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母
这个报复狂确定不是撬了桌脚下来唬她?
冰凉的玉石渐渐染上了自身的体温,沐沐低头近距离鉴赏一秒後,立刻怒着眸子瞪向季随云。
就不能正常一点的做吗——?!
在看到那一根突着奇怪钝刺的玉势後,她忍着心内的悲催,毫不犹豫的妥协了被上。
季随云听到她的话之後,手往上提,玉势顶端压上了那已陷入密处丶被黏稠蜜液浸湿的绳结,顺着滑动。
吸饱汁水的红绳在这一压之下,发出细细的噗叽声,往肉缝里更陷一分,混着泡沫的淫液渗了出来,沾上了那带着突刺的圆润顶端。
沐沐被这陌生的快意刺得腰肢一挺,很快又软下。
那就跟留下这个痕迹的人一样了呢,想想就火大。
还不都是上她,哪里不一样。
不过——
他的尾音拉长了些,她的心也跟着高悬。
如果妳能就着这样的姿态取悦我,我说不定会改变主意哦。
沐沐以为她的心态已经崩到不能再崩了,然而一切只是她以为。
下限这种东西,在他的搅和下根本不复存在。
季随云慢悠悠的在她唇上偷了个香,便放开了她,好整以暇的靠上床头,长发与衣领微微的乱,宛若一幅漫不经心的慵懒美人图。
如果没有胯下那可怕的突起会更好。
给你十秒考虑,很多了吧?
他弯起眼,对沐沐晃了晃那尚因着她腿间湿黏,而在烛光下闪闪发亮的玉势。
季随云愉悦的看着沐沐挣扎的眸,对她的反应很是受用,嘴里却是倒数起来。
烛光闪烁,暧昧的昏黄与季随云吐出的数字交织在一起,那升升降降着摇摆不定的温度,此刻才开始缓缓爬升。
数到二时,她下定决心似的打断了他。
……要怎麽——取悦你。
沐沐垂下脸,几娄发丝顺着落在束缚的胸上,声音很轻,脸颊上的两陀红晕已然扩散到耳根,几乎透明的红。
即使早就猜到她会这麽选择,季随云还是被她无意间流露出的羞怯与乖巧蛊惑了,心跳一下子加速起来,像是很久以前的那个地牢,她穿着夜行服出现的夜晚。
说不清的感情混杂在一块,鼓胀着压过了蠢蠢欲动的什麽。
这些全都是他的,因为他才显露出来的。
先前碰过她的是谁丶有谁也曾与他现在一般注视着这样的她丶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
那只会让他嫉妒得发狂,嫉妒到想不顾一切的把她锁起来,一步步弄坏到眼中除了他谁也装不下。
——若是那样做的话,得到就不是完整的心了。
还不到那样绝境的地步,他便不会做到那种程度。
他现在要做的,是让她忘也忘不掉的深记住他的一切,直至刻入骨髓。
过来。
季随云抬眸,放下了手里拿着的凶器,朝沐沐摊开了手。
沐沐忍着脸上的烫,反绑在身後的手握得死紧,憋着绳索绳结在敏感部位擦出的火苗,小毛虫似的一点一点蹭过去,被拉住手臂一把撵入他的怀里。
她一头撞在他胸上,意外清澈的男香袭了来,透着微微的苦。
下颚很快被抬起,被迫对上那双美丽惑人的眸。
吻我。
沐沐一顿,闭了眼凑上去,抿着贴上了那张形状优美的薄唇,轻轻的摩娑。
那份凉软,明明不是曾感受过的深入,思绪却撩乱起来。
这样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亲昵的磨蹭。
胸上一热,是季随云的手,骨节分明的指抚过束出痕迹的乳肉,爬上绳间挺立的尖端,对着其中小孔又逗又搓,沐沐眸子一雾哼了出来,被他的舌骤然闯入。
口舌翻腾,津液交换,探索似的深入,抵死不屈的推挤。
多馀的唾液溢了出,滴在沐沐不住起伏的乳间,画出笔直绵长的线,直直奔入跪开的腿间。
含着绳结的小穴反射的缩了缩,看不到的晶莹浸染了所有缝隙。
用嘴,一边舔一边脱我的衣服。
唇分,水线沾黏,季随云彷佛对她的状态一无所知,眸子轻眯,嗓音温哑的下了下一个指令。
……。
他的声音与面目结合起来实在太过犯规,沐沐在脑中过了十几遍他有多恐怖的事件清单,才堪堪压下心尖的颤。
她低下头颅,注意着姿势避擦到敏感地带,咬住了他的衣襟一拉一扯,露出下头的润白与结实,深深浅浅的疤痕交错其上。
这家伙,除了那双茧子厚重的手,全身上下能证明他武将身分的大概也就这些疤痕了吧。
沐沐神游太虚的想,将那些疤痕一一以舌尖舔舐而过,听着他沉下来的喘息,来到了他的腰带处,咬了几次才咬开扣结,他的体魄刹时完全暴露出来。
那粗壮硬实的肉物也失了遮掩,在她眼前毫无保留的展露了所有。
又不穿裤子?!
她吓得闭上了眼想往後退,被他扣住了後脑勺。
好好的看。
季随云的声音里带着兴奋。
……死变态。
沐沐皱着鼻子,眼睛眯出一条缝,那形态凶猛的男物缓缓映入她瞳中。
她忽然意识到,那玉势於这巨物来说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一切都是她的孤陋寡闻。
——我突然觉得,人生偶尔也是需要一点刺激。
沐沐眼神游移,开始抖着嗓音睁眼说瞎话。
哦?
季随云一下知道了她的意图,俯下身来,扣着她後脑的手向下滑动,略过她颤抖的背脊与反绑的双手,停在她的股沟上打转。
沐颜的意思是,两个都要?
你才——啊呜——!!
沐沐差点没被他的颠倒是非气死,反驳的话却断在了空气里。
她缩着身子,不敢置信的瞪他,原因无他,只因那不知何时又捡回来的玉势,竟是就着穴口拨开绳结,生生顶入了半个前端。
被放置着空虚许久的穴肉顿时活跃起来,含着那半个头便欢快的分泌起大量的花液。
真是…热情的反应。
他那总是盛着笑意的眼,终是显出了掠夺的本色。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四十二章 玉势(道具H)
你这个丶这个——怎麽不先自己爆自己的菊花!!
沐沐被他这番突袭吓得不清,混乱得连话都跳针了。
"原来沐颜喜欢从後穴来?"
"去死!"
拨到一旁的绳结成为了打开花穴的助力,将艳红颤动的贝肉束到了一边,露出了因吃下那质量巨大的玉势前端而撑圆的穴口,漫溢的花液不是被堵在穴内,便是从那撑得没有缝隙的交合处缓慢渗出。
太大了,仅仅入了半个头便觉得身体都要被劈开,她下意识想挣扎,闻得绳子绷紧的声响,细白的肌肤上勒出了一道道的红痕,硬实的乳尖被束得更加挺立,秘处也被打得更开。
无法反抗,全然支配,羞耻感让她无所适从,那异物还在不容抗拒的缓缓地推进着。
穴里又胀又麻,像是整个人都被从那处打开丶细细检视,唯独没有疼。
她曾经青涩的岁月,已经与节操一起碎裂的不成形状,与这些男人强予她的欲混杂一块,再渐渐重塑成她的身。
……对爱欲食髓知味的身体,也只是食髓知味,并不能代表什麽。
沐沐懊恼的想着,将那份想深入思考这一切的心情用力从脑袋里剥离,关进盒子锁上重锁,丢去看不见的地方。
嘴上不饶人,下面倒是吞得挺诚实。
季随云看出她眼里的结,微微使力,那玉物已是挤入了全部的前端,她咬了牙,腿细细地颤,琥珀色的眸子明明灭灭,复杂的一切交错在里头,搅混了那片清澄,倒映出他的样子。
对,就是这样。
轻轻一扯,她便倾入了他的怀里,跪坐在他的腰腹之上,他偏头吻过她的发丶她的耳,接着薄唇一张,含住了她的耳垂,戏弄啃吮。
沐沐的腰身一下子软了,她额抵在他的肩上,抬起臀来想吐出那物,位於花穴前端的肉粒却忽然蹭上了另一可怕的炙热,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声咕啾,穴里的玉势便入到了底,抵平了每一吋穴肉,勘勘撞上了花心。
"呜——!!"
她的眼角顷刻凝结了水珠,腰肢弓起,穴内冷热交融,骤然的开拓使她一时间喘不过气,情潮漫上她的身子,难以言喻的快意冲击上她的神经。
玉石新挤入的部分几乎都是冰冷的,与被穴肉升温的前端形成强大反差,上头突起的钝刺撑得穴口都变了形,颤抖的花径被温差刺得想皱缩,却无助於那太过坚硬的玉物,只得乖乖被榨更多的花液。
"还记不记得那夜?它们有一样的功能呢。"
季随云吐出吮得通红的耳垂,鸳鸯交颈般的耳鬓斯磨,把两人的发缠成一块,大掌安抚似的摸着她的背脊,胀大狰狞的肉刃顶在她的花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引来女体一阵阵的颤栗,铃口溢出的清夜与她的花蜜混成一团,凝结在花瓣上。
刚刚是谁说他不是来报复的?
甫适应巨物的沐沐听了这话,眸子一下瞪圆了,连一个等字都来不及说,便听见了声细细的喀擦。
随後,体内那把她撑得几乎要爆炸的玉物,紧压着所有的敏感点,展开着所有肉摺,以恐怖的频率开始不规律震动。
"住丶啊唔——!"
她受不住那样陌生可怕的刺激,一口狠狠咬在了他的肩上,藉此堵住几乎脱口的呻吟,下身被他压住而不得动弹,小腹紧抽,整个穴儿被震的热辣酥麻,无止境的体液浸染了两人的下身。
"现在的妳可是打不过我了。"
季随云嗓音低哑的听不出原有的音色,手指轻轻的撩着沐沐柔软的发。
"沐颜若能就着眼下的事好好加油,会有奖励哦。"
——这话怎麽听起来如此似曾相似。
她嘴上咬得更用力,然,震动还不够,他甚至握住了那玉势的柄,不快却也不慢的深深抽插。
体液与玉石磨擦出咕啾的轻响,那一粒粒的突起勾着穴肉,像是勾着她的魂,不时还抵在花心重重顶弄,穴里的一切早就被挞伐殆尽,加上他分身施加在花核上的摩擦,又哪还受得住他这般攻势,下腹徘徊起熟悉的压力,她身体颤动的更厉害了。
到达那临界时,她闭了眼,指甲几乎扣进手心,背脊拉成满弓的弧度,咬在他肩上的牙失了分寸,血的味道漫了一嘴,花心的潮液喷射而出。
那玉物啵的一声抽离了她的身体,表面已附上一层水膜,落在了湿透的被上,沐沐抽着身子,缓缓离了季随云的肩头,上头她咬出的牙印已是渗出了血。
——呼吸还没平稳,便又被抱入怀中擒住了唇,挤进来的舌带着她所无法抵抗的重欲,缠吻间,那一直在花蒂上磨弄的欲物,竟是就着她高潮的蜜液挤开了尚在合拢的穴口,连根没入。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四十三章 強欲(H)
一切静止下来。
无论是腰背上攀附的掌丶乳尖贴平的胸膛丶那充满她的滚烫欲刃。
在肉物与肉穴紧密结合丶探入深处的刹那,时间的轮轴像是被谁抽去了轴心,松脱着滚了开去。
沐沐从那炫目的白光回过神来时,面对的除了下身那比玉势更剧烈的饱胀,便是静静凝视着她的季随云。
他依旧吻着她,微苦的热息与她急促的鼻息化在一块,绿眸半掩在眼睫下看不清神色,她皱了眉想挣脱他的吻,却发现他的掌在颤抖。
若不静下来就无法察觉到的,很轻丶很轻的颤抖。
疑问来不及成形脑海,他便离了她的唇,转而埋进了她的颈窝,鼻尖轻轻的蹭着,撩起阵阵麻痒,抱着她的力度紧得像是要把她就此融入骨髓。
"——。"
季随云深吸了口气,把她的味道卷入喉间,抬起来的眸深沉得像是暗夜中的蛇。
肉刃上紧实的包覆丶压力丶热烫,层层叠叠的肉摺完美的撑成了它的形状,含咬着肉物上的每一寸领地,肆意纠缠,汁水纵横,快慰袭人,充满了生命力。
活着的证明。
——原本,男女之事於他来说不过可有可无,相较性事,在杀戮中也能获得同样丶甚至更多的刺激,又何必浪时间屈就床第。
"要动了,嗯?"
他宣告般道,肉刃缓缓抽出,直到剩一个头时,才猛然全部埋入。
"唔…太丶太深——!"
沐沐被撞得思考不了他方才奇怪的举动,眼眸中再次染上了泪意。
——本来是这麽想的,她却出现了,步步闯进他的人生,在他眼底深深印下痕迹,再也看不下其他。
心上有人时,欲来的是那麽突然。
想探究她的欲丶想与她羁绊的欲丶想让她看进自己的欲——以及想占有她的欲。
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产生这样的欲求,然而,他并不想抗拒。
因为是她,也只能是她。
他为此去了连云,特意找了那她也找过的工匠,做了些增进情趣的用品,其中当然也包刮了那些玉势。
报复心不说完全没有,更多的却是想看她情迷意乱丶对他展现所有的样子。
猛烈而占有的强欲。
"不深,怕妳记不清楚。"
季随云放倒沐沐的身体,手掌压开她的腿根,腰胯提起。
她被红绳紧缠的身子扭了扭,泪眼蒙矓的偏头拒绝姿势上的绽放,乳尖娇艳欲滴,他倾身采撷,舌头绕着打圈,同时窄臀一沉。
耳边响起她憋住的哼,肉壁拥着夹紧了分身。
——这样单向的恋欲,他不说破,只在戏弄里带上暗示,她仍一无所知。
在这方面,她的知觉似乎低得惊人。
他不介意温水煮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把他的一切搞得天翻地覆的女人丶一个与他势均力敌的女人,一生都不见得遇到一个,不好好握紧了怎麽行。
"……记丶不记清——嗯丶也不是丶唔…你说得算…"
他的抽插变得顺畅,顶开闭不合的穴肉次次到位,配合着胸口情色的舔舐,她的声音夹杂呻吟破碎起来。
"让我努力点好给你记住吗?好主意。"
季随云吐出沾满水光的乳尖,扬了脖颈让长发落到身後,惑人的眸弯弯眯起。
她才不是这个意思!
沐沐咬着唇通红着脸,察觉到氛围的危险变化,她没有把这句话喊出口以引来更严重的後果。
——她不会知道的,当她转身投入阵法时,身影消弭时,他是多麽恐慌,那是他头一次感受到那种情绪,那个瞬间,他就像被什麽刺穿胸口丶狠狠定在原地,除了看着,什麽也做不到。
就这样结束了吗?怎麽可以?
她若真的叛入魔军有多好,至少他还有把她逮回来的机会。
而不是这般天人永隔。
那之後过了多久,季随云没有算过,日子像是回到了相遇之前,他却再也回不去。
悔?恨?怨?怼?又有何用。
死亡意味着终结,再多的想像丶妄念,也只能存在於回忆与幻想。
——幸好,她不过是死遁,她的逃跑也让他不再掩盖意图。
跑了就抓回来,跑几次就抓回来几次,抓到了就肏,肏到她跑不动为止。
这本来是个艰难的过程,但她竟是没了功力,简直天助我也。
连天都要她乖乖就范,他又怎麽能不出手。
他压着她腿根的手指深陷进腿肉里,扣出红痕,肏她的力道忽然大起来,几乎把她的小腹顶穿。
沐沐被插得失了声,被撞直往上耸,又被拉回来继续承受那暴雨般的肆虐,进出间溢出的黏液被插成泡沫,一团团的堆在穴口,宛若红花里的白露,沾染了两人的交和处。
重新叠高的快感也一下来到巅峰,她摇着头缩紧起身子,红润唇瓣微张,接近无声的尖叫,所有高潮的身体反应都被季随云生生压下。
他的动作明明是那样凶狠,看来的眼神却是缱绻的让人害怕,细密的汗珠垂在他的额角,肉刃鼓胀的不可思议,在至极缩的穴肉里抽击出战栗的道路。
肉体拍打的声音掺上了大量的水,很响,沐沐的臀都红了一片,她的尖叫拉长到後面已是化为哭音。
"不要丶嗯丶不要动了——啊!"
"你现在的样子,很美。"
跟他想像的一样美。
季随云深深地把沐沐无助中流露欢愉娇媚的面容看进心里,难以言喻的痒漫上心尖。
不够,远远不够,再更乱七八糟一点。
"我把沐颜贪吃的小穴灌的饱饱的好不好?"
他表情愉悦,低喃魅惑,松开一只手摸上沐沐被勒出菱形红痕的小腹,轻轻按压。
"不…好丶一点丶都不丶好——唔嗯!!"
巨硕的伞端狠狠的撞击上花径内某处的硬肉,配合着他压在她腹上的手,来回勾弄摩擦。
她这下彻彻底底的哭出来了,尿意与无止尽的巅峰形成可怕的压力,直直冲向他捣弄的那处,她用尽全力夹起身子,不想就这麽被肏到潮吹。
就在这刻,季随云重重的一送腰身,堵上沐沐哭得合不上的嘴,长发披下来密密的罩住两人,浓稠发黄的液狠狠的打在她体内最娇弱的地方。
一股又一股丶又黏又烫的体液,很快便填满了她窄小的穴,从交和处的缝隙爆发出来,沾满了她臀缝与他的卵囊。
她哑然的嗓子呜咽一声,来自两处的热液,一处被堵住丶一处喷射而出,打湿了他的胯与结实的腹,和先前的水混成一片,身下的被子算是彻底报销了。
季随云笑着把唇印上沐沐泪湿的眼,没马上离开她的身子,而是就着温存的姿态抱起她,替她解绑。
"这样有没有好好记住?"
或乾或湿的红绳落成一个个圈,直到堆成小丘,他的手指吋吋摸过她身体的红痕,捞起她软弱无力的手,十指紧扣的握住。
"出去。"
以为自己会昏过去,却缓过来的沐沐对於自己越来越优异的恢复能力很是无语,她无视身下浸湿的被,皱着眉感受体内那丝毫没有消气的质量丶及被其全数堵住混杂的水液,哼哼着对季随云道。
然後她就看到对方脸上延展开来的笑容。
"看来是没有了。"
"等丶等等!"
下一刻,沐沐就被提到了桌子边,上身被迫趴在上头,臀被握着分了开,他的欲刃带着狠戾的顶到了底。
"等什麽?"
***
下次更新是礼拜三,想冲冲看可不可以到剑灵那边(抓头)
穿书结局之後(NP) 新修/簡 第四十四章 探究
建於云雾之上的古式宅邸,植栽繁茂,不时有流转的光环绕其上,天道坐着团云朵从一边的窗上飘出来,五面巴掌大小镜跟在祂身後悬浮着,五道平板的忿忿女声重叠的响。
"呵,这下我们可真是同一条船上了。"
"君沐颜是要你把人投胎,不是把人直接重生。"
"重生就算了,还擅自塑成肉体,连孟婆汤也只喝了几口,这要是被绝对法则查到你我都逃不掉。"
"之前是为了世界延续,祂才好歹睁只眼闭只眼,现在你休想。"
"喂,老头,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五句话同时间讲出,想听清楚都难,天道拢拉着老脸,无奈的回头看那镜子。
"五玄小娃,强烈的希冀是可以改变很多东西的,你不也见证这大陆的新生了吗?"
祂们闻言,纷纷绕到天道旁边围成一圈,抛出一颗璀璨的光球,你一言我一语打转起来。
那光球正是沐沐被抽去的大半功力。
"我真该把你这番话拿去给君沐颜演绎一次。"
"你怎麽不说你从那几人的希冀中得了什麽好处?看看你桌上那只万年松。"
"君沐颜若知道把她弄得手无搏鸡之力的是你的杰作,绝对会暴跳如雷的。"
"你最好可以瞒的住这一切。"
"我五玄天镜怎麽就配到你这特不靠谱的掌管者。"
光球嗡鸣着,像只趋光的蜜蜂不时撞在祂额头上。
一嘴难敌五镜一球,天道抓抓头,一手摀在耳上,另一手竖起食指一弹。
大门敞开,镜子们与光球被无形的力量全扫回了房子内,叫嚷与嗡嗡声混成一团,门板重重关上,封印的图纹闪现,扰乱的空气顿时平稳下来。
一群小麻烦呦。
祂呼出一口长气,拍拍膝盖,感应到什麽似的看了眼下界,身影缓缓飘散开来。
***
识海内,云依旧,天道踏上草地,望向不远处蜷着的身影。
"没有能拒绝你进入我识海的方法吗?"
沐沐抬眸看他一眼,眸子里的火光一下旺了,却是翻了个身留给祂一个心累背影,闷闷地道。
"我想…约莫是没有的。"
祂背着手走近了,神态悠然。
"哼。"
"丫头这次不要我解释了?"
天道笑吟吟,有些打趣。
解释?没什麽好解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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