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玫瑰事变
“哦…那还好,上帝不会谴责我。”缪言象征性地合掌,肩膀碰了一下殷延。
殷延搂过她的腰:“如果我是未成年呢?”
缪言朝他皱脸:“别了吧,良心怪痛的。”
“待会喝的时候你倒掉点。”殷延跟她讲悄悄话。
缪言随口应了一声:“不过我酒量还蛮不错的。”
“问题不在这,连吹伤身体。”殷延还是想劝她。
“好好好,我保证醒着出包厢。”缪言发誓。
“兄弟姐妹们!举起你们的酒瓶!”沉迷又拿话筒开始喊。
缪言的手臂拱着殷延的手臂一起举起。
“叁!”
殷延主动把手臂与缪言交叉。
“二!”
他们相视一笑。
“一!”
把头凑近。
“为了青春!干杯!”
同时仰头灌酒。
他们耳边有尖叫声,开礼炮的声音,还有口哨声,好像真的在为青春不谢幕而庆祝,缪言和殷延在不经意间就被感染了。
一个忘掉了男孩劝说的话,一个忘了阻止女孩的动作,都想着放肆最后一次。
灌地太猛,啤酒就顺着嘴角留下,往日最讨厌的狼狈模样在这个时候却显得无比恣意,眉梢和嘴角都飞了起来,这一刻,所有的事都可以默许被丢到九霄云外。
眼前人,手中酒,已经足够让他们心花怒放。
青春的庆典是这样吗?放肆,粗鲁。
他们在日后多半会否认,因为成年人的世界忌讳这么不成熟的举动。
但是他们会怀念,会羡慕,正是青春有这样的事情,会让他们觉得,这他妈的才是青春。
吹完一瓶不少人结束了,他们一结束就连忙去给情侣递下一瓶,起哄说:“再来一瓶!再来一瓶!”
情侣接下后,他们就会欢呼鼓掌祝他们永远相爱走到下辈子。
缪言结束第一瓶的时候都因为憋笑湿润了眼角,当她笑着接下第二瓶的时候,转头就看到了嘴里含着酒,鼓着腮帮子憋笑的殷延。
殷延就这么盯着她看,眼睛闪闪发亮,他的笑容根本绷不住,所以想低头用手挡一挡他的喜悦,又觉得没什么好挡的,擦了嘴角的啤酒又抬头看回了缪言。
缪言眼里的他在不停变化的霓虹灯里闪耀,像是王家卫电影里的男主角,然后他翻山越岭,穿过森林和汹涌的人流来到她身边,就和她挤在一个小小的歌曲包厢里享受浮生里的一刻颓废和欢愉。
只一眼,她就入迷。
旁边起哄的人拿走殷延的空瓶又塞了一瓶,殷延接过时瓶盖已经没了,他看了一眼缪言的酒瓶,也开了。
他笑着举起酒瓶,脖子里的项链在衣衫挪动下露了细碎的银色。殷延的嘴唇泛着水光,缪言差点没压下她想吻上去的冲动。
接着他开始吹第二瓶。
缪言也跟着灌第二瓶,周围的尖叫又翻了一波浪潮。在她喝了一半多的时候,酒瓶就被殷延夺走了,缪言还有点发懵,殷延说:“我替你喝。”
周围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大高潮。
啤酒流过殷延滚动的喉结时,缪言可以肯定地喊出,殷延就是她青春手册里永远不会褪色的人。
殷延喝完的时候,缪言连忙用袖子去擦他的嘴角:“怎么样你能行吗你别醉我拖不动你的。”
殷延拉下她的手,低头看缪言,视线有片刻朦胧,他眯了眯眼:“我没事,就是有点想吻你。”
说完抬手带缪言回座位上坐着。
缪言静静地凝视殷延,看他缓酒劲。
其他人乘着酒加持的兴奋开始疯狂歌舞,声音盖过了伴奏,想要掀翻整个包厢。
也许不是包厢,他们比想象中更加狂妄,他们想掀翻的,大概是这个时代。
而缪言和殷延在角落里,没有灯光,也没有交流。
难道是他们没有在聚光灯里淋漓尽致地挥洒青春的欲望吗?
不,他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干。
缪言撑着沙发边,吻上了殷延的嘴唇。
都醉了吧?要不然殷延也不会把她抱到他的大腿上抚摸她的后背。
是酒醉人,还是殷延醉人?
缪言都有些迷离了,但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沾湿的变化。
身体不会骗她。
殷延就是她的酒。
殷延灌醉了她。
酒神 36.酒精(2)
酒没有放倒殷延,他清醒地接受了女孩的吻,只是他会情难自制地抱住她,在混乱的歌舞包厢里克制地接吻。
这是一厢现代乱世,而他们该是这乱世里不问窗外事,眼界拘泥于烛光床帏的鸳鸯情人。
斑斓的霓虹晶球灯在厢顶转动,在殷延吻到她脖子的时候,缪言嘤咛了一声意识才回来。
好像得暂停了。
“停一停殷延…”
殷延舔了一口才离开缪言的脖颈,他的手还放在缪言的脸颊旁边,红光便掠过刚刚结束激吻的情人,他们都不约而同的低眸。
歌曲结束了,包厢静了几秒,缪言连忙从殷延身上挪了下来,保持一个微妙的距离。
殷延又把她搂近,缪言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
“待…待会去看灯。”缪言说话有些结巴。
“嗯。”殷延从喉咙口挤出了回答。
有个人突然提议玩游戏,酒瓶转到谁谁就喝酒,缪言和殷延不太想玩,沉迷死活不让他们走。
“缪言你这一走我们就此恩断义绝!”
缪言无奈之下答应沉迷。
倒霉还是她倒霉,酒瓶转五次有叁次都是缪言,殷延本来想替缪言喝的,被缪言严词拒绝了,但是次数多了,缪言也不行,所以他后来直接抢缪言的酒杯。
最后缪言是被殷延强制性带出去的,她那个时候酒已经有点上头了。
“延延…延延…看灯!”缪言靠在殷延肩膀指着ktv大厅的水晶吊灯。
“看了看了。”缪言的脚步虚浮,殷延贴近她,防止她突然头抢地。
缪言突然转身面对殷延,殷延吓得脚步一顿,然后缪言双手十指交叉抱拳,期待地看着殷延:“它好好看,你买它好不好,言言是公主!言言喜欢它!”
“好…呃。”殷延话没说完就闷哼了一声。
缪言猛地撞在了他的胸口,双手环上了他的腰。
“延延抱抱。”
缪言喝完酒是个撒娇鬼,喜欢粘人。
殷延发现了。
他回抱住缪言:“我们回家好不好?”
缪言在他胸口拱了两下:“好!”
缪言不松手像个树袋熊,殷延只能抱住她拖着走,突然想逗她:“喜欢殷延吗?”
缪言咯咯笑:“喜欢!”
“殷延是谁?”
“我的男朋友!”
想想还不够,缪言猛地抬头,一下撞到了殷延的下巴,缪言吃痛,倒吸了口气,对着ktv大喊:“殷延是缪言的男朋友!超帅!超好!”
殷延也痛,腾出手揉了会缪言的头顶才揉自己的下巴,又连忙揉回了缪言的头顶。然后就听到缪言的大喊,他呆滞一秒大笑了出来:“殷延变成什么样你都会喜欢他的,对吗?”
缪言抬头,从可怜兮兮一下子变成了太阳花:“对!会一直喜欢!一辈子都爱他!”
一朵灿烂的太阳花对殷延发誓了,说她一辈子都会向着殷延。
一辈子跟一直都太长了,换做清醒时候的缪言,她肯定不敢这么承诺,殷延也是如此。
这两个词都太遥不可及,是理想主义者都会望而生怯的高度。
但这两个词的出现,却能让殷延在此刻相信,他会一辈子被爱。
即使未来处在未知里,生命处在漂泊里,承诺在风雨里摇曳,但殷延在这个时候明白了,承诺不是确认明日,而是今日。
湿冷的南方冬风刮在脸上生疼,殷延刚推开门,脸上的笑容就被冻地扭曲了,他干笑了一声立刻按住缪言的头,拖着刚碰冷空气的缪言退回了大厅。
缪言在迷糊里只觉得脖子发凉,还没搞清就被拉了回去,她问殷延:“怎么了不出去吗?”
“外面冷。”殷延打开手机,看到司机已经到了,帮缪言找了张有靠背的椅子:“你坐会,我去门口看一下。”
缪言眯着眼睛应了一声,安静的坐着,等殷延走到门口确认了一下司机的位置回来后,她笑眯眯地看着他:“回来啦?”
“嗯。”殷延拉起了缪言的手,缪言顺从地站了起来,“回家!”
走到门口,殷延解开缪言的围巾重新替她围了一圈,现在缪言的围巾围住了她的整个头和脖子,只剩她的眼睛。
殷延欣赏了一下他的杰作,然后拉开他羽绒服的拉链,把缪言裹进他的羽绒服里,打开门:“冷吗?”
“不冷。”
一点都不冷。明明中午出门的时候还冷的要命,怎么晚上那么暖和?
这就行。
殷延裹紧了羽绒服里的缪言,踉踉跄跄地走向了出租车。
回家后殷延把缪言安顿在沙发上,他让缪言好好呆着,他去买蜂蜜,缪言重重点头:“好!”
“真乖。”殷延揉了揉缪言的头发又出去了。
殷延回来的时候,缪言还醒着,她在玩手机,殷延烧了杯水,哄缪言把蜂蜜水喝了下去。
缪言喝完后就拉着殷延一起刷她朋友圈,好多人都发了元旦在家庆祝的照片,殷延问她:“待会你回家吗?”
缪言有点懵,摇头:“不回。”
缪言匆匆滑过那些庆祝的图片,随后她又指着她刚刷到的搞笑朋友圈:“你看这个,好好笑。”
然后她开始笑,殷延了然,附和着她笑:“能自己洗漱吗?待会看电影吧。”
缪言退掉朋友圈,问他:“看什么电影呀?”
殷延想:“我不说,洗完出来看就知道了。”
“泡澡好不好?”
她眼神里流露着渴望。
“你和我一起。”
她强调了这句。
“好。”
殷延顺了顺她的后背,起身去浴室放水。
缪言靠在沙发的靠枕上静静地看着殷延的背影。
眼睛有点酸。
缪言打开手机退掉了微信,起身,头有点胀,但不碍事,慢慢的走到音箱旁边,连上音箱。
“you're just too good to be true”
“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
“you feel like heaven to touch”
“……”
首✛po18s𝐅。cᴏm(w𝕆𝕆18ip)
酒神 37.闻香识女人(ω𝕆𝕆1⒏ νiр)
缪言抱着膝盖蹲在音箱前听歌,安静地听了一会,起身脱外套,去房间拿了两个避孕套走到浴室门口,扒在门框上观望匿在水蒸气里放水的殷延。
“什么味道的呀?”缪言走过去问他。
“佛手柑。”殷延俯下身用手搅了一下水。
“好香。”缪言从殷延手臂下钻到他胸前吸了一口:“不过没你香。”
“我多香?”殷延抱住她反问,用手抚摸她的腰臀。
悠然的摩挲和烘人的暖气让缪言舒服地叹息,“特别香。”
她抽出了被殷延环住的拿着避孕套的手,举起,在殷延的注视下,缪言咬上了手里避孕套的包装,抬头看他。
浴室安静了几秒,殷延用嘴衔过避孕套,帮缪言脱衣服。
缪言摸索着也想帮殷延脱,但殷延不光脱,还摸,摸的缪言浑身酥麻,慢慢就丢了帮他脱衣服的力,任由殷延脱地只剩她一条内裤。
殷延起了心思,用并在一起的中指和无名指在她的私处重重按摩了几个来回,缪言腿一软,踉跄了一下,被殷延抱住,然后殷延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抬脚。”殷延拿下嘴里的避孕套,哑声提醒。
缪言听话地挣脱掉内裤,等待他下一句话。
“进去吧。”殷延捏了捏缪言的臀肉,松开了抱住她的手。
避孕套包装的边划过缪言的臀肉,尖锐的刺感不让她皱眉,可嘴里吐出的却是浅浅的呻吟。
缪言的视线从眼前男孩身上离开,慢吞吞地转身跨进浴缸,微烫的水渐渐漫过她的身体,蒸腾的热气混着佛手柑的幽香,她的手撑着池底的陶瓷壁,上半身后仰,享受着这一刻。
殷延很快就脱光了衣服,他把避孕套放在浴缸边,关掉水,迈进浴缸,捞过脸蛋已经酡红的缪言,手臂放在她后脑勺,让她靠在他的手臂上。
“你真的不跟我说待会看什么电影吗?”缪言的脸贴着殷延胸口的肉,手搭在殷延的腰腹问他。
她眼睛一瞟就看到了已然抬头的阳物,于是缪言把手移到那根傲然的物器上套弄,用舌头逗弄他胸口的红豆。
缪言并不熟练,但殷延还是舒服的叹气,“不说,待会…呃。”
缪言轻咬了一下他的乳尖。
殷延闷哼,缪言的手摸到欲望根部的囊袋柔抚它,上半身蹭着殷延往上,直到湿舌可以舔舐殷延的喉结。
缪言的舌头在喉结上慢慢划圈,殷延不禁皱起了眉毛,吞了下口水,深呼吸。
缪言仰头,撑着湿润的眸子问他:“舒服吗?”
殷延嗯了一声,抱起了在身侧的缪言,让她跨坐在,但缪言好像没什么力,整个上半身都倚在他的上半身。
缪言把手臂搭放在殷延的肩膀上,手腕悬空自然下垂,下巴磕在殷延的后脖颈,缓缓摆着粉臀,用蜜肉揉弄他的阳物和囊袋。
女孩娇柔的呼吸声促使殷延眯着眼入了性爱的慢镜头,然后撩起水浇在她的后背,手指毫无目的地在女孩的后背来回游走。
浴室只剩因肉体活动漾起的水声和紊乱的呼吸声。
缪言胸口的乳尖硬地发胀,滑腻的油水没能减少两条肉体间的摩擦,蹭得她泄了好几声哀吟。
殷延享受着身体上的快感,低头吻了吻缪言的肩膀,抱开她,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套上他的物器,有些紧,殷延皱了皱眉。
缪言立刻前俯吻上了他的眉心,殷延又重新搂住了她,含住她胸口湿漉漉的艳丽樱桃,柔情地舔舐。
温软包裹了脆弱敏感,殷延的口与舌是温室,是滋养樱桃最好的地方,作为温室的园丁,他会温柔地呵护着樱桃,给予它渴求的欲望的滋润,是它最用心的守护者。
缪言仰头喘息,手不经意的就从殷延肩膀落下。
“扶好。”殷延匆匆说了句话。
短暂又突然离了男孩悉心的照料,濡湿的樱桃竟也能感到空虚,但男孩归来地早,又吻上了樱桃。
缪言扶上男孩的肩膀,下意识前倾把酥乳送到男孩面前,殷延单手托起她的臀,另外一只手沿着蜜肉探到花穴,两根手指刚探到穴里黏腻的软肉就被吸附住。
两根手指开始慢慢勾弄,殷延抚慰她:“放松。”
缪言调整她颤抖的呼吸,殷延用手指抽送了一会,便扶着阳物缓缓送入。
下体的饱胀感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往上跑,殷延按住她的肩膀,重新吻上了她胸口,让她的注意力分散,待蜜穴差不多吞入他的硬挺,殷延估摸着向上顶了顶,顶出了缪言的一声娇吟。
殷延把缪言的湿发撩在一侧,抚摸着缪言的后脖颈,他不动,由着缪言的花阴含住硬物适应。
缪言红了耳朵和脸蛋,低头看着碎银水光下隐约露出的亲昵交合,他们现在是负距离,更是一体。她在包容男孩的欲望,男孩同时填满她的寂寞。她这么想,不仅有了伦理间的快感,还有了归属感,是茕茕独立后突然有了影子与她相伴的安慰。
她的绒睫沾湿,眸里有雾。
狐狸不是随时都会以游刃有余的媚态出现,她也会有孤独地躲在破烂的窝里舔舐伤口的可怜时候。
但她始终是狐狸,即使是受伤,也仍然有魅惑书生的能力。
含情脉脉,朱唇微张,欲语还休。
让人怜爱她一举一动的同时也陷进去。
“你好美。”
书生殷郎就是这样不自觉的吐露心声的。
狐狸红唇轻抿,笑靥如花。
吻上了书生的唇。
殷延开始慢慢抽送他的欲根,一转往日起初就猛烈的攻势,缓而深,每一下都碾过那块媚肉,惹地狐狸娇喘连连。
“殷…额嗯…殷延…”
殷延一手堪堪掌住她单侧的娇软,同时埋在她另外一侧吸吮,后腰暗暗发力,加重了力度,加重了速度。
他势要顶得蜜潭潮水四溅。
缪言失控地丢了好几次。
殷延放掉水,换了套,膝盖下垫着浴巾在空的池里做了一次,殷延在之前问她:“想继续吗?”
这是罪恶的源头,当殷延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缪言感觉虚涨的满足感一下子降了下去,她又掉进了无底洞:“想。”
然后殷延把缪言抱到床上,扶着她的臀后入,女孩流出的水和男孩白浊的液脏了床单,可他们还在欲望深渊里,换了第叁个套辗转又进了浴室。
缪言每次都觉得她不行,但一次次被她自己揭露底线,她只会越叫越大声,欲浪掀翻她一次又一次,殷延抹去了玻璃上的水雾,缪言手肘撑在洗漱台冰冷的台面,看着镜子里自己高潮迭起后毫无管理的媚态和殷延俯身亲吻她的痴迷模样。
真配。
缪言最后化成一滩春水,软着骨头躺殷延怀里的时候,才意识到她开的音乐是单曲循环,一直放着《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
她让殷延听歌,殷延听了一会,跟她说:“我也爱你。”
缪言勾起嘴角偷笑,也不算偷笑,殷延都看见了。
她懒着嗓子问殷延:“你现在可以跟我说看什么电影吗?”
殷延卷着缪言的发丝回答:“《闻香识女人》。”
缪言悠悠地哦了一声,“我是什么味道?”
殷延低头闻了一下,缪言笑他:“你怎么还要闻了才知道?”
殷延说:“玫瑰。”
缪言好奇:“为什么?”她闻了闻自己,又闻了闻殷延,都是佛手柑。“我闻起来都一样呀。”
殷延很温柔,他说:“闻香识女人。”
缪言说:“你怎么这么玄?”
缪言又问他:“那我们刚刚做爱的时候是什么味道?”
殷延想了想:“佛手柑和玫瑰,佛手柑是主,玫瑰是辅。”
“为什么玫瑰是辅?”
“因为玫瑰掉进了佛手柑里。”
首✛po18s𝐅。cᴏm(w𝕆𝕆18ip)
酒神 38.台风眼(1)
后来的一天半时间里缪言和殷延一起看了吊灯,灯是缪言挑的,缪言很喜欢这个吊灯,而殷延喜欢缪言喜欢的,所以买下是理所当然的。
“你还会装灯呐殷延!”缪言扶着殷延站的椅子夸他:“那么厉害!你有什么不会的吗?”
殷延咳了一声,加快了拧螺丝的速度:“有,比如我不会画画,饭也做的一般。”
缪言傻笑:“我做饭还行诶,还有吗?”
殷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想了想,但是没想出来:“肯定有。”
缪言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上面有之前装的那个灯留下的小洞。
灯和以前那个不同,这个位置没办法覆盖,怪丑的。
“殷延,上面有洞。”
殷延歪头看了一眼,颇为遗憾地求助:“你知道怎么办吗?”
缪言一副你找对人了的表情:“那就让缪大画家给你设计一下。”
殷延的声音瞬间轻快了:“有如神助,我一定找机会好好感谢缪大画家。”
缪言扶着椅子咯咯笑,然后椅子开始抖动,殷延差点没站稳,惊魂未定地看缪言:“别笑了,要摔了。”
缪言立刻住笑容,担心又紧张地望向殷延。
殷延被她突然敛的样子逗乐,缪言急了:“你笑什么,站稳别自己摔了!”
殷延连忙回答好好好。
他们的元旦假期就在玩闹和学习里溜走,而阳城中的高叁学生在假期结束的第一天就听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高叁要来一个插班生。
“这个时候还当插班生?阳城中有这个魅力?”沉迷在从厕所回来的路上问缪言。
缪言也觉得奇怪,八卦之心燃起,她想知道这人是何方神圣。
“你知不知道高叁有个插班生?”缪言回来站在殷延桌旁问他。
好像是有那么回事,殷延点头,“插班生去的是十一班。”
这都知道?
可缪言他们是一班。
很遗憾,插班生不在他们班。
十一班是最后一个班,还是离他们最远的班。
“你知道叫什么吗?”缪言的八卦梦破灭了。
殷延摇头:“不知道,我听办公室的老师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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