歌还在睡,没叫她自己起了身。等她端着清粥和小菜进来时,没想到许承歌已经洗漱好在等她。许承歌自觉上前接过碗筷,孟若欢心里一暖,沉重心情松了些。
待吃过饭,孟若欢没急着出门,拉着许承歌坐下上妆。许承歌只觉得脸上被触的地方有些痒,便问:“姐姐这是在做什么?”孟若欢伸左手轻握她的下巴示意她别动,看着自己的成果好笑着说道:“阿情太漂亮了,怕你被坏人带走。”带着这个倾城颜色的姑娘去县里,孟若欢自诩没有能力再把她完好带回来。
眉毛描黑画粗,清水里加了点土把脸抹上,再挑点米粉将红艳嘴唇掩去。差不多了,孟若欢自己拿出小铜镜如法炮制,再转过头时,许承歌差点叫出声:“姐姐怎么变了模样?”孟若欢被她的反应逗得轻笑。许承歌见她笑了,眼里也带着笑意。
两人锁好小院的门,便朝村口走去。孟若欢昨日下学前就向书院院长告了假,还向王车夫的儿子打了招呼,要王车夫今天给她们留两个位子。
今天与她们同行去县里的就两三人,已经等在车上。王车夫瞧着来的两位姑娘面生,直到孟若欢开了口才认出这是孟夫子。孟若欢牵过许承歌的手拉到身后,站在她身前遮挡了些打量的目光说:“妹妹来看我,带她去县城转转。”剩下的话不用说想来王车夫也明白,两个姑娘还是低调些好。
车厢里有空余,孟若欢还是选择和许承歌挤在角落里。孟若欢时而看向窗外到哪儿了,时而打量同车的人。许承歌虽然心智不全,可直觉和感官依旧灵敏,她知道姐姐一直在紧张,却不知道姐姐在紧张什么。她跟随了孟若欢一会儿,似乎明白了,姐姐是怕那些人是坏人吗?
姐姐的样子好像许承歌在山里看到的白兔子,可爱极了。许承歌怕惊到孟若欢,先是牵住她的手摇摇,然后凑到她耳边说:“姐姐不怕,我保护你。”
温暖打到耳朵上,也将孟若欢的心涨得暖暖,她便放松了些。孟若欢心道还不知今日之后会是什么境况,阿情如何保护她,可转头看见许承歌认真的样子,还是轻轻点点头。、
到了县城,孟若欢递给王车夫十文钱,约定好回程的时间,便拉着阿情朝县衙走去。两个面容普通的女子作农妇打扮丢在人堆里根本不打眼,孟若欢这才放心进了衙门。
孟若欢问了最近县里可有丢姑娘的,小吏翻了翻册子对比,没有结果。小吏问了许承歌名姓和家在何处,皆是不知,但也只能这样登记上去等人来找。孟若欢偷偷塞给小吏一两银子,拜托他按照花容月貌留心一下,小吏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把银子塞进腰间,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孟若欢眉眼淡淡出了衙门,许承歌跟上去小心牵住她的手问:“姐姐,我回不了家了吗?”孟若欢只是轻声问:“阿情再想想,家里还有什么人,父母可在?”许承歌站住思索,一些片段在脑中闪过却看不清。孟若欢静静地立在她旁边等着,半晌,许承歌的声音低低传来,只听:“母亲,好像已不在,父....病重。”
许承歌尽力去想,却只觉得头疼愈裂,悲拗的感觉由心而发,她险些站不住。见她不对劲,孟若欢上前一步,接过她的身子,轻柔说道:“阿情不想了好不好,没事的。”她半搂着许承歌,一手帮她揉着脑上穴道,眼里闪过复杂。
孟若欢见许承歌的状况,才猜着她是不是伤了脑子,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伤,决定带她去医馆瞧瞧。没想到许承歌看着纤细,扶着一路到了医馆却孟若欢累得喘气。
大夫说伤了脑袋没办法,只能开两副药回去外敷。孟若欢付了钱,拎着药包出了门,许承歌跟上去,又想牵她的手。握着姐姐如柔荑的手,感觉实在太好,试过一次便不想放了。
孟若欢感受到了,也没说什么,从前她与交情好的好友也这样拉过手,并没有什么不适。她偏头问:“身上可有什么伤?”许承歌点点头又摇摇头,在山上难被刮到,可是身上几处小伤已经结痂了。“回去给你看看,留疤了可不好。”
此时已近晌午,孟若欢想带许承歌找个食肆用了午饭,瞥见大路上一队巡城兵过来,她立马拉着许承歌闪进旁边巷子里。许承歌不知发生什么,慌乱中重心不稳,朝着孟若欢倒去,她连忙伸手撑在墙上,怕把孟若欢撞疼。这姿势正好将孟若欢圈在身前,她悄悄吸了口姐姐身上香气,便傻傻笑着。
孟若欢根本没心思注意这个,过了好一会儿她抬头从许承歌肩上望过去,见官兵走远了,她才清楚现下状况。孟若欢长大后还从未被人这样圈住过,她耳朵霎时红了些,轻轻推开许承歌说:“走吧,去吃饭。”
孟若欢带着许承歌点了两个小菜,叫她多吃些,自己却是心事重重地只进了几口白饭。许承歌没问什么,只是夹菜给她,笑着说:“姐姐也多吃。”孟若欢在她期盼的眼神下倒也一口一口吃完了。
饭后又带着许承歌去成衣店买了两身夏装,一身秋装和两双布鞋花了她七钱,比自己扯布做贵多了。可无奈孟若欢女红实在拿不出手,顶多缝补一下了事。
许承歌倒是满意地很,毕竟姐姐给她买东西就已经很好了。出门时她主动提着包裹,乖巧的样子又是惹孟若欢笑,她不禁说:“阿情看看还想要什么,一齐买了我们就回去了,这县城可不常来。”她想,要是以后还想要什么,让王车夫给她带,大不了多给几文钱。
许承歌摇摇头,好似知道她的顾虑,说:“阿情不想要什么了,我们快回家吧。”孟若欢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就走,心里又热又痒,这么心思剔透的小傻子,谁家丢了肯定急坏了。
回去路上,许承歌让孟若欢坐在里面,她凑到她旁边说道:“姐姐,我觉得我能打得过他们。”孟若欢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这小傻子是真傻还是假傻。不过回程她也放松下来,顺着许承歌说:“嗯,姐姐相信你。”
许承歌见她阖上眼,才让嘴角翘起来,盯着孟若欢不错眼。其实仔细瞧,还是能瞧出姐姐原本的模样,嘴巴小小的,秀美鼻梁,细微汗珠浮在圆润鼻尖上,细密长翘的眼睫毛轻轻抖着。哦,原来姐姐没有睡。孟若欢自然感受到旁边人直白的视线,她尽力叫自己忽略小傻子,心里盘算着两人以后生活。
孟若欢今年正值双十,如今在乡里书院教书,因是个女先生,便只是教些启蒙读物,那些打算接着考功名的由一个秀才和另一个屡试不中的老举人接着授书。因本朝出过几任女皇,故而女子也可科举。孟若欢并无功名在身,空口无凭,即使有才学在,也是磨了院长许久,见她可怜才让她任教。她每月能拿二两银子,加上自己之前的积蓄,便也在这新门乡买了个小院,自己过活了半年。
如今算是留了阿情,可不知道怎样才能送她回家。自己流落在这里并不认识多少人,把她交给别人定是不放心。往后稍微节俭点,养活两个人应当是没有问题,可不能就这样让许承歌留在这里一辈子。
想到这里,孟若欢忍不住叹口气,仿佛这就是个绕不出去的圈,看来只能等阿情自己想起来了,若是想不起来,就得一直等人来寻。
两人回了家,小院里有井,孟若欢烧水,两人的脸终于是洗得干净。吃完晚饭,孟若欢想将新买的衣物和昨日阿情换下来的短褐清洗,许承歌见了:“姐姐,我也想洗身上的衣服。”孟若欢浅笑,没想到小姑娘比她还爱干净。“那你换下来,我洗。”
许承歌红着脸,摇摇头说:“我自己洗。”孟若欢不再拦她,低头拾衣物,却没想到从裤间摸出东西,原来是一块玉佩和几张银票。嚯,没想到小傻子还挺有钱。可昨天跟个宝贝似的不让碰,这也不好。
孟若欢数了数银票,应有两千两,她又拿起玉来对着油灯看了看,玉是好玉,没有什么复杂的花纹,中间只有一个“承”字。承?孟若欢皱了眉,她倒是知道一户承字辈人,可那是当朝皇子皇女,也没听说哪个人叫承情,皇子皇女的小字她更是不知。孟若欢摇摇头冷笑,怎么随便一个承字都能想到天家人,初见阿情穿着短褐,腰间东西应是自己塞的,也没听说哪个皇子皇女丢了,最重要的,暖心又乖巧的阿情,怎么可能是那冷漠无情视人命如草芥的天家人。
许承歌正盯着孟若欢手里的玉佩瞧,知道这是自己的东西,但看姐姐喜欢可脸色不对,就没吱声。孟若欢想到今天许承歌在车上说的话,便抬头问她:“阿情力气大吗?”“怎么算大?”“就是,你寻个东西......啊”孟若欢转身找参照的时候,没想到许承歌绕到她身后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她吓得搂住了许承歌的脖子不撒手,许承歌倒是笑得开心,孟若欢气得轻轻打了她的肩膀一下,脸红着让她放自己下来。
孟若欢脸色缓了,可耳垂还是红红。没想到阿情看着乖巧,实则皮得很。但是她心里有了底,阿情手里有薄茧,力气也大,应该会武,穿着低调,想来应该是大户人家出来办事的心腹了,找是不好找,可这撞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寻。
看孟若欢又在思索,许承歌只得自己玩,回想起刚刚揽着孟若欢细腰的感觉真是好,将她抱起并不吃力。不知为何姐姐惊慌的望着她时,她真是开心得想大笑。软绵绵一拳捶在肩上并不是很疼,想来,应当不是太生气吧。许承歌也乐完了,她偏头,学着姐姐搓洗衣服的样子,将换下裤子的裆前洗得干干净净。
今夜再歇息时,许承歌提出要两人一起盖两张毯子,这样夜里就不会冷了。孟若欢本想拒绝,可是许承歌眼巴巴地说她冷。孟若欢便说,那她去拿床薄被吧,许承歌摇摇头,起身迅速吹熄灯盏,躺在床上说:“姐姐快点,我睡着了。”
孟若欢失笑,真不知道许承歌打得什么主意,她看阿情今年应当有十六七岁,在她眼里自然还是孩子,就当依赖自己好了。
等孟若欢躺进毯子里,呼吸渐沉后,许承歌睁了眼。她得意的想,自己把姐姐骗进被窝其实也挺聪明的不是,她好几次竖起耳朵听到孟若欢嘀咕她傻,眼里还有些怜爱,可她自己知道,她不傻,只是很多事忘记了。
孟若欢睡沉后翻身又想往许承歌这里挤,胸前圆润便触到了许承歌的胳膊。许承歌眉头一挑,只觉得好舒服好软,她微微动了动,弹弹软软的感觉欲罢不能。躺得安稳,鼻尖又充斥着淡香,身下之物又挺了起来,将薄毯顶出个山丘。她瞬间想起昨夜全身酥麻的感觉,本想再试一次,却知道这样不好。没得到姐姐同意之前,还是不要这么干了,就是身下孽根不听话,躺在姐姐身边就翘起来。
许承歌翻身叫自己静心静心,许久之后便也消了下去。她便又翻身去瞧孟若欢,想着正事。回不了家怎么办,怎么办,想半天没想出法子。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倒是想,在这住没有烦恼之事跟着姐姐也挺不错的。
欢承歌gl/futa 3.心动
乡里人向来是天不亮都起来去地里做农活,但乡学晨学时间没那么早,故而孟若欢能进了早饭,等天色放亮再去学堂。许承歌不睡懒觉,两人就一起用饭,孟若欢细细叮嘱她:“我每日要去学堂授书,中午会回来做饭,你千万别乱跑,别人敲门不要开,知道吗?”
许承歌听了,嘟着嘴问:“我不能跟姐姐一起去吗?”可怜巴巴的样儿,瞧得孟若欢心软,她想了想,绷着嘴角说:“阿情还是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