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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小芮的快乐
“是他逼我迈进一步。”
秦艺打算暂住酒店,为方便工作她住在弥敦道,到达后下车,她站在街口,接过他递来的行李箱。
“谢谢。”
后备箱发出巨响,车灯一闪,千盏冷风驰骋而去,而她裙摆寂寞在飘。
目送车尾越来越远后,秦艺不得不笑,果真要感到欣慰,她的前度终于放低执念,总算是你情我愿好聚好散。
电话一响,她接起:“喂,阿姐。”
进酒店大厅,秦艺脱下浅蓝丝巾卷在行李箱把手,有前台人员接过她行李箱,她颔首后继续全神贯注打电话:“我说过等我回来。”
“还有,我会单独去见黎楚怡。”
秦媛在那边沉默,片刻后应承:“你先来见我吧。”
叁个学生仔早早到鸿记茶餐厅落座,点一只卤水鸭一盘干炒牛河就够,主要是想脱离学海借机出来吹水而已。
搁在破旧冰箱上的电视机正转播新闻,旁边一座神台有叁丝炉香在飘,说不定可以保佑各位金榜题名,老细(老板)见ib大考就在叁天之后,给各个来食晚饭的学生仔送一杯阿华田,还让人加茶加水的时候说一句加油。
黎楚怡没有饮阿华田,而是支吹一瓶酒,一滴不剩,事后还打嗝。
李芹抓过不给她喝,“又劈酒,你别忘了要考试的啊。”
黎楚怡抱着那瓶啤酒,发丝黏在唇角,“对啊,我要考试,考前喝酒可以助威,你懂什么。”
李芹啧一声,“那就一起喝。”
刘骏豪开一瓶倒上,泡沫都要流出杯口。
“考完这个死鬼ib我就要去英国了。”
黎楚怡万分同情地看对面二人,“异地恋,你们不行吧。”
李芹和刘骏豪相视而对,他们在一起这件事确实唐突,经过上次那视频事件,李芹也有装作无意撩拨,刘骏豪是来感觉了就可以的那种人,他们在圣诞夜认定关系,也只是约定好先试一个月,没曾想不知不觉就拖了五个月,而且男方越来越钟意女方,感情日益升温。
刘骏豪扯起嘴角,大方揽过李芹的肩膀:“谈情说爱呢,就不一定要天天见到,而且现在互联网那么发达,就是面对面视频做爱都行。”
李芹听不下去,塞一片牛肉堵他嘴。
黎楚怡鸡皮疙瘩四起,紧自己臂弯:“祝你们爱如深海情比金坚,然后白头到老啊。”
刘骏豪吊儿郎当抬下巴,“多谢多谢,我也祝你找到好归属啊。”
不能再多说,黎楚怡完全处于叁岁小孩的状态之中。
好不容易吃好喝好,那两人要到小树林卿卿我我,黎楚怡只能一个人到宿舍区游荡,进七仔便利店买醒酒茶,又拿一沓色卡片准备折千纸鹤。
此刻,陈屿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桌上有一个袋子,地板上全是纸巾,而后他打开手机关闭飞行模式,一连串未接来电外加一条校网论坛信息弹出,他边看边下楼。
小树林下,刘骏豪刚嘴完李芹就玩起手机,惊喜看见“已读”两个字,激动道:“他个扑街仔看我信息了。”
李芹腾地抽过他手机:“赶紧打过去啊。”
就在铃声响的时候,一声一声,突然而短促,黎楚怡刚踏出玻璃门,低头拆开那支吸管插进去,风吹过她耳旁的碎发,视野模糊。
陈屿拐到便利店门口,滑开电话,抬手臂放耳边接听,还没说话,就看见脸蛋很红的黎楚怡出来。
她低着头插吸管,根本没注意到他。
陈屿身一顿,李芹那边的声音隔着话筒传来:“你个人渣,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还真不知你那么衰,竟然搞我闺蜜。”
声音很大,黎楚怡惊愕,抬头,望见在橘灯下站着的人,手部动作停顿,心跳漏了几拍。
陈屿定定站在那看她,手机还在他耳边贴着。
二人仅仅一记对视,足以激起所有波澜,再也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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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47.相见追溯
没有所谓的温存,落荒而逃的是黎楚怡,她不带思考地擦身而过,肩膀碰到他抬起的手臂,背影越来越远。
陈屿闻到一股酒气,不等那边再骂就挂了电话。
他在一条小道的尽头找到她,她靠在一棵树边弯腰喘气,卡片和醒酒茶跌在地上。
地面一对树影有动静,陈屿走得越来越近,直到站在她面前,她这次没逃,但是也没有直起身子看他。
陈屿盯着她低着的脑袋,问:“逃什么。”
黎楚怡听不得他这般气定神闲的质问,终于抬起头回望他,反唇相讥:“我怕我控制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扇你一巴掌。”
近半年未见,他比她印象中要高了些,其他似乎没变化,他还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她眼前,不给她任何防备,根本分不清到底该喜该怒。
又对视,好似做一场宿敌相见的恶梦,最好每记动作和眼神都悉心设计,她想将最难排遣的情绪全数发泄干净,而他在黯淡的树下看她,只想拥进臂弯里。
黎楚怡心中无比烦闷,不再说服自己忍耐,索性抬手一巴掌掴到他脸上,掌心火辣辣仿佛被烫伤,痛感直钻心窝。
这一巴声音干脆得连栖在香樟树上的鸟都逃离,陈屿站在原地,耳光一落就有很清晰的一道红痕,他稍侧着脸,指尖覆到嘴角旁。
黎楚怡望他,又委屈又怒,低腰拾起卡纸甩他身上,怎么都不够,怎么发泄都不解气。
随她撒气一阵后,陈屿终于抓着她手腕,然后开口叫她名字:“黎楚怡。”
黎楚怡眼眶一红,甩开他,用尽力气瞪他:“别叫我,别碰我。”
陈屿不听,依旧扣紧她手腕,把她拽怀里,低声说道:“我回来了。”
黎楚怡整个人突然没入他熟悉的气息中,她的下巴碰到他的肩膀,眼泪蹭地落下,可还是十分抗拒地推开他,无奈他手臂死死箍她腰,她挣脱不开,“所以呢,你就这样突然地回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有想过我什么感受吗。”
“你想要说什么,都说出来。”
“你还要我说什么,明明是你最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他知道她不可能冷静:“你现在需要发泄。”
黎楚怡说话已经有点鼻音,而她在尽力压抑,说:“我只要听你说,你想我怎么发泄,你就是这样自以为是自作主张,总希望我掏心掏肺面对你,而你一遇到问题就放心里憋着忍着,甚至一走了之。”
这个闸一开又止不住,陈屿听她哽咽的声音,胸口似被针扎般难受,“对不住,是我衰,全是我错。”
黎楚怡的衣服因这样的拥抱而皱起,她表情亦如此艰难,快恨得咬牙:“你不要敷衍我。”
陈屿从未见她如此愤怒,他不管她怎么折磨,紧紧锁她腰。
“一句对不住根本没办法弥补我这五个月受的罪,我为你耗几多力你知道吗,死心最好,这样我就可以把你折磨到死。”
陈屿任她在怀里报酬解恨,听她狠心的话,有一瞬强烈的恐惧,什么折磨都抛之脑后,只有一个请求:“别死心。”
她已经气到头上,推他打他:“凭什么,我还想杀了你!恨不得你去死。”
陈屿无从遮掩地打断:“你该满意,我真的快死了!”
双方都被激得不能冷静,这五个月隐忍挂念的情绪爆发,话都说得很重很过激。
黎楚怡心一怔,越发难受:“你活该!你答应我不会分开,你答应我的,可你说都不说就离开,你活该去死。”
情绪升到极端崩溃的地方,话都成锋利的针割开心口。
她扬起下巴看他,“你想要听我说是吗,你以为你好伟大好无私,走了不联系我就不是在祸害我,你有什么资格替我这样想,明明我快被你害惨了。”
她心有千万芥蒂不能解,满是怨愤地说道:“我给你发那么多条短信,我说我挂住你我想见你,你一条没回复,你就是要用这种伎俩让我离不开你是吗,就是特别想听我说我已经爱你爱得要痴线对不对,我恭喜你,你做到了。”
陈屿忽而皱眉,意识到她要说什么话,下一秒她就将每个字都认真说着:“但你听清楚,在我说完这些的时候我要和你……”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强制性地捏起下巴堵住唇,她的眼泪全糊在二人缠吻之中,好涩好涩。
许久未接吻,他尝到她唇角处有淡淡冰啤的滋味,然后撬开她牙齿,吸吮她的舌头。
辗转间,他一手抚她腰边,一手从下巴移到后脑勺扣着,她抵着不愿让他进攻,而他力气大得她只能被迫承受。
黎楚怡郁闷至极,咬他的舌头,他好似没感觉到疼,一昧地深入。
深吻过后,陈屿松开,胸腔有些起伏地望着她:“发泄完了吗。”
话一落,都沉默叁秒,陈屿把头埋到她肩处,气息滚烫:“从一开始就想亲你,忍过几分钟听你说很多话,但是我只要碰到你就不行了,我从前忍是想要得到你,见不到你我忍也是想要得到你和你在一起,所以你说错了,我是个自私的人。”
她听出来,他声音已经开始有些颤,在她耳边略微沙哑。
“我以为心理治疗已经很难受了,”他搂抱她,紧手臂,低下脑袋依赖地靠她脸侧,闭着眼说:“原来还可以更难受,就在你刚刚说要死心的时候。”
“对不住,宝贝……圣诞那天见到你我就想立刻买机票回香港,不是不想联系,我只能强迫自己不去主动联系你。”
“不应该祸害你,但我仍然是自私的,不确定你会不会等我,所以想送你礼物给你留个念想,告诉你我没有要和你分开的意思,让你只能挂住我,不和别的男仔一起。”
树影不再动,凉风席卷身上的热量,黎楚怡说不出话了,眼泪不停地掉在他衣服上,所有画面模糊不清,心也是这般纠结。
“我这辈子最讨厌卖惨,但如果你真的要提分手,”陈屿停顿,眉眼逼近她额角,“先死你身上,别让我自残。”
黎楚怡都不想研究他这话有几层含义,总之她很不甘心:“神经病,你卖惨也没用,我无法感同身受你的痛苦,我只知道你白白耽误我这么久,一点都不值得。”
陈屿听出她的意思了,不会分手。
他抚她脸颊,看她眼泪还在掉,低头把她眼泪都吻干净,很轻很温柔,他边吻边说着,细细碎碎地拼凑出对不住让你等好久这句话,她的身体和思想不得不出现矛盾偏差,她想要恨死他,可她原本僵硬的全身竟因为这句话放松,是那种很久未有的安全感,是他给她的安全感。
黎楚怡在他这种融化中挣扎,想到自己如何撑过这五个月,依然不能当无事发生一样,她要惩戒他:“陈屿,你真的混蛋,我憎你。”
陈屿很快回道:“嗯,我爱你。”
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对她告白,他可以说动听的情话,但都不过这叁个字来得深刻,她以为他会说轻飘飘的四个字作不咸不淡的告白,可不是的,他回来一定要给她最好的。
陈屿把她一直垂着的手拉向自己的腰侧,问:“你还要逃吗。”
黎楚怡这回没再推脱,嘴上却是这么回应:“我没原谅你,我抱你仅仅是在回馈自己的挂念,换而言之,我也是个自私的人,你让我难受一分,我会让你痛苦十分。”
陈屿感受她眼泪终于止住,情绪也趋近稳定,亲了亲她的发顶,“没事,不差这点。”
全是真心话。
风一吹,星夜璀璨,她疲惫得不想说话,他也很安静,二人有许多话没摊出面,仍未很快冰释前嫌,但至少见到对方,心已安定。
临近十二点,秦艺到沙田探望秦媛,她第二日要投入工作,依然要及时赴约。
秦艺有很多年没和自己的姐姐面对面交流,她们二人的相处方式很随意,过节互相问候,有重要事情才会打电话通视频,比如谈到钱和父母健康。
都是姊妹,也深知要展开什么话题,无需嘘长问短,很快开门见山。
秦媛倒了一杯菊花茶给她,又是清热解毒的好茶,暗示最好不要过火。
“病好了?”
秦艺看她,接过茶握在手心:“一般,能正常交流,但他还是敏感,有很重的情感洁癖。”
“那就是没好。”
“这么跟你讲吧,你最好不要拆散他们两个,因为黎楚怡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比我还重要。”
秦艺是个很通透的人,她怎会不知一个孩子究竟是怎么看待出轨的母亲的,他所有的不满和烦躁源于对她的爱和依赖,他希望她给他一个美满的家,只是她没有做到,所以他怒,还有很多委屈。
她一开始无所谓他怎么看待她,也没想过他原来无法包容这样的她,直到后来他不得不回香港才意识事情已经到很严重的地步,心理医生讲他有很重的情感洁癖,基本全指向她,一个母亲。
秦艺为何如此期待见到黎楚怡,很简单,因为她察觉出黎楚怡有和她极其像的特质,而这是陈屿喜欢黎楚怡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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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48.Swisschocolate(h)
不管他人如何研究,有情人先描绘当下悸动,其他暂且都当泡沫,由夜色灌醉。
好在今宵可算美丽,明月晚星近得仿佛能唾手可得,光影从开叉的树枝偷进来,哪怕是没人通往的小路,也不再漫长孤寂。
抱久了,情欲刹不住,陈屿把她蜷曲的发尾拨弄到肩后,捏起柔软耳骨。
本是以往做惯的亲昵举动,偏偏黎楚怡就是能明白他在想什么,手依然环着他的腰身,抬起头细声问:“想睡我?”
陈屿声线压抑:“你给不给。”
黎楚怡冷哼道:“我不给有用吗,还不是会被你吃干抹净。”
“那就先做了再折磨我。”
“不做才折磨你,”黎楚怡望着他,学男仔那套口出狂言:“但是,我想把你干到腿软,解气。”
算不上矛盾,不过是追寻当下快感而已,能抓得住的都难放过,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性欲极强的人。
陈屿听完一顿,而后两个字:“很难。”
接着她的后背碰到树,疼痛还没消,她的校服就被他开了,凉风抚遍她方才因情绪波动厉害而绵热的肌肤。
他俯身含她饱满耳垂,裹在舌尖轻吮,她微不可察地缩着肩,耳根到脖子有麻意侵袭。
将近半年没见,小别之后情难自禁,陈屿将她搭腰间的手扯下,摁在肿胀的地方揉压,带着她解开拉链,伸进去紧握。
黎楚怡已经听见他些许低喘,她开始回应,手指在他马眼处画圈,指腹有黏液,肉棒胀满手心。
陈屿由得她自由发挥,温热气息从她的耳垂移到她的颈线,刚一碰,黎楚怡也想要了,松开他的肉棒,提起自己的裙摆,把内裤一拉,直接掉到脚踝处。
陈屿的手按她细软腰肢,把她往自己怀里压得更近,掀开裙子扬起波澜弧度,他翘起的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口,从两片唇慢慢挤弄,还没完全进去,龟头只是在穴肉里进了一寸,就已经被汩汩湿流和肉褶包围。
陈屿头皮发麻,说道:“太久没干,还没插进就这么紧。”
黎楚怡不满地瞪他,“你还想我被谁干,我就是自慰都不爽,差点要性冷淡。”
可下身被他挑得极有痒意,她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双腿,想要抬臀,下沉。
陈屿也不等她继续埋怨,对准一撞,肉棒一下挤开肉褶,而后又被吸附,完全吃进去了。
就在一秒,原先的娇嗔切换喟叹,黎楚怡被激得深吸一口气,清晰感觉到他的性器进入她的穴道,好大。
太久太久没有做爱,贴合的摩擦生出强烈的快感,黎楚怡忍不住踮脚迎合,脸慢慢浸润情潮带来的红,可惜在夜里看不清,就连清澈眼睛也有迷离的意思。
“啊……”
陈屿最听不得她低吟,揽着她挺腰,又重又快,推开肉壁的吸附,他低头咬她下唇,舌尖轻扫。
黎楚怡被撞得几乎要站不稳,抬手臂扶他宽厚的肩,又难以分辨他这是多色气的举动,只看到好近好帅的眉眼,还闻到那阵柠檬香。
心中有一个念头,陈屿真的回来了。
确实好讨厌他不辞而别这种做法,可陷进去的女仔一旦再次被爱情和欲望夹击,覆水难。
学她话斋,有多重标准,能开心了,就去扑开心的那些事,不开心了,绝不拖延到明天,即刻眦睚必报。
做爱就可以两全其美,没有意外,在透骨极致之余,女仔温柔婉约一面,亦或是泄欲放浪一面,其实男仔都记得,最好可作斑驳胶片,似录像带倒转,一帧一帧重映,简直扫光阴霾。
不过,陈屿还真不是那样矫情的男仔,他只会把她肏得眼角都逼出眼泪,换不同花样让她在自己身下出水。
真是可恨。
黎楚怡感觉阴道被摩得好热,仿佛有烟花在燃烧,甬道被肿胀滚烫的性器不断撑开,穴肉不受控制地紧缩。
花心滴水,不仅流在大腿内侧,还落到脚踝,然后融进草丛,她腿软得只能攀他后颈。
“抱我……真的站不稳……”
陈屿抱着她,让她的腿岔开环他腰,他将整个人抵在树前,他又去扯她的bra,舔她粉红的乳尖,湿哒哒的。
从刘海到唇,从乳尖到私处,全被糊湿,她的上衣堪堪要掉,露出光滑肩胛,胸一颤一颤,裙子堆在腰间,二人交合明显。
黎楚怡难压喘息,一声一声入耳,有时他太重,她不得不咬上他肩,尽管隔着衣服,也好用力。
不知什么天堂地狱,只知道好舒服……她在他身上被磨得全身泛红。
陈屿贴她耳边,诱哄:“宝贝,从后入。”
很快,他把肉棒抽出来,“啵”一声清液都滴出来,将她翻转身子压到树边。
黎楚怡反应过来,把手撑在树上,裙子已经有洇湿的一块,她被撩起裙子露出雪白的臀,同凉风和浅淡光亮接触。
突然一个从后插入,深得不可思议,酸胀感充斥了整个小穴,她死咬着唇,指甲按在皲裂树桩。
“唔,好深。”
陈屿两手抓握着她的胸,唇在她耳畔,又是喘息,再疯狂点,该讲荤话还是情话。
“想操你好久,想得我也快痴线。”
“我都说是我要干你。”
陈屿轻笑,亲吻她的脸蛋,“在干,我被你干得好爽,不想放开小逼,咬得好紧。”
全是荤话。
黎楚怡招架不住,她的奶子被他各种揉捏,乳尖时不时从逆时针到顺时针,好胀好痛,但是好爽,逼得她忍不住往后抬臀,想要更多。
可很快就只能被他顶弄得往前荡,眼前的那棵树在她眼里就似一副波澜油画。
陈屿撩起她发丝,绸缎黑丝巾,好飘逸轻盈,他从她耳尖一咬:“再也不离开了。”
这才是情话。
“做爱情话不信……嗯啊……你现在已经沦为c等,a等遥遥可及。”
黎楚怡又说不出话,他捏她下颚转过脸,唇齿不分离,抽送空隙之中,他们亲完有些分开,透明细线将流嘴角很快被拭去。
陈屿握她的手,带她手指去寻阴蒂,摸着一齐研磨,那颗红肿的小豆豆好敏感,被手指一碰就有尖锐通透的快感,集中且汹涌而来。
痒到极致,酸到极致,黎楚怡轻哼一声:“我要,我要……”
好羞耻,她很久很久没试过这样。
陈屿却故意对着她的敏感点反复磨弄,装问道:“要泄了?”
黎楚怡快哭了,点头。
“乖,泄吧。”
全身都要颤,一股热流从下面快涌,可惜被堵住,蚌壳一开珍珠裸露,完全不可控制地,穴肉缩让她腰麻腿软,大脑几近放空,而后,急促呼吸,心跳加速。
陈屿声音喑哑:“太挂住你了,不想松开。”
他亲她鬓角,继续进出,千张小嘴紧咬,直捣花心。
凌晨一点钟,好学生都不睡觉了,陈屿送黎楚怡回宿舍,到楼道的时候往消防通道一推,说是要零零碎碎晚安吻,却跌入另一个回合。
黎楚怡当真要被榨干,连续两次高潮,她最后只能趴在陈屿的肩上,比吵架还乏还累。
陈屿把她送到门前,看她走路都扭捏,说:“晚安。”
黎楚怡清醒过来,气都气饱了,“祝你失眠!再见!”
目送她离开,陈屿果然睡不着,回去自己宿舍又到阳台看夜景,这夜那么静,他抽完烟坐位置上拿资料出来翻。
一点半,沙田街灯仍亮,深夜茶话会始终要聊,那就继续聊。
秦媛不知在想什么,秦艺轻抿一口茶,口舌没那么干燥:“好久没喝中国茶。”
秦媛回过神来,应了一声:“我这里有很多,普洱寿眉都有,你可以拿去。”
黎一鸣出公差留下很多茶叶在家,而秦媛不爱饮茶,黎楚怡更不钟意喝这些苦口的东西,无人消化,唯有送人。
秦艺笑了笑说好,然后拿一盒瑞士产的朱古力给她:“专门到日内瓦的朱古力店买的,瑞士莲和甘耶在国内都有就没买,选了比较地道的。”
秦媛接过一看,很快反应过来:“有心了。”
秦艺很快就说道:“听说黎楚怡钟意食朱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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