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喃
起身去上厕所,眩晕感也消失了,地暖踩在脚下,浑身熏得暖呼呼的。她在家里走了一圈,确认周谨南还没有回来便进了卫生间。
站在洗漱台前,马桶抽水声还没停歇,顾初九兜水擦了擦脸,抬头看向半身镜中的人。湿了的刘海分缕歪曲地翘在额角,双眼神不足,面上还带些倦怠,不太好看。
她关上水龙头,脱掉身上的衣服,进了浴间。
周谨南回来时,顾初九刚冲掉身上的泡沫。水花落在瓷砖上哗啦啦的,周谨南进门的声音她一点没听见。等裹着浴巾出来时,正对上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男人。
周谨南看向她时眉头轻皱,顾初九先老实交代,“我没带衣服。”
周谨南走上前,伸手触她额头,“不烧了?”
原来他不是因为她的裸露而不悦,顾初九眨巴眼睛,额头抵着他的手心点了点头。
周谨南回手,转身往卧室走,顾初九乖顺地跟在他身后。看他打开衣柜,抬手从最上间格子取出一身深蓝色的绒面睡衣,比上次给她穿的真丝睡衣厚得多。
“穿上,再把床头柜上的感冒药吃了。”
顾初九双手接过来,刚想说话,周谨南就已经走出卧室了。她对着关上的门撇撇嘴,睡衣扣子都懒得解,直接把上衣从头套上去。裤子宽大,她两手拽出很长一截裤绳,系成蝴蝶结后绳脚还垂在大腿位置。
衣服没有丝质的顺滑,过长的袖子和裤脚在她手腕和脚腕处堆积着,暖烘烘的并不影响动作。顾初九走到床头,拿起矮柜上摞着的两盒药,是感冒胶囊和对乙酰氨基酚片。她拆开绿盒中的感冒药,端起一边的水杯正要吞,周谨南又走进来。
他把手里的热水递到她面前,顾初九意会,将那杯已经凉透的水放回原处,抬头冲他弯起眉眼,再接过来他手里的水杯。
尝了一口,水温正好,顾初九吞下胶囊。
“出来吧。”周谨南往厨房走,尾巴一样的顾初九兴高采烈地跟着。
“你早上买药回来怎么没喊我起来吃。”顾初九两手捧着杯子,微烫的杯壁让她觉得很舒服。
周谨南走进厨房把电饭煲打开,在锅里焖了一天的白粥此时米香四溢。他弯腰从消毒柜里拿出餐具,盛了碗递给顾初九,“低烧,多休息比吃药好。”
“哦。”顾初九放下杯子,接过他手里的碗。
周谨南家里用的是一套简约的日式黑边白瓷餐具,盛饭的方碗没有碗底沿,热度传导很快。顾初九边往餐桌走,边小心翼翼地挪动手指,只用指尖掐着碗沿,等碗放到桌上时,她指尖都烫红了。
顾初九抬手用灼热的指尖捏住耳垂。
“烫到了?”周谨南从她身后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碗粥和一碟咸菜,掌心里还握着四只合金筷。
顾初九摇摇头,放下手时拇指还在轻磨食指和中指。看他动作轻缓地把菜放到桌面上,又把粥碗放在她对面的餐位上,“你不觉得烫吗?”
“还好。”周谨南递给她一双筷子,又走到她对侧落座,“晚上吃清淡些,如果半夜饿了,可以再吃宵夜。”
顾初九点头应好,把筷子放在桌上,打圈搅动粥碗里插着的瓷勺。她饿了一天,只闻着白粥都食指大动。
用勺子舀了会,粥终于变得温热,顾初九端起碗喝粥。抬眼间看见对面的周谨南,他正捏着筷子夹起咸菜,放到舀了粥的勺子上,再一起慢慢送进口中细嚼慢咽。
只是简单的动作,顾初九却看得着了迷。其实不只是吃相,周谨南日常的行为举止都带着刻进骨子里的风度和仪态,任谁看都觉得赏心悦目,顾初九更是沉迷。
放下碗,她碗里的粥和咸菜早都搅在一起,白色米汤染了红,味道虽好……顾初九重新捏住勺子,把咸菜一个个舀在勺子上,送进嘴里。吃到最后,碗底只剩些沾着红油的米汤,顾初九瞥了眼周谨南面前仍是干干净净的碗壁,万分气馁,在心里轻叹一声,抬手一口把粥喝个干净。
“再吃些?”周谨南问她。
顾初九摇头,“已经很饱了。”
周谨南把吃剩的咸菜放进冰箱,顾初九端着两人的碗筷走到洗碗池前,这才看见流理台上还有她早上看见的那个盘子,上面仍剩着一个鸡蛋和两只蒸饺。
“你今早剩下的吗?”顾初九问。
周谨南正关上电饭煲的开关,偏头看她一眼,“前几天的,应该已经坏了。”
顾初九把鸡蛋和蒸饺倒进垃圾桶,拧开水龙头开始洗碗。周谨南这次倒没有先走,一直站在冰箱旁边看着她,看得顾初九心跳都变快。
“你不去洗个澡吗?”顾初九把沾满泡沫的碗放到水龙头下,水花冲走泡沫,白瓷碗显出光洁。
“睡前吧,等会还要工作。”
顾初九回头看他一眼,他的神色还是那样清冷浅淡,但眼下的黑青却轻易暴露他的疲惫,她以前从不曾在周谨南身上发现这样的信号。
“为什么突然要回到周氏上班?你不喜欢待在学校了吗?”顾初九看似问得随意,手里洗干净的碗却还在冲水。
“不是说看我当教授当得挺开心么,怎么又觉得我不喜欢待在学校。”周谨南反问她。
“嗯,是啊。”顾初九回答得干巴巴的。
其实她没有正正经经地和周谨南聊过天,尤其聊得还是他的私事。突然引出的对话让她手足无措,也不敢随便问,拿不准什么是她该说的,什么不是。
“只是时机到了罢了。”周谨南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她身边,“洗完了吗?”
顾初九顿时加快动作,把剩下的一个盘子冲了干净,关上水,转头看他,“洗完了。”
“洗完了就去睡觉。”周谨南也望着她,似乎在等她。
两人离得很近,顾初九能闻见周谨南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她脸生了热,垂着眼皮点点头,又突然转身,脚步也快了,“我先去刷个牙。”
等她从浴室出来,边往卧室走边冲自己手心哈气,热乎的气流裹着薄荷清香,她满意地了手。可等进了卧室才发现周谨南不在,她又跑去客房,里面也没人。
原来那不是共眠的邀请。
顾初九在心里暗骂自己想太多,眉眼却难掩失望。她看着客房这张和主卧没什么区别的大床,心里只剩排斥。
她转身往外走,走到周谨南的书房外停下,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房门。
周谨南出声让她进去。
顾初九只拉开了一条缝,从门缝中伸进去脑袋。
她一手攀着门框,一手握住门柄,身子还站在原地,对周谨南“不耻下问”,“今晚还可以和你一起睡主卧吗?”
周谨南的视线越过面前的电脑,落到她脸上,看了片刻,冲她招招手,“进来。”
顾初九这时才觉得难为情,也硬压下扭捏的心态,拉开门笔直地朝周谨南走过去。到他身边停下来,垂眸看了眼亮着屏的电脑,原来他正在做ppt。
“你在周氏很忙吗?”顾初九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就突然转了话题,或许打心底里她是更想探听他,了解他。
“很忙。”周谨南从她出现就一直盯着她,视线没转移过。
“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他的视线有些火热,顾初九抵挡不住,不面红耳赤,声音更轻了些,“你讲课时用的ppt课件我都认真分析过,你的排版和风格设置我都会,如果……”
周谨南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视线终于持平,“这两天颈椎疼,这样比较舒服。”
被他捏着胳膊拉到大腿上坐好的顾初九此时心跳如雷,胸腔憋着气也不敢呼吸。
“怎么不说话了?”周谨南问她。
顾初九看了眼神色自若的男人,只恨自己太没出息,调整了两息垂下眼继续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能帮你做些基础的事。”
周谨南应了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拉着她胳膊的手还在原处握着。
“不需要吗?”顾初九抬眼侧瞄他。
周谨南摇摇头,“这些你不必做。”
顾初九点了下头,心思不定,视线飘忽到依墙搭立的书柜上,突然发现最上方的档案袋已经被起来了。她突然想起和周谨南因为这个档案袋发生的最后一次对话,那时,周谨南只说让她好好享受假期。
那个暑假早都过完了,周谨南没再提,她也就当作忘了。可是他突然回了周氏,又告诉她时机到了,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为扳倒周长柏做好了一切准备,只差她一个契机?
周谨南是在等她主动开口吧,毕竟他从不做要求。
顾初九想到这里脊背都僵住。
“在想什么?”周谨南低沉的声音挟着热气淌进她的耳蜗。
顾初九转头望向他,静默良久,“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能不能再给我些时间,我还有些怕。”
周谨南微蹙起眉。
他不愉的表情对顾初九而言就是一把利剑,直刺进她双眼。眼圈一瞬便红了,顾初九伸手握住他正拉着她胳膊的手,“周谨南,我可以做好的,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会尽快调整好,下次见周长柏就不会出差错了。”
“你见他做什么?”周谨南定睛望着她,眸色晦如深海。
顾初九不敢看他不高兴的脸,低头望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大腿上有一小块因为动作摩擦,绒毛倒翻,颜色变浅,“不该见吗?可是,如果不见,我要怎么帮你扳倒他。”
周谨南这才理解过来。
重新捋顺她的话,片刻后周谨南轻笑一声,“为什么要帮我?”
他的语气带着轻松,顾初九缓缓扬起脸又看向他,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应该为什么?你养了我这么多年,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吗?”
她的语气很轻,根本不是质问,苦笑掩着小心翼翼,更像是求证。
周谨南回望她清澈的眼,没有说话。
顾初九勾下头回视线,脸上没有气闷或不甘,只是眼圈偷偷再红了些,“过完年我就十八岁了,成年之后你好像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养我了。周谨南,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做好,可不可以继续留在你身边。”
泪珠又掉下来,砸在睡衣上,绒面不怎么吸水,深蓝色上盛着几滴晶莹,倒是好看。
顾初九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爱哭,可周谨南随便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在她心里都能掀起狂风巨浪,她根本不受控。
周谨南松开拉着她胳膊的手,环上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看着他。
“不该是因为喜欢我吗?”
周谨南的手指从她下巴处挪开,抚上她的眼睫,逼出了眼眶中正在蓄积的泪珠,“小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爱哭?”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顾初九无力招架,只是心底刚生的委屈还散步去,她睁大了眼睛想看清他的脸,泪水却越落越猛。
周谨南似笑似叹着直起腰,把怀里的人揽近了些。下一秒他的唇盖上了她的眼睛,顾初九一时愣住,终于忘记流泪。
可惜那柔软的触感一触而离,她还没来及的睁眼去看,就被一只大手覆住了双眼。
“例假结束了吗?”
她听见周谨南低沉的声音,蛊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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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振 你不亲亲我吗
顾初九心跳狂乱,连胸腔里都憋满了气。声带震动颤出空气,她轻微的应声窝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
“可以一起睡。”她怕周谨南没听清,又重复一遍。
耳边传来周谨南短促的笑声。
他此时的愉悦太明显,这让早就心生意动的顾初九立刻借机顺杆爬,犹恐错失良机。
“是在这里,还是回卧室?”视线是漆黑一片,她开口也如那夜,无畏大胆,只管索求。
“你想在哪里?”周谨南撤下盖在她眼睛上的手,落到睡衣下摆处,指尖沿工整的针脚痕迹细细临摸。
他没有直接触上她的皮肤,隔着薄绒,顾初九已然浑身颤栗。
她双手搭上他的肩,缩近两人唇间的一指距离,温软的唇触及他的下巴,感受到他白日新生的点点胡茬,“哪里都可以。”
她张开嘴,用牙齿轻咬他的下颚。
周谨南单臂揽紧她的腰站起来,带着她往卧室走。
突然高度的变换让顾初九下意识用腿盘住周谨南的腰,搭在他肩上的手变成了拥住他的脖颈。
他抱着她走得平稳,顾初九偏头靠向他颈窝,未曾言明的紧张与激动难以平复。即将实践的情欲早在她心中演练万千遍,可等真的要发生时,她竟想不起自己心学习的那些动作到底该怎么摆。
周谨南没有给她过多的时间思考,他把她放在床上后整个人便覆了上来。
顾初九感受到他温热干燥的右手正从睡衣下摆探入,滑过她的侧腰,又向上托起她的胸乳。他一掌便足够把玩揉捏她胸前那团软肉,这令顾初九不得不怀疑自身的发育。
直到这人坏心地按住中央那颗嫣红,正燃着火焰的指尖立即烧得顾初九浑身滚烫,意识归正。哪里还有空想其他,她现在只想要。
顾初九偏了偏头,躲开周谨南落在她耳畔的炙热鼻息。她就快要喘不过气,明明是她先色心雄起,最后又是她先开口求饶。
“周谨南。”她抓住周谨南撑在床上的手肘,“你不亲亲我吗?”
卧室没有开灯,周谨南在黑暗中揣度她的神情,脑海中随即浮现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猫眼,含着情,显着欲。
周谨南低头吻上她的唇,一触即离,“起来,把衣服脱了。”
身上的热源退开,顾初九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她撑起上身,把睡衣和睡裤脱个干净。里面本来就没穿内衣,她脱起来比周谨南要快许多。
顾初九光裸地抱膝而坐,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周谨南的身体。
她再次被压回床上,脖间已经感受到男人细密的吻和火热的喘息,腰腹熨有他温柔的掌。顾初九想伸手拥抱他,被周谨南一只手掐住俩腕,固定在床头。
他另一只手已经探向她的下腹。
顾初九感觉到他正用指拨开她那儿处的毛发,短短的一层的指甲正碾压毛发的根须,带着指腹一点点地伸入更下方的隐秘处。直到他摸上那两瓣软肉,抚弄两下才停下指间动作,他摁着两瓣软肉中央来回打圈,终于拨弄出藏在其中的一颗肉珠。
顾初九难耐地哼吟出声,她被周谨南固定住的手挣扎着凭空抓挠,却没得男人一点怜惜。周谨南捆绑她手腕和搔弄她阴阜的动作都没停,手腕上的束缚加深了身体里要而不得的空虚感,眼角被逼出泪意,穴口也已经暗潮汹涌。
周谨南终于在她濒临窒息时撤开了拨弄阴阜的手,往下探,意料之中的黏湿水液让他满意。淌出的水已经沿着股沟流了下去,周谨南的手沿着水痕抚上她的臀,狠劲揉捏一把她的屁股,起身从床头柜拿出安全套。
塑料壳撕开,顾初九闻见苹果味的香气。她喘息着眼向周谨南,只能模糊分辨出一个黑影。窗外只有星空,照不亮她还在流水的身体。敏感的穴没了抚摸,甬道内却因为面前的男人而开始缩。
这种强烈的渴望让她伸出手,抓住半跪在床上的周谨南。
周谨南正低头带套,看小姑娘哼唧唧地抓着自己不松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别急。”
周谨南单手把套撸到最上,侧过身扯开顾初九一条腿,曲立在他身边,摆出了她对他彻底打开的姿势。
他没有俯下身子,直着腰把顾初九拉近,让她的屁股靠上他的膝。他左手落在她的乳上揉捏,右手扶着自己对准了她的娇穴。
居高临下地进去,只一个头就被卡得动弹不得。
他回在她胸前的手,重新抚上她的阴阜,再试两次,还是紧得不行。
“放松些。”周谨南轻声劝慰她。
顾初九也想放松,更想让他直接进来,身体里泛出的痒已经在吞噬她五脏六腑,可她只能热着脑子,红着眼,完全不知道到底该怎么配合。
“周谨南,周谨南。”
她只会一遍遍喊他的名字,想要告诉他她的难耐,她的渴求和无措。
少女带出哭腔的不间歇的娇唤,让周谨南灼人的欲望更加粗硬。无可奈何,他大掌掐了一把她的腿根,人又重新回到胸贴胸的男上女下位。
顾初九因为他炙热的体温而得片刻安宁,身上配合地燃出薄汗。
“腰腾起来。”
周谨南拍她的屁股,顾初九乖觉地用臀部发力,将腰与床之间空出些距离。周谨南扯来床头的软枕,垫到她腰下。
身体再相贴,位置契合许多。
周谨南单手托住她的脸,低头吻上她。他的唇舌和他这个人完全不一样,霸道又凶猛,上来便撬开她的牙齿,嘬住她的舌,只管往自己嘴里衔,即使全吃住了也一丝一毫都不肯松。
顾初九揽着他的脖颈,仰面承受这枚的深吻。被勾缠的舌尖伺机舔舐他的牙齿和上颚,换来他错了节拍的呼吸和更强横的吻。
就连他身下的那根火热也像是长了眼睛,顾初九感受到它正紧紧地抵住她的腿心,硬是往那条缝里挤。还有他腹下粗且硬的毛发,正扎着她的阴阜,磨着她的耻骨。
顾初九松开绕在他脖后的手,圈住他的腰。手心下的皮肤光滑,她好奇地摸,摸上他的腰窝,手指在凹处轻点了点,又往下滑去他的臀。中间一段有明显起伏,顾初九想起他穿西服裤时凸显的翘臀。
没来得及再流连两下,手又被他禁锢到头顶。
“乖点。”
周谨南的声音沙沙的,呼吸也沉,被欲望驱使的性感暴露无遗。
“我不能摸你吗?”顾初九轻声轻语地问,还剩的那只自由的手却狡猾地溜上了他的臀。
“你想怎么摸?”周谨南被她一通毫无章法的揉捏逼得喘息,另一只手往后极快地按住了她的手背。
他捉住她任性妄为的手掌,手心覆上她的手背,与她手指交错相扣,带着她从他身后绕回身前,钻进两人相贴处,让她隔着滑腻的安全套握住了他的火热,“只许摸这。”
【一定是太久没吃肉了,就这么点搞了我一上午。看来一章肯定是吃不完了,明天再继续,实在是元气大伤】
求解惑:
看有姐妹留言问周谨南和顾初九年龄差多少,才想起来这是第一个问出来的姐妹!那没有问过的姐妹们,你们之前都推算得是差了多少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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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初九听话地圈握住,手心感受到他阴茎上血管的绽结。安全套外的润滑剂裹了她一手,她偷偷在心底猜测,周谨南这儿的皮肤是否也和他的身体一样光滑细腻。
她的手比她更懂求知,也更有效率。没过脑子,手指已经沿着阴茎暴胀的脉络摸向了顶端。塑胶的软圈卡住茎身,顾初九用食指勾缠圈沿,尝试拉开圈口往里探,被周谨南捏住了手腕。
他把她作乱的手往头顶方向一举,和另一只一起牢牢地捏进掌中。被他一手控制了双臂的顾初九终于老实了,眼巴巴地抬头看他。
满室黑暗,她什么也看不见。
“为什么不开灯?”顾初九用膝盖碰他。
周谨南伸手往下捏住她腿根,拉开她的腿摆到他臀侧位置,下身沉进她腿心,翘挺的阴茎直抵住她穴口,“捏住手,你就用腿?”
顾初九分辨不出他的语气,但他的手就卡在她腘窝处,中指指尖摁在被迫曲立而鼓起的韧带上,正左右捻着那根凸起的腿筋。酸痛胀麻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明显,顾初九四肢有三都被控制,只好曲起唯一自由的那条腿讨饶地蹭他的侧腰。
“周谨南,我错了,好疼,不要捏我了。”
“这就疼了?”
他像是在笑,又好像没有。
顾初九听不出来,只感觉到他松开的手又重新掌回她胸上。腿上的痛感消失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胸乳已经被人团在掌中,来回揉捏。或许是怕冷落另一个,他还低下头来准确地含住了另颗娇柔微颤的乳珠,火热唇舌把她来回拨弄。
一痒换一痛,很公平。
可怜顾初九被他三五下便嘬得欲仙欲死,身体的空虚感再次涌现,一浪更比一浪猛烈,两只仍曲立的腿不由得夹紧了周谨南的腰。
不得满足的渴望折磨她,蒸腾的情欲逼她主动求欢。
“周谨南,我想要。”她可怜兮兮地求。
周谨南没有说话,唇齿间吐出那颗已经变得珠红的乳尖,伸手往她下身去摸。那儿早已湿腻不堪,连穴口都微微张开。他手扶阴茎,重新往里入侵。这次要轻松许多,至少龟头已经完全进入。只是再往里,炙热拥挤,层层阻拦。
顾初九嘤咛出声。
周谨南只入了小半,撤开的手抚上顾初九后臀,轻轻掐揉。
“凭什么,你可以摸。”顾初九又疼又痒,一句话都得拆两半说。
周谨南低头压在她唇上,“凭我现在插你。”
他说话时嘴唇微动,吐出热气,像绅士最温情的吻,却说出无耻下流的荤话。顾初九听得耳朵滚烫,身体也配合地分泌出大股汁水。
这般反差的周谨南,她也好喜欢。
温热的水液在顾初九身体中顺流而下,细密地冲击上甬道里的龟头,又被他严严实实地堵在穴口。水流无处发泄,积于此处,泥泞的甬道囤积不下,开始敏感缩,周谨南趁此一鼓作气将硬挺滚烫的阴茎全挤进来,连带顾初九的低声痛呼也被他吃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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