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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技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扬镳

    “这倒不是大事儿,小心些也就是了。”李世民追问道:“还有什么不确定的?”

    “还有就是,这东西极易受潮,而且造价并不低。”这话李牧倒没有扯谎,在唐朝的时候,服用丹药是只有贵族才能够消费得起的奢侈勾当,每一项材料,价格都非常昂贵。

    李世民仔细看了眼李牧开出来的单子,确实都不便宜,但他同时又有疑惑,问道:“既然这东西这么昂贵,你在骆驼谷的时候,身上也没钱财,是怎么买了这么多材料的?”

    “这确实是巧合、”李牧笑着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西域、波斯那边,这些材料有不少。很多往来的商贾,都会在骆驼谷休息,他们身上带着这些东西,当时也是碰巧了,臣发现了这些东西,才定下了冒险一试的计策,没想到能侥幸成功。”

    “朕也可以派出商队,专门去贩卖这些材料。只是这受潮不太好办,你说容易受潮,容易到什么程度?”

    “基本上只能是现配先用。”

    “这倒是个麻烦,长安城没有这些材料,从远点儿的地方运过来,路途上又担心受潮,得像一个解决的法子。”

    “暂时臣是没想到什么法子。”李牧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还有个问题是,这个东西,如今臣只想到了两种应用的场景,要么,就是配好了,先放到想要炸开的地方,然后远远地点燃。要么,就是冒着生命危险,近距离地投掷,攻掠高昌的时候,臣就已经面临这个问题了,臣的一个部下,名字叫做乌斯满。他是第一个攻入高昌城的,但他却因为爆炸伤了腿,以后只能是个废人了。”

    说到这儿,李牧还感慨了几声,但他眼角的余光,却是一直撇着李世民的。

    他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个炸药,易燃,易爆,还很昂贵,即便这些都不是问题了,使用的时候,使用的人员还可能出问题,简而言之,这东西用不得。

    但作为李世民,他看到了一条通往自己理想更近的路,怎么可能选择放弃。他没有再问什么,勉励了李牧几句,便让他回去了。李牧也知道,李世民不会放弃,但至少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而且即便李世民想要自己鼓捣,现在也不是时候,内务府着实是没有钱,一时半会他也搞不起来。

    再退一步说,李世民真的去做了,他也造不出如李牧使用威力一样大的火药。因为李牧给他的配方,与他使用的配方,有小小的一点出入,比例上的出入。李牧原本的火药配方,配出来的是杀人的武器。而他给李世民的配方,配出来的火药威力最多也就只相当于二踢脚,虽然声音也很大,威力也有一点,但是想要用来两军对峙,绝对是不够看的。

    李牧也不担心李世民能发现猫腻,就算是发现了,他也可以说是因为原材料长途运输出现问题了,还有很多借口都可以找。

    从皇宫离开,李牧来到了平康坊。

    回到长安之后,金晨便跟李牧说,她想回丽春院和姐妹们叙叙旧。她跟银月在丽春院的时候,所有人都对她俩很不错,虽说银月现在已经死了,但是这份情谊却是不假,李牧便也没有拦着,让她去叙旧了。

    但是叙旧了几次,金晨越发的早出晚归了。这就让李牧心里有些不舒服了,难道是外头有人儿了?

    虽说,他随口问一声,就能得知真相。无论是东厂还是锦衣卫,调查一下金晨的行踪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这事儿怎么说出口?实在是有损侯爷的威严,最后李牧还是没说。决心自己出来看一看,若真有那吃了雄心豹子胆的,他就把这人抓出来剥皮抽筋,但他估计也没有人敢,所以其实只是想过来看看金晨每天都忙些什么,为何这几日会回去那么晚。

    虽说这丽春院在他决定去洛阳的时候,已经转手了。但人还是原来的那批人,李牧出入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的阻拦,但其实这会儿,还没到营业的时间,是不接待客人的。

    走进院儿里,李牧便听到在排演的声音,还是那一出《窦娥冤》,只是舞台上的人,与最开始那个版本已经没有一样的了,原本金晨演的窦娥,也换了另一个人,李牧站在台下瞅了一会儿,觉得舞台上的那个人,举手投足都很熟悉,便问旁边的人:“这个新‘窦娥’是什么来路,演的不错。”

    “确实是演得好。”伙计说道:“几日前来的,上手就说要演窦娥。当时咱们听着,都只觉得这姑娘长得挺漂亮,说话口气不小,窦娥是谁都能演的么?肯定是不成的。但试了两场戏,您猜怎么着,人家还就真的行,不但行,还很厉害呢。跟原来的金老板比,也是不遑多让。”

    这伙计也是出身教坊司的,说话有点儿墨水儿。正因为有点儿墨水儿,才更喜欢看戏。窦娥冤他看过数十遍了,每次再看到,还是觉得妙,若非跟着客人,他总要站在舞台下面,跟着哼哼几句台词。“确实是演得好。”伙计说道:“几日前来的,上手就说要演窦娥。当时咱们听着,都只觉得这姑娘长得挺漂亮,说话口气不小,窦娥是谁都能演的么?肯定是不成的。但试了两场戏,您猜怎么着,人家还就真的行,不但行,还很厉害呢。跟原来的金老板比,也是不遑多让。”

    这伙计也是出身教坊司的,说话有点儿墨水儿。正因为有点儿墨水儿,才更喜欢看戏。窦娥冤他看过数十遍了,每次再看到,还是觉得妙,若非跟着客人,他总要站在舞台下面,跟着哼哼几句台词。“确实是演得好。”伙计说道:“几日前来的,上手就说要演窦娥。当时咱们听着,都只觉得这姑娘长得挺漂亮,说话口气不小,窦娥是谁都能演的么?肯定是不成的。但试了两场戏,您猜怎么着,人家还就真的行,不但行,还很厉害呢。跟原来的金老板比,也是不遑多让。”

    这伙计也是出身教坊司的,说话有点儿墨水儿。正因为有点儿墨水儿,才更喜欢看戏。窦娥冤他看过数十遍了,每次再看到,还是觉得妙,若非跟着客人,他总要站在舞台下面,跟着哼哼几句台词。“确实是演得好。”伙计说道:“几日前来的,上手就说要演窦娥。当时咱们听着,都只觉得这姑娘长得挺漂亮,说话口气不小,窦娥是谁都能演的么?肯定是不成的。但试了两场戏,您猜怎么着,人家还就真的行,不但行,还很厉害呢。跟原来的金老板比,也是不遑多让。”

    这伙计也是出身教坊司的,说话有点儿墨水儿。正因为有点儿墨水儿,才更喜欢看戏。窦娥冤他看过数十遍了,每次再看到,还是觉得妙,若非跟着客人,他总要站在舞台下面,跟着哼哼几句台词。“确实是演得好。”伙计说道:“几日前来的,上手就说要演窦娥。当时咱们听着,都只觉得这姑娘长得挺漂亮,说话口气不小,窦娥是谁都能演的么?肯定是不成的。但试了两场戏,您猜怎么着,人家还就真的行,不但行,还很厉害呢。跟原来的金老板比,也是不遑多让。”

    这伙计也是出身教坊司的,说话有点儿墨水儿。正因为有点儿墨水儿,才更喜欢看戏。窦娥冤他看过数十遍了,每次再看到,还是觉得妙,若非跟着客人,他总要站在舞台下面,跟着哼哼几句台词。“确实是演得好。”伙计说道:“几日前来的,上手就说要演窦娥。当时咱们听




第741章 牡丹亭
    牡丹亭是明代剧作家汤显祖创作的话本,刊行于明万历四十五年。那时候,戏剧已经有了长足的发展,牡丹亭便是其中的一个集大成者。

    如果说《窦娥冤》是一出悲剧,是一出讽刺现实的戏剧,有快意恩仇在里头。那么牡丹亭就是一出传奇的爱情故事,这部戏里头没那么多讽刺,也没有那么多的深意,它描绘的就是爱情,缠绵悱恻,生生死死也不能阻拦的爱情。它的结局是美好的,算是“大团圆”式结局的鼻祖了。

    这部戏虽然好,但却不是唯一的选择,李牧把这部戏拿出来,目的很直接,他就是拿来告白的。王鸥被称为‘牡丹夫人’,这部戏名叫牡丹亭,暗喻非常明显。为了更加契合王鸥的身世,他对牡丹亭原著进行了一番改动。但为了致敬原著,他没有改动主人公的名字。

    杜丽娘出身世家名门,天生丽质,有才女之名,慕名求娶的少年郎不知凡几。她到了豆蔻年华,情窦初开,对爱情有着非常美好的幻想,但由于门庭的缘故,她无法做主自己的感情,为此非常苦恼。

    为了改变女儿的想法,她那当侍中的父亲杜珪聘请一位老儒孔最良来给她教学授课,这位迂腐的老先生年过七十,曾做过国子监的祭酒,满脑子仁义道德,满口之乎者也,一心一意不负侍中所托,把杜丽娘教成一个贤妻良母。

    但当他在讲解《诗经》的“关关雎鸠”时候,却意外触动了杜丽娘心中的情丝,弄巧成拙,不但没有改变杜丽娘的想法,反而令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内心。

    数日后。杜丽娘到后花园踏春归来,困乏后倒头睡在了床上。梦中,她见到了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位意中人,意中人风流倜傥,俊俏非凡,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为她提笔写就一首清平调,夸她“名花倾国两相欢”,二人情投意合,郎情妾意之下,便在牡丹亭成就了**之欢。但待她一觉醒来,情郎却不在身边,才知道是南柯一梦。

    为了再见到情郎,杜丽娘开始了没日没夜的睡觉,试图在梦中再找到牡丹亭,找到自己的情郎。终一日,她又梦到了牡丹亭,但是情郎却仍然是寻不见。好好的一个姑娘,日渐消瘦,最后竟然郁郁而终死去了。

    这时,其父杜珪触怒君王,被贬到太原做了刺史,临行前把女儿埋葬在她最喜欢的后花园中,把就地修成“梅花庵观”一座,嘱一老道姑看守。

    杜丽娘死后,游魂来到地府,判官问明她至死情由。杜丽娘说明了过往,判官查明婚姻簿上,有她和新科状元柳梦梅结亲之事,便准许放她回返人间。

    此时书生柳梦梅赴京应试,途中感风寒,卧病住进梅花庵中。

    病愈后他在庵里闲逛,恰遇到杜丽娘的游魂,二人相遇,杜丽娘认出他便是自己梦中的情郎,柳梦梅也对杜丽娘一见钟情,二人私定了终生,恩恩爱爱做起了夫妻。

    二人的事情被杜珪留下看守梅花庵的老道姑发觉,柳梦梅与她道破私情,老道姑得知细情,便告知了柳梦梅杜丽娘埋在何处,杜丽娘得以重见天日,复生如初。俩人随即成亲,成亲之后,柳梦梅带着她一起来到京都,参加了科举。考完后柳梦梅与杜丽娘商议,俩人成亲的事情,还是要告知父母,于是他便来到太原,找到刺史府提亲。杜珪听柳梦梅说完怒不可遏,认为这书生简直在说梦话,因他女儿三年前就死了,死人如何现在能复生,且又听说女儿的墓被这书生挖开,怒而判了他斩刑。

    正在审讯正拷打之时,朝廷派人找到杜珪府上,报知柳梦梅中了状元,且是常科制科双榜状元。碍于朝廷法度,杜珪不得不释放柳梦梅。柳梦梅这才得以脱身,但杜珪还是不信女儿会复活,并且怀疑这状元郎也是妖精,于是写了奏本让皇上公断,想让皇帝处死柳梦梅。皇帝传杜丽娘来到金殿之上,请国师拿出法宝“照妖镜”验明正身,照妖镜下看到了杜丽娘的真身,是人不是鬼。于是下旨赐婚,归第成亲,一段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的爱情故事,终得团圆收尾。

    故事大体上,仍是牡丹亭的架子。但其中的一些细节,例如杜丽娘出身门阀、有才女之名,牡丹亭、清平调等,都能让人联想到王鸥。还有她的父亲杜珪,做的是朝廷的侍中,被贬之后还是太原刺史,很自然让人想起刚刚致仕的王珪。请的老师孔最良,无论是脾气还是秉性,做过国子监祭酒的经历等等,都与孔颖达一般无二。

    至于男主人公柳梦梅,与李牧的相似之处就更不必说。李牧在天上人间作三首清平调的事情,长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双榜状元更是天下皆知。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映射的是谁,自不必多说。

    《牡丹亭》这部剧一共五十折,李牧先写了个梗概,然后口述,着人笔录,写了三折。有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仅仅是开了个头,便叫人欲罢不能了。

    李牧也没有清场,在他口述的时候,很多人都听到了。次日,长安城内便开始流传侯爷新戏《牡丹亭》。由于每个人距离远近,听到的内容多少都不等,版本也不统一,有的多点,有的少点,还有书生自己添油加醋编的,而李牧口述笔录的那份,却没人能拿到,不知惹来了多少豪门贵胄的女眷埋怨。就连皇后那边,也派人过来催促,让李牧找人誊写一份送到宫里头去,并嘱咐李牧快些把这戏写完,别叫人等得心急。

    讨要的人太多,李牧被逼得没办法,索性直接让大唐日报加版面,每日连载一折戏在上头。事实证明,他小看了大唐百姓追剧的力量,牡丹亭登上版面,大唐日报便告脱销,一连数日皆是如此,加印双倍仍然是供不应求。几天后才知道,原来是其他各大城豪门贵胄的女眷们,为了早点知道牡丹亭后面的内容,派人快马送报纸回去,几日之间快马都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匹。

    ……

    长安距离洛阳并不甚远,快马一天一夜即可抵达。大唐日报连载《牡丹亭》的消息传到洛阳的时候,洛阳豪门贵胄的女眷们便都开始行动了,卢姐姐则更抢先一步,她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拿到的竟然是李牧在丽春院口述的那一版,大纲加前三折戏都拿到手,如果拿来原版对比,竟是一字都不差。

    “梦短梦长俱是梦,年来年去是何年。”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人世之事,非人世所可尽……”

    卢姐姐放下手中的《牡丹亭》手稿,喃喃念叨刚刚看到的句子,眼角多了一丝的泪痕。

    容嬷嬷在她身后,听到自家小姐又哭了,忍不住想要说话,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说什么。这么多年了,该劝的话都说了,小姐是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再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呢?

    “嬷嬷、”

    伤感了一会儿,卢姐姐终于缓过来了一点儿,转过身看向容嬷嬷,道:“嬷嬷你说,这人死了之后,真的能死而复生么?”

    容嬷嬷摇了摇头,道:“小姐,这怎么可能啊,您就别胡思乱想了。这都是狂悖之徒的胡言乱语罢了,瞧瞧这都是什么话,梦中预见情郎,还行那**之事,谁家的女子会这样?”

    “我倒是觉得这位杜小姐勇敢率直。”

    “这……”容嬷嬷想起自家小姐的经历,顿觉失言,忙道:“小姐,老仆不是这个意思。”

    “我自是知道嬷嬷的心思,你待我是极好的,不必道歉。”卢姐姐笑了笑,又捡起来牡丹亭的手稿,摩挲着上面的文字,对容嬷嬷道:“嬷嬷啊,李牧为了讨好王家妹妹,能写出这样的戏来,看这戏里头的文字诗句,无不显出情意二字。此子的才情,着实是一等一的,对王家妹妹,也是用了心的。本来我还想着,俩人差了那么多,这情意几分真,几分假说不清。现在看来,王家妹妹倒是遇到良人了。”

    容嬷嬷附和道:“小姐说的是,只是、”

    “只是什么?”

    “老仆还是觉着,李牧此子心思异于常人,做事也是异于常人,王家小姐与他年纪又差了那么多,良配二字,或许不妥。”

    卢姐姐笑了笑,道:“嬷嬷此生可遇到过心上人么?”

    容嬷嬷摇了摇头,道:“老仆这辈子生长在卢家,先是伺候老夫人,后来伺候小姐,不曾有过什么心上人。”

    “这就是了、”卢姐姐叹了口气,道;“嬷嬷,情这个字,最是说不清道不明。就像这戏里头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真正的情意,一瞬间便足够了,一瞬间,便可误了终身——”

    容嬷嬷见小姐又开始念叨自己听不懂的话了,便识趣地装聋作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卢姐姐感慨完了,把手稿收了起来,道:“这戏啊,千万别忘王家妹妹瞧见了。”

    容嬷嬷不解道:“小姐刚不是在说,或为良配么?”

    “是良配,也不适合。”卢姐姐笑了笑,道:“洛阳的这些酒囊饭袋,已经要顶不住了。再过几日,李牧回来的时候,他们就要过去服软投诚了。洛阳是我继嗣堂的地方,李牧若想插手,便不可坐视不管。既然注定要做对手,便成不了一路。王家妹妹出身太原王氏,与李牧注定也成不了一路。与其日后生死难分,不如我帮她做个决断。”

    “好,老仆明白了。”容嬷嬷应了下来,顿了一下,又道:“小姐,老仆还听闻,皇帝让李牧嗣了李建成的后……”

    “与我何干!”卢姐姐的声音变得冷了起来,道:“李建成这个人,与我何干?”

    容嬷嬷不言语了,心道,也不知是哪个,过了这么多年,还成天抹眼泪儿,与你何干,你来问我?

    像是猜到了容嬷嬷心中所想,卢姐姐解释道:“我哭只是哭我的孩子,我那可怜的孩子,至于那个人,在他离开我的时候,我已然忘了。”

    怕容嬷嬷不信,卢姐姐又道:“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你当我是为了他么?我是在等我的儿子,等我找到虬髯客,找到了我的儿子,我就把这一切都给他。他若想要皇位,我帮他拿回来,他若不想,也足够他做个无忧无虑的富家翁,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孩子,我那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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