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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母
他的语调抑扬顿挫,像是在讲述什麽来自远古的浪漫情事。
"这就是爱啊,沐丫头。"
沐沐额角爆起一条青筋。
"…爱可不不是为所欲为的口号,少转移话题!你若乾脆一点,就把我的——"
功力给我恢复!
话未完,天道已笑咪咪的挥了挥手,消失在她面前。
"……。"
绝对是故意的,这个老不死。
***
马车车轮压过路上的碎石,与规律的马蹄声此起彼落。
车厢里,沐沐裹着宽广的衣袍,眼睛眯开了一条缝,意识到自己正被安子舟抱在怀里,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他的味道。
揽着她看书的人察觉了她的动静,伸出手来揉了揉她的额头。
除了衣料摩擦间的声响,一片静默。
揉完她的额头,把她的额发弄得一团乱後,安子舟把玩起她的发。
"气还没消?"
消了才怪。
沐沐不理,想掙脫,手脚酥软得一点力都没有,抬起来都有点困难。
激烈情事的副作用外,应该是又被下了药吧。
这家伙还真是把自己的长处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这麽做,怕依你那脑袋是会永远也发现不了。"
安子舟紧了臂,鼻尖埋进了她的发。
知道他指的是什麽,沐沐有气无力地扭过头去。
拒绝沟通的姿态。
"想逃?"
他眸中那清亮的淡蓝暗了暗。
"我并不介意做到你肯面对为止。"
——?????
为什麽又转到这事上面来了?
沐沐傻住,完全没想到这莫名其妙的发展,他的手已捏上了她的下巴。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三十一章 剖析(指入H)
安子舟的手温度很低,触在肌肤上的感觉宛若冰凉的玉。
他摩娑着沐沐唇下的凹陷,徘徊的动作很轻很慢。
微微的痒意像是化为了血液,埋藏进唇瓣中,奔腾着转遍身体,召唤着那沉睡不久的欲望。
虚软的丶用尽力气才抬起的小手,颤抖着扣住了他的掌,一点一点扯离。
"这就是你要我面对的?"
沐沐忍不下心中的那口气,缓缓的问,软绵沙哑的嗓音,嘲讽的语气。
"你所谓的感情,就是如此不顾我的意愿的占有我?"
安子舟隐在她发後的唇角勾起,不为她所说的话语,而是为她终於愿意做出的回应。
"抱歉,但我也说过了,不会後悔。"
他说得坦然,雪白的眼睫半掩,遮去了眸中掠过的什麽。
"那是你的初次。"
凉薄的声音低下来,恼怒的味道漫上来。
"…那又怎麽样?"
太过强硬的态度激得沐沐反抗心越盛,她微红着脸唱起反调。
"若不能追上那人在你心中的份量,对我来说就是劣势。"
沐沐被这番话惊呆了。
喂,别把她的拒绝当空气,就开始暗自较量起来好吗?她的意见才是最重要的吧?
她忽然发觉,她不应该一时赌气多说那一句的。
到底哪根筋不对,才会把这种自己不了解也不擅长的事摊开来讲,搞得不了场。
以前打着马虎眼忽悠过去也就算了,但现在,这个男人显然不是忽悠可以解决的。
他若不逼到她表态,绝对不会罢休。
她似乎预见了自己被吃得死死的结局。
"他做得,明明比我还过分许多。"
"与你无关。"
"这不是你逃避的藉口。"
对着她油盐不进的样子,他眼里划过一点暗芒,掌一翻,沐沐的手便被他轻松的压了下去,陷在腰上,扣着手背十指紧握,另一只手放下书,伸入了她的衣内,手心贴合上她左胸前浑圆的弧度。
"脑袋不灵光就罢了,这里也是。"
安子舟若有所指的道,手指一,沐沐只觉左乳一紧,滑腻嫩白的乳肉已被他全数握尽。
娇嫩的乳尖,仅仅是碰触到他掌心的微糙,便抖抖瑟瑟的膨胀起来,抵上。
"不让你深刻的认知到,这是份怎麽样的感情,你是不会正视的。"
厚实的掌压着乳肉揉捏丶把玩,犹如对待爱不释手的玩具,却硬是不去触碰那峰顶,仅是依靠掌纹的摩擦。
沐沐身体一颤,咬着牙,脸颊涌起红晕,脚趾卷缩起来,像是这样就可以抵抗腿间再次肆意弥漫的湿润。
直到她的喘息炙热如火,眼眸湿润,那手才慢悠悠的离了去,攀上另一只被冷落的乳房,故技重施,又是一白峰的樱花绽放。
"——"
她闭了眼,他吻上她的脖颈,一路向上,来到了耳际处。
"现实的女人。"
安子舟故意贴着她的耳蜗,让说话间的吐息喷进她的耳里,满意的看着那耳根充斥了几近透明的红,唇一张,舌便舔了进去。
"呜哈——"
沐沐身子彻底软下,剩一只手因着他的力道扣在腰上,衣襟已被他扯了开,露出整个莹白的身躯,玩够乳肉与蓓蕾的手,沿着她身体的线条,往下游走。
"不被你所在意丶或者不对你造成困扰,你就不处理。"
他一边舔吻着她的耳,发出细细的啧吻声,话还在继续,没有特别轻或特别重的语调。
"明明是自己捂上了耳,还装作真的听不见的样子。"
吻够的唇终是离了开,回到她的肩上,如幼雏轻柔的轻啄,平淡的字词化为了最锋利的刃,一下一下的,剖开了沐沐拼命想隐藏的东西。
"我才没——唔!"
她急了,张眼就想反驳,被花蒂上突然的刺激弄得失了声。
低头一望,却见安子舟的手已然侵入了她的私密,拇指压在可怜的肉粒上厮磨,另两指剥开了肉瓣,显出尚未从上一轮情事里恢复完全的蜜穴,沾着几乎盈满腿间的蜜液,一勾一入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不准逃避。"
水泽的密径被逼得挤出更多透明的稠,跟随在入侵感後,它们抖动丶作乱,不再陌生的情欲混着涩意重新袭来。
沐沐摇着头想往後缩,被安子舟拥着向前压了身子,闷声响起,整个人已是跪坐在铺了毛毯的车厢上,那处淫糜一下入了两人视线。
她的脸轰一下红了个透顶,他的动作竟是还没完。
那深插着的两指忽然的撑开,小小穴口被撑出了一个小洞,隐隐约约似能窥见里头挤出的艳红穴肉,及凝结成滴的花液。
"就丶就算这样——我丶我的心中没有你也是事实——!"
爆炸的羞耻感让她一时乱了分寸,把想着的一股脑喊了出来。
"我有的是时间,等你把我放进去。"
安子舟不为所动,撑着的指头重新闭合,在未苏醒完全的小穴里游走抽动,汁水的分泌旺盛起来,外头的拇指也恶劣的戳弄起被揉的通红的敏感,逼着女体承受这内外不同的两种快感。
"唔——我丶才丶不丶要!"
沐沐眼泪一下出来了,小腹一抽一抽,破罐子破摔的嘴硬道。
"那就——做到你要放为止。"
"……"
她赫然发现,她好像又落入了安子舟的陷阱。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三十二章 折磨(口、药物H)
薄薄的云略过天际,一路约十几人的车队行在官道上,以唯一的一辆马车为中心,身着白衣的天药谷弟子骑着马护在周围,小声闲聊,内容不时谈到自家谷主从山中抱回来的,那个没人看清面目的女人,并一致的认为天药谷要有女主人了。
"你看到大人的眼神了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大人露出那种眼神。"
"没想到铁树也有开花的一天啊,听说消息已经传回谷中,道是要准备张罗亲事呢……"
"真难得,看来是要热闹一段时间了。"
咚咚。
石子分别打上议论的人,引起几声痛呼,他们摸着头望过去,对上驾车随侍的警告视线,立时闭了嘴,专注在路程上。
随侍回手,面色如常的控着马,大黑靠过来与拉车的马儿走在一块,两马眉来眼去,蹄声交错。
若是沐沐瞧见,定是会暗骂一声色马,不过她现在的心思显然管不上这麽多。
车厢内,沐沐的背紧贴在车壁上,衣衫已完全螁在身下,她咬着唇,双手软软的抵在男人的额上,却一点也没让他停下侵略,被逼得半眯的眸里漾满水光,像是下一刻就要溢出来一般。
一串暧昧鲜红的吻痕从她的脖颈而下,漫过起伏的双乳,滑过平坦的小腹,没入腿间,隐在他的唇下,那片分不清是他的唾液还是她的花液的密地。
安子舟的发被沐沐在凌乱中弄散了,满头的白落在她被制住压开的腿根,滑腻的舌离开了舔得胀红突起丶宛如裹着透明糖衣的花核,慢条斯理的吮起下方的小瓣丶缓慢抽插着两指的穴口,把遗漏的蜜液吸食乾净。
她的味道,比梦里的还好。
感觉到指上的包覆蠕动的频率再次规律起来,他停下所有动作,舌头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抬脸吻过她颤抖着滑落的手,并用一手制住压回她头上,被欲望染得深沉的眼静静的看着沐沐,浸湿的唇角微微的勾。
"想好了没有?"
被逼着不上不下的沐沐闻言,憋着快感折磨而不得高潮的空虚难受,送了他两个字。
"变态……唔!"
安子舟的指忽然顶上她穴内的某一处软肉,恶劣的压着揉弄,沐沐瞳孔一缩哼了一声,这次连小腹深处也抽搐起来,花心不断吐露着花液,但离那绝顶的地步,仍是差那麽一点。
仅仅的几次的接触,他就掌握了她身体的所有,让她不得不被他的节奏摆弄。
他很快的止住了攻势,并且撤离抽出,颤动着想要更多的身体,又一次的被晾在原处。
"……。"
"再说一次?"
安子舟抬着被淫液浸透的手,特意在沐沐面前张开展示,薄薄的水膜在他的指间被拉开,过多的水液沿着他手腕完美的弧度流入他的袖口,不见踪影。
情色的过份。
"下丶药丶变丶态。"
避不过被上,她用讲的还不行?
她故意一字一字道,被折腾得通红的脸上满是倔强。
沐沐这是跟他杠上了。
"真难听。"
他深沉的眼中划过一抹暗色,手一沉,她反应过来时,穴里已经被喂入了一粒药丸。
还真的又下药!!
感觉到那物很快融化在穴肉的缩里,带起可怕的麻痒与热潮,她瞪着他,正待再说些什麽表达她的不满,张着的嘴陡然失了话语。
他竟是把她的腿双双抬上他的肩,把她折起来,接着,一手压着她的手,另一手扣了她的腰,欲根直接就嵌入穴口,一入到底——
然後,在那舒适的摩擦饱胀与准备好蚕食快感的花径中,静止不动了。
王八蛋进化,变成大写的王八蛋。
安子舟本来只是想点醒沐沐,讨点甜头,没有真的做到最後一步的打算。
可是越碰触她越停不下来,似乎只有停留在她体内时才能感到满足。
从前那心中唯医,对世间百态看的清丶看的淡的情怀,早就随着与她的相遇消散如风。
那又如何?他甘之如饴。
"哈啊丶唔——"
她赤裸着身子,被衣着完整的他禁锢在怀里,白生生的腿架在他肩上,在隐密着看不到的位置,肉茎紧紧的丶不留一丝缝隙的填满了她。
沐沐咬着牙,失去行动力的手紧紧的握起,满眼迷茫,被压缩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热丶骚动,全被安子舟压了下来。
"想好了,就叫我。"
他的话像是危险的蜜糖,编织了满天满空,就为了诱惑渴望已久的猎物,让她心甘情愿地送上自己的身与心。
"叫,子舟。"
向来平淡的嗓音带上某种渴求,每一个字都如在舌尖转过一遍才吐出,情意绵绵。
"……。"
叫了就真的完蛋了。
她唇咬得更紧,憋屈的湿润慢慢在眼角凝成新的水珠,从下身蔓延上来的药效侵蚀起她的理智,琥珀色的眼里起了薄雾。
穴肉早已背叛她的意识,哀求的缠着侵入的肉物,推挤着渴望受到它的疼爱。
"叫。"
安子舟感受着她越来越热丶越来越湿的小穴,及她难耐扭动的腰身,扣在她腰上的手都冒出了青筋,面色却不改,倾身吻过她的眼,诱哄。
"……。"
他动的极慢,一抽一拉间尽是折磨的快意,并深入顶上花心,泪珠被舔去,很快重新凝结,再被候着的唇一一接去。
沐沐觉得时间过得好慢,慢到她连穴里的那物上突着的脉络都能数出来丶慢到全身的知觉只剩下那热得空虚麻痹的下身丶慢到身下的衣料毛毯已全数打湿。
要…要受不住了。
唔,不行。
可丶可是……
啊啊,你在想什麽啊君沐颜!
…只要叫了,就不用这样难受了——
呐喊的理智被药效压得几近消弥,她的唇被那一声又一声的诱哄蛊惑了,张了开。
"…子…子…"
结巴乾涩的声音,浸着难耐的情欲与鼻音。
"嗯?"
他顿了顿,腰杆忽然出力,重重撞在她穴内的那处软肉上。
"子丶子舟——呜呜!!"
雾色卷去了她眼中的光,失控的呜咽一下喊出,紧绷的弦被挑了断,骤然解放的高潮让她彻底缴械。
安子舟眯眼感受着甬道内的疯狂缩和紧致,把她狼狈的样子完完全全映入眼底,眸中有了深沉的笑意,及汹涌的欲望。
"乖。"
他吻上她来不及阖上的嘴,含着她的小舌啃吮,松开对她手的禁锢,双掌扣上她的腰,速度一下子提了上来,胀到至极的欲根在水穴内横冲直撞,前端的伞头吐着清液,大力凌迟着她那处敏感。
落入陷阱的猎物,在一翻挣扎後,终是带上了套。
猛烈异常的药效,把她的身体的敏感提高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理智也是崩坏到一个新的境界。
"嗯——嗯呜…子丶舟——太…太快了——"
安子舟放开她的唇时,只见沐沐哭着望他,眼角通红,嘴里的话撒娇而甜腻,穴里的水失禁般的不住的涌,整个人被他抵在车壁上,腿根大开,深深的含着他的欲物,勾在他肩上的腿儿细细地颤。
无处可逃丶无处可避。
心里的某处被颤动的什麽充盈了,使他想就这麽抱着她做下去。
先是她的身,再来是她的心甘情愿。
只要她在他身旁丶只要她还活着,这一切,他势在必得。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三十三章 不只狼虎
京城,左将军府。
石桌上一盘势均力敌的棋,两方姿态不同丶但同样修长有力的手各执一子。
棋子落在玉盘的声音平稳地响着,盘上局势变化万千,黑白二色一度各占优势,最後在僵持的情况下走向和局。
"左将军,见过师父了?"
挽着袖子拾着残局的青年淡淡问道,他狭长的眸深邃如墨,发上的玉冠整齐地束着,坐姿挺正如松,袖边的镶金云纹映着光微亮,正是那被沐沐单向宣布逐出师门的慕容远。
他的深色腰带边上系着一面显眼的青白玉牌,上头刻着一只极尽所能扭曲的金色双尾鱼,牌面很是光润,似乎是频繁被主人摩娑的关系——那是他身为华容阁阁主的信证之一。
说到这华容阁,其为慕容本家於民间的重要情报组织,手下及眼线来自各行各业,遍布整个北唐甚至北唐境外,主要做着皇室与江湖的生意,每代阁主都有着各自代表的异兽。
那时的慕容远刚逢弱冠,十年学艺尚有一年,但沐沐却道已是没有什麽再能教他。
『师父——』
少年的他握紧拳头,面色挣扎,难得的任性。
『我…想留下。』
『说什麽呢。』
沐沐替他理好衣领,轻拍上他的脸颊。
『都二十岁啦,该是时候好好看看这个世界了。』
『你不该止步於这,容远。』
即便心不甘情不愿,即便胸中酸涩难耐,他那令人又爱又恨的师父仍是提早结束了十年之约,道是等他有了出息,自然是有机会再见上面。
慕容远把这番话谨记在心,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师父偶尔会寄来一些家常信件,那成了他向上的动力与臆想的来源,只要能站到一定的高处丶只要拥有一定的身分地位,师父说不定也可以属於他。
他花了三年,踩过了不少脏污与龌龊,眼里的冷凝为万年寒,从少年蜕变成男人,终於获得了本家与前任阁主的认可,负上阁主的重担。
就任前夕,他到了与师妹云游四海的师父寄来的信,说着不日将会到达京城,并附上了他在上一封信讨要的,师父亲手画的双尾鱼。
烛光中,慕容远握着那微微发皱的纸,闭眼轻吻。
那在外人眼里丑到至极的图像,成了他随身亲带的信物。
总有一天,会从这图像,变成她本人站在他身旁的。
现在,要待到那一天到来,似乎还有漫长的一段时间。
毕竟他做了那麽出格的事,趁着师父功力丧失,不顾她的意愿强占了她,把自己的液满满的灌注到她体内,这可比过去的一切都还要过分。
不过——过分又如何?他还可以更过分一点。
那时就不该为了压抑欲望出去练剑,进而给了她破绽逃跑。
"——原来阁主也知道了。"
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被急令唤回京城的季随云,一身深色武服,手腕处扣着一双钢护腕,姿态慵懒的斜坐着,未束的长发随意披散,一手支颚一手把玩着棋罐里的黑子,温和舒展的眉眼看不出情绪,那子却在他指间一颗颗碎成细小颗粒。
"刚好碰见,叙了点旧。"
慕容远垂眼,把好的棋一一放进棋罐。
"叙旧啊,真令人称羡,她遇着本将时连看也不看,只管跑呢。"
季随云意义不明的笑道,弯成月牙的绿眸光流窜,黑子碎在他手中,从颗粒进阶成了粉齑。
"就算是当年与本将杠上时,她遇着本将可从来不跑的。"
慕容远听到这话时,眼里有什麽一闪而过,被那双绿眸捕捉到了。
"不过死而复生罢了,本将就是有意做点什麽,依她那实力也不过是儿戏。"
他话锋一转,似是十分遗憾的摇了摇头,松了手让手里的黑末随风而去。
"应许师父有她的考量,将军也请别再穷追不舍。在下还有要事,先行告退了。"
慕容远把盛满白棋的棋罐放回棋盘上,起了身做了个拱,便要离去。
"阁主当真是打从心里,把她摆在师父的位置吗?"
季随云径自倒起冷去的茶水,忽然问道。
颀长背影顿了顿。
"…这是当然。"
"哦,如此甚好。"
***
某处。
行走於沙漠,遇上马贼的骆驼商队,被提着长剑丶漫无目的乱走的破邪解救了。
商队队长出来道谢,并询问他需要怎麽样的谢礼。
"本公子迷路了。"
甩去剑上沾着的血珠,破邪端着一张俊美冷酷的脸这麽说道。
队长一脸朦逼,这里可是大汗荒漠的中央啊,能迷路迷来这里是什麽概念?
***
又是某处。
水珠从脸颊滴落,在盆里荡出一阵一阵无处消散的涟漪。
抿着唇的男人盯着面前的铜镜,模糊的镜面里只能隐约看得清他深色的眸。
苍白的手摀住下巴,手背上的骨节与脉络鼓了又颤。
"我……是谁?"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三十四章 算帐
沐沐慢慢回过神来时,外头的天已是透上昏黄的光。
撑起酸软的身体,裹着的宽大衣袍并不合身,随着她的动作滑了开去,露出底下的。
她呆呆低头一望,迷茫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满是斑驳的身子,眉角轻蹙。
好多红点,蚊子吗?
…为什麽会有塞子堵在…那里——?
……有什麽被它堵在腹中…好难受。
靠在壁上,她曲起腿,伸手想把那堵着的东西弄掉。
然而,伸着的手尚未碰到,就被另一只白皙骨感的手按下阻止了。
"那药需要水的浸透才能解,忍一忍。"
凉薄的嗓音,轻柔的语调,沐沐眨眨眼,琥珀色的眸镜子似的印入了来人的样子。
哇,好大一只白毛蚊子。
……咦?
安子舟看沐沐望见他後便定格般的一动不动,面具後的眉头挑起。
"发什麽愣。"
把端着的清粥搁在车厢内的小桌上,他替她理好衣服,拉平系紧,掩去下头的春光,揉了揉她的脸颊,姿态缱绻,淡蓝的眸底含着餍足,静静地凝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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