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玫瑰事变
他也累了,想睡了。
“殷延…”
“在呢,好好睡吧。”
“嗯…”
再醒来是凌晨的四点多,缪言比殷延先醒。
缪言腰上面搭了只手,但她没朝着殷延。
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她只记得困得要死。殷延好像出去了会,然后就没印象了。她低头看见身上的衣服,应该是被拖过去洗过了。
缪言又挤了挤眼,发现床头有个东西。
什么东西?不像是避孕套啊,昨天好像没有。
缪言伸着头看。药膏?什么药膏?
她又伸了点,这下她整个人都跑过去了一点。
她看清了。
还是有点尴尬的。
她稍稍挪动了一下双腿,腿是酸的,好像下面没那么难受。
“醒了?”殷延把她拖了回来。
缪言翻了个身,埋进他胸口。
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香香殷延的味道。
“嗯。”她声音闷闷的。
殷延把她托了上来,让缪言跟他面对面:“饿不饿?”
缪言感受了一下,“有点。”
“那我去烧个面?”殷延准备起床。
缪言拦住了他,“不要,你陪我。”
殷延躺回来,“不是饿了吗?”
缪言又埋了回去,“吸男朋友就不饿了。”
说完就开始吸殷延胸前的肉。
殷延没办法,她现在是祖宗。
正当她一门心思给殷延脖子种红印的时候,下面又被顶住了,她抬头问殷延,“这是晨勃还是被我弄出来的?”
殷延把缪言推至安全距离,“都有。”
缪言坐起来,“嘶…”之前还没这么难受。
她挪了过去,“我负责,我帮你!”
殷延又把她推开,“别想了,你没那力气。”
“殷延你不要挑战女人的极限,不要高估自己。”
缪言掀开被子,跨在殷延身上,殷延躺着,由她扯下他的内裤套弄他腿间发胀的物器。
最后发现是她高估自己了。
她的手没动几下,连着身上没退下去酸劲一起上来,缪言苦着脸:“我累了。”
最后,殷延是在缪言的大腿间解决完的。
“你下午还能去上课吗?”殷延准备去弄点吃的。
缪言揉揉大腿根,还是得去吧?她皱着眉毛下床活动了一下,总是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她看向殷延,而殷延正盯着床单皱巴的地方发愣。
缪言摸了摸鼻子,“我去客厅再睡会吧。”
看样子殷延是想换床单。
随后殷延从衣柜下面拿了张毯子给她,缪言抱着毯子走去客厅。
包没乱丢,衣服全在地上,殷延的,她的。
丝袜和内裤团在茶几上,内衣在沙发边缘摇摇欲坠。
手机也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去的。
缪言看着眼前狼藉,昨天下午的事情就不停地在她眼前循环播放。
啊…有点后悔呢…
缪言扶住额角叹气,她自己昨天是在发什么疯?
“难受吗?”殷延在卧室门口看到缪言站着不动,走过去从背后搂住问她。
缪言抬头看向他,“你能不能忘掉昨天的事情?”
什么?殷延把身体侧开看着她的脸。
“你要干嘛?不可能。”
缪言无语凝噎,“不是那个意思。就,能不能忘掉我昨天讲的话?”
殷延恍然大悟,看起来是后知后觉的羞耻上来了。
“什么话啊?”他装听不懂。
缪言从他手臂里挣脱出来,“没有话!”
她走过去把内裤和丝袜穿上,把他俩的外套展平放在沙发,拈起内衣放在她刚迭好的裙子和衣服一起,在沙发上找了块地方就准备睡觉。
殷延好笑地看着她突然去整理,还以为是翻脸不认人,结果是后悔昨天的胡言乱语了。
客厅还有残留的情欲味,不过是一个晚上,过了却更加思绪连篇。
他把床单扔到洗衣机里后换了新床单,走去客厅把缪言抱回床上,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殷延坐在地板上看着缪言的睡颜,嘴上说着不考虑以后,却还是会在氛围恰到好处的时候幻想未来,也许他们会一起上一所大学,会住在一起,或许还会有一场婚礼。
但是幻想终究只能是幻想,殷延笑了下,走去客厅拿起手机看有没有消息,点开微信,没别的。
一个是殷成业的转账。
一个是陆嘉的好友申请。
验证内容是:不抢你的女朋友了,和她抢你。
酒神 33.皮囊
殷延同意陆嘉的好友申请后就把殷成业的转账收了,也没去问殷成业和刘墨什么时候回阳城,他们想下半辈子都在裕水就都在裕水吧。
他们太把他们的儿子当回事了,认为他年纪轻轻就能和他们一样独当一面,到最后爱都不留给他。
他不去追问那几年父母位置完全空白的时候他们在干什么,没必要。
他感觉得到。
殷延过去关上了房门,回到沙发喝着凉白开,余光看见沙发底下有张纸飘了进去。
是缪言的物理试卷。
他去拿了只笔和标签,把正确的答案过程和分析重点记在上面,然后贴到缪言的试卷上。
然后手机屏幕亮了,微信一条新消息。
殷延点进去就是陆嘉发的:哥你不睡觉?
他慢吞吞地喝了口水回陆嘉:睡醒了。
陆嘉立刻给他发:哥你回答个问题行不行?
殷延:问。
陆嘉:俞原吉最近怎么样?
殷延:忙着找你。
陆嘉:哥你能不能替我瞒着?
殷延:那就别来骚扰我。
然后陆嘉没声了。
殷延嗤笑了一声,点开俞原吉的聊天框:我昨天见到你奶奶了。
俞原吉过了一会才回的:刚打游戏,咋了?她问你啥了?
殷延:问我你怎么不去找她,问我你最近在干嘛。
俞原吉:你怎么回的?
殷延:说你准备好好复习高考了。
俞原吉:妈的老子前几天碰到傻逼了,脸都被打花了,谁还敢去找那个老祖宗啊?
殷延皱了皱眉头:你还想被留级吗?
俞原吉:不想,但是前几天刚有消息,查到那条疯狗去哪里了,结果被拦住打了一顿。
随后又跟了一条:那条疯狗把李柯打死了,就蹲一年少管所?他做梦。
殷延看着手机:别把自己搭进去。
殷延也不想把自己搭进去,如果讲了,俞原吉一定立刻报仇,陆嘉一定牵连他,他是个疯子,知道的人都懂。
所以他不打算说,这不是他的事情,他很自私,要拿着把柄一直威胁陆嘉。
俞原吉:知道了,你跟那个老祖宗一样烦。
过了一会他又发:俞依人回来了。
管他屁事,殷延想。
陆佑飞的事又不是他的事。
缪言的事才是他的事。
……
缪言先回了趟家才返的校,殷延陪她的。
下午缪言一点精神都没有,课上托着下巴,手里拿着笔,眼睛没一会就闭上了,老师把她喊起来回答问题喊了好几次。
“缪言你觉得这题接下来怎么做?”
她怎么知道?
缪言拿着试卷看了一眼,确定了,是她什么也不知道的题。
“老师我不会。”
相当坦然自若,没有接下殷延悄悄移过来的答案。
邓峰看了她一眼,继续板书讲题,没让她坐下。
缪言是无所谓,就是犯困站着有点累。
殷延碰碰缪言的腿,然后缪言侧过去看他,口型说的是:为什么没看?
缪言比了个口型:不会做。
言下之意是干嘛装会。
下课的时候殷延问她:“很累吗?”
缪言靠在了殷延肩膀上阖眼,“说不上来,就感觉没力气,晚饭我不想去吃了,想睡会。”
“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吧,就是困,反正待会是自习,你帮我看着点。”缪言把要滑下殷延肩膀的头又移了上去。
缪言现在在怀疑她自己是不是被掏空了才那么虚,但是当她回忆起昨日零碎的片段,她又觉得离走的精神能回来,如果场地允许,她下一秒就能像地锦一样攀附上殷延的肉体,缠着他贴着他,和他交欢到日夜颠倒。
她的欲望好像就没有消减过,但是体力不允许她实践这个荒诞的想法。
自修课没来巡逻老师,到晚饭的时候殷延也没想喊醒缪言,他心里愧疚心疼是居多的,后悔昨天为什么干那么狠。
但如果让时间倒流,阻止他某些恶劣的行径,他还是会不听。
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不一样的缪言。
一个失态的缪言。
这比她高潮时被欲望抓住的表情还多了脆弱少了自持,她会露出无助羞耻却意外享受的表情,就像阿芙洛狄忒被当众撕开美的不可方物的高贵皮囊后被发现骨子里不是圣骨而是艳骨那样的反差。
以这个模样出现的缪言,落魄又色情。她也许不知道,这样的她有把控一切的能力。
殷延吻了她的脸颊就去了食堂,快到他座位时,在那边发现了陆嘉。
陆嘉也发现了他,朝他笑着摆了摆手。
殷延不缓不急地走了过去。
“哥你今天来的有点晚啊。”
殷延没看他,“没看消息?”
陆嘉顿了一下,还是嬉皮笑脸:“你真的不会说吗?”
“我不说,那他迟早也会找到你的。”
“我不信。”
“可他已经知道你叫陆嘉了。”
陆嘉错愕,猛地扯住殷延的衣领,恶狠狠地瞪殷延,“你是俞原吉的狗吗?”
同桌的人吓了一跳,筷子掉在了地方,陆嘉瞟了眼周围立刻松开了手,“还有,你还知道什么?”
殷延淡定地吃了口饭,“我什么都没说,其他的我不知道了,而且我知道的你也猜得到。”
他的话轻飘飘的陆嘉脸色一片阴霾,“你想怎样?”
殷延看了他一眼:“别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面。”
陆嘉死盯着他:“你知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到现在都没跟俞原吉说,你不应该谢谢我吗?”
陆嘉咬紧牙齿:“你殷延他妈真是个狗东西。”
殷延放下碗筷,这人真倒胃口:“你也不赖,我懒得管你的事情,要装就好好装,出事儿了别把我拉出来抗,我们没差,陆孝尤。”
陆嘉瞳孔猛缩。
殷延走出食堂回到教室,发现缪言醒了在写东西,殷延走过去:“在写什么?”
缪言抬头举起贺卡,朝他笑:“沉迷要生日了,给她写贺卡,你看看,怎么样?”
殷延凑近贺卡看了那上面的字,然后被有句话抓住了视线:悄悄地跟你说,我爱你。
他把贺卡抽下来,放在桌上,指着这句:“这个,我很心动。”
缪言疑惑地啊了一声,歪头看。
原来是这句。
“那你生日的时候我也给你写!”
殷延好笑地看着她:“你知道我生日什么时候吗?”
缪言沉默,狗腿地凑到殷延面前,双手托下巴,“那亲亲男朋友就能告诉我吗?”
殷延伸脖子,缪言吧唧亲了一口。
“一月十六日。”
“那不是快了?”缪言盘算着,一个月都没有了。
“嗯,快了。”殷延点头。
“你想怎么过呀?”
殷延他不知道,他已经很久都没过生日了,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个有特别纪念意义的日子。
“我不知道,你帮我过吗?”
作为一名生日庆祝狂,她巴不得帮每个人过生日,这是她非常执着的事情,这是她的义不容辞的使命。
尤其是殷延的生日。
“你喜欢什么蛋糕?”
“蓝莓蛋糕。”
“我准备什么你都会喜欢的对吗?”
“嗯。”殷延弯起眼睛微笑。
“万一不是周末,我们就逃课,怎么样?”缪言试探着问殷延。
“你怎么逃?”殷延不知道住宿生怎么逃。
“我装病,这个方法百试不厌。”
转念一想,“你不也得装病吗?”
殷延缓缓地点头,她说得对。
“你应该愿意和女朋友一起逃课过生日的吧?”
“女朋友会给你准备超棒的生日派对。”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
缪言搂上殷延的脖子。
“非常愿意。”
殷延吻上缪言的额头。
酒神 34.冬日夜风
“你房间的灯是不是坏了?”
那灯确实坏了很久。
殷延独自住过来的第一天就发现房间的灯会闪。高频闪烁的灯光让他每个夜晚都会掉入天旋地转的漩涡,跟喝醉带来的眩晕相同,他能被麻木。偶尔觉得恶心,但这有意义。
而且他那时不需要对白日与黑夜进行区分,灯能模糊二者交接的缝隙。
但他现在需要。
“对,而且我想整个都换了。”
缪言下手里的贺卡准备写作业,“那我们元旦去看看吧,就后几天,怎么样?”
“好,一起去。”
殷延双手垂放在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玩手指,缪言问他:“你都写完了吗?”
殷延摇头,“不想写,想和你聊天。”
缪言咯咯笑,她把手放在了殷延手上,靠到椅背,“你那么厉害,期末打算排哪呀?”
殷延扭了扭脖子似在思索,“在你上面,不,你下面。”
缪言没懂,“什么意思?自暴自弃了?”
殷延看着她的眼睛,“你还没在我上面过。”
他们的成绩不应该差不多吗?
“什么我还没在你上面过?”
殷延说:“床上。”
缪言表情一僵,抡了他的手臂好几下,“我难道问你这个?”
殷延把缪言的椅子拖近,“没有,但是我想。”
缪言推他,“你变了你变了,一天到晚都想开车。”
殷延的手从背后绕过去摸上缪言的腰,“牡丹花下死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有人来了!”缪言拍下了殷延作祟的手,殷延不甘心也只能慢慢地把手缩回去。
教室陆续回来了几个人。
“陆嘉他这几天好像都不见了,他怎么了?”缪言很好奇他没出现的原因,而且肯定和殷延脱不了干系。
“你能不能别惦记他?”
“这不是因为你吗?”
殷延决定给她讲讲陆嘉,“我以前就知道他,给你讲讲吧,要不要听?”
缪言把自己转到正好面对殷延的角度,“要!”
殷延把缪言的手抓过来玩起她的手指:“他本来不叫陆嘉,叫陆孝尤,津高的,和俞依人同届。”
“是陆佑飞那个初恋吗?”
殷延点头,“那个时候陆佑飞和俞依人已经在谈恋爱了,不知道怎么就被陆孝尤截胡了,然后俞依人立刻就跟陆佑飞分手,去跟陆孝尤谈了。”
“绝了这两个人,陆佑飞原来那么惨。”
确实惨,殷延点头:“后来没多久就分了,陆孝尤提的,俞依人莫名其妙被分手,一哭二闹叁上吊,动静很大,最后真的准备自杀都没让陆孝尤理她。”
“这男的肠子也忒硬,女的也…俞依人不是出国了吗?”缪言觉得没到点子上,“陆孝尤干嘛要改名字?”
“陆孝尤谈恋爱是为了满足占有欲,新鲜感过了就没兴趣了。分手后俞依人找他问原因,然后他就…语言羞辱俞依人,这是俞原吉和我说的,哦,俞原吉,俞依人的亲哥。当时陆孝尤骂的太难听,具体内容这不能跟你讲。”
“后来呢?”缪言来了兴趣。
“后来,俞原吉知道后很生气,就拉人打陆孝尤,陆孝尤比他想象的还疯,当场把俞原吉带过去的一个人打晕过去了,晚了点送到医院,没救了。”
“嘶…”缪言讲不出话,果然人不可貌相,如果殷延没讲,她也许下辈子都不会知道陆孝尤会是这样的人。
“他没成年,还有他爸替他拾烂摊子,少管所蹲了一年就出来,改个名字换个学校,也没见他重新来过。本来他和俞原吉的梁子就结的不小,俞原吉没办法接受这个结果,一直在找他。”
“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陆孝尤还敢在阳城呢?”通常这个时候有钱人家的小孩犯事儿不是应该送去国外吗?
远离是非之地,就跟俞依人一样。
殷延懒得理解陆孝尤,“他的脑回路谁会知道。”
缪言啧啧称奇,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样的人,“他居然被你威胁到了?”
“不算吧,这次俞原吉做好了准备直接让陆孝尤翻不了身,这陆孝尤肯定知道的,他也不是真的失心疯,总是会怕的。”
“你答应我,别跟他们一起乱搞。”缪言是担心他的。
殷延没办法保证他一定不会被卷入其中,他已经一只脚踩进去了,但是他说不出不确定的答案:“好,我答应你。”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殷延回忆了一下,“很多都是俞原吉说的,他当时缺个靠谱的倾诉对象。”
结果他也不靠谱。
缪言埋头叹气:“这都什么破事…”
殷延坐直把作业摊开安慰她:“这不算事情,跟我们没关系。”
缪言也跟坐直着拿起笔:“好像跟我们没关系,但是感觉哪哪都跟我们有关系。”
“不用多想,问题不在我们这儿,那是他们的事。”
他也最多算个旁观者,一个没立场的旁观者。
冬天的夜风凶狠地撞在教室的玻璃窗上发出轰隆的巨响,玻璃不停的震动。
教室外的人在零散地进来,说笑声比起窗外的大风来讲,就像是在给野兽抓痒。
怎么会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呢?
大概不是错觉吧,殷延望向窗上倒映的模糊人影。
熬着便是了。
首✛po18s𝐅。cᴏm(w𝕆𝕆18ip)
酒神 35.酒精(1)
“哥…我有事跟你说。”
“不舒服?要去徐医生那里吗?”
“不!不是!”俞依人搓着裙摆:“哥,我过几天想去阳城中上学。”
“快期末了,没必要。”陆佑飞和殷延两个人全在阳城中。
俞原吉又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他抬头透过烟雾看俞依人,听到她咳嗽了一声,俞原吉把烟按掉:“回来感觉还好吗?”
俞依人慌张移开视线:“挺好的。”
好像表现的太心虚了,俞依人扯起嘴角看回俞原吉。“哥,元旦结束让我去阳城中吧,我想去适应一下高叁。”
不过这理由好烂,俞依人有些无所适从。
一年不见,面对他好像更容易紧张了。
可俞原吉信她:“行,你想去就去吧。”
俞依人憨笑了两声:“好。哥,我回房间啦。”
俞原吉嗯了一声,等俞依人踩着拖鞋上楼后,才重新点烟。
俞依人回到房间后,与以前一样靠在她最喜欢的那面墙上。
一静,她就想起了陆孝尤。
他怎么还在这里活着呢?
……
沉迷的生日和元旦一起来,所以沉迷打算抽一天办生日派对, 她喊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缪言和殷延,场地定在ktv。
缪言给沉迷的蛋糕点完蜡烛后拉着殷延一起给生日歌起头,殷延不情不愿,他就是有点膈应沉迷。
沉迷没那么多心眼,唱完生日歌就让每个人都吹一瓶啤酒庆祝她跨进成年人的坎。
缪言试图用牙咬开瓶盖,结果磕的牙齿生疼:“殷延你可以咬开它吗?”
殷延接过她的酒瓶,轻松咬开。
“你好厉害啊。”缪言眼睛写满崇拜。
殷延装模作样点点头,假装波澜不惊。
沉迷在这个时候拿起话筒:“大家听好了!单身吹一瓶!情侣交杯各吹两瓶!我在这里看好你们!今天不醉不归!”
在场不止缪言和殷延这一对情侣,一瞬间哀怨声和起哄声纷杂而起。
沉迷只想搞事情:“别乱叫别乱叫!如果我有男朋友我就跟你们一起喝两瓶!喝完开开心心去开房!没有在惩罚你们比我早脱单!没有!”
“她一直都这样的吗?”殷延挺惊讶的。
缪言看着她站上沙发像是要一统四方的样子很无语:“好像是的。”
“但是你知道吗?她今天本来想去酒吧的,结果你知道她说什么,她说有未成年,影响不太好。”缪言嗤笑了一声,突然想起殷延生日还没过:“你是不是未成年?”
“我晚上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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