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喜欢你(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瞎书
“好玩?”陈沧脸埋在她颈侧,问完微微昂首,侧眼观她。
安度不回答,她才没在玩。不过现在无暇顾念旖旎的小九九,只管左右挪脑袋,“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她说的是头发被他压到不舒服。嗓子带点儿憨,带点儿娇,再笔直的正道也能给带歪。
投影仪立在沙发缘,因为这阵“激烈”被动摇晃,幕布上两个影子也跟着抖。
他面庞上部高出她头顶,所以她看不到表情,只能看到好看的唇形说着:“好玩吗裴安度?”
咬牙切齿的,手掌倒懈了力。
这里不是伊甸园,她为什么非要当蛇,还随随便便把禁果摘了。
超市开架的洗发露,她用完就润染出甜。她喘气轻急,像山林繁花间的风,饱含水气,暖香成丝,绑着他品尝果子。
吃的时候还没到。陈沧心里低咒了句,关耳闭目,平复一会儿,缓缓支起身,退一步站定。
安度双商回笼,意识到他确实动了怒,原因难明。她摊开成拳的手,撑坐正形,手心轻压在膝盖,局促得像要被训话。
她眼皮半合,嗫嚅道:“对不起。”
对什么不起!组成陈沧的有冰,有木,有钢有铁,就是没情根,wtf!
抱不是你抱的?撩拨完就撤了,还不如追猪!猪还知道主人给吃的时候,呼噜噜响应呢。
安度把脸又搓又揉,以防自己凶神恶煞。她微微笑:“不玩了。”
落在陈沧眼里,却是安度在兴起后终于从浑朴状态清醒。他悄松口气,庆幸忍住了,傻子发懵玩耍,小时候做什么事都爱心血来潮,从不规划,他可不能,这事得从长计议。
手机屏幕闪烁,嗡嗡震动茶几。
他递给她,“你的电话。”
安度皱眉,怏怏接起。那头说完,她瞪圆眼眶,看向陈沧:“啊?哥你到他家路口了?哦好,我马上下去。”
*
天灰雾浓,雨淅淅沥沥,车灯像双严厉的眼睛,审视来人;车尾排气管久等不耐,怒意打满地吐着气。
安度举着伞敲一敲驾驶侧车窗。裴景言偏头,让她进副驾。
她欠身伞,扯安全带,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陈沧家?”
一问就后悔,谎言迸出:“呃,我也不知道排练会提前结束,如果联系你我怕打乱你的时间安排……”
裴景言启车,弱光下面容阴恻恻,“校门监控,你们一起离开的。”
“哦,其实……”安度顿了顿,“你不用那么紧张。”
行车上路,他沉冷道:“你不喜欢和文婷相处,没关系,但你应该和我说实话。”
她手提袋子里是换下的衣物,他不用看也闻出她洗了澡,更别提她身上男款衣服,全打上另一个男孩的印记。
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泛白,裴景言隐晦提点:“女孩子要自重自爱,安安。”
这话题很严肃。
安度望向他,“哥,你什么意思?我今天虽然去他家,但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叫自重,什么叫自爱?我和男生走得近,就是不自重,不自爱?”
他轻蔑地笑笑:“是吗?什么也没发生?”
安度低头看一眼自己穿着,大致明白了他在暗示什么。
为陈沧辩解多于澄清自己,她略去一些细节,总结过程,说:“事情就是这样,你的批评我不接受。”
她低声:“何况我喜欢他,我还巴不得真发生什么。”
差点闯红灯,裴景言急刹车,车胎和路面刺耳摩擦,他猛拍一下喇叭,激得安度神经一跳,愣愣地揪着安全带。
“他喜欢你吗?裴安度。”裴景言叫她全名,凛凛瞥她,“你主动到这个地步,他也没对你回应。对你有意思的人,会没有表示吗?”
安度怔忡着回想,想说陈沧不是没有回应,而且那些回应和爱情类似,只是她还不能确定罢了。
她嘀咕:“我也没见他和哪个女同学关系好啊……”
裴景言继续泼冷水:“我早就和你说过,你会混淆这种‘特别’,进而产生错觉。安安,你是我妹妹我才无保留。你对男人了解太少,他比你拎得清。你们多年朋友,拒绝你会打击你的自尊心,所以他采取这样的处理方式。”
他咬牙,让自己听起来平静可信。心道陈沧真有两把刷子,同是男性,他还年长几岁,怎么会不知道陈沧的情意,简直像温水锅下热烈的火,哪里是拒绝,分明是实打实的珍惜克制。
不是一般的毛头小子。
对,他被血缘桎梏,求而不得,不代表他什么都不能做,眼睁睁看着陈沧不求既得。
好在安度当局者迷,雾里看花,他便布局让这层迷雾更大,否了花的存在。
裴景言语重心长:“安安,及时止损。”
安度一时不能反驳,赌气放话:“瓜就算强扭我也要定了,不开窍我就硬撬!你才当我多久的哥哥?他是我十年的朋友,我相信我的感觉!”
“我们相认时间短,你就不信我?”裴景言露出受伤的神色,声音柔和又无奈:“安安,大哥怎么会害你呢?”
他以退为进:“如果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我不会阻止你们。我只是在和你分析利害,你和文婷现在都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高中是求学最重要的阶段。奶奶上次手术前还在念叨你在学校过得好不好,恋爱的事,不着急。”
安度表情稍显动摇,裴景言见好就,稳稳发车,对她展露同理心:“待会到家,你吃了蛋糕就早点回房吧,不强求你和文婷姐妹情深,别在奶奶跟前吵就行了,有什么大哥替你兜着。”
她眉头半舒,放平情绪,抱歉道:“大哥,我刚才不应该顶撞你,我不是怀疑你。”
裴景言好脾气地温和笑笑,表示没往心里去。
安度额头靠窗,玻璃冰凉,浇灭她的慷慨激昂。
感觉,感觉真是一条难捉摸的线。
青梅竹马就是这样,即使他们中间分开了五年,新鲜感没缺席,但感情基础本来就已经有了八十分,就剩二十分空间扭转质变,普通男女表达爱意的牵手拥抱,到他们这都不能定义性质。
她一头热改性没用。
真的是因为怕说开了朋友都没得做,陈沧才表现得抗拒吗?可是,眼神相对,空间互锁的几个时刻,他靠过来,是想做什么呢?
其实没有“强扭”的勇气,怕被发好人卡。她今天表现得过于轻佻吗?他会不会也觉得她不自重,不自爱?
她摸出手机,给陈沧发了条短信。
*
【电影后面的剧情是什么?】
陈沧到安度的问题。
【老太太不记得老先生是她的伴侣,所以他一遍遍为她说他们的过去,偶尔老太太会记起他和他们的孩子,但每次持续时间不定。最后他们在同一天,同一张床上,握着双手,平静地死去。】他回。
安度:【这个结局真好。】
陈沧:【一般好。】
我们会比他们好——这句打了又删。
过了很久,件箱里塞进这么一条评价,四个字,标点也没有:【正人君子】。
他愣顿一下,笑出声音,“晚安。”
【晚安】。
*
整个房子像蒙了一层厚厚的霭,昏昏黄黄。
已经回了家的安度不知道为什么去而复返,出现在他家客厅。
寒冬天气,她穿着叁伏天才穿的吊带和热裤,正侧卧沙发看电影。翠色欲滴,和她围着浴巾时的模样很像,雪白的皮肤不吝外享,家具都要觉得抢眼。
哦,那次在游泳馆,她的泳衣也是绿色系。
陈沧才洗漱完,上身不着衣服,他边系腰间裤绳,踱步下楼。
他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安度闻声仰头,懒洋洋站起,“因为你想我在。”
水珠不舍线条分明的肌理,流滚得极慢,她在他离她还有一臂长时,伸出手指,戳一颗他身上的水珠。
那水珠原本窝在他胸肌凹陷处,一下爆在她指尖,安度笑笑,“硬的。”
看着清瘦,哪哪儿的肌肉都不缺。
幕布画面定格,男女主在废洋房交欢,那块旧布是他们的床。
“不继续看?”陈沧坐到沙发。
安度不疾不徐,细直的胳膊弯折,勾上他脖子,腰臀一抬,侧身压住他大腿,说:“你抱着我看。”
他没有动遥控的意思。
时间倒流,台词重演,苹果酱黏在她嘴角,“你知道苹果酱的味道吗?”
“什么味道?”陈沧抚上她脸侧,指腹摩挲她樱色唇瓣,将潜念放出笼,“特指你嘴上的吗?”
安度神色俏艳,“是啊。”
他弯唇,凑近欲吻。她却偏头转脸,下巴朝幕布前冲,像个大教育家:“他们就铺了一块布,地板又硬又脏,一点也不舒服。”
安度看向软厚的沙发,又冲陈沧笑:“他们不会享受,分开前的最后一次诶!”
这笑容纯真又心机,陈沧挑眉,“那怎么才对?裴老师有什么高见?”
她攀牢少年宽肩,上身前倾,胸前雪景一览无余。
安度附他耳边吹气,“你想知道吗?”
陈沧将她往自己胸膛按,“学生愿闻其详。”
她腿跨分,软绵去硌他腹下半硬,“试一试就知道了。”
试一试?是她会说出来的话。她想怎么试一试,不是穿衣服不合适了可以退换的试,不是尝鲜新菜品感觉不对了就可以停下的试一试。
陈沧不说话。
安度颠一颠,软趴趴地挂他身上,无分无寸,“你不想吗?我想,陈沧哥哥。”
半硬变成全硬,情欲世界的大门从一缝被推至全开。
她的肩带滑至大臂中间,陈沧食指轻勾,不是要替她弄正,就这么把玩似地挑动。
掌心包住她圆润肩头,温腻的触感,他不舍得用力。
陈沧鼻尖抵上她的,“安安,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
“哪里危险?”
“从小到大,你对我好像都有误解。”陈沧笑,呼出的温热比嘴唇先尝到苹果酱的甜香。
安度微微嘟嘴,“什么误解?”
几毫米,要亲不亲的。
他听见自己发出压抑的,比平时低哑得多的声音:“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分隔符—
就这样吧。下章开不开车还在考虑,我从来没把他们当xhw,r文书写。
我不会喜欢你(1v1) 【番外三十一】少年·旖旎(梦H)(3400+)
风声雨籁如敲响的急鼓,极尽怂恿;安度扭摆身躯,笑盈盈煽动道:“那你证明给我看。”
缎光在她丝质衣衫浮游,瞬息流去沙发地面,像青蛇蜕皮,软玉无遮蔽填他满怀。
他不是法海,不需要修行四大皆空,所以任由温香勾走定力,将欲念引爆。
陈沧掌心猛地托住安度后颈,吻上她的唇,先是一点点啄净她邀他赏味的果酱,再轻抿她唇形,最后探出舌尖,卷起她的。
她闭起双眼,肩膀微颤,发出两声黏连的哼吟,是迎非拒。唇舌力度渐进,变得凶狠,两条柔软热切地缠搅,馨甜在濡湿交融中化开。
生涩的吻,失了由浅至深的序,头回就互相侵吞,连鼻息都潮润,扯不清从属。
安度胳膊将将从他颈脖垂下,身也向后倒。陈沧一手揽紧她,一手抓起她手心往胯间按,半星暗色水迹印在凸起布料。
他尽量无视她寸缕不挂,深凝她眼眸,“这是你想要的证明吗?”
她身形稳定片刻,咯咯笑着,鼻头逡起调皮褶皱,“你刚才亲的时候,堵住我鼻子了。”
陈沧笑,攫她口内湿软细细含一会,“不如大小姐陪我练?熟能生巧。”
安度一小截舌尖在空气里翘了翘才意犹未尽地回去。她手指正抚触那包硬立,唇贴着他耳垂顺下颌游弋,“你敢不敢再多证明一点?”
“怎么不敢?”陈沧嘴角半扬,头偏了偏,噙食她讲出蛊惑句子的嘴,“但我们还有一件事没说清楚。”
周遭暖雾涳濛,尽管身处可以冲动与放纵的幻境,他不能入了迷途。
陈沧起身,捧牢她,使她双腿盘在腰际,大步去往楼上房间。
每走一步,他便要克服重力与她的哼唧呻唤才能前行。前者是自然力量,后者是邪心术法,都让他不断冲到花园门前,巴不得破门而入。
陈沧神容紧绷隐忍,长腿抬起落下,锁芯咔嗒,辟出另一个异空间。
*
双双陷进靛蓝床褥,这次他小心地没压到安度头发,一臂作了她枕头,两人脸面相对。
安度抬手将头发撩起,凉滑乌绸铺成扇形,轻巧地盖着他小片肌肤与被单。
她笑颜嫣然,“要说清楚什么?”
他低声笑:“你会不会做加法?”
“你的生日……加1或加2,”他朝她额头、鼻尖、唇珠各点一个吻,“就是我要对你说的话。”
“我生日是5月19……”安度眼光闪动,咬唇掐他胳膊好几下,一张脸赧红,轻啐着说:“你干嘛学女孩子玩数字,干嘛不直接说!”
“你能玩我不能玩?”陈沧轻捏她下巴,心口紧巴巴,他屏气:“……你的答案?”
她没有犹豫地答:“我也是呀。”
两情相悦,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压抑的渴望达成,清醒状态时的神活动得以肯定与延续。
——梦的实质。而这一刻她的反应,是他祈愿的衍生,他宁可被困不醒。
陈沧默然,怔忡混进淡淡的笑容里。
“你在担心什么?”安度伸手指,点一点他脸颊。
“小学音乐课,可以选学横笛竖笛。”陈沧回思,搂紧她,“你说都是笛子,没有区别。然后学武侠剧选了横笛。结果只上了一节课,你抱怨这不是你想象中的乐器,报了名只好硬学。”
“后来你换成竖笛,同一支旋律,你驾驭得比横笛好。同学录你填过最喜爱的乐器是笛子,但你知道,横笛和竖笛是完全不同乐器。”
“我怕你是因为长久以来的习惯,将我当作一个什么都一起尝试的朋友。同样地,感情也分种类,有些事情,只能在双方均产生爱情的基础上实践。”
他宁可按部就班,谨慎得过分,也不愿意她后悔,“安安,我不希望你不明不白就……”
“我想要你,我没有不明不白。”安度反搂他,手一点没歇着,解他裤绳。黑宝石似的灵动眼睛里,坚定明确地写着:“我和你一样。”
一层,两层,她剥开他,进度条飞快:“我想在上面。”
“不急,会痛。”陈沧不再踟蹰,翻身一滚,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轻笑说:“你不想先看看它吗?”
彼此探索,她先行。
“喔。”安度才想起要先“检阅”,半支起身,推他仰躺,纡尊降贵般,戳戳屹立的硬物。
“不好看!不过虽然丑丑的,但是很乖。”物什“乖乖地”弹了弹,她笑得满意,将拇指与中指张到最大都没比量完,“这么长!”
她手指围拢,圈住它,“这么粗!”
手心向下,裹不全两颗球,安度揉一揉,对比评价:“皱巴巴的,它们最丑。”
“别太重。”陈沧暗暗嘶气,大大方方地允许她妄为,仅提醒她莫要过火,额间却渖出薄汗。
她在套弄,缓急不定,章法尽失,间或摁住顶上小眼,新奇道:“还会吐水哎!”
“你也会。”初次哪能经受这等柔腻刺激,他手腿一越,顷刻压住她。
安度有点儿不高兴:“你为什么懂?”
下一句彻底黑脸:“你是不是和别人试过?”
净爱编鬼话,多少次都不厌。当然,他也享受被这样质问,他享受一次次重复她的唯一性,享受一次次告诉她,他只会属于谁。
陈沧俯身亲亲她眉心,笑声沉朗,清白的科学神:“做任何实验都要先看理论书,熟读实验步骤。”
*
眼睛是镜头,聚焦于局部。她仿若一张舒开的四季画卷。
头发是秀美的蔓草,唇似绽桃,眼睫扇动春风过境,秀眉弯弯色如远黛。
唇齿皆作拾春工具,深久地攫取桃蜜,痴缠地不错过她面庞所有。最后一个吻,轻覆在她近水含烟的瞳子。
他笑说:“以后换我给你变魔术。”
安度显然没听懂,歪头冒起疑问。
化学是陈沧找到的兴趣方向,初中他不在她身边,却在第一次做过饱和溶液不稳定性实验看到结晶析出时,突然想起了叁年级的她。
那是电视的一个节目,魔术师“点水成冰”,安度睁大眼猛拍手,扯他衣袖惊呼:“好神奇的魔法!”
他当时击碎她幻想,说:“才没有什么魔法。”
她不服气地和他冷战了叁个小时,“你就不会。”
“我现在会了。”初中那会儿,他想立刻告诉她。
爱情是什么?他从没思考过,但那时具象地领悟:爱情就是你想要分享喜悦的第一个人。
陈沧没答她,手指沿她脸腮流畅饱满的线条划到她仰起的脖子,来到锁骨窝。安度也不追问,随他指间动作轻轻嘤咛着。
雪色满眼,分明的锁骨隔出数个雪坑,他的目光和吻流连其中,深陷着不舍爬出。
再向下,两座雪山顶红梅怒放,唇舌啜尝,轮番浇灌。
红梅的主人不知道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长长地“嗯”了好几声,“痒……”
“哪里痒?”陈沧大概明了她说什么,在雪丘山底围一圈吻。
他半跪着,两臂撑开她,肘窝和她的腿窝交卡。他身影微微耸动,她认证的“丑乖”物什像痒痒挠,抵住可能生痒酥麻的位置,轻促地笑着问她:“这里?”
安度有些难为情,但诚实地点点头,抱着他脑袋,蹙眉道:“陈沧哥哥,帮我好不好?”
“要等一会。”陈沧轻笑,吻了吻她肚脐,头低下去。
海棠沾雾,蕊心小小的,细窄一条,无人知晓的美景。
他压制躁动,尽力让鼻尖和唇在花间闲庭信步,舌尖不时开拓,从她放松或紧绷的肢体反馈里,寻找最适合的频率。
“……我要别的。”她哈气,腰线反弯,一指搭去花瓣中央,拨弄缘口,再指一指他的蓄势待发,“我要它。”
粉色漫布她肌体,像霞光倾泻山川河流,一派晴秋的壮美艳丽。
他得到准许深入游赏的船票。
陈沧手间多出一枚防护雨衣,不用去想哪来的,总之这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他穿戴齐备,半扶船只,入口雨光淋漓。他看向她眼睛,低喘着说:“不舒服就告诉我。”
缓慢地推进去,安度视线也没离开过他,她的发黏在额间,脸上一直挂着清浅的笑,只在更深地容纳时轻皱了皱眉,又在完全包住他时舒展。
陈沧停住不动,像完成了什么仪式般吐口气,紧箍的感觉使他青筋绽在手背,脖子以及额角。
“你难受吗?”他们同时问对方。
安度摇头,尝试着前后挪动身子吞吐,“刚才有一点,现在不难受。”
她才试了几下就犯懒,“你动,我腰好累呀。”
陈沧脊背全是汗,再忍不住,双掌压住她膝头,臀肌腰腹发力,驰骋起来。
涡流吸紧他,快感心发通身,他全身俱热,像行在海洋上的船,颠簸起伏,找不到靠岸处。
安度讨厌一成不变,首次也不屑传统,上身艰难直起,“我现在要在上面。”
“好。”他应,两人手后撑,四唇胶着,就这么翻露交捣,旋磨进出一阵,她才缓缓变好姿势骑稳。
她的手自陈沧人鱼线游弋到他胸肌,娇声命令:“你不许动,我来。”
他的安公主,他的大小姐,俯视着他,支配他的欲望行止,他乐得其所。
安度沉身压下,吃掉全部,再提起时,浓雾吹拂,旖旎之欢倏然消散。
……
腥膻,黏腻,冷凉的曦光,还有嗡嗡扰人的手机。
“……”陈沧骂了一句,看到来电人时又平缓了情绪,“安安?”
声音哑得像旱了万年。
电话那头却不是她,副班粗声粗气:“我草!陈沧!田径组在集合,今天天晴了!运动会啊运动会!几点了,你还不过来?接力一小时后就到我们班了!”
陈沧将电话拿远了些,看清时间,清清嗓子,一搓眉心:“我马上到。”
副班坏笑着嚷嚷:“拿十几个同学的手机打你电话打爆了,就裴美女叫得动你是吧?!”
“滚。”“滚!”电话内外,陈沧和安度同骂。
对面安度在抢电话,“陈沧是我小学同学,再乱传我把你嘴剪了!”
“嘟!”电话挂了。
得,降级到“小学同学”,梦和现实的差距大得堪比科罗拉多大峡谷。
半晌后,陈沧冷水浇脸,换洗裤子,对镜中狼狈的自己说:“靠。”
—分隔符—
??青涩的少男哟~~~~
因为是男主视角,女主感受不能多带,这章换一种写法。
7-8个月没开车了,开个含蓄的可以吧?
我居然要写他们两次初夜,妈妈一滴都没了
强调:想想可以,真枪实弹建议成年
青春期嘛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