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藍芝士
姐夫说的“有点艰难的时刻”到底指什么呢?
等待的“嘟”声终于到了尽头,同姐姐一样,他的电话也没有接通。看一眼屏幕时间,4点钟。
还来得及。
李蓝阙飞快地拾好一切,起身飞奔下楼,将管理员制止跑跳喧哗的命令抛在了身后,终于抢在快递员件之前,将自己送来的那一份带走。说她冲动也好,幼稚也好,但她决定亲自去送。
原來禁果有些甜 128小太阳
疯了疯了。
小冬面对过道对面空缺一晚的位置目瞪口呆。都什么时候了,这个姐姐怎么还在干这种莫名其妙就失踪的事?
“喂喂你在哪呢?!”
“嗯?”李蓝阙从昏昏欲睡的摇晃中醒来,仰头张望着车门外的天光,已是浓郁的夜色,“我在火车上……”
“啊??”走在返回宿舍的人群中,小冬的嚎叫引起了周围的注目,她一歪嘴便瞪了回去,“你这是离家出走吗?”
离家出走倒算不上,但她翘课前,也的确没向任何人透露过行踪。
“帮我圆过去啊回去再给你说,我要保存电量拜拜。”
通话时,李蓝阙仿佛短暂地穿越回了校园,挂断后,刹那间掉回了现实,只是现实比错觉更虚幻。没有买到全程车票的她,蜷缩在车厢连接处,垫着书包席地而坐,看着不时经过的乘务员,紧张得不知该怎么开口询问补票。
把握一个开口的时机怎么会这么难呢。
她艰难地起身,环顾这方逼仄空间中歇息的人,东倒西歪,而此时窗外的景色却呈现出一派开阔,广袤的田野在月光和沿线的路灯照耀下,翻滚着层层墨浪,虽然填满耳朵的是轨道的碰撞声,轻盈的风语却从画面中飘出,萦绕在脑海。
手中的书读了一半有余,翻开的新一页,沉默寡言的女主人公正和她一样,坐在火车上朝外眺望。这种巧合给了她强烈的暗示。
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变成美焦姐那样洒脱的大人了,也远不能及小冬的敢爱敢恨。但这样算不算在尝试改变了呢?至少,至少是自己迈出的第一步,即使这一步古怪莽撞、意味不明。
如果有性格调配器这种东西的话,她想做一个小太阳,这样就有无限能量可以燃烧,这样就不必哀哀怨怨地拼命依赖别人。
她重新打开扉页,这种奇妙的相通,竟然发生在一本情色小说上。
如昼的明亮蓦地切入窗框,在她发呆的时候,火车早已减下速来,缓缓驶入县城小站,站台上有零星的等车人,各色各样的面孔与神态次第映入眼帘。
夜里,她梦见了小说中那个在高潮中要求男人掐死自己的女孩,她向她哭诉自己悲惨的一生。她说自己是一根火柴,直指带她逃离原生家庭的男人是包围她的火柴盒,她想要取暖,就注定死在他手里。
这令梦中的李蓝阙迷茫失措,她看到的明明不是火柴,而是一枚打磨了千万遍熠熠生光的铜针。
“妹妹、妹妹醒一醒……快到终点了……”
“嗯?”
李蓝阙被耳畔的呼唤惊醒,双眼忽地睁开,还带着无神的空洞。她定定地看着乘务员的面庞,近到可以看清鼻翼卡粉的细纹,她即刻恍然。
“啊!对不起我还没有补票!”
何宁粤匆匆到达学校时,已经是晌午过后阳光最烈的时刻。停车场到学院楼的200米路程将他折磨得苦不堪言。曾经生活七年的母校,他熟悉一草一木,熟悉教研室的一桌一椅,也熟悉自己老师的笑容,和习惯用的每个助词,但空虚却悄悄爬上了心口。
这种空虚与在葬礼上积累烦闷交织,加倍痛苦。
总算在空调房间坐定,他这才有心情掏出手机,发现了躺在短信箱中的留言。
他眉头一紧。
果然,这个小丫头总得搅出些事端,没事鬼鬼祟祟在他拾妥当的行李旁边瞎转,肯定没好事。显然她的目标并不是综述文集,八成顺走了什么闲书,但知道寄过来就还算得上善莫大焉。
总算有她,像打翻了一罐苦水,碎裂的脆响激荡出轻快的节奏。
好巧不巧,快递的电话正在这时打了过来。
“你这个要求挺奇怪的……”快递小哥从推车上捡起一件,按下了件人的号码,“哦哦,难道是给男朋友惊喜吗?”
李蓝阙用文件袋遮住下半脸,被一语道破后尴尬又羞赧地点头。
电梯间与办公区间的玻璃隔断映出她的身影。她左摆头右转身,整理着身上不够致的一切。忽然感应门大开,凝聚在模糊虚像上的目光瞬间失去了着力点,跌落在了男人挺拔的身材上。
只凭手臂的线条,她就可以确认。
玻璃门被驱动着滑动的声响,按捺住了她的呼吸。
“你好,我取文件,名字是——”
何宁粤的错愕凝固在眸中。
期待中的感人相逢并没有出现,男主角身边似乎散发出了骇人的低压。快递小哥压低了帽檐,将自己的存在感削弱到最低。
“为什么自己过来了?”
即使经过了细心的整理,何宁粤仍是一眼看穿了她一路上的艰辛,无名火瞬间蹿升,一烧即燎原。
他不需要她做些蠢事来证明什么。
强烈的酸楚登时涌上了鼻头,李蓝阙僵着手,试图将文件袋塞入他小臂与腰侧的缝隙中。
“我……”
“为什么要做多余的事?”
何宁粤再问,问到她快要哭出来。
“因为我想……你可能……”李蓝阙委屈地后退一步,看到他布满褶皱的衬衣、眼中的红血丝以及脖颈和侧脸上细小的伤痕, “你现在会不会需要我……”
感应门再次打开,取快递的学生偷偷瞥一眼雕塑般的男女,抱着硕大的纸箱悄悄离去。
何宁粤感到彻头彻尾的溃败。
“过来。”
那张挂着泪珠的小脸表露出无比的倔强,抿嘴不语,红红的大眼睛直瞪着他。
他也不再使用言语纠缠,上前握紧她的上臂,径直向楼梯间走去。推开防火门的刹那反手将她拽至身前,步步紧逼至墙角。
他欲言又止。
抬手抹去泪痕,又轻托起她的后脑勺。
他准确又温柔地攫去了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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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好久没写肉了。。。
原來禁果有些甜 129你等我吗(微H)
抓着衬衣前襟的手颤抖着松开,又紧。
李蓝阙拼命踮着脚,酥软和昏沉袭来,但依旧能清晰地分辨出,带着叹息的舔吻一次比一次用力深沉。
他的托在她枕部的手缓慢摩挲,温暖的掌心贴着颈侧,最终徘徊至下巴捏住,又将她的唇抬高半分,俯头向下深吻。她的唇舌被密密周周地爱怜着,津液在越来越狂乱的交缠中啧啧生响。
她是被需要的吧。
“舅舅……”
被放开的一瞬间,满心满眼都是舅舅的李蓝阙,言语仿佛蜕化到只会唤他。紧接着话尾,她便感到腰部被臂膀环绕,压着她紧紧贴靠他的躯体,周身气场萦绕迫近。
何宁粤垂眼,屈起食指蹭着她嘴边的晶莹。
“你这么叫我,如果被人听到了,你有什么打算?”
李蓝阙伸出舌尖润唇,不经意撩过他手指的骨节,尝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茶香味。
“那……以后我只在床上这么叫你?”
方才还迷蒙万分的表情中,此刻掺杂了娇娇气气的挑逗。何宁粤抿起嘴角,低头笑起来,然后任由自己疲惫的肩垂下,身与心统统落入她张开的怀抱里。
是的,他现在需要她。
滑腻肌肤的光泽在落日余晖中尽显,肩胛,腰,臀,曲线流畅起伏,迎着轻啮和细吻。沿着臀缝向下,有两朵盛开的娇蕊已被采撷,嫩肉翕动着,一边是甬道推挤着液外淤,一边是虚弱的小手钩住浓白向穴内塞,沾满体液的外阴乱七八糟,一片淫靡。
喉咙吞咽下一口欲想,随即一声媚软的哼叹从鼻腔溢出。
青筋凸起的结实手臂,搂住饱鼓鼓的小腹,支撑着圆润的屁股抬高,引来了渴望的嘤咛。突然有人改变了主意,将身下的娇躯翻转过来,打开双腿屈起,握住膝弯下压,直至她能看见自己的下体,这一瞬间呼吸立即急促起来。
“舅舅……舅舅……”
双手凭着下意识的记忆,已然摸到大阴唇外,将阴部掰开得清清楚楚。耳边低沉的嗓音在引诱着她。
“好好看着你被肏的地方。”
顶开了……
顶开了唔——
粗大的阳物与扩开的腔室熨烫着彼此,头皮发麻到极致似乎是一波又一波的寒潮,与交合处的燃烧碰撞,漫空的白星爆炸,火花照亮相对的四目中深邃的缱绻。
翌日早晨,去往机场的高速上,李蓝阙已经疲累到说不出话。她放低椅背,侧身面朝着驾驶位的舅舅浅眠。她自己坚持要走,她怕多待一秒都会让自己沉溺。
早上没来得及整理发型的舅舅,刘海柔顺地散在眉梢和耳边,她不时张开眼,看到他认真严肃的侧脸,便又安心睡去。
车停稳,何宁粤照例,向后俯身帮她取书包,回过头时,却见一言未发的她下巴已经皱成了核桃。
“怎么哭了?”
他松开握在手中的背包带,转而等她情绪平复。
李蓝阙伸手捂住脸,将泪抹入鬓角。
“本来……本来我是想着你会需要我……结果现在……好像还是我、我离不开你……”
他当什么事,还以为她又受什么委屈了。离不开他?
“那不是挺好的——”
“但是。”
“嗯。”
还有但是。
何宁粤抱着手臂,静候她的谆谆教诲。
李蓝阙瘪着嘴,自己取过书包抱在胸前。
她已经意识到,舅舅默默陪伴了她太久,做个只会撒娇的哭包索要安慰和爱,不可能与他相配。
“在我能、我能保护你之前,我会先忍耐我的冲动的……”
她红着眼睛惨兮兮的表情,一点都不像能忍耐的样子。可何宁粤还是点点头,似乎是敷衍的,似乎又是认可和期待的。
保护他,听起来不错。
“我觉得……毕业之后……我肯定会比现在……厉害一点吧,”李蓝阙猛地吸下鼻子,用力到耳膜鼓胀起来,大脑嗡嗡作响,却没忘了关键一句,“……你等我吗?”
何宁粤终于从她迂回的言语中,意会到了她的觉悟。忍俊不禁的同时揉乱了她的发顶。
“嗯,”他的指尖抚过她的眉心,“也不是没有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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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乐鸭
原來禁果有些甜 130尾声
朗朗星光笼罩的前夜。
湖面仿佛映出了整个夜空,巨大而温柔,疏淡的云雾徘徊着,不知究竟是在天上游荡,还是在水底潜游。岸边点缀着树丛和亭台,像在对着自己的倒影顾盼。附近似乎有一只斑鸠,咕咕低叫融进流淌的夜色中。
“李蓝阙。”
“嗯?”
看风景入迷的双眼应声一眨,趴在阳台栏杆的李蓝阙回过头,舅舅站在通亮的客厅中央,光裸的上体氲着淋浴后半干的湿气,他将白色的浴巾搭上椅背,套一件白色t恤遮住了身材。她听闻便乖乖靠近,等在一旁。
“书包拿过来,”何宁粤瞥她一眼,低头打开钱夹后,数出一迭粉红色的钞票,“这是报销你来的车票。”
他见她认真塞进夹层口袋里,于是将剩下的现金和一张银行卡递给她。
“这是你回去路上的零花钱,卡里面有两万,如果遇到意外就取出来。”
李蓝阙应接不暇地点头,看他挂着极冷淡的神情,却停不下来叮嘱,这样的反差令她突发奇想,手痒得戳了戳他别扭的脸,随即两道冷光刺来。
何宁粤皱眉盯看她,她却撅着嘴若无其事地移走了眼神。
啧,贱兮兮的。
“还有,”他将打印好的机票对折,“有没有书?夹进去。”
“有——”
李蓝阙不假思索地掏出书包里的小说,正为刚好带了一本硬壳书而沾沾自喜,看到舅舅眯起右眼时,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神经大条了。
忽地,振翅声闯入静默中。那只斑鸠似乎飞走了。
她悄悄看舅舅,他的面庞却没有一丝波澜,似乎一切尽在预料。
泡沫在啤酒冲荡下膨胀,溢出杯沿,与杯身上冷凝的水雾一同滑落,渗入桌板的木料中。
阳台中,入夜的凉意扫过脚踝,李蓝阙屈膝窝进藤椅的软垫中,举起牛奶与舅舅碰杯。
“好不好看?”
何宁粤手中是《荒唐的盒子》。他随手翻弄着,懒懒地向后倚靠。
“不好看……”李蓝阙抱着温热的马克杯。虽说她觉得书过于魔幻晦涩,遣词造句却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舅舅,小苛是谁?”
“啪”地一声轻响,打开的书闭阖,然后被置放在茶几上。
“你不是猜到了?”
何宁粤啜一口酒液,绵密气泡破裂带来的清凉与冷空气在鼻腔碰撞。清醒的感觉很好。
她猜到了吗?但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如此殷殷瞩望会来自于一个刻薄的疯子。舅舅说,人哪有那么简单。她想问,人为什么会这样复杂呢?复杂到爱恨千丝万缕,断又不断。
空杯在掌心渐渐冷却。她歪头细细打量着他,左脸的一道伤痕经过热水澡的洗刷后,红的鲜明。
复杂到明明知道会受伤,仍旧把所有人挡在自己身后,坦坦荡荡选择承担。
“你又被谁打了?”
李蓝阙不满地嘟哝,与方才操心的舅舅对调了角色,那嫌弃却心疼的表情与他如出一辙。
何宁粤不想解释,可照镜子似的体验令他弯了嘴角。
“不用我送回去?”他借着心中不安加剧,转移了话题,“我可以请假。”
“不不不,”李蓝阙摆摆手,面对着开阔的湖面,挺直脊背,神采奕奕,“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来了。”
“语文80分的理科生勇气可嘉。”
何宁粤俯身提起酒瓶,为自己满上了新的一杯。
“85!”李蓝阙不服气,“而且最近一次已经到90分了。”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嗯。”
何宁粤说罢仰头一饮而尽,起身便遭到了她一人之力的围堵,气势汹汹。他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拎着空瓶,笑着张臂将她揽入怀中。
他想谢谢她能来,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房间里的空气融入缠绵悱恻的静谧,窗外的鸟鸣又冉冉响起。遥远以外的每一盏灯火,都在静静地点亮一个故事。
足球场边的高杆灯,照亮了一片绿荫。场边观战的人伸一个懒腰,抬头在弥漫着光晕的天空中,找寻一轮明月来赏。训练结束后四散的运动员中,有一名格外挺拔醒目,他在场边站定,高声问道“你嫁不嫁?”闫美焦一副风太大没听清的模样,她清了清嗓子,“等我心情好了会娶你的。”
缭乱缤纷的色霓虹下,大排档的欢笑喧闹爆炸。接近尾声的一桌,是满脸稚气未退的中学生在高叁前的宣泄狂欢,狼藉中有一本校刊,打开的一页是他对她的生日祝福。一名女生摇摆着头唱着歌,抱住身旁齐刘海短发的娇小女孩。小冬似乎听见耳边传来模糊的话语,干嚎着问“你说什么?”陆楠楠在酒意的驱使下,第一次喊破了音,“我说,我说了很多谎,你们都被我骗了——”
白色的洋房楼上,一扇窗盈满橘色暖光。身着黑色套装的女人拖着不堪重负的身躯,叩响了家门。李玫宇缓缓地摇头,伏在迎接她的裴殊的肩头。她说“对不起,我还是不能面对,偷偷躲在门外。”他说“那就不面对。我订了一家餐厅,明天中午我们一起去尝一下。”
阳光下,一枚硬币被抛向半空,却恰巧以棱边着地,没有躺下,骨碌碌滚动着冲向桌边。
“舅舅……”
“嗯。”
“我想就这样抱一辈子可以吗?”
李蓝阙静静聆听他的心跳,体温透过衣料为她取暖,舒服得刚刚好。
“你啊,以后不要随便说这种话。”
何宁粤手执玻璃瓶和杯,在她背后的茶几上放稳。
这不是她第一次提及这样的词语。一生,一辈子,永远。她一个小姑娘,真的明白意味着什么?
“为什么,你觉得一辈子太长吗?”
长到会坎坷曲折,半路走散?
“相反,我觉得一辈子很短。”
短到转瞬即逝,根本不够与人温存。
李蓝阙转头,换了侧脸贴近他的胸腔。两个呼吸此起彼伏着交错。
“不对,就是很长。”
她推开他几分,又牵过他的左手,摊开掌心。指尖点着他的虎口,沿着深深的一道掌纹描摹,一直到腕心。然后她伸出自己另一手,用自己生命线的开端接在了他的末尾,指尖继续画,还未完成,他的长指便扣下,将她的小手包覆。
她傻笑起来,后退着抽手,却意外撞到了桌角,酒瓶摇晃着跌出一声闷响。
何宁粤眼疾手快,一手护住她,一手去接,不想一脚踩在阳台的门槛上,顿时重心不稳。他刚抬手抓住门框,忽然感觉腰身多了一道紧缚,低头看时恍然间愣怔一下。
李蓝阙拼了命地抱住他,蜷起脚趾牢牢扒住地面。耸起的双肩看似单薄,力气却大的吓人。
酒瓶跌入椅中,被柔软接纳。
“呼……”她长舒一口气,“拉住你了。”
许久,天边的蒙白晕开,将漫长的前夜墨色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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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禁果有些甜 番外一以胶投漆中01学会用奶头潮喷了(H)
振动蜂鸣与物体刮擦的声响,在屏息的寂静中格外突兀。艰难迈着步子的双脚间,错落着方形的开关盒,不多不少,刚好6个,被拖动着前移。连接小盒的一丛细绳被拉直,有透明的粘液顺势流下,向上去,细绳的另一头消失在少女丰润的臀瓣间,不知道是跳蛋运动太过激烈,还是她的欲望难以压抑,大腿内侧的嫩肉细细颤抖着,双腿不自觉地并拢。
男人的脚阻止了她的尝试,卡在腿间强制分开,随着下体的暴露,一滴淫液坠滴下来,恰好落在皮鞋尖上。
何宁粤还算满意,起身离开椅背,垂眸打量着绽开的一朵小花。
除去了毛发的遮掩后的阴部一片光洁,滋润的外阴比过去更加水嫩饱满,被双手提拉着扯开,像是蚌壳露出了柔软鲜红的贝肉,一颗圆鼓鼓的小珍珠从褶皱中怯生生地探出头来。
李蓝阙挺出腰部,努力让舅舅看得更清楚些。
可仅仅是这样细微的动作,都将她的羞耻感肆意搅乱,加上后穴里持续不断的震动,她几乎要在他的眼神里高潮了。
忽然,充血凸起的那一处传来灼热的滋味,只一瞬,只轻轻一下,就将她好不容易找回的神智击溃。
“呜呜舅舅……舅舅……”
右手食指勾起一道淫液,何宁粤将掌心翻转朝下,那细丝便随之缠绕在四指指背上,还带着情欲的温度。
“你的同学知不知道你是只小母狗?”
他说着,抬手在她的小腹上涂抹着残余的粘液。
李蓝阙无力地摇头否认。
“不知道……他们不知道……我只给舅舅——”此时指尖撩骚到了肚脐,她仰头哼出媚声,断断续续地表露心迹,“……只给舅舅发情啊啊。”
“发情了?”
“嗯啊……”
不知是他调教有方,还是她天性释放,她的呻吟愈发的娇软可怜,挠的人心口酥。
“过来,”何宁粤几乎按捺不住欲火,握住她的腰肢将人搂近,沉重的呼吸喷洒在戴着马蹄环的乳尖上,“看看你发情到什么地步了。”
拂过湖面的细风悄然在阳台降临,半透明的纱帘有意无意地泄露着春光。
这是李蓝阙步入大学校园来的第二个暑假。她喜欢拥有秋高气爽的北方,喜欢这座有舅舅的城市,也喜欢在同学们返校前,在冷清的学校公寓同他欢爱。这让她有种世界宽阔空旷的错觉,如此可以尽情在舅舅身下哭叫着高潮。
她每天在这里赤身裸体,在他离开去教研室的时间里,听从指令玩弄自己。或是被拴在浴室,不停舔吮吸在落地镜上的假阴茎,或是束缚着双手,叼着毛巾打扫自己喷溅在地板上的水渍,又或是后穴塞满了震动的跳蛋,在玄关贴墙站好等他回来。
“舅舅……”
这似乎是她早就烂熟于心的固定流程,肉体的记忆比大脑更加准确,挺立起的椒乳一尝到温热包覆的滋味,便叫嚣着勾引胸脯向前送。她一面掰着阴穴扭动腰臀,一面将乳尖一次次递入舅舅唇间,混沌的意识中,只剩对他的迷恋。
“站好。”
何宁粤松开那只被玩弄得红艳光亮的奶头,热息呵在湿润敏感的肌肤,留下又烫又麻的烙印。卡着这副泥软的娇躯强迫她站直后,又随心亵玩起乳肉来。一手捏住一侧饱满大力揉捏着,食指却徘徊在粉红色的顶端,随着大手张合的节奏,划着圈地拨弄两点,时而指尖立起,轻掐一下,引来持续娇喘中的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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