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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nph  追妻火葬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五的麦田
“你笑什么?”霍随舟低头看着女人,腰间的纤细让他大手收得愈发紧。
“我没有笑....”傅年躲躲闪闪,下巴却被勾了回去,抬眸便撞上男人的目光,似一片微微荡漾的海,隐隐充斥着几抹柔和。
“有,我刚才看到你笑了。”
霍随舟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变成这不依不饶的性子,只是她真的笑了,眉眼弯成月牙,那光晃到了他的眼睛,也莫名其妙让他心热。
是因为他在笑吗?为什么?
男人的脸又贴近了几分,呼吸交融,傅年脸都热了不少,躲来躲去下巴都被他勾着,她只得一一交待,
“我...我只是…替你开心而已。”
声音渐渐低下去,不过别院寂静,全进了男人耳朵。霍随舟恍惚了一瞬,定定地看着她,眼中似有点点柔波往外涌。
他的目光从女人盈满星光的眼,小巧的鼻,到湿润嫣红的唇。那里刚才一开一阖,莹润光泽如此耀眼,他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几下。
傅年渐渐察觉到他变热的眼神,一簇火苗从瞳孔里点亮,男人压迫滚烫的气息比床上还要浓几分。
他...他该不会是想要........
女人赶忙将他推开:“夫君,快走吧,天要黑了。”说完红着脸往前走,不敢回头看那道目光。
别克汽车就停在督军府外,傅年正准备拉开车门,霍随舟似是想起什么,说:“我回去拿点东西。”
那些纸鹤还在儿时的房间里,既然回来一趟就将它们带走。
走了几步后回头注意到站在车门处的女人,他犹豫了会,不自在地说:“要一起进去吗?”
天快黑了,他只是觉得一个女人站在大街上不太安全,仅此而已,霍随舟在心底重复。
说完瞥了几眼傅年嘴角欢快的笑,转身。
管家注意到少爷折返,正准备上前引路,霍随舟挥了挥手,和傅年径自穿过庭院。
他的房间在霍志鸿卧房的后头,刚沿着游廊走到窗根之下,就听见屋里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
“督军,那几个人怎么安排?听警局那边传来的口信大少爷似乎记得他们的脸。”
霍志鸿靠在床上,声音虚弱得发颤:“我这个大儿子生性多疑,怕是....一时半刻不会放弃找线索,为免东窗事发,找个借口将那几人调到城外,就地处决。”
杨副官有些不忍,还是点了点头,他说:“您为芸娘和小少爷做这么多,甚至不惜耗费身体来演这场戏,我知道您爱子心切,但也得……多考虑考虑您自己啊。”
霍志鸿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我已经是快入土的人,只希望死前帮他们找个保护伞,不然等我去了之后,这乱世会将他们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哽咽:“衍之还那么小,我多么希望能看到他成年......”话没未完就开始剧烈咳嗽。
杨副官本想规劝几句,想了想还是离开房间,准备找夫人来劝。
刚踏出门槛,就看到屋檐下站着的男人,影子被电灯的光线拉得老长,大半面容藏匿在黑暗里。
他的心脏猛地一跳,整个人都僵住了:“大...大少爷...”
作者:后面会慢慢交待霍对傅瑜的感情,不是洗白哈(火葬场足足的),只是这货一直最爱他自己,爱别人是他还没有学会的东西,今日叁更,求猪猪呀求猪猪,我看到了一千珠的加更(星星眼)





替身(nph  追妻火葬场) 第二十六章,夫君,我心疼你啊()
大少爷听见了?
杨副官心顿时揪紧,小心翼翼的瞧他,男人的脸仿佛浸润在沉沉夜色中,眼角眉梢皆是寒凉,看似清冷,却透着一股阴沉压抑之感,直看得人脚步发虚。
周身一股山雨欲来的诡异,在这里黯淡的夜晚更显可怕。他心头发虚,再次小声称呼了句,转身大步离开,准备去叫人。
傅年眼眸湿透,望着那个怔在原地的男人。
他心头该有多难过?十多年后迟来的关怀却是一场骗局,他引以为傲的父亲为了别人将他的生命玩弄于股掌之中。
霍衍之是霍志鸿的心头宝,那他呢?他也姓霍!
谁来关心他?没人,没人要他!
她心里酸得要掉下泪来,在男人迈开步子的时候也跟了上去,才走了两叁步就听到一句轻飘飘的声音:“别进来。”
说完将门彻底关上。
“随随舟”屋里的老人显然也听到了门边的呼唤,看到人进门的那瞬间身子不寒而栗,本就差极的脸色更加惨白。
他挥舞着手想赶紧叫人进来,这个大儿子会发疯的,他有疯病
他十多岁的时候就想要弄死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会咬牙切齿的诅咒自己,那眼神跟毒蛇一样。
想到那场面霍志鸿的脑袋一阵发昏,求救的话涌到喉咙里却喊不出来。
霍随舟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恐慌,大手将电灯扭得更亮,站在床头看他。
电灯光线惨白,将男人的身影投笼在锦被之上,背光的脸如同索命的阎罗。
他的眼神在那张苍老,呼哧呼哧艰难喘气的脸上逡巡,直到霍志鸿的眼睛惊恐地睁大,才不紧不慢地说,
“其实有一瞬间我相信过。”
相信你因为那点负罪感想要补偿,相信你对我娘存有感情。
相信你这些年有想到流落在外的大儿子,因过去未曾弥补的亲情发自肺腑的后悔。
“所以哪怕有再多疑点我都懒得去想。”告诉自己就放任一次吧,这种仇恨的滋味日夜烧蚀他的心,真的受够了。
男人声音幽幽,仿佛在说一件云淡风清的事,他盯着那张怕得扭曲的脸,眸光划过几丝怀念,
曾几何时,他也是那个无忧无虑,活在阳光下的霍随舟。
他有个温柔的娘,会爱怜的抚摸他的脑袋,会教他学堂的功课那声音温柔得像水一样,也有个形象伟岸的爹,他不苟言笑,威风赫赫。
都是这个人!是这个人毁了他的一切!
“想要为你的女人和儿子找个庇护伞?”男人胸腔里的狠戾慢慢翻滚出来,眼眸泛红地盯着他,
“当然可以,”他凑近老人耳边,阴森森的话一字一字吹进他耳朵,
“我接任第一件事就是将他们送到国外,听说,那里的男人最喜欢玩孤苦无依的女人和孩子,你说他们会有多受欢迎?”
“逆子!逆子!”霍志鸿闻言急速喘气,浑浊的眸子满是怒火,“畜生,你这个畜生!”
他早就该知道的,在这人出生的时候就该掐死他,掐死他
老人的胸口跌宕起伏,被男人的几句话气得身体剧颤,一股气闷在胸口死死上不来,说话间喉咙冒出暴怒的呼哧声。
霍随舟冷冷看着他挣扎的模样,那扭曲的身体,惊骇的眼眸,还有因愤怒而充血的面孔
这个人是他的爹,一如既往不肯看他半眼,不管不顾的爹。
男人低下头,声音有几分久远的亲昵:“父亲,等你死后我会将你的骨灰撒向甫江,而你的芸娘和衍之将永远都回不了华国。”
他垂眸盯着他怒火翻涌的眼睛,字字都含着狠绝的戾气:“我要让你们永生永世都见不了面,生不同寝,死不同穴!”
霍志鸿两只眼睛在苍老的面孔上暴突,睁大成吃人的模样,整个人如弹簧倏然暴起,挥着一双颤抖的手想要打他,霍随舟退后一步。
老人摧枯拉朽的身子便直直的摔了下来,重重砸到地上。
霍志鸿猛地吐出一口血,不甘心的挣扎着,手死死抠在地上,眼睛瞪成铜铃大,扭曲地往前爬,他要见芸娘,衍之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然而那双苍老,遍布皱纹的手渐渐没了动静,蜷缩着搁在地上,失去了所有声息。
芸娘推门而入时,便看到霍志鸿双眼睁大,死不瞑目的模样,她顿时尖叫出声“老爷!!!”
后面发生的一切霍随舟都很模糊,他以为自己会很高兴,想利用他的人却被他几句话气死了,大仇得报,何等痛快!
然而并没有,大脑轰地一声炸开,只剩下漫天的空白。
他似乎看到他人怨毒的眼神,也听到了呜咽的哭声,比娘去世那回还响亮,呜呜咽咽,此起彼伏,似要将这红墙绿瓦,四周角楼都给震垮。
神思恍惚中,他仿佛回到那年,娘重修督军府,蹲下身子对他笑,“随舟啊,这是咱们永远的家,一砖一瓦都不能少的。”
垮吧,全垮掉,什么都没了。
傅年跟在男人后面,看他踉跄着身子,一步一步迈出督军府;看他失了理智,疾速地在马路上冲刺;
看他跌跌撞撞地走进霍公馆,那背影依旧高大,可她却觉得背脊都垮了下去。
女人的泪在不知不觉中淌了一脸,似乎要替他把心头的绝望,凄楚,通通都发泄出来。
她知道的,她全知道!他打小有多在乎他爹,学堂放学路上,她在胡同口偷偷瞧他,他嘴边挂着的骄傲,全是他爹如何如何,是他的大英雄。
所以知道真相后会有多恨,有多痛?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怕是将他的心都剜出来了吧。
这个下午明明他都开始释怀了,为什么命运偏偏就是不放过他?
傅年本以为自己是不幸的,可她有一个全心全意疼她的娘,哪怕在去世的时候都还满心惦记她的以后。
那他呢?他什么都没有!
傅年眼角的泪不听话的往下掉,从二楼走廊,到漆黑的卧室,一串一串地淌在地毯上。
她的指甲都将抠出手心抠出了鲜红色的月牙,依然止不住那满腔的酸涩。
直到听到一声低哑的询问:“你哭什么?”
霍随舟怎么可能没发现,女人拼命压抑的哽咽声自督军府就没停过,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可他既没有凶她,也没有弄疼她,为什么要哭?
卧室没有开灯,一片昏沉,男人转脸看去,娇小的身影站在门边,眼底的莹莹波光竟然比楼道的灯光还要亮。
她的眼泪还在一连串的往下掉,眼睛哭得又红又肿。霍随舟大步走进,将她困在那堵墙上,声音带着几分困惑,“你在哭什么?”
傅年泪眼婆娑的看向他,男人一副不解的模样,一双眼睛红得能滴出血来,可就是没有泪,仿佛将督军府的事都抛之脑后,不在乎,无所谓。
可没有,她知道的。他又一次压在了心里,压在无人可碰的地方,这是根深蒂固的习惯,因为没人给过他哭的权利。
傅年心头翻滚着漫天的酸楚,水眸剧烈晃动,哭出了声来:“我心疼你啊夫君我只是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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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nph  追妻火葬场) 第二十七章(高h),腿张开,让我进去
霍随舟心下狠狠一抽,前所未有的疼痛从胸口往外蔓延,好似终于找到了一个契机,它们不听话似的从他关着的牢笼里逃脱,一涌而出。
男人跟看小怪物似的看着这个弱小的女人,她居然说心疼他,她该死!居然说出这样可恶至极的话。
霍随舟重重贴上女人的额头,癫狂的眼神攫住她,声音嘶哑:“你不怕我吗?”
你怎么能不怕我呢?我刚逼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之前还差点杀了我继母,高彦齐和傅瑜都怕的,说我发起疯来六亲不认。
男人狂乱的气息在她脸上起起伏伏,一缕一缕,将她呼吸都吞噬了。他还在等着她的回答,如同亟需得到认可的孩子,动作眼神无不急躁。
一字只差,天堂地狱。
傅年心头涩意更重,噙着泪摇头“不,唔唔”
剩下的话消失在男人的嘴里,他扣紧她的脑袋重重地吻了上去,吻住她的哭声,也吞灭她所有的呼吸。
男人舌头伸进去翻天覆地的搅,甜腻柔软的触感让他头皮都炸开了,发红的眸染上一层浓烈的渴望,嘴里的力道恨不得将她吞下去。
她怎么能这么软,弄死她,弄死这个敢说心疼他的女人。
霍随舟所有的神志轰然崩塌,每一根神经都渴望的地颤动,只有她的嘴才是他的出口,男人吮咬的力道愈发癫疯放4起来。
傅年还没来得沉浸在这是他们第一个吻的惊喜中,那霸道的舌头和嘴都快将她融化了,灼烈的气息不管不顾的涌来,吮吸的力道直让她嘴唇发麻。
女人伸出手艰难的抵在男人肩膀,两人亲密无间相贴的身体让她连推开的做不到。
傅年每每偏头躲在一边,男人便迅速追了上来,灵活霸蛮的舌头毫不停歇地往她嘴里钻。
搁在肩膀上的小手慢慢变成无力的捶打,霍随舟直接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握紧绵软的小屁股往上一带。
女人便大开着细腿坐在他的跨上,二人的私处隔着两层布料亲密相贴。
他的舌头还嵌在女人嘴里,一只大手沿着旗袍下摆探入她臀部,手指沿着内裤钻了进去,
那里又嫩又软,两片贝肉缝隙隐隐流出几滴水来,滑腻的触感直让他发疯,跨间相贴的那坨迅速的肿胀了起来。
傅年察觉的时候那根手指已插进去搅得天翻地覆,不知餍足的往里挖,身体随着那根指头蜿蜒起伏成妖媚的姿态。她摇头呜呜求饶,断断续续的软绵声听得男人心都烫了。
大手迅速划开拉链,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二人衣衫完整,最亲密的地方却紧紧贴在一起。穴口一阵紧缩,将龟头顶端夹紧,头皮发麻的紧致感令那根热杵又大了一圈。
霍随舟这才放开女人的唇,改为嘬舔,一口一口的吮,如同在吃心爱的食物,又舍不得全部吞下,大手握住小屁股往两边掰,热杵一寸寸的往里钻
“嗯啊~”坚硬的戳刺让傅年仰头呜咽,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她抵在男人胸膛含泪求饶,
“夫君回床上床上”
这姿势太孟浪了,她所有的支撑全被他斩断,唯有底下那根戳着的硬物成了她的着力点,每往里挺进一分下腹便疯狂绞紧,又硬又粗,她害怕
霍随舟偏偏认准这点,怎么可能放过她,他的双手包住臀肉放4的揉,薄唇凑过去,啃她鲜红的唇,哑声说:“腿张开让我进去”
露骨下流的命令让傅年眼睛都红了,她呜咽的摇头,抵死不从。男人这次却一点都不恼,嘴贴着她的唇瓣,滚烫的呼吸将她的脸都烫化了:
“乖张开…腿张开……”
喑哑的嗓音一声又一声,混着那股灼烫的男性气息快要将她的灵魂都撬开,傅年沾着泪水的睫毛簌簌的颤,心头的防线轰然倒塌。
女人的腿儿如同紧闭的蚌壳,一点点被男人哄着,骗着,张开,还不够,再张大一点
两条细腿在男人腰侧大张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腿心处深藏的湿热就这样毫无保留的露了出来,正含着坚硬的顶端,颤颤收缩。
霍随舟再也无法忍耐,大手扯掉内裤的同时握住纤腰往下压,一个深顶,伴随着女人娇媚的啜泣声,热杵彻底陷进潮湿之地,囊袋撞击臀肉时发出剧烈的晃荡。
紧致的吸附力如同电流涌上后背,男人血脉喷张,双臂握着翘臀放4地冲刺。
额间滴落的汗水将两人的衣衫湿透,屋内热火朝天,“咕叽咕叽”的声响沿着门缝传到走廊去。
傅年浑身都在抖,虚软无力的手搂着男人脖子哭成了泪人。她唇堪堪躲避他霸道的吻,却躲不过小穴被肏干的命运,一双细腿岔开在他腰侧,随着猛烈的顶撞一下一下晃荡。
“呃!呃啊!不嗯啊”
女人摇头泣叫,仰头弓身,白嫩脖子弯出可怜的弧度,却依旧逃不过身体翻涌的快感,爆满的填充。
只见旗袍下摆堆迭在腰际,耻骨相连的地方正搅起翻天覆地的动静。
穴肉被黏成了残败花瓣,东倒西歪附着在粗硬的棒身上,随着每次凶猛撞击颤颤吐汁,小屁股都快被这力道怼进了墙里。
她的呜咽和穴口吮吸的小嘴是最强烈的春药,霍随舟所有的兽性都被激发出来,他握紧女人的手抵在墙上,收了她唯一的依靠,二人相连的身体仅靠着那根热杵支撑。
娇躯被一次次的往上顶,再无力的滑下,刚吐出大半根肉棒,又快速整根吃了回去,吞得更深更紧,如同两块吸铁石,每每分开都发出黏腻巨大的声响。
“呃夫君别这样我怕呜呜”
傅年吓坏了,泪眼婆娑的求着男人,挽髻的乌丝凌乱倾泻在脑后,带着哭腔的嗓音断断续续溢出来。
她要被插坏了,肚子要破了
女人这幅无力承欢的模样被霍随舟尽数看在眼里,猩红的眸子跟野兽一样,散发着可怕的占有欲。
他贪婪地看她哭泣的模样,看她被自己干得微张的小嘴,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就要这样干!弄死你…弄死你”
霍随舟凑近舔她的唇,无法言语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神经,就要折腾她,就要让她哭似的,男人劲臀失了频率地顶撞。
没了大手保护的小屁股被顶开了花,傅年被欺负得连求饶都忘了,眼泪花花的,嘴里溢出动听又难耐的呻吟。
直到看到小女人渐渐迷离的双眸,男人才搂过她的后颈吻下去,
另一只握住纤腰,一番凶悍的撞击后,肉棒狠狠撞进她紧缩的花心,凶猛地爆发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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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nph  追妻火葬场) 第二十八章(高h),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深夜寂寂,华南路两旁的榕树在黑暗中簌簌作响。
霍公馆二楼的卧房却依旧灯火通明,一阵微风拂过半开的窗户,透明窗纱撩起,只见乳白色欧式大床上,男女交缠成极为羞耻的姿势。
女人被剥光了遮羞的衣物,娇嫩似水的玉体被强有力的男人抱在膝盖上,细腿儿大开在他腰侧,似骑马一般颠上颠下,她的一双手腕还被领带绑着,放在他的脖子上。
这绝对禁锢的姿势让她连逃跑都做不到,娇躯的每一寸都被男人碾压着,占据着。
底下那物插得深了,女人的香腮透赤的脸蛋隐隐垂泪,被霍随舟悉数吞进嘴里。滚烫的舌头沿着她的唇,脖颈,辗转她的胸前,含着两个雪果放4的吮,留下串串红紫的痕迹。
“夫夫君够了够了”傅年的哭声都哑了,抱着男人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求饶。
过度的欢爱让女人全身都粉粉嫩嫩,汗珠儿沿着脖颈滑下来,好似成熟的水蜜桃,诱人采摘。
女人自己是不知的,她无力的迎合上男人的唇,求他放过,放过年年,她肚子好撑,真的吃不下了,会死的
傅年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样,男人往日在床上虽然孟浪,绝不会这样无节制的索取,那硬物霸占了她大半夜,歇一会便重振雄风,不曾有半刻拔出去过。
连面对面的姿势都没有变过,墙上,洗漱间,走廊……
她哭得凶了反而惹他更兴奋,跟小狗似的在她脸上胡乱舔,舔她的泪,汗,将她的嘴都吸肿了。
傅年吓坏了,艰难的搂着男人脖子说给她吧,不能再来了,会坏的,会坏的
霍随舟这才恢复些理智,从女人软腻的胸辗转往上挪。
沾满津液,被吸得红肿的奶头被迫挤压上坚硬的胸膛,被黑葡萄碾来压去,4意蹂躏。
男人提起女人的纤腰重重按下去,贯穿进花心的时候一巴掌甩向臀肉,惹得小嘴和花穴哭啼不止,里头那张小嘴深深一吸,又绞泄了几股白灼。
霍随舟爽得在女人嘴边喘气,声音浑浊又喑哑,“为什么心疼我?
他掌住小脑袋,握着细腰或轻或重的颠,娇躯在他怀里抖得不成样子,遍身的红痕,结合处的泛滥无不显示着小女人在他身下被肏成了花。
男人满足地吻她的唇,啃咬下新的痕迹:“就这么喜欢我?
她喜欢自己,霍随舟一直都知道,嫁进来后那双带光的眼睛偷偷瞧他,被发现后怯怯移开,跟小兔子一样。
时不时到他面前找找存在感,送送菜或是缝缝他衬衫的扣子,绣成花花朵朵的模样,他怎么可能没发现。
只是以前无所谓,也不在意,如今却迫不及待想知道。
女人早被肏得晕晕乎乎,耷拉着脑袋在他耳边哼哼,男人掌住她的后颈,让巴掌大的小脸完全对着自己,咬了一口红唇:“说话!”
傅年重重一抖,眼底涌起细碎的泪,霍随舟抚慰似的含着她的唇,反复的吻,将心头的急躁再问了一遍,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喜欢到什么程度啊,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会喜欢我?
然后便得到让他心颤到无以复加答案。
“喜欢啊,年年呃最喜欢夫君了”傅年神志不清,身子被颠成了浪花,却还记得跟从心头的想法,缠着他的脖子坦诚,小嘴含着他的唇细细的吮。
男人心头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长臂将她收紧在怀里,疯狂动了起来,他低喃着:“什么时候开始的?”
肉棒直接抵开层层迭迭的媚态,戳进她的宫口。
“呃啊!”傅年昂着头尖叫,绷紧的小手抠住他背的那瞬就这样晕了过去,娇躯瘫进男人怀里。
霍随舟低头攫住那张小脸,不甘心地盯着她紧闭的双眸,恨不能让她一直清醒的感知这些,清醒着告诉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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