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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小芮的快乐
秦媛温柔地别她头发,心底一阵伤怀情绪,亦作朋友般叹息:“人就是会有差错在,我做了叁件很过分的事情,我骂了我最锡(疼爱)的两个细路仔,刺伤我从小玩到大的妹妹。”
“如果两个细路仔没有血缘关系,我会支持他们在一起,很衬,我知道他们很衬,无论是性格还是长相都很衬,但我还不能接受。”
黎楚怡讲不出话了。
秦媛像以前一样轻拍黎楚怡的背,终于拾回母亲身份,呵护地说:“乖女,你很好,那天是我说得太过分了,对不住。”
黎楚怡没有半分犹豫地抱紧秦媛,一个月,她到好多句对不住。
“模拟考成绩我到了,43分,你过关了,保持到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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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问仍好胜,强硬到自满!
女主视角,是比较虐些,这种苦情青春伤痛戏码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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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44.幻灭蒲公英
瑞士下雪了,好厚的雪,陈屿冒着风雪坐一小时的火车只为到米兰的唐人街。
外头雪好大,到唐人街一个店铺避着,里面砌满碟片,老店铺的店员许久不换一批,本在用鸡毛掸子轻扫灰尘,听见铃铛声再看来人,好熟络:“好久不见,这次又买哪张。”
陈屿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随便看看。”
他娴熟地找到一个架子,简单看几眼,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陈屿听口音和声线就认清是谁,转头看他,这人穿着羽绒服,肩上有冰粒和雪融的水痕,金色的额发也被打湿。
marco,陈屿在卢加诺的朋友,两人经常一起打球,他受陈屿影响对这边文化很感兴趣,经常在这搜刮点有意思的东西,能花时间从卢加诺到米兰足以可见有多喜欢。
marco真的没想到会在这偶遇陈屿,惊喜地挥了挥手,“william?我是不是看错了,竟然在这遇到你。”
陈屿抽两张一模一样的碟片出来,将一张递给他,同他开个玩笑:“回来送你碟片。”
marco笑着接过,低头看上面,“我知道他,leslie cheung!”
俩人各挑一张碟片,买单后到中餐厅坐着。
marco悉心擦拭那碟片,刚刚出来沾了点雪迹,边擦边说:“你之前说都不说就去香港,现在又回来了。”
陈屿想了半秒,决定这样措辞:“回来过圣诞。”
marco皱眉:“意思是过完要走?”
“看情况。”
marco也不问什么情况,看陈屿现在的面貌,似乎是比在卢加诺上学的时候好些:“看你ins,你在香港过得还不错。”
陈屿这次没想,“挺好,说说你。”
marco说很多,他都在认真听着,期间有电话铃响。
“你手机经常有短信来,怎么不看。”
置在叁七鸳鸯旁边的手机闪了一会儿,陈屿一瞬不瞬地盯着署名黎楚怡的短信,鲜少有这样没法思考的状态,走神或放空。
marco眼,看出来了:“女朋友?”
陈屿还在看记忆深刻的名字,回复:“嗯,也是我表妹。”
marco有些意外,但意外的点不在于表妹,而是:“难得见你和女生认真恋爱。”
“为什么不回,吵架了?”
“没有,她很乖。”
marco扬起下巴,笃定道:“是你有问题。”
但他不能想象陈屿会承认,在他印象中,陈屿是个特要面子的人,他的处事方式是少说话多做实际活,marco不是很理解他的作风,但也不妨碍他们能成为朋友。
一年不见,陈屿破天荒地对marco说:“你说得对。”
电话铃没再响,“是我出了错。”
回到瑞士,他第一个要见的人是秦艺,不用她回香港,他自己来找她。
论情,她是黎楚怡的小姨,论理,她是他接触黎楚怡的诱因,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可耻过,他深知病因何在,即无法摆脱秦艺的影响。
那晚,陈屿在小区楼下坐着,只能是坐着的,起身近乎站不稳,他颤着指尖把烟含在唇边,打火机在烟头下方,滑了好几下才把火燃起,刚狠吸一口,还没过肺就开始咳嗽,笨拙落魄得好像初学者。
黎一鸣走近,白青青的烟雾又浓又呛,他摆摆手散开,坐在陈屿旁边。
树叶凶狠在荡,黎一鸣出现在陈屿眼前,他这么倦怠的面目硬生生被撞见,而后,完全沉堕在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中。
黎一鸣见到陈屿的第一反应是这个细路仔心事重重,同为男人都知烟瘾在何种境况下能如此作恶,他能把烟当饭一样食,后生不知后怕。
黎一鸣从口袋掏烟,开一支给陈屿,“抽这个吧。”
陈屿接过,却只是压进烟盒。
黎一鸣从下机那刻就到好多条短信,基本都是秦媛发的,他知道这个消息后有些震惊,也理解那些短信的语气有多失望和狠厉,秦艺跟着发了一条,大概意思是道歉加麻烦姐夫安慰姐姐。
震惊归震惊,但也极为熟悉,几十年前报纸刊登李嘉诚和庄月明一事说不上惊天动地,却有激起两岸舆论水花,那时黎一鸣还不大且在大陆,表亲乱伦思想根深蒂固,只觉李嘉诚有钱有势排除万难,最后与表妹庄月明情比金坚,实在可喜可贺,有够犀利。
如若要放到自己家庭来看,真的需要一些时间消化,香港上一代表亲通婚的多了去了,但这代情况略为棘手。
黎一鸣从机场到沙田一路过来,沿途旧风景都懒得看,全在接纳这单感情纠葛上面,下得来和陈屿对话就意味着他消化结束,所以很快就抓重点说:“于我而言,我并不是很看重你们这层关系。”
陈屿垂眸看地上的叶子,似乎也并不稀奇他这样的接纳程度,“但你有别的事情在考虑。”
黎一鸣很欣赏他这样的眼力见,“你的出身是好的,人也聪明,可你的家庭太复杂,我能理解你姨妈在顾虑什么,说到底我们家和你们家观念相差太远,我们祖籍都在大陆,就算做好开拓胸襟面对那些和我们条条框框不一样的新观念,也不是那么快能接受,更何况我们都那么大年纪了。”
而后,他也抽一根烟,呼出烟雾说:“站在楚楚的立场,她觉得自己在乱伦,我想听听你的。”
陈屿说:“我一直没把她当我的表妹来看待。”
黎一鸣很快明白,弹弹烟灰:“这就是差异,我相信你老豆也是这么想,毕竟他再上一代,就算是偷渡到香港的也有很多表亲通婚先例。”
陈屿苦笑:“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黎一鸣不转弯,他和秦媛聊得很清楚,针针见血般摊牌:“先给你搞清楚第一个问题,我们不接受是因为你们家的情况本身就很乱,作为普通亲戚没问题,大家有节就一起过,其他的我不干涉你你也不干涉我,你姨妈从来不管你妈咪的事情,她是私心想要多多关照你,而你越界,谈。”
“第二个,你是男人,要有担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我的立场很简单,如果你连那道坎都过不去,我不相信你真心实意钟意楚楚,你自己想想你到底是把她当作堆积你负面情感的发泄对象,还是你真正喜欢的女仔。”
“最后,如果你没搞清楚这些状况,自己衰就好,不要祸害她,我们一家人都很爱惜她,从未见她为人这么吵过哭过,麻烦你配得上。”
不是她配不配得上,而是他。
黎一鸣说完毫不留情地离开了,留他在那双眼泛红。
陈屿见到黎楚怡,情绪时好时坏,他抱着她佯装无碍,实则已经很难承受,最后吻过她额头和鬓角。
听她说,哥哥我们明天见。
陈屿一直觉得黎楚怡很过分,她好起来让人想紧紧拥在臂弯,别的女仔说要摘星星摘月亮他都当笑话,但话从她口出又变得不一样,他会给她想尽办法完成,而她坏起来又让人企图用镣铐箍着她,在黑暗里再也逃不掉,只有他是她的清心咒。
离开前一天,都是夜晚,同样有香樟风在扬,陈屿做过多少同黎楚怡有关的梦,每一个镜头都被她一颦一笑牵引。
风吹草动,校服短裙在夕阳落霞中灌满浪漫,她轻轻好似蒲公英,一时要背离方向,一时寻着他亲吻,他尝试抓住,发现怎么也抓不住那么轻盈的花。
因为不管是美梦还是噩梦,都被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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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日更一周,应该都是晚上更,如果没更那就一天二更(我把我自己逼死,仅此一周)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45.陈旧碟片
四个月后,冬转春,距离ib大考还有叁天。
阳光斜斜射进过道,人都融进阳光里,皮肤更是显白,黎楚怡到储物柜拿书的时候,发现储物柜外面挂了个袋子,她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张老式碟片,封面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来历赘述。
还没来得及思考,有人递一张影飞给她,说:“黎楚怡,考完ib和我一起去看电影吧。”
闻声,黎楚怡把那张老式碟片放进袋子里,接过影飞,低头扫一眼电影名字。
那人显然摸清她的路数和口味,特意挑拣热映的刺激电影,在他翘楚期待的片刻,她泼他冷水道:“看过了。”
他不死心,目光落至她手中的袋子,刚才有瞟见暗黄陈旧的封面,执着不解:“你换口味了?是不是想重温经典的,我可以陪你啊。”
她才想起来手中有个袋子,打开储物柜将它塞进去,抽着空说:“没换。”
他感觉仍有机会,眼皮一撑打起神,说:“那就行了,到底怎么样才能和你看一场电影,找一个相同口味的女仔看电影好难。”
黎楚怡懒得想,随口说:“和我玩的那几个都差不多这口味,你问她们。”
这人意不在此,继续兜着弯:“她们几个现在都有男朋友。”
黎楚怡把储物柜的门关上,淡淡地说:“包括我。”
他还是不相信:“那你还人礼物。”
黎楚怡手一顿,直觉来得如此强烈,反问:“男朋友送给我的,不能了?”
他听说黎楚怡有男朋友,但从来没见过,只当这是挡箭牌。
这不知死的傻仔是在一个月前看上黎楚怡的,当时她一个人坐在七仔便利店外面,视野被纱雾势的雨水切割,她伏在桌上折千纸鹤,折完塞进喝光的沙示罐里,动静古怪好似在搞科研,而他印象最深刻的是她一双腿裸露在外,似有若无挑战湿冷空气,明明听闻她很浪荡,可他所见有些清冷。
他曾见识黎楚怡那种矛盾的气质,却都未出现心跳偏差,独独那次让他印象深刻,而后一发不可拾,想在考前试一把,异想天开自己能约到。
男仔总是处于一种高度自满自恋的状态,认为自己帅过周润发劲过梁朝伟,不是勾不到女,而是不想勾,想勾的时候,只要稍微上点心就一定能成功,都不知谁给的自信,可能真的是电影看多。
黎楚怡看他还在那站着,肯定在煞苦心要勾她,她都不耐烦这戏路了:“你可以走了吗,挡我道。”
他不走。
她最近心情本就不好,看他那么愚蠢,直接在他面前竖起中指,冷冷道:“滚。”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实在打击到他,他对她的印象又被颠覆一次,可还是要硬撑,男人不能没面子,索性口出狂言:“你别给脸不要脸。”
“听多了,下一句。”
他哑口无言,自觉纠缠也没用,把影飞扔她身上,还在装:“送你,不要了。”
“痴线。”
就这装逼的劲头,完全比不上陈屿。
陈屿……
黎楚怡想到什么,没急着去上课,而是把储物柜打开掏出那个袋子。
拆开,视线定格在碟套和光盘,很强的第六感,强得有一霎让她的心怦然在跳,呼吸紧紧被揪着。
神游一节课后,黎楚怡提着那袋子到男生宿舍,上楼,穿梭过道。
有的门敞开着,一隔隔灯光越过她,男仔见到黎楚怡下意识起哄,说的话又糙又混蛋:“我叼,边个扑街仔咁抵死,要靓女直接铲到我地宿舍(哪个扑街那么要命,让靓女直接铲到我们宿舍)。”
风带薰衣香波,在这男仔地头格格不入,黎楚怡停在刘骏豪和陈屿的宿舍前,拍门。
那群人靠在门边看,开始编排故事,世纪叁角恋之闺蜜发现偷情,情敌上门讨债,而直击对象是刘骏豪。
然而,事实不是如此。
刘骏豪打开门,还没辨认何方神圣,黎楚怡直接从他撑在门边的臂弯钻进去,走到陈屿的位置。
空的,没人,心又空一次,她折再多千纸鹤都没能许愿成功。
几本数学书没入浅淡阳光投影,纸上还有他写过的痕迹,原封不动。
黎楚怡回视线,坐在他的位置上,往椅背一靠,将袋子堆在桌上。
刘骏豪转过身走近,听她冷冷说:“关门。”
他倒吸冷气,挠挠眉头,“你这让我不好做啊,我和你共处一室,李芹会治理我。”
“关门。”
门一关,黎楚怡直接就问,“是不是他托你送过来的?”
刘骏豪想起之前陈屿寄给他的东西,他点头:“迟来的圣诞礼物,听说最近海关查的严,搞好久。”
黎楚怡不明白:“那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直接联系我,非要四处请人。”
“你问我我问边个啊,姐姐仔。”
她不可控地喊:“人渣。”
刘骏豪心咯噔一跳,气势都弱不少:“你别诋毁我,我好久没call上他,他整个人跟失踪一样。”
黎楚怡浑然处在自己的状态中,这四个月都还好,看到他桌上的东西突然情绪失控,“他骗我。”
刘骏豪反应很快,意会她要流泪,“你们两个又怎么了啊,哎,好难搞,”他打电话给李芹,“喂,宝贝儿,你快过来sc202。”
那边说了什么,他速速回应:“你直接来男生宿舍就是了,没人查。”
不用太长时间,李芹闯进门的时候,外面的男仔几乎要拍掌,好一群看戏的人。
李芹留意到黎楚怡竟然在哭,心不好受,急忙绕开刘骏豪过去抱她,贴心哄着:“点啊阴公猪,系唔系压力太大,我俾个驳头你挨住,你眼泪流到我都肉扯(怎么了宝贝,是不是压力太大,我给个肩膀你挨着,你眼泪流得我心都疼)。”
黎楚怡快崩溃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崩溃了,给点希望和甜头却不回来,把她一个人晾在这边。
领悟一件悲哀的事情真的好痛苦,黎楚怡靠在李芹的肩上控诉道:“阿芹……我再也不要钟意一个人了,你还跟我讲什么哭得撕心裂肺,我再也不要这样了,可是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好憎掉眼泪。”
李芹赶紧从陈屿桌上抽纸巾,抹她的眼泪,大致了解她近排为何浑浑噩噩,“掉就掉咯,谁说不能哭啊,你都说你不是圣人也不是神仙,有什么不能哭,有人骂你矫情我帮你搞死他们。”
刘骏豪简直没眼看,黎楚怡埋在她肩膀处,整个人一抽一抽的,眼泪顺着鼻子淌到下巴,“我从来没觉得自己那么废柴过,竟然为了个混蛋哭得不成人样。”
李芹看桌上的袋子,脑里倒带这四个月的种种,外加之前各种接触,比如联谊和演唱会,她心里有数了,默默念道:“所以那个混蛋是陈屿。”
刘骏豪听后哇一声:“我老早就觉得你们两个有古怪,没想到还真是,他真的人渣,连自己表妹都下手了。”
黎楚怡默认,两人终于明白,他们之前为何如此拉扯,原来和“情”字挂钩,此“情”还非彼“情”。
李芹叹气,“你怎么忍的啊,他走四个月你都不提一句,你有时出神我以为你是压力大所致。”
黎楚怡:“死顶咯。”
刘骏豪见她哭得好凄惨,尝试打电话给陈屿,怎么也打不通,“打不通,这个扑街仔,”他把手机扔桌上,也加入安慰行列:“虽然他经常玩女仔,但我不信他真的把你搞透了就走人。”
这话让黎楚怡更伤心,李芹搂着她,一个巴掌拍到刘骏豪背上,“你不说话不会死。”
场景实在混乱,惨淡日光从数学书缓缓移开,揉成团的纸巾堆积在地上,窗外一架飞机从天飞过。
半小时过去,黎楚怡情绪安稳,刘骏豪说请他们吃顿大餐快活去。
叁人出门后,外面的男仔还没散,有的拿手机在录视频,刘骏豪挑眉,拥上两位妹妹,“记得拍好看点,明天论坛的话我都给你们造好了,刘骏豪兄弟走失外加考前压力过大,硬生生被逼得脚踏两条船发泄,喂,记得给我搞大点,帮我散出去,让地中海那边都看到。”
那群男的秒懂,打个手势应和:“犀利喔,光明正大搞两条女。”
“那不用讲,我刘骏豪出马就是那么劲抽。”
李芹蓦地就笑道,“你可厚脸皮。”
黎楚怡推开他的手,“演的差不多就够了,烂技巧。”
“还不是他逼的,妈的,最好赶紧给我回来,不然我又撕烂他女仔衣服。”
刘骏豪突然睁大眼睛,望黎楚怡,手指夸张在颤,惊呼:“是你的……”
黎楚怡嗯一声,其余两人更惊。
晚上八点,香港国际机场。
秦艺拉着行李箱到出口,看到熟悉的人微笑,“没想到我们还是以合作伙伴的形式相见。”
陈彪立也只是点头,绅士地接过她的行李箱,却保有距离,完全不碰她,“像william说的,迟早要面对,不管什么形式我都坦然接受。”
五个月的自我调节,怎么说也要做好准备,合作意味着应酬,要赚钱养家糊口,要给陈屿提供更好的读书环境,他当然不能退缩。
陈彪立环顾四周,没看见陈屿,皱眉:“他人呢。”
秦艺叹息,“一下机就赶着搭的士回学校了,他很看重这场考试。”
他失笑。
夜晚机场人很多,越晚越不好打车。
陈彪立开车来的,秦艺坐他副驾驶,他打开车厢音机,不再是从前那些歌,只点一首黄凯芹的《旧朋友》。
陈彪立问:“他过得怎么样,连我都不联系。”
秦艺抬手撑自己下颌,望窗外风景,渐暗的天模糊进眼里,灯火辉煌。
“一般。”
“那就是过得不好。”
秦艺笑,没回答,听黄凯芹的歌声,突然说:“我很期待见到黎楚怡。”
陈彪立提醒:“别再hurt他们了。”
秦艺真心实意地说:“放心吧,不会。”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46.天方夜谭
一路驶进深夜港湾,漫长霓虹入眼,几多心绪同此一样,在一夜变幻无穷。
秦艺侧过头,看见吊在后视镜下的平安福,再稍稍移些视线,陈彪立正专注开车。
红灯停,秦艺笑容单薄:“看你状态挺好的。”
陈彪立转过脸来望向她,不知是喜是悲,说:“多谢,你好像一直没变过。”
相比之下,秦艺更自如:“得过且过罢了。”
互相夸赞前度洒脱,再说多又显得矫情,索性转回能沟通的话题。
陈彪立说:“其实你可以不用把钱都退回给我,william在瑞士那边也需要钱。”
按照瑞士婚姻惯例,离婚了也要在特定时期内给前妻打一笔钱,相当于承担她的生活,这还真是夸张,陈彪立每个月都要打四千瑞士法郎给秦艺,港币转瑞士法郎还得扣一笔手续,好大一笔金额,怎么都得埋头赚钱才能撑得起。
秦艺对他这笔钱早就另有想法:“我原本是打算转到他账户的,他说不需要。”
她放低撑下颌的手,放在膝盖上,认认真真:“换作是一年前,这些钱我都会下,你说我一直没变,其实从这点你应该也发现我有变化,至少在金钱这方面我已经不再依赖你的了。”
陈彪立开玩笑:“所以我以后不打钱,当事人也不告我是吗。”
秦艺释然:“是,你可以这么想。”
“你放心,法律这么要求我会好好落实,这是你的权利我的义务,不必有负担。”
“你知道我从来不会因此有负担。”
陈彪立打个方向盘,不由一笑:“我现在发现你确实有变化了,william这次没白回去。”
秦艺点头,想起那些事感叹道:“我和他都花了不少力,我想要弥补他的时候他都拒绝我,但他这次回来目的性很强,几乎将自己剖开来面对我。”
她目光放平在前窗街景,细碎街灯如梦泡影,不同于瑞士冷清街道,只有纷飞白雪。
“他回来那天雪下得很大,我当他是回来陪我过圣诞。”
陈彪立似乎真的对后半句没什么反应:“他同我讲要回瑞士的时候,我阻止了,当时他离ib大考只剩半年,我不希望他因为你错失机会。”
秦艺很快接下一句:“不只是因为我。”
音机换歌,低沉声线极具味道,在缱绻歌声中有一道声音:“但确实是我占很大一部分原因,欠你们一句对不住。”
陈彪立一怔,要听这句话仿佛听天方夜谭,眉目却不由得松懈许多:“还要多谢你肯为他退一步。”
他也不愿再花这么多时间和力在这段没有未来的感情上,从前好过就够,趁早放过彼此对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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