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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小芮的快乐
“小时候常吃,现在应该很少。”
秦艺若有所思地点头,看秦媛有要问的,便回答道:“但这个是我送给你的。”
秦媛了然,然后越过她从橱柜拿一罐正宗的普洱茶叶给她,顺便问一句:“回来多久?”
“不会太久,工作完成了就会回去。”
中途寒暄一番,秦媛仔细回忆一下,摊开来说道:“你我姊妹一场,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所谓的隔夜仇,有什么话都好好讲。”
秦艺很平静地说:“我没把你上次对我说的话放心上,所以根本谈不上仇。”
“我知道,你就是这幅德性,但我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秦艺淡笑,从包里取一份文件给秦媛,秦媛拿过翻开,上面写着香港表亲通婚的案例,以及详细的法律咨询意见。
“你根本没必要给自己找苦吃,香港法律都没有禁止的事情,你更可以坦然接受,只要安慰自己跨过那关,皆大欢喜。”
秦媛来香港这么久当然知道,只是一直有别的顾虑,说道:“以后结婚生子,他们的细路仔可能是畸形的,还有,一鸣的老妈子仍在世,我们不想她受到打击。”
秦艺反而无视这句话,先讲自己想法:“阿姐,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心底里不是这么想的,钻牛角尖是件很痛苦的事,你先放过你自己再和我讲别的。”
秦媛不得不佩服秦艺的眼光,这半年下来她其实慢慢接受他们互相喜欢对方的事实,抛开血缘关系来说,他们在一起她会很高兴,但她一想到william是自己的外甥就有些膈应,而那天她回家看到的画面一幕幕播放,更难说服自己不钻牛角尖。
秦媛将那份文件摊在茶几上:“我比较好奇知道你怎么想的。”
秦艺不意外,只是把茶杯搁置在托底上,自然而然地答:“我起初是站在你的立场为你考虑,因为我的第一个反应和你一样,william这么做可能是在报复我,但我刚刚也跟你说清楚了,黎楚怡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比我还重要,他确实受我很大影响,而黎楚怡帮了他,至于血缘,我完全不在意。”
“我还不知我个女这么伟大。”
“我亦不知我阿仔这么痴情。”
秦媛皱着眉质疑:“到这时你才想起他是你儿子,我记得william同我讲,我看到的根本比不上他看到的,真不知你怎么做人母亲。”
“我根本就不知他看到了,后来不联系也是因为我尊重他,他不想见我也不愿听我电话,那我便不打扰。”
“讲得这么娓娓动听,你没心罢了,在你fort zone待久都忘记你有个儿子了吧。”
秦艺听完没有任何恼意,兴致盎然:“你明明就很care他,别再口是心非。”
秦媛没有遮掩:“我承认william是一个很让人欣赏的细路仔,所以根本没把他和这种出格的事关联在一起,那天真的很失望,你不能体会我当时心境。”
“我同意他很出色,但你说到我不能体会你当时心境……”秦艺在回味这句话,“难道你也要讽刺我没底线。”
秦艺想到这句话,忽而故作冷呵,语气浮夸:“excuse me,他们只是表亲,不是堂的也不是亲生的,我根本没觉得有什么,刚刚阿彪车我回来的时候我也问过他,他说表亲真的算不上乱伦。”
秦媛因她做作的反应而翻白眼:“根本聊不下去,在我这,他们就是在乱伦。”
“浪力!你和姐夫迟早都要接受,趁早接受放过大家,william已经过你们那关,再自欺欺人就没意思了,我真不懂你干嘛总是这么折腾自己,从小到大都一样。”
秦媛低眉望那份文件,手一直紧握那杯快凉的菊花茶,赶人道:“我更不懂你为什么那么无所谓,赶紧走,听朝你我都要翻工。”
秦艺太清楚秦媛固执的性子,她把包包提到膝盖处,还没起身,先温婉一笑:“当然要翻工,毕竟赚钱才是最现实的,我在瑞士读economics的时候就记着一句话,利益永远凌驾在价值观之上。”
她补充,说起话来毫不顾忌:“对你来说他们在一起不过是和你的观念有冲突罢了,损害你利益了吗?我看未必,况且香港法律都给你一张通行票,何乐而不为。”
如果黎楚怡在场,她一定会目瞪口呆,原来陈屿的满腹歪理是遗传小姨的。
秦媛根本听不下去,摆手抢着赶人:“行了行了,你真是当我读了几年屎片一样(类似白读书的意思),说得那么天花乱坠,其实就是在糊弄人。”
“嘴硬,这是事实,我拜托你认清。”
秦艺觉得说够了,索性把包包提上站起身子,说:“走了,不然菊花茶白喝。”
等人走后,秦媛弯腰把手肘支在膝盖上,两指揉太阳穴,只剩叹息。
她之前给黎楚怡换了诺基亚插的副卡,虽说通话和短信内容她都无权监视,但每月的消情况她有去了解,黎楚怡在陈屿消失的一个月内基本没有动过短信业务,所以她猜测黎楚怡找了那班friend要手机联系陈屿。
可后来的几个月不是这样,当她们在敬老院说完那通话之后,副卡的消记录有很大变化,也就是说黎楚怡开始不care秦媛到底怎么想。
秦媛也不知道黎楚怡如何忍下来的,就为了履行要考上港大的承诺,或者说要等陈屿回来和他重新在一起,竟然可以在这五个月之内摆脱自己的iphone认真温书,而陈屿也不相上下,把黎一鸣的话听进去了。
真是全都固执得要命。
直到白日,翻工的翻工,上学的上学。
自从陈屿回来,学校有不少传闻,原本大家都以为他被保送,没想到他在大考前赶回晨光。
距离开考只剩一天,这一考还要持续一两周,简直折磨人心。
黎楚怡捧一沓书上楼梯的时候碰巧撞见陈屿,她面无表情掉头就走,打算绕别的路去图书馆,陈屿知道她还没消气,看着她转身下楼离开。
到图书馆的时候,黎楚怡找了个安静隐秘的位置坐下,把书放在檀木桌面。
阳光依旧亮,落在工整笔迹上,她撑着脑袋翻书,光影蓦然被遮,眼前摆一盒瑞士产朱古力和一杯云呢拿味的咖啡。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49.失声书本(中h)
有一瞬似在发白日梦,随着摆放的动作,风带起,书页一扬又落下,苦闷尘埃融进阳光。
黎楚怡很清楚来人是谁,她没看他,依旧在低头温习功课,神色平淡地说:“坐。”
得到容许,陈屿把两样东西都放她面前后坐下,抽一份资料翻看。
两人相对而坐,窗帘轻轻吹拂,发丝染上一束浅淡光辉,人影投照在桌面,他简单翻一页,腕表被光刷得醒目,她拿笔在书上圈圈画画,好安静认真。
这是他们重见后难得一次的融洽,紧张感在那晚一触即发,爆发过后自然而然回归平静,她不能不读书,他回来也要同她奔赴一个目标,谈情说爱要适可而止,总不能天天上演拉锯战。
黎楚怡没有动过那份朱古力,倒是在习惯性碰那杯咖啡的时候,他恰好也伸手过来,然后轻轻一触松开,她拿去。
陈屿看她两眼,撕一张纸,在上面写几个字,然后送到她书页上面。
黎楚怡松了手中的塑料杯,拿起一看,字体大大方方,大概意思是让她有不懂的就问,不要一个人死记硬背。
他总能轻易看穿她心思,哪怕掩饰得再好都不能避。
黎楚怡终于抬眼同他相视,然后伏在桌上写几个字,光从鬓发缓缓挪到发顶,他盯着她,咖啡杯升起的热气半掩不掩她姣好的面容。
后来的自习都是这么进行下去的,黎楚怡写字条给陈屿,陈屿接过来撂几眼,然后在上面划完重点就贴着桌面推到她面前。
她分析思考,而他会从容地转着笔打量她,令她呼吸都变轻。
一张纸布满他们密密麻麻的字,在光与热气之中灼烧。
人都散去,黎楚怡也纠结完了,她站起身拾书本,绕到陈屿那边的时候突然被握着手臂拽过,她受力蓦地坐在他的大腿上,长发顺势贴在他松散领口。
书本真应感恩这地板铺的是深红毛毯,将它所有惊慌失措的声音吞掉。
很快,黎楚怡被陈屿按在桌面,她刚要张嘴出声,他低头把她嘴里柔和的烘焙味掠走,在她的视线里,飘渺的光再度被遮掩。
陈屿的下眼睑被她轻颤的睫毛扫过,他隐忍着不再多亲,放过她。
黎楚怡却未尽兴,抬手勾他脖子,微微仰头送上自己的唇,张嘴含住他的舌头,灵活地与他勾缠。
陈屿搂她腰,索性陪她深入这一记世纪之吻。
两人亲得暧昧而激烈,她的下巴轻嗑到他的下颌,他的五指穿梭她散发,她仰头都无用,他倾身把她柔软的身体压在桌上,掌心托在她后脑勺防止碰到。
火一点起就难灭。
陈屿把手伸进她衣服,手指描绘乳沟轮廓,后停在她胸前一推,布料离开浑圆的乳肉,他掐上那颗可爱的樱桃珠,捻在两指之间,让它越来越挺。
黎楚怡呼吸开始有轻微凌乱,汲着水的眼睛看向天花板,一阵颤栗从胸前蔓延开来,还有暖意带过她的肌肤。
他的手滑到她的内裤,钻进去,手指上下勾抹缝隙,指腹有很鲜明的触感,正拨弄绵软的阴唇,她呼吸一变,难再回吻,他趁虚而入,两根手指腻着水插进,剧烈抽动。
黎楚怡整个身子不由得一颤,穴肉瑟缩,吐露更多水打湿他手指,阳光划过她额头,映得她肌肤更雪白。
她的小穴那么柔媚,他不再满足于此,半褪制服裤,将肉棒扶到她滴水的红肉前,直直挺入,猛烈抽插她绞紧的小穴。
酸胀感顷刻袭来,黎楚怡忽而挺身,而他顺着她这一动作含食她的乳尖。
周身充满书香气息,墙上挂满书法画和座右铭,黎楚怡此刻被他抓着两条腿干得正狠正深,唯有死咬着唇才不至于让娇吟溢出。
她环着他后颈,因情动,指尖刮他皮肤,不可控地给他留下红印。
后来不知怎的,陈屿仰躺在桌上,黎楚怡的双腿跪在桌面,骑乘在他身上,脸蛋逐渐染上夕阳橘红,窗外的天色慢慢变绚丽,她整个人都泛着明媚光泽。
一瞬间的贯穿,红肉吸吮得正紧,她手无力,软软支在桌上,勉强调整呼吸,开始抬臀按自己节奏上下动。
黏稠的液体让进出更顺畅,她吃得很深,实在忍不了便轻咛一声,“嗯……”
陈屿并不觉得这姿势对他来说有多爽,只是视觉上的冲击让他难以歇火,他的手握着她垂下晃抖的胸,更肆意地揉压,另一只手从她摩擦得粉嫩的大腿勾一指清液,涂在她的乳尖后,他仰头咬住,舌苔滑过。
黎楚怡全身都麻,很轻很轻一句:“别咬,要受不了。”
陈屿没有回应,她不得不放慢动作,可他在这方面不由得她慢,扣着她的臀往下一压,更深,直戳敏感点。
“啊,你真是……”
这一弄刺激得很,黎楚怡直仰头,下颌覆一层薄薄的夕阳色。
陈屿只剩低喘,她毫无瑕疵的美丽很难再用言语勾勒,想听她叫他名字,听她喊最亲昵的称呼。
“楚楚。”
“怎么了……”
黎楚怡的手撑在他肩侧,还在上下套弄他的阴茎。
陈屿捏她下巴,做口型:“叫我。”
黎楚怡眼神恍惚,不知他说的什么,俯下身挨着他胸膛,闻那熟悉的气息,“嗯?你说什么呀……”
陈屿咬她耳朵:“我是谁。”
仿佛置身情欲沙丘,他再说话,她越陷越深。
黎楚怡听清楚了,亲他脸:“哥哥。”
她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催情剂,可怜窄小的阴穴又被撑大,他没法忍耐了,掐她细软腰肢抽送,将她最后一丝力气都夺走。
黎楚怡只能任由他摆弄,被顶得几乎要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好快,她的脸烫得贴在他胸膛,发丝夹在之间。
陈屿耳边是她气若游丝的声音,他不知餍足,手指抚她漂亮的蝴蝶骨,沉浸在她曼妙的身体之中。
情事结束,他们又在接吻。
窗帘偏离方向,图书馆开门,阿伯拿好饭盒进来,他饿得未能注意动静,坐下一掀开就有豆腐火腩饭的味道,不愧是所有香港男人的浪漫,从小食到大。
黎楚怡意识到异样,歪头躲陈屿的吻,手从他脖颈落到他胸膛前,“走了,我饿。”
她脸红地整理自己衣服,推开他坐起身子,从包包里抽纸巾拾干净。
陈屿无奈一笑,淡淡亲她嘴角,牵着她去洗手间处理,出来回到原位拿过那盒朱古力,再捡起地板的书出门。
经过大门,阿伯见到都吓一跳,本在叹这顿靓饭,被突然出现的二人吓得烫舌头,看一眼手表,故意扮得好凶:“偷偷系度拍拖啊啦,即刻走,再迟多几分钟就关门大吉,到时我锁住你地出都出唔去,听日唔洗考试就好嘢了!(偷偷在这拍拖啊,赶紧走,再迟几分钟就关门,到时我把你们锁着出都出不去,明天不用考试就好玩了)”
陈屿将黎楚怡借的书放到自动归还机扫描,背对着阿伯,淡淡道:“偷偷系度食饭,分分钟被扣人工(偷偷在这吃饭,分分钟被扣工资)。”
阿伯也不怕,抠紧老花眼镜看后生仔,才醒悟他是谁:“巴闭啦,经过学校电视机都撞正你大名,咁犀利,难怪教导主任奈何唔到你拍拖(厉害啦,经过学校电视机都看到你大名,教导主任奈何不了你拍拖)。”
“偷情偷得好。”
“哇,你班后生仔真系唔惊死(哇,你班年轻人真是不怕死)。”
黎楚怡靠在门边听一大一小在聊,觉得这两人真有意思,明明都没有要举报对方的意思,却在这口舌你来我往,看来不只有豆腐火腩饭,吹水也是所有香港男人的浪漫。
陈屿还好书过来熟稔地牵她手,对阿伯道别:“慢慢食。”
阿伯点头,看几眼黎楚怡,啧一声:“几好眼光啊,咁靓女(挺好眼光啊,这么靓女)。”
而后继续低头扒两口饭,从桌角抄一份报纸慢慢看,上面报道今年五月又逢ib大考,黄大仙庙香火鼎盛。
楼道天花板的小灯一盏接一盏,两人并排走着,有学生经过,黎楚怡即刻松开他的手,而陈屿却牵得更紧。
“迟早公开。”
黎楚怡困惑地侧头望他,一瞬忘记有人看见他们在牵手,“都还没考试。”
陈屿一手抚她滑嫩的手背,另一只手插裤兜,说:“所以我说的是迟早。”
她没回应,他又用陈述性语句说:“你一直觉得我们在乱伦。”
黎楚怡反问:“难道不是吗。”
这个问题等到他们在学校外面鸿记茶餐厅落座才得到解答。
陈屿点的是黎楚怡爱吃的食物,知道她喝过咖啡肯定不想喝阿华田,而啤酒更是不能沾,所以他要的是一壶菊花茶,很规范利落地倒在她的茶杯。
“小心烫。”
“嗯。”
黎楚怡接过杯子放下,碎在茶水里的叶子晃荡,她终于想起一样东西,将那盒差点被冷落的朱古力拆开。
很漂亮,里面躺着各式各样的朱古力。
黎楚怡盯着形状华丽的甜食,问:“你喜欢吃朱古力吗。”
一个问题未解决,又抛下第二个问题。
陈屿不知她为什么这么问,只能答:“一般。”
黎楚怡似是预料他有这样的反应,“我很喜欢,虽然我没同你提过这些,但你好像都知道。”
她盖好放一边,手背垫下巴看他,眼睛很透亮,却没有在笑:“你就是能拆穿我在想什么,所以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我的想法,比如我觉得我和你是在乱伦。”
菜上好,芝士蛋通和菠萝油,一碗鲜虾云吞面和一碟炒牛河。
陈屿知道她胃口不大,把芝士蛋通放她面前,其余都放中间。
他悉心体贴地把银叉子送到她面前,说:“你问我的第一句话我就知道了。”
黎楚怡回忆之前,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的时候,她让他看清自己是谁,他的反应并不过激,很清楚她是自己的表妹,原来这么早就心知肚明。
“那你之前是在忽悠我吗,你说我们是表兄妹没结果,把我甩得那么洒脱。”
“你要听实话吗。”
她点头。
陈屿一本正经:“我从来都没这么想过,只是因为看不清你的感情才这样讲。”
黎楚怡冷呵一声:“衰人。”
她开始吃饭,戳两颗沾满芝士的通粉咬进嘴里,面无表情食之无味。
“生气了?”
“本来就没消气,但我气的是你走五个月,之前那件事就一笔勾销啦,翻叁次旧账就没意思了。”
陈屿看着她,“你只要记住,血缘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黎楚怡停下手部动作,“那我还是有一点关系。”
陈屿沉默,等她发话。
“我喜欢叫你哥哥,因为好刺激。”
他伸手捏她脸,“你再这样下去,小心擦枪走火。”
黎楚怡戳两颗通粉在他嘴前说:“总之,我是你女朋友,也是你的表妹,你怎么都要多哄我。”
“好。”
陈屿不得不笑,低头咬她钟意的通粉,她实在会把握所有利己身份,可在他眼里真实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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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熟莓果真的爆酸(校园h) 50.茫茫短信
第二日开始考试,大家在这两个礼拜都好紧张焦灼,不能上吐下泻,不能迟到缺考,因为ib考一次就够,体验多一次简直摞命。
头一个礼拜,全员都蛮兴奋,于一莹几乎日日失眠,黎楚怡也好不到哪去,但是她考试期间不喜欢挑灯夜战,这样显得她太注重这场考试,心态分分钟崩掉。
连续两个礼拜没见,黎楚怡睡前会发短信,而这时的陈屿同样没睡,隔壁刘骏豪趴在桌子上临时抱佛脚,两人都在搞有机化学p3。
刘骏豪每日听这铃声,很难不调侃,陈屿懒得理他,看见黎楚怡发信息,回复几句,那边说晚安,他亦说晚安,让她放轻松早点睡。
刘骏豪觉得无聊,温习温得头痛,只好侧趴着翻书,从书角处看见陈屿的脖子有很重的痕迹,“你脖子那几道红痕也是有够离谱,纵欲过度一样。”
陈屿放下手机,侧眼望他领口,“半斤八两。”
手机屏幕暗了没几秒再次亮起,陈屿熟记这电话号码,有些皱眉,但还是接起。
那边是成熟的女音:“明天最后一门了对吗。”
陈屿应声,听不出情绪,而刘骏豪在旁边审时度势,即刻明白来电何人。
这通电话持续半分左右,嘟嘟声戛然而止,陈屿把手机挂了放桌上,刘骏豪拍他两下肩膀作安慰:“没有青春伤痛就没有今天的你,不必过于伤神,考完试就留在自由港勾女,爽得飞起。”
陈屿也拍他两下,“你几时不吵,我跟你姓。”
刘骏豪委屈至极:“别这样啊,你去瑞士那么久,我一个人在宿舍真的难顶,找不到人聊就整天自言自语,拍拖要讲,勾女要讲,打机骂人做题也讲。”
陈屿觉得这可不关他事,“我不去之前你都那么多话。”
他直接打开抽屉抄起那部尘封已久的switch,“先relax一把,好久没打机了,全你妈贡献在物化生上面。”
刘骏豪已经被各种公式搞得头疼,把化学书盖上,“我也烦,不想看了。”
他翘起二郎腿,开罐速溶咖啡喝,看陈屿拿起净白款的switch,问:“上次打机,出现的是你妈咪的声音吧。”
秦艺的声音成熟得来却不显年纪,比实际年龄要细腻个大半截,总是让人摸不清头脑甚至是误会,刘骏豪刚刚凑近听才发现自己一直都会错意。
“是她,”陈屿开机,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屏幕上面点着,然后朝刘骏豪招两下,让他也扔一罐过来。
台灯散着柔和的黄光,两人坐在桌前,一个打机,一个聊天。
刘骏豪看到李芹的昵称,尴尬揉鼻子,诚实地说:“我以为你在瑞士有别条女,不小心嘴碎跟李芹提了一句,她应该有和黎楚怡说。”
陈屿嗯一声,刘骏豪迅速多嘬几口咖啡清喉,有预感,好兄弟在心里正对他实施酷刑。
果然,“两个月没打,你还是那么烂,又碾压你了,后面慢慢追。”
刘骏豪呛到,连抽几张纸巾擦嘴,忍不住吐槽:“哇,借机搞我,你为她那么认真?”
他好不容易趁虚追平,这么快就被搅黄,他为了这个排位尽心思,陈屿是知道的。
陈屿抬下巴指他领口,反问:“你那么激烈?”
刘骏豪愣一下,顺着他视线看,嬉皮笑脸摸自己脖颈,得意洋洋:“还行啦,都几爽。”
陈屿低头冲关,到关键时刻还提醒一句:“傻嘿,记得买多几个dom(避孕套)备着出街。”
刘骏豪多多少少明白他是认真的,所以说:“大家心照。”
“不过话说回来,你追的还是她追的?就你们这性格,一点就着,谁都不会轻易低头,”刘骏豪突然挑眉,起二郎腿,叁百六十度大转弯,阻止他解答:“等等等等,我来猜。”
按照黎楚怡的性子,他敢肯定不是她先追,再考虑陈屿的作风,他又有些茫然,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我知道了,床上沟通,什么都搞得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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