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萌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十七
“徐医生。”夏智修反应很快,立马也换上一副焦急慌乱的表情,抓住徐鑫瑞藏在白大褂里的手问道,“你快看看我们老板到底怎么回事,已经一天了烧还没退。”
说完司立轩还很配合的用力咳嗽了几声,脸却没有涨得通红,只是苍白的脸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苏语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演技拿去参加奥斯卡不得个最佳男主角简直天理难容。
既然被看见了,就不能装没看到走过去,最起码要打个招呼,以后和他肯定还要经常打交道,苏语曼安慰自己,凡事都得有个过程,慢慢来。
“身体不舒服?”苏语曼捏着医药单的手指微微发抖,幸好躲在大衣宽敞的袖子里没人看得到。
司立轩低着头,苏语曼只能看到一头乌黑松软的头发:“嗯,从白天就一直不舒服了,咳咳,咳。”
苏语曼心想活该,谁让你大雪天还穿那么薄,居高临下往下看,苏语曼能清楚看到他大衣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春秋款衬衣,细腻如白瓷般的脖颈,手指不用放上去仿佛也能感受到冰冷的温度。
“不想输液?”苏语曼扬着声音问。
司立轩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用力地点点头。
“那就继续烧着吧。”苏语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司立轩忙抓住她的手,让她摸摸自己的额头。
苏语曼被滚烫的温度吓得不轻,她从来不知道冷血动物还能烧成这样。
“你是不是被烧糊涂了?”苏语曼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向冲他大吼大叫,“都这样了还不肯住院?你自己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还指望谁来心疼你?”
司立轩仿佛很享受挨骂的过程,脸上浮起痴痴傻傻的笑。
苏语曼骂了一通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这么做也够脑残的,他爱怎么糟践自己就怎么糟践,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早就没有责备他的立场了。
该死的怎么就记不住呢。
“怎么不说了?继续啊?”司立轩脸上的红晕比刚才明显了些。
苏语曼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就着手劲儿狠狠在他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别真是烧糊涂了吧。”
徐鑫瑞清了清嗓子从后面走上前来,一脸严肃地说:“抱歉先打扰二位一下。”
“一点都不打扰。”苏语曼翻了个白眼道。
“你们想聊天可以去输液室里聊,那里比较暖和,还有他再耽误下去可能真要变成肺炎了。”
苏语曼咕哝了句随便,扭头要走。
满腔无名火无处发泄,她讨厌自己的情绪被司立轩轻而易举地影响,更讨厌司立轩奔三的人了有时候还幼稚的跟小孩一样。
“你去哪儿。”司立轩看她又有要离开的意思着急地喊道。
苏语曼甩了两下手里的医药单,脚步没有停下来。
“要是没有人照顾你可怎么办啊。”当年热恋期间两人咬耳朵的悄悄话还在耳边,好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司立轩对苏语曼的怀疑表示很不满,信誓旦旦地保证:“谁说我不会照顾自己?不光自己,我还会把你也照顾的很好。”
当时的苏语曼只说了句得了吧,就被司立轩扑到在沙发上使劲儿挠痒痒,直到她笑得喘不过气来连连求饶,保证不再嘲笑他之后司立轩才放手。
当年开玩笑的一句话现在有了答案。
帝少萌妻 第一百五十九章 想他就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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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想他就去见他
没有人照顾的司立轩就是这样的,人比四年前瘦了十几斤,脸颊消瘦五官便显得愈发立体,身上一点赘肉都没有,挨近看能看到下巴底下一圈青色的胡茬。
交完费又回到那人身边,实在是不想靠近,心里那股无名火还没有消下去,可景烁还在那里不知道跟他聊什么,要回病房就必须从他身边经过。
徐鑫瑞已经去药房拿药了,司立轩身边就剩下夏智修一个人。
“那我就按司总的意思做了。”苏语曼走近的时候就听到景烁低声地说了这么一句。
一旁的夏智修颇有些不满地嘟囔道:“工作上的问题就等明天到公司了再讲啊。”
“那我就不打扰司总休息了,您好好养病。”景烁说完有些狐疑地打量他一遍,“明天的会议您还能来吗?”
“当然能去,必须去。”司立轩的眸子终于有了光彩。
这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苏语曼心里小声地嘀咕着,我看他根本不需要吃什么退烧药,只要给他一摞文件一抬电脑,让他不眠不休的工作上一整夜绝对药到病除。
等等——景烁怎么会和他这么熟?
“师兄,你刚才叫他什么?”苏语曼惊讶不已地问。
景烁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两下头发,笑呵呵地解释道:“司总啊。”
“你没告诉她?”司立轩问道,微微上扬的嘴角显得有些得意。
“语曼刚回来不久,有些事还没来记得说。”
“他现在是我公司的员工。”司立轩替景烁把没说的话补充完整,“已经在我这儿工作两年了,两年还是三年?我记不清了。”
“两年半了。”景烁补充道,眼睛还是不好意思直视苏语曼,他一直没考虑好该怎么把这事儿告诉苏语曼,特别是当得知她出国的原因是因为司立轩的背叛的时候。
一方面是自己胜似亲人的小师妹,另一方面又是一个无论在资质还是能力上都绝对没得挑的上司,景烁很难做出选择。
苏语曼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了,视线来来回回在景烁和司立轩脸上徘徊,良久她才咬了下干涸的下嘴唇:“至少得跟我商量一下吧……”
“你那时候在国外,联系不到你,而且机会就有一次,我不想错过了,所以。”景烁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却干脆抬头挺胸,声音陡然升了上去,“但是我很喜欢我的工作。”
“景烁表现的很出色。”司立轩赞许的点点头,病得有些模糊的瞳孔又闪现出一贯精明锐利的光芒,“业绩一直很不错,是业务部最年轻的副经理。”
“我知道那是司总您给的机会。”景烁感激地看着他,“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谢谢您来着。”
苏语曼又气又无语,生气的是景烁没跟她说过自己在宁盛集团工作的事,无语的是自己除了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司立轩越走越近之外没有其他办法,景烁是独立个体的人,他想做的事情苏语曼无权干涉。
再说了,她和司立轩之间的个人恩怨,凭什么别人也要受影响呢。
罢了罢了,随便吧,苏语曼赶走脑海里奇奇怪怪的想法,她第一次明白除了尽人事之外,还有另一个词叫听天命。
这一晚上大起大落心情跟坐过山车似的,苏语曼万万没想到深夜的医院里还能上演这么一出。
徐鑫瑞拿了药之后返回大厅,看到几个人还在阴冷的走廊上待着就炸了,指挥着夏智修把司立轩弄到输液室去,警惕地瞪着苏语曼,就好像是她拦着不让司立轩走一样。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司总。”景烁傻了吧唧地挥舞着自己的两条胳膊。
司立轩冲他点头淡淡的一笑,视线却锁定他身旁娇小清丽的身影:“我今天晚上一直在这儿。”
苏语曼想回一句关我什么事但她忍住了,出于礼貌说道:“我们在三楼,那么再见了,你好好养病。”
说完拖着还在一旁傻笑的景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厅。
“这么说你做的的确很不错?”回到病房里,苏语曼对景烁是宁盛集团员工的事儿还在耿耿于怀。
怪不得她每回问迟邵阳景烁到底在哪儿工作的时候,迟邵阳总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原因原来在这儿。
“什么叫的确很不错?你就这么怀疑你师兄我的能力。”受到质疑的景烁很不高兴,“不过也有人说过我是因为你才能升职升的这么快。”
“别听他们胡说,那是嫉妒你太优秀,没办法了才这么说。”
景烁轻快地一笑:“我本来就没往心里去。”
病房里又陷入长时间的安静,两人各怀心事,心有灵犀地保持着沉默。
“还记得我那次对你说过的话吗?”景烁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苏语曼眼前立马浮现出那天在吴家,她送景烁和师傅二人离开的场景。
当时的她还不知道,那天差点就成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我说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们。”景烁握紧了拳头,“我一直在为这句话努力,因为我是你和邵阳的师兄,我必须做出点什么。”
“你也答应过小萱萱。”苏语曼眉眼舒展开来,清澈的眸子像一滩平静的湖水。
替到爱人景烁神情里溢满温柔,不自觉地勾起宽厚的唇角笑了笑:“是啊,我答应过她,等我混出点成绩来的时候就跟她求婚。”
“我就说嘛我师兄肯定不会让人失望的。”苏语曼毫不掩饰自己的骄傲,在景烁的肩膀上拍了拍,“你好好工作,不用顾忌我,我不希望我和司立轩之间的事影响到你们。”
景烁欢欣鼓舞地点点头,再也没有什么比家人朋友支持你做一件事更让人振奋的了。
头点到一半,景烁突然想到什么,停下笑容小心翼翼地看着苏语曼:“语曼,现在没有外人,你老实告诉我,你那天对司立轩说的,都是真的吗?”
苏语曼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望着他。
“你说你出了点意外,有些记忆丢失了不记得他了,是真的吗?”
“大概吧,我确实发生过一点小意外。”苏语曼含混不清地回答道,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掩盖了过去,“时间不早了,你休息会儿吧。”
景烁知道她有意要避开这个问题,也不再多问,他这个师妹别看从小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其实心里比谁都有谱。
苏语曼想做什么,谁又真正管得了她呢。
记不记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过得很好且不打算再重新回到司立轩身边,这就可以了。
夜深,景烁手支着下巴依在床头的柜子上打盹儿,苏语曼被他赶到沙发上躺下睡觉。
苏语曼一点睡意也没有,身上搭着景烁的外套,被盖着的部位都暖烘烘的,盖不住的膝盖以下的部位则一片冰凉。
睡不着索性在脑海里回顾了一遍下午在c&j开会的情况,整理一下好应付明早和boss的视频会议。
就快到年底了,过来年就要准备新品发布会,每年两次的新品发布会都是公司最忙碌的几天,她在想到时候要不要把亚远这边的事暂时放一放,全身心地投入到c&j的新品发布上。
她不在公司的那段时间让谁来代替她的位置暂时负责公司的运营呢。
王青山?苏语曼摇摇头,这个人过于圆滑世故,且心机深重,不能重用。
艺人总监张茜怎么样?不过她那么忙,经常国内外两头飞,怕她会没时间。
想着想着,苏语曼的心思就跑远了——他退烧了吗?有没有乖乖让徐鑫瑞扎针?那么健康的一个人好好的怎么会生病。
“不对。”苏语曼猛地坐起来使劲儿晃了两下脑袋,她有点凌乱了,“不对不对不对,你关心他干什么!”
景烁悄悄地抬起眼皮往沙发边上瞄了两眼,只见苏语曼半躺在上面,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苏语曼重新躺下,深呼吸一口气,被医院里呛鼻的消毒水味恶心的直干呕,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她清空了脑子乱七八糟的思绪,大脑重新回到一张白纸的状态。
她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开始思考新品发布的事情。
下午会议上她简单看了遍设计总监交给她的设计初稿,她指出了好几处要修改的地方,拒绝出席发布会的艺人还要抽空再邀请一次,这次她要亲自上阵了,那位名模的架子大,其他人的邀请函一概不放在眼里。
不过——他好像真的瘦了很多,上回在车里偷偷摸他的时候,脸上几乎没什么多余的肉,骨头硬邦邦的,肯定平时忙起工作饭都不吃,世上怎么会有他这么让人操心的人!
等苏语曼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不觉又开始想某人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大半,她恍如梦中惊醒一样惊坐起来,起来的太猛了眼前一阵阵发晕,盯着雪白的墙壁看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想去看他就去看看吧。”景烁带着朦胧睡意的沙哑声音说道。
苏语曼捡起被她弄到地上的大衣,尴尬地低着头,故意让浓密的黑发遮住她的脸:“对不起啊,把你吵醒了吧?”
“吵醒我没事。”景烁打了个哈欠,“别把你自己累坏了。”
“我才没有。”苏语曼咬咬牙嘴硬道,声音小的像苍蝇哼哼。
“去吧,这儿有我看着呢。”景烁看了眼时间,竟然都凌晨两点多了。
“我才不是因为这个呢。”苏语曼嘟囔道,把景烁的大衣往沙发上一扔,“屋里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
说7;150838099433546完捡起景烁放在茶几上的烟盒走了出去。
轻手轻脚地带上门,病房里飘出景烁低低的笑声,无奈又觉得好笑。
苏语曼觉得脸颊微微发烫,热得厉害,到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洗脸,好容易酝酿的一丝睡意也让冷水给刺激没了。
她倚在洗手间门外的墙上抽从屋里带出来的烟,景烁很节约,抽的烟都是一般普通的过滤嘴香烟,味道辛辣刺鼻,苏语曼吸的第一口就被呛得不行。
帝少萌妻 第一百六十章 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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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小心眼
“什么鬼。”她尝试着抽第二口,直接被呛得咳嗽流眼泪,恨恨地扔掉了它。
她在走廊上来来回回不停地走动,心里总有一块地方空落落的不踏实,好像什么事忘做,缺了点什么。
最后她狠狠心决定下楼去输液室看看他,给自己找的借口是关心一下未来的合作伙伴。
她自我安慰也是自我麻痹地想:“只是看一眼就走,什么话都不说,总不会出问题吧。”
到了二楼,找输液室又花了十多分钟的时间,终于看到拐角那个房间,门是虚掩着的,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苏语曼盯着地上明晃晃地光亮出神,只是这样心里那块空荡荡的地方就好像被塞满了一样。
她承认她有点认怂,决定转身回去,强迫自己睡觉,再睡不着就去找护士台找两片安眠药。
刚准备抬腿往后走,身后的门吱嘎一声轻轻推开了,温暖的气流从屋内膨胀出来,瞬间将寒冷的走廊淹没。
“苏小姐?”夏智修声音很大的喊道,生怕屋里的人听不见一样,“您怎么在这儿呢?”
苏语曼拼命地想阻止他小点声,可惜为时已晚,屋里的人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语曼?”司立轩惊喜地叫声从屋里传出来,“是你吗?真的是你?”
苏语曼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
“我去打水,你们慢慢聊。”夏智修喜出望外,拎着两个热水壶走出去,看样子没有半个小时他是不会回来的了。
“我,我去厕所,顺路看看。”苏语曼在门口磨蹭了半天,纠结自己到底该坐到哪儿去。
三楼明明就有洗手间,而且就算来二楼,洗手间也在距离输液室很远的一个角落里,不可能只是顺路路过。
不过司立轩并没有打算揭穿她一点都不高明的谎话,自个儿心里清楚就够了。
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司立轩乐滋滋儿地想到,不管记得还是不记得他,至少自己在她心里还是有点地位的。
“你好点了吗?”苏语曼见他半天不说话只是盯着她傻笑,有点紧张起来。“我觉得你很有必要明天让医生检查一下你的大脑,我觉得不太正常。”
“我很正常。”司立轩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他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了,尽管病得这么严重。“至少脑子和你的比起来更好使一点。”
“都生病了还不忘挤兑人。”苏语曼翻了个白眼,气氛却不再像刚进门时那么尴尬了。
她终于抛弃了冰冷的沙发,走到了司立轩床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假装盯着床头柜上的水杯仔细研究。
“你怎么还不睡?”司立轩问。
“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怎么还不睡。”苏语曼的眼睛一动不动,她能感觉到司立轩两道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的目光。
像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苏语曼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更不敢把头转过去了。
“忘了问你,你怎么会在医院?谁生病了?”
“哦。”苏语曼满不惊心地眨了眨眼,“我二师兄迟邵阳。”
“他怎么了?”
苏语曼本来不打算把这事儿告诉外人,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司立轩问她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
等他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的时候,病房里沉默了。
“你怀疑是你表哥干的?”病床上的人握了握拳头,手背上凸起脉络清晰的青筋。
“我只是怀疑。”苏语曼不确定的说,“不过等师兄醒了,问问他就知道了。”
“我会查清楚是谁干的,然后让他永远不会在龙城出现。”司立轩的声音像是从喉咙的缝隙里挤出来的。
“不用。”苏语曼脱口而出,一转头正好对上那双炽烈深沉的眼睛,嗓子眼蓦地发干,“真的不用,这是我自己的事。”
虽然她没有直接说什么,但司立轩明显从她话里听出来她在嫌自己自作多情的意思。
表情有些受伤,但语气依然很坚定:“我们不是朋友吗?”
苏语曼咬着牙点了点头:“算是吧。”
“既然是朋友就应该帮忙。”
他说的很有道理,苏语曼竟无法反驳。
但潜意识里觉得不应该把他也搅和进来,这是她和颜沉厚两个人之间的战争,参与的人越多状况就越麻烦。
“我该走了。”每次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苏语曼就只能想到逃避。
惹不起还不能躲吗,这趟她就不该来,也不该把颜沉厚的事儿告诉他。
“再等会儿。”司立轩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扎着针的手背用力过猛,针口处有些回血。
“你别动!”苏语曼低声尖叫道,抓着他的手重新放回他身体两侧,“等等我去叫护士。”
“不用。”司7;150838099433546立轩用另一只没扎针的手钳住她,灰白色的脸上荡起微微的笑意,他就是喜欢看她为了自己紧张兮兮的样子,流这点血又算得了什么?“一会儿就好了,不用叫他们。”
夏智修正好在此时推开门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司立轩几乎从病床上坐起来抓着苏语曼的手腕,苏语曼站着,上半身倾斜的快压到司立轩身上。
哐当——夏智修扔下手里的暖水壶,着急忙慌地退到门口,口中念念有词:“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是回来的有些不是时候了。”
苏语曼耳朵红的像血滴子,脸色却依旧憔悴苍白,她用力从司立轩手中抽回自己的胳膊,尴尬地整理了一下头发:“你回来的正好,我该走了。”
“你还来吗?”司立轩恋恋不舍地看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
苏语曼头也不回,跑得太着急撞到了门口的桌子,疼得她嗷一嗓子骂了句该死:“不来了,我明天还要去公司。”
“老大,喝,喝杯水吧。”夏智修从司立轩恶狠狠地眼神里,深刻意识到自己犯下了相当严重的错误,颤颤巍巍地端着一杯水过去讨好道。
“不喝。”司立轩气冲冲地闭上眼,把头扭到另一边。
早知道就在打水房多呆上个一小时了,夏智修叹了口气想,自己把一杯水全喝光了。
苏语曼从司立轩病房里出来跑了一路,回到迟邵阳的病房里嘭地用力关上门,累得扶着门框气喘吁吁地喘了半天。
景烁被她弄出的声响惊醒,看到依着门框脸色苍白的她吓了一跳:“语曼?你没事吧。”
苏语曼摆摆手,嗓子眼发干讲不出话来。
景烁倒了杯热水递给她,摸了摸她额前被汗水黏湿的碎发:“外面有人追杀你?”
苏语曼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气息渐渐渐渐地平稳下来:“没事,我跑回来的,睡觉吧我困了,对了你的烟被我扔到洗手间里了,味道太冲了,下次别心疼钱也买点好的。”
景烁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眼巴巴看着她爬上沙发披着他的衣服睡觉了,一句老实话都没从她嘴里问出来。
苏语曼第二天一早醒来直接从医院杀去c&j,和boss开了个视频晨会,又处理了几个新品设计的修改方案,就马不停蹄地开车回到了医院。
正好在医院大门口看到准备离开医院回公司的司立轩和夏智修。
“苏小姐早。”才九点多的光景,夏智修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像早上出生的朝阳。
苏语曼虽然疲惫,但出于礼貌还是回应了一个得体的笑容:“你也早。”
坐在车里的司立轩脸上阴晴不定,夏智修这小子也太得意忘形了吧。
他对每一个冲苏语曼微笑的男人都抱有或多或少的敌意,如果苏语曼不是对每个人都很友善和气的话,他或许不会这么小心眼。
“病好了?”苏语曼敲了敲车窗户,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又得罪了车里的人,脸都快拉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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