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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父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钟山离
细细再翻那书,在第一页总算搞清楚了,共有两幅图,都是一个男子,但下身的东西却截然不同,一个软塌短小,一个昂扬挺拔,上面的青筋褶皱被画得细腻清晰。所以那根粗棍本就是那男子身前长着的,大小长短软硬会变?
那晚好像自己也被什么东西不停戳划,感觉奇妙,但是第二天早上看爹爹身上,又不可能有。若是这样就对了。
再研究画里的挺硬,一会有一会没,一会长一会短的问题。
那是因为,因为,冰雪心肝的沈云深瞅瞅另一页那副女子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看书名《古今房中术通考》。
原来如此……
愤怒瞬间取代羞意,她紧攥书页,咬牙恨骂,她爹爹的!





云深不知处(父女) 第四十九阙 今天回么
“呼……”沈云深轻轻呼口气,将书合好归之原位,默坐在床上,试图平和心境,心里念着困厄而不怨、不怨、不怨,不能生爹爹的气,不能生气。
爹爹始终恪守“父父子子”的人伦之道,从来都是把自己当做女儿的,不能怨。
爹爹愿意放下道德礼法,陪自己荒唐一场,已经甚于寻常父亲了,不能怨。
自己厮缠爹爹许久,恨不得时时刻刻围着他转,和他好成一个人都不够,他却不肯真正亲近自己,不能怨。
委屈如潮水忽涨,疯狂涌出来,豆大的泪珠儿止不住地顺着脸颊往下淌,紧瘪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生生把小鼻头逼得通红。
难受地面朝里卧倒,扯过薄被,遮住因啜泣而打颤的小身板,沮丧闭上眼睛,秀美的眉心还蹙得厉害,任谁看了也会不忍。
“云深?你睡了吗?”
身后是秋兰的声音,她也洗好了。
沈云深赶紧抹了抹眼泪,轻按喉咙,偷偷清了下嗓子,才答,“我有点困,想睡了。”
“是了,老师刚刚让人给你送东西来了。”秋兰在那一边擦着头一边道。
沈云深心里一咯噔,自己这一走,他是顺水推舟,正好把自己推得远远的了?
卧在那没动,微不可闻地吸下鼻子,开口还有些鼻音,“帮我放那吧。”
可人家秋兰已单膝跪在床上给递过来了,“喏,一把扇子,你都不热么?”
眼前斜戳来一支淡雅的锦绣扇套,扇子在里面。
是了,那天晚上,她选扇子,左右都不合意,然后爹爹说他帮她画来着。
爹爹画了什么呢?
收在扇套里,不得见,但好诱惑,好想知道。
从薄纱被里微伸手接过,向秋兰道了谢,护在胸前,感觉到身后床沿一轻,秋兰下了床,才在半遮的被子里,迫不及待却动作小心地取出扇子打开。
秋兰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声音在她耳朵边打一转又溜走。
惟有这一朵白莲,通绽半扇,其势峨峨,清丽不妖,入了她的眼,入了她的心……
旁侧爹爹还题了一诗:
澹然相对蕴皆空,坐久微黁偶一逢。玉骨冰肌尘不到,亭亭恰称月明中。
爹爹笔下的白莲冰清玉洁,神韵高渺,不染尘俗,不可亵玩,只合珍护。
沈云深慢慢收拢折扇,双手握至胸前,觉着有一股热流流转于胸腔,心被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塞满,催得她想哭,不是伤心,不是哀愁。
“嗯?云深?你说呢?”秋兰叽里呱啦已自语了半天,征问沈云深的意思。
“什么?”沈云深最初的难过不已中缓过来了,也有了应答她的兴致,转过身问。
秋兰擦干了头,灵活地窜上床,边搭被子边说,“我说,下次休沐正是七夕,我们约了七夕晚上下山去,和东院的人一起,你去么?”
“七夕啦?”七夕过后一天就是爹爹生日了。
不答秋兰的话,沈云深握着扇子仰面躺好,专注思忖,明天还是得见爹爹,与他谈谈,他若是说让自己难过的话,就不给他过生日,到了那天也装忘了。
“嗯!你去嘛?”
“嗯……再说吧。”
*
沈清都从昨晚就开始想,今天云深若不来,该找个什么理由能把她叫出来,想了一百种,便弃了一百种,总觉无用。
思一千虑一万,好容易找着了一个说由,偏偏没想到那人正乖乖坐在他的学堂里。
沈清都一脚踏进门,看到那抹小小的倩俏身影,都傻住了,好比寡居在幽室中独自熬过久久萧索隆冬,猛然室门大开,目之所及,是姹紫嫣红,处处风花啼鸟,惊知人间风景,如此明媚可爱。
这道目光注视的有些久,至少沈云深这样觉着的,趁正温书的秋兰姑娘不在意,顺手在她腰间掐一把。
“啊!”
秋兰姑娘一声哀嚎,惊得沈清都回神,慌慌走进来。
见着人没有心定之感,反而更急切了,急不可待想把人把握住,怕她随时都可能逃开不见。
可是在学堂里,她离他远远的,怎么能够呢?
“古人云,‘一物不识,儒者之耻。’府学所种草木甚多,一花一草,各有其名,各有所寄情,可有识得全者?”
嗯哼?看个花草还要识名么?纷纷摇,表示不尽识。
于是,学堂里的人全被沈清都以一个冠冕堂皇的说法带去了外面,观花草,识花名,解花情,做一个博学通识的儒者。
沈云深自然也得逐流其中。
看她爹爹拿一枝红蓼,温声细语地从“夹溪红蓼映风蒲”讲到“红蓼花开水国愁”。
“终朝采绿,不盈一掬”,款款而言,绿非颜色之绿,而是指菉草。
……
说到尽兴处,她爹爹还采来美人蕉、君子兰,长春、半夏,紫薇、白莲,玉簪花、金盏草,教她们斗草。
这些富贵小姐们从来不知在古人诗词里,比秾桃郁李、清风明月更引人起远古之思的乌桕卷耳就是这么个寻常之物。
从来不知道花草的名字之间竟有这么玄妙的呼应。
花草看尽不知名,果然好可惜。
她们四处寻花草,赌诗斗草,玩得不亦乐乎。
沈清都不动声色靠近沈云深,忍着突动不稳的心跳,低声问她,“昨晚怎么不回家?”
“……”爹爹一近身,沈云深有些心慌受压迫,站在一树合欢下强装出淡定,折玩着一根书带草。
“今天回么?”
“……”一个台阶都没有,她才不会点头。
“今天我生日。”
沈云深闻言当即抬头拆穿他,“你生日明明是……”
见爹爹愉悦地“哧~”笑,一脸灿烂,知道着了爹爹的道,马上止声,可是他已明了,十分得意,“原来你记得呢。”
沈云深撅嘴低头,不再作声。
“回去吧,彩哥儿会叫你了。”
沈云深心中一动,口中却犟,“骗人。”
“爹爹没骗你。”
沈云深忽然生气地扭着头,斜看她爹爹,不满嘟嘴问,“那你昨天在学堂讲的是什么?”
昨天在学堂啊……
“……”沈清都脸上羞红,老实回答,“景公问政。”
沈云深咬着内唇,眼睛红红地盯着他,一言不。
沈清都慌了,知道她误会了,忙低声下气解释,“不是的,你让我想,那不是我想好的话,是那段本该讲跟她们的,但是你一直在学堂里,我如何好意思说?只好趁昨天你没在……”
沈云深眉头挑动,原来如此啊,爹爹一直是以私废公了。
她不吱声,沈清都以为她不信,又道,“我昨晚已去见了刘彦仁,已拒绝清楚了。”
哦,沈云深很满意。
不过还有呢?眼睛偷偷斜瞟向她爹爹某处,心想。




云深不知处(父女) 第五十阙 让爹爹来
篇排雷:我一定会在今晚让爹爹喂云深吃肉的!今晚十二点前还有一更,开篇即肉!我的意思是这章是肉汤,我不是忽悠人,真的是节奏把握不好~
“现在愿意回去了么?”
“回去干什么……”沈云深小声问,心儿咕咚咕咚跳,小脸红成了柿子。
沈清都走近一步,微微弯身,“你不是很想听彩哥儿说话嘛?”
她是想听,可这会儿老提彩哥儿让她很不耐,正待生气,那边一叠声“老师、老师”地叫起来。
“马上下学了,不许躲进女斋。”沈清都走前不放心地交待一句。
布置好学堂的课业,沈清都想直接带沈云深回去,沈云深坚持先去女斋取衣物,再三保证不会躲,才获应允。
一来二去,两人间的气氛,恢复了自然活跃。
沈云深一进院子就寻彩哥儿去了。
那鹦鹉臭美极了,见着人来就张口显摆,“云深!”
“爹爹,它会了,它真的会了,再叫一声?”
“云深!云深!”那鹦鹉极力配合卖弄。
沈云深乐得笑咯咯的,用粟子投喂它,兴致盎然地问,“爹爹,下一个词教它什么呢?”
“随……”
“清都?”
异口同声之后,空气突然安静……
沈清都的那个字飘飘淡淡,出口即逝,沈云深的那两个字却清清楚楚被沈清都听了去。
沈云深眨巴眨巴眼睛,方才好像有两个字没经过大脑就从嘴巴里溜出来了,是吧?
那两个字好像还是她爹爹的名讳,是吧?
苦脸o(╯□╰)o
算不算大逆不道?
乖怯垂,绞手站直,再不敢看她爹爹。
沈清都的视线黏在她身上移不开,他没想到沈云深会来这么下,直呼他的名字,还呼得他心神俱震。
看到她一副俏生生俯认错的模样,他还能怎么办?
还用戒尺伺……
“候么”两个字还没想完,沈云深低着脑袋,一手揪提着裙子,另一只自觉地向他伸了出来,那意思是“凭君宰割行不行……”
那只小手,他知道,堪堪握住有多柔软水嫩,捧过他的脸,抱过他的腰,钩过他的肩,都没有像此时,能令他万念俱寂,唯此而已。
在心脏的一片凌乱鼓动中,抬掌便握住,绵软之感,触手鲜明,直抵五内。
沈云深也没好到哪去,表面镇定之下,每一滴血液都跃跃躁动着。
沈清都一拉,把人带进怀里,紧紧拥住,自己空荡的身躯至此充实圆满,亲着她软软的顶嗔怪,“没大没小。”
臂中的人轻哧笑开,现在跟她论起长幼尊卑来?仰起笑嫣嫣的脸,大胆纵出眼里的狡黠。
刚刚还乖得很,现在又要使坏心思。
沈清都哪里容她作妖,脸色一变。
呵,她终究功力不够,被唬住了,小表情说不出的茫然无辜惹人爱,惹得她爹爹心痒难耐。
托起她小下巴,低头狠狠吻上,而她几乎是本能一样,踮脚迎合他承受他,如何不让他悦心?
更加深重地磨研辗转,无所顾忌地抵撬探入,好久没有尝过里面的甜美了,搅舔一下,再舔一下,好甜润可口,好想要更多……
手不住地在她腰间抚弄,摩挲成火,炽得她一晌偎人颤,怎么抓他的衣衫都抓不紧,小腿打着摆子,快站不住了。
沈清都恋恋放开,沉沉喘着把人脑袋扣在胸口,一声声格外洪大的心跳冲击她脑门之际,弯腰抱起她往屋里走。
绮艳的画面一步一幅地在沈云深脑中铺展,脸往爹爹肩窝里埋,两分害怕,三分期待,一半紧张。
沈清都放她在书案上坐好,紧紧抱着,促长的出气间歇,哑声安抚,“让爹爹抱会儿就好。”
就抱会呀……
额头抵在爹爹起伏胸膛,犹豫到脸色涨红,搭在爹爹身前的小手局促到不知如何安放,鼓起天大的勇气,低声说,“我昨晚看见了一本书……”
沈清都稳了稳气息,抚着她脊背问,“什么书?”
沈云深保持着埋头的姿势从爹爹怀里退开,小手抖瑟着解开腰间的小荷包,从中拿出一张折叠起的纸,塞到她爹爹手中,避脸不看。
沈清都手臂松松圈着她,伸在她身后展开纸,方看清里面图画,旋即攥住。
纸被攥动的窸窸窣窣之声,爹爹胸前更剧烈的起伏,皆令沈云深惶惶不安,揪着膝上衣裙瑟缩不已,猜爹爹会?
低垂的脑袋促不妨被扳起,视线与爹爹对上,一口气猛地提上落不下来。
她爹爹沉静的眼底,晦涩浓烈,“在哪看到的?”
“秋、秋兰屋里。”
“这书叫什么名字?”
沈云深脸刷的一红。
“嗯?”
沈云深抽口气,结结巴巴,“古、古、古今……房中术通考。”
沈清都眯着眼睨她,“那你为何给爹爹看?嗯?”
沈云深羞愧得不行,后脑被爹爹掌控着,避而不能,黑曜曜的眼珠儿无助乱转,不知所措。
沈清都见状闷笑一声,凑到她耳边,“你还小,会被吓到的。”
她爹爹的气焰低了,沈云深的豪气就腾飞,急切抢说,“我喜欢!”
嗯?沈清都一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沈云深迅红脸,低头嘟嘴解释,“我、我是说我喜欢和爹爹亲近。”
啊,好像还是说得不对哎╮(╯▽╰)╭
恨不得把脸埋成个鸵鸟。
沈清都深深吸一口气,摁着她的后颈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分开她双腿,再把小屁股掳向自己,正撞到那根挺硬勃上,明显的,她娇躯一震。
低头唇贴在她耳廓问,“那你还嫌它大么?”
腰部轻摆,一下下顶过去,还偶尔抵住磨动,逼得沈云深受不住,又隐约挺臀,有对顶之势,嘤嘤哼哼,几欲啜泣,可她哪嫌过爹爹什么,抽泣低啜着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嫌过它大……”
这话听起来,意味怎么就不一样呢?
沈清都忍笑,继续在她耳边道,“你就嫌过,那天晚上你醉酒跑进我房里,爬上我的床,拨弄它,嫌它大,还说它可怕……”
灼热的嘴唇翕合,刮动得她的耳廓生痒,撩人的嗓音,听之销魂入骨,羞人的字句,令人自惭愧惑,致神思迟钝,孱弱苍白地辩,“没、没有……”
“就是这样。”沈清都拉过她颤颤索索的手,握住那物,贴耳追问,“还记得么?”
呜呜呜,沈云深抵在她爹爹肩上摇头,她真的不记得了。
不过,握握感受下,好像确实很大……
“哈……”这微紧一攥,引得沈清都身躯低躬,呻吟出声,灼气喷在她细嫩白皙的脖颈,也害她抖瑟。
收紧手臂,双唇切切地从软腻的颈吻上喷香的脸颊,再嘬住那张滑嫩香润的小嘴,下身摁在一处,抱起她往床上去。
沈云深双臂紧紧扒在她爹爹肩上,呼吸促促,埋感受身下的一步一顶动,分明隔着衣服碰在外面,那股痒意却能直透里面,生出奇怪的磁场吸着她的五脏往下沉,小腹和大腿齐齐打颤。
但她爹爹小心把她放在床上时,她却不想与爹爹分离,等他压下来,才顿感满足与窝心,忙不迭地抱紧。
“嫌它么?”沈清都压在她身上固执地问,下身随声顶动。
沈云深吞咽一下,亮晶晶的眼睛勇敢地看着她爹爹,撤出一只手探到身下,摸索着,在层叠衣布中摁着爹爹那物贴向自己下身。
折腾得沈清都轻呼出声,上身撑离,下身抵得更切。
神色紧绷,呼吸沉促,动作坚定而焦急地解她衣服。
沈云深看他不是很熟稔,挺起喘动的胸口,伸手来帮他。
沈清都一把握住,颤颤吸吻那吐息如兰的软唇,放开,“乖,不要动,让爹爹来。”
待衣衫尽褪,沈清都俯视身下,第一次在白天看见云深的身体,白如雪,莹如玉,腻如脂,腰间有一点点肉,但不妨碍曲线如流水般优美,不妨碍他看到失神。
沈云深被看得很不好意思,扭过脸不敢打量同样不着一衣的爹爹,身下沉甸甸的抵压也因此盘踞着她的意识。
“呃……”
胸前被爹爹的手覆上,接着,爹爹的肌肤慢慢从小腹往上,一寸一寸与自己黏贴,直至完全重叠,成交颈之姿。
不知是因为沈清都一直清心寡欲还是怎么,饶是夏天也极少出汗,因此皮肤干净清爽,有一种令人想与之厮磨的燥,让沈云深忍不住抬腿蹭上他的腰,钩住。




云深不知处(父女) 第五十一阙 进退失据
“啊哈……”沈清都被这双绵软纤弱的双腿夹弄得腰背抽缩,伏在她颈畔心震肉颤地一口一口出气,失了心智一样收臂箍紧她,狠狠抱在怀里,下身不自觉地沉臀顶她。
沈云深的手臂被禁锢着,不能抱起,平落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让自己镇定,但严严抿唇,只用鼻翼轻鼓透气的模样,出卖了她的紧张。
沈清都沿着她的锁骨似触非触地轻吻,一路不住地微微张合嘴唇,增加了唇与肌肤摩挲带来的酥痒与暧昧,至锁骨窝那又顺着脖子照此往上。
在沈云深浑身抖,仰头张嘴轻呼时,他含住她嫩白小巧的下巴吸,伸舌舔舐下巴尖逗她。
“呵,爹爹……”
果然,身下那人似喜似惧地颤声叫他,又惹他忍不住吻那嫣红小嘴,蜻蜓点水似啄吻一下,被欲望侵染的眼在她脸上流连,手抚上她如剪的额鬓,眼神里透着不敢置信,“深儿……”
另一只手探至身下,扶着那物,对上那道细密的缝隙,有些哆嗦,“让它进去……”
沈云深微张的嘴闭合吞咽了口口水,颤颤点头,抓床单的手越攥紧,紧张地迎接她爹爹。
沈清都也无法镇定的,慌慌喘息问,“会很痛……怕不怕……”
身下人抿唇屏息,坚定摇头,水眸含情,纤秀的眉头微蹙,别有一种激人摧花的娇弱风情。
他扶着对准穴口,肝胆俱颤地小心推进,酸麻的酥爽迅淹没至头顶,销噬了他的意志,眼神直勾勾看着她,却近似失智,她抿唇隐忍,她被顶得一哽,她脸色胀红,他心疼焦急想停下,却无法摆脱充斥身体的快感,告诉自己这是云深,哪知越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犹如梦中的命悬一线,挣扎呼喊,总是徒劳。
沈云深狠狠咬着唇不许自己痛呼出声,她能感觉到爹爹在一点一点地在撑破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进入,从来没与爹爹如此亲密无间过,很痛,但好快乐,心里不停地叫爹爹,泪从眼角滑落,血珠从唇上溢出。
鲜红的一点,刺醒了沈清都,“深儿……”
停下下身有力的挺进,无措地抱住她,颤唇轻轻吮尽她唇上血,“我们不做了,不做了,我这就出来。”
沈云深忍着腹内的撕痛用腿扣压他腰上不让,坚持,“我忍得。”
沈清都咬牙,不知如何是好,不退,也绝不敢进。
沈云深忍痛起,额上是细细的汗,颤抖的小手捧着他的脸,在唇上落下一吻,娇喘鼓励他,“其实,为朝廷应对外使于朝堂,云深会害怕会不愿,但若有一天为了爹爹,云深便敢,也愿意。”
柔情似水中蕴含着雷霆万钧的勇气和力量,她会富贵不能移地爱他,会威武不能屈地维护他,始终追随他,初心不改,坚贞不动摇,真好,沈清都从未像此时希望云深能完完全全属于他,想彻彻底底拥有她。
“你忍着点。”
双手扣住那圆润的肩膀固住她,呼吸粗重地盯着她,然后沉腰,以破竹之势决绝挺刺,毫不容情。
“啊!”一声细哀魅惑的惨叫,破喉而出,那人昂起头,张开的小嘴久久合不上,好看的杏眸没有聚焦地不停眨动,好似在重新感知身体的知觉,一只胳膊从他身上滑下,颤颤弯起,手战栗地摸向自己的后腰,那里好像被什么撑住了。
沈清都也被窄窒困得吐息艰难,看她摸得不得法,握住她的手,放在她小腹上,她感受到一道奇异的凸起,好奇地按了按。
“嗯……”好痛。
“哈……”沈清都是又痛又舒服,忍不住又捅了下。
“爹爹!”沈云深抓着他胳膊躬身,无法承受地痛苦媚叫,叫毕,则流汗微喘,身颤不休。
吓得沈清都赶紧退些,结果再次把她痛得死去活来。
沈清都心疼地一下一下吻她,再不敢动,总得想个办法,这样不进不退,他和云深都难熬。
“深儿?深儿?”沈清都怜惜地替她擦拭额头的汗。
“爹爹……”沈云深痛得神思有些迷蒙。
“我们对对联好不好?想想别的分些心思,就不痛了。”
“我……真的么?”
“我们试试,你跟我对,我出——月明。”
沈云深有些钝钝,想了会,轻声道,“我对——日出。”
“好。”沈清都鼓励,“我再出——清都。”
沈云深听到这两个字,心中一动,刚刚彩哥儿会念自己的名字,自己脱口而出的就是教念爹爹的名字,于是迟疑,“我对——云深?”
她能沉想其中,沈清都松了口气,这个法儿有用,低唇亲她,带动身体,赞许,“对得很好,我现在出——青山。”
沈云深眨眨眼,思索着用什么对方不俗,脑中灵光一闪,“韩翃有诗‘片帆依白水,高枕卧青州。’我也取这个‘白’字,对爹爹的‘青’字,我对——白水。”
见她精神渐好,眼中有得意,嘴角有笑意,沈清都试着缓缓而动,嘴上却道,“那我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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