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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烧(沙雕高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鹿葱
然而真香公主觉得,男人总是要成长大,任何一个直男在遇见他心爱的女人之前,都会以为大姨妈疼不死人,以及大姨妈可以憋五分钟。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律不正是不断犯错然后修正嘛,二十年后,他晏真香还是一条好壮士!
真男人不仅能日天日地,还能给老婆舔到高潮;真男人不仅千杯不醉,还能给老婆做饭;真男人不仅荷尔蒙爆棚,还能给老婆刮阴毛!
起因是某天晚上的爱爱运动之后,晏栩趴在慕如笙身上继续煽风点火,准备下一轮再战。然而他刚准备拔出来,身下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与此同时慕如笙也失声尖叫了一声。
晏栩往下一看,两人紧挨着的耻毛被避孕套夹住了。
这么他妈就十分尴尬了。
晏栩咬着牙把套儿和毛一起薅下来,硬生生拔毛的痛苦简直给了他堪比阳痿一样强烈的心理阴影。他建议慕如笙不如把下面的毛剃了吧,一了百了,视觉还好。
慕如笙一开始竭力反对,因为阴毛可以防止细菌等其他脏东西进入阴道。但晏栩不仅先剃为敬,还用慕如笙最喜欢的那种低音哄她,说剃干净了,方便舔她,于是她半推半就长开了腿。
肥皂泡沫在耻毛上揉开的一瞬间,晏栩有了个不太合适的奇思妙想。
——这个地方的毛毛可以代替浴花和起泡器。
慕如笙靠在浴室墙壁上,双腿略微颤抖,晏栩蹲在她身前,拿着屈臣氏剃腋毛的小刀轻轻刮过外阴。他动作时轻柔缓慢,同时拿着淋雨头,剃一刀、冲一下。
很多小女孩对性的认知都是来自于洗澡时的花洒。温热轻缓的水流摩擦过全身最细腻、最敏感的部位,刺激
nbspyzwyzw.)得肉缝不自觉开合抖动。
晏栩坏笑着舔了舔嘴唇:“宝贝儿,你动的好厉害啊。”
慕如笙没有回答,紧贴着墙壁,略微垂着眼睛看她。从前她是一块坚冰,每到这种时候就像融化了的春水,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媚态是为了谁。
晏栩挂完最后的毛,放下剃须刀,在泛白的皮肤上摸了摸。
慕如笙颤抖了一下,拉住他的手指往自己身下送。
晏栩轻笑了一声,站起身,一手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举起了两根硬硬的耻毛,在慕如笙眼前晃了两下。
“知道这是什么吗宝贝儿?”
慕如笙道:“阴毛?”
晏栩手指一动,将两根阴毛打结拧在一起,轻声道:“永结同心。”
慕如笙:“………………”
晏真香马上就打破了朋友圈里的最高从良记录——半个月。作为现有记录保持者胡鹏胡公子别别扭扭地给晏栩打了个电话,一听对面正甜甜蜜蜜地逛超市,啪叽就挂了电话。
膈应!
……这祖宗中邪还他妈没完没了。
然而第二天,晏栩就出事了。
道上传音,晏二公子花高价、走人情从国外请来了知名的精神科专家,然而不知道晏二公子脑子又犯什么病,砸了医院又揍了专家。
白人专家享誉国际,不在乎你爷爷是谁,你老子是谁以及你哥是谁。坚决不接受和解,一定要让晏栩坐牢。新闻从微博热搜挂到了推特热搜,国家级别的公关不得不亲自上场,作为当事人的晏栩被他亲哥带走消声灭迹了。
——以下不收费——
这章我的校对姑娘说有太甜了,甜到不像我的风格了,而且有点碎。这段发糖是个蒙太奇段落,主要是对应第一章的“刮阴毛”、“舒服不舒服”、和“依据饱和度递减的菜”。
看在今天更新了将近5000字的份上,请给我一点珍珠吧,谢谢大家了。





暗烧(沙雕高干H) 41.我的心上人会来救我(4
“行动人员分为四组,分别从东、西、东南、西南四个方向潜入别墅,具体路线在图中标出,第一组潜伏在别墅的楼顶,确认了人质位置后会发出信号,其他三组会相互配合救出人质。”
深夜的小汤山一片漆黑,杜鹃的嘶鸣声在树林间此起彼伏,犹如孤魂野鬼的哭嚎,夹杂在风中,一声高、一声低。
指挥车内,胡鹏和苟酉两人紧锁着眉头。
“不必确保人质安全,你们的任务是救他出来,是死是活、挨打中枪都无所谓。”
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队长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入行这么多年,头一次听见这么……潦草的任务。
胡鹏又幽幽道:“救出人质之后,立刻在他头上套个麻袋,不要回答他的任何问题,直到送到我面前。”
苟酉吸了一口奶茶,轻飘飘瞥了胡鹏一眼,又清了清嗓子,问道:“任务开始之前,我要再次确认一遍,你们知道敌人是谁吧。”
指挥车的气氛顿时沉了下去。
昏暗的灯光映照着胡鹏和苟酉对面那二十个身材高大、气场冷硬的男人。这些退役特种兵在外国叫做私人雇佣兵,在社会主义体制下称为……安保。
“白鹰特种部队的教官,晏栈中校,”队长严肃道,“我退役前曾在他手下出任务,他是我的前领导。”
“好,那你就知道这次情况有多危险了,”胡鹏点点头,“解救出人质后,你们可以把人质当成我们的人质,反过来威胁对方,如果你们有暴露或受伤的危险,扔掉人质,不要强攻,不行就撤,所有人明白吗?”
二十多个退役特种兵的声音嘹亮肃穆:“明白!”
胡鹏气势磅礴地一拍桌子:“行动!”
指挥车车门被“砰”地推开,一行身着防弹衣、手握麻醉枪的特种兵鱼贯而出,转眼间消失在山林深处。
“老胡,”苟酉放下奶茶,慢悠悠问,“你打算把晏二套麻袋揍一顿吗?”
“当然不。”
苟酉诧异地挑起眉,没看出来胡鹏的思想境界已经一步升天了,能对那夜后海的恩恩怨怨爱恨情仇一笔勾销,这种宝贵的兄弟情简直让人潸然泪下痛哭流涕。
紧接着,只听胡鹏冷笑道:“老子要把他扔后海里让他随船游一夜。”
苟酉:“…………”
一周之前,晏栩带着他的心肝大宝贝儿出现在北医六院,国外来的知名精神科医生来北京参加国际论坛,晏二公子凭借自己金澄澄的人脉让这位专家为他的大宝贝儿看病,治疗阿斯伯格症带来的强迫行为。据说晏栩的要求很低,不奢望慕如笙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但是希望在超出强迫范围时不要再自残。
医生提出电击疗法,然后被晏栩打了一拳。
一拳,只有一拳。
什么砸酒店、烧医院、打进icu全是谣言。经过胡鹏苟酉的多方打探,才得到消息称晏栩被休假回家的亲哥晏栈带到小汤山别墅软禁。
狐朋狗友也是朋友,表面兄弟也是兄弟,该出手时还是得出手。
……
目标建筑是一座三层别墅,零星有几个窗口亮着灯。瞄准镜内隐约可见持枪的特种兵在院子里和别墅屋顶内来回走动。
训练有素的安保队长无声无息地对大家做了个手势,二十多个人默契地分成四组,借着夜色的保护悄悄潜入了院中。
指挥车里,胡鹏靠在椅子上和小情儿聊骚,苟酉正喝着第三杯多肉葡萄。
“报告指挥车!这里是监控点a,别墅屋顶有特种兵巡逻,我们无法从楼顶降落……”
胡鹏和苟酉对视一眼,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同时说道:“放弃任务,咱们回家!”
“等等——”队长险些一脚踩空,摔了个狗啃屎,“还有备用计划,我们可以……”
胡鹏和苟酉再次异口同声:“不用备用计划。”
队长仍然坚持,咬牙道:“别墅三层西侧,能看见人质背后靠在窗户上,好像被什么人威胁,要跳楼了!!”
胡鹏正在穿外套,苟酉正把奶茶杯和盖子装进垃圾袋,两人同时一愣。
“人质能看见你吗?”胡鹏问。
“不能,”队长自豪道,“我们还没暴露。”
胡鹏问:“有办法让人质看见你们吗?”
队长道:“有闪光弹。”
苟酉望向胡鹏,后者侧面线条冷峻紧绷,沉吟道:“很好……”
于此同时,各个隐蔽点的特种兵屏住了呼吸,握紧了枪,随时准备出动。
“那就你扔个闪光弹,然后跟人质摆摆手,告诉他我们有缘再见。”
所有人:“……………………”
·
“别过来!你别过来!他我妈让你别动!”“操,离老子远点!别碰我!”“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哥!哥!!!”
烛光暧昧地映照着卧室,空气中氤氲着浪漫的薰衣草香。晏栩全身被扒个精光,只剩了条小裤衩,站在窗台上死死地抱着窗帘不撒手。
他对面站着五个全裸的女人——清纯的、性感的、英气的、高贵的还有干巴巴最普通的,五个
nbspyzwyzw.)人摆出符合自己人设气质的造型竭尽全力勾引晏栩。
晏栩咬着牙,声嘶力竭:“哥!我要跳楼了!我要为我老婆守身如玉!”
墙角监控音箱里传来了晏栈冷冷的声音:“你守个鸡巴。”
“我就是守我的鸡巴!”晏栩顺手抄起最后一个花瓶,挡在自己胸前,像只誓死捍卫贞操的种猪,“我从良了!从良了!”
“砰”一声,卧室大门被推开,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迈进门。
晏栈休假在家,依然穿着绿色军装,衬衫长裤勾勒得他腰背挺拔如一条直线,微微皱紧的眉眼散发出森然寒意:“从良了就给我去相亲。”
晏栩高傲地扬着头:“我有老婆了!”
晏栈朝那五个女人摆了摆手,后者会意,捡起地上的浴袍披上,悄悄关门离开。
“那个阿斯伯格女人?”
“嘶啦”一声,椅子腿擦过地板上的碎花瓶,晏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拖过椅子,坐在窗台对面,问道:“你知道我手下有多少这种人吗?”
晏栩被喂了春药,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晏栈,他站在窗台上寻死觅活,地板上全是他摔碎的古董玩物,但怎么都让人生不起气,反而觉得他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晏栈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他们和我们长得一样,但不是人,只是机器。人心有温度,石头都能捂热,可不论你对他们这种人多好还是多坏,都能不让他们对你有丁点儿反应,哪怕有反应也只是模仿我们的动作。”
“木头精不一样,”晏栩仰着脖子,“她懂!”
“晏栈慢悠悠跷起了二郎腿,往椅背上一靠:“她给过你一点回应吗?”
“有!”
“哦?”晏栈彬彬有礼地抬了抬手,“请讲。”
“她给我雨伞,给我纸巾!”
“你尾随她回家,她把你关在小区外,从监控视频来看,是你叫住了她,她才给了你雨伞。邻居在口供里说,你对着她打飞机的时候,她就一动不动地盯着你看,你问她怎么样,她才递了纸巾给你,也是因为她主动递纸给你,没让李叔出面,警察就把你放出来了,但是我亲爱的傻弟弟,你觉得她这是对你有特别的反应吗?”
晏栩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她根本不理解你在做什么,”晏栈非常儒雅地笑了笑,“只要是下雨天,在她家附近有没带伞的人叫住了她,她都会主动给雨伞;她给你纸巾让你擦精液,就和她看见你打喷嚏,让你擦鼻涕一样,这是根据情景做出来的反射反应而已。”
晏栩死死咬着牙,胸前剧烈起伏着。
“哥是为了你好,”晏栈语重心长,“你吃喝嫖赌怎么荒唐,家里都不管你。”
晏栩喉咙上下一滑,一言不发。
“哥哥知道,你玩了这么多年天天走肾,头一次走心了就觉得非她不可,慢慢都会过去的,”晏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张照片,站起身放在窗台上,“这个,陈中将的孙女儿,婚后你们俩互不干涉,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这个,职业豪门太太,家庭出身一般,但受过训练,你带得出去,也不会阻止你玩……甚至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哥去给你找。”
“我喜欢木头精,”晏栩嘶哑道,“就喜欢木头精。”
“你要是喜欢一个普通姑娘,哪怕她坐过牢、杀过人、爸妈吸毒、亲戚诈骗,家里也认了,但只有这个女人不行。”
“凭什么!”
“因为她不是人,”晏栈眯起眼睛,脸色阴冷骇然,“你是强迫她的吧。”
晏栩一愣。
“阿斯伯格病人是台机器,智商高得可怕,你强取豪夺,她有一万种办法逃出去,把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家里连尸体都发现不了。”
晏栩眼珠像是被牵住了,呢喃道:“她不会杀我。”
“你说得对,她不会杀你,”晏栈靠在椅背上,身上微微后仰,双手自然交叠放在腿上,“因为你在她眼里不值一提。”
“你!!!”
“你被我关了一周了,她每天正常上班正常下班,就和你死了一样,”晏栈站起身,正了正衣领,“你好好想想吧。”
“我……”
晏栩微弱的声音淹没在关门落锁的声响里,他怀里抱着瓷花瓶,瑟缩地贴着窗玻璃,可怜无助又弱小。
天色已黑,山林茂密层叠,树桠嶙峋凌乱。这时窗外猛然亮起一道强光,紧接着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云霄。
晏栩一瞬间转过身,扑到窗玻璃上,只见一队全副武装的特种兵被凶狠的恶犬撵进树林里,其中一人一边跑打开狼眼手电,手电光瞬间亮起又瞬间熄灭,似乎在传达着长长短短的信号。
摩斯电码!
晏栩眼中倏然一亮,但随即笑容又凝固了。
……他不会破解……也没有手机……
房间里的警报声倏然停止,特种兵和狗也消失了踪影。晏栩垂下眼睛,抱着双膝,把自己紧紧蜷缩起来。院子里的灯光穿过窗玻璃,静悄悄映照着他落寞的身影。
……也不知道木头精在家冷不冷饿不饿。
·
晏栩吃了春药还没发泄出来,自己缩在被子里打飞机怎么都差了点意思,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突然感觉到怀里多了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吓得他猛地一激灵,差点掉下床去。
对方轻声道:“是我——”
晏栩认出了这个清冷的声音。
刹那间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多日来的提心吊胆、委屈巴巴、以及牵肠挂肚在这一刻汹涌而出,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对方。
“宝宝!!我好想你,你冷不冷饿不饿有没有人欺负你?我竟然还能在有生之年再次遇见你,我是不是在做梦……”
慕如笙冷漠道:“对,你在做梦。”
“……………………”晏栩嘴角一抽,“你他妈在梦里都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慕如笙缓缓摇摇头。
“算了不怪你,听说梦不能超过想象力,我也有点想不出来你向我撒娇是什么样,”晏栩脱了内裤,揽着慕如笙就要亲上去,“来吧,春宵苦短,抓紧时间,一会儿就醒了。”
慕如笙推开他的肩膀:“你不想离开这里吗?”
“老胡老苟都失败了,我还能怎么办?老子又不是特种兵。”
“他们失败了,你就不行吗?”慕如笙那双无机质一样的眼睛冷冷盯着他,“你真的是个废物吗?”
晏栩双臂抱住肩膀,凶巴巴道:“我不确定我是不是个废物,但我确定你肯定不是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儿从来不说废话!”
“我有办法帮你出去。”
“有毛用吗?这是个梦,我开窗还能飞呢,”晏栩拍拍慕如笙的肩膀,“来吧宝贝,让我最后在梦里爽一爽。”
“这栋楼高度目测8米,三扇窗户全部被封死,院里的特种兵每六个小时换班一次,你现在在发烧,可以叫医生进来看看你。”
晏栩目瞪口呆,发出了灵魂三问:
“这他妈真是梦吗?你是的我的幻想吧?我脑子有这么聪明吗?”
“你可以的,”慕如笙深深望着他,“难道你不想
nbspyzwyzw.)回到我身边吗?”
晏栩:“……”
“你不担心我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吗?”
晏栩:“………………”
“晏栩,我好想你。”
啪!
晏栩脑神经彻底断裂了。
他死死咬着牙关,眼球爆裂出红血丝,手撑着床铺慢慢站起。
这一瞬间慕如笙的身影拉长变大,赤裸的身体绽放出耀眼金光,锣鼓鞭炮的声响中,一块块金箔铠甲像鱼鳞似的覆盖住她全身。她脚下升腾起五彩的祥云,双手挥舞着金箍棒,转头,定睛朝他看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心上人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时刻出现,身披金色铠甲、脚踏五彩祥云来救我!
晏栩热泪盈眶。
大风起兮云风扬,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下一句是……想不起来,确实是做梦。
——下以不收费——
最后是《大话西游》梗
对不起各位五点多收到的校对稿,但是这几天太累了就睡过了。
以及今天人气只有147,能不能再救救孩子嘤嘤嘤看在今天有4000+的份上




暗烧(沙雕高干H) 42.晏栩isfree!(5366字)
“救命……救命啊……门口有没有人啊……找个医生来……我要死了……”
特种兵推开了一条门缝,探头进来:“晏先生?”
晏栩气若游丝:“哥们儿你过来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
特种兵警惕:“我直接叫个医生过来吧。”
“别……要是没烧我哥又得叨逼叨了,”晏栩声音听起来很委屈,“你摸摸我,要是没烧,我就凑合着继续睡了……”
特种兵犹豫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看手表,还有五分钟换班,多年出生入死的直觉让他觉得这种时候会出事。
“你怕什么呢?我个废柴还能用美人计勾引你吗?老子钢管直!”晏栩轻轻咳嗽一声,言语带着笑意,“难道你们当兵都被掰弯了?”
“当然不是!”
特种兵当即跳脚,怀里端稳麻醉枪,推门走进来。卧室里没有开灯,庭院的灯光穿过窗玻璃洒进一点微弱的光线,隐隐映照着床铺,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晏少爷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微光将被褥勾勒出起伏的阴影。
——小少爷让他摸他有没有发烧,为什么要躲在被窝里?!
特种兵脑海里陡然划过一丝诡异,手握紧了枪,但却已然来不及,那瞬间耳旁风声呼啸,紧接着脑后被重重一击,瓷器哗啦碎裂,一阵铺天盖地的眩晕袭来,他便失去了意识。
“我了个大槽?”晏栩望着手里的碎花瓶,满脸不可思议,“我他妈袭击了一个特种兵?这家伙也太弱了吧……”
慕如笙从他身后显身:“你常年打拳健身,反应力和爆发力都不亚于他们。”
“那我可太牛逼了,”晏栩张开双臂扑向慕如笙,“宝宝抱一下!”
“这只是第一关,赶紧换上他的衣服出去,”慕如笙冷漠道,“还有,反派死于话多。”
晏栩:“………………”
正常情况下,夜晚的武装力量比白天更森严,但碍于人质是晏中校的亲弟弟,营救人质的是亲弟弟的狐朋狗友,即使爆发冲突也没有真枪实弹,于是夜晚的戒备反而比白天松了许多。
脚步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回响,走廊灯彻夜不熄,换上特种兵衣服的晏栩抱着麻醉枪平静地下楼。
忽然背后传来一道声音:“老七——”
晏栩猝然停住脚步,一瞬间,冰冷的血液冲上头顶,全身都被冻结了。
是在叫他吧?
这里没有别人了?
跑?不对,一跑才是真暴露了,可是不跑就这么愣着等他过来也要被抓。
“冷静——”慕如笙从虚空中再度现身,一只手按住了晏栩的肩膀,“别动。”
刚换了班的特种兵心头划过一丝狐疑。
——老七怎么回事?叫他就站住了,为什么不回头?也不说话?愣在这儿干吗呢……
他端起了麻醉枪,慢慢朝前逼近。
就在这时,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的特种兵“老七”猝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啊嚏——”
“…………”端枪的特种兵松了口气。
“老七”再一次仰起头,全身定住,几秒钟后又打了个大喷嚏,紧接着他吸吸鼻子,对着空气狠狠擤了鼻涕,最后抹到了自己的袖子上。
隔着两三米的距离,特种兵恶心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清了清嗓子,嫌弃道:“你赶紧滚吧,回去吃点药。”
“老七”背对着他摆了摆手,一边吸鼻子,一边慢慢下楼。
淡薄的月光映照着郁郁青青的小汤山,夜虫在草丛里嗡鸣。两个特种兵抱着麻醉枪在庭院门口走来走去,不时小声交谈。
晏栩缩回头,躲在别墅墙角,尽量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阴影里。
“就算逃出房间也出不了门,这怎么办?”
慕如笙冰冷的容颜从黑暗中浮现出来,深深盯着晏栩说道:“你有办法的。”
“…………”晏栩紧张得冷汗直流,“别打哑谜了宝贝儿,反派死于话多啊,赶紧告诉我怎么出去吧。”
慕如笙淡淡四个字:“声东击西。”
嘀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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