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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绒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春眠药水
装着蒙布朗的小盒子正歪斜躺在两人脚下,她摔倒时,手里蛋糕也一起摔了。
英贤弯腰捡起盒子,小心翼翼打开,里面蛋糕已是七零八碎,乱成一团。
她看他一眼,无声谴责他干得好事。然后手指剜起一块,送到男人口中。
原来她说的别的是指蛋糕。
他该松一口气才对。
甜丝丝的栗子味道盈满整个口腔,然而傅城心不在焉,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那根手指上。
“好吃吗?”
男人依旧沉默,但当她又挖一块送到嘴边时,他没有拒绝。
英贤突然也有点饿。
第叁次喂“手指蛋糕”时,她不小心似的歪了一下,将一小块奶油沾到他下巴上。
不等傅城反应,女人柔软的嘴唇已经挨上来,细细舔掉那块奶油,临走前还咬了他一口。
她舔着嘴唇看他,用眼神告诉他,她的游戏开始了。
唇角、喉结、锁骨,她先涂再舔,慢悠悠享受。最后,她掀起他的t恤,将奶油涂到他一边乳头上。
细嫩手指拨弄着那一小粒4意乱划,奶油抹得到处都是。
傅城的眼睛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呼吸渐渐粗重。
光是看他这个反应,英贤就已经湿了。小穴饥渴地翕合,空虚感油然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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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愿停止,比起肉体快感,英贤更享受现在的掌控感。
她低下头,含住那粒涂满奶油的挺立,津津有味吃起来。一边舔一边吞咽,喉咙里发出微弱呜咽。
“嗯。”傅城肌肉抽动,泄出一声低喘。
英贤兴奋异常,舔得更重更急,舌头来回拨弄那一点,扫一下再咬一下,最后含入口中,用力吮吸。
“够了!”他忽然出声,将她从自己胸前提起来。
女人唇色糜艳,亮晶晶湿润,嘴角还残存一点巧克力色的奶油。
伸出舌尖舔掉奶油,英贤拉过他的手,用他手指做叉子,勾一块蛋糕送进自己口中。
细细咀嚼,慢慢吞咽,舌头卷住他的手指舔吮,直到把他完全舔干净。
够了。
他该制止她的。
傅城痛恨到了极点。
难道他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一次次被她愚弄、被践踏、被……勾引。
英贤没有错过他眸底一闪而过的挣扎,身下又更湿了些,大腿都在打滑。
她放开他的手,一颗纽扣一颗纽扣地,缓缓解开自己衬衫,然后背过手,熟练地解开胸罩背扣,将丰满的奶子大方暴露给他看。
艳色的乳头早就硬了,遇到冷空气,又更硬些,乳晕缩成小小一圈,随呼吸上下颤抖。
这一次,她把奶油涂到自己身上,抬起屁股,捧着白皙的胸,奶头送到他嘴边,“要不要吃奶油蛋糕?”奶字咬得格外重。
等他真凑近,她又闪躲开,“你得说要吃,说我要吃奶。”
男人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向她的目光渐渐结冰。
嗯?玩过了?
她不无遗憾地放下奶子,正准备再说点什么,手腕忽然被擒住。
下一秒,傅城直接咬上来,含着她的奶头疯狂往喉咙里吸,像要从那里面吸出奶。厚实的舌头狂乱地扫着,力气大得堪称粗暴。
“啊……嗯……”英贤被他吸得隐隐作痛,主动挺腰送上更多,试图以此缓解他的急切。
可惜没什么效果。
傅城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她再次制服,一只手箍着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覆上她另一边乳肉,4意揉搓挤压。薄茧重重来回刮擦奶头,刺激得英贤又疼又爽,整个人都在打颤。
他显然发了狠,唇舌一下比一下用力,吸得乳肉都变形。
“啊啊啊……!”英贤放声浪叫,感觉自己也离疯不远了。她扭动着挣扎,换来他更强硬的压制。
“嗯啊……傅城、傅城……”她失神地叫他名字,“啊……放开我……”
休想。
他吸得更狠更重。
“啊……你不放开,嗯嗯……我怎么抱你啊……”短短一句话,她断断续续好几次才说完。
男人吃奶的动作微顿,接着,松开了攥住她的手。
英贤说到做到,双手自由后,当真抱住他头颅,十指摩挲着他半干的头皮,呜咽道,“轻一点,嗯……你弄疼我了……”
听上去像服软,也像温柔。
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没吭声,但是嘴上动作轻柔许多。
奶头应该是肿了,被他舌头轻轻一碰就胀得不行,火辣辣发麻。
“嗯……很舒服……”英贤半阖眼帘,奖励地亲了亲他头顶,“真乖……嗯!”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惹到他,他竟用牙咬她,而后泄愤一般,更用力吮吸。
“啊啊——!”英贤看不见他舌头动作,但能听见他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他是有多怒,才会连声音都不再掩饰。
英贤心脏狂跳,明明是痛,小穴却失控地抽缩流水。挣脱不掉,她就用哄小孩的语气哄他,“嗯啊……傅城、你啊……也亲亲另一边啊…………想要……”
男人狠吸一口,终于放开口中娇嫩,埋头转战另一边。
英贤低头一看,果然肿了。被唾液润得莹亮的奶头比先前肿大了一圈不止,何止奶头,整个奶子上都是红痕。他的手指还在继续拨弄她,湿淋淋唾液沾到他手上,越来越滑,他凶狠地紧紧捏住她乳头,防止它从自己掌中溜走。
英贤倒吸一口气,知道逃不掉,干脆放弃抵抗,呻吟着引导:“下面痒……嗯、嗯……”
那只蹂躏她奶子的手,顿了一下,向下滑入她两腿之间。摸到那里湿润后,隔着内裤就开始戳她穴口,指节顶着布料一起插进去。
“啊、啊——!不……伸进去……啊——!”她被刺激得大叫,屁股跌坐回去,重重撞上他手腕。
她叫得太大声,与高潮无异。
傅城眉心猛跳,手指重新摸回去,挑开内裤,沿着肉缝向下滑动。
英贤哼哼一声,配合地抬起屁股。
穴口比刚才更湿,更润,层层软肉不停蠕动夹紧。手指插入的过程中,遇到些许阻碍,但是随着深入,阻碍渐渐变成了顺滑。里面并没有男人留下的精液,只有源源不断的淫水,不知怎么的,他的不快似乎减少了一些。
快速抽插几下,他抱起她走入卧室。
英贤晕头转向倒在床上,睁开迷离的眼,看着他打开床头柜,掏出一盒未开封的安全套。
她眨眨眼睛,不怀好意地笑:“什么时候准备的?”
傅城扫她一眼,嘴唇抿得很紧。
上次她走之后。
她说下周六。
不该当真的。
可是路过药店时,还是迈了进去。
英贤继续问:“没拆封呢,还是——已经用掉了一盒?”说完自己低低地笑。
明白她话中暗示,傅城突然冷下去,眸底寒芒似冰。
英贤觉得自己在惹恼傅城方面是有天赋的。
她爬起身,主动捻起一个安全套,牙齿撕开包装,嘴唇轻轻圈住薄薄的橡胶圈。
“我帮你套啊,看我对你多好。”她笑得甜蜜,手指拂过他小腹,“所以你也要对我好一点。”声音如喟似叹,像驯服也像安抚。
傅城屏息,看她低头靠近自己阴茎,热息扑洒在胯间,烫着阴茎不停颤抖。阴囊阵阵收缩,鼠蹊酥麻,竟是要射一般的感觉。
他太大了,英贤张嘴张到下颚酸胀,费了些时间才把安全套套上龟头,剩下的部分改用手撸。
傅城猛地固定住她的腰,把她双腿拉到自己腰侧,狰狞肉棒凶猛地挺进小穴,强劲地摩擦过肉壁,搞得英贤险些高潮。
“嗯啊……”她呻吟,“对我好一点啊……”
她很紧,比他记忆中还紧。
明明用手插的时候那么顺畅,换成阴茎就挤得要命。
欲望只得到了短暂的纾解,之后便是更汹涌的冲动。
听见她声音,傅城干脆一插到底,胯部抵紧她阴户,耻毛死命摩擦穴口。
英贤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撑开了,犹如触电般,腰部震颤。周身的敏感点都被龟头摩擦着,尖锐强烈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冲破了那道界限。
她高潮了。
“啊啊啊——!”
她叫得越大声,他肏得越凶狠。
紫红肉棒一遍一遍捅穿红肿的穴,小穴噗嗤噗嗤地喷出淫水,那声音又催促着傅城更用力的挺腰,狠肏着身下瘫软。
t恤被汗浸透,傅城停下动作,反手扯掉身上阻碍。
英贤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恍惚中见他直起胸膛,双腿缠上他后腰,“别走……嗯……肏我啊……”
傅城红了眼,嘴唇嗡动,差点说出脑中的那两个字:骚货。
气息划过喉咙那瞬间,被理智强行压下。
这不是他。
不是。
托起女人湿漉漉的屁股,如她所愿地继续重捣小穴。终于,在她又一次的尖叫声中,傅城放松身体,也射了出去。
英贤哆嗦着喘息,喉咙干得似着火。
她以为结束了,喃喃低语着要洗澡。
没想到傅城将她翻了个身,干燥的唇在她背上摩挲点火。
英贤不禁打个激灵。
他说:“等一会。”粗糙大掌再次分开她的腿。
这一等,等到后半夜,直到隔壁咚咚敲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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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并一章了,一次性把肉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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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英贤懒洋洋不想睁眼。
放纵堪比开弓箭,没有回头路。最开始只是释放一下卑劣的趣味,后来变成亲身上阵,现在可好,赖起床来了。
五感渐渐复苏,她感觉到身后有个东西正顶着自己屁股。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眼睛依然紧闭,嘴角却在翘。
英贤假装不知道,一动不动假寐,而横在她小腹上的那条胳膊,竟也一样一动不动。
真能忍。
明明又更大了。
最后是她先转身,一手抚上傅城小腹,喃喃道,“硬了呢。”纤柔蜿蜒向下,轻拢住粗长的阴茎,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
两人赤身裸体相拥,盖在同一床薄被下,明明是再色情不过的时刻,却因晨光朦胧而透出几分温馨来。
傅城阖着眼,迟迟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对。
他还有什么对可言。
她的抚摸渐渐变味,手指越拢越紧,磨蹭越来越重。手心的汗变成了润滑剂,方便她上下套弄。
“别动。”傅城声音暗哑。
不说还好,这一说,她偏动得更厉害,两手并用,一手撸着柱身,一手握住球囊挑逗,“舒不舒服?”
恼极了,他翻身压下,提住那两只不安分手,固定在她头顶。
英贤已经见识过他力量,并不打算挣扎。
老实说,他刷新了她对男女力量差距的认知。他要是想,掐死她很容易。
拥有绝对力量的人,是怎么控制住自己不去蹂躏弱小的?
他有一天会怒到忍不住掐死她吗?
英贤轻扬眉,改用脚踩他。
傅城一僵,而后触电般弹开,大掌紧紧攥住她脚踝。
柔软的光线给她皮肤镀上一层淡淡的金,于是她看上去更软了,脚背上的那道红痕也更刺眼了。
英贤蹙眉轻哼:“肯定是昨天你推我的时候刮伤了。”
她瞎说的。
她根本不记得这道划痕是哪来的,十有八九是在居民区瞎溜达时蹭到了。浅浅一道痕,堪堪破皮,要不是今天看见,都不觉疼。
见他唇线深刻,似乎当了真,英贤得寸进尺,抬脚送到他嘴边,“帮我舔舔啊。”刚起床缘故,她嗓音还有点沙哑,“不是说唾液能消毒杀菌么。”
她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红痕,胸前大腿尤甚,隐约能辨出是指印。两粒奶头到现在还是肿的,更不用说下面。抬腿瞬间,春光乍泄,叫他瞥见红得不正常的肉缝,以及穴口一圈外翻的肉。
都是他弄的。
傅城敛目,滞了一会,轻轻吻下去。
英贤从来不知道被男人亲脚也会这么舒服,舒服得她想呻吟。她也确实呻吟了:“唔……好舒服……”
窗外天光已亮,阳光穿透棉布窗帘,照亮她的每一个细小反应:微颦的眉,不自觉拱起的腰,收紧的乳晕,还有他昨天晚上进入过无数次的,湿润、娇嫩、窄小的甬道……
喉咙又开始痒,傅城不动声色敛目。
然而身下那根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龟头涨得发紫,祈求似的频频颤抖。
这幅样子,竟叫英贤有点于心不忍。毕竟是她骗了他,承担起这莫须有的罪名。
她伸手摸向枕边,找到一个没开封的安全套替递给他,然后“好心”地分开双腿,柔声说:“轻一点插,好吗?”
插和好吗,傅城分不清是哪个词更叫他发疯。
他将她的腿架上自己肩膀,扶住上翘的肉棒,龟头对准穴口,慢慢、慢慢地撑开她。
“啊……”英贤咬唇闷吟,强烈的撑涨感成功唤醒了昨夜记忆,她想起自己是怎么被他压在身下,肏得死去活来的。
傅城动得很慢,不多久,额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他竭力克制抽插的欲望,可仍有几下没控制住,龟头重重捣上软肉,撞出一包汁水,也撞出她呻吟。
“啊、啊……轻点……”
身下不能畅快,他便将欲望发泄到她脚上,舔着舔着变成咬,在白嫩脚背上留下一排细密的齿痕。
英贤又爽又痒,脚趾蜷缩,身体不停地抖。
这是她经历过的最温吞、最折磨、也最诱人的一次高潮,不是狂风暴雨式的畅快,而是酥了骨的痒,痒得她想死。
“啊……傅城……嗯啊……”
感受到小穴失控的绞夹,知道她高潮了,傅城不再忍耐,咬着她的脚射了精。
*
这次衣服脱得早,没沾上太多奇怪液体,但内裤肯定不能再穿。
正打算再次真空上阵,傅城递过来一块迭起来的黑色布料。
英贤接过展开,看了一会才想起来,这是她的内裤。
难怪车上找不到,原来落在他这里。
“你偷我内裤?”她笑问:“洗得这么干净,难道是拿它自慰过了?”
她无视他冷冰冰的脸色,越问越来劲:“那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它啊?”她没指望他回答,说完,将内裤塞回他手里,又捡起地上那条皱巴巴的、水痕干涸的裸色内裤,两只手指撑开腰部弹性,玩弹弓一样将它弹上他胸口,笑眯眯说:“这条也送给你了。”
傅城本能地抬手接住,摸到一点湿润,嘴唇抿得更紧,顿了顿,开口道:“我送你。”
还问?
真是不长记性。
英贤侧头看他,似笑非笑说:“好。”
两人出门时,刚好碰上隔壁出来送垃圾。中年男人穿着睡衣,见到傅城,先是一愣,而后目光飘向后面跟出来的英贤,眼神渐渐变味,似有深意地上下打量。
英贤了然,昨晚敲墙的应该就是这个人。
傅城突然横到两人之间,高大身影阻断中年男人视线。他拽着她的胳膊说:“走。”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英贤微怔一下,抿唇浅笑。
她当然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傅城爱上了她,她很清楚,这是男人的天性作祟:自己留下过记号的地方就不允许其他人觊觎,和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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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没有发现昨天的那章特别特别特别肥吗,加更的内容也在里面。
才没有偷懒,我是好人?




鹅绒锁 温柔
沉东扬知道一块蒙布朗不足以表达歉意,所以很快又透露了一个消息给英贤:明年有八千多家加油站要更新设备,公开招标。
这件事与蒋氏无关,与陈枫有关,陈枫在新加坡做的正是石油行业。这是一单稳赚不赔的生意,英贤却没有立刻表态。陈枫远走他乡多年,人也已经入了新加坡籍,国内的资源所剩无几。
沉东扬明白她思虑,几天后,又给她一个联系方式。
英贤心领神会,主动约对方谈合作。
对方是个子承父业的二世祖,不按套路出牌,把见面地点定在一家ktv。听出她犹豫,还劝她别光顾着工作,要劳逸结合。
英贤哭笑不得。
晚上九点钟,她准时赴约,没想到在ktv门口碰见个熟悉面孔。
徐亚薇主动上前打招呼:“英贤姐?真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你。”
英贤姐?
她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英贤露出礼貌性的笑容:“你好。”
两人之前并不认识,但是徐亚薇从弟弟那听说了借司机的事,所以才来打招呼。蒋氏虽大,花落谁家还未可知。蒋英贤不值得她热情,可她背后的沉东扬值得。
徐亚薇不以为意,继续问:“你是自己来的吗,要不要一起玩?”
“谢谢,我已经约了朋友。”英贤不经意地扫视一圈。
既然徐亚薇在这,那他应该也在。
“是吗,那太可惜了,下次有时间一起呀。”徐亚薇话音刚落,傅城拿着车钥匙出现,看见那道熟悉身影,脚步顿住。
女人的视线从他脸上一略而过,仿佛根本不认识他。
徐亚薇还在没话找话:“英贤姐,你的裙子好漂亮。”
英贤笑了笑,看一眼手表,道:“谢谢。我先进去了,有时间聊。”态度看似礼貌,实则不冷不淡。
徐亚薇有些下不来台,又不敢真发作,只能尬笑说好。
等女人纤细背影彻底消失,徐亚薇笑容垮掉,不屑嗤道:“拽个屁,不就是傍上了个男人么。”说完快步往自己包间走,没注意身后男人慢了半拍才跟上。
英贤进入包间才发现,二世祖不止约了她,还约了一大帮朋友来玩,十分劳逸结合。
一群人又是唱歌又是喝酒,闹到午夜还没有要散场的意思。英贤不可避免地喝了一点酒,胃里不太舒服,脑袋也嗡嗡发涨,于是跑来洗手间洗脸,顺便清净一下。前脚刚进,就听徐亚薇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傅城!放开我!”
英贤关掉水龙头,静静听着。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你至于吗,不就是份工作。你别管我,我每个月再另外给你五万,行不行?”
“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你给我放开!”
从头到尾都是徐亚薇的单人秀,对方始终一言不发。
别说徐亚薇毒瘾上来了要发疯,一般人口吐芬芳这么久都换不来一个字,也得疯。
这么看,她果然很有天赋,能把他气到动手。
英贤推门走出去,视线触及门口两人,脚步顿住,佯装惊讶地看他们。目光匆匆略过傅城,定格在徐亚薇脸上。
徐亚薇举着手不上不下,脸上写满尴尬。而傅城脖子上多了道新鲜血痕,正渗血珠。
“英贤姐,你、你怎么在这。”
这个问题很没意义,英贤只“嗯”一声,语气如常说:“借过。”
“哦,好,抱歉。”徐亚薇慌忙让开。
英贤冲她礼节性地点头,抬脚便走。
高跟鞋走出嗒嗒声响,一下一下敲打着傅城耳膜。
走出两步,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说:“对了,亚薇,刚刚和徐董通电话,我随口提了一嘴在这碰见你了,没什么问题吧?”
徐亚薇脸色刷地惨白,但还是强撑着笑说:“没事没事,我正好也要回家了。”
英贤笑:“那就好。”转身离去。
徐亚薇暗呼倒霉,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没好气说:“回家。”
回去车上,徐亚薇越想越忐忑,整个人烦得不行。虽说没说不让她进ktv,但是谁知道那个女人和父亲说了什么。她好不容易从疗养院出来,难道又要再回去?
转头看向傅城侧脸,突然有了个想法。
其实他长得挺帅的,虽然冷了点、糙了点,但是糙有糙的好,比她那些男朋友都更有男人味。这么看,她也不吃亏。
其实傅城刚来的时候,徐亚薇对他态度还不错。但她自小娇生惯养惯了,很快受不了傅城的冷漠寡言。如果傅城丑一点还好,她也懒得听他说话,偏他外形出众,徐亚薇的心态就有点微妙了。
徐亚薇调整姿势,让自己正面面对驾驶位上的男人,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挑抚上他手臂。
刚挨上,还没怎么样,傅城借打方向盘甩开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可以用一种更委婉、更留情面的方式拒绝。
但是今天,他只觉没有那么多耐性。
徐亚薇愕然,自尊心严重受挫之余,还有不敢置信。
她年轻貌美,性感多金,但凡主动出击,什么样的男人拿不下,他竟然还敢看不上她?
正要发作,车子停下。到家了。
她恶狠狠瞪傅城一眼,不等他来开门,自己率先跑进屋内,见到徐正海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松了口气之余又有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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