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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安娜(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niwer的小说
尖叫霎时凝在喉咙口,安娜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连连后退。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将她推进了房间。
门发出粗嘎的声响——它自动关上了。
心脏顿时像是被人一把捏住,安娜的双唇不受控地颤抖,她转身试图拧开门把手,意料之中,她已经完全无法逃离了。
“救救我…”
男孩发出低微的气音,虚弱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
安娜回头,浅淡的光斑照亮了男孩抬起的脸蛋,于是她便轻而易举地看到从他那空洞的眼眶里不断往下流出新鲜的血液,稍显稚嫩的脸颊因此蜿蜒出一道猩红且醒目的血痕。
没有满足了好奇心的喜悦,也没有窥探到秘密的满足,她的心只是随着那血泪,一点点地下坠,最终落回到这被尘封了的故事中。
“格兰瑟。”她启唇,瞪大了双眼,强迫自己看向他。
“救救我…”
“你的光魔法呢?你不是天生的圣子吗…怎么…连治愈自己都不会…”安娜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高声质问。她希望她此刻的表情是紧绷的,言辞是生气的,但很可惜,泪不知怎么就流了下来,仿佛她才是被骂的那一个。
他柔软地笑了笑,委屈似的晃了晃缚住他的锁链:“今天的你…好凶啊…我现在…就在练习光魔法呀…”
话音未落,他的表情陡然变得惊恐起来,仿若看到了什么骇人的东西。
安娜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什么也没有发现,然而下一秒,血却从他的腹部喷射而出,应是受到什么即时的伤害。
治愈的光点霎时浓烈了起来,安娜目睹着幼小的格兰瑟浑身发抖,漂亮的脸颊连同那两瓣唇变成雪一样白。
滴答…滴答…
她不忍心地转过头去,面向那被黑色的帷布遮得严严实实的窗户,耳侧传来血液滴溅的声响。
“对不起…沙利文院长…”他的声音很稚嫩,也很真诚,“我会努力的…”
“格兰瑟!”安娜大叫,她伸手拽过锁链,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直接穿过了那漆黑的链条,正如她无可捉摸也无法改变这过去。
她蹲下,转而伸手去捧起他的脸,小心翼翼地。不同的是,此刻安娜的手却可以感受到格兰瑟肌肤的冰冷以及疼痛致使的轻微颤抖。
她用极为温柔的嗓音说道:“我该怎么救你?”
他愣愣地看着她,像是在思索。过了一会儿,他摇了摇头,道:“我想听《星星》…”
这是一首兰斯大陆内家喻户晓的童谣。她顿了顿,干涸的嘴唇微抿,许久后,她轻声说:“好。”
“星星闪,星星亮
今晚我看到了第一颗星
我希望,我渴望
怀抱今晚的希望”
歌声在寂静中空灵而飘逸,眼前的画面随之变动了起来:男孩抽长了身体,金色的卷发没过瘦削的肩膀,黑暗中他的侧脸雌雄莫辨。
他的身上没有了骇人的伤口,照样被锁链捆绑,整个人却像是与其融为一体。
“沙利文院长,可以开始了。”他淡声道。
她眨了眨眼,而下一秒,安娜便捂住了嘴,无法忍受地退到了墙角。
她都不知道自己从何来的意志,双眼牢牢地盯着那只掉落于地的断手。再然后,那股意志推动着她走上前去。
“滚开!”他好像看到了她,冲着她喊道。
“格兰瑟,我是谁?”
圣光被召起,很旺盛的亮度,但这依然无法掩盖掉他双眼间浓烈的愤恨。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很坚定很执着地望着她:“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希望。”
“不不,会有的,你会成为圣子,你会越来越好。”安娜急忙说道,泪水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然而他那双金色的原该盛满温柔的双眼,此刻被冰寒刻骨的仇恨充斥:“呵,幻想,你只是幻想。没有人可以救我!”
安娜被少年那超脱年纪冷酷的眼神冻在原地,但很快,场景再度转变。
没有了锁链,也没有了可怖浓烈的鲜血。窗户被打开一扇,遮光的帷布被风掀开一角,月光因此流露进屋内,皎洁而美好。
少年身披体面的白袍,血腥的一切似乎从未发生过。
“沙利文院长。”他的声音和煦而柔软,金色的发因月光的洗礼变得格外瞩目,“您的遗志我定当牢记于心。”
“格兰瑟…”安娜轻声唤道。
他似乎听到了她的呼唤,朝她的方向望过来。
“我在埃可的诗集里看到了你,安。”他笑出了声,却一点也不动听。
安娜走到他的面前,看清了黑夜中他垂至地面的衣摆,那上面沾满了鲜血:“但我不叫这个名字。”
“我知道。”格兰瑟赞许似的点头,“埃可对我有所隐瞒。”
风从帷布的缝隙间灌了进来,掀起他沉重的衣摆。可是下一刻,安娜却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掀起他衣摆的东西缠上了她的腰肢——那淡若无色的尾巴,若月华般清濯明净皎洁出尘,而他的双眼,眼头勾圆,眼尾上翘,似醉非醉,就像是…
狐狸的眼睛。
他看着她,满怀浓烈的情欲与嫉妒:“美好、善良、与希望…”
“凭什么…就不能属于我呢?”





女巫安娜(NPH) 34.幻梦·下(h)
“半兽人…”安娜喃喃道,眼前所见令她震惊。
许多事情突然都有了眉目,那片树林里的强迫,那个晚上看到的白色珠子……
可是半兽人为什么会有魔法?
圈住腰肢的尾巴轻微施力,瞬间打断她的思绪,安娜一个不留神便落入了格兰瑟的怀抱。
温暖,带着股恬淡的浅香,这怀抱让人不由想起世俗间常言的所谓美好。然而,随之而来的不可忽视的血腥味却将这一切全都撕碎了。
混乱中,她的手掌不经意间划过那雪白的布料,仰头时落入的是其主人似笑非笑的面庞。
“格兰瑟…”她死死地盯着那双极富感召力的金色眼眸,“你真的…只是格兰瑟吗?”
那对漂亮的眼睛弯了弯:“嘘——”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是秘密。”
安娜垂眸,手却用力地抓住了对方的白袍下摆:“可我不是你的幻象吗?”她压低了嗓音,隐隐透出几分低沉的蛊惑,“你知道的,我会站在你的这一边。”
格兰瑟侧了侧头,眼睛微眯,像是半信半疑的无信仰者。黑夜中他那独特的眸色因此逐渐变得谲诡,他凑近了她,在她耳边抱怨:“可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呢?你看不到我有多可怜吗?你不是幻象,你是真实的存在,你只是没有选择帮我。”
他的声音很轻,宛若在委屈地撒娇,但那将她腰肢牢牢圈住的尾巴让安娜感到与之截然相反的压制力:“我…我那时候不知道…格兰瑟…我知道的,很多事我们都是无能无力的,你无从选择。但是,但是!你要相信,你会变得越来越厉害,厉害的人永远不缺大家的善意…啊——”
她直接被尾巴拉倒在地,陷入一大片柔软的皮毛间。格兰瑟顺势跪坐在她的身侧,姿势乖巧。他的面庞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组合:揶揄的微笑、无邪的幻觉以及病态的痴迷。
“救救我啊…安…”他抱起她的上半身,埋头时那微鬈的金发俏皮地蹭过安娜的面颊:“你一定会属于我,只要我存心去抢。”
安娜正对上格兰瑟的双眼,她深刻地感受到其间跳跃着的不正常的火焰。
“你…是…发情期吗?”她胡乱问道。
格兰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用他那带着同样不正常热度和颤抖的掌心自顾自地解开了她的衣服。
安娜没有挣扎——既然这里是属于格兰瑟的回忆,既然她的设定是他的幻梦他的执着,那么挣扎显然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皎洁的月光照了进来,落在少女胸前的高山上。说不清是属于何处的洁白,但那目光所及的柔软光滑宛若凝脂让格兰瑟的呼吸渐渐加重了。
安娜就这样躺着,一点也不像遭受到了强迫:“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吗?关于你是半兽人。”
山腰上平缓的低凹处泛出浅浅的蓝色光晕,月光为其描绘出独一无二优美的弓形曲线。少女的话让格兰瑟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知道的都死了。”他收敛了急迫,发抖的手仿佛被一股寒流在皮肉间乱窜,但他的语气却是十足欢快的。
其中一个还正好死在这个房间里是吧。
这么一细想,安娜有点接受不能。为了更坚定自己的决心,她直接摸索进了格兰瑟的衣袍,寻到少年那异常的灼热所在。
“嗯…”格兰瑟发出兴奋的颤音,好像放大了那份不合时宜的欢快。
“之前的发情期是怎么度过的?”安娜状似无意地问,手间却动作了起来。灵巧的手指在那轻微凸起的脉络间游移跳跃,侧边的两团也遭受到了极好的照顾。
“我自己…不…这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会和我没关系呢?”安娜粲然一笑,“我听到了你的呼唤,我来拯救你啊。”
“骗子!”格兰瑟瞪向她,既清醒又迷惘,“你只在乎埃可那个胆小鬼!”随后他笑了,像极了十足恶劣的反派:“那个胆小鬼抛弃了你,哈,这便是你的选择,嗯…”
安娜捏了捏肉棒敏感的顶端,这让少年顿时软了腰肢,喘息声泄露了他的兴奋。
“那你打算怎么做?”
“他配不上你,你要做的,只是等待我。”
这让安娜不由开始回忆起与格兰瑟的初次相遇,或许……他真摆了个针对于她的局,莫非从霍利比亚学院就开始了?
要真是这样,格兰瑟本事可真大啊!
人神思不属的后果就是很可能认不清眼前的形势:“埃可对你很忠诚啊,对人家好点吧。”
其实也没错,就她与埃可重逢的相处来看,尽管不知道什么原因致使他在自己面前自卑得比以前小胖子时期更甚,但可以感受到埃可对格兰瑟是极为尊敬的。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埃可是不是遭受到了格兰瑟长期的精神打压!
事实证明,话是不能乱讲的。
硕大的狐尾顿时上抬勒住了安娜的脖颈,压得她喘不过气。随后便是主动权完全丧失,他抽出了她作乱的手,转而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怎么,还不够吗?你们自顾自过着纯洁、高尚、温暖、优美的生活,有没有想过我?你背叛了我,把我丢在这种肮脏的没有尊严的鬼地方。怎么能这样呢?嗯?”
他面带微笑,上扬的嘴角挂着的却是沉重阴郁的愤懑。
“既然认为是我背叛了你,那就该向我寻找答案,不是吗?”在濒临窒息的关头,安娜大叫。
没有任何先兆来警醒,甚至没有任何转折做铺垫,格兰瑟扒开了她的双腿,无师自通地找到入口往前挺动。
一丝风也没有了,月亮像是被钳子固定在了窗户上。一切停顿,寂静催眠了动态的万物,轻软的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
“轻点…”
剑拔弩张的氛围因为这句话瞬间变得靡艳,就像是给灰冷的色调蒙上了一层橙色的光晕。
肉器相撞,整个人都仿佛腾飞了出去。这样极致的疼痛莫名成了快感,不住刺激着安娜的大脑。而格兰瑟并没有放过她,他提起她的整个腰,将她扯了回来。于是,撞击周而复始,粗热的棱角刮蹭过层层内壁,淫乱的液体自然而然就分泌了出来。
安娜忽然理解了格兰瑟的愤恨。
生活不应该像那样的啊!治愈的魔法用刻意的伤痕来历练,天然的身份用魔鬼的代价来隐藏,生活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呢?如果生活就是这样的,那活着有什么意思呢?这个世界上一定一定有个地方存在着纯洁优美而富有诗意的生活,那样的生活只存在于遥远的幻象,直到——
有人讲述起了那样的生活。
格兰瑟垂下了头,他俯身到她的颈侧,去啃咬那耳后的软肉。他的呼吸灼热,气息几乎要灼伤她的耳朵。
与此同时,他下身沉默地挺动,安娜看见自己的胸脯被顶得前后荡漾,高高挺立的乳尖晃动出不规则的曲线。
快感节节攀升,安娜再也抑不住自己的呻吟。
然而,格兰瑟却停了下来。
安娜不由自主地主动去用自己泛滥成灾的甬道去含弄那热烫的肉棒。
“给我…”她小声、迫切地说道,说完之后,安娜侧头忏悔自己是不是太过淫荡了。
这个过程中,她的余光瞥见在那头乖顺的金发上长出的直立、呈叁角形的银白色的耳朵,可爱得让她止住动作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毛茸茸的触感甫一反馈到大脑,格兰瑟猛然刺入,小穴被完全塞满,安娜仰着脖子发出似哭似笑的叫。
“不觉得奇怪吗?”
滚烫的液体席卷了敏感的内壁,似幻似梦的快意让安娜失控地呻吟。但她仍然在意识凌乱之际听到了格兰瑟这奇怪的疑惑。
安娜追随着本能连连摇头。
于是,她仿佛看到格兰瑟的目光呆滞,眼睑皱起,轮廓分明的唇线好像写着焦躁不安或是困惑迷乱。
最后,窗外的天空开始动了起来,帘幕低卷,云丛渐软。月色确实暗淡了几分,但藤类张枝拔蔓,鸟儿振翅高飞,夜晚热闹了起来,无可抵挡。




女巫安娜(NPH) 35.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安娜是在那张熟悉的拼接床上醒来的。当她看到面前身着纯净白袍的格兰瑟时,有种恍如隔世的落差感。
“真让人不省心啊,我的圣女。”格兰瑟带着如面具一般完美无暇的笑意向她嗔道,“不知道出自谁的手笔,让你遭受了这番苦难。”
“难道不是你吗?”安娜质问,“那个车夫是你的人吧,带着我在第七区兜了这么些天转头便跑没影了。”
格兰瑟维持着笑,半点没有被拆穿的心虚:“值得被夸赞的逻辑。”
安娜鼓了鼓腮帮,一时语塞。但或许要是她没那么好奇,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狡猾的狐狸。”安娜小声嘟囔,没有刻意压抑自己的声音。
格兰瑟闻言愣了片刻,陡然抿紧的唇线让安娜想起幻境最后时刻她所见的格兰瑟脸上难以描述的表情,那样的表情让她隐隐有如挖掘到神秘宝藏的兴奋。
“你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他侧过头去,语气并非往常的温和。他的目光也是有失礼仪地看向窗台,像是被上面不起眼的灰尘吸引,徒留给她冷淡的下颌线。
安娜顿了顿,反问:“幻境不是你创的吗?”
银白色的长条绒物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延伸而来的,随后是极为熟悉的窒息感。
“刚刚知道不完全是了。”格兰瑟再次直视她,眸中的金光满得如同决堤之水。
于是,宛若见证一朵花的盛放,九条顺滑而修长的尾巴从他的身后绽开,而其中的一条正牢牢勒住她的脖颈。
安娜以牙还牙地将其捏住,不经意间发现那银色皮毛的末端竟存在浅金色的挑染。她为自己还有心思关注这些而不由发笑,落在格兰瑟眼中便有了几分挑衅的意味:“幻境的走向本来就有脱离掌控的风险,你会不知道?”
那尾巴并没有为难她,松了桎梏,只是转而像逗着猫一样用那柔滑的软毛蹭着她的下巴,而在她被蹭得忍不住咯咯大笑的时候,被子被掀开,手腕脚腕被一一捆住了。
“但我至今未曾失误过。”格兰瑟冷静地陈述道,说完,他将她的身体拽离了床,拽到他的面前,然后狠狠吻上她的唇,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留。
格兰瑟没有说错,擅长于制造幻境的狐族以此能力便跻身了魔兽五大核心族系,而以其尾数就可区分阶数。
九尾……离满阶只差一步之遥了啊……
许久,格兰瑟放开了她,他的脸色苍白,面容僵硬,金发凌乱,唇瓣因为长时间的亲吻红肿而鲜艳。他收走了那唬人的尾巴,独自失神的模样像是被强迫不是她,而是他格兰瑟!
“我看到了你的过去,不太好的过去。”安娜跪立在他的身侧,美目朦胧若一泓秋水。
她披着的外袍有些凌乱,黑色的布料遮挡不住白皙的脖颈以及连接着神秘山峦所在的肌肤。她小心翼翼地拽住格兰瑟的手臂,因此两只臃肿的袖管全都滑落了下来,露出纤细、白净但又有浅淡红色勒痕的胳膊。
这些青春逼人的事实让格兰瑟的眸光闪了闪,但他很快垂眸,就像是不愿直视世俗诱惑的圣人。
他看上去脆弱极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一种难以言喻的怜爱致使她将格兰瑟推倒在了这尚未被解谜的拼接床上。她跨坐在他的腿上,扯开他那禁欲的圣殿行袍,再然后她灵巧地解开了裤裆,触碰那潜伏着的性器。
此刻,那个可爱的物件像他的主人一样萎靡。
“莱特,上一任的圣子是不是你动的手?”
“侦探小姐。”格兰瑟平淡地回应,或许还有几分在圣殿例行公事时的威严,“你的盘问方式未免也太特别了些。”
“为数不多的经验告诉我,你在床上会更诚实。”安娜揉弄着硕首上的铃口,肉冠逐渐开始变得狰狞。
“对了。”她继又说道,轻描淡写的口吻像极了她手底下忽轻忽重的力道,“我个人觉得莱特死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哪怕我不知道原因。而且,你也没真的杀死玛莎,不是吗?”
那肉棒顿时膨大,昂扬的姿态让安娜手心不由发抖。
“呵呵…”格兰瑟笑了起来,“是我动的手,那又怎样,复仇而已。”
叁次下毒,没有一次浪费。
第一次是声东击西,第二次是真正的杀机显露,最后一次是为了洗脱罪行。
最后,旧任的圣子为了情人意外死去,新任的圣子是孝顺仁爱的典范,罪人只是原圣女不安分又不重要的旧部。多好啊,只要能达成共同的利益,真相就没那么重要了。
“为谁复仇?为你的母亲,伊莉娅吗?”
“你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格兰瑟再次询问。
此刻,他的衣裳大敞,形容淫靡,欲色逐渐爬上他的眼梢。但随之而来的,时间之墙仿若忽然变薄了,一种可怕的蠕动被唤起。过去在一点点将他吞噬。
金光翻涌的眸底里渐渐闪动出冷光,他开始不再期待答案,他只是在想,该怎么为她寻找一个美丽又合理的死法呢?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格兰瑟微笑,真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自己此刻的笑阴森得就像是十一月立在死寂田野上的稻草人。
“安娜。”他想此刻他的声音估计也是极为诡魅的,“不仅是为了我的母亲,更重要的是他占着的那个位置是我想要的,你能明白吗?”
然而,质疑、指责、愤怒、指责、恐惧,预想中的这些并没有出现,他被送进了美妙的蜜油。
敏感处被潮湿的软肉细密包裹,令人颤栗的快感冲袭了他的大脑,舒服得让他简直想抛却一切这样那样的想法,只剩狠狠向上挺动的念头,拼了命地进入更深的地方。
“格兰瑟,谁都有过去,那是无法丢弃的东西,如果被断绝掉,我们也就不再是我们了。啊,我在说什么,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刚刚只是想多了解你…我希望你不要失望…真的,你很好,很多人都喜欢你,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安娜维持着女上的姿势,尽管如此,在她想起在幻境中看到的格兰瑟时,说出的话不知怎么就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尤其是想起那令人心疼的小男孩。
但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迟来的救赎真的会奏效吗?
格兰瑟星眸半掩,眸中薄冰破碎,欲色占了上风,腹部以下不得满足的痒意慢慢将其侵占。
她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他甚至开始期待,她能知道得多一点,再多一点,最好全部都知道。
格兰瑟的目光包藏祸心地划过安娜那双黑淋淋的双眼,如同触及到灵辉耀映过淋在他心头上的深宵残雨。随后,经年累月的警觉感让他发现一种很可笑很可笑的玩意竟然妄图在他的脑门上狠狠印上奴隶的印记。
呵,可笑!
他需要那些廉价的怜悯吗?他早就成了被粉饰了的坟墓,外面好看,里面却装满了死人的骨头,和一切的污秽。
幻境就是他亲手布置的,熟练地将一点真相混合上谎言,毕竟善良是个非常值得利用的人性弱点。
然而意外也是在幻境里发生的,他现在完全不清楚安娜在重演幻境里看到了什么真相。这种事情失去控制的感觉,真的是久违极了!
千回百转的心思终止于安娜开始摇晃起了臀部和腰肢,这促使格兰瑟身体一僵,瞬间跌入了欲望的泥沼。
“你知道了,我是半兽人。”他微微喘气,没来由地说道。
“我知道。”安娜努力地扭腰,将体内灼热的肉棒夹的很紧很紧,宛若要将其融化在体内。
那样的热切也将格兰瑟原本想说的威胁的话融进了喉咙,一个大胆的念头将他的傲慢驱驰。于是,那如扇的长睫戏剧性地挂上了星星点点的泪珠,腰部不得满足的颤抖被他刻意地放大。
“我很脏。”格兰瑟缓缓说道,隐忍的语气犹如深海里璀璨光箭都射不穿的波心,“是埃可跟我提起的你。”
他抬手遮住了眼,将眼底说不清的晦暗遮掩,这样他就似变成面对惨烈现实不知所措的孩子:“我真的…太嫉妒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安娜俯身,捧过他的脸认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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