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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鸩姬(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应涟
祝鸠身体顷息更僵硬,转而又松泛得厉害,懒得立住,任他动作,只是忘了思考他动作为何。
“你家婢子已急得要回府唤人来寻了。”,迟叙意将粉盒垫在她右手手帕,顿一顿,将她打算好,“你自此处下去,两步路就能寻到她。”
祝鸠是故意躲开月下和一干用人来的。
替祝鸠掀起帘,要她走。这时,她姿态才复以往竹一样地不折傲立。方才只是她的片刻歇息。
祝鸠不行礼,也不看他,懒倦地空口感谢:“劳大人心。”,只是又凉凉自嘲一句,“臣女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子罢了。”
祝鸠心一横,下了车。
迟叙意一时失笑,噎住似的没声。她气着了,且在他面前颇为明显表现出来。只是,她气甚么?
他竟真能做柳下惠、秦昭君那样的人物。
本来是想再看看他的。但怕他脸上表露让她更失意的神色,就自缩做一团,不敢再看。
其实她气她自己。
咬咬牙,决心要再看一眼,祈求有裂隙能在迟叙意的外壳上出现。最好,他也在看她。
只是,等到祝鸠回头,燕颔蓝已了无踪迹。
不远处穿来焦急的声音,月下低声又急切地叫了一声小姐,忙从人群中飞奔过来。
月下急得要哭,气得跺脚,但声音不敢张扬:“小姐,可算找着你。是我不好,这样都能跟丢了你。”
祝鸠忙安抚道:“没大碍的。”
见月下要哭出来,祝鸠连忙设法安慰她。祝鸠托着粉盒,教月下瞧:“我方去了不常去的铺子,买了盒铅粉,你瞧如何?”
祝鸠神情可爱,月下一时被引开注意力,转而去看那粉盒,细品量起来,嘟囔着似是不错。
祝鸠看着空了的掌心,掀开帕子,见到本恢复无暇的掌心又泛出血痕来。
她打量着手帕,嫌绞丝太薄,多叠几层也不够。
看来得换种别的厚料子。祝鸠心想。





叙鸩姬(1v1) 第九章:烧起他心火
离上次见到迟叙意,已过去月余了。
已是仲夏,日头晒人。祝鸠本就厌食,暑气一蒸,更是恹恹。华家两位夫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饭食都换做祝鸠爱用的清爽可口的小菜,冰也备得多,姝馆也不教去了。
姝馆是世家小姐出阁前学习四艺及诗文等才艺的地方。莺莺燕燕一片,聒噪得很,祝鸠不爱去凑那份热闹。加之并不爱摆弄琴棋书画,懒得博那才女之名,就三天两头地称病不去,如今一来,倒是完全不必去了。
且令仪回来了,她那样爱凑热闹的人,姝馆定是要去的。
祝鸠不想和令仪碰面。
这是自然的事情,初见令仪时候,祝鸠还没什么感觉。许是与她印象中的令仪之阴毒差距太大,目前只看着谦逊得可笑。直到被迟叙意压迫说出心底最真实的愿望,才像反刍一样,尝出灼心的滋味。
令仪害狠了她和她的亲故。刻骨的疼痛、铭心的耻辱,化作滔天尖锐的恨,嘶吼着要爆发。
一旦静坐下来,祝鸠就总被恶劣的情绪塞满。
祝鸠并不缺爱。若从表面上看,她应当是她识得的所有人中,被爱得最多的那一个。她不仅有父亲母亲,还有待她如亲生的伯父伯母;此外,还有对她永葆耐心的兄长和阿姊。
分量绝对是相当足够的,只多不少,与日俱增。
偏偏越是如此,祝鸠心里更为压抑。她心里有太多不能吐露的负重,面对关心她还需得强作笑颜。这是她一个人的作下的冤孽,一个人的重担,她需得自己肩负。
没什么可再要求的,也不必教每个人都来听听她的荒唐论调。
痛苦翻来覆去也无非那一二三,只要这样得过且过地活着,少给家里添麻烦,就是她最大的贡献。
她总是这样没用。
虽然如此,但有个人是不一样的。祝鸠想到了迟叙意。她在迟叙意面前说了那么多荒谬的话,他也并不觉得诧异。只是,当他对她褪去衣衫也毫无讶异之时,她已看出,他只是漠不关心而已。
仔细一想,的确没什么可期待的了。
祝鸠近来总是掐手心。跟有个人赌气。
其实,只是想保留他曾来过的一点儿证据。
*
定宁山未受暑气侵扰。
太后信佛,邀众世家同去山上佛寺为民祈福。定宁山离大都脚程不远,原是灵秀之地,适宜养病,又格外清凉,华家大夫人就哄着祝鸠也去。理由充分,祝鸠不便推脱,只好去了。
到寺庙时,正值午后。这里的确是消暑的好地方,日光只传递温度,不烘烤、不强求,人往树下一避,就得清热之效。
众人皆去了安排好的住处,自行整理,稍作休息。同去礼佛一事,推迟到明日。
本没带什么东西来,随便铺开就算理过。祝鸠和雎鸠的房间相挨着,来往便利。祝鸠没有四处走动的意愿,雎鸠倒是颇有兴致,好歹劝一番,拉着自家妹妹挑僻静地儿走。
听起来有几分好笑,华家一对姐妹人前人后不同模样。雎鸠人前柔静圆滑,通晓人情世故;祝鸠人前清绝冷傲,万事不关心,不问红尘。人后就变了样,雎鸠性子活泼,若不是年岁大些,也不肯做阿姊;而祝鸠不得不依从她这玩心大的阿姊,显出一二分的柔顺。
幽美僻静处,当是少人的。这寺庙能容如此数量宾客,想必大得很。若真巧遇着人,难保不是上赶着趟来的。
祝鸠看到令仪郡主款款走来之时,便是如此想的。
“郡主殿下。”雎鸠见了,行过一礼,抓着身边的祝鸠也行礼。
祝鸠不开口,形容懒散地行过一礼,不等传唤就起身了,眼神也不曾着落在令仪身上。
令仪头次见这样的人物,面色难一僵,缓一缓又恢复温和,忙道不必多礼。
令仪和雎鸠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你问候我大都天气为何如此炎热,我问候你大都住着可否习惯,两人前言不搭后语地拉扯。祝鸠听着令仪有意低语来掩饰的声音里的尖利就心烦得很,根本不关心她们具体说什么。
祝鸠眼神飘忽,四处都望一望,就是没看令仪一眼的打算。雎鸠替她好生看了两眼,令仪郡主的面容姣好,不似从那风沙苦寒地长养出来的女子。慎王有两个幼子,令仪作为长女,有两分同雎鸠一样的稳重,只是她更沉着些,圆滑得近乎世故。雎鸠同她交谈,感到十分不适。也难的,自己曾是最圆滑的人,来人更胜三分,于情理都该。
雎鸠察觉到祝鸠一来就带着的敌意,加之气氛确实不融洽,就想寻个借口告辞。
这时,月下小声地惊叫了一声“哎哟”,一听就是被吓着了。
方才一个小僧尼提着水桶,贴着鹅卵石路边走过,一下踩着了滑石没稳住,水就不小心洒了一地,祸及祝鸠的裙摆和鞋。
祝鸠低头看了眼裙摆,不加掩饰地冷笑了声。她今日穿着莲白的纱裙,沾了水就近乎透明,湿透的衣摆贴着小腿,会露出走动曲线,不十分雅观。
令仪见了,也轻声惊呼,关切道:“华小姐受惊了否?本宫院子离这儿近,不妨先去换下湿衣衫。”像是不见祝鸠冷淡似的。
“臣女穿不惯旁人的衣物。”祝鸠轻挑下手,月下就将带出来的粉白披风压在祝鸠肩头,那披风恰好遮过脚踝而不曳地。
祝鸠自系起披风绑带来,斜睨着那欲隐走的小僧尼,轻慢开口,却厉色立出:“好大的胆子,污了郡主殿下的衣裙还敢逃走。”言毕,提着裙摆轻抖了两下,姿态优雅,但溅起的水吓着了令仪郡主,忙扶住侍婢的手后退了两步,得污了衣鞋。
令仪的颜色十分不好看,饶是知晓祝鸠性子傲,却不曾想是这样的张狂傲慢,说话行事都冲人得紧。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也从不敢这样行事。
那小僧尼被突如其来的指责吓得发抖,嘴里直喃道“我没有”。祝鸠的声音并不尖锐,却掷地有声,字字吐息清脆爽利。
祝鸠见两个人这副做派,不禁嗤笑一声,随意见个礼,脆声道:“日头毒辣,臣女就先告辞了。这小僧尼就留给殿下处置,只是殿下莫要在这光底下待太久,当心晒伤了。”言罢,轻拉着雎鸠的手就走了,自始至终也没正眼看过令仪一眼。
雎鸠匆匆行个不标准的礼,嘴里轻歉两句也就走了。
边走着,雎鸠忍不住轻声问道道:“她是怎的惹你了?今日脾气这样的大。”
才走过两步,不晓得令仪还能否听见。祝鸠闻言一顿,停了脚步预备佯装恼怒蒙混过关,却看见令仪身后远远站了个人,也着素衣,姿态翩翩,看不清面容,也可谓仙人之姿。
日头大,日光碍眼,祝鸠一眨眼,那人就不见了,她以为自己眼花。
雎鸠看祝鸠盯着身后看,略略偏头,看到令仪仍在,不好回头去看,只拽着她衣袖问她怎么了。
祝鸠那点儿怒气也散了,只拉着雎鸠匆匆走了,搪塞也没有两句。
走远了,心才静下来。祝鸠自顾自地说了一通:“我只是看不惯令仪郡主罢了,并无什么特别。今日我有气,就正好发作了。今日是人后,我才敢嚣张;若是在人前,我还是记得她是郡主,晓得分寸的。阿姊不必忧虑,她是偷着来的,必不会说出去。”
雎鸠听了,疑惑祝鸠如何知道令仪是悄悄来的,但见祝鸠面色不虞,只拍拍她手说句晓得了。雎鸠望着她侧颜,挺立的鼻、紧抿的唇,倨傲从她面庞溢出,随意倾泻。
祝鸠这样喜怒无常,约有月余了。雎鸠粗略一算。
*
迟叙意站在树荫下看戏。
偏爱素色的那个女子贪凉,衣衫穿得薄。她肌肤莹莹如玉,在日光下生辉——他想象中,当是如此的。她用泛着葡萄绿色的玉簪挽发,缀了一二珍珠簪固定余发,清爽可爱。
她神色倨傲,语气轻慢,面上顽笑样地或冷笑或嗤笑,轻狂极了。
但如此,她面庞才真正生动。
不晓得哪个才子作酸词,说她眼里蕴山水,灵秀润泽。他看来,她眼里应是暗含尖刀利刃,眼波流转间,不经意闪射刺目的锋芒。懒散牵动眼睑,漫不经心的美丽,睥睨众人的傲慢骄横,格外娇慵。
是谁颦笑俱是撩拨,烧起他心火?
初见惊艳,再见亦是灵动,眼波流转的丝丝缕缕,扣他心扉。
嗬,抓住了。
*
一个着披风的人影匆匆掠过,慌忙忙地往另一边院落去。看身量,大约是守夜的小僧尼。晚上露重清寒,加了件玄色外袍。
略探听一二就能摸清他的住处。
祝鸠正往男客住的那方院里去。她那院离得竟近,贴着边沿走再拐个弯,就能绕进另一边院里。
她胆战心惊地路过了父兄住的院,再一转,就到了目的地。院里没有守备,一路来运气也好,没有遇见守夜僧人。
一路悬着心,至此才放下来。房里没有光亮,静悄、空落得没有人气,祝鸠疑心自己走错了。先前不觉得,现想想,自己的确大胆妄为。
可她偏偏想来,她就要来,至于她非来不可。
白日受的令仪的气本堵得她心烦意乱,见着他半个身影,就散了。她晓得令仪是故意的,遇见是故意的,僧尼是故意的。前世令仪就用的这种方法博她好感,今世不走同一条路了,令仪还是做出这样的举动,真是可悲可笑。
祝鸠忍不住想迟叙意。
那是怎样的人?他对风轻云淡笑看一切,对一切都温和关怀,但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万事都流水般从他心间淌过,不疾不徐,不掀半圈涟漪。
谁能掀起他心里波澜,教他情思澎湃,心绪难宁?
祝鸠俯身贴着房门,想探听内里声响。她的手紧张到冰凉,沁出丝丝汗,洇在紧贴的门扉交错的阑槛上。
她犹疑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什么欲擒故纵的游戏。
羞愧难当。
他有做柳下惠、秦昭君的本事,就让他去做。
祝鸠将披风拢紧,欲离开门。
“咯吱”一声,破了静谧。
迟叙意在另一头,侧耳听她心跳。
不停歇的、鲜活的、娇美的、阴沉的咚咚声。
她胸前系着松散的活结,不晓得怎么把裙头固定住的。
她伸手去捉他的手,又嫌沉,要他自己配合。将滑溜的系带,交到他手里。
她娇声娇气地说:“事不过三,这是我第三次找来了。”




叙鸩姬(1v1) 第十章(上):他但见的妩媚。
月色如潮汐一波波涌入昏黑的屋里,倾洒在祝鸠肌肤。她宛若一块抛了光的透水独山玉,光滑、冰凉而瑟瑟。
迟叙意耐心地抚热着祝鸠的冰凉的肌肤,只是力道大了点,周身都叫他磨得泛红,异变作了芙蓉玉。
隐忍的娇吟自祝鸠被吮得艳红水亮的唇间溢出,丝丝都扣着迟叙意的魂,不停地撩拨。
她不敢发出大动静,用手背紧紧按着唇,抵着贝齿,将呻吟咽回。但男人的手在身上点火,即使没有触及她最为敏感的下体,也快感十足。她控制不住自鼻腔发出的难耐呻吟,染了似有若无的哭腔。
迟叙意的手掌安抚性地抚摸着祝鸠的后颈,顺势向她攻占她的肩骨,点燃她光润的雪背。
祝鸠难耐地挺起身,要逃离他随意纵火的现场,却是正好主动贴上他更为滚烫的胸膛。雪乳尖被迟叙意的热给烫伤了,受惊似地挺立熟红。
入夜了,山上很冷。祝鸠忍不住将手臂环住他背脊,以冰冷求炽热的慰藉,撒娇似的,不安分地换着地儿教迟叙意体察她的冷。
“冷呀。”
迟叙意闻言,停止于她颤动的丰盈处的逡巡任务,拿开她于事无补的抵挡呻吟的手,准确擒住她涨满的红唇,含糊一句“娇气”。祝鸠“唔”了声,与男人的舌往来互赠缕缕银丝。
男人不探访她的下体,就能点着她欲火。他略微粗糙的手大而炙热,细细丈量她每一寸肌肤,迷恋渴求着她娇嫩的躯体,无比真切可及。
男人诚实地将企图诉诸于她,低俗下流的欲望,鲜活且真实,在这忽明忽暗、近乎虚假的夜里。
祝鸠一双凤眼微眯着,平日看来是明打算,放在现在,则是理性消散的前兆。她眼里汪着一盏水,盯着黑夜里影子似的男人看,双臂紧紧地贴着他身体,征求着更多的实感。
一路寻访,终于抵达幽静处。迟叙意恋恋不舍地放过她酥软的双峰,将揉皱的上襦拢了回去。
祝鸠情迷意乱间一愣,眼里恢复几分清明,见迟叙意一时没有动作,急了起来:“你会不会?”
说完顺着男人手臂下行拉着他的手,撩起自己的下裙。
听闻这话,迟叙意轻笑一声,弓起身惩戒似的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她线条利落的下颚,挣开她手自撩起裙儿来,复支起她一双玉腿,教幽密之处大敞。
他伸出拇指去探她阴户,已湿淋淋一片,但似乎混合一些比粘稠更油腻的膏体。
她竟然自己做了预备?
迟叙意眸色幽深三分,欲望猛烈沸腾,箭在弦上。除此外,有几分晦涩难明,他立起身,挣开祝鸠环住他的手,居高临下地低声细语:“洵妙,你会的真多。”
果不其然,身下的玉体受寒似的打了个激灵,一手撑起来,一手攀上他颈脖,刻意在他耳边呵气引诱:“肏我。”
夜晚卸去了铅粉,祝鸠右脸颊上的胭脂痣显露出来,因情动而泛红得厉害,迎着若有似无地月色,秾艳欲滴。
迟叙意知道她这一点媚色有多大威力,再合着她粗俗露骨地话语,情动喑哑的嗓音,任谁也不能坐怀不乱。
她上襦在挣动间又落了,只剩一只袖口半挂在酥胸上。他原是怕她凉着了才替她掩好衣衫,既不领情,非要挨肏,便不必客气。
男人的拇指在她花穴上下挑逗,诱她酿出更多蜜洗走脂膏的黏腻。
顺着甬道下行的趋向塞进半个拇指,迟叙意贴着祝鸠耳语:“洵妙,太紧了。”听者被他火热的呼吸烫了,身体一阵酥软,手臂几乎撑不住。
拇指将甬道出口往下摁,轻易导出储存的更多的浓蜜。
迟叙意捞起她软腰和膝窝翻了个身,胸膛贴着她薄背,炙热的男根也隔着亵裤抵住她滑溜的臀缝。
“跪好。”男人贴着她耳朵低沉发令。
祝鸠的腿软得紧,这个姿势更能感受到被拇指破开的穴口翕动着淌水,忍不住合拢夹紧双腿,舒缓这阵情动。
“洵妙,别夹,现我已肏不开了。”迟叙意轻飘飘地劝告她。
“可…可以。”祝鸠一手攀住他有力的臂膀,撑高身子,一手往他下身探。柔荑钻进亵裤里,作弄男人坚挺滚烫的阳具。
从前不知和多少人燕好,却从没有如此动情过。
男人不揉弄她花蒂,就教她泄出如此多淫液,不说荤话,就教她忍不住红了脸。
她的手自两颗卵蛋向上,撸动勃发的男根,又轻柔地抚摸着顶端敏感的位置,挑逗他入洞一叙。
压着她身体的男人的鼻息明显粗重了两分,手指也在她阴户里更猛烈地作乱。
“快点……”,拉下男人碍事的亵裤,她摇动娇躯,用臀缝侍弄着贲张的阳具,“进来呀。”
管他有多少耐性,如此骚情,都迫他弃兵曳甲,直想入她身下浊潭,不惜污了前路。
迟叙意转过祝鸠面庞,用力摩挲着她颊上尤为醒目的绯红,替它更着色两分。
“与沛国公府纠缠,只会给华家添麻烦。”男人声音明显沙哑低沉更多,吐息在她耳边摄人得很。
祝鸠忍不住掐他撑在榻上的坚实手臂,气鼓了:“这时候……你还要同我说这些?”
她肩背瘦削得能露出骨形,急促喘息间似蝶振翅欲飞,漫无目的地撞击男人最后防线。
迟叙意跪立起来,甩开她裙儿,握住阳具怕打她泥泞一片的花穴口,扇得通红。
他眼中欲火如烛光忽明忽暗,隐忍着驰骋的的欲望,揽住她小腹,再将阳具顶端送进她紧窒的花穴口。
祝鸠痛得轻呼,忍不住掐着手心,扬起颈脖求口顺畅呼吸,腿也软,腰也酸,阴户胀痛。
她想塌腰,却被男人的臂膀虚虚拦住去路。
“别扭。”迟叙意轻抽下玉白的臀尖,惩处欲陷不成反作怪的细腰。
“我在吃……吃更多……”她来发出娇嗔,责怪着男人的缓行。自放松了腹部,教穴儿多撑开一点儿,吃进更多一截阳具。
迟叙意就势将男根没入更多,近于根部。
被填满的刹那,祝鸠忍不住吟哦出声。
胀痛、滚烫、快感、满足一齐上涌,教她心旌、欲罢不能。
男人粗大饱满的男根没入她身体,坚实可靠的胸膛传递给她火热,稳当有力的手臂揽住她晃荡的腰,让她真切地感受到,她被使用着、需要着,她是猛兽破开匝门的带毒诱饵,也是唯一的解药。
是,被需要着,这相当重要。
她活着,竟然没有人需要她。父兄不要她理外事,母亲长姊不要她管内务,他们愿意挡住一切教她做自己,愿意给她一切,却从不索取。她本应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从前她就是这样做的,可现在,她内心悲哀地渴求着付出,好以此填补愧疚的空洞。
而身后的男人,除可以填满这空洞,还有剩余。
是,她从前无用,但在这一刻,她是最为要紧好用的。
这是她的耻辱,亦是她唯一贯所长。
这种下贱的、不知礼义廉耻的所长。
礼义廉耻,根本不重要,在这情欲弥散的夜晚。
她只需要撅高了臀儿,跪稳了腿儿,敞开花穴迎合男人挞伐。
祝鸠转过脸来,香滑软颊蹭着男人的面庞。两具身躯贴得太近,探他神色不能。
迟叙意猛肏着紧窒滑腻的花穴,直捣得那处更加泥泞不堪,媚红软肉挤得他阳具发涨。
“好粗……撑得慌……”祝鸠无意识地娇嗔,抱怨他阳具之蛮横。
男人揽着她腰腹的手替她揉起来,教她小穴在放松点。没动,就有心力调笑:“古有嫪毐之阳具能动木轮,若他侍奉你,不教你欲死求饶。”
祝鸠有机会喘气,懒洋洋接道:“无福消受。大人那物之伟岸便可肏得妾欲仙欲死、酥软求饶。”言毕,放浪地自动起来,迎合他先前攻势。
身下人神色朦胧,佐以胭脂绯色,靡丽异常。
他但见的妩媚。
*作者有话说:
剩下半章晚上发,还没写完。好涩情////没脸回看就不修改了




叙鸩姬(1v1) 第十章(下):“佛不说绮语,您也是不信佛
迟叙意挺身抽送起来,击打使得身下人一身白腻皮肉都翻出浪,意识也浮浮沉沉靠不上岸,唇间溢出酥融咿唔呻吟。
他见了,更忍不住加重力道、加快速度,要造出更多,满足心里残虐的欲望。
这美玉,他摸得、佩得,更摔得。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甚么年岁小。这种开脱理由,就教它赶紧滚开。
迟叙意伏在祝鸠身上,像是兽类正在交媾,一刻不停地侵占雌伏于身下的人的最淫靡的性器官。
祝鸠腿软得紧,手早酸得换了小臂撑着,人顺势往下塌,身后的人却不肯放松半分,搂着她小腹也低下来,不让男根从她小穴里滑出。淋漓尽致的快感,她早不知喷发了多少了次,身后的男人却不歇地打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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