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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母
那夜後的某一日,她抱着他弄出来的母鸡,浑身鸡毛,百般无奈地问。
"季某可什麽也没有做。"
"……。"
她露出了信你才有鬼的表情,他替她摘去发上的落叶,轻笑。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三十八章 當年
君沐颜前来投靠时,魔是存疑的。
那时天下情势已有改变,除了首要魔军,各国各地皆有动荡,有为乱而乱之者,也有伺机欲夺之者。
汝为何选择臣服於吾?汝想得到什麽?
祂冷沉的问,她挺起身来,丑恶的红色符咒攀附了半张脸,似是无趣的应道。
"无为何,不过是想看到这天下颠覆。"
那是能完全操控受令者丶甚至抹去其神智的恶毒咒令,在现世已十分少见。
沐沐抬眼,递出了那咒令解除与控制需要的唯一媒介—血玉。
若陛下愿尝我所愿,任何事,只要陛下心中所至,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您意下如何呢?"
污浊的眼转了转,多麽悦耳的话语,不是吗?
吾暂且先相信汝。
拿去那色泽鲜明的玉,魔漆黑的恶意勒住她的脖颈,攀附上那爆起挣动的血脉。
——接下吧,吾的第一个命令。
祂露出歪斜的笑,吐息腥臭,血玉上撑起了一道光辉。
沐沐依旧对着祂的视线,眸子里虚无一片,脸上的红色咒符像是拥有了自己的脉动,鼓胀着发出与血玉一样的色泽。
魔大肆宣传她投靠魔之一方的消息,让她对曾经的同伴刀剑相向,他们那绝望愤怒的神态,成就了祂最好的食粮。
为什麽没有杀掉慕容远?这个令咒难道是装饰不成?
大殿上,她浑身是伤的跪伏,左手折向诡异的角度,渗出的血液已然乾涸。
……属下确实刺进了他的心脉。
你是在质疑吾吗?
巴掌声响起,沐沐的脸上又多了几条血痕。
"来,带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入针刑林。"
七日後,她体无完肤的跪到了祂面前,请求祂的下一个命令,虚无仍旧。
魔一个弹指便治好了她,副作用是百倍於原先伤害的痛楚,她没有任何反应。
像个人偶一样。
在众多的分身与被逼迫臣服的人类里,能拥有一个听话的傀儡,真不错。
祂这麽想着。
在一个个棘手刁难的任务後,是测试忠诚丶也是测试血玉的作用,沐沐终是取得了魔的信任,得到了近身随侍的机会。
她的计划,至此方才真正展开。
用咒符与花了了建立起了单向情报线,并依照着原作魔灭世的轨迹,一步步改动着细节,由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事物,扭转掉原有的巨大伤害。
沐沐压下心中的反抗与想爆揍魔一顿的冲动,把所有心力灌注在最後的修正,剧情已到了这里,她必须代替小徒弟走完那终结的一步,不然之前的努力全都会白。
原着最後的悲剧结局,她不会让它发生。
雷很久没有劈下了,看来那天道也算是默许了她的作为。
也不排除是在看戏。
一日,她被遣去魔的宝库取物,不小心碰触了一只角落的陈旧玉佩,意外的惊醒一娄残魄,一丝从本体割离的本心,一点一点,从他造出的幻境里,窥探到了一个人的一生。
一个被天道操弄命运,成为救世牺牲品的可怜人。
为什麽…告诉我这些。
只是,单纯的不甘心吧。
气质古朴宁静的男人眯起悠远的眸,话语极轻。
不甘心就这麽化为一个词,一个罪恶,连曾生而为人的一切,都被抹灭。
戚陌良。
沐沐捏着玉佩,突然喊了他的名。
怎麽忽然——
男人挑了眉,却被她的下一句定在原地。
你的一切,我不会忘记。
沐沐甚是认真的看他,郑重道。
她会记住的,记住曾身为人的他。
他愣愣的与她对视着,明明她瞳中倒映的只是一抹几乎看不出人形的莹蓝幽光。
死寂的心脏,有什麽从内新生而出。
***
大战之後,魔消失了,他没有。
也许只是他的意识尚还留存罢了。
他被困在小小的晶体里,神色倦倦。
那样强大的力量,她……应该也已经死了吧。
外界传来的声响很快推翻了他的猜测。
她竟是与天道相识的,对话听来十分熟稔,他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说得这麽好听,结果妳也不过是袖手旁观的一员吗?
呵,这世上,果然没有什麽是可以相信的。
愤怒尚未升起,被意想不到的一句给浇熄了。
"让他入轮回,至少安宁一世。"
她堵了天道的话,语调不容驳回。
"天道,这是你欠他的。"
——妳啊。
天道应下了,他暗暗抚着心中柔软盛满的某处,意识飘忽。
像是化为了风,视野明亮起来,天道与她的样子入了视线。
他飘到她身旁,一如那时身在玉佩待在她身边的时光,静静的看,静静的听,她原来是来自别的世界,难怪她总有那麽多奇怪的点子以及用词。
"不过能与他们相知相识,我很高兴。"
她脸上笑容浅浅,他知道,那个『他们』也包刮了他。
说到不知道何去何从时,她眼中那浓重的迷惘看得他皱眉,他忍不住伸出手去,勾起了她颊边的发,撩至耳後。
若不知道归宿,那麽,等他可好?
如此低喃的同时,越来越强烈的不甘心荡漾着划开无法平息的涟漪。
并非最开始对命运无能为力的不甘心,而是对於无法再站在她身旁这件事的不甘心。
不只是想被你记住丶不只是想与你相知相识——
太多太多的不只是,成为了只能由她填补的深深遗憾。
我,愿成为妳的归宿。
天地间传来的吸力再次拉住了他,他的眼前慢慢模糊。
***
老妈上礼拜车祸,吓得冲回去照顾她,还好不严重,请各位观众也要好好注意交通安全(挥手
耽误的更新会整理之後明天一起发,大概有五章的量,抱歉让大家久等了(鞠躬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三十九章 报复
对於季随云的招呼还有他脸上那灿烂到彷佛能化身太阳的笑容,沐沐僵僵的举起手晃了晃,报以标准的浅笑一枚。
然後,无比自然的转身就跑。
轰——!
她只觉颊边一疼,风压袭来,一把眼熟的偃月刀猛然擦过脸侧,硬生生落在了她即将迈出的腿脚前,深插进不知那户可怜人家的屋顶,挡断她的去向,激起一股烟尘。
被划过的地方刺痛着,应该是流血了。
还真是季随云的风格。
"还想跑去哪里?"
她背脊一凉,回首望去,季随云依旧是那副温和淡雅的样子,只是嘴角的笑容深了不少,他轻轻的问道,眸里的绿鲜艳的像是要淌出来,一步一步开始逼近。
可怕的压迫感,随着他的靠近延伸着。
喂,魔该不会只是一个幌子吧?其实眼前的家伙才是真正的隐藏大魔王?
沐沐瞄过自己被削掉一截丶散在风中的发,觉得胃有点疼。
不对,现在不是胃疼的时候!
沐沐习惯性抬手握在身後的刀柄上,想像以往的每一次干架一样,反手甩回送还给他。
…拿不动,好沉。
运上内力,用力一提。
偃月刀纹风不动。
他的刀有这麽沉吗?
沐沐凝眉,刀柄的凉意让她冷静了点,她忽然注意到,她竟是在过度的惊吓及反射动作下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
她已经没有以前强大了,凭着那一团小得可怜的内力,能使得动这钢实铁铸成丶过一人高的偃月刀才奇怪。
…慌张使人智障。
这头的沐沐悄悄缩了手,那方的季随云已将一切仔细看尽。
"拿不起来吗?看来我猜中了。"
他的口吻温柔,眸子宛若得知什麽喜讯一般的弯起。
"沐颜的功力,散尽了啊。"
沐沐瞳孔紧缩,被季随云的忽轻忽重语调弄得头皮发麻,这是他情绪不稳时才会有的表现,这家伙果然是赶来报复的。
"……我应该是说过多次,跟将军早就两清了,将军这番紧追不舍又是何意。"
她咬了牙,一边拖延时间,一边努力寻找新的逃跑路线。
"我其实一直不太喜欢,妳说什麽两清不两清的。"
这一口一个将军的,跟那慕容远一个样,真令人不悦。
季随云脚步微顿,抑下胸中翻腾的火,食指点着唇露出困扰的表情。
那一夜後,你我之间便注定纠缠不清了。
……。
这是不会停止报复的意思吗?
好样的。
沐沐抿上唇不再说话,微调着步子,暗暗蓄力。
季随云已是走到了她的面前,绿眸敛下来,静静与她对视着,手朝她缓缓伸来。
她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等待着他扼住脖颈那瞬间的破绽。
然而,那手竟是捧过了她一边的颊,捏住了她的脸。
——??
被捏的沐沐傻住。
这个满满既视感的展开是怎麽回事?
她从他眼中看到了某种既熟悉又让人想逃得远远的东西。
不会吧,一定是她想多了,这说不定是他的新恶趣味。
她皱眉想避过,季随云那好看唯美的脸却靠近放大,充斥了她的眸中。
颊上那划破的地带,传来一阵湿润滑腻的触感。
难言的痒意与麻痛。
琥珀色的眸子,一点一点瞪圆了。
季随云微微退开,唇上多了艳色的血红,衬着他愉悦半眯的眸,让他的面容多了点魅惑的妖异。
这团纠缠,我不会允许任何人解开,即使是妳。
松开她脸颊的手指,挑过一丝她的发,放到唇边一吻。
所以,不要想逃跑,妳跑不掉的。
沐沐维持着震惊呆滞的状态。
不,拜托你还是报复我吧,我受得住的。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四十章 惩罚
黄沙终日不断的贸易小城,与商队告别的破邪了护卫的报酬,握着本体走在街上。
这里的建筑十分西式,是在北唐鲜少看到的风格,来来往往的行人旅客多是高额挺鼻丶金发碧眼,让他冷俊的东方面貌更加显目,不时有打量的视线从各处投来。
破邪没有在意,他的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回去北唐。
听那商队的人提供的情报,他现在应是在极西之地的荒漠,离北唐少说也有千里的路程。
虽然知道照君沐颜的慓悍实力来说不会出什麽大事,但他不知为什麽有点不安。
慕容远那家伙如果真的向沐沐坦白了,他不就失了先机吗?!
不,他好歹还有那个吻做依傍,不会糟糕到哪里去的。
淡淡的红晕一闪即逝,破邪面色微妙的停了下来,看向一旁顾着杂货摊的母女,甩出一枚银币。
"你们这里最大的酒馆在哪?"
"公子看来对这不太熟悉,且让小璎带您路吧?"
那大婶接过银币,推出身旁的小女娃,笑道,没戳破他已经在不远的摊商问过同一问题,并徘徊过此处第五次的事实。
破邪把目光移到不安紧张的小女娃脸上,眯眼。
"还不带路。"
小女娃被他天生带有的煞气吓得一抖,哇一声地哭了。
"……啧。"
真丶真麻烦。
立马被无数路人眼神谴责的破邪脸色差了些。
又瞎耗了不少时间,他终於站到了目的酒馆前,推门而入。
陈旧木板的嘎嚓声没有引来太多注目,破邪穿过喧哗的人群,停在了瘦小的掌柜前,弹出一块金币。
"本公子要到北唐的路线图。"
金币敲在柜台上,打起了旋。
掌柜的视线掠过那转着的金币,停在破邪那不小的钱袋上,眼里闪过光。
"这可一点都不够。"
话完,後头已围过来几个大汉,个个虎背熊腰,面目狰狞,妥妥的小混混做派,斧子丶棍棒啥地拿了一手。
破邪高高挑起了眉头。
——黑店?
一刻钟後,破邪端着更大了些的钱袋出了酒馆,面色如常,肩上多了一个大包袱,多牵了一只骏马,留下身後一片哀号狼藉。
他暗暗捏紧了手里的地图,金眸轻眯。
君沐颜,等着吧。
***
此时的沐沐并没有感应到远方破邪的心思。
她正被点着哑穴定身穴,扔在大床上动弹不得。
好熟悉的配方,就差没绳子五花大绑了。
真是风水轮转,谁也逃不了。
沐沐瞪着层层床幔苦哈哈地想着,对於季随云的那番言论呈现鸵鸟式逃避状态。
接连被前面两人身体力行过後,就算情商再低,对那话中的含意,不懂也被做到懂了。
——这是遭哪门子的罪啊?
这世界上的女人又不是都绝种了,一个个认准她逮到人就想直冲本垒是怎样,他们对感情这回事究竟有什麽误解,她脸上是写着体柔身娇易推倒吗?
……易推倒倒是真的。
沐沐越想越心累,偏偏还一动不能动。
眼前骤然一亮,是季随云回来了。
他换下了轻甲,一头黑发满满的披下来,衬得那美颜多了点柔和。
假的,都是假的,沐沐心中冷呵。
季随云倾身放下了托盘,替她卸了哑穴。
"——我那时可没扒光你的衣服。"
沐沐感觉到他慢条斯理剥着自己衣服的手,忍着胸中的躁动道。
"别误会,这并不是报复。"
季随云安抚的笑,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停下。
"而是惩罚。"
後三个字低下来,温柔的仿若能滴出水,她听着又刺又不顺耳,心里涌起一股气。
罚你妹。
谁规定她不能躲他了?
"你又是哪来惩罚我的——嘶!"
嘲讽不满的话未完,脸颊就被用力捏住了,沐沐吃痛住了嘴,季随云已眯着眼靠上来,两人的鼻息交缠在一块,烫且暧昧。
"就是这张嘴。"
他一边说一边游移着手指压上她的唇,眸色暗沉。
沐沐一僵,想闭嘴已来不及。
"让人恨不得狠狠堵住,再说不出半分恼人的话来。"
语毕,他垂眸擒住那肖想已久的唇。
饱含目的的舌顺着唇缝侵入,沿着她被迫松开的牙关,一点一点舔吻,哺进自身的体液,追逐小舌含入自己的领域,顶弄柔软的舌根,抢去她的呼吸,吞咽掠夺而来的津液,那味道透着茶的甘美,让人想更加深入丶想一尝再尝。
这是一个极尽欲求与放肆的吻。
"唔——"
她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却只能承受,琥珀色的眼里弥漫起雾气,眼角慢慢红起来。
爱欲合一味道实在太好,季随云一时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的躁动,勘勘放了她的唇,沐沐被亲的晕乎,软在柔软的被褥里,双眸水雾,两颊通红,俨然一副被蹂躏的样子。
好想,立刻把她弄得乱七八糟。
疯狂的念头升腾而起,被他险险的压下去。
当真正遇上她丶拥抱她丶亲吻她,原先的恼怒与想好的那些招数伎俩便都烟消云散。
满心满眼,只想尽快的占有她,证明她的存在,让她为他流下至极欢愉的泪水。
那个画面一定很美。
季随云下腹一紧,手指动了动,再度解起她未尽的衣衫,探索起隐藏在那之下的女体。
沐沐尚未从重获氧气的境地恢复过来,便感觉到了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胸。
常年习武的手,茧子很重,粗糙得像是带有无数细小的倒勾,在白腻的乳肉上带起一阵又一阵麻痒,轻捏搓揉着向下,撩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线条,布料越来越少,终是退尽。
熟悉的湿润沾湿了私隐,她有些窘迫的闭了眼,却感觉到什麽东西缠上了她的身体。
那东西又细又柔软,很是韧性,先是绕过她的颈子丶接着是手臂丶胸乳丶小腹——
靠,不是吧??
她猛地睁了眼,瞪着拿着红绳,绑得很是顺畅的季随云。
他见她惊恐的表情,笑意更浓,轻轻紧了绳索。
柔软的绳顺着他的力道,吃入了她的肉里,拉出惑人的弧度及图样,不疼,又让人羞耻。
觉得自己算是经验丰富的沐沐顿时抓狂了。
去你的龟甲缚啊啊啊啊!!!
"死丶变丶态——"
她想吼,声音却是软糯无比。
"嘘,把腿打开。"
季随云对她的爆炸充耳不闻,绿眸紧紧凝视着那处闭阖的密地,轻抬起她的腿根想穿过红绳完成最後的步骤——
他的手忽然顿住,眸中那片温润着游刃有馀的绿,隐隐漫上血色。
"——真是找死。"
温软嗓音里的暴虐之气重得彷若实质,沐沐一愣,也顾不得身上的红绳,垂眼望去。
只见那被捧着的大腿内侧,隐隐约约印着一枚尚未消散完全的吻痕,意味再明显不过。
哇哦。
沐沐忍着满身寒毛,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蜡。
正绞尽脑汁思索着接下来的应对话语,季随云竟是放了她起身,翻开床幔就消失在她视线内。
她眨眨眼,莫非他被气得不想做了?那还真是意外之喜。
有句话叫什麽来着,塞翁失马丶焉知非——
还没想完,他又拿着一打开的木盒折回来了,面上的笑容恢复了平缓。
沐沐在瞄到那盒子内排列整齐,型态各异的玉势时,脸一下失去血色。
她突然很讨厌塞翁,没有理由。
"这是请连云有名的机关师亲手制作的,那位大师先前所做的销魂杯很受追捧呢。"
季随云俯上来,阴影罩住了她的全部,一字一字丶温和万分的开口了。
沐沐的脸开始白里透黑。
"都是按照我的尺寸下去做的,沐颜可得好好尝遍才是,嗯?"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四十一章 取悦(绳索丶条件交换,微H)
趁着沐沐当机混乱的时刻,季随云完成了他的艺术品。
她的身材并不算纤瘦,随意一捏都能捏出一把肉来,不过胜在骨架子小,所以看上去很是均衡,这让红绳的效用发挥到了至极。
被系的更紧的绳又陷入了肉中一寸,层层突出女体上的每一吋美好,在她背在身後的腕上打了个致的死结。
季随云解了沐沐的定身穴,扣着她的腰把她拉起来呈现跪坐的姿态,放肆的欣赏起她被束缚的身体。
深红的绳从她的锁骨蜿蜒而下,在几乎停止起伏的双乳间绑出了第一个菱形。
较一手掌握更丰满一点的乳肉被束在绳中,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弧度,樱色的乳尖各被夹在了从菱形拉出的两条绳间,在摩擦下俏丽绽放,像是深红花儿里探出的淡色娇蕊。
小腹上,打出了第二个菱形,刻印似的紧缠,像是在暗示那之下的某处孕育之地的归属。
最後一个菱形只完成了一半,另一半被那处微微鼓起的耻丘代了去,下头埋藏的娇嫩之地被合二为一的绳结深深陷入,隐隐还能窥见那被勒出的贝肉在含着蠕动。
这样的美景极大的舒缓了他暴虐的情绪。
季随云越看,眼眸里的绿越加靡丽鲜艳,唇角弧度越深,身下,即便是宽松的衣袍也遮不住那胀起欲物的形状。
啊,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弄坏她。
他倾了身,眼睫垂下,唇以无比轻柔的力度触上了那颤颤巍巍的嫩尖,连着红绳整个卷入口中,舌齿并用的细细疼爱。
原先那几近停滞的起伏,像是被触动了机关般,一下激烈起来。
…不丶我不要用那个——
沐沐缩着身体,嗓音低低的响,却是还在在乎那盒子里的物件。
季随云的眼里尚未完全消去的阴霾刹时再次浓郁起来,他咬住在唇间滑腻溜动的乳珠,扯着带动乳肉拉出了一个倒锥型,再猛然放开,让其在惯性与绳索绑缚下晃出一波荡漾。
她激得身子一颤,眼角更红,对下腹汹涌的湿意恨铁不成钢。
她可不可以跟她的身体断绝关系…
为什麽不要,为了这个?
他手一伸,已是拿上了一只那盒中的玉势,压开她想挣扎的腿,抵在了那处吻痕所在的位置,示意一压。
不管有没有那枚吻痕,她都不会想用那种尺寸不正常的东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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