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藍芝士
这种隐藏过于容易被捕捉了。
何宁粤并不喜欢猜测微表情背后的心思——自己不说却想让人问的故事,都是一滩烂泥。
可转眼他便发现,有些人嘴上答应了留下,实则垂头丧气如坐针毡,于是决定做些多余的事,好带她尽早离开。
“今天就请我喝茶?”
他双手交叉于身前,轻轻扭动左腕确认一眼时间。
俞漫将视线从桌面移向对面的男人。
“被你发现了,”她换了姿势,右腿抬起压上左膝,“好吧,还想请你再来一杯意式,不过你应该没兴趣哈哈。”
她笑起来,脚尖翘起,长裙压在腿间的褶皱散开,下坠着拂过肌肤,以及高跟鞋松动后半露的脚跟。
李蓝阙心想,如果她是男人,她也会喜欢的。
“尝一下,”何宁粤没有完全拒绝,“不尝怎么知道。”
忽然,一声叹息轻飘飘地降落。
浓郁的咖啡香气在茶几上方萦绕四散。
“其实我想问,青邈现在怎么样了,她当时突然就人间蒸发了。”
李蓝阙原本无聊地咬着吸管,却被一个名字俘获,安安静静地聆听起来。
好久没有人提起过了,她几乎快要忘记姐姐的过去。
她抬眼观察舅舅的面不改色,好奇他会怎样回答。
“两年前在葬礼上见过一面。”
何宁粤与她的目光短暂相交,开口时毫无迟疑,让她不由得怀疑这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答案。
但他也没说谎。
只有参加那场葬礼时李玫宇还是李青邈,之前不是,以后也再不是了。
“那就好……”
俞漫长舒一口气,看得出来她很擅长有感染力的笑,信手拈来,恰到好处。可她笑着讲的,却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
“你可能不知道,她那时候悄悄告诉我,她喜欢上了一个大叔,我呢,从始至终都很反对,因为她整个人看起来状态都不对,并且我一直都在对她说非常难听的话……所以我很害怕她消失是因为出了什么事,这样我应该没法原谅自己。”
吸管底的尖角处,有一颗残破的红豆孤零零地躺着,李蓝阙双手把玩着杯子,又转头去看窗外。
“她结婚了,应该过得不错。”
何宁粤依旧挑拣着真相。对他们来说是最无关痛痒的部分,对挂念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俞漫陷入了对回忆的消解中。长久的沉默之后,她点点头,眼圈泛起了红晕。
“结婚了啊,”她喃喃地重复一遍,像是记起了某个细节,“当时,不是还有一个头发黄黄的男生,一直给她写情书吗,写了好多年,不知道她选了谁……还是谁都没选……””怎么说呢,选择往往就是一念之间,天平那一边稍微倾斜一点,就直接倒过去了。”
俞漫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转向过道,用指背沾去眼角的湿润。
姐姐选了啊,肯定选了她最喜欢的那个人。
李蓝阙在心里默默回答。她也悄悄叹一口气,回过头正对上漫不经心扫过来的舅舅的眼睛,突然警觉。
“你看我干嘛?”
李蓝阙张着口型无声反问,他扬着右眉意味深长。
她瞪他,他又懒洋洋地别过脸去。
返回学院的路上,李蓝阙故意落在两人身后,装模做样地煲起了电话粥,却又时常要被小冬呼唤半天才能回神,耳朵它不受控制地就被
“对了,何博士好像还有个妹妹吧?”
“嗯?”
何宁粤没想到话题突然到了自己身上,迷惑夹杂着不爽几乎立刻显现在眉头。
“你还有妹妹?”
李蓝阙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犯了傻,僵在质问的表情上,进退两难。
“那可能是远房的表妹?”俞漫特地停下脚步解释起来,“我们约会的时候,小姑娘也经常跟着,小小的,像个树袋熊一样黏在他身上。你肯定不相信,我竟然对小孩子吃起醋来了哈哈,跟他大吵一架,然后就分手了。”
李蓝阙早已失去了这些久远的记忆,又或者这些事根本都还没来的及变成记忆就消散了。
所以,她改主意了。
现在还不是回教研室的时候。
“你过来。”
李蓝阙拉着舅舅匆匆走出电梯。
送走俞漫后,她被红豆冰稍稍压下去的躁动已经无法按捺。
何宁粤任她拽着自己的袖口,跟着她从学院到公寓,从走廊到房间。他被胁迫了一路都气定神闲,她却不知是因为心急还是步疾,已经气喘吁吁了。
“你、你坐下。”
李蓝阙一直走进卧室,推他在床边坐下,不等他反应便手脚并用地攀到他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抱紧,努力抬脚缠上他的大腿。
“这是干什么?”
还挺霸道。
面对她突然的贴近,何宁粤没能领会其中的含义,只是习惯了抬手搂住。
李蓝阙语调平平,假装毫无感情,却更像闷闷不乐的。
“就……感受一下我当年是怎么拆散你们的。”
何宁粤哑然失笑。
他倒是没想到,抱就抱了,还有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起来一点,热。”
“我不,”她断然拒绝,“热的话,脱了就好了啊。”
“你再说一遍?”
他感觉她的腰逐渐软在了臂弯里,体温和心跳轻易透过衣衫,传递到他的胸口。她似乎没有心思再说一遍,他也没有耐心再听,随即将她打横抱起,转身抛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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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禁果有些甜 06音乐会
后背与床垫亲密接触,李蓝阙陷入了柔软的包围,柔软到卸去了全身的力气。
何宁粤解开领口的纽扣,紧随着上床。右膝顶开她的大腿跪在其间,俯下身时,单手握住她的双腕举高过头顶禁锢。全然打开的胸口被强烈的男性气息浸染麻痹,软绵绵地快要融掉。
“何宁……”
她刚开口,被大手钳住的关节突然吃痛,于是咬唇呜咽着,吞下了他名字的末尾。
“该叫什么?”他空出来的手探入她的裤裙下,宽松得刚好摸到腿心,“主动来勾引还这么嚣张,你觉得合不合适?”
是谁说以后只在床上叫他舅舅的?他可没忘,但有些人好像已经失忆了。
李蓝阙抬着朦胧的泪眼,望到了他表情里的不满。
“舅舅……”
舅舅……
她没有嚣张,而是心慌。这个称呼在反反复复的爱欲纠缠中,会变成她的春药,将她调教得敏感异常,她害怕,害怕一发不可拾。
可此时,性器已如同被蛊惑,瞬间灼烧起来。
他的手指在脆弱的大腿内侧游走,距离穴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她以为一切即将顺其自然时,欺身的压迫与隐约的抚摸一同消失。
欸?
“……舅舅?”
李蓝阙感到迷茫,来回打量他一双眼睛。
“想不想换个地方?”
手掌撑在她耳侧,何宁粤在问之前就明白她的答案,当下又在她惊喜的神色中确认一遍。
“那你帮我请假吗?”
李蓝阙也不知从哪恢复的神和力气,满怀期待,伸手钩住舅舅的脖子,却被他起身时顺势拨开。
“自己请。”
何宁粤在床沿坐稳,眼看她垮下小脸,于是转身隐藏了嘴角浅浅的笑意。
“那我……我用什么理由请假啊?”装病会不会太敷衍了?
她来教研室才一周,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她赖在床上歪头盯着舅舅的背影,整理领口与袖口的手在她视线外忙碌,也不见他回答时的表情。
“你就说,有人邀请你一起听音乐会。”
被城市霓虹染亮的夜空,显得雾蒙蒙的。
7cm的方跟敲在大理石地面,烟粉色皮质绑带上,铆钉映出浅金色的柔光。紧张的碎步一直紧随着身边的人向前,蓬松纱裙在摇摆。
李蓝阙抬头望一眼高高的欧式穹顶,有种错乱的穿越感。下午她还顶着一头乱发,在荒郊野岭的新校区参加实验室的欢迎仪式,这会却踩着无法适应的高跟鞋,在金碧辉煌的剧院陶冶情操。
她闲不住的眼神又移至身旁,她从没在这样公开的场所与舅舅亲密过,只是被他轻握着手,却足以令她心跳到恍惚,而他忽然转过脸来,与她的目光相接。
“别看我,看路。”
“啊?”
何宁粤见她神游的模样,无奈紧了手掌,拉她贴近自己。
“鞋子不舒服?”
入座之后,李蓝阙长长舒了一口气,吹得嘴唇撅起来,停在了一幅惆怅的表情上。一下午的时间,她高高兴兴地买了够她一年生活的新衣服,做了新发型,还跟舅舅手牵手了——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倒没有……”鞋跟虽然高,但还挺好穿地,“你为什么突然想起来带我看音乐会?”
她在纷乱的头绪中猛地抓住一条,一抽便觉得掌握了重点,于是眯着眼睛缓缓朝邻座的舅舅靠近。
“你说,是不是跟你前女友有关系?”
何宁粤不置可否,手臂放在两人之间的扶手上让她粘。
“她是送了票。”
“我就说吧——”
“我没,”手心翻转朝上,他接住她到处游走摸索的食指,“这是早就订好的。”
李蓝阙手指被包覆,却是心口热热的。
好吧。
“那是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她勾动指尖,轻挠着他,却突然被牢牢攥住,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老实点,”何宁粤目视前方,仿佛已然投入到即将开始的演奏中去,“没有为什么。”
余光里,她在位置上扭动几下,许久才找到合适的姿势,然后挺直了脊背。他偏下头,将她的美好纳入眼底。细肩带遮不住光洁细嫩的胸脯与肩胛,挽高的发髻垂下几缕青丝,贴着细颈散乱蜿蜒。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她从试衣间走出来时,眼眸中天真雀跃的闪光。
为什么带她出来,只为了换个地方肏哭她,又何必大周章?所以大概,也许,他就是单纯想给她花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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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禁果有些甜 07Dancinginthemoonlight
李蓝阙有些焦躁。
她能隐隐感觉到,这个夜晚即将发生的一切。
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却被致的仪式感装点上了别样的风情。
婉转的小提琴协奏曲在大厅上空飘扬,她的下意识里,声音是有行迹的,视线追逐着无形的舞蹈,顺着立柱的雕花向上,水晶吊灯的璀璨炫光映入眼底。她闭上眼睛眨去酸涩,低头朝左边看去,舅舅仿佛早就在等待。
她降落在了一片柔软的海洋。
掌声雷动,半场结束的热烈将她的脸染红。
深秋的虫鸣微弱,在花园丛中渐渐熄灭,深深浅浅的光照出了一条小径。音乐厅屋檐的亮化,昏黄的路灯,以及混合了城市夜色的月光,映在石子上,映在高跟鞋的金属装饰上。
“呼……”
李蓝阙也不知道为什么脸会红成这样,蹲在草丛边疯狂扇动双手,为双颊降温。
“你想什么龌龊的事情了?”
何宁粤悠悠地晃过来,坐在长椅上递去一瓶冰水。她没好气的接了按在脸上,闷闷地不去看他。
“啊,好像开始了。”
她抬头仔细去辨听,似乎有乐声若隐若现,在幽静的花园中,几乎被落叶的窸窣声响覆盖。她专注了半晌,而后将头靠在了他的腿侧,席地而坐。
“舅舅,你抱我起来。”
她换了下巴搁在他的膝上,眼巴巴地看他。
面对撒娇,何宁粤维持着无动于衷,伸手推开她的额头。
“你都一百岁了,还抱你起来。”
“我没有。”
谁一百岁了。
她顶着舅舅的手掌重新凑近,抱住他的小腿牢牢不放。
她似乎莫名地有些头晕,像沉浸在微醺中似的,就这样借着朦胧的光线,一遍一遍端详他的一切。一丝不乱的发,一本正经的脸,西装马甲配波洛领带在他身上和谐得高级,这样的人却会经常信口胡来,挖苦揶揄样样在行,有时又像现在,嘴上嫌弃着,仍旧随她撒娇任性。于是这么多年过去,他的矛盾与复杂沉淀得越来越令人着迷。
完蛋了……
完蛋了。
似乎被她看穿了魂,何宁粤清了清嗓子,别开脸的同时捂住了她的眼睛。
“再不起来就真结束了。”
他摸到了她依旧发烫的脸蛋,她像猫儿一样轻轻蹭着他掌心的薄茧。
“这是什么曲子呀?”节目单上好像没有钢琴独奏。
不知是从音乐厅漏出来的碎音,还是墙那边的一排矮楼有人在练习。弹跳的音符在树梢轻盈起落,如同星星点点银色光芒转瞬即逝。
“春之声。” 何宁粤答得极快。
“圆舞曲啊……”
李蓝阙见他欲言又止,忽然半跪起来。
“那就来跳个舞吧。”
她晃动着他的手臂,发现他的惊讶后反而更加坚定,说什么也要拉他起来。何宁粤拗不过,随她起身,就见她像模像样地提着裙摆,后撤一步欠身行礼,终于忍不住在她面前扬起嘴角。
“你还会跳舞?”
裙摆的纱在柔光下朦胧曼妙,他歪头打量她的腰身,右手抚着这条曲线,轻放在她的肩骨下方。
“当然,”她将右手放入他左掌心,牵着他抬高手臂,“不会了。”
说完她抿着唇,仰头冲他笑起来。
“随便跳跳嘛。”
她另一手搭上他的肩,一边在记忆中搜寻着影视片段。
先迈右脚,嗯——不对,左脚?
她低头思索,又偷偷瞄一眼舅舅,他含着笑意的眼睛正对着她,睫毛垂下的角度刚好,没有遮住粼粼的眸光。
“随便,左右一样。”
横竖都不会跳,还挺在意细节。
何宁粤观察着她笨拙的出脚,尽力保持着一致的步调,锃亮的皮鞋还是被踩得全是灰印,最终无奈放弃了教学。
他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然后双手环抱着她。不再考虑任何现实,一切就是美妙得不可思议的样子。
静谧处的树影间,两人随着远处散入晚风的舞曲,相拥着慢慢摇晃,女声的轻哼呢喃断断续续,散落在交错的步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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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禁果有些甜 08叫出来(H)
“舅舅,我热……”
“热也得穿着。”
李蓝阙停在原地不满地嘟哝一声,然后小跑着跟上那个挺拔的背影。她的脚趾能够感觉到越来越低的气温,身上却暖得发烫。裸露的后背轻蹭着西装顺滑的内衬,既温热又酥痒。
“我们……”她挤在舅舅身侧,同他一道前行,“我们去哪啊?”
明知故问的小心思跃然话间。
澄黄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市中心的街道勉强维持着半醒,随着打烊闭上了斑斓的眼睛,偶尔有车辆经过,压得井盖当啷一颤。
何宁粤将她搂到人行道内侧,换了只手搭在她的肩上。
“去你想去的地方。”
他瞥一眼她被说中后的恼羞,笑着揉了揉她的刘海。
是他想去的地方。
从酒店大堂到房间的距离,在饥渴的意识中无限拉长。以至于两人一步入电梯,密闭的空间立刻将欲望挤压变形。李蓝阙背靠着监控正下方的厢壁,随着楼层数字的攀升,握住舅舅的手越来越紧。
“下面……”
穿着高跟鞋的右脚先是在地面划着圈,又提起脚尖一下下轻戳着地毯。
“嗯,”何宁粤应声转身,将她围在角落中,“下面怎么?”
李蓝阙拿怨怼又娇气的眼神瞪他。她的明知故问,十有八九是从他那潜移默化来的。他不仅要假装糊涂,还要套着一本正经的皮囊,任谁看了都火大。
“下面……给我解开呀……”
不解开还怎么做该做的事。
何宁粤点点头,扬起的眉峰是满意又玩味的角度。只是他也不理会她的诉求,只管慢条斯理地拆着她装饰在腰间的皮带,拆好了便撩开层层裙摆。他对她的身材再熟稔不过,抬手便准确摸到了压在耻丘上方的锁链。皮带绕过,穿入搭扣,紧到底,几乎只在一秒中。
她被拉拽着一踉跄,正巧扑出缓缓开启的电梯门口。
走廊尽头的监控镜头中,一身复古正装的男人大步流星在前,打扮清新致的女孩忸忸怩怩在后。蓬起纱裙和歪斜着披在身上的大号外套,似乎遮掩了什么,却又不够明晰。
只有李蓝阙自己知道,此时她的下体已是汁水一片泛滥。定制的器具恰到好处地箍住她的身材,却因粗暴的拉扯偏移了位置,卡住了敏感。
她深深喘息,盯着翘起的裙摆下伸出的装饰皮带,另一头就在舅舅手中。一想到自己的下体被强制牵引,莫名的强烈羞耻感油然而生,脑海中瞬间幻化出此时裙下的裸体模样。只是臆想,私处却像被真的脱光了似的,慌张地缩起来。
随着房门闭合落锁,暗处涌动的情欲终于喷发燃烧。
“舅舅……快点……快点解开……”
李蓝阙倚着门板,急不可耐地抱起自己的长裙,一条y字型贞操带赫然困在肉体之上。斜卡在两侧胯骨上方的软钢线,被粉色的胶壳包覆,汇集在肚脐与阴毛短茬之间,一把金色的小锁挂在此处,向下是将将盖住外阴的弧形金属,凸起的一层布满了孔洞,隐隐透出潮湿的热气。
何宁粤抚着压在虎口的皮质纹路,细细打量着她泫然的神情。他的外套早已滑落,颤抖胳臂和双腿,眼看着布上了鸡皮疙瘩。
这时,那条绕在锁旁的皮带突然绷直,将她带得身形一晃,不得不挺着胯向前。
“解开?”他接过她跌靠来的娇躯,迎着腿心的手被漏出的粘液沾湿,“里面是什么,就让我解开?”
呼吸在闭门后的短短几分钟内,已经无法自由顺畅。他松了领口,也无济于事,只得将溢出胸腔的情欲,藏匿在她热烈的渴求之下。
“里面……里面是舅舅的小壶……”
李蓝阙舔舔干涩的下唇,婆娑的泪眼向上望着。血液激流疯狂地冲向颅顶,何宁粤几乎在刹那间丧失理智。
他在喉结翻动时沉吟克制了最后一次。
她的肩带在他手中掉落,遮胸的前襟松垮垮地散开,露出乳球饱满的上半。两指沿着乳沟探入,将两只乳房彻底暴露出来。
“叫出来,”他捏住一只乳头,顺手搓捻,“叫到骚屄喷水,就解开给你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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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的肉怎么还是这么让我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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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禁果有些甜 09帮帮我(H)
玄关处的顶灯聚着明亮的光束,洒在柔顺的发顶和发髻,原本就随意散落鬓角与颈侧的碎发,在亲吻与爱抚后愈发凌乱,盘绕过裸露的肩头与胸脯,随着乳尖的弧度翘起。
浅珊瑚色的裙纱被一只纤细的手臂抱起,一半堆在腰部,托着两边颤巍巍的乳肉,一半铺在地面,遮掩着贴着地砖的嫩臀。大张的腿心正对着面前的穿衣镜,扣在私处的金属熠熠发亮。
汗水与蜜液交融,升温,发黏。
李蓝阙盯着自己满脸潮红的模样,既陌生又熟悉,与平日里大相径庭的正式穿着,将她的姿态衬托得更为淫糜,像朵快要开烂的娇花。
“帮帮我……”
她仰头,向站在自己身后袖手旁观的舅舅求助,滚烫的侧脸与耳朵蹭着他的膝处,腰身随之扭动起伏。
何宁粤俯身,摩挲着她的脸蛋蹲下,一瞬不瞬地端详镜中的欲色。
他褪去了马甲与领结,只留着深灰色的衬衣敞开了领口,她的发丝调皮地搔挠着他的锁骨,心痒。
透出血色的白嫩肌肤,蓬松细软的头发,散发出阵阵甜腻的性器,看不厌,也爱不释手。
“你都有哪里会高潮,”他的右手抓握住一只挺得过分的乳房,“这里?”
“嗯啊……”
胀痛的饱满突然被捏住,李蓝阙哼吟着叫出声。
好舒服……
好舒服啊……
“舅舅……再捏……捏一下……”
她还想要。
何宁粤垂眸与她的泪眼对望,而后抬起视线,越过她毛茸茸的头顶,看到了镜面映出了掌中的白兔,指印鲜明。
“一下就满足了?”
虎口朝着乳晕聚拢,嫣红地小果被挤压着,可怜兮兮地凸得又高又翘。
“不是……要一直捏……”她好不容易又尝到了滋味,生怕舅舅抽手,于是慌忙解释起来,“捏一会我就、就会高潮了呜呜……”
敏感的乳首清晰地感受到了指纹的形状。被触碰的地方越来越麻,越来越热,乳头像被无数纤细毫毛刺入,剧烈缩成一粒坚硬。
喷涌的快感如期而至,李蓝阙哭叫着,抬着腰抵达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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