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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藍芝士
“舅舅呜呜……不……”
李蓝阙由低声呜咽转为高声哀泣。
她不行了,不行了……
“不?”
即刻停滞的指尖陷入雪白的柔软。
不要停……不要这样……
被戛然截断的快感令人疯狂,李蓝阙痛苦得泪涕满面。
“求求你……求求你……要到了……”
何宁粤面无表情,心却已经软了,重新开始缓缓揉搓那硬得像石子般的乳头。
“到什么?”
“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顶端被猛地压扁,难耐之后的快乐突如其来,掰开的阴部随即射出一道热液,摔打在地板上迸出脆响,激流飞溅。直把她的下身打湿,余温在小腿和脚底蔓延。
何宁粤接住她瘫倒过来的身体,也不在乎衣着被污染得一片狼藉。
“挺好,”他俯头轻咬她的耳廓,“学会用奶头潮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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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禁果有些甜 02舅舅……肏我吧……快肏我(H)
装潢极简的客厅像是为恣意妄为的云雨而特地准备,除了书架墙满满当当,地板上几乎空无一物。
扶手椅上端坐的男人,起初事不关己的淡定已逐渐隐去,粗浅不一的呼吸暴露了他的动情,只是背靠着窝在他臂弯里的人,此时仍沉醉于晕眩中,根本无暇辨析他的眼神。
修长的手指落在下巴,何宁粤将那张浸透了情欲的脸抬起。
小姑娘的变化真是令人好奇。短短两叁年,眉目间的稚气已然不见。明明长相未变,特有的清纯也一仍其旧,可就是说不清地越来越勾人。
唇间露出贝齿边沿,红白分明,鲜艳夺目。他低头吮咬住饱满得快要滴血的唇珠,而后喉结起伏。
“唔……”
李蓝阙仰头追逐着他,反手向后紧紧揪扯着他的领口。
勉强支撑着的身体,在唇齿亲密中战栗不停,而那被舅舅一吻便渴求着探出的舌尖,正卷起两人交融的津液,将唇瓣装饰得晶亮,节奏缓慢的搅动着,色气从细微处的水光中如泉涌,溢得满处都是。
何宁粤以手掌细细品尝着细腻,不必刻意寻找,抚过的全是她敏感的地带。
从乳晕到小腹,一层薄薄的湿汗被拭去,可偏偏到了最潮热的地方,那撩人的触碰却倏然消失。
察觉到他蓄意的错过,她嘤咛着在他怀里扭臀,水蛇般的腰肢诉说着不满,每一次与他衣装布料摩擦,都变成了隔靴搔痒的痛苦,最后终于自己抱着双腿屈起大开,乞求他再往下一点。
往下一点点——
啊啊,就是那里呜啊……
“扭什么?”
何宁粤扣住她饱满的耻丘,中指从阴裂顶端滑入阴唇之间,在抵达阴蒂前又停了下来。
“呜呜……难受……”
李蓝阙努力去蹭舅舅,舌尖在下颌与喉颈处流连,感受胡茬微微的刺挠。爱抚若有似无,就连原本后穴的震动都已随着电池耗尽而终止,她只有被空虚啃咬,索性攥住舅舅的手指,直接按在了一片水洼中。
指尖瞬时被湿热包裹。
“想挨肏?”
“嗯……”
何宁粤问得极尽色情,嗓音低沉。她回答得万分委屈,哀声连连。
软软的舔舐早就挠他心痒,他重新低头含吸住她方才不安分的小舌,已在洞口的手下探,指尖挑开层层褶皱,掌根却抵住阴珠猛地一压,热液又喷了满手,一枚跳蛋被突如其来的高潮痉挛推出了菊穴,划出一道抛物线后砰地落地。那椭球形的光滑物体,直径有男人两指粗,将沾满表面的肠液与润滑液播撒一路。
“呜嗯嗯——”
尖叫被吻堵在口中,跳蛋滚动的闷响格外清晰。
不要……她不要……
李蓝阙低声啜泣,侧脸逃避着。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不是才射过,为什么又喷出来这么多,嗯?”何宁粤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强制她将窘迫荡漾的表情展示给自己。
“还有,”他瞥一眼静静躺在不远处的粉色玩具,“这么大的跳蛋都塞不住你的小屁眼了?”
李蓝阙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问题,只能竭尽力气缩着括约肌,肠壁绞合着跳蛋蠕动、旋转、摩擦,已经说不清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泪水混合着汗液潺潺流过腮边。
“不是……舅舅……呜呜……肏我吧……快肏我呜呜……”
胯间快要爆炸,何宁粤却仍旧忍耐着,不将她折磨得一败涂地不罢休。
“再卖力点,”他帮她将腿掰得更开,“空了就肏进去。”
空了?
盈目的泪汪渐渐朦胧,她还是看到了他的恶劣与戏弄。
怎么这样啊……
“屄、屄洞……不行吗……”
“不行。”
他在欢爱时面对她,意志倒比平时坚定多了。
李蓝阙因耻感而痛苦挣扎,与此同时,却有一股蠢蠢欲动的渴望不受控制,到处钻营,绵软和酥麻爬过骨缝,缠绕在躯体上,几乎将她点燃。
深呼吸,哼吟断不成声。
她抬起一条小腿,脚背绷直,脚趾蜷缩。
小腹酸胀阵阵,小小的后庭被挤开了口。它的形状在触觉中清晰得像亲眼所见,由细变粗,将穴口撑得平整透明。
撑大,还是撑大。迟迟到不了最粗。她以为自己要被撕裂,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慌张又无法自拔。忽然,艰难卡在洞口的钝痛消失,只听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第二枚跳蛋一跃而下。
“啊啊啊啊……”
那是什么感觉——快活、虚痒、寒意铺天盖地……
世界开始混沌,周身的一切都飘渺模糊起来。
“这是第几个,”何宁粤动手解开腰带,用火热的胯部顶住她的臀缝,“数出来。”
“第……第二个……”
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李蓝阙浑身湿透,娇喘吁吁。
在舅舅双目睽睽下,她一次次排出体内的物体,一次次计数小高潮的瞬间,堆积的潮水凶猛异常,将她拍打得晕头转向,意识涣散。
阳物隔着内裤透出粗长的形状,顶端位置已缀满前的湿痕,熨烫着她。他褪下遮挡,那勃起的肉茎便弹跳着,重重拍打在臀肉上。
何宁粤握住她的腰胯,轻易便将她抱起。李蓝阙被随意摆布着,调整成了背对他跪坐的姿势,被接连蹂躏的菊花淫靡鲜红,充分扩张过的洞口已无法闭合,随着喘息而翕动。
“坐下来。”
他替她对准,蓄势待发的巨物与娇嫩的性器一起,视觉的强烈冲击中,他眯起眼睛。
双手察觉到了她下沉的腰,虚脱无力,却带着冲撞的迫切。
操,真受不了。
他小腹紧,随着她到来向上顶弄,绵软的菊穴敞开着、吞咽着,将他全部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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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的草稿到正文有遥远的距离……磨磨唧唧了一周……
以及我真是标题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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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禁果有些甜 03开心一点
一半陷入梦中的人翻了个身,习惯了紧靠着他的体温入睡,她被手臂落空的怅然唤醒。敞开的房门外,地面上有灯光勾勒出的身影。黑暗中,她眨了眨眼睛,将被夜晚放大的细碎声响尽数纳入耳朵。
啤酒铝罐打开的声音。
液体倾倒的声音。
叹气。
他好像一直都不是个会开心的人。
何宁粤将空杯放在脚边,俯下身,肘部撑在膝上,手掌托着电子纸一目十行。他试图用灌输论文的方式让自己沉静,找到忘我的感觉。一翻页,上面竟然出现了不属于他的工整字迹,侧边空白处竖排着五个大字——
“完全看不懂!”
啧,又给他乱写。
他刚要删除她的感叹,又改变主意保留了下来,端详着感叹号的圆点,涂得像个杂乱的毛线球。
话说回来,这个小丫头语文烂成那样,竟然靠着理综逆袭,说考来就真考来。他倒没发现,原来她这么有毅力。
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着,一直停留在社会新闻界面。不多时便自动熄灭。
一想到她,脑海里突然开始纷纷乱乱,前功尽弃。他将阳台拾妥当,轻手轻脚地返回了卧室。
“别装睡了。”
他刚进门,两只大眼睛还在眨来眨去,等他走至床前,她却忙不迭地立刻入眠了。
李蓝阙悻悻地撇嘴,抱着被子蠕动到舅舅身前。他的手掌顺势撩开她的睡衣下摆,搂在了她的后背上。一想到暑假马上结束,她便满心失落和惆怅,醒来后再也不困了。
“你也睡不着吗?”
“睡得着。”
“那你悄悄跑去阳台干嘛……”
她抬头质问他,遭到了嫌弃一瞥。
“看你是不是又给我乱涂乱画了。”
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印象,无谓地转着眼珠思索,最终的结论却后语不搭前言。她翻身趴在舅舅胸口,伸出手指抚摸着他的喉结。
“我们来成语接龙吧。”
何宁粤禁不住皱眉,垂眸看她一脸兴奋,果断拿开她撩拨自己的手。
不说话就当是默许了。
“那我先来……”李蓝阙丝毫不将他的拒绝放在眼里,自顾自地便开始了比赛,“嗯……情窦初开。”
不知怎的,她还没细想,这个词便脱口而出,像是早就等在嘴边似的。
何宁粤懒得搭腔,任她自娱自乐,嘴角勾起浅笑望窗外。
“你不接吗?”李蓝阙跪坐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脸颊直面自己,不给他眼神逃走的机会,“那我替你接啊。”
他握住她的手。
她俯身靠近他。
“开,开心一点。”
皓白的月色将她的侧脸照亮,何宁粤迎着她满目的真挚。
“好。”
他的手沿着她的腕和小臂,一直摩挲至她的手肘,然后紧五指将她拉进怀里。她乖顺地偎靠着,呼吸载着那轻抚自己后背的手一同起伏。
他似乎始终站在原地未动,她却从哭哭啼啼的小烦人,一路越走越快,神采飞扬地追到了他前面。
“舅舅……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觉得啊……我从初中就开始喜欢你了。”
过去,李蓝阙总觉得冷漠禁欲、不苟言笑的气质令人欲罢不能,捧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对着他思春,现在却总想他多笑笑。
何宁粤半阖着眼皮,但毫无睡意。
这算哪门子的秘密?
“我知道。”
“你知道?”
“我又不瞎。”
她觉得藏得挺好,他却俯视得一清二楚。
假装漫不经心的试探,偶尔刻意的梳妆打扮,以及时时偷看过来的小心翼翼。
他全都知道。
“那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她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有,”他被涌上来的万千回忆绊住了神思,“千万别跑来干表白那种蠢事。”
一开始,他是真的对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没有任何兴趣。而后来,在他毕业最迷茫的时候,这种无感畸变成了隐约的期待,随即被他扼杀。可时间越久,所有的情绪发酵越浓,化为了日渐高涨的惶恐,她犹豫着几乎要说出口的那一晚,他怕到了极点,可真正表白来临的时刻,他又如释重负。
回过神时,他已经放纵了冲动,就像期待已久的爆发。
“我操……”
何宁粤忽然低咒一声。
第一次在车里,他是不是步步逼问她被周衍摸过哪些地方?
放纵。
放纵竟然是因为他嫉妒了?
缓慢的呼吸节奏将瞌睡的气泡吹大,渐渐填满房间。他低头发现她早已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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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事更得太晚了555
然后下一章大概会有个前女友出现,但也不会干啥,就是跟何老师聊聊天。。




原來禁果有些甜 04小师妹
自正式开学后,家里的本科生进入了学业最为繁重的学年。她满满的课表对于何宁粤来说倒是好事,不用担心她晚上溜去瞎晃,也不必总念着每天空出时间来陪她,于是可以心无旁骛地码一夜的论文。
只不过,她不出现则已,一来便要酣畅淋漓到天昏地暗。
又只不过,她再次在事后流露出了恹恹的意犹未尽。
他知道这是她不能尽兴浪叫导致的副作用,但总有种自己没把她肏到位的错觉。
啧,不爽。
如果不是因为大学城在郊区外的山脚下,他不可能考虑校内的公寓。以至于连做这种事情都被束手束脚。
“何宁粤,等等我……”
黛青色的连绵远山被雨后的云雾遮掩,空气中是泥土与青草的香气。长长的林荫道上,有一个娇小的身影在奋力追向前。
到达目的地的何宁粤停下脚步,见身边人也随自己站定,着实摸不清她又在憋什么坏。
“理学院在那。”
他说着方位,却没有心思去指。她得逞的小表情非常可疑。
“我知道啊……呼……”李蓝阙平复着不规则的喘息,挑着的眉透出些许得意,“但是,我今天……要上你们学院的选修课了……”
当初她为了考进来不听劝阻,落入了被调剂结局,稀里糊涂学了数学。但深挖过学校历年的政策后,竟然被她发现了交叉过来的机会,一想到此,呵呵傻笑止不住地往外冒。
选修?
亏她能选到。
何宁粤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却发觉自己欣然接受了她那看起来并不理智的决定。两人并肩同时迈出了步子。
“不要为了别人做选择。”
他只负责点到,不打算横加干涉,现在也丝毫不怀疑她已经具备了担当的能力。
李蓝阙持续点着头,将他的话一字一句听进心里。
“可你不是别人啊。”
她一副常有理的模样,理所当然到他怼不下口。
“好,”他顿了好久,终于在分别时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妥协温柔,“那就按你的来。”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已是有了些预感。
果不其然。
纵容的结果就是得寸进尺。
何宁粤眼看着她的翅膀硬起来。
她不仅要选修,还要更甚一步地在选本科导师时公然跨院,堂而皇之地加入了他的大组,顺其自然地成为了大家爱护有加的小师妹。
他能想到她会交叉读研,却没想到行动力已经强到这种地步。
他算是见识到她这几年长的本事了。
键盘上敲下换页符,空白的一文档迟迟未添新笔。
说实话,李蓝阙对自己的未来并没有过准确的规划,看似坚决也只是凭着感觉前行。或许她这次仍旧稀里糊涂,但一定没有走错,至少窥得了一种选择的细节模样,即使没有走到底,她也相信是值得的。
椅子挪动的此起彼伏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慌忙举起饮料,接受了这个团队给予的热烈欢迎。济济一堂的氛围感染到她满心向往,几乎忘了舅舅缺席带来的失落。
可她没想到,这个唯一的缺席者却被搬上了话题的舞台中央。
席间,她被洋洋洒洒科普了众多关于舅舅的传说,20年来闻所未闻——比如是唯一一个打断院长自己上台讲课的人,比如研叁突然换方向仍然破了组内发文记录,比如突然放弃转博不声不响地隐居多年,再比如现在他又要坐着火箭提前毕业,早早攀上人生巅峰了。
真真假假,添油加醋,但所有人的评价是出奇一致的。
“师兄这么优秀,唯一缺的大概就是个女朋友了”。
李蓝阙坐在其中傻傻地附和。
“啊不,我觉得没准是男朋友。”
身旁戴着牙套的瓜子脸女孩突然搭话,她还没来得及将人和名字对号入座,对方已经神秘兮兮地凑近。
“你有没有发现,”女孩伏在她耳边悄声私语,“大师兄的鼻梁特别挺。”
李蓝阙先是愣神,随即“啊”地惊叫出声。
随着众人鱼贯而出归,欢笑声逐渐远去。那女孩冲她道别,甫一挥手,视线正越过她的肩头,定格在她背后的一处。
“哎呀,刚说呢,就遇见了。”
李蓝阙循着去看,餐厅隔壁的甜品店,落地窗后正是舅舅冷漠无聊的脸。他保持着他惯有的坐姿,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修长的手指垂下。
一个人,矮几上却摆了两只杯子。
“要不要去买个奶茶?”
她回过头,话音未落就遭到了猛烈的摇头拒绝。
“不用了,我是个闷骚型,意淫可以,直接面对no way,”牙套女孩自我剖析起来入木叁分,煞有介事,“你上吧!我先走了!”
“等……”
“加油啊!”
等一下……
李蓝阙没能开口挽留,空荡荡的露台只剩她,以及去年圣诞节遗留在楼梯口的麋鹿灯,被明亮的日光照出了黯淡破旧的原形。
“聚餐结束了?”
何宁粤早就发现了在店外张望观察的人,对于她出现在对面并不意外,只是淡定地抿一口茶,眉眼间满是对这口饮品的唾弃。
“这次是哪个前女友啊?”
李蓝阙耷拉着嘴角,来回看着面前的空杯和对面的舅舅。
他倒是一早就知会她要跟旧友见面。也不晓得是哪一任,来校公益演出的艺术团副团长,听起来就很厉害。
“难道是甩了你的那个?”
“闭嘴吧。”
有这么多跳脱又灵敏的思路,用到学习上不好?
何宁粤抬眸瞥她一眼,将茶杯放回桌边。目之所及是她刚刚被太阳晒红的脸颊和锁骨,于是叫过服务生点了大份红豆冰。
李蓝阙认定了从他表情中读到的是尴尬,于是乘胜追击继续盘问起来。
“那也是个成熟性感的大美人吧。”
她自己都没想到,出口的话竟是酸溜溜的。
何宁粤险些被她逗笑,一扫前一场对话带来的束缚感,松弛下来倚上靠背,好整以暇地等她尽情碎碎念。
“你又知道了?”
“我又不瞎,”她将先前的原话还给他,语气都要模仿得八分像,“你的女朋友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好吗……”
她连他高中床底下的杂志都看过,理想型真是一目了然。
他这个人嘛,说高深也高深,说好懂也真的很好懂。
何宁粤倒是没想过她会对对自己的情史了如指掌,有一丝说不清的奇妙清沁在心口盘绕。他轻扬下巴,指指柜台的方向。
“那你亲自看看是不是。”
亲自看?
不是走了吗?
一角橙色的裙摆随着步伐飘入她余光的视野。李蓝阙顿时有些难堪,硬是掰出僵硬的笑容抬头。
中分的柔顺长发披肩,鹅蛋脸,柳叶眉,长颈瘦肩,一袭艳丽的长裙丝毫不突兀。身材凹凸有致,气质落落大方。
她似乎只用半秒便敛了惊讶,随即伸出右手自我介绍,李蓝阙感受到了她的指缝中冰凉的湿润。
“你好,我是俞漫,”她的嘴角似乎天生微翘,带着亲和,“何博士,要不帮我介绍一下?”
李蓝阙猛地回神,盯住舅舅。
之前说她援交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肯定又要胡说八道了。
何宁粤见她瞪眼,却不接她的眼神。
“师妹。”
他似乎并不打算多说,连名字都没提,已然一副介绍完毕的样子。
“师妹吗?”简俞漫撩起裙摆落座,似乎对这个身份颇有怀疑,虽是揶揄的笑,仍是风情万种,“是……小师妹?”
她在“小”上咬字颇重。
“嗯,”何宁粤显然意不在认真回答,根本就是借机故意调戏李蓝阙,“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原來禁果有些甜 05树袋熊
“那个……我还是……还是先回去吧……”
红豆冰化在喉咙,冰彻呼吸,李蓝阙却莫名浑身燥热。她伸手将玻璃杯的凛冽掬至耳畔,说不清是指尖凉得彻底,还是脸颊烧得热烈。
“你不用不好意思的,”俞漫发觉她不甚自在,靠近安慰道,“就当留在这里监督他嘛。”
她转而去看舅舅,何宁粤垂眼瞥过她面前几乎没动的甜品。
“吃完再走,陪我坐会。”
前半句话音落下时,李蓝阙还想顶嘴,而“陪我坐会”四个字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哦”一声便坐了回去,闷闷地端起红豆冰吸起来。
可她还不服气,转身朝着落地窗,自言自语着怪他。
谁跟他是那种关系啊……
她那套翻来覆去的词别人不知道,何宁粤可是听得明白清楚。嘟嘟囔囔的,又气又怂。
“说完了?”
“没有。”
他对她的坚持表示嘲讽的赞赏。
“再接再厉。”
坐在一旁的俞漫欣然地观看这番调情,脸上摆着笑容,眼底却透出若有所思的深沉。从一开始,她似乎就是带着心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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