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承歌gl/fut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把爷大锤拿来
临要走了,许承歌帮她拿着书,送到家门口。孟若欢瞧着她没打采的样,忍不住伸手揉揉她的头,还没开口,许承歌已经眼睛亮亮地说:“阿情会乖的。”
孟若欢只教启蒙,上午授男童,下午授女童。女学生里年龄下至三四岁孩童,上至十五六岁送来识两个字的都有,将许承歌带来应该不显眼。于是晌午下学后,孟若欢去找了院长,询问能否让她妹妹下午来听课,院长摆摆手同意了。
孟若欢刚看见院门,门就打开来,露出个人朝她招手,孟若欢加快了脚步,却不知道自己笑得多动人。
刚进门,许承歌接过她手里的书,说:“姐姐,我烧了水,你洗把脸。”孟若欢没想到她看自己几回便会了,还挺聪明的。许承歌听见了偷笑,难道姐姐不知道她有时候会把心里话嘀咕出来吗?
“我还把昨日衣服洗了。”“嗯。”“我还把菜洗了。”“嗯。”“姐姐,你不奖励我吗?”
原来在这等着呢,孟若欢放下擦脸布,问:“想要什么奖励?”“我不想待在家里,我想跟着你,回家以后我也会干活的,你带着我好不好?”许承歌眼里带上些湿意望着她,我见犹怜的样子勾得孟若欢心里一颤。她连忙朝厨房走去,许承歌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跟上去只听她念念有词:狐狸,狐狸。
孟若欢午歇起身后,便也叫了许承歌起身。许承歌见孟若欢又给她上妆,知晓这是要带她出门了,嘴边弯起弧度。她见孟若欢瞧着自己入神,心里更是得意,却没想孟若欢皱着眉,将微凉指尖按在她唇边,说:“小傻子不许笑。”
孟若欢带许承歌进了学堂,因她身量长,便让她到最后一排坐下。今日接着习《千字文》,孟若欢念一句,下面照着自己前几日摹的字帖念一句,许承歌却是不错眼地随着孟若欢,嘴巴照着念。而后孟若欢讲解释文,接着让她们习字。
一个多时辰,孟若欢觉得热烈而直白的目光快要把她烧着了。快到下学时辰,她想看看小傻子字写得如何,乡大夫方家少女方莲将她拦住,甜甜地说:“夫子,这句鳞潜羽翔我写不好。”
孟若欢绕到她身后,弯腰手把着手教她习字,再说什么许承歌就听不清了。许承歌在后面砸吧砸吧嘴想,这字难写吗?她低头看自己书案上也有纸笔,想着便写了下来。放下笔,她觉得还挺好看的,原来自己识字,那应当不是傻子吧。
旁边一个年纪稍大的姑娘瞧见了,凑过来说:“你写得可真好看。”许承歌浅笑说了句:“谢谢。”另一边姑娘听了也凑过来看,说:“我觉得比夫子写得还好看呐。”
先开口的姑娘叫李小花,她听了反驳王二丫:“夫子那是端正,教我们习字用的。夫子妹妹这字更潇洒,看着就有气势。”
许承歌听完了笑,开始琢磨怎么把字改改。她可不能写得比姐姐还好看,她还想学前面那小姑娘让孟若欢手把手教她呢。
孟若欢带着许承歌回了家,生活好似回到了正轨而又有了些不同。晚上洗漱完,孟若欢拉着许承歌在书桌前坐下,问道:“今日学的字可都识得?”许承歌点点头。“那今日文章我解释你可听懂?”许承歌再点头。“那你写几个字给我看看。”许承歌心想被她料中,幸好今日有所准备。
许承歌提笔,故意松了些指力,将字写得歪歪扭扭。孟若欢瞧了,如许承歌所想,在她身侧握住她的手,轻柔说:“握紧笔。”孟若欢覆上许承歌的手,带着她一笔一划写了个情字。
许承歌身量长,孟若欢半贴到她背上才能带着她写字,于是两人便贴在一起,许承歌便只能感受到背上触感。孟若欢见她心不在焉,只以为她不想习字,许承歌察觉她要走,便问道:“姐姐名字如何写?”
于是情字下面,又添了孟若欢三个字。行云流水,内有仙骨,许承歌只觉得比自己的字更好看些。.
许承歌看这字,认真喊了声:“欢儿。”孟若欢便觉得蚁虫从心头爬过,她情不自禁颤了身子,说:“别瞎叫,叫姐姐。”斥完便面色红红地去了床榻上。
之后再任凭孟若欢怎么说,许承歌就是不改口,但还是知道在外人面前叫姐姐。大半月过去,邻里间也知道孟夫子带了个妹妹在家住,每天还带着去学堂习字。今日几个农妇见两人又朝学堂走去,便在田间聊了起来。
王二丫她娘说:“那日孩子爹在田里看到了,好像是孟夫子从山上捡回来的。”另一人回:“我也瞧见了,跟在后面两天了,孟夫子才让她进了家门,这才对咱们说是妹妹。”李大婶喝了口水,说:“那方家嫂子说,孟夫子家里人都没了,才一个人来这落了户。”“那认个妹妹两个人过也挺好,就是年纪都不小了,我那大侄子还光着呢,改天.....”“哎,干活干活...... ”......
许承歌每天跟着孟若欢念书,时间一长,脑子里便有了些从前念书片段。可每每要深想时,头就犯痛,她便意识到这事急不得。她转头小声问王二丫:“哪里有很多很多书啊。”“乡里有个小书肆,就是刘举人开的。”
孟若欢转身,见小傻子不再盯着自己反而和王二丫说话时,有些不虞,她瞪了许承歌一眼,许承歌好似没看见,还是在和王二丫说话,她便沉了声说:“时辰已到,下学吧。”
孟若欢拿上自己的书便出门了,学堂里顿时闹了起来,许承歌和王二丫这才知道下学了。许承歌见没有姐姐身影,拉住李小花问:“姐姐呢?”“夫子走了呀。哎。”
许承歌已经拿起书朝着外面走去,却没想到孟若欢和另一个貌美女子站在院中聊天。
刚刚孟若欢脸色沉沉地出来,刚骂了一句课上说话的小傻子,就被方莲拦住。方莲对着旁边女子说:“姐姐,这是我们孟夫子。”方清在院中见到孟若欢时,心便猛地一跳,她没想到这穷乡僻壤还有这样出尘的女夫子。面容姣好身姿出挑,有些清冷,难看的脸色倒是为她添了份生动。
方清笑着开口:“见过孟夫子,在下方清,来妹妹家住几天。”孟若欢只得缓了脸色应付着。
李小花出来时看着许承歌立在廊下,她拍拍她的肩膀说:“我还道夫子是气你上课说话呢,没想到是佳人有约啊。”王二丫也出来了,说:“我早就听说方莲的堂姐了,今年十六岁刚中了举人,现在可是县里最抢手的人,多少人想将自家姑娘嫁给她。”许承歌耳朵一动,原来姑娘也能嫁给姑娘吗?
李小花听了旋即脸一红,说:“怪不得长得好,才华出众呢。”王二丫也啧啧嘴:“还身姿挺拔,站在那跟孟夫子十分相配呢。”
这两人此时瞧着院里两人出神,并没在意身旁许承歌的脸色阴沉,眉眼似刀。
孟若欢挂着笑,和方清冷淡答着话,心里骂着小傻子怎么聊到现在还不出来,再不出来她就要把小傻子赶出家门了。方清见她神色淡淡,刚想提出送孟若欢回家,见一面容普通的姑娘走到她们身边,痴痴说着:“姐姐,回家。”孟若欢朝着方清笑了一下说:“在下先行一步。”方清点了下头,看着两人离开。
两人走上回家小路,许承歌见四周没人了,就牵上孟若欢的手,孟若欢挣扎不出便由她去。许承歌眸色深邃,小心翼翼问:“欢儿今日是和那人约好的?”孟若欢瞧她一眼,像是疑惑她为什么这么问。许承歌这才放下心来,想到李小花的话,又问:“那是怪我上课和王二丫说话?”孟若欢没说话,心头烦躁,便加快脚步往家里走。
其实孟若欢只是气自己,许承歌和别人说两句话自己这么在意作甚。
孟若欢好几日都没怎么睬许承歌,许承歌原本乖巧的笑遭到冷落,于是在孟若欢转身之后,便不再笑,眼眸深沉仿佛另一个人。她也不再去学堂,而是去寻了书肆找刘举人借书,刘举人让她抄几本书当租金,许承歌便在家抄书了。孟若欢得知,并没说什么,只是多嘱托了几句。
许承歌在家见鸡蛋不多了,便想着去王二丫家买一篮,没想到王二丫她娘拉着她问:“方举人是不是瞧上你姐姐了?”许承歌想起初见时方清直白的眼神,便轻轻点头。“阿情啊,你姐姐可是走大运了。”许承歌闻言皱了眉头,她打听了,方清不过是一个举人,其父亲是县太爷罢了,这算甚么大运,她便问了出来。
王二丫的娘意味深长地说:“那方清,可是个亚人啊。”其余的,她便不再与许承歌这个小姑娘说了。
初见时孟若欢被许承歌扰了心思,没想那么多,第二日再遇到方清等她,她就明白方清的心思了。她根本对方清无意,但方清没有明说,她便也不好开口。面对方清咄咄逼人的靠近,她更是明白了自己对小傻子的依赖。
这些日子过去,生活里多了一个人并没有孟若欢想象中的不适,反而细心温柔的许承歌快要将她的心暖化。同床那么多日,她发现了自己晚上会往许承歌怀里缩。课上也会盯着许承歌的动静,每每相对就被她瞧到脸红。更别说,每日下学回家,知晓有个人站在门口等她,心里酸酸胀胀。这几日她不是没看见小傻子失落的神情,只是还未想清楚,该怎么面对她。世间女子相爱虽被允许,却不多见,她感觉得到阿情如今对她的情意,却不知阿情恢复之后如何待她。
孟若欢自然也怕错付痴儿。
许承歌在家呆坐到傍晚,想着孟若欢快回来了,便站在门口等。不远处两个人走来,许承歌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孟若欢瞧见她了,不想让方清看见许承歌的脸,便立马站在方清身前说:“好了送到了,你回去吧。”方清点点头却没走,孟若欢如芒在背地走到门口,拉着许承歌进了家门。
她将大门从里栓上,刚转身,不曾想许承歌将她按在门上,她无处可逃,将头偏过,解释道:“她今日非要送我。”许承歌脸色缓了些,轻声问:“欢儿是要嫁给她吗?”孟若欢深深吸气,转头看许承歌,眼里细碎光亮将孟若欢瞧得快要心碎,她说:“不会嫁给她。”
许承歌听了这承诺,终于露了个笑,仿佛感觉孟若欢不再躲她,就轻轻搂住她的腰,趴在孟若欢肩头说:“欢儿我想抱抱你。”孟若欢自然也是想抱她的,被拥住的感觉,实在是满足。
两人立到天色渐黑,孟若欢听见许承歌突然问:“欢儿,她们说方清是亚人,亚人是什么?”
孟若欢脸色渐红,娇声问:“你问这做什么?”许承歌握住她的手,缓缓引到自己身下,握住烫人的粗长,哑着声喊:“欢儿。”
欢承歌gl/futa 4.意外
蝉儿叫着,老天爷看着,存着白日燥热的小院此时快要将孟若欢烧起来,她僵在许承歌怀里,脑袋空空。手里发烫的硬物告诉她,原来这小傻子也是亚人。
亚人便是男女之上的第三种人了,幼时与普通男童女童并无差别,直到十四岁,有着亚人血统的少女阴蒂便会长成阳具,小穴变浅,而少男则会凹出小穴。亚人通常都聪颖异常,身体素质也会强于常人,在许多方面都天赋异禀。女亚人不会来月事,和男亚人一样,每月都有七日的信期,期间十分虚弱。这种血统稀有又尊贵,不能保证代代相传,大多都是隔几代才出现一个。孟若欢从前在京中听说过的也不过十来人,自然能明白方清凭何自傲。
孟若欢想回手,却被许承歌抓得紧,许承歌埋在她耳边轻哼着,腰已不自觉摆动起来。布料裹着肉棒在孟若欢手里滑动,她明显感受到有力经脉擦着她的手心,痒得很。孟若欢温婉脸庞少见地皱了眉头,她与一个亚人同床共枕二十余日,就算没发生什么,也算是失了清白。可却没意识到眼下的境况才真是叫失了清白。
虽然孟若欢的手没有撸动,可这不属于自己的柔软包裹,自己带着时不时按压,也是给了许承歌莫大的刺激。她抱着馨香,眯着眼动着腰。纤长五指圈不住粗热的巨龙,许承歌便将手来来回回转几圈,用孟若欢掌心揉搓自己顶上冠头,又勾她的手指从冠沟滑到下面囊袋,轻轻揉弄鼓鼓囊囊几下。
孟若欢只觉手掌酸麻,许承歌却是四肢百骸都舒爽,看见孟若欢露出泫而欲泣的模样,更是兴奋了,肉棒又胀几分。她加快些速度,抽插近百下,逐渐有了射意,她的红唇便去寻孟若欢,吻过发鬓,又轻吻耳垂,情不自禁道:“嗯....好欢儿,我忍了好久。”说完便射了出来,“嗯......嗯唔.......欢儿......”一股股白灼喷涌而出,将底裤打湿,甚至沾染到了孟若欢的手心里,一股异香散在空中。
许承歌的初元便交待在孟若欢手里了。
耳朵痒得软了身子,腿心也有了湿意,身后木门还轻晃着咯吱声,孟若欢终于回了神,她心乱如麻,望向陷入情欲的许承歌,只觉得是另一个人,眉眼之间不再娇憨魅惑,反而带着些侵略的英气,看得她心颤。
是了,虽然许承歌还没想起来,但这幅模样应当就是她原本的样子吧。不管是何身份,定是个夺目又耀眼的家伙,不知还有多少女子会为她腿软,也不知,她是否和别人还有羁绊。
孟若欢自认波澜不惊的心,酸得皱巴巴,她不愿再想,开始挣扎起来,可右手被许承歌抓得紧,只能左手推拒着许承歌肩头,粉拳捶在许承歌肩上,打了一下又一下。劲不大,砸到肩骨却疼,许承歌咬牙受着,觉得孟若欢是真生气了。
许承歌连忙松开孟若欢的手,帮她揉着,另一手紧抱着她,喘着气说:“欢儿,是我的错,冒犯了你,我明日就找人给你下聘书可好。”
棒体还半硬不软地压在孟若欢腹前,孟若欢对着许承歌认真的脸色看了半晌,却是落了泪。许承歌慌了神,顾不上身下污浊,她伸手帮孟若欢抹泪,小声问:“欢儿不愿嫁给我吗?”
却没想孟若欢听了泪珠成串往下掉,她狠不下心说不愿,却也不敢说愿意。她猛地推开许承歌,低头朝着厢房跑去。
孟若欢没狠心将许承歌关在门外,而是拾了一床被褥铺在地上。夜深人静,窗外夏蝉都不再叫了,两人还是难眠。许承歌就着月光去看床上的黑影,心里烦闷,琢磨不出孟若欢到底是何态度。她之前都将孟若欢心情把握得很好,这么多天也没见对自己不喜。莫不是对自己的情意真当做捡来的妹妹么。
孟若欢不愿细想这事,可没了习惯的温暖,她睡不安稳,便又醒了。手里仿佛还有许承歌的热度和黏腻,清白丢得彻底。
盯着雪白的墙不知多久,直到她两眼发酸,知晓床下的人还没睡,孟若欢开口:“明日你走吧。”两旬过去,许承歌不再像开始两日一样痴傻,又有武功在身,一个人走应当是没有性命之虞的。
走?
许承歌听了心都要碎了,头一次觉得这夏夜冷得彻骨。她这些日子已经记起些往日片段,幼时读书被先生考校,夜里穿着单衣习武,甚至还梦见母亲病逝,她在榻前跪了两日晕了过去。绫罗锦缎,馔玉炊金,片段交融将许承歌拽进深渊,梦中惊醒时,望见怀里孟若欢睡得安稳她便又安了心。虽然还未记起自己的身份,但她知道,从前无人进过的心里如今填了个孟若欢,更是第一次,让人碰她的宝贝。
许承歌仿佛与那日在母亲榻前一样,心悲又不知如何挽回,委屈地竟落了泪。孟若欢一直留神着她的动静,听见她细微抽噎声,脑中就浮现那人眉眼柔下去、梨花带雨的模样。
许承歌抽泣半晌,见孟若欢真的不管她了,问:“你当真厌恶我吗?”
孟若欢不想解释,叹口气说:“你不急着回家了么,在这等着不如自己出去寻。”
许承歌听了立马坐起身,说:“你嫁给我,我带着你一起回家。”
床上的人背对着她,良久,哀声回道:“我不愿。”
你都不知身份,没有名帖,空口谈什么娶我。我如今无家世背景,又长你几岁,只是个乡学教书的夫子,无名也无德,你往后可会认?你的家里人又可会认?亚人总是跟皇亲贵胄有些关系的,我不愿再牵扯进去。
目送孟若欢朝着书院走去,许承歌转身回屋,拿上银子和初来时穿的短褐,锁上门,向落霞山行去。
乡里避之不及的混人王麻子和兄弟林三正在路东边的树丛里解手,看见许承歌上了山,撞了下林三的肩,淫笑道:“走,跟上,那傻子虽然长得没有窑姐儿勾人,身材可是不差。”
许承歌心里有事,没注意身后有人跟着,加上脚程快,行了一刻钟就将两人甩得没影。
王麻子跟得只喘气,拉着林三站住说:“他娘的,没想到看着腰那么细,走得可快。她朝山那边去做什么,白白便宜山里野人和那帮山匪。”林三兜着破破烂烂的袖子扇着风,说:“王哥还不知道啊,山匪前些日子都被剿了。”两人歇了会儿,朝着山下走。
王麻子想想又觉得亏了,一个邪念转上心头:“她看样子走了,那孟夫子不就一个人在家了吗?”林三拍了他一下,面上露出惶恐:“我说你胆子可大,乡里谁不知甚么方清看上那娘们儿了。”声音却丝毫没有害怕之意。
“方清再喜欢,能娶她吗?半夜奸了她谁知道,方清还能要这破鞋。”林三听了会心一笑,和王麻子勾肩搭背下了山。“走,去乡里拿点迷药。”
孟若欢午时回家,见银子少了些,短褐也被拿走,就知许承歌走了。顿时像被抽了魂,将就着用了几口饭,便躺在了床榻上。竹枕下有个东西膈着,她伸手一摸,是许承歌的玉佩,忍不住贴在心口缓解酸意。阿情是不是没走,又为什么不回家,还是只是将玉佩留给了她。
烈日当头时,许承歌已经翻上这座山头,望着无边的林木,她闭上眼缓了缓神。而后四处张望了下,朝着山间一个冒着炊烟的高台走去。逐渐走到一条小路上,行至尽头,出现一所小院。
许承歌在大门前遇见背着小弓的少年,那少年瞧见她,问:“这位姐姐有何事?”许承歌递出手上衣物给他看,问:“这衣物是你家的么?”听见声音,又看见这衣服,少年瞧了她好久,说:“是啊,你原来是那日的姐姐,身子好些了么。”
许承歌松了口气,她顺着在山脚下醒来时的记忆摸了上来,果然如自己所想,她问:“我是从哪里来的?”少年听她问得奇怪,但还是回了:“那日我爹在谷中打猎,你从北山头下来,晕了过去,我爹便回来叫我娘把你扶回了家,你醒之后换了身短褐要走。我娘拦着你说你身子虚,你问了下山的路便走了。”
许承歌听了点头,问:“北山有什么?”“先前有山匪窝,不过已经被剿了。”
“谢谢。”许承歌摸出几两银子递给他,朝着北山而去。
到了夜里算着时辰,王麻子和林三确认路上都没人了,摸黑潜到孟若欢的小院边。林三瞧着院子里黑黢黢的,说道:“也不知那傻子回来了没有。”王麻子晃晃手里的两支手指粗的香,淫笑道:“这香能把两头牛迷晕,里面有几个,我们上几个。”
孟若欢一下午魂不守舍,回家路上还在期盼着阿情在门口等她。可门锁无人动,她只能自己打开,像昨日一样拴上门,靠在门后。只是没人把她拥在怀里。
孟若欢等到夜深,实在觉得乏了正准备歇下,听到院里传来动静。她心下一喜,起身披起外衫,却听到一个男人低声痛呼“哎哟”,孟若欢的心沉了。
院墙有两人高,王麻子踩着林三的肩翻了上去,往下一跳,没想到扎到了脚,他疼得叫了一声,林三在上边问他怎么了,王麻子就着月光往墙边一看,一排木板上面的尖利的木刺瞧得人头皮都发麻。他把脚拔出来说:“这臭娘们儿还真狠,我这脚怕是扎了血窟窿,一会儿还得问她拿点药钱。”林三啧啧两声,瞧清楚了,落到里面地上,说:“我瞧她家还怪富的,一会儿摸摸哪有银子。”王麻子往地上呸了口口水说:“把脸蒙好了,今晚牡丹花下死,风流似神仙。”
孟若欢听着外面两个男人低声说话,她立马将衣物穿好,藏了一张银票又拿上防身匕首,屏气凝神走到厢房后门。心中不是不焦急,这两泼皮今日定是知道阿情走了,这才上门。来这里大半年还没遇到这事,不知道今日能否躲过。
院里两人走到门口没了声响,孟若欢将动作放到最轻,打开后门刚想探身出去,却想到许承歌的玉还在床头。她心下不舍,壮着胆子又返回去,路过门口时已然怕得含泪。在床边摸到了玉,她不再耽搁,小步跑出门。刚将门掩上,就听到前门被踹开。她沿着墙跑到厨房边,将木板盖上水缸,攀了上去,她伸手够到了墙头,却使不上劲。她只得蹦两下,脚蹬着厨房墙砖往上挪。
此时两人进了屋,王麻子见床上被褥还温,暗骂道:“妈的小娘们儿跑了。”林三摆摆手,说:“你快去追,我来找找银子。”说完便翻箱倒柜。王麻子绕了一圈,推开掩着的后门,顺着墙走,就看见前面墙上落下去一个影子。他气急,也从水缸上翻墙过去。瞧见孟若欢正朝着百步远的李家奔去,王麻子又惊又恐,不顾腿疼,使了吃奶的劲追上去。
孟若欢被抓住时,心里已然绝望。男人的喘息和身上的恶臭让她作呕,她奋力挣扎,王麻子不耐,狠狠朝她脸上扇去,孟若欢整个人被甩到了地上。王麻子扯了块破布塞进她的嘴,把她抗上肩往回走。
林三给王麻子开了门,看见狼狈至极的女人,他笑得淫邪:“王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不过脸虽然伤了,却更惹人疼了。”王麻子将孟若欢扔到院里地上,便迫不及待地解了裤带,他自己先撸了两把,说:“老实点,你今晚不用受罪。要是不老实,就把你带回去,给我们生儿子。”
人影闪过,林三心窝被踹飞到墙上,直接晕过去。一只手掐住王麻子的脖子,将他提起来,扔到墙边木板上,穿着普通布鞋的小脚踩在他腚上,用了狠劲碾,想把那腌臜物钉在木刺上,王麻子疼得浑身抽搐。
阴冷摄人的嗓音怒到扭曲,犹如阎王夺命——“我定把你千刀万剐去喂那阴沟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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