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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玫瑰事变
她不喜欢精神家园被刺探。
现在,她的精神家园好像塌方了。
缪言保持平静的拿起了梵高的画册放在一边,下面是一本书,和一只口红。
她琢磨不透殷延的意思,因为他送的书是《失乐园》。
她看过,因为是殷延推荐的。
缪言看完这本书用了很长时间,她其实没什么共情,只能在结尾的时候唏嘘一声可惜,但这已经是最好的方式了。
缪言静静地拿着书,似是有感应,她翻了一翻书本,蓦然发现里头夹了张纸条,那上面用凌厉的笔迹写着:
生命,和痛苦一起更迭,轮转,陷落。
我曾祈祷于盛开之时凋谢,
叩问上帝,我是否能逃走?
他带我去了天使动物园。
此后我便被欲望和爱困住。
甘愿沉沦。
与她在失乐园里一起打闹,嬉戏。
直至生命尽头。
“喝点茶吗?”殷延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缪言迅速把书合上,拿起口红。
但这几段字好像刻在她脑袋里。
“好啊。殷延,你怎么选口红的啊?”缪言拆开手里口红的包装,看了眼色号,不太熟悉。拧开在手上涂了一下,简单形容,就是砖红色。
殷延把茶端过来放在茶几上,“去专柜问的。我说我的女朋友很白很漂亮,涂什么颜色更好看,她就给了我几个让我选。”
他其实更想知道口红甜不甜,但好像不太能问出口。
而缪言嘴唇上的口红是殷延几近偏执的念想。
是欲望疯长的开端。
她就这么盯着他送的口红,然后用他回忆里同样的方式,用手背粗鲁地擦下了她嘴唇上的口红。
红痕在她手背重重划开。
像在凌迟自己,也在凌迟他。
记忆里每一次的这一刻,欲望于暗地里滋生。
她把口红递给他,说:“帮我涂上去。”
殷延接过口红怔怔地坐下,缪言起身面对面跨坐在殷延腿上,等待殷延在她的嘴唇上落下颜色。
“用手晕开它。”
他模拟梦境里出现过数遍的动作,用拇指把口红晕染出唇线。
缪言含住他的拇指。
舔了一下。
“你猜它甜不甜?”
殷延不知道,但他想知道。
所以他亲了上去。
口红掉在地上,断了。
缪言搂住殷延的脖子回吻。喘息间,缪言的额头顶着殷延的额头,她问:“甜不甜?”
“甜。”
说完又吻了上去。
可这口红一点也不甜,缪言尝到的。





酒神 30.天使动物园(3)
殷延的手从针织衫后面伸了进去,缪言反手抓住,“今天不是教物理题吗?”
手一下子停住,殷延睁着眼睛和缪言对视。
“好像是的。”
殷延已经有变化了,缪言感觉的到。
她撑着殷延的肩膀站起,把挎包拿了过来,后背靠在殷延的胸膛,又坐在他腿上。
然后拿出试卷举起。
殷延才不信她是想问题目。
“老师,这题的电场强度怎么求啊?”
说着她开始解针织衫的扣子。
殷延看了一眼卷子,伸出手掌住两只覆了黑色蕾丝胸衣的娇乳开始揉捏,“你公式记得吗?”
问完就吸舔缪言的后脖颈,缪言只能低头。
一低头就看殷延在她胸前的动作,他一只手离开去她后背解排扣,另一只手的手指挤进胸衣里揉捏乳头。
缪言现在是想不起来了,“不…记得了。”
殷延把胸衣连带着针织衫扯下来,咬了一口缪言的肩膀,“老师教你的为什么不记呢?”
两边硬挺敏感的乳尖都在被殷延手指上下来回快速的逗弄,缪言下面湿了,她忍不住加紧双腿,“老师…我错了…你教我…教我别的吧…”
“把丝袜和内裤脱了我就原谅你。”殷延声音也哑了。
缪言丢下了试卷,开始脱丝袜和内裤,刚卷当膝盖,她整个人就被殷延往后拉,缪言惊呼了一声,话音还没落下,又被殷延微凉的手指按上黏腻的蜜肉发出一声更尖的叫声。
殷延已经熟练地掌握缪言下体高潮的手法,他先画圈揉压花蒂,殷延能感受到花蒂受刺激以后的颤动,然后用力按住搓弄它,“老师今天教你不一样的。”
缪言感觉她的穴口在不停的流水,下面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殷延弄她弄地好舒服。
“老师,你好厉害…啊…啊…”
她不自觉的扒开腿,殷延的另外一只手探到了花穴口,他缓缓放进一只手指,没料到里头湿滑的媚肉夹紧了不放,殷延亲了亲缪言的脖子,“放松点,让我进去。”
缪言哪里能够放松?她感觉属于花蒂的高潮要来了。呻吟声在她没把控时就不小心溜了出来,缪言的手无措地按着沙发,“不行…嗯啊…要…嗯……来了。”
“那不行,课没上完。”殷延立刻停下了他手里的动作,缪言被迫停止在高潮的前一秒。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缪言平复了呼吸,“老师,可不可以继续…”
然后蜜穴那边被撑了起来。
“嗯啊…”
殷延塞进去了叁根手指。
缪言被他突然的进入吓的又吸紧了肉。
殷延没让她放松就开始抽插他的手指,一下子就响起了暧昧的水声,“怎么还没开始就那么湿?”
殷延问完把缪言的腿扳得更开,顶住她后缩的唬人。
羞耻感一下子涌上了缪言的心,“我不要这样……”
殷延不听,“都见过了。”
这样捅得更深。
殷延的手指很白,也很长,很骨感。
从美学上讲,这是一双完美的手。
从性爱学上来讲,这也是。
比如他一下子就可以顶到缪言的敏感点。
用手。
刺激地让缪言的腰向前弯成半月弓。
“啊…嗯好舒服……”
殷延狠狠用手指顶了好几下那块只有他清楚的秘密地带。就像开关一样,他一戳,缪言立刻就会从他心里的神坛掉下来。
她现在哪里还有殷延以前认为有的高冷和无情,她也不是他幻想里高高在上的阿芙洛狄忒,她现在和他一样都是狄俄尼索斯疯狂的信徒,是欲望困住的人类。更甚者,是他用手就可以欲仙欲死理智全失的淫娃。
殷延又快速搓弄回了花蒂,缪言只觉得更猛烈的酥麻感在往她头上爬,“嗯…嗯!殷延!嗯啊…殷延…啊!”
殷延放在媚肉里的手指开始重新捅撞,“爽吗?”
缪言眼泪已经挂在眼角了,他不是不知道他这么干她会怎么样,“殷延…殷延…不要…不要…嗯…”
他顶地一下比一下用力,频率一下比一下高,媚肉裹着汁液外翻,缪言止不住倒抽气,她真的不行了。“殷延…嗯…你住手……嗯啊啊啊!”
缪言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想并腿却被殷延按住抬起来的腿,只能眼睁睁看着液体从她被强制分开的腿间喷出来。
茶几地毯上全都沾上或多或少的液体,缪言气都喘不过来,眼睛一酸,眼泪就开始掉。
禁忌角色的扮演会让人削掉理智的壳去试探那个不太道德的底线。在这个爽到就是赚到的年代,缪言自认为在性爱上没什么下限。
现下说她欲拒还迎也好,不要脸地立牌坊也罢,她心里羞耻感已经超过了爽感。
这不是说她之前没有这样过。但她被强制观看一个有坏心思的普通女孩是如何在白日宣淫时,被她喜欢的人一次次拉低底线,在他手下变成淫水荡漾,浑身是媚骨的娼女。
这还是第一次。
殷延总是这样,或许是男人大都这样,看女人在性爱里失态的样子。
他还在她脖子上啃。
缪言无力地躲开,没用。
“你怎么那么讨厌?”缪言的哭腔颤巍巍的。
殷延的声音沙哑,“你要我帮你上课的。”
缪言哭的更大声了,“谁让你这么上课的?”
“我以为你想的。”殷延抬手用手背抹掉缪言脸上的眼泪,缪言还在抽噎。
缪言只剩一条裙子在身上,殷延把他的大衣扯过来裹在缪言身上,从背后搂好她,“我错了。”
缪言还是讨厌不了很久,之前也是现在也是,被爱蒙蔽双眼还是被性蒙蔽双眼,她注定栽在这里。
“你难不难受?”缪言偏头问他。
殷延看着缪言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娇躯,他心里的歉意姗姗来迟。
“不难受。”
鬼扯,她的尾骨都被顶疼了。
殷延就脱了一件外套,卫衣裤子都还整齐,唯一的狼狈也许就是卫衣皱了,裤子湿了些,主要原因还与他无关。
凭什么男人就能在情事交流里当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她偏不让。
如果想要和她一起在失乐园寻找丢失的快乐,只有夏娃用树叶蔽体是不行的。
她不会放过这个谋杀掉她耻果的男人。
缪言从他怀里滑坐到地毯上,抬手解开殷延的裤带,殷延问她:“你干什么?”
缪言直起身子把殷延的外裤连着内裤拽下来,“让老师检验教学成果。”
粗壮的物器一下子弹了出来,缪言猝不及防地被它打到了脸。清脆的拍打声让她慌张地看着殷延,殷延也尴尬地回望她。
缪言直起了小腿,趴在殷延的腿上。
“但是老师,你漏了重点。”
“我来提醒你吧?”
话音落下,紫红色的欲根就被包陷在乳白色的乳肉里。




酒神 31.天使动物园(4)
无下限的低俗荤话从缪言嘴里讲了出来。
“老师,你知道吗?你弄我的小穴弄得好舒服。”
“老师,你是喜欢我流出来的淫水吗?它还在流,我下面好痒,怎么办?”
“老师能不能帮我舔掉它们呀?”
“老师,你的肉棒好大…能不能操烂我的骚穴啊?”
“老师,你是不是不愿意用你的肉棒操我,告诉我你多爱我吗?”
“老师,我错了,求求你操死我这个骚货好不好?”
殷延的视线不得不从性器交合的荒唐画面移到女孩装得懵懂的脸上,她眸子涣散地像一卷银丝缠在他身上,好像是在暗示她已经变成愿意附和人的孔雀。
但她说出来的话可没有这个意思。
她好像是在放低姿态满足他骨子里暗藏着连他都没有意识到的征服欲。
但殷延没有感觉到她低下的姿态。
缪言肯定知道殷延是耻于讲下流话的。
她是在报复。
用不怀好意的话语让他意识到了他的过失和软肋。
让他也扔掉耻果。
赢家终究都是她。
殷延把缪言抱起,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缪言脱掉了殷延刚刚裹她的外套,完全暴露出她光滑的上半部分酮体。
她抬手把头发顺到一边,挺直后背,以一个上位者的视角,侧低着头俯视他,上挑的狐狸眼里好像没有柔情蜜意。
缪言用微凉的手在殷延的脖间摩挲,玩弄殷延后面微卷的头发,却不说话。
殷延面前是女孩圆挺白皙的双乳,温热的玫瑰香在他鼻尖漫开。
“我爱你。”
“等我操烂你这个骚货。”
原来钢琴也是可以弹艳俗的曲子的。
他搂紧女孩柔软的腰把女孩往前送,一口嘬上女孩胸口的艳丽樱桃。缪言把酥胸凑近让男孩的脸埋在里头,吁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都已经一起困在失乐园里了,就别装什么道貌岸然的君子了。
殷延脱掉了上衣和缪言身上的裙子,托着缪言的屁股走去卧室。
殷延的卧室很大,东西也很少,所以床足够大。
基调就是黑白灰。
缪言曲起腿趴在床上,托住下巴看殷延窗帘拉紧,打开灯。
爆了一个灯泡,吊灯黑了一块。
卧室有些昏暗,但殷延脖子上的项链还在反光。
他拉开床头柜,里头排了好几盒避孕套,缪言笑了一声,等殷延戴好套她就被吻住了嘴唇。
殷延后入的时候不太温柔,因为床在吱呀地叫。
但缪言被顶得很爽。
她的脖子上扬出一道绷紧的弧线,手攥紧了床单,腰向下凹陷,上面两个腰窝格外明显。
天肯定已经黑了。
她被撞得快要散架了,呻吟声破碎的间隔越来越短,胳膊肘根本撑不住她的上半身,缪言趴在了床上。
她脸侧着趴在灰色的床单上,眼睛涣散到难以聚焦,只有黑色的窗帘重影在她眼前晃动。
他房间真的里什么都没有。
幸好房间也没镜子,她现在的样子肯定狼狈不堪,像个欲求不满任人摆弄的母狗。
都脱光了,还是那么热。
她的脸在搓火。
缪言一直在呢喃着殷延的名字,她已经没力气了,意识聚不起来,自己都分辨不出在嘀咕什么。
殷延没有停止给她回应。
他说:“我在。”“我爱你。”
真好,这也没有等太久。
缪言想让殷延别看那份做作的情书了。
但殷延突然更猛烈的抽插让缪言断了思绪尖叫出声,他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
缪言脑子里闪过他大概要射了的字眼。
但她又要高潮了。
他们都不太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话。
所以男人粗沉的喘息和闷哼与女人百转千回的媚叫交织起来是他们眼中人类性爱篇章里最着名的交响曲。
它的关键词有爱,欲,和欢乐。
对于这对交缠在一起苟合男女来说,这支曲是进行曲,也是谢幕曲。
这次高潮来的比刚才几次都要强烈,缪言在呻吟娇喘地时候还反问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越做越骚的坏种。
殷延还在撞,缪言声音叫的都哑了。
骨头里的酥麻感根本没机会褪下去,她魂都快飞走了,心还在被送向更高处。
缪言抽噎着哀吟,她怕自己因为做爱太爽死掉。
殷延低头吻缪言的腰窝,是想安慰缪言吧,但她已经在欲海里丧失这部分感觉了。
她不信她还会潮吹,女人是水做的又怎么样?这不意味着她能喷两次,男人会精尽而亡,女人也会。她求求殷延快点射出来,她好像有东西守不住了。
缪言的叫床声已经变调了,殷延在这个时候把她翻了个身,把她的腿托起架在他的腰上,向已经糜乱不堪的蜜穴狠狠地一碾。
下体有了熟悉的前兆,她要失控了,“不行…不行…”
她还想挣扎。
“别忍着,喷出来。”
殷延又是猛地一撞。
他比她还坏。
“不行…我没了…你…你不要…啊!”
这是缪言投降的最后一撞,透明的液体喷在殷延的身上,脸上,滑落在她身上,床单上。
就算眼睛已经被眼泪模糊看不清了,缪言还是选择侧头闭眼不想去看这种淫乱羞耻的画面。
有点耳鸣,缪言懒得收回她扒开的腿,就随便它张在那边,她不在乎什么羞耻不羞耻了。
她喘着气,下面又有了触碰的感觉,她不知道是什么,然后听到有吮吸的水声。
她睁开眼就看见殷延伏在她腿间,脑子突然当机,不得已动起无力的大腿碰了碰他的头,从嗓子里挤出声音,“你…在干什么?”
殷延抬头说话的时候缪言差点疯掉。
他额头上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鬓角卷曲沾在脸上,眼里还有意乱情迷的痕迹。
他舔了一口他嘴唇上透亮的液体,说:
“我喜欢帮你舔掉。”
然后怼着已经被蹂躏地一塌糊涂的嫩肉撸了出来。
室内只有殷延射出时候的闷哼和事后放松的粗喘。
缪言讲不出话,突然觉得好像不怎么累了。
他跟缪言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短暂地清醒过,缪言就昏睡过去了。




酒神 32.天使动物园(5)
殷延后撑着手肘开始放空,突然想起了什么,把被子盖到了缪言身上。
他也累了,于是钻进被窝侧头看着缪言。
有多久没看到这样的缪言了?
好像也没多久。
但他觉得如隔叁秋。
她的脸蛋还泛着潮红,薄汗还没蒸发掉。
静静地睡在那里。
殷延小心地戳了一下她的脸颊,又捏了捏。
软乎乎的。
她浑身上下都软乎乎的。
殷延傻笑着看她。
余光扫见她脖子里反光的项链。
她戴起来比他好看多了。
殷延坐起来,托起缪言的脖子替她解开项链,抱着她去浴室清洗。
她整个人都很迷糊,嘴里嘀咕着,“别看了…”“肉麻…”“不学3-3行不行…”
殷延手差点没托住缪言的头。
下次一定好好教她物理。
缪言是真的没力气了,一动不动地任他清洗。
殷延帮她擦干后替她套上干净的衣服,抱去床上。
好累,想搂着她睡一会,殷延看了眼钟好像快8点了。
他恋恋不舍地爬起来从衣柜里随便抓件衣服,戴了个口罩就下楼。
国大药店里头理药品的人问他:“小殷,怎么啦感冒了?”
操,他给忘了。
殷延扭捏了半天:“奶奶,有没有擦伤的药?不对,就是摩擦肿了然后能涂的药,不对不对,有点隐私的部位能用的。”
奶奶意会了,递给他一支药膏。
果然是俞原吉的奶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殷延感叹。
“您身体最近怎么样啊?”
“没在那个医院里头找气受,身体好多了。”
奶奶顿了顿。
“最近小吉怎么不来看我啊?”
殷延回忆了一下,“俞原吉在好好学习准备高考。”
奶奶叹了口气,“希望是这样,别再给我找罪了。”
殷延摆摆手,“我走了,下次喊俞原吉一起来看你。”
奶奶白他一眼,“好好对人家小姑娘知道不知道,别跟小吉学什么坏东西,殷成业那个小子不在这块,我替他看着你呢。”
“好,您替他看着我呢,安心吧。”
殷延尴尬一笑。
“真不知道现在小伙子怎么一个比一个气焰盛?”
奶奶背过了身。
殷延跑回家,看到缪言还睡着,轻手轻脚地挪动她帮她擦药。
突然想起来他还没看到圣诞礼物,而且缪言没有醒来的意思。
殷延溜到客厅,掏出了缪言送他的礼物。
礼盒里最上头放了封信。
直觉跟他讲这里头有点什么,那他一定放在最后看。
下面是一盒nirvana的cd,殷延拿起来,发现最底下是一件衣服。
殷延扶着礼盒边发了会呆,然后双手捧起卫衣。
是山本耀司ys的黑色卫衣。
殷延站在那边动也不动,眼睛也不眨,静止了好几分钟。
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信,轻轻地打开它。
那封信,殷延用好了几种方式保存。拍进手机里,印在相框里,把原稿夹在他旧的《失乐园》里。
在后来某个冬日的夜晚,殷延和缪言回忆起他看到那封信的感受,缪言说:“我本来不想让你看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我忘记讲了吗?”
殷延没忘记那个圣诞夜。
他说,“也许你是忘记讲了。”
因为你累得睡着了,而我偷偷去看了礼物。
殷延那时庆幸的是,他没有被他的胆怯困太久,也没让缪言等太久。
后来殷延庆幸的是,幸好缪言的攻势凶猛,要不然她很久都会等不到她想要的确定答案。
她还是太好了,一直在纵容他。
这个从一开始就居心叵测的小人,扭扭捏捏,举着他所谓的仪式感和浪漫主义的旗帜靠近缪言,被她一眼识破了诡计。
她其实是急切寻找一个答案的,没她信中那样委婉。
但她又足够宽容,从不给他施压。
等到她终于诱导出她想到的答案时,她比想象中更容易满足。
她只是一个心思比一般人敏感,又缺乏安全感的女孩。
或许她不应该被殷延神化,放在一个高高在上的地位,这样会错以为她不懂追随者的心思。
但她又足够神圣,让殷延为之臣服。
缪言已经了解很大一部分的他了。他可以预料,他终会有一天完全成为她的掌中之物的。
但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他脱掉了卫衣,靠近空调暖了会就钻进被窝,缪言睡梦里感觉有个暖炉靠近她,立刻就拱了过去。
殷延把凑过来的缪言抱住,下巴顶着她的发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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