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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nph  追妻火葬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的麦田
他正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手里的枪支在昏暗路灯下泛起淡淡的热烟。
陈叁没敢多看,转头飞速开车,心里惊魂未定。
独车后座的霍随舟,愣愣地抱着怀里已经被吓得晕过去的身子,苍白的脸上满是震惊。
作者:猜猜是哪位好心人想弄死霍狗,年年舍身救他,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有小可爱说他双标,他父亲都这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但一般哈,耳濡目染下,最容易活成他父亲那样。
还有就是看到你们骂霍狗,我好慌(捂脸),写这种先虐女主的压力蛮大,以后我多尝试甜文吧
当时想的是男二上位的小说有,坚持原渣男的也有,我想试试写个np的,既然小可爱们看到标签点进来,给霍狗一点点点点耐心好吗?(星星眼),要不再回去瞅瞅楔子?
之前宴会那里是个转折点,后面会慢慢反转,火盆在不远处等着他。
这人不爱的时候冷漠,但爱的时候,会比谁都疯狂。
明天请假,后天二更。





替身(nph  追妻火葬场) 第十八章,霍随舟匆匆觑了她一眼,狼狈地起身走出房间
深夜,傅公馆灯火通明,佣人们进进出出,一片嘈杂声。
卧室的西洋欧式大床上,躺着个穿软底缎花睡衣的女人。哪怕在梦里,她也很睡得不安慰,眉头微微蹙着,嘴唇嗫喏地说着什么,模模糊糊。
大床旁边站着的月婵心疼得直抹眼泪,一阵夜风自拱形玻璃窗吹了进来,撩起透明的窗纱,她赶忙将窗户关上,再回来掖了掖被角。
书房里,两个洋大夫围着坐在凳子上的霍随舟,伴随着几声闷哼和金属跌落银盘的声音,白色纱布将男人的肩膀包了严严实实。
“这几天确保不要碰水,我会定时来换药。”洋大夫建议道。
霍随舟点了点头,陈叁送他们下楼后径自走回来,关上了门。
“爷,我派人再去了码头一趟,公路上留有几瘫血渍,根据现场的痕迹判断,他们之中应该有人被一枪毙命,但未留下半点证明他们身份的证据。 ”
“救我们的是谁?”霍随舟问。
“他穿着一身蓝灰色戎装,好像….脸上有道疤。”陈叁努力回忆那人的面部特征,但当时处在惊慌之下,他只匆匆瞥了一眼,并未记得太清楚。
疤?
霍随舟蹙了下眉,不知怎的,竟想到出现在宴会上的那个男人,萧大帅的得力干将——萧恒。
是那个人吗?可是他为什么要救他们?
还未来得及细想,管家便敲响了房门:“少爷,夫人醒了。”
****
“小姐,你可吓死月婵了,如果你出什么事,那我该怎么办?”
傅年刚醒,就看到月婵红肿着眼睛,嘴里呜咽了半天,端着药非得让她喝。
她无奈的撑起身子喝了药才作罢,看这小丫头还在哭,傅年只得安抚几句,话音刚落,卧室门便被推开,一身衬衫西裤的男人走了进来。
月婵会意,叫了声“姑爷”后离开房间。
“夫君,你的伤怎么样了?”傅年担忧地看着站在门边的男人。
她记得他被打中了两次,想到那鲜血淋漓的场面,震耳欲聋的枪声,她的身子瑟缩了下。
枪林弹雨的恐惧并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消除的,女人的声音都是细声细气,怯怯的。
霍随舟没有说话,黑眸一直在盯着傅年,半晌后慢慢走到床边。
水晶琉璃吊灯下,女人的那张脸跟巴掌一样,满头乌丝倾泻在脑后,更显得小脸苍白,连嘴唇都没有血色,一双水润眼眸里还隐隐晃荡着恐惧。
是被那场枪乱给吓的吧?
现在才知道害怕?可这样一个懂得疼痛,明明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居然想给他挡子弹?
男人直到现在还没从娇躯扑上来的那瞬间清醒过来,那软得没有骨头的身体压上他的那刻,心都跟着颤缩了下。
他觉得有些可笑,醒来后还记得先问问他的伤,还记得担心他。
难道她不明白要是被那颗子弹射中,她连命都没了吗?
这女人是傻的吗?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吗?
霍随舟觉得荒唐的同时胸腔也隐隐生出几丝愤怒,无根可寻,却如星星之火向身体各处燎原。
男人一直没有开口,那漆黑眼眸就这样沉沉地盯着她,挺拔的身躯和他眼神一样极具压迫性。
傅年揪紧了被褥,不敢再对视片刻,垂下了脑袋。
然而下巴却被一只大手勾起,手指捏上颌骨的力道不轻,傅年感觉有些疼,蹙着眉头想往后缩,却被他捏了回来。
她颤颤的开口:“夫夫君”
“知不知道子弹射进心脏是种什么感觉?”霍随舟单膝跪在床上,逼近她,高大的身躯将女人堵在床头。
啊?傅年没听明白,手上的力道还在加重,她眼泛水雾,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那感觉就像是一把刺刀插进身体,不会立马死亡,疼意传到你的脑子里,跟针戳进去一样,然后一点一点向四肢蔓延”
男人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一股寒意,跟阴风似的钻进她耳朵里。
傅年无可抑制的想到自己扑上他的那刻,若是若是真被子弹打中了,若是真的射进了心脏……
迟来的恐惧袭上全身,女人仿佛真感受到了疼意一般,纤睫簌簌的颤,眼睛也红了。
“不止呢,直到全身都疼麻木了,僵硬了,人还没死,清晰的看着自己的血从胸口里喷出来——”
“夫君,你别说了!”
傅年颤声打断,眼泪不争地往下流,那惊惧的场面涌入脑海,女人的脸白得没了血色。
她拼命往旁边躲,然而男人的大手早撑在了另一侧的床头,两人的身体亲密相贴,下巴还被牢牢擒着。
她无处可躲。
“所以谁准你扑上来的?”霍随舟冷下眸子,嗓音凌厉,手上的力道因为愤怒又加重了两分。
谁准你扑上来的?傅年。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谁需要你来帮我挡?
男人可怕的样子像是和她有深仇大恨,傅年剧颤了下,身躯不可抑制的抖,被怒吼后的委屈终于让她哭了出来。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傅年哽咽着说,滚烫的泪水滑落眼角,一串一串的淌在下巴上,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醒来就要面对男人铺天盖脸的指责,酸涩涌上心头,女人轻声呜呜地哭,声音微弱的在房间里回荡。
而她那句话让男人怔忡在原地,跟看怪物似的盯着她。
手里倏然就失了力道,女人的泪水顺着他的手心缓缓往下淌,那滚烫的热度仿佛要将他的手都融化,一丝丝的沿着手臂传递到心脏。
霍随舟仿佛被剧烫了几下,大手猛地收回。他匆匆觑了她一眼,狼狈地起身走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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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nph  追妻火葬场) 第十九章,傅年这个人,他萧恒要定了(700珠)
上午,晴空万里,日光射到中央大饭店露天停车场的几棵梧桐上,巴掌似的梧桐叶细细的遮挡住天光云影,只余几点斑驳打在黑皮车上。
宋然坐在车后座,夹着香烟的手指在车窗上抖了抖,几点烟灰掉落草坪。
他另一只手搂着个穿水红色挽纱旗袍的女人,乌发红唇很是妖娆。
他潇洒地吐出一口烟,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上女人的嘴,对刚得的玩物宋然还是很有耐心的,帮人在还了债,准备带回辽州厮混一段时间。
两人厮磨了一阵,左等右等还不见萧哥出来,宋然正准备叫人去看看,就瞥到酒店后门口的一双长筒军靴。
得,人来了。
女人也依着目光看去,只见男人魁梧的身形全包裹在军装之下,步伐沉稳有力,往上....她勾了勾嘴角,挺鼻如峰,双眸锐利。
据她丰富的经验,这样的男人性欲最是强,又持久,不知道是什么女人有福了,怕是在床上都承受不住他撞上两下,就开始哀哀求饶了。
想着那水乳交融的画面,女人胸前的两点就开始发痒,恨不得那个男人摘掉黑皮手套来帮她揉一揉。
“萧哥!咱能快点吗?我还想后天一早就到辽州呢。”宋然叼着烟催促道。
这破地方有什么好?大都会歌舞厅的红牡丹还在等着他呢。
萧恒几步走近,晕白的日光照在他熨得笔挺的军制服上,更显挺拔。
他淡淡道:“你和齐震先回吧,我晚一阵再走。”
什,什么?
宋然讶异地车椅蹭了起来,急吼:“别!别呀哥,来的时候不都说好了,办完事就回辽州.....”说完就要推开车门,好说歹说将人劝回去。
主要他怕呀,没过淮河就还在人霍志鸿的地盘,要是弄个暗杀,没有萧恒的保护,他小命准完蛋!
惊讶的还有男人身后的齐震,要知道军令如山,萧大帅只给了他们一周的时间,按时必回,这还是恒爷第一次违抗大帅的指令。
“恒爷....”齐震的声音有些吞吞吐吐。
萧恒没有理身旁喋喋不休的宋然,转头对齐震说,“我会亲自和大帅解释,你们先回去!”
说完就离开了露天停车场,将那群人的呼喊抛之脑后。
他唇淡淡呡着,那道疤清晰的暴露在阳光下,和他那双黑眸一样犀利。
“萧恒你记住!在战场上唯有厮杀,才能拼出一条血路,犹豫片刻,便会命丧他人之手!”
“你想得到的,哪怕是啃下别人的骨头,也要夺在手里!”
赐予他姓的那位老人,在他穿上军装的时候就教过他这个道理,十余年里,从无名小卒到如今辽军之首,从未敢忘。
他身上的每一处刀伤,每处子弹贯穿后留下来的狰狞都在提醒他,他不愿再做那个帮人吸了蛇毒后,就默默跑掉的小乞丐。
傅年这个人,他萧恒要定了!
*****
“不好意思啊,霍夫人,我家这个店铺在前几天就被人买走了。”
西华路主干道的某间商铺里,张老板的脸上堆迭起几层抱歉的笑意,弯腰低头,面上做足了诚意。
他将手里的银元退款给傅年,说是既然生意没谈拢,自然不能要人的钱,定金他可一分都不要。
面上笑呵呵的,心里却在等着她花大价钱竞争一下。本来嘛,身为江城首富霍随舟的夫人,这出手也忒小气。
一年一年的租,那比得上别人一次买下来的钱多,张老板果断撕毁和傅年的协议,将商铺直接卖给另外的人。
要是这边也抬抬价格的话,或许他可以考虑考虑。
“你.....你前段时间可和我家小姐说好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月婵急坏了,气急败坏地指责老板。
她眼睛都红了,难过的看着傅年,今天早上自家小姐特意起了个大早,还商量着要是租了店铺后怎么雇佣门童和打杂的。
她又不会写字,得请个正直的先生才行,面上嘴边都是笑,高兴坏了。
傅年脸上僵了半瞬,她拦住月婵,接过张老板手里的银元:“麻烦张老板了,那我再去看看其他的店铺。”
说完就扯了扯丹桂的袖子,往门外走。
“要是...你能买断,咱们还可以商量商量。”
张老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傅年顿了一下,道:“不用了。”
***
“小姐,你还好吧?”丹桂觑了眼旁边穿月白色旗袍的女人,轻薄淡软的绸料笼在她身上愈发显得瘦,看得人莫名心疼。
她从店铺出来走了叁条大街,就一直没说过话,敛眉呡唇,哪来有刚才雀跃的样子。
傅年摇了摇头,她只是很感慨,每每临门一脚时总会出差错,就好像老天故意和她取笑呢。
十来岁的时候,她和娘想偷偷离开傅家,钱都攒好了,在乡野开个饭铺不成问题,结果离开前夕却被人发现,告到了傅老夫人那里。
她清晰地看着那皮鞭一下一下甩上娘亲的背,听着耳边的谩骂,什么买断的丫鬟私逃是犯法的,她这辈子都是傅家的佣人.....
傅年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叫绝望,那种感觉就像是瓷盅摔下的声音,哐当一下,直听得人心里发颤。
所以她老早就害怕给与了期盼之后的失望,最是催人心肠,没想到又体验了一次。
只是这些不能让月婵知道,免得她担心。
“咱们再去看看其他店铺,说不定有更好的。”
傅年笑着安抚她哪有那样脆弱,这家店铺的路段本来就不是特别好,她前几天就有些犹豫呢,如今正好,老天帮她做了选择。
说着说着,眼眸无意瞥到马路对面的男人。
一身黑色风衣站在槐树下,树叶缝隙漏下来的日光打他在脸上,眉眼冷清,明明只是随意站着,那动作却自带军人的英姿。
男人早就注意到她,锃亮的皮鞋踩在石板路上,沉着的朝她走来。
不知怎的,短短几天没见,傅年竟察觉到一丝异样,仿佛和初见的时候不同了,那挺拔的身影走向自己,竟让想她有种退缩的冲动。
作者:有小可爱评论说傅年离婚之前不会和萧恒接触,不一定哦,他很霸道。
不知道你们这两章是否看着还压抑,气氛,要不要给个反馈?后面开始慢慢让霍狗还债。
明晚应该还是九点发,还差50颗珠珠满800,让我明天继续加更吧~




替身(nph  追妻火葬场) 第二十章,女人的唇落在他的喉结之上
萧恒几步便走了她的面前。
“来者是客,要不要带我到处走走?”男人浑厚的声音萦绕在她耳边,傅年恍惚了半瞬,后知后觉的点头。
“这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月婵,这是.....”傅年简单的给他两做个介绍,月婵早面前这个黑衣男人的气势吓到了,看过来的时候,那双黑沉沉的眼眸总让她有些不敢直视。
而且她看出自己在这略显多余,想着人家打小也是旧识,应该有许多话想聊的,她便找个借口离开了。
傅年带男人走了几条街,来到江城最繁华的太平南路。
街上行人匆匆,不时有穿长马褂的老爷搂着旗袍小姐从身边擦肩而过,马路中央汽车轰轰和黄包车吆喝的声音比比皆是,傅年却依然觉得难掩男人的气势。
“要不要去尝尝荣记的菜?”傅年问他,说这是江城最有名的饭铺,不论什么时间都是满客的,就在这条路往西的尽头。
既然来了江城,自然要尝尝当地的特色.....女人的话轻声细语,却很连贯,就怕中断后两人尴尬。
虽然他脸上还带有那道疤,可傅年却觉得大变样,完全没办法把他和当年那个小乞丐联系起来。
“说了那么多口渴吗?”萧恒转头看她,眼底含笑。
傅年讪讪的呡了下唇。
“你的饭铺准备得这么样?”都期待了十多年了。
啊?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差不多了,这段时间就能开起来,等他下次来的时候铁定能尝到她做的菜,指不定还开了另外一家呢,到时候欢迎来捧场啊。
“阿年,在我面前不用说谎。”还未说完就听到男人叹了口气,声音沉稳又犀利。
男人正侧过身子看她,黝黑的瞳孔清明温和,她的一切谎言都无所遁形,傅年两只手揪到一起,顿觉尴尬。
萧恒垂眸看她紧张的小动作,再移到她紧呡的唇,鲜红湿润,他定定地瞧了好一会,说:
“我们要不要合开一家,这些年我也攒了不少,你的厨艺那么好,我就当入个份子。”
傅年笑了:“别开玩笑了好嘛?你在北方,这份子算是白入了。”
“你可以来辽州开饭铺。”
啊,她讶异的抬眸,男人并没有开玩笑,眼底深邃,如旋涡一般透着强势的吸引力。
她对视了半瞬便移开,继续往前走,转移话题,“当年你怎么会突然跑到北边的,又为什么会进军营呢?”
萧恒笑笑没说话,任凭女人问了两叁遍都没给她个答案。
“你不知道,就在你消失的前两天我还被蛇咬了呢。”
傅年一脸丧,说自己可倒霉了,去山上摘野菜的时候碰到条有毒的蛇,被咬后头晕眼花,走了小半就晕倒在林子里。
她当时可害怕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阿恒和娘,结果一觉醒来后却跟没事一样,脚上的伤口都淡了好多。
“但是等我下山的时候你却不见了,我真的找了你好久。”傅年涩涩的说,带着一丝埋怨。
她想起当时满山遍野找他的场景,心里头酸酸的。阿恒陪了她两年,早和亲人没什么差别,这种痛和失去娘亲的时候是一样的。
女人澄亮的眼眸里盈满晶莹和信赖,红润小嘴一开一阖,萧恒深深地凝视她半晌,心下的悸动越来越强烈,翻滚的心绪一点点往外蔓延。
他呡了下唇:“阿年,其实我.....”
傅年抬眼看她,萧恒的心扑通扑通狂跳,当年不辞而别的原因正准备脱口而出。
女人左边走过一个趔趔趄趄的醉老爷,惊艳地瞧她两眼,往她那边倒,想无意蹭蹭她的肩膀揩油。
傅年踉跄着往旁边躲,然而一只大手早眼疾手快的伸了过来,揽住她的肩膀,往自己这边带。
旋转间,肩膀和腰都被箍着,女人的唇落在那滚烫的喉结之上。
喉结猛地重颤,往下滑动,绵软湿热的触感随之而下。
萧恒眼皮重重一跳,压抑的情潮再也无法抑制,倏地在胸腔里爆发。
傅年只觉得男人的体温倏然升高,浓烈的气息铺面而来,她想推开他往后退,然后那双大手却未分开分毫。
抬眸,撞上他滚烫的眼,无数火苗在里面窜动。
傅年一惊,双手推上男人的胸膛,努力隔开他们相贴的身体,耳根都红了。
她知道那是什么,每次霍随舟在床上对她做那种事的时候,眼睛都会泛着让人害怕的光,跟狼一样。
可是,阿恒为什么.....
萧恒深吸了几口气,垂眸看着女人手足无措的闪躲模样,那双死死箍住的大手终于缓缓放开。
“那个……”傅年低头着,说话结巴。
萧恒含笑看她。
“我有事先走了,下次聊!”小手指了指要离开的方向,大步往回走。
“阿年!”
那抹身影顿住,却没回头,萧恒嘴角微弯,“记得欠我一顿饭。”
女人举起小手胡乱地招了招,叁两步走至拐角,萧恒的目光跟随她离开的方向,眸色深沉,
这样就吓到你了吗?那以后要怎么办?




替身(nph  追妻火葬场) 第二十一章,那心头发热的感觉让他莫名焦躁
傅年到霍公馆的时候已近晌午,阳光铺盖在小洋楼上。拱形花窗内,彩色玻璃反射出耀目的光芒,同时也拂开了她心头的那些不知所措。
进了正厅,刚踏上地毯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两叁个穿西装的男人,显然他们也注意到了门边站着的月白色身影,纷纷起身,礼貌问候:“夫人。”
这些人都是霍随舟的得力下属,傅年也见过几次。最小那个才不到二十岁,叫楚风,据说头脑特别灵光,专帮霍随舟管运输这块。
来往之间都很礼貌客气的,傅年对他们观感不差,她点头浅笑:
“你们用过午饭了吗?需不需要我多准备几样菜?”正好有两个新菜式想试试,反正她和丹桂看到吃不完。
傅年往楼上的书房看了一眼,他应该也在,到时候给他也端一份上去。
那几个人听见这话后,眼睛顿时一亮,夫人做的饭是他们吃过最香的,酒店饭铺都比不上,正想推诿一番后再客气的接受。
哪知中间有个心直口快直接脱口而出:“好啊,多谢夫人,我一直惦记您上次做的饺子,不知道这次有没有口福尝尝?”
说完感觉周围安静了不少,两双目光齐刷刷的看着他,楚风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傅年笑笑,招呼他们坐下后去了厨房。
二楼书房的雕花窗下站着个银灰色西服的男人,窗户大开,女人进铁门那刻,他便瞧见了。
眼眸跟随她的身影,指间香烟升腾起的一缕烟雾缭绕在他脸上,长睫半遮眼眸,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爷?”身后的陈叁都叫了叁四回,男人依旧没有反应,声音不由得放大了一些。
霍随舟回过神来,转身看他。
“爷,和我们在生意上有恩怨来往的人都查过了,暂无派凶杀人的可能。”陈叁低头报告,
“唯一可疑的便是当天码头巡警的轮班时间,发生枪击的时候码头恰值警卫轮班,但和平时的午夜两班制完全不同,警察厅那边我也去过,说是.....”
陈叁看了看男人,“说是霍督军在一个月前下的指定,因萧大帅的人造访江城,特意将两班换为叁班,以提高警惕。”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是场蓄谋已久的暗杀,对政府的最新动向了然于心。而且下手极为狠戾,若不是碰上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他们恐怕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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