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承歌gl/futa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把爷大锤拿来
欢承歌gl/futa 5.信期
王麻子瘫如烂泥,许承歌不愿脏了眼,她走到孟若欢身边,蹲下身抱住颤抖的人:“欢儿,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声音哽咽,许承歌同样心悸,她缓缓紧手臂,不敢想象再晚来一步的光景。孟若欢闻到这安心竹香,绷紧了许久的身体也丝毫没有放松,即使已经被许承歌抱得严严实实,眼睫毛上还是落了霜。
许承歌也在抖,见孟若欢依旧怔楞,她蹭着孟若欢的脸颊,低声哄道:“欢儿,阿情回来了......不再走了......我抱你去屋里可好?”许承歌见她没反应,试着搂着她肩,另一手兜着她的腿弯,要将她抱起来。
突然的失重让孟若欢终于回了神,她忍不住呜咽出声,右手无力一垂,藏在袖间的匕首掉落在地上,清脆一响。许承歌听了,源源不断的后怕涌上心头,怕是差一步,孟若欢就要离她而去了。
“呜,阿情......”孟若欢搂住许承歌的脖子,将脸埋在她颈间,“阿情.....”,小声抽噎起来。许承歌听得心碎,眼眶通红。她抱着孟若欢一步步进屋,瞥见屋里一片狼藉,又想到心里人受的罪,眼里便攒着骇人杀气。
许承歌将孟若欢轻轻放到床上,两只嫩藕般的小臂交错着不放,许承歌只得跟着跪坐在她身旁。怀里人再没有淡然温婉的样子,终是放肆哭出声,许承歌一手轻拍为她顺气,一边耳朵留心着孟若欢的呢喃。
——“呜,我一人,不想苟活......可我不得不好好活着......我想不明白,怎么就落到家破人亡的下场......”纵使说话没头尾,可其中悲拗依旧让人痛心。
孟若欢自从家中出事,忙着逃命,整日提心吊胆不敢放松,夜里更是从不敢安眠,今夜终于能寻个可靠怀抱放肆哭一场。将她的委屈,将她的害怕,将她的哀怨都倾诉给另一个人。许承歌将她抱得愈发紧了,伸到她脑后轻抚,半晌不言。孟若欢哭得无力,眯着泪眼偏头看向许承歌。没想到嘴却被一抹柔软堵住。
干哑红唇与苍白粉唇对到一起,孟若欢只觉得心都快停了。那动人柔软与她的紧贴,轻轻研转,而后稍有些迫切的吮住她的嘴角,将那嘴边苦涩吻去。孟若欢只觉得温软难耐 ,忍不住将手撑在许承歌两肩,又动动唇,许承歌便一口含住嫩唇,温柔吸吮道:“以后我定日日夜夜都守着你......”“唔...嗯....”酥麻的感觉从唇上传来,叫孟若欢脸色转红,“......再不叫旁人欺了你......”,心动不已。
还是不够,怀里人脆弱的样子只叫许承歌想好好疼爱,她便伸出舌头去探幽香小口。孟若欢就觉着一滑软异物伸进唇间,她下意识便轻咬一口。
“嘶——”许纵情吃痛,不得不将唇移开。孟若欢瞧见红润唇瓣上的湿润,她锤了一下许承歌肩头,问道:“你究竟去何处了?我还以为你......走了。”声音愈发小,似嗔似怨,许承歌见她好了些,松了口气,拿出手帕为她擦脸,回道:“去山上找出事之前的线索了......欢儿,对不起。”
孟若欢听闻她去寻之前记忆了,心里酸涩难言,她偏过头说:“你算是救了我一命,道什么对不起。”许承歌只当她还在心悸刚才发生之事,她笑问:“那以身相许如何?”孟若欢不愿与她再谈,望见许承歌双眸深情款款,只觉两人相拥太久。她双手轻推,分开两人距离。
拒绝再三,许承歌难掩失落,却还是勾起嘴角温柔地说:“你先睡一会儿,我把家里拾一下。”她转身要走,孟若欢不忍,拽住她衣角道:“阿情。”“嗯?”许承歌回眸,依旧笑得温暖。
孟若欢只觉她唇角红痣夺去心神,闭了闭眼,终是开口——“待你回家之后,来娶我,好么?”
何为春花烂漫,倾城绝色,孟若欢只觉得她也想为了许承歌一笑烽火戏诸侯。看着亮晶晶的凤眼,孟若欢心也愉悦。短短一句话,竟能带给两人希望吗?
两人相拥良久,汲取着对方身上馨香,两颗心鼓鼓胀胀贴在一起,叫人舒慰又安心。
姐姐这便是应允她了吧。许承歌的笑再也没淡下来,她将毯子裹在孟若欢身上,刮了下琼鼻道:“谁家鸡都叫了,欢儿该睡了,嗯?我去将那两人处理了。”孟若欢红着脸,想到两人已经一天一夜没好好进食歇息一下,便摇头说:“我去煮点粥,烧水洗漱一下。”
孟若欢尝过温暖的滋味,就不想再独自在寒夜里睡下。即使身心都疲惫,她也想为许承歌煮粥烧水,然后等她一起歇下。
“好。”许承歌痛快答应,实际上,只要是孟若欢所求,许承歌都能倾尽所有去做,除了让她离开。
天将放亮,许承歌怕孟若欢身僵脚麻,便弯腰替孟若欢揉捏两下腿。孟若欢知她好意,却也嗔怪道:“你为何行事如此孟浪,就算是定了亲的人家,成亲前也不可逾矩,你不知吗?”直把许承歌训得羞愧,可许承歌少了极重要的部分记忆,自然忘了许多规矩,遇见孟若欢之后只想随心而动。
“原来你一直是怪我孟浪了,我,我只对你孟浪啊。”许承歌的小耳朵罕见红了。
“三番四次非礼我,毁我清白,你可真是混人。”孟若欢自己朝着屋门走去。
许承歌急着上前一步牵她手:“可是,可是这样你才是我的。”才不会叫那个什么方清抢了去。
孟若欢轻哼一声去了厨房,许承歌原地笑了一下,又阴着脸去院子里。
许承歌将王麻子和林三用麻绳捆得像死猪,丢出大门,将绳子另一头系在门柱上,两人瘫倒在地上,又活像看门狗。许承歌绕着小院走了一圈,木刺折断几根,知晓两人是翻墙进来的。她又看见后门开着,顺着墙边走,见了水缸木板上凌乱脚印和墙上擦痕,心沉下来。姐姐这一夜所受的磨难,她定要翻倍讨回。
孟若欢见她在门外立了良久,将她招呼进来,两人草草喝完粥,梳洗一番,便一起躺在床榻上。孟若欢心里安稳,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许承歌凑过去偷香一口,也搂着她沉沉睡了。
今日学堂,男学生见夫子没来,便去寻院长,院长便寻了李家大婶帮忙去看看,毕竟两个女儿家,李小花听了也要跟着她娘去看看。两人走到门口时,就见两个蒙脸黑衣汉子被捆着丢在孟家门口,李大婶道遭了,孟家昨天是遭了贼,也不知两位姑娘怎么样。
拍了一会儿门见没人开,李小花见了,说:“阿娘,我翻上院墙去看看吧。”李大婶犹豫了一下,点了头。
李小花身形利索地翻上墙头,看见墙边一排木刺印着点点血迹,不由心里发怵——孟夫子还挺狠的,不过狠些好,莫叫贼人得逞。她估摸了下距离,刚落到院里,东厢房的门便打开,露出孟若欢憔悴的脸。
孟若欢刚才听到拍门声被惊醒,才歇下一个时辰,此时醒来头便有些疼,她见许承歌睡得熟,自己披了件衣服起身去看看。见是李小花,孟若欢心道,怎么这一个两个都有功夫在身,只有自己无自保之力么。
李小花看她好似刚起身,作了个揖,轻声道:“夫子,恕小花冒犯。”孟若欢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院长让我娘来寻您,您和阿情无事吧?”“无事,只是受了惊吓,阿情将他们制住了。”孟若欢说得淡然,其中艰辛没有道出,不想让她们忧心,“小花,麻烦你帮我告个假吧。”
李小花点头,又问:“那门口两人怎么处理,交给大夫吗?”“我也不知,待阿情醒来再说吧。”“那您好生歇息,我与阿娘先走了。”说完就朝墙边走去,孟若欢见她呆头呆脑又要翻墙,忍不住笑着叫住她:“小花,走大门。”
门外李大婶已经拽了两人面罩,见是王麻子,忍不住唾了一口。那已疼晕过去的人脸色泛着青紫,李大婶只觉还不够,暗自踢了好几脚。
待李小花打开门出来,李大婶问道:“无事吧。”“无事,她们昨晚受了惊吓,正歇着呢。”“那就好,走吧。”李小花路过两人时,也一人送了一脚。李大婶瞧见,笑着说:“不愧是我闺女。不过你翻墙怎么那么利索呐。”......
再醒来时已是黄昏,孟若欢恍惚了好久才清醒,旁边许承歌还在睡,她心道从不知这小傻子这么能睡。孟若欢转过脸,伸手去勾勒许承歌面庞,起了些心思想将她逗醒。指尖滑到红痣时,只觉得有些心痒,鬼使神差凑到那去轻吻一下。
竟然还没醒吗?孟若欢顾不上自己的羞意,觉出不对劲。她将手探到许承歌额头,并无发热。她又扫过许承歌手脚,看起来不像受伤。至于衣物遮挡的别处,她是不能贸贸然查看的。
孟若欢呆坐片刻思索着可能的病症,突然灵光乍现,她下意识盯向许承歌裆间安静匍匐的巨物,想:这小傻子当是信期来临。
是了,捡了阿情近一月,倒也该来信期了。那这样说,阿情便是因为上月信期来了才在山上出事的。听说亚人信期,整个人都虚弱异常。未成婚的应当独自待在屋里,已成婚的最好是伴侣陪着......
思绪飘了不知多远,再回神时,巨龙已经抬头,将将立起来。孟若欢脸色又红,无语凝噎,锤了一下许承歌肩头,便下了床。许承歌痛呼一声,哀哀撒娇:“欢儿!”孟若欢没好气道:“你又装!”许承歌哪敢承认,立马狡辩:“我没有!我刚醒!”“刚醒?刚醒你就..”发情?余下的话孟若欢不愿再说,走到梳妆台不再睬她。
许承歌浑身都难受得很,之前昏昏沉沉睡着,就感觉脸上痒痒,她正想睁眼,没曾想孟若欢亲上她的嘴角,这下哪还想再睁眼,恨不得在这美梦里溺死。之后便是察觉到孟若欢的眼光在她身上来回,最后落到她裆间阳具。
许承歌委屈不已,明明自己身体不适没那个意思,孟若欢还盯了半晌,目光火辣直白,誓不把肉棒立起来不罢休。这事就怪孟若欢,不怪她许阿情!
“孟夫子在家吗?”一道清朗声音从门口传来,孟若欢提脚出去,就见方清站在门口神色关切。方莲下学回家对方清说,孟若欢家昨日遭了贼,制住之后栓在门口看门呢。她担心孟若欢有事,就过来看看。
听方清问候,孟若欢浅浅答道:“我无事。”方清听了放下心,却不想走,和孟若欢立在门口,只觉得岁月静好。清风拂过,散去些炎热,吹落孟若欢耳边一缕发。方清瞧着那温婉容颜入了神,想伸手去为她别到耳后,却被一声冷冷的“欢儿”打断。
许承歌躺在床上也听到了方清喊门,见孟若欢出门,她醋得很,不想让两人独处,就强撑着起身穿衣。出门走到房门口,便瞧见那方清想上手,许承歌心里窝火脸也沉沉,冷声打断两人。与此同时,孟若欢已退后半步,终是从这尴尬氛围里退了出来。
方清偏头一看,见一弱柳扶风的女子靠在门边,倾城容颜,艳则艳矣,却冷得骇人。方清从幼时到及笄,头一次见到这等美人,也头一次被人瞧得脊背生寒。不知何物脱离掌控,方清皱着眉问孟若欢:“这是?”
孟若欢见许承歌容貌尽数露出,只得寻借口:“就是她救了我。”许承歌却不悦,抢声道:“所以欢儿以身相许,答应做我的妻。”孟若欢在方清审视的目光下,犹豫着就要点头,却看见许承歌倒了下去。
欢承歌gl/futa 6.诱惑(口交)
孟若欢连忙跑过去,见许承歌没晕,松了口气。将她扶起,帮她揉揉后脑,生怕她又磕着。许承歌疼得眼泪落下几粒金豆,泫然欲泣的模样叫孟若欢心头痒痒。
方清跟过来,关切地问:“这位姑娘昨夜受伤了吗?”孟若欢不愿别人将小傻子瞧去,便挡在她身前,回道:“嗯,我先扶她去床上,你能到门口等我一下吗?我有事麻烦你。”许承歌听了小嘴一瘪,孟若欢看她又要斗嘴,比划了一个口型:“乖。”笑得生动又宠溺,许承歌心甘情愿闭上了嘴。
孟若欢将许承歌安置好,出来问方清能否先将那两人进县衙里,等许承歌好了再处置。方清说这是小事,便一口答应了,说明天叫人来拉走。孟若欢谢过,又寒暄一会儿,方清还是犹豫着开口问:“你,当真会嫁给她吗?”
孟若欢苦笑摇摇头,她不知。转而抬眼瞧方清脸上有喜色,也是极俊秀的女公子,她认真说:“方举人前途无量,京中才貌双绝女子比比皆是,我只是乡间村妇,怕是高攀不上。”
方清听闻眼眸一沉,原来她不是不知自己的心意,急切道:“若欢怎么妄自菲薄,你......”孟若欢打断她:“如果你愿意,我们可做谈经论道的友人。”
方清知道想将孟若欢进家中急不得,只能徐徐图之,她放柔语气道:“与若欢做友人谈论文章也是受益良多,我已知足。”
孟若欢好似看见了方清眼里的不甘,临了关门前,对她说:“我已心有所属。”莫再做无用功了。
孟若欢没急着回东厢房,反而转身去厨房,呆坐在灶台前神游天外。莫说她如今高攀不上方清,还不知道小傻子是什么身份呢。等她过了这段信期,就催她回家。
砂锅里炖着鸡丝粥,香味愈发浓郁,孟若欢盛出一碗端进屋里。许承歌正躺在床上哼着小调,孟若欢立在一旁听得入神,温柔又轻快的调子,眼前浮现母亲与她一起对弈、烹茶的从前,不知不觉泪湿满襟。
许承歌听见轻微啜泣声,转头看见孟若欢泪意阑珊,连忙问道:“欢儿怎么了?”孟若欢坐到床边,眼色复杂,低头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递到许承歌唇边,问:“这小调怪好听的,你如何学会的?”
许承歌受宠若惊,一口将粥喝下,答道:“好像是从前母亲哄我时唱的。”孟若欢又喂她一口,问:“你说去寻之前线索了,如何了?”
“我好似是在那北山山匪窝出事的,我就去查看了,到那发现寨子都被烧了干净,一些山脚人家在那搬木料石料。我就去打听一下,好像是什么二皇子带兵打下的。”
二皇子吗?孟若欢也听说了。学生们传得有模有样,二皇子是如何用兵如神,攻下了那易守难攻、鱼肉乡里多年的山匪。又聊到二皇子半月前去南方监督堤坝,将欺上瞒下的江州官场整治一番。这些都是孟若欢顺手听了一耳朵,甚至还有学生问她,看好哪个为储君。孟若欢只是皱着眉,斥责道:“慎言。如今天子正值壮年,不可胡说。”
孟若欢也曾打算入仕,自是博古通今。曾令她感到奇特的是,当朝好似没有夺嫡之争,皇子皇女间都融洽的很。大皇子夭折,五皇子还小,母妃家中只是清贫读书人。目前有实力去争的只有二皇子,三皇女和四皇女。二皇子温文尔雅,礼贤下士,在文人间颇有盛名,去年娶了户部尚书家的小姐卢兰亦。三皇女文韬武略皆出众,幼时便给天子出谋划策,十三岁时请命去了青州抗击匈奴,去岁回京。四皇女两年前也跟随其姐,镇守青州还未归。
孟若欢曾在孙兰亦成亲时见过二皇子,喜气洋洋,凤表龙姿,她当时还在新娘子身后祝贺好姐妹喜得良人。可后来,家中出事,无权无势,三皇女赶尽杀绝,卢家闭门不见表明了二皇子的态度,孟若欢只得先逃命。
自此以后,她便觉得这今朝盛世,海晏河清下,暗流汹涌。
见孟若欢发呆许久,脸上又浮现莫大哀痛,许承歌忍不住拽拽她的衣袖,撒娇道:“欢儿,粥都冷了,你还喂不喂了,阿情还没吃饱呢。”
孟若欢瞥了她一眼,垂下眼道:“待你信期过了,你便走吧。”许承歌急了,问道:“你又要赶我走,我是做错了何事?”孟若欢幽幽看她,放下碗,抱住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落下泪,说:“乖,你早日回家,便能早些来娶我,好吗?”
“好啊。”许承歌紧紧抱住怀中温软。
都城里流传的哄孩子的小调,原来小傻子是京中贵女。
往后几天,孟若欢翻着花样给许承歌做好吃的,又时而投怀送抱,窝在许承歌怀里许久才红着脸去学堂。许承歌刚开始心里像吃了蜜似地,躺在床上也不觉得枯燥,后来觉出不对劲,拉住孟若欢,小心翼翼说:“欢儿,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你对我泼辣一些。”
心上人朝她微微一笑,转身走开。许承歌的心愈发慌了。
王二丫见孟若欢几日都心事重重,戳了戳李小花道:“夫子近期是怎么了?莫不是受惊还未好?”李小花看了眼书案前发呆的夫子,说:“不应当啊,我那日去看望时,夫子无事。”王二丫捧着脸道:“听说方举人那日也去看望她了,莫不是为情所困?”李小花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我也不知。”
七天信期过了,孟若欢今日下学,又在门口看见了翘首以盼的身影,不自觉一笑。今夜吹灯歇下后,孟若欢问许承歌:“阿情,你心悦我吗?”许承歌疑惑她为何这样问,道:“自然心悦于你。”孟若欢听了,扑进许承歌怀里,眼里情意绵绵,问:“那,你为何心悦我?”
许承歌只觉得赤火焚身,干巴巴道:“欢儿有万般好,心善将我捡回家,貌美才高......”孟若欢听着,伸手去抚许承歌脸颊,指尖划过喋喋不休的唇瓣,落在红痣上,打了两个圈便朝下滑去。滑过尖俏下巴,细嫩脖颈,轻点锁骨,落进许承歌的衣衫。
许承歌说话声愈发小,喘气声粗了起来,她连忙抓过许承歌的手,皱着眉问:“欢儿,这是要做什么?”孟若欢轻笑一声,啄了下许承歌的唇,说:“不做什么,你接着说,我听得高兴。”
许承歌脑袋晕晕乎乎磕磕巴巴接着说,孟若欢的手已握住小山丘,正好将手心填满,她鬼使神差抓了两下,丰盈手感好得不行。原来当真是种享受。许承歌看着孟若欢强硬态度哪敢反抗,被心上人宠爱,心里是又疑惑又欢愉,胸前软肉被揉捏,阵阵快感便从脊背传来。
孟若欢还嫌不够,手继续往下,滑过紧致小腹,最后握住早已勃起的阳具,烫得她险些缩回手,她凑到许承歌唇边问道:“你确定,是你心悦于我,而不是你这孽根发情,心悦我身子?”
许承歌狠狠吻上孟若欢的唇,不想听她胡言乱语。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又想做什么?
孟若欢见她眼里漫上情欲,心想,果然野史中所说确有其事,亚人信期前后极易发情,这小傻子一勾就起。孟若欢有些得意,又满心的苦涩。
许承歌的唇火热又饱含侵略性,小舌直直伸进孟若欢唇齿间扫荡,孟若欢都未来得及反应,呼吸渐被夺去。整个人被馥郁竹香包围,唇被尽力侵占着,小舌无处可躲,终也与另一抹柔软缠绵。
许承歌察觉她回应,狠狠勾了两口,松开她的唇,望着那片晶莹哑声问:“你究竟想做什么?”孟若欢伸手按着她的肩让她躺平,翻身坐在她大腿上,手又握住肉棒好似答案。
许承歌爽得差点哼出声,可下一瞬看到的光景让她瞪圆了眼睛,只见孟若欢将中衣脱下,露出光洁无暇的身子。
这女人竟没穿肚兜!许承歌终是想明白了孟若欢蓄谋已久。她正想将孟若欢压在身下质问,没想到一根手指就让她动弹不得,谁让那女人说:“你今晚若要动一下,明早我就把你赶出去。”
许承歌心里急切,可却不敢动,眼神也落在那雪丘上挪不开。孟若欢逆着月光散着发,脸色不明,许承歌觉得此刻好似那天山狐妖伏在身上,将她三魂六魄都吸去。若她此时仔细看,便能看见孟若欢身子泛着粉,也是小有热度。
孟若欢今已双十,床笫之事也听说过。她望着身下难耐的许承歌,极难将那张妩媚的脸与胯下巨物联系在一起,可阿情就是存在,也曾让她欢喜不已。孟若欢终是下了决心,就当和这人间极品春风一度,反正自己不吃亏!今天也来尝一尝人间欢情是何滋味!
她弯下身,将那肉棒从亵裤中放出来,肉棒叫嚣弹出,打在她的小腹上。许承歌咽了口口水,双手忍不住抓住孟若欢的腿。
孟若欢自然是第一次看别人阳具,许承歌的尺寸惊人,有她小臂粗长,整个泛着粉紫色,柱身青色筋脉轮囷盘虬,根下两囊对称圆润,冠头有她拳头般大。孟若欢瑟缩一下,生了退意,这一根塞进去,想来自己这身子也废了。
她退而求其次,两手上下握住柱身,轻微撸动,许承歌便已经哼了起来。她旋即低头欲含那冠头,先是闻了一下,浓重麝香味,有些腥,可还是张唇含住。粉唇张圆,许承歌只觉得肉棒被温暖包裹,她克制自己不要乱动,得伤到孟若欢。
孟若欢适应一下,伸出舌头舔弄小眼,清液冒出,小眼迅速张合,想将柔软吸进洞里。孟若欢与它较劲,也拢唇瓣用力吸吮,来来回回,孟若欢唇瓣发麻,小眼也开始抽搐。许承歌忍不住掐了孟若欢大腿,强忍射意,喘着气道:“你莫再吸它了。”这女人是想让自己落个早泄的名声吗。
孟若欢赧然,双手用上力撸动,伸出舌头在冠头上打着圈,绕开小眼,轻戳上头薄膜,又绕着冠头沟舔了一圈。许承歌只觉得浑身舒爽,快意全都聚在肉根上。
不知不觉间,孟若欢的涎水已顺着肉棒滑落到两囊上,她握着满手湿滑羞得不行,她瞥了眼浸在欲望中的许承歌,想着这小傻子怎么还不射,难道是自己不够用功吗?
孟若欢又用嘴裹住肉棒,恶作剧似地捏下她的囊袋,含糊道:“我累了,你自己动吧。”
许承歌被又痛又爽的感觉拉回神,见身下女人趴在腿间,含着自己肉棒挑衅,她眼里闪过骇人暴虐。许承歌坐起身,孟若欢依旧不肯离开,跟着跪在她腿间,许承歌一手抚在她脑后,一手掐住孟若欢的脸道:“姐姐,可别后悔。”
孟若欢自知自己行为放荡,却还是坚持,她吸了一下自己口水,想挽回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却引得许承歌耸动起来。
许承歌挺着腰,估摸着距离,怕伤到孟若欢。孟若欢嘴巴被塞满,肉棒来回,逐渐加快速度,擦过舌头与口腔,到后来便每次都顶在了喉咙口,戳到里面,直让她有了呕吐的感觉。眼里泛起泪花,她还是尽力含下,甚至伸手去揉那肉棒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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