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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人外】恶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而这些都跟这个眼下伏在她身上的星盗头子毫不相关。
她被困在一个灼热的怀抱里,对方的胸膛火热而黝黑,有汗液湿润滚落,碎在她的胸口。
不管从哪方面看,利维都不是omega幻想里会喜欢的那种情人,他粗鲁、暴躁,有时候根本听不进去话,他们两个的相处几乎是她一味的退让躲避。
就比如现在,他恶劣地拱起腰,用自己粗硬的性器在她湿嫩的甬道里来回探索,任阿萝带着哭腔来来回回喊不要,也丝毫不停下,反而顶住她反应最大的那里撞。
阿萝不敢反抗他,呜咽着承受,眼角带出迤丽的红痕。
他们就在地板上翻滚着,利维带着火气,往常还会嘴上哄一哄她,今天一反常态,咬着牙闷头闷脑的,毫无章法。
“嗯呀——”猝不及防被碰到了小穴里的敏感点,她难受地拱了拱腰,指甲在他背上乱抓。轻微的刺痛感没有惹怒他,反而让这人更亢奋了。
有一瞬间阿萝都要以为伏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头绿眼睛的野兽了,她惶恐地小小喘息,为那一刻他散发出的凛冽杀气而惊惧。
不过利维很快发现了她的不安,得到一个柔弱宝贵的omega后,原本大大咧咧的他也学会了从她最微小的举动里猜测这敏感不安的女孩的心思。
于是皮肤黝黑的结实恶棍列了咧嘴,状似不耐烦地低头去安抚地吻她,在她唇角一遍一遍舔舐,直到她蜷紧的手心在他手里松开,又被他十指相扣,按在头侧。
身下的黑发姑娘泪盈盈地看着他,她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怒火,也不明白他莫名其妙的欲望,但——她还是顺从他了,因为这是他的地盘,她没法拒绝,像是被猎人按住后颈的羔羊。
这种发现让利维有种捕猎者本能的亢奋,却也让他失落。
他想问问她,有没有一分可能,如果她不是他的俘虏,如果他们不是在这种糟糕的环境下认识,她会愿意和他约会吗?
可他没有问,他只是沉默地敛下灼热的视线,看着她带着愉悦潮红的小脸。
omega在发情热的时候很容易失去理智,如果做得太狠了会伤到身体,所以他看完类似的书籍有所了解之后,很少会拉着她这样漫长地纠缠。
阿萝已经高潮了叁次,身下一片湿腻,花瓣肿胀,硬硬的小阴蒂也充血肿大,在花唇间探出头来,缩都缩不回去,一次又一次在撞击中被他的小腹碰撞碾磨,向四肢百骸传递着过量的快感。可利维不标记她,也不射精。
他这次是铁了心要折磨她,每当被她吮得快要临界,他就停下动作来,一边平复自己,一边继续用手指和唇舌撩拨这具身体,让她深陷在情欲的漩涡里无法抽身。
阿萝哭的头都晕了,地毯很软,她的身体像是快要陷进去一样瘫软着,似乎要化成一滩牛奶,被他掬在掌心里,又被他的嘴唇肆意舔食。
她在上一次高潮的时候咬到了嘴,下唇有一个小小的破口,利维看到了,所以现在她嘴里塞满了两根男人的粗糙长指,暧昧而亲昵地勾着她的舌尖玩弄,也让她不会伤到自己。
她的胸乳像是两团最宝贵的凝脂,虽然平躺着,但仍然俏生生地挺着,红嫩的尖尖被吃的湿润红肿,可怜兮兮地在一片雪嫩上颤颤巍巍。
利维的手仍然在一边乳团上作乱,他有些粗鲁地握起一捧乳肉,让雪白的滑腻在自己指缝中挤出变形,身下的女孩微微痛叫,他才大发慈悲地放松一些,让小樱桃从指缝里探出头来,接着又伸嘴去吃。
猩红的舌尖蜜蜂振翅一样抽打着硬挺充血的乳珠,她仰着脖子想要哭泣呻吟,可舌头还在他指尖,只能滑腻的一动一动,又被他揪住狎玩。
这皮肤黝黑的恶棍肩膀宽阔,胸膛厚实,肌肉紧绷的后背将无助的少女整个覆盖,只露出她一只雪白的小脚架在肩上,可他就这样大大咧咧趴在身下纤细伶仃的女孩身上,婴儿一般吮吸着她的乳尖。
像是真的要吃到奶,他喉咙里的吮吸力道大的她都有点痛了,一直到两边软嫩都被尝了个够,牙印迭吻痕,她颤得像无助的小花,利维才舔着嘴角起身。
阿萝甚至从他眼里读到了一点可惜。
他、他在可惜什么……她感到惶惑,还带着点隐秘的羞涩,干脆咬着嘴里的手指扭开头去,不敢再看。
但是没有视觉,身体上的触感更加鲜明了。
一只火热的、带着粗粗硬茧的手掌忽然覆盖上了她的腰,女孩被烫得一颤,发出呜咽。
他的手掌宽大,手指有力,是一只拿惯了刀枪的手,现在这只战士的手用抚摸最精密枪械的力道,一点一点地揉弄着她渗出密密汗珠的小腹,尾指在她秀气脐窝里一点一点。
……接着有力的食指点上了她腿心那颗挺出来的小珠。
阿萝一抖,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手指。
但是哪里逃的开呀,她被紧紧地覆盖在他身下,睁开眼睛就是他阴蛰的绿眸,闭上眼睛身体的触感又无比敏锐,几乎是毫无办法地被他按着,玩弄着腿心的娇贵。
就连想要并拢双腿都做不到,她一双雪白纤细的腿被他按在颈侧,无论怎么合拢都避不开那只手,他还扭过头来,用牙齿去叼她腿内侧的嫩肉。
太久了、太久了……
阿萝被这样浑身上下的触摸玩弄玩得瘫软,眼前是茫茫一片白光,每一寸皮肤都是敏感难耐的,贴在身上的男人的皮肤散发着高热,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最娇贵的那里还在被打着圈爱抚,一层一层的快感迭加而起,她一边打着哆嗦,一边又觉得火热,被玩到失神,迷迷蒙蒙地看着他的眼睛,然后嘴里咿咿呀呀吐出了什么词,腰身一抽一抽的,又到了高潮。
男人粗胀的性器还插在她的穴里,穴肉被磨擦的红肿,又咬得死紧,丰沛的液体就被堵在花穴和小腹内无法倾泄,她又哭了起来。
“你、你快点结束……”太多了,她承受不了。
利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样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扯起嘴角笑了笑。
他眼里有危险的深渊,向前一步是破坏与暴戾的浓黑,可不知道有什么扯着他,让他还艰难地保持着理智。
“你恨我吗?”他问她。
阿萝已经没几分理智了,茫然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恨、不恨的……你没有杀人。”
她记得,曾经有星盗准备打死一个研究员的,是利维一脚把那个人踢开了。
也许他是个手染亡魂的恶棍,但至少在得到她之后,在她面前,至少对她,他已经足够温柔了。
利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只是吐出了一口气。像是松开了负担,又像是解开了什么枷锁,他的眼睛平静无波。
“蠢女人。”他咬着牙,将她瘫软的身体揽抱起来,性器死死地嵌进最深处。
阿萝哭都哭不出声,眼白微微翻起,手指僵硬地抓进他的肩膀。
这种细细碎碎的疼痛更刺激了他的凶性,他就这样抱着她,一下一下地顶撞进她的身体,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无穷的力量与耐力。
他像抱着一团奶油,一次一次地猛烈干着她。
不知是谁在吞没谁,或是谁在折磨谁,他们都没有声音,寂静的小室内只有肉体碰撞的暧昧水声,交合处有淅淅沥沥的清液滑落,落在地毯上,又被磨碎。
他拼命地撞着她,也拼命地吻着她,眼睛张开着,一寸一寸细细描画她失神的眉眼、鼻子、嘴唇、下巴……
最后时他将阿萝四肢按在地毯上,像公兽强迫一只母兽一样,不容她逃避地,完整标记了她。
腺体被咬破以及子宫被锁住射精的刺激让阿萝无声地崩溃了,她小腹抽搐着,喷出一丛一丛透明的水液。
在这种灵魂都战栗的时刻里,利维恶狠狠地咬着她的后颈,直到那个脆弱的腺体开始破皮流血,而他一滴一滴地将血丝吞咽下肚:“……你回去之后,不准忘了老子。”
还有,别说老子太粗鲁。老子是查过资料的,omega一次可以接受最多五次高潮,老子都算好了……
他想说的话有很多,但是都化在了一声闷哼里。
他咳了一声,无声地放开她虚软的身体,直起身来。
黝黑的胸口,赫然刺着一根小小的针头。
针头很粗糙,是手工制成的,小小的玻璃腔里面装着浑浊的紫色液体,大半已经被气压顶进了他的身体。
利维看着那根小针,喉咙里嘶哑地笑了起来。
他身下的女孩向前爬了几步,将自己从他的性器上拔出,虽然身体还是很无力,但已经回头警惕他了,神色不复之前的怯懦。
她现在像只机敏的母猫,这才是真正的阿萝。
多好啊,一个给他的陷阱。
一个生化项目的高材生,可以接触到各种化学颜料,在他的纵容下,也可以进入厨房,在她笨拙地操作器械时,已经制作好了小小的暗器。
接着,那个谈判专家带来了给她的命令,而她就这样毫无留恋地动手了。
利维看着她雪白的身体,还有仍带着高潮潮红的警惕脸颊,冲她笑了:“……很好,原来你不是什么小花……这样老子就不怕折断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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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人外】恶犬 八十一只恶犬-这里只有你
仿佛从云端坠落,又在月光下醒来。
阿萝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双坚实的臂膀,带着微微湿润的汗水气味,肌肉隆起抱得紧紧。
一切都像是在曾经那个小小的酒馆里,可又分明不太一样了。
他的肩膀布满了伤痕和粗糙的接口,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曾受过很重的伤,又被粗暴地治愈。
这里的幻术被打破了,一点都听不到衣香鬓影的大厅里觥筹交错的声音,她应该是被幻术带到了一个偏远的小厅,而现在,那对魔族主仆也走了,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静静相拥,倒在柔软的毛巾堆上。
气氛静谧,她伸手摸了摸他肩膀上的伤疤。
指下深色的肉体一动,她触摸的那块肌肉绷紧了一下又放松,接着一只热乎乎的大猫猫咕噜着把下颌埋进她的肩膀里。
“你想起来了吗?”他瓮声瓮气地开口,带着点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小娇气。
阿萝心里软乎乎的,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后脑:“嗯。”
“妈的。”利维埋在她怀里,几乎是受了委屈的幼儿园小朋友在告状了:“你那个奸夫……咳、上司,真他妈的歹毒,他肯定是知道老子会护着你,所以攻击全是冲你去的。”
阿萝回抱住他,五指插进他发根处,无声地安抚。
“老子差点被炸烂,好不容易逃跑之后被那个梅、梅什么的老师救了,他就大摇大摆地把你带走了。”
他絮絮叨叨的,一副怀恨在心的模样:“再看到你已经变成他家的小姐了,还不记得老子。”
猫猫委屈。
阿萝咬着唇轻笑一声,虽然知道这样不合适宜,但……他这么一个霸道的性子,变成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模样,还是让她觉得可怜又可爱。
利维放松的时候,头侧的双角是不隐藏起来的,阿萝的手指一点点地抚摸着他的双角根部,那里粗糙又坚硬,有一点点磨手,但又让人忍不住想去圈一圈。
“所以你就去当人家的护卫了吗,为了跟进学校里来?”她低头看他,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仍然亮晶晶的,瞳孔又变成了一个滚滚的圆。
“原本是发现王宫里有魔族的气息准备去看看,但是又发现那什么利马家要找护卫,我就去了。”还被那个梅什么的老师骂了,利维不高兴地撇嘴。
魔族?对了。
阿萝好奇地揪他的角角:“刚刚那个魔族是谁啊?他说自己是你名义上的哥哥?”
“他?蒙斯。”高大的男人不是很在意这个话题,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一个劲儿往她怀里钻:“我爸不是个魔族总督吗?他在遇到我妈之前是有婚约的,是一个魔族的女性将领,蒙斯就是她和她侍卫队长的儿子,她儿子挺多的,不过就蒙斯一个稍微能打的。”
好家伙,魔族版宅斗剧吗?
太放松了以至于阿萝满脑子奇奇怪怪的剧情,她感兴趣问个不停:“那,那位女将领算是出轨吗?所以你父亲一怒之下离开了她?”
怀里的绿眼睛猫猫莫名其妙地眨眨眼睛,反问回来:“出轨?和别人生孩子也算吗?而且我爸为啥生气啊?”
“……?”阿萝和他对视着,两个人的眼神中都是茫然。
最后阿萝凭借着自己在高叁训练出的高超阅读理解水平,明白了魔族的人际关系问题。
因为体质不易孕,而且本性比较冷漠和嗜杀,魔族的人即使是对伴侣也很难有太热烈的感情。结婚、婚约这种东西,多存在于高阶魔族之间,并且这种承诺的出发点不像人类一样约定忠贞和陪伴,更像是一种契约。
“对呀。”利维点头赞赏她分析的对:“像我爸,和那个女性魔族,他们就是约定一起生育后代,我爸的势力要分享一部分给她,她为我爸爸孕育后代。”
“不过,显然后来我父亲单方面撕毁了契约。”利维耸了耸肩,并不觉得哪里不对。
震撼,阿萝听的不住称奇,忍不住当起了好奇宝宝:“那蒙斯,他父亲能给那位女将领什么呢?”听起来这位将领是位实用至上主义者,和侍卫队长的恋情猜测不太靠谱。
“不知道,也许就只是抓来随便睡了一觉,凑巧就有了孩子。起码生下来还能帮自己打仗,那就生呗。”利维不了解那家人,于是也胡乱猜测。
好家伙,生孩子还能凑巧。阿萝一边羡慕魔族女性的体质,一边又觉得大事不妙。
她咽了咽口水:“那你……你是怎么看待这种关系的呢?你也会随便上床,随便找人生孩子吗?”
也许这在魔族的文明关系里是很常见的,可她是人类呀,她不能接受一个这样的……额,伴侣?
恍惚之间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把利维放在了伴侣的位置上,阿萝有些莫名的羞赧。
不过她还是执着地看着利维的表情,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以前她每次都很难猜对这狗东西的思维……这次也不例外。
热乎乎抱着她又把自己庞大的身体拼命往她怀里塞的男人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你是说……你和我不够随便吗?”
……?
可恶,好像是挺随便的。
阿萝瞪他:“不是这个!我是问你还会找别的女伴吗?”
绿眼睛的狗东西看着他,眼神里还有点莫名的无辜:“为什么?老子又不想要孩子。”
阿萝气得咬他耳朵,挥拳捶打他胸口。
然后闹个不停的她被男人闷笑着锁紧,他贴着她的耳根絮絮吐气:“逗你的逗你的……老子也有一半是人啊。”
他温热宽厚的手掌抓住她细巧的的指尖,让她覆盖在自己的心口,感受那里温热肌肉下的平稳跳动:“这里,是你的。”
他们没有躺很久,等阿萝缓了缓之后就起身清理了。
她的裙子,嗯,虽然两人都有意识地避开它没有破坏,可它还是肉眼可见地变成了无法见人的一团。
阿萝有些难堪地捋了捋上面有些折迭的痕迹,自暴自弃地丢在一边。
利维还告状:“你还要撕裙子呢,还好老子把持得住。”
可恶,当时刚从以为他死掉了的记忆里醒过来,她是有一点点失控嘛……
不过随即就想到,现在不是能轻松说笑的场合,还有不知情况的迷雾围绕着两人。阿萝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有些开线的腰部缝合纹路,干脆从这个堆放布料的小房间里翻找起来。
她猜这里是佣人房,或者清洗房,不管哪种猜测这里也许都有别的衣服?
而她猜的果然没错,在柜子里她找到了厚厚一迭各种尺码的女仆装。
不愧是皇宫的佣人,就连女仆装都用着上好的面料,摸起来又柔软又舒适。她找出一件差不多尺码的,只是可惜没有鞋子,不过她来时穿着的漂亮绸缎高跟鞋还丢在门边,没有被损坏脏污,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
她干脆让利维帮忙划破衣服,穿好干净的女仆制服,再把头发绑好,像个偷穿小小姐漂亮鞋子的娇俏女仆。
只是……
利维掀起她过膝的裙摆,在软白的臀上轻轻拍了拍:“你就这样出去?”
阿萝蹬蹬蹬退后两步躲开他的手:“那我有什么办法?”毕竟礼服里面的内衣都是贴身轻薄款,那些小布料早就被嫌弃地跟被弄脏的毛巾一起丢在旁边了。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动作迅速地穿好收拾整齐,然后阿萝一把火烧掉了沾上了两人痕迹的织物。
冗长纷繁的舞会还没有结束,从这个小仓库推门出去,到处都是音乐声和美酒的香气,有相谈甚欢的小姐和公子们叁叁两两结伴在不远处喷泉旁的花园里散步,月光照亮了他们绯红的脸。
似乎没有人发现阿萝的消失,起码看起来一片正常祥和,没有什么骚动。
“总之,还是先按我们刚刚想好的。”阿萝拉着利维,低眉顺目地抱着手里充数的毛巾床单,假装自己只是一个女仆,一点点向隐蔽的侧门靠近:“我们先离开这里,毕竟我没有信心瞒过阿尔芒我记忆复苏这件事。”
她身后同样做男仆打扮的利维不高兴地龇牙:“怕他个鸟,老子就应该带着你去他面前上床。”
阿萝扶额:“现在不是放狠话的时候!他好像要利用我做什么大事,总之得先避开这次风头。”
利维还是不高兴,哼哼唧唧扭扭捏捏,还要说什么让人不爽的废话,忽然耳尖动了动,猛地上前两步,一把揽住阿萝,向侧一滚。
两人躲进了茂密的灌木里,有不明的浅紫色小花掉在阿萝脸上,她不舒服地闭了闭眼,牢牢地捂着嘴,没有发出声音。
树丛在短暂的哗啦响声之后回复了平静,有几个人的脚步声从不远处的石板小路上传来。
阿萝捂着嘴巴竖起耳朵。
“……在党争之间我是中立的。”
有些熟悉的,微微年老的男人声音。
“行了,就这样吧,你先回去吧。”那个年老的男人交代完了什么,挥退了下属。
接着他站在原地叹了一口气。
阿萝小心翼翼地从树丛缝隙间看出去。
……然后对上了一双无奈的铁灰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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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小孩子干完坏事,家长来擦屁股惹




【西幻+人外】恶犬 八十二只恶犬-未来的战争
在阿萝反应过来之前,静静环抱着她的利维已经从树丛里一跃而起。
他满头满脑都顶着浅紫色的小花,甚至耳朵上还挂了一串,看着有些滑稽的可爱,但这只头顶小花的大猫猫正带着血腥杀戮磨练出的狠辣,一爪直取那位老人的心脏。
阿萝的动态视觉完全不足以跟上这次攻击,她只是下意识地惊呼出声。
“啊……”
还好,令人揪心的血脉相残并没有发生。
那位铁灰色眼瞳的老人伊登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就直接迎上了利维的拳头。
以往的人类战士与他作战时,往往都会因为肉体强度的不足而选择利用圣术加持,可这位老人是彻底的赤手空拳,那只饱经风霜布满老人斑痕的棕褐色手掌伸出,结结实实地接住了利维雷霆般的一击。
他们的骨骼发出相撞的脆响,巨大的力道带起了翻飞的气浪,阿萝从被吹动的树丛里翻滚出来,坐在地上终于喊出了自己要说的话:“住手啊利维,他是……”
伊登在拳脚对冲间看着她挤眉弄眼。
“是——”阿萝卡壳了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我的朋友!”
“呿!”利维最后跟对手拼了一次拳头,恼火地发现这老头的身体强度跟他不相上下,虽然看着瘦弱不堪,但那一身古铜色的皮肤饱含着精悍的力量,甚至还没用圣术。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么硬的肉盾。
如果用毒,他有信心放到这个人。但他倒也不是很想在逃脱中途跟这种等级的难缠对手拉扯起来,于是警惕地看着那个一身黑衣披着黑铁荆棘的老人,慢慢地退回了几步。
阿萝一把拉住他的手:“他之前救过我,就是你把我丢在那片森林里,你那位朋友凯里要暗算我的时候。”
“……”猫猫气焰收敛了。
他吭吭巴巴地回头看看阿萝,再看看那个已经收敛了战意,似乎并不想为难他们的老头,有些不知所措地眨巴眨巴眼睛。
要他道谢其实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们刚刚还短暂地打过一架,他还没有赢。
阿萝知道他的别扭,干脆把他往旁边推推,从他身后走出来:“您……您怎么在这里?”
之前好像说他要继续在大陆上游历吧?
伊登微笑着看她:“阿尔芒通知几大主教他找到了圣术的新方式,又加上他把一个远方的魔法学徒带到帝都的传言……我见过你的战斗,我知道你的存在意味着什么,你不会跟他的谋划毫无关联的。”
而如果跟她有关系,那么他家的傻小子可能也被卷了进来。
……虽然男孩子摔摔打打才能长大,但他也不是很想一回神发现自己唯一的外孙已经被同僚干掉了。
他冲阿萝眨了眨眼睛,女孩秒懂,两人无声地打了一会眼神官司。
利维左看看右看看,完全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不高兴地拽了拽阿萝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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