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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压星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刀下留糖
贺星河深吸口气,压着心里狂暴的想法,把她提了起来。
她可怜兮兮地含着泪,埋怨地瞪他两眼。
贺星河掐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口,小声说:“对不起,下次不欺负你了。”
……
“抽完了?那赶紧走吧。”
“你急什么?”
“急着回去复习呗,一会儿不看书我浑身难受。”
“放屁……”
嘻嘻笑笑的声音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门口。
阮清梦浑身脱力,无力地靠在墙上,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抬头看着面前的贺星河,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身躯与她紧密贴合,看她眼神温柔里带着一点儿嘲笑。
笑她太紧张,胆小如鼠。
阮清梦视线下移,看到那根紫红肉棒依然耸立,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刚才弄了那么久,又摸又舔,他都没有射出来。
好,很好,非常好。
阮清梦对上贺星河眼里没有散去的一丝嘲笑,无情地微笑。
你就这样硬着出去吧。
敢欺负我,看你自己怎么解决。
呵。





清梦压星河 炖七碗红烧肉~
然而阮清梦还是低估了贺星河。
她埋头整理好裙子,从高脚椅上下来,施施然开门,手才碰到门板的转动开关,被他手掌摁住,身后一具火热的躯体贴了上来。
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放肆地戳着她的腰。
“想走?”他轻笑,大手包裹着她的,轻轻揉捏。
“期末考试想补考了?”
阮清梦平视前方,淡淡道:“贺星河,你无耻。”
他应该是在笑,因为她感觉到了胸膛的起伏,还有从嗓子伸出发出来的笑音。
“是啊,我无耻。”他靠过来,不紧不慢地说,“我一早就跟你说过了,我要报酬的。”
“什么报酬?”
贺星河放下手,脑袋搁到她的脖颈处,慵懒地舔了舔她的耳垂,“有三门考试想我帮你作弊。”
他姿态从容优雅:“你让我射出来几次,我就帮你作弊几门。”
……
宾馆房间门被用力打开,少年清瘦的身躯颀长,怀里抱着的女孩乖巧地趴在肩头,他往前走了两步,把她轻轻扔到床上。
阮清梦从揪着打结的发尾爬起来,“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抱着我进来?”
前台小姐看到他们这个姿势时,眼神满满的暧昧和无语。
“那不然怎么办。”贺星河急切地脱着衣服,单膝跪到床上,往前挪两步,摁住她的后脑用力吻下去,他的吻如同撕咬,带着欲望未偿的不满和气恼。
他拉过阮清梦的手,隔着裤子抚摸到下体凸起的那块,那里生机勃发,哪怕隔了两层布料也能感受到烫人的温度。
“你难道真的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这个样子?”
阮清梦一怔,捂着嘴笑了,眼睛闪着狡黠的光,眉目间流转着风情万种,是前不久才经历了男女性事的少女特有的嗲。
她捏了捏胀大的欲望,脸庞清纯,眼神却很勾引,纯洁里的欲是开在夜晚的曼珠沙华,美艳到不可方物。
贺星河沉浸在她迷人的风情里,下腹火热,热的着火,把灵魂都烧起来了。
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脖子,“说好的,射几次,就作弊几门,今天晚上你要努力了。”
“嘶——”阮清梦被他咬痛,脸上泛着红晕,倒没有躲,伸出手臂绕在他脖子上,红唇落在他的嘴角,嗲兮兮的声音里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
“就怕你忍不住。”
顿了下,“我奉陪到底。”
*
“啊啊啊……好大,好深……慢点……”
“星河,星河,唔……好舒服……”
宾馆某个房间内,赤裸的年轻男女胶着在一起,满室都是肉体拍打的淫靡之声。
少年额头上滴下豆大的汗水,因为太过忍耐太阳穴突突作痛,手臂上一条条青筋暴起。
微微分开腿跪在柔软的大床上,手底下摁着女孩小巧致的膝盖,把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下体不停耸动,肿胀不堪的肉棒恶狠狠地捅进泛滥的花穴,一下一下到达最深处。
女孩皮肤凝脂般白皙,在强烈的撞击下软成水,一双圆圆的眼睛享受地眯起,像懒洋洋的猫咪,红唇微张,随着下体刺激的快感无意识地吐出细碎的呻吟。
长长的头发已然汗湿,粘在脸侧,粘在胸前,有几缕贴在了胸口,挺立的乳房上乳头被吸得红肿,和黑发相映,好不可怜。
“啊……嗯啊……”
“这就不行了?”贺星河喘着粗气,腰部不要命地往前顶弄,粗长的性器一次次破开肉缝,往里深入。
“不是说了奉陪到底的吗,才两次,还有一门,唔……微积分你想挂科?”
“不,不想。”阮清梦摇头,嗓音沙哑哽咽,“呜呜,太快了,你不要那么深……你,射了好多……不要那么快嘛……”
“就要。”他蛮横不讲理,“乖,放松点,让我看一下你最里面是什么样子。”
湿润绵软的肉一层一层附在棒身上,紧紧包裹住肿胀充血的肉棒,他沉下身,用力插进去,插到最里面,直直地碰上她最敏感的那个点,根部都送了进去,完全和她合二为一。
阮清梦高高仰起脖子,身躯重重一颤,白嫩的腿无意识地夹紧,缠上他的腰,臀部抬起来迎合他,让两个人的下身胯部耻骨贴合地更加紧密,密不可分才好。
“啊——”
“额……嗯啊——快点,再快点,要到了!嗯啊,快点!”
贺星河简直杀红了眼睛,闭着眼睛深吸口气,手掌“啪啪啪”地拍在她的屁股上,挺起上身,让阮清梦的腿架在他的手臂上。
他双手掐住她细瘦的腰,把着阮清梦的双腿开始大力操弄起来,往前撞击的同时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扯,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湿漉漉的肉棒在细缝里进进出出,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力度大得要贯穿她似的。
他知道自己找对了,是那里,她最脆弱的那个地方。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曾经在心里想过千百遍的事情,去摧毁她的脆弱,还有纯洁。
贺星河咬牙,臀部和后腰肌肉绷紧,发了狠地使力,抽出整个肉棒,再恶狠狠得捅进去,拼命耸动臀部,打桩机一样地抽插。
哪有什么奇淫巧技,哪有什么九浅一深,就是赤裸的欲望,二十岁的青春年华,放肆飞扬的热血,滚到床上根本不会想到技巧,只想像头野兽,把自己全然交付给对方,只想做最原始的动作,去获得最深入灵魂的快乐。
双腿缠紧,那就摁着膝盖强迫她往两边打开,欲拒还迎,那就用最下流最低俗的话语逼她臣服,总之骨肉相缠这一刻,他要她全部地打开自己,全部接纳他,不许有一丝一毫的保留。
“嗯啊,啊……贺星河,你、你太快了,不要这样,好热……”
“不要?真的不要?”
“呜呜呜……要……”她哭了出来。
贺星河着迷地看着身下的人。
这个女孩,他的初恋,他二十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人。
她在他身下是那么娇弱,好像所有的感觉都由他来掌控,他快,她就娇滴滴地呻吟不止,他慢,她就睁着迷蒙的眼睛肿用眼神催他快些抽插,狠狠操她。
尽情地沉沦到底好了。
反正他们彼此相爱。
阮清梦腰部用力往上挺了挺,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然后全身软了下去,大股水流哗啦啦地淌出来。
“高潮了。”贺星河喘气,“这么舒服?”
他闭着眼,放肆抽插了几十下,而后身子一僵,捏住阮清梦的奶子,腰部抖了抖,身体软下来,重重地趴到了她的身上。
灼热的液尽数洒在阴道里面,下面的小穴因为刚经历了高潮,不断缩蠕动,咬着他的肉棒往里吸吮,那儿水多,感觉更是泡在一汪温泉里,舒适地不想抽出来。
阮清梦从来不让他戴套,所以他每一次都是内射,每次射以后全身都连毛孔都透着愉悦。
他抽出来,看到下面的花穴被操干到肿胀充血,糊着白灼,抽出来的时候穴口就像开闸的水龙头,大片大片的淫水混着液流出来,湿了床单。
“宝贝。”贺星河吻了吻她的眼睛。
她沉浸在性爱带来的快感中,敷衍地应和一声。
贺星河捏捏她圆挺的奶子,凑上前含住,吸得发出声来,边舔弄边调笑道:
“你的微积分到手了。”




清梦压星河 作弊
最后一门了……
阮清梦坐在考场上,想到这五个字,心潮澎湃。
经历了前面七门考试的折磨,现在只要好好告别她此生宿敌微积分,那么这个学期就算完美地结束了。
她坐在位子上,乖乖地把学生证、手表和黑色水笔放好,眼睛时不时往门边瞄一下,期待贺星河的身影赶紧出现在门口。
坐在她后面的黄心婷看不下去了,用笔戳了戳她的背,说:“你至于这样吗?”
她疑惑:“刚谈恋爱的人都这么像你这么腻歪?”
阮清梦心不在焉地问:“谁刚谈恋爱?”
“还能有谁?”黄心婷转着笔,“你和贺星河呗。”
阮清梦顿住。
“我和贺星河?”
“难道不是?”黄心婷嗤笑,“你别不承认,你们俩恋爱的酸臭味隔着五米都能闻到。”
“是。”
一声云淡风轻的回答,阮清梦和黄心婷一齐抬头望去。
贺星河淡定地绕过桌子,在另一头隔着一个位子的地方坐下,把手上的水笔和学生证往桌上随意一放,察觉到边上两道目光,他转头,挑挑眉,脸上带着笑意。
“不是吗?”
阮清梦喉咙发紧,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贺星河笑意不减,目光从她的脸上一路下移,移到她的脖子,再往下是锁骨,然后轻轻在她的某个丰盈的地方一掠,勾唇笑了笑,回目光,老神在在地抱着手臂。
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就这么随意一瞥,阮清梦的脑子里就出现了很多限制级的画面。贺星河重欲,开了荤以后只要有时间都缠着她去外面开房,年轻男女干柴烈火,玩起来疯得要命,她现在坐在这儿觉得腰都是酸的。
也是,该做什么都做了,还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黄心婷脑袋凑过来,贱贱的语调:“不~是~吗~”
阮清梦无奈地把她脑袋推回去,“是!”
一回头,对上贺星河的目光,他好像听到了什么非常了不得的事情,眉梢眼角都流露出笑意,看着她的眼神,像是一条餍足的狼狗。
黄心婷啧了两声,小声道:“果然一股酸臭味。”
又过了几分钟,两个监考老师抱着试卷进了教室。
阮清梦有点紧张地挺了挺背,转头冲贺星河眨眨眼,微积分是本学期最后一门考试,无论是会计基础还是计算机基础,他们都坐在相隔一个位子的地方,贺星河把字写大些,她视力好,能看到近百分之七十的答案。
最后一门也这么操作,期末考试就稳了。
她一直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老师把开卷放到讲台上,扫视了一眼底下坐的乱七八糟的同学们,扶了下自己鼻梁上的老花镜,思索了一下,说:“同学们,我们重新排一下位子。”
一颗心安定到一半,还没落地,刷一下又提到嗓子眼。
监考老师:“单数排的同学不动,双数排的同学起立,两排单数排的同学成新的一列,两排双数排的同学成另一列。”
“现在开始换!”
……什么单数双数的,你在讲点什么。
算了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么一洗牌,最后的结果就是,阮清梦绝望地发现身后的黄心婷换成了贺星河。
完了,一切都完了。
“现在开始答题,自己答自己的,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作弊一旦被抓住了后果很严重的!”老师严肃说道。
阮清梦低下头,看到试卷上印刷的微积分题,神经作痛。
她连名字都不想写,看着空白的考卷,胡乱填了几个选择题,凭着记忆把开头的一道计算题给写了,再后面的题目看着实在陌生,只能和几个印刷字体大眼瞪小眼,欲哭无泪。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贺星河倒是淡定的很,虽然看不到后面什么情况,但从翻卷子的频率和他几乎没怎么改变的姿势都能感觉的出来,这张考卷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事。
阮清梦抓着自己的头发,趴在桌子上动都不动,把自己当成一条咸鱼。
太煎熬了,这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挂科,凭自己的智商还不能挽救的感觉实在太煎熬了。
监考老师:“时间到了,最后一排的同学把卷子上来。”
最后一排的同学齐刷刷起身。
阮清梦垂头丧气,看着自己面前名字都没写的答卷,根本不想动一下。
身后的人抽出自己的考卷,往前走了一步,把自己的答卷叠在她的答卷上,阮清梦抬眸瞄了一眼,那张考卷写的整整齐齐,字迹工整,每道题解答思路清晰,几乎没有涂改,黑色字迹满满当当占满卷面。
她枕着下巴,绝望地看着贺星河把自己的答卷往外抽。
叹口气,眼睛随意瞟着,慢悠悠定格在两张叠在一起的答卷上。
上面的是贺星河的,下面的是她的。
可是……诶,不对!
阮清梦如梦初醒,不敢置信地盯着最上面的那张考卷,视线锁定在最左边密封线外的那一栏。
她抬头,看到贺星河冲她笑,然后侧了侧身,挡住监考老师的视线,将两张答卷迅速调换位置。
那张写满答案的答卷被压到了底下,学生姓名那一栏,赫然写着三个大字——
阮清梦。
贺星河很快了整列学生的答卷,理成一叠,放到了监考老师面前。
监考老师接过卷子,随手翻了翻,然后皱起眉,提起其中一张几乎没写几道计算题的考卷,说:“这是谁的卷子?怎么没有写名字?!”
贺星河淡定地走上前,接过答卷,放在手里翻了翻,说:“我的。”
监考老师:“名字没写,赶紧写上!下次不要忘记了!”
他嗯了一声,拿过讲台上的笔,在空白的姓名那一栏写上“贺星河”三个字,将考卷递还给老师。
做完这一切,才慢慢地从讲台上下来,走到教室最后一排,把笔和学生证回口袋。
扭头,看到直愣愣盯着自己的人,笑道:“走啊。”
阮清梦傻傻地坐在椅子上不动,刚才两分钟内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快,她的心率都还来不及加速,一切就结束了,现在才感觉到腿好像有点软。
她抬头:“你……”为什么要这样。
贺星河伸出手,拍拍她头顶,掌心温热的温度传到皮肤表层,他好像很无所谓的样子,但眼神里分明写着什么都懂。
“不是说不想挂科?”
他笑,“你报酬都付给我了,我当然不能让你挂。”
阮清梦嘴唇嗫嚅,无措道:“那你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他安慰道,“我看过你的考卷了,卷面没及格,但加上我的平时成绩应该没问题。”
微积分这门课平时成绩占比高达百分之六十五,期末考试占比才百分之三十五。
贺星河的出勤率、随堂测验还有期中考加起来的平时成绩是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
阮清梦松了口气。
贺星河过来牵她的手,带着她往门口走,边走边问:“什么时候回家?”
“下午吧,清承来接我,我们已经说好了。”
他皱起眉,看她,道:“我送你回去。”
他们俩都是a市人,倒顺路。
阮清梦蹦蹦跳跳地走到奶茶店门口,从冰箱里拿了杯奶茶出来,随口道:“那清承会生气的,他脾气可差了。”
“那就让他生气好了。”他一脸理所当然,“气一下促进血液循环,对身体好。”
哪来的歪理?
阮清梦掏出校园卡刷了奶茶的前,吸管插进去猛吸两口,冰冰凉凉的感觉从舌尖流到胃部,她“咝咝”地吐着冷气,感觉头皮炸裂。
贺星河沉着脸:“我跟你说过了不要喝冰的奶茶,小心胃痛。”
语气挺柔和的,但阮清梦不想听。
算一算从元旦回来,他们俩才在一起没两个星期吧,这就从男朋友跳到老父亲的角色了?
适应地还挺好。
她哼了两声,侧头朝贺星河勾勾手指,他顺势俯下身,靠近她,呼吸可闻。
阮清梦朝他一笑,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举着冰凉的奶茶,唰一下就贴上他的脸颊。
“咝——”贺星河倒吸一口冷气。
看着他捂着脸颊咬牙的样子,阮清梦心里升腾起小小的愉悦,对着他微微一笑。
贺星河放下捂脸的手,面无表情了两秒,也对着她微微一笑。
“胆肥了啊,”他感慨,“敢耍我了。”
阮清梦冲着他一脸傻乐。
“傻笑什么,”他屈起手指点她头,学之前教授的话,“让你打电话,你冲我放电干嘛。”
下午阳光很暖,色调都是迷人的暖色。
阮清梦的心就像是烤箱里的小面包,慢慢膨胀起来,充满了甜蜜。
“快打电话。”
“知道了知道了~”
她笑嘻嘻地把手里的奶茶放到贺星河手中,掏出自己的iphone 5,拨打阮清承的电话。
电话很快通了,阮清梦三两句讲清楚来意。
阮清承听完,安静了几秒,意味深长的问:“送你回去的人,是谁啊?”
她举着手机,转头看了眼捧着奶茶杯的人,抿了抿嘴,克制地说道:“你不认识的人。”
“男的?”
“嗯。”
“阮清梦你真是……”阮清承幽幽道,欠扁地拖长尾音,又是那句话:“不得了了啊。”
顿了下,又问:“他是不是就是你的‘私事’?”
周围挺安静的,手机音量大,没开提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阮清梦偷偷瞄过去,“私事”慵懒地靠在墙边,挑起半边眉,淡淡地看着她。
阮清承那张嘴根本停不下来:“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啊,不——中——留——啊——”
“喂!”阮清梦被他气笑,没好气道:“你别神经兮兮的。”
“都为了别的男人骂我了?不行,我现在就要打电话告诉爸妈!让妈来主持公道!”
你从小到大被我骂的还少吗。
“阮清承。”阮清梦咬牙切齿,“你少管闲事。”
“行行行。”阮清承说着风凉话,“他是你的私事,我就是闲事,地位一目了然。”
身边传来轻轻的声音,阮清梦转头看过去,贺星河靠在墙上笑得开怀。
他很少有这么开怀大笑的时候,笑得肩膀都微微颤动,眼睛眯了起来,因为真的开心,露出一排白牙,至少有八颗。
阮清梦的视线从他的脸一直往下扫,扫过他的腰身和长腿。
贺星河长得实在好看,好看到大多时候会让人忽略了他的身材,只关注他的脸。
事实上他的身材真的很不错,腰细腿长,两条腿藏在黑色长裤里。上身穿着一件有些长的卫衣,脚下蹬着双马丁靴,一上一下把腿部视觉缩短了很多,但还是让人不由感叹这是一双好腿。
腿部肌肉有力,线条流畅,修长笔直。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完美的像件艺术品。
阮清梦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那儿有些发烫,脑子里天马行空地想着。
唔……关键还是下床好看,上床好用。
嘿嘿。
——
清承其实是一个姐控啊
作弊是不对的!我们不能提倡!哈哈哈哈哈
求留言呦~么么哒




清梦压星河 你魔障了吧
他们下午三点出发,回到a市的时候也才四点。
贺星河把车开到阮家附近,帮阮清梦把行李箱提了出来,然后才开着卡宴回家。
阮清梦站在家门口,看着黑色卡宴扬长而去,慢慢消失在视野里,提着行李箱上楼。
阮清承端着杯水站在阳台上,伸长了脖子望去,听到门响幽幽地回头。
“你的‘私事’走了啊?”他挑着眉,语气很是深沉,着重强调了‘私事’两个字。
“我看当时你们俩那样子就不对劲,我当时还以为你欠了高利贷,还在纠结要不要卖了键盘帮你还钱。”
阮清梦站在客厅玄关处无语地凝视他。
阮清承抬眼,撇撇嘴,轻笑道:“我看他还挺喜欢你的。”
“你站那么远也能看出来?”怕是只能看到车尾气吧。
阮清承哼了哼:“直觉,男人的直觉。”
又高深莫测道:“你们女人不会懂的。”
“……”
这熟悉的不得了的话。
阮清梦懒得和他在男女第六感上争辩二者到底能不能共通这个问题,把箱子放进卧室,拿出手机翻了翻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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