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承歌gl/fut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把爷大锤拿来
“唔......啊....啊...啊..”孟若欢很想噤声,却无法控制自己吟叫出声,快意与酥麻袭来,被肏弄了几十下,小嫩穴已媚态横生汁水充沛。紧窒水穴里会咬人的媚肉紧紧含吮棒身每一寸,无一处不被密密包裹住,咬得许承歌浑身微颤,如登极乐。
肉体相击与孟若欢软哼娇吟之声不绝,许承歌渐渐带上狠戾的力道,上翘的棒头越干越深,终是叩开花心深处的小口。宫口一口咬住那含羞的小眼,与之厮磨。
“呜呜呜呜....不....不要..啊啊啊.....”孟若欢只觉得腹部要被顶穿,两眼迷蒙的吟叫,玉乳荡出一片乳浪,看得凤眸红得发暗。
肉棒快速用力地捣着嫩穴,黏腻清液夹杂细微血丝已被捣得浑浊不堪,穴口绷圆,抽插间隙飞溅出水液,滑过后庭褶皱,没入臀缝中。纤细腰肢不知疲倦,结实有力地前后挺动,孟若欢已软成水,任由自己瘫在许承歌身上由她肏弄。花瓣外翻,花壁内的褶皱被有力脉络尽数抚平。
许承歌见粉嫩嫩的人儿垂着头靠在自己肩上,只余轻微哼声,便放缓动作,哑声问:“欢儿可满足了?”肉棒虽慢下来,却依旧顶弄得深,磨得人难耐。孟若欢阖着眼,向上挪开一些,不想说话。许承歌勾着唇角又把她狠狠往肉棒上按,“唔...啊!”这一下酸麻不已,终于使得孟若欢睁了眼。
她终于舍得用些力气抬臂去锤许承歌肩头,可轻飘飘一下叫许承歌心更痒。不动声色地又快了速度,孟若欢瘪着嘴都无力再哭,只能又靠在她肩头催她:“快些结束。”
许承歌只觉得这女人好笑,莫不是把自己当玩物,让硬就硬,让射就射?
复又加快速度,她像想起什么,凤眸微眯,眸色更深,伐挞的龙根换了个角度,对着敏感的内壁里一块软肉猛肏,疾风暴雨般地不断撞击着最为娇嫩之处。“啊!....啊...轻..些...唔”剧烈庞大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煎熬与快意交织,娇躯被抽了最后一丝力气。
包裹着肉棒的嫩穴忽的紧,绞得许承歌进退两难,她将孟若欢放平,拥紧娇软,将泛着情欲的清冷面容埋进孟若欢颈间,下身飞速重重肏了几十回,孟若欢身子绷起,肉壁快速抽缩,许承歌正要拔出释放,没想到孟若欢使了力气按住她的胯,啜泣道:“射..射进来。”
孽根便听了这蛊惑之言,插在最深处,元喷薄。滚烫射在宫口,引得孟若欢又是绵绵不绝的灭顶快感,花心深处也涌出爱液与白灼交融。许承歌闷哼着一股股余,感受穴内水流喷在冠头。
孟若欢闭着眼,颤颤巍巍在她耳边哼着声,说:“阿情...要走要留随你......”她复又叹口气,搂紧许承歌的脖子,“只是别不要我。”
许承歌听得心动,温柔去吻她面庞,道:“怎会不要你,你与我一同回家便好了。”孟若欢终是愿意坦白,道:“我家中有事,暂且不能随你一起。你若是以后还有心,就帮我一忙。”许承歌了然,清冷面庞上现出宠溺的笑,说:“我还当是如何,我应了你便是。”
纵使知道世事难料,孟若欢此时躺在心上人怀里,又刚做完情事,得了这承诺也心安几分。
许承歌将阳具缓慢抽出,一大摊白灼混着清液便顺着张着嘴的洞口流出,许承歌低头见了,眼里晦暗不明,她问孟若欢:“你竟叫我射进来,若是怀孕如何。”
孟若欢将脸埋进被子不看她,含糊回道:“怀了便生下来,这样你若是忘了我,我就带着孩子到你家门口去闹,说你与我有了夫妻之实。让众人一起骂你这负心女。”
许承歌竟轻笑了几声,掐着孟若欢的下巴,迫她转过脸,说:“欢儿可真是打得好算盘,只是你可知,怀上亚人之子不易,得日日夜夜颠鸾倒凤才有些许机会。”
孟若欢红着脸不敢直视许承歌,便闭上眼不动弹。她怎么会不知,所以她才放心让许承歌射进来。自己如今可没有勇气孤身抚养一个孩子。但终归是将心中所求告诉了眼前人,得了阿情的承诺。贴身相处月余,再迟钝她也感到了许承歌的不同,就是不知她忆起多少了呢,至少还喜欢自己身子吧......
许承歌盯着她好一会儿才起身下榻,冷着脸出去烧水。许承歌只觉怒不可遏,这女人真心会装,她究竟置两人往日情意于何地?
星月同辉映碧霄,牵牛织女渡河桥。奈何缱绻催华发,更是无言叹路遥。
欢承歌gl/futa 归京
到了卯时,孟若欢先醒了。身旁的人呼吸平稳,将她圈在怀中,让她有了与许承歌鸾凤和鸣的错觉。孟若欢抬头去瞧,圆润尖俏的下巴像玉笋一般,红唇抿成一道冷然的线,唇角红痣也不再惹人注目,可她依旧看痴。就算阿情以后不再是阿情,拥有过也是无憾了。
不知发愣多久,孟若欢轻叹口气,搂住许承歌的腰,在她怀中蹭了两下。一只纤手便摸上那玉脖阻止孟若欢的动作,平静出声:“怎么像猫似的?”孟若欢埋在那柔软中不动弹,半晌无言。两人相拥在一起,晨光熹微时在床榻间呢喃细语,这是许承歌从未有过的经历。
许承歌的内心被孟若欢的动作抚慰,冷漠面孔终于柔软下来,她偏头去吻孟若欢的耳朵,说:“姐姐,今日我该走了。”
“我不会忘了你,回家之后就回来找你?”
“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怀里传来孟若欢闷闷的一声“嗯”,良久她抬头,眼角还带着一抹红,说:“阿情,我想嫁于你......做个妾也很好。”
这句话实在把许承歌逗笑了,她笑眯了眼,扯开红唇,手臂将纤细腰肢搂得更紧,回道:“姐姐若有心去争,怎会只是妾。”
两人拾好,去了集市取昨日定好的马。这县下小乡,不指望有什么好马,许承歌牵过缰绳时,默默与这集里唯一被人卖的老马对视,竟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
孟若欢早上差点爬不起来,却还是坚持要送许承歌。她跟在身旁,一步一步挪到村口,心中有些慌乱,忍不住去牵许承歌的手,开始絮絮叨叨地嘱咐:“天色黑了你就找客栈住下,虽然你有功夫在身,还是要警惕。”
“嗯。”许承歌张开五指与她交错而握。
“到了都城,你先去府衙门口转转,或者先打听打听谁家丢了姑娘。”孟若欢说罢,担忧地看她一眼,“你放聪明些知道吗?”
许承歌轻笑一下,点头道:“嗯。”
“还有啊,”孟若欢摇摇她的手,红着脸小声说:“你是亚人,恢复记忆前莫让别人碰你身子。”许承歌转头望她,调笑问道:“那恢复记忆后呢?”
孟若欢的剪秋水眸眨了眨,默了一瞬,酸酸回道:“亚人若是与许多人交合,身子会越来越差的。”“......”
孟若欢说完自觉失了教养,只得红着脸转移话头:“你的包袱怎么鼓了些,多带了件衣服吗?别冻着了......”......
两人慢慢走着,两颗心有了缠绵之意,真生出些难舍难分的心绪。许承歌一想到回京后波诡云谲的境况,竟觉得心烦意乱,若是孟若欢能跟着她一起就好了。可是自己尚未掌握局势,带着孟若欢实在不算高明。
已行出乡口一里地,许承歌不愿她再送,便停下脚步。她从自己腰间摸出自己的玉,递给孟若欢,说:“拿着。”
孟若欢皱着眉看她,又将玉推了回去:“这是你的贴身玉佩,也是信物,你自己好。”许承歌想了想,勾起笑,伸手将玉塞到孟若欢腰间,笑眯眯地说:“请姐姐好,若是丢了,就娶不到姐姐了。”
许承歌转身,一脚踩在马镫上,利落翻身上了马。孟若欢瞧她骑马的飒爽身姿,心里又是一颤,默默垂下眼。许承歌余光瞥见,抿着嘴角,挺直了脊背。
盛夏清晨无风,老马低头啃着路边嫩草,不敢惊扰两人。低着眉眼的女人被深深印在凤眸里,不敢抬头。
孟若欢一直觉得阿情眼睛漂亮,初见时是天真清澈的,后来便添了几分炽热与爱意。可逐渐地,那双凤眼如被注入灵气般,神采飞扬而有气势。直到,直到昨夜红被翻浪,她有心去瞧,才觑见那不再遮掩的双眼。纵使饱含占有欲与喜爱之意,可漠然脸庞若有若无带着轻蔑,叫孟若欢心颤却为之折服。不管什么样的阿情,好像都让孟若欢心动不已。
不知多少次来回,那句“你是不是想起来了”终究没有问出口,孟若欢任性过,剩下的便随许承歌自己选择。
纤手伸到眼前,孟若欢疑惑地抬头望许承歌,眨眼间天昏地暗,下巴被掐住,唇上覆上温柔。许承歌浅浅一吻便直起身,干着嗓子说:“欢儿,不管怎样,半月之后我必来迎你。”
“嗯...欢儿......相信阿情。”
再不敢回头看,许承歌一甩马鞭,踏着尘土远去。
孟若欢张着眼,直到许承歌的身影变为远处一点至再也望不见,才回了神。真的走了,孟若欢只觉心里顿时空了一块,身子本来就酸软,松了神都快站不住,旁边人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李小花咬着牙问:“夫子,您没事吧。”而今才十四岁的李小花支撑着孟若欢有些吃劲。
孟若欢缓了几息,恢复神思后,怕把小丫头压着了,连忙直起身,“嘶,我无事。”李小花不放心,还是坚持扶着孟若欢往回走。
孟若欢来这大半年,少言寡语,不与别人来往,唯有李家大婶关心她多些,李小花也是个贴心的。今日她便想与李小花讲讲话,她问:“小花也是来送阿情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
“嗯。”李小花点点头,她今早赶到集里时,两人已经牵着马走了,没想到两个人走得慢,木讷如她也看出了两人离愁别绪,跟在后面便没打扰。却没想到后来看见阿情姐姐亲了夫子,她才意识到什么。
李小花直接问出自己疑惑:“您与阿情姐姐,是...情投意合?”
果然还是被看见了,孟若欢红了脸,“嗯。”
“小花,你说她还会回来吗?”
“会的。小花看得出来,阿情姐姐,她.....她很喜欢您的。”
“喜欢是一回事......再说,你怎知如何才是喜欢?”
“爹爹看娘的眼神就是这样的,临走前,也.....”
孟若欢停下脚步,摸摸哽咽着的少女发髻,又牵住她的手,认真说:“都会回来的。”
许承歌到底顾着身下老马,没使出十分功夫,但也奔驰如风,不出一个时辰就进了县城 。她揪着缰绳,放慢速度,在城中信步溜达,没一会儿,两个男子便骑着马跟上了她。三人骑至一个无人小院,两人下马就要行礼,许承歌伸手止住。
“影六带人留下,顾好孟若欢。”“诺。”
自那日影三寻到了许承歌,就知晓了孟若欢的存在,回去路上便飞鸽给影卫通了消息。影五虽想到了让影六留下护她,但听四殿下的意思是让手下人都留下。回京之路可并不安稳。
许承歌好似知晓影五所想,开口说:“到了仁阳城,便可高调回京。”
影六领着人走了,影五牵来许承歌的坐骑。奔霄看见许承歌时,便低下头蹭她手臂,许承歌眼中终于有了暖意,顺着鬃毛安抚它,问道:“在何处寻到它的?”
“在都城城门,守将认出这是奔霄,影一便领了回去。”
许承歌点头,飞身骑上奔霄,旁边老马不安地踏着步,哼了两声,像是焦虑自己的命运。影五问:“这马如何处置?”
许承歌瞧着那毛色有些杂的马,脑里闪过离别时两人一马漫步的画面,心里终是生了怜惜之意,说道:“牵去让县衙好生养着。”
“是否拿您的令?可不知这儿的县令......”
许承歌漠然驾马而出,说:“不管他立场如何,一匹马罢了,想来不至于太蠢。”
等影五进了县衙将马安顿好,两人便飞驰而去。离开武阳县许久,日头已高挂,远远地看见了仁阳县城门,许承歌放下心,却是一瞬恍惚。事情即将回到正轨,身份权势,皇亲贵族,群臣百姓,如今又起了党派之争,一切都在抓着许承歌的神思,提醒着她,自己是天子最宠爱的三皇女,风云的中心。与孟若欢在一起相守小院的日子就像是黄粱一梦,若一不小心,便再也抓不住。
看来孟若欢果真是玲珑心思,故而破釜沉舟,直接躺上了许承歌的床。可孟若欢不知道,自许承歌分化以来,各路皇亲官员,翻着花样将百花送进许承歌的寝殿,但许承歌只采了孟若欢这一朵。不止把亚人的初元送到孟若欢手上,还有三皇女无数个第一次。
许承歌清浅笑了起来,影五目不斜视,心里暗自感叹,看来三殿下铁树开花,皇妃已定。
仁阳城是阳州除了都城外第一大城,商贸发达,科举氛围浓厚,城里多是都城世家大族的旁支。换而言之,这繁华的仁阳城,根系同样杂乱,但许承歌并不惧。她的母妃家族葛家的发家之地便在仁阳城。
仁阳城外有些许官兵在排查,漫不经心,可许承歌遥遥一望便知,这队人有着明确目标,大多人随便瞥一眼便放行,只有看见有着身量高挑的姑娘家时,才仔细查过路引,看过面貌才让其进城门。
许承歌在城门外的茶棚坐下,影五先入城去寻许承歌舅舅家的表哥,仁阳守将葛齐。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一队人便浩浩汤汤出城而来。许承歌握着茶杯在手里把玩,杯中茶水丝毫未动。
葛齐远远就看见坐在茶棚里的少女,即便看不清面容,他也认出那身姿就是许承歌。奔到棚前,翻身下马,跪下行礼,中气十足喊道:“末将迎驾来迟,望殿下恕罪。”身后哗啦啦跪了一片,许承歌起身,整了整衣衫,便去伸手扶葛齐,说道:“表哥不必多礼。”
葛齐今年二十又五,身形健硕蓄着胡子,他起身后看了许承歌两眼,面貌被掩去,可依旧气定神闲,他便安了心。“殿下,殿下无事便好。”
许承歌抬眸,瞥了眼远处朝这来的轿子,朗声说道:“葛将军,劳烦护孤回京。”说完便拂袖而出,骑上奔霄。
仁阳县令听到衙役汇报,便匆匆赶来,得知许承歌朝此处行来,他便下了轿子退到路边准备迎许承歌。未曾想许承歌目不斜视,打马而过,徒留一地烟尘。
不再耽搁,高调开路,几座县城之人皆知三皇女从青州归来,夹道相迎。许承歌心里便有了几分把握,想来她二哥也没那个胆子,不敢派人赶尽杀绝。
许承歌虽未得封号,但已享亲王礼遇,宫外修有王府。赶到天阳城时霞光已散,宫门已经上锁,许承歌只得明早进宫。
许承歌骑着马,面容平静穿过热闹街市,大路两边高楼华灯初上,不少女子趴在窗边去瞧传说中俊美非凡的三皇女,可众人只看见平平无奇穿着布衣的少女骑着威风凌冽的战马,心中怪这夜色朦胧。
到了钟阳坊,那黏在许承歌身上的众多灼热目光终于消失了,许承歌往常不屑一顾,可感知到衣香鬓影,心头一动便想到了某个女子,心里不有些怅然若失。不知她可好,今日有没有告假回家歇着,可有好好吃饭,夜里没自己抱着,能否安眠?
孟若欢今日回家后歇息到午后才缓过来,起身后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正好李家大婶上门,颤着声问:“夫子,来了小花她爹的信,可否帮我看看?”
孟若欢自然答应,便替她读了,“......盼妻携女速来。”
李家大婶听了喜极而泣,孟若欢也替她高兴。原来小花的爹李千园当年征兵而去,八年未归,一直在青州抗击匈奴,年前大胜,论功行赏之时得了个六品昭武校尉,此次争取跟着四皇女回了京,拿着赏银在都城买了个小院,叫李氏带着小花入京找他。
李家大婶边哭边笑,孟若欢勾唇,好一会儿,李大婶对她说:“夫子,我先入京把家里置办置办,再叫小花她爹亲自来接她。”这样村里人就不会嘲笑小花了。“还得托您照顾她些日子。”
孟若欢愣了一下,便温柔笑着点头说好。
“不如夫子去我家住吧,家里还有大黄,四周还有两户邻居,你们两人还安心些。”
孟若欢本想拒绝,考虑了一下也同意了。毕竟她,不想在这小院干等着。
李大婶当下便回家把这好消息告诉了李小花,小花听了,泪珠在大眼里打着转,愣是没掉下来,瘪着嘴进了自己屋子。一会儿又出来,默不作声地帮她娘拾东西。
孟若欢拿了两件衣裳,带上财物和那玉佩,住进了李家客房。李大婶下午便启程,这样明日就能赶到都城。
许承歌进了王府,影一带着众人在院中跪了一地请罪,许承烟听到动静,从正殿中出来,疾步到许承歌身前,上下打量一番,问道:“阿姐无事?”
许承歌如冰面庞转向她时,带了些柔和答道:“无事。”想来许承烟到消息,算着时间到王府来等她。
两人并肩朝着书房走,许承烟刚开口:“阿姐,如今承平势大......”
许承歌停在书房门口,想到什么,一抬手止她话头,转身吩咐侍从:“把影三叫来回话。”
等影三来了,许承歌对许承烟说:“你先出去。”
许承烟感到别扭,抬眸去瞧那冒着冷汗的男子,心里更是疑惑不已。这阿姐看着心情不错,怎么这影三却是吓得打颤?莫非是阿姐如今惩戒下人愈发变态了么。
影三看到许承歌那飞扬着的眼角,便知道等他回什么话。想来对孟若欢之情未掺半分假意。他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这下轮到许承歌生疑,她问:“好好回话便是,吓成这样作甚。”
影三俯首磕头,颤着声回:“孟姑娘,原名孟矜,小字若欢。”
许承歌察出不对,心头一抖,皱起眉,绷着唇喃喃问:“孟矜?好生耳熟,前两年国子监女监生头名?”
“是...还是...还是年前被抄家的户部侍郎孟子义家独女。”
许承歌愣了一瞬,双目骤然红起,挥袖将桌上文书扫至四处,“啊————”
铁血男儿上战场未怕,为主子挡刀剑未怕,此时面对许承歌的撕心裂肺却是心悸万分。
许承歌眼眶已湿,伸脚将影三踹倒在地,又俯身掐他的脖颈将他提起,压抑着声道
“你竟告诉孤,与孤相爱之人,是孤下令抄了九族的一个已死之人。”
欢承歌gl/futa 因缘
许承歌提手将人甩至门上,怒声道:“滚去把人都喊来。”
三姐刚回,许承烟担心,便一直关注着书房的动静,听手下人说三殿下勃然大怒,她便匆匆赶到书房,只见原本跪在院里的人,领头的几个又跪在了屋里。
许承烟去瞥她三姐,立身于堂前,双目赤红,唇色煞白,向来淡然的脸庞满是怒意,就像那夜一样。
可若说在狼烟千里、西北荒漠的将军帐中许承烟见到的阿姐是雷霆之怒,今夜的阿姐眼里更多是惊惧与恼意。西北长达几年的战争已平,什么事,还值得许承歌波动至此?
许承歌瞧见许承烟立在门口,并不避讳,她只是觑着跪在最前面的面容坚毅的男子,沉着声道:“影一,你自小便被父皇指着跟在孤身边,如今办事却接连失手,不知你是谁的人,是否需要自清门户?”
影一垂首,说:“属下只忠殿下一人,办事不力,求殿下责罚。”
责罚?“呵。”许承歌挥袖转身,攥紧手落下泪。
怎样责罚才能赔她一个意气风发、才艺双绝的孟矜,而不是如今,只能担着灭族之恨、苟活于乡间农舍的孟夫子。
房内空气凝滞,许承烟看着狼藉的书房,开口说:“都先下去吧。”
许承烟将许承歌扶到榻上,才发现阿姐含泪。许承烟的记忆里,除却茹贵妃病薨,九岁的许承歌悲拗痛苦,便再也没见过她掉过一滴泪。
许承烟便跪坐在榻前,握住许承歌的手安抚道:“阿姐......”
两人半晌无言,许承歌坐到子夜,突然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哈...”眼里尽是哀痛,“好啊,孤竟被人当刀使。”
许承烟见许承歌恢复往日气神,便叫了侍女敛秋端了水进来,亲自拧了帕子想为她擦脸,许承歌愣了一下,自己伸手接过。
“两月前,你我在青琅城接到密报,父皇龙体抱恙。”“是,然后阿姐担心京中生变,便带着几人,低调回京。”
“我便带着影二和一队人,走落霞山的山道。没曾想北山山匪埋伏在山间,欲置孤于死地。”说到这,许承歌的凤眸沉了下来,许承烟听了,竟也有一丝心颤。
“影二到底没做绝,趁我不备,将我打昏,丢下了山坡......而后被一户猎户留,我醒后就要走,不曾想信期已至,体弱,不知撞到哪里便失了忆。”
许承歌想起什么,凤眼一眯,神色怀念又掺着哀痛。“......过在山里过了两三日被一女子捡回了家。”
许承烟只觉她三姐这次回来有何不同了,原来竟是和女子有了纠缠。她皱着眉冷声开口:“那女子,对你行了不轨之事?”许承歌轻摇头,道:“说来话长,只是,我心悦她。”
“那为何......”为何引得阿姐落泪?许承烟略略思索,问道:“莫非是别人派来的细作?”许承歌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道:
“你可还记得,年前最后一仗,三千将士死守青云城,军粮被掠。”“记得。”
“此案件中,被推出来的废子之一,户部侍郎孟子义便是那女子的父亲。”
许承烟略略吃惊,她怎会忘了许承歌那时心中怒火,查验几番后发现军中副将勾连朝中官员行偷盗军饷之事,孟子义也不甚清白。待将战场打理完,许承歌时隔三年回京,上奏皇帝。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