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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技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扬镳

    李渊得到这把剑后非常喜爱,出则佩之。还常常对人说,他能够问鼎天下,多靠这把剑的助力。七星龙渊是诚信高洁之剑,他能够得到,说明他也是一个诚信高洁之人,猛将、良相正是看中他诚信高洁的品质,才死心塌地追随他,终结乱世,成就了一番功绩。

    五年前,玄武门之变。李世民玄甲染血,冲入李渊寝宫,李渊曾欲拿此剑自刎,被左右拦下后作罢。李世民见状,把宝剑抢到手中,也欲自刎,剑刃割破脖颈皮肤,被李渊拦下。李世民跪地请死,李渊沉默半晌,终究是没能下手。遂在天亮之时,传旨立李世民为太子,这把龙泉剑,也自此落入了李世民的手中。

    李世民登基之后,把龙泉剑存之于‘尚方’,正式宣布此剑为“天子之剑”,持剑者,可代天子巡守,见宝剑如见天子。成为唐朝的“尚方宝剑”。

    尚方二字,源自于汉代设置的官署名,专为制造帝王所用器物。尚方宝剑,最早也源自汉代,汉代称之为“尚方斩马剑”,早在汉代就已经代表了皇权。

    李世民把“尚方宝剑”赐予李牧,本身就代表着一种态度。李牧手持尚方宝剑,行使的将是天子之权。理论上,李世民能做到的事情,李牧手持天子之剑,也一样能够做到。

    正因此,高公公在听说李世民要赐李牧尚方宝剑的时候,才会那么惊讶。他怀疑李世民是气昏了头,有心想劝一句,却最终没敢开口,还是把剑取来了。

    随他一起过来的,还有正在筹备中,还没完筹备完毕的东西两厂太监。约莫有三四十人,这三四十人,都是如小陈公公一样,打小在宫里头长大,资质拔群,被高公公认做干儿子,细心调教出来的高手。功夫与高公公属同一脉络,各有所长。

    若是拉开架势比,他们未见的是锦衣卫的对手,但若说出阴招,锦衣卫两个也不一定能敌过一个。

    高公公把他们都拉过来,便是不想让锦衣卫专美,想让刚成立的东西两厂也分一杯羹,在李世民面前展露一下作用。

    听到李世民的询问,高公公躬身道“老奴已将龙泉剑亲手交给了逐鹿侯,只是……”

    “有话就说,怎么还吞吞吐吐的?”

    “陛下,老奴刚过来的时候,看到了王侍中与魏公,他们俩个人,脸色都不太好。”

    李世民哼了一声,道“朕还当是什么事情!他们俩脸色不太好?与朕何干?朕还想问问他们,这些刺客是谁派来的?到底是哪些人,恨朕不死!”

    高公公等得就是这句话,不失时机道“陛下不必为此烦忧,天色不早,还是早些安歇,这些事情,老奴愿为陛下分忧。”

    “行,你去看看,有消息回来报给朕知。”

    李世民挥挥手,高公公便要退下,忽然长孙皇后叫住了他,她深深地看了高公公一眼,道“高干,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原原本本就好,你是陛下的眼睛,耳朵,你不需要做决断,明白么?”

    高公公瞬间感觉像是被看穿了一样,小心翼翼道“老奴明白。”

    看着高公公走远,李世民失笑道“皇后是否太过于谨慎了,瞧你把高干吓的,他跟随朕二十来年,能有什么歪心眼。”

    “陛下,权宦干政,必乱朝纲。高公公本性不坏,平时他收一点小钱,臣妾也当做没看见。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是陛下身边的人,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陛下的判断,我警告他一句,是让他谨守本分,不该他管的事情,不要乱掺和。”

    李世民皱眉道“朕也没瞧出他想掺和啊?”

    “就算他不想,也肯定有人想让他掺和的。”长孙皇后笑了笑,不再纠缠这事儿,道“陛下,时候不早,安歇吧。明日就见分晓。”

    “好,朕也想看看李牧能不能再给朕一个惊喜!”

    ……

    天逐渐亮起来,三省六部的大佬也都陆续被侯君集送到了山谷。众人没地方落脚,只好央求程咬金,给腾出来几个军帐。程咬金可一点不惯着,一个军帐一夜一百贯,没带钱可以打欠条,天还没亮,他先赚了一千多贯。

    各位大佬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侯君集从被窝里拽出来,心中好大的不高兴。但听说皇帝遇刺了,顿时也顾不得理论了,都是自愿来到山谷,想看看皇帝的伤势怎么样了。

    但无论是谁,哪怕是长孙无忌这个国舅,他也没能见到李世民。皇帝负伤养病,除了大夫,任何人都不见。

    见不着皇帝,那见一见此地的主人总行吧?可气的是,李牧竟然也避而不见,理由是他受陛下所托,查明刺客,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宜见外人,否则就有串供之嫌。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串供?这是把所有人都当成嫌疑犯了么?

    虞世南是第一个沉不住气的,他的情况有点特殊,他的出身,是地道的门阀世家,但他的祖籍是越州余姚,算不算山东士族呢?好像不能算里头,但他的姻亲是山东士族,礼部也是山东士族势力占比比较大的衙门口,所以传统意义上,他算是门阀势力中人。

    但虞世南这个人,着实是不参与这些争斗的。因此他被带到这里,多少觉得有些冤枉。若是小来小去的事情,他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这次牵扯到刺杀皇帝,这等诛九族的罪过,沾边都是杀身之祸,他怎么可能愿意背锅?

    六部之中,若说与皇家关系最近者,莫过于长孙无忌了。此时正是没头苍蝇的时候,长孙无忌自然是第一个商量的人选。

    虞世南来到长孙无忌的军帐中,瞧见长孙无忌和衣而卧,也不知睡了没有,犹豫不知应不应该开口。

    长孙无忌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看到虞世南在门口踟蹰,坐起来,道“伯施有话进来说。”

    “叨扰国舅了。”

    虞世南迈步进来,在长孙无忌让出来的地方跪坐下来,长孙无忌点了灯,这盏油灯,也是一百贯换来的。

    “伯施找我何事?”

    “国舅,我心中有些不安。”

    长孙无忌笑道“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伯施心中若无愧,何来的不安呢?莫非……”

    虞世南面色大变,赶忙摆手道“国舅此言令某惶恐,我怎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举,国舅与我相识多年,应当了解我的为人,我一向是不参与争斗的,我……”

    “笑谈尔,伯施不必惊慌。”长孙无忌笑了笑,安抚了一句,他也不相信虞世南会做这样的事情。因为他没有动机,这次的事情,本就跟他没多大关系。虞家虽也算大族,但与太原王氏这样的门阀相比,还不够看。

    虞世南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叹了口气,道“怕只怕,逐鹿侯他……会迁怒与我。”

    长孙无忌道“这话从何说起?”

    “字!”虞世南提醒道“他的书法师从欧阳询,而我与欧阳询之间,因书法曾起过一些争执,我怕” 。




第528章 招供
    长孙无忌闻听此言,顿时笑了,道:“伯施过滤了,李牧不是这等卑劣的人,他做事虽然孟浪了些,但却有一定之规。你看魏公得罪他多少次?他也没报复过魏公,足可见此子是一个心怀坦荡之人,不会罗织罪名,陷害忠良的。”

    虞世南还要说话,被长孙无忌打断,道:“再说你与他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何要找你麻烦呢?若论书法,我若记得没错,欧阳询没有承认他这个徒弟,只说他是自悟的,也算不得师承,不要杞人忧天了。”

    虞世南叹息道:“只怕他会把我视为山东士族。”

    长孙无忌笑道:“伯施啊,你太过于忧心了。山东士族也好,河朔英豪也罢,重要的不是出身,而是态度。心向陛下,心向朝廷,什么出身都没有关系,但若心里头想的是其他出身何地,都不能幸免。

    虞世南脸色变了变,不自然地笑道:“国舅所言极是,我深受皇恩,自然是心向朝廷,心向陛下。”

    “那就无碍了,没有必要忧虑。”

    正说着话,忽然帐外一阵骚动。长孙无忌和虞世南来到门口,侧耳偷听,是一个校尉。他刚刚从审讯的树林回来,与袍泽闲谈,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夜色静谧,几乎附近的人都能听见。

    “……审出来一个了,嘿,猜猜此人是谁?竟是太原王氏嫡长房子弟,侍中王珪的亲侄子!”

    “……呀,那侍中大人得保他吧?”

    “保?”校尉嗤笑道:“陛下遇刺,行刺者竟是侍中的子侄?他能脱得了干系?你们忘了,侍中曾是隐太子麾下,任太子中舍人,乃是绝对的心腹!保不齐就是他卧薪尝胆,伺机刺杀陛下,想为隐太子报仇呢!”

    长孙无忌和虞世南听得清楚,俩人的脸色都有些变了。事情若牵扯到玄武门那件事,就不是随便能够了解的了。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若此事坐实,王珪必死,太原王氏也要脱一层皮。

    就在校尉要继续分析的时候,程咬金从远处走过来:“瞎说什么呢?这也是尔等可议论的么?想活命闭上嘴巴,再说没用的,老子割了你们的舌头去!”

    校尉被呵斥,不敢再说,声音渐无。

    程咬金走了过来,长孙无忌忙拉着虞世南后退,二人还未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听隔壁军帐穿过来程咬金的声音。

    “唉……事情犯了,你的侄子已经招供,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王侍中,跟我走一趟吧。”

    王珪呆傻了,魏征帮忙说话道:“程咬金!你莫要污人清白,老夫绝不相信此事是叔玠授意!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程咬金冷笑道:“魏公,别跟我在这儿大喊大叫的。你跟我说不着,我就是个跑腿的人。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审讯,是锦衣卫与厂卫一起审的,一边是李牧的人,一边儿是高公公的人,你要是觉得不公平,找他俩说去。不过,我是觉着没有什么必要了。王家那小子,我都曾见过,一年前来长安,在弘文馆读书,满脸的横肉,底细太清楚了,想抵赖都不成。”

    王珪才反应过来,喃喃道:“你说的是王志?是他?”

    “好像叫这个名字吧,我也没记住。”程咬金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侍中想必心里有数了,那就跟我走吧?实话跟你说,你想去不想去,你也得去,何必逼我动粗呢?”

    “不行!”魏征拦在王珪前面,他俩曾同为李建成心腹,多年的交情,虽偶有嫌隙,但终是比其他人要关系近一些,重要的是,魏征是真的不信此事会是王珪所为,他认识王珪二十年,不信王珪有这样的胆子!

    程咬金不给魏征说话的机会,伸出熊掌一样的大手,一下就把魏征抡出去两米,冷哼道:“魏征,你自身难保,还有心思管别人?活口还有五个,天亮之前,一个个都得招了,若是有一个跟你有牵连,下一个抓的就是你!敢行刺陛下,好大的狗胆!陛下龙颜大怒,这回谁也救不了,五马分尸都是轻的!”

    魏征从地上爬起来,瞪眼睛喊道:“我要见陛下!”

    “陛下伤重,正在休息,没功夫见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程咬金丢下一句话,拽着王珪的胳膊,把他拖出了军帐。他是李世民的嫡系,秦王府的猛将,而王珪与魏征一直都是太子府的人,两边势同水火多年,早就互相看不顺眼,梁子一直都有。只不过在李世民登基之后,为了平衡朝堂势力,刻意压下了。如今出了这种事情,不落井下石就已经算好的了,哪还有客气的道理?

    王珪面如死灰,来的路上他就有所预感,只是不愿意相信,心里还有一丝侥幸,期盼着不会是自己的那个傻侄儿。没想到天意弄人,越不想发生的事情,偏偏就发生了。

    王珪心道一句吾命休矣,身上一丝力气都没了,被两个士卒拖着走,靴面都磨破了。

    其他军帐中的人看到王珪的惨状,纷纷紧张了起来,虞世南更是吓得面如土色,他是真的不敢保证,那里头有没有他的子侄。关键是这玩意也看不见,话语权都在人家的手里,明明不是,楞说是也没辙呀!

    士卒拖着王珪走在前面,程咬金走在后头,路过长孙无忌的军帐时候,程咬金忽然站住了。

    “国舅安歇了么?”

    长孙无忌示意虞世南不要说话,回应道:“还未安歇,知节有事?”

    “李牧小子托我请国舅过去,有事相商。”

    长孙无忌犹豫了一下,没有动弹,道:“待罪之身,不便相见。请代为转达,还是审完了刺客,解除了嫌疑后再见吧。”

    “李牧小子说,若国舅也是刺客同党,大唐就算是完了。他愿意相信国舅,还是请国舅见一面。”停顿了一下,程咬金又道:“他还说了,国舅若是不去,恐怕会后悔。”

    长孙无忌还在犹豫,虞世南小声鼓动道:“国舅还是见一见吧,那小子逐鹿侯能如此信任国舅,是好事啊。若能见到陛下,请国舅帮忙美言,我真的是无辜之人啊!”

    长孙无忌微微颔首,起身来到帐外。程咬金往帐内瞧了眼,道:“帐中还有其他人?”

    “没有。”

    程咬金也没有细究,让亲卫牵过一匹马来,道:“请。”

    长孙无忌道谢后上了马,跟随前头徒步而行的王珪,一道去见李牧。

    ……

    树林内。

    在三狗手里过了两遍的王志,被两名狱卒搭起来,按着跪在李牧面前。

    李牧瞧了眼,见他也没多少外伤,但整个人却像是脱水了似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不由心里非常好奇三狗是怎么整的,着实是有点道行。

    “杀了我吧……”

    “不不不,不杀人。”李牧附身看向王志,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与牡丹夫人……我俩呢,是好友。你叫王志是吧?算起来是她的堂兄?既然是有亲,那就好办,我这人最重视亲情,你把背后主使之人告诉我,我就放了你,如何?”

    王志抬起头看向李牧,忽然冷笑了一声,道:“你当我是三岁稚童么?会相信你的鬼话?没人指使我,就是我想杀你!我还不妨告诉你,我想杀你,除了这次的事情,还有……”

    没声了,李牧等了半天,皱眉喊道:“三狗,三狗!咋没声了,死了?”

    三狗颠颠跑过来,把手指伸到此人鼻下试了试呼吸,回头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小弟,小弟拎过来一桶水,直接从王志的脑袋顶上浇了下去。

    这水都是凿开河面打上来的冰水,混合着冰碴子,冷得令人发指。这一桶下去,王志登时清醒了,怒视李牧,破口骂道:“李牧,你有种就杀了我,否则等我脱困,我必把你与王鸥的丑事公开,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二人是何等的男盗女”

    “啪!”

    李牧甩手就是一巴掌,扇飞了王志的两颗牙,打得他满脸是血。

    王志一歪头,很快又梗着脖子扭回来,看着李牧,吐了嘴里的血,道:“被我戳穿了,挂不住脸了吧?李牧!敢做不敢当?你这个乡野村夫,目无礼法,竟勾搭寡妇!你还要不要脸!太原王氏,绝对不允许此等丑闻发生,我要杀了你!我还要杀了她!你们都得死!全都得死!!”

    “唉……”李牧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还真是厌烦,本来真的想留你一命了,可惜啊,你这张嘴,是真的臭。”

    三狗揣摩李牧的心意,眼睛一亮,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看向李牧,李牧刚要点头,忽然余光瞥见王珪被带了过来,摇了摇头,对三狗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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