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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绒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春眠药水
而他选择敲响她的门。
等了一会,门内传来咔哒转锁声,身穿宽松家居服的女人拉开门,好整以暇看他:“你来干什么。”她用身体堵住门口,并没有邀请他入内的意思。
她的脸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声音也沙哑,一如那个放纵的事后清晨。
傅城不想深思,于是说:“我来还钱。”
英贤呵的一下笑出声,用看笑话的眼神看他,“傅城,你觉得我缺钱吗?你这么做除了感动你自己,没有任何意义。”
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她之前也曾羞辱过他,但是不会这样简单粗暴,她会怀揣着恶意,远远地、安静地欣赏着他挣扎。
傅城眼皮猛地抽搐了一下,牵扯着心脏也抽动。
他知道,他都知道,他只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
两人无声对望,仿佛一场竞赛。英贤渐渐收起笑意,漆黑的瞳孔因为逆光而愈加深不见底。
“傅城,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唯有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英贤侧身,让出门口位置:“你确定要进来吗?”
她没有陪他思考太久,抛下问题便返回屋内倒水。几秒种后,门口传来关门声响,而那个原本站在门外的人,现在站在她的公寓里。
她给他选择了,不是么。
英贤指了指沙发,意味深长地说:“坐啊,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等他坐好,她才悠悠点破:“傅城,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进来是什么意思。”
女人眸光深沉,嘴唇弯出微笑弧度,笑意却未达到眼底,甚至隐隐还有怒意,“要不要玩个游戏?”
傅城下颚线更紧,直直看向她,看着她起身,看着她从房间里拿出那个熟悉的小手铐。粉色的,毛茸茸的,他稍一用力就能挣脱的东西。
今天,她拿出来两副。
她一步一步靠近,走入他两腿之间。而他也分开腿,放她走进来。
英贤垂眼睨着他,轻声问:“要玩吗?”
他不回答,她就等。她有耐心到了极点,大腿似有若无磨蹭他胯间,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傅城喉咙紧涩,沉默许久,终于出声,却不是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为什么生气。”
陈述句语气。
英贤的笑容缓缓褪去,视线在男人浅色的瞳孔里徘徊很久,复又噙起淡薄笑意,“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真真假假,朦朦胧胧,永远不知道她是真心还是捉弄。
傅城呼吸一阻,紧紧盯住她,脱口问:“那你呢。”
她又是谁的东西。
英贤微怔,眉宇间有淡淡疑惑一闪而过,“什么?”
傅城再次沉默下去,比之前更沉默,眼睛却还是在看她。
她懒得深究,两指捏住小手铐上的羽毛,轻轻扫他眼角,用比羽毛更轻的声音问:“所以,要玩吗?”
还是没有回答,一双眼直勾勾看她。
英贤恼火,只是恼火叫她更有耐性,于是笑容也轻:“好,不回答也可以,那你眨眼就是同意了。”
男人盯她半晌,终于垂下眼帘,微顿一下,又抬眼看向她。
英贤笑容加深,俯身在他脸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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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在来的路上了~





鹅绒锁 气就对了(1400珠)
英贤慢条斯理地脱掉他上衣,然后将他两只手腕分别铐在不同的置物架上。
她推开半步,静静欣赏自己杰作。
挺拔结实的躯体被两只粉嫩的手铐禁锢,强与弱的冲撞反转,让这一幕看上去性感至极。
英贤忽然有了感觉,小腹深处蠢蠢欲动。
在他一瞬不瞬的注视下,她拿出一根精致的黑色散鞭。鞭子是皮质的,手柄下方是散开的穗状条絮,折射着莹润的皮料光泽,看上去既柔软又危险。
英贤擎着皮穗轻轻划过他胸膛,陌生触感令傅城心中警铃大作。
“害怕吗?”她笑着问,故意绕到他身后,用软鞭继续抚摸着他肌肉紧绷的后背。
一圈又一圈,瘙痒般的感觉在后背蔓延,就在他即将放松下来时,英贤忽然握紧手柄,一扬手,将皮穗甩上他皮肤。
傅城浑身一紧,溢出一道闷哼。
这条玩具似的小东西根本伤不到他,她也没用什么力气,因此并不疼,更多是被突如其来的触感惊到。
因为看不见,他彻底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只能被动接受她给与的一切。
这样的未知与失控,叫他很快渗出汗来。
汗水与疤痕一起为这具本就充满力量的躯体又增添了更多野性,英贤眯了下眼睛,又一次扬起鞭子。
依然不疼,也依然足够他呼吸粗重。
其适英贤也没好到哪去,她头晕脑也胀,全凭着意志力支撑自己“折磨”他。
后背忽然袭上一个炙热又柔软的触感,傅城愣住,随后意识到那是她嘴唇,胸膛顿时起伏得更厉害。
英贤喜欢他的反应,于是细细密密吻过那道红痕。
强烈的酥麻感自她嘴唇一点迅速扩散至全身每一个细胞,傅城头皮阵阵发麻,咬紧牙槽抑制住自己声音。
她回到他面前,蹲下去解开他的裤链,露出里面已经挺立的粗长。
她又一次停下了,并没有脱掉他的内裤,而是再次拿起软鞭,轻柔缓慢地扫他小腹,看着那里肌肉震颤。
傅城红了眼,瞳中火苗几乎要点燃她。
英贤似乎也真的被点燃了,她浑身发热,额上已有薄薄一层汗。
扔掉软鞭,她改用手摸他,隔着薄薄布料抚摸阴茎轮廓。
直到那根东西在她手中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几乎撑开内裤,英贤才松手,拿出准备好的眼罩,垫脚覆住他那双一直盯着她的眼睛。
“你猜,我会不会下狠手?”她笑吟吟说,“用你那天推我那么大劲儿打你。”
陷入黑暗之前,傅城只来得及看见她湿润的眼角。
像哭过一样。
这个联想让他口干舌燥,身下也更躁动。
视线被剥夺,身体越发敏感起来。她手指的温度、她时远时近的呼吸,都变得格外清晰响亮,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捕捉她身上,以至于当那个冰凉的东西忽然贴上龟头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她扯下来。
“猜猜这是什么?”她一边询问,一边又将那东西向下按了按。
看着男人滑动喉结,英贤慢悠悠开口:“别乱动,我今天没打算见血。”
傅城一下子僵住,身下那冰凉又坚硬的触感,只能让他想到匕首。
她又用那个东西蹭他阴毛,拨弄着几根绕圈打转,而后一路蜿蜒向上,来到他胸口,轻轻刮着硬挺的乳头。
她的手不太稳,动作时轻时重。傅城的太阳穴突突狂跳,明明是危险,他却更硬了,马眼扩张,吐出几滴前液。
他听见女人低低的笑声,阻碍视线的黑色忽然消失,他下意识眯起眼睛,直到瞳孔适应了光线,他才看见她潮红的脸正近在眼前。
她给他看自己手中东西,轻声问:“好不好玩?”
原来是个叉子。
傅城深深看她一眼,敛目掩去眸中明暗。
英贤双手揽住他紧窄的腰,红唇磨蹭着他的唇角问:“生气了?”
生气就对了。
谁让他惹她生气。
傅城依旧垂着眼,留给她一个绷紧的唇线。
看来气得不轻。
英贤心情不错,笑了笑没说什么,替他松开手铐,又格外好心地帮他提上裤子,靠过来说:“别这么小气,唔——”
一直沉默着的男人倏然欺身压过来,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死死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锁进自己胸膛。
他吻得太用力,嘴唇碾压着她的,像要把她揉碎碾烂。
英贤吃痛,想躲,头刚偏开一瞬,便被抓了回来,被迫迎接更激烈的吻。
他的舌头在她口中4意翻搅,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粗暴急切,舔过她每一寸粘膜还不够,还要往她喉咙里钻。
“唔、唔……”英贤仰头呜咽,双唇已经分到最开,下颚隐隐发酸,依然无力承受他的激烈。
他不停的挤压她、逼迫她,逼得她连连后退。
两人一边唇舌纠缠,一边跌跌撞撞,直到英贤小腿撞上沙发,跌坐下去。
终于脱离了男人胸膛,英贤饥渴地深吸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她的嘴唇又被堵住了。
傅城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两只手捧住她的脸,不要命似的吻她。这个姿势让他的舌头可以进入更深也更用力,英贤真的有点慌乱,急忙含住他舌头,安抚似的轻轻吮着,小口吞咽掉就快溢出嘴角的口水。
傅城果然安静下来,任由她用自己的节奏舔弄吸吮。可是很快,他就不再满足于她的节奏,大掌掐住她的腰,将两人位置调转,要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含住那只慢腾腾的小舌头,用力吸食起来。
他的急切传染了英贤,她的手向他跨间探去。
傅城却一把攥住她的手,不准她摸,而后抱着人倒上沙发,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大手伸进她衣服里,胡乱抚摸一圈,最后才覆上她颤巍巍的奶子。
掌下触感那么滑,那么软,仿佛轻轻一碰就要坏。傅城想要轻一点揉,手却不自觉地越来越用力。
“嗯、嗯啊……”
身下之人无力呻吟着,她全身上下都是烫的,溺水一般呼吸短促。
傅城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下动作,撑起半边身体,仔细打量着她,越看眉心越紧。
“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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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与情欲令英贤思维混沌,她含混地嗯了一下.
上周突然降温,她不小心着凉。刚开始只是鼻塞头疼,她没放在心上,照常工作,终于把小感冒拖成了发高烧。
傅城面色微沉,眸底浮现出几许懊恼。他将有气无力的女人抱起来,替她整理好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他的声音暗哑,里面蕴着浓浓的欲望,但是他的手很规矩,只是拢着她,再无其他动作。
英贤软绵绵趴在他肩上,囊着鼻子说:“不用,看过医生了。”
“医生怎么说?”
“吃药,多喝水,多休息。”因为嗓子太干,她选择用最简短的方式回答。
傅城:“药在哪?”
英贤:“吃过了,晚上睡觉之前再吃一次就好。”
沉默很久,他问:“想喝水么。”
英贤噗嗤笑了,抬手搂住男人脖子,鼻尖触着他颈上的汗:“傅城,我知道你责任感很强,但是也不用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你来之前我就发烧了,不是被你亲的。”
傅城不语。
他知道,他也不是因为害怕担责任才问。
夕阳的余晖倾斜着打在英贤脸上,烘得她睁不开眼,又有点暖洋洋。她阖上眼睛,沉浸在这昏黄的温暖中,呼吸一并沉静下去。
两人静静坐在沙发上相拥,气氛温馨得有些诡异。
英贤不是没感觉,但她今天太难受了,四肢酸痛,脑袋也昏胀,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警觉了,于是放任自己稍稍沉溺其中。
她说:“我想喝水。”
“好。”傅城应声,轻柔地把她从自己大腿移开,起身去倒水。趁她喝水功夫,整理好自己衣服。
英贤喝得很慢,喉咙干痛,每一次吞咽都是折磨。喝完最后一口,她疲惫地垂下手臂。
傅城第一时间接过杯子,轻声问:“要躺下吗?”
英贤点头,抬了一下手。
傅城抓起她手臂,帮她缠住自己脖子,然后将人抱起来,送进卧室。
他放下她的时候,动作很小心。
英贤蓦地贪恋起来,在他离去之前,抓住了那只手。她想说话,但是喉咙太涩,于是话变成了从鼻子里哼出的一声模糊呻吟。
她的手也烫,像团火灼着他皮肤。
傅城犹豫一下,掀开被子躺进去,将那个滚烫的人抱入自己怀中。
这个时候的他,不像男人,更不像玩具,他像一个父亲,一个她年少无知时幻想过的父亲。
蒋家很大,大到能装下上百人的宴会,蒋家也很小,小到容不下一个软弱的人。
英贤吐出一口浊气,顺势缩进他怀里。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临近午夜,冷汗淋漓的醒过来。她的身上全是汗,鬓角都是湿的,但她不觉热,反而觉得冷。
她难受地喘出一口气,身旁立刻响起低沉声音:“要不要喝水?”
英贤点头。
身侧骤然一空,冷空气侵袭上英贤身体,她打个寒颤,下意识希望他早点回来。
很快,傅城带着水和退烧药回来,扶她坐直身体。
干涸的身体得到了滋润,虽然还在出汗,但是感觉好多了,英贤哑声说:“谢谢。”
许是因为睡过一觉,这一次,英贤躺下很久都没有睡意。
她试着叫了一声:“傅城。”
“嗯。”
知道他也醒着,英贤莫名放松下来,安静几分钟,忽然翻身贴住他,伸手进他衣服里面摸。
她的手上也是汗,湿漉漉黏腻,并不舒服,但是傅城没有阻止她,随便她在自己身上乱摸。直到那只手开始往他胯下探,他才一把抓住她。
英贤挣扎,反被他攥得更紧。
“别闹。”男人听上去有些无奈,看向她的目光中又有点不易察觉的纵容,“你发烧了,不行。”
他那么一本正经,英贤突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沉寂几秒,闷闷地说:“我睡不着。”
小孩子一样的话。
黑暗中,傅城撑起身体看她。
他替她拨开黏在额头上的汗发,沉声问:“那怎么办?”
哄小孩一样的话。
英贤随口说:“讲个故事吧。”
傅城隔了一会才回答:“我不会讲故事。”
不知道怎么的,英贤很想笑:在间隔的那段沉默里,他是在搜刮自己脑中的故事吗?
她好脾气地说:“那就说说你自己的事吧。”
又是一阵安静,他问:“你想听什么。”
英贤想了想,说:“说说你去过的最漂亮的地方。”
房间再次安静下去,英贤听着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出神,就在她以为他不想说时,他开口了:“是一个不知道名字的沙漠。”
“嗯。”
“我的小队当时在追踪一伙反政府军。”
“嗯。”
“那天,我和一个队员正进行日常巡逻,在一个区民区里发现了其中一个小首领的行踪。我们就直接跟了上去。”
“嗯。”
“他很快发现了我们,开车逃进市外的沙漠,我们也追了进去,在追踪的过程中,被他打爆了车胎。”
“当时没觉得怎么样,等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周围已经没有路了,电话也没有信号。”
“我们身上有定位器,但是当时也不能确定定位器还有没有用,因为不熟悉地形,不敢随便深入,我们决定原地等待一晚,等天亮再说。”
“沙漠的夜晚很冷,车座都是冰的。因为怕睡着后身体失温陷入昏迷,我们两个人轮流值夜,每次只有一个人休息,另一个人负责站岗。”
“快天亮的那一班是我值岗。我看见了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来的全过程。”
“刚开始的时候,阳光是红橘色的,照着整个沙漠也变成了橘色,沙丘看上去像海浪一样。”
英贤没有再出声,她第一次听见他说这么多话。
他的声音平静而有温度,不同于平日冷淡。
她闭着眼睛,思绪漂浮在半空中,随他声音绘制出那个瑰丽的画面。
傅城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闭着眼睛的女人却开口:“为什么不反击?”
“什么?”
“他开枪打爆了你们的车胎,你们为什么不反击?”
“维和部队在当地没有执法权,除非生命受到直接威胁,否则不能开枪。”
英贤问:“你不觉得不公平吗。”为了所谓的程序正义,以身犯险。
傅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顿了顿,照实说:“我没想过。”
英贤一怔,默默翘起唇角。
可以,这很傅城。
她小声说:“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傅城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突然笑了一下,自言自语一般低喃:“很愚蠢,是吗。”
“是很愚蠢。”愚蠢的理想主义。
英贤觉得自己病糊涂了,所以才会呓语:“聪明人太多了……多一点蠢人,或许这个世界也能好一点。”
虽然她知道这不可能,因为总有她这样的人搅浑水。只是,此时此刻,身体的虚弱让神经也变柔软,所以她愿意为了那个橘红色的沙漠也愚蠢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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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次元事多,今天没有加更啦,后面一定会补的?
谢谢大家的珠珠和留言,真的很开心,每条留言都有看,没有回复是因为除了高兴不知道说什么好,再就是怕自己忍不住剧透(哎)
最后,ameuei小宝贝还在吗?希望你有看到我的回复,么么哒




鹅绒锁 要你发疯( )
黑暗中,傅城静静凝视着女人侧脸,看得走了神。
他的夜视很好,所以能看见她的眼球在眼皮下不安转动,干热的嘴唇微微分开,吐出一团团热气。
这张温柔又残酷的脸,看上去如此脆弱。
他着魔一般低头,吻她汗湿的额头,“睡吧。”
英贤睫毛一抖,心口发软。幸好她一直闭着眼,所以怔愣也不会被发现。
他们接吻过很多次,下面也被他亲过、舔过,偏偏这个纯洁到了极点的吻,最让她心神不宁。
她嘴唇嗡动,说了句什么,傅城没听清,俯身将耳朵凑近,“什么?”
她说:“傅城,我想要。”说着,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看他。
傅城屏息一瞬,却只是说:“不行。”
英贤定定看着他,趁他注意力都在自己脸上,一只手隔着裤子抓住已经有抬头迹象的阴茎,娇声娇气说:“你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见男人眼露尴尬,英贤再接再厉,咬他耳朵勾引:“鸡巴又硬了。”
鸡巴,又,她故意用这两个词,因为知道他会有反应。
而且她没说谎,手里的东西确实更硬了。
但他还是捉住她的手,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
“别闹。”傅城拉着她的手离开自己敏感部位,“好好休息。”
英贤老实了一会,又说:“我想洗澡。”
“不行。”傅城果断否决。
她就等着他这句话呢,于是说:“那你帮我擦擦身上吧,一身汗太难受了。”
这句也是真的,她的睡衣都快汗透了,裸露在外的额头、脖颈上也尽是细密汗珠。
傅城没有理由拒绝,起身去洗手间用热水打湿毛巾,拧到八分干后,回到床上替她擦脖子。擦完裸露在外的皮肤,他犹豫一下,撩起她的衣服,手从下摆伸进去,轻轻擦过胸口。
他的动作很纯熟,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帮人擦身体,英贤于是问:“你以前帮人擦过?”
傅城下意识点头,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才猛地反应过来,略显僵硬地解释:“是帮受伤的队友。”
英贤无辜似的扬起眉毛,脸上写着:我说什么了。
傅城中间又去冲了两次毛巾,最后才擦到她腿间。内裤湿得能拧出水来,傅城手指不小心触碰到她大腿根处的水渍,动作滞了一下。
“那不是汗。”英贤目光灼灼看他,双腿并拢,夹住他的手磨蹭,要他感受自己有多湿。
她拉下他的身体,送上自己嘴唇。察觉他要拒绝,她说:“我只想亲亲你,不做别的。”
这句话和“我就蹭蹭不进去”一样不可信。
唇瓣相触不知不觉变成了唇舌勾缠,两人急切地交换口水,舌头在彼此口腔中搅拌,吻出暧昧水声。
毛巾早就不知去向,英贤还夹着傅城一只手,趁他舔自己下巴的时候说:“嗯……摸我啊……”
理智告诉傅城,他应该拒绝,她生病了,不能这样胡闹,可手还是覆上水淋淋的阴户,曲起中指,上下抚摸湿滑的肉缝。
“嗯啊……”英贤喘息,主动挺起腰,帮他手指与自己贴得更近。
粗长手指几次都要插入小穴,指尖已经戳上洞口,临门一脚时刻,又滑回来捻压阴蒂。
英贤的心也随他手指上上下下,被折磨得濒临崩溃。
她越难耐,淫水就越多,简直像失禁一样,流得傅城满手都是。
英贤呻吟着催促:“啊、啊……插进来……嗯啊……”那声音骚魅至极,是个人都受不了。
傅城忍得额上青筋直跳,一咬牙,抽出手,箍住她扭动地身体:“好了,不能再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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