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肩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娜奥密
他衬衫上的纽扣一颗未解,池乔大半个雪白的身子已经暴露在外。
“如你所愿。”
盛屿的手指拨开池乔半湿的内裤,顺着那条紧闭的肉缝上下游移着,指尖的触感是滑腻。他顺着软肉,找到那个小小的口,埋进一个指节。
柔软的息肉裹着他,轻轻咂着他的手指。
她下面生了一张荡妇的嘴。这张嘴直通她的心脏。
盛屿的手指向下探,又深了一个指节。她紧紧吸住他,好像他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
池乔咬唇,双手十指相扣。看着盛屿清俊的脸,她想骂人。池乔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深处在抽搐着。
盛屿用指尖抠刮着池乔长着小肉粒的内壁。她下面发大水了。
池乔的膝盖交互蹭着。她扁平的肚子因为吸气的缘故而缩。
盛屿的手掌贴着池乔光裸的背,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可以感受到她脆弱的脊柱,闻到池乔身上贫穷颓废的气味。
池乔低声喘息,用那张破了皮的嘴吸进空气。
盛屿看着她的白色胸衣。极细的肩带像一线冷光穿过她的锁骨,她丰腴白艳的胸随着呼吸起伏,轮廓盛美。胸边白色的蕾丝拖着一截线头,极贱。
胸下是她跳动的心脏。
他把她的文胸上推。
白鸽落下。
他吻了吻她胸间一点浅色的小痣。
然后他把她的乳含进去,牙齿就着那一点红细细地啃吮。
痛痒。
池乔在他身下扭动。膝盖夹着他的腰。她阴道抽搐地更厉害了。水甚至沾湿了床单。
黑的头发。
白的膀臂。
红的嘴。
“你来,你进来。”池乔恳求,带着哭腔。
她是,婊子,娼妇,烂货。
她是,处子,修女,教母。
原本是雪落香杉树的盛屿现在眉眼漆黑。
她应该浑身贴满金箔,在淫荡的火焰里燃烧至死。再由他戴着白手套把她的余烬入怀中。
盛屿扶住池乔的腰,让她伏跪在身下。
拉下拉链。
链牙一个个解开,神经绷断。
钥匙嵌入锁孔。契合。
她咬他咬得死紧。
盛屿俯下身皱眉吻过池乔的背,黑暗里,他侧脸的线条像是黎黑的山岳。
盛屿紧实的腰腹撞击着池乔的臀肉。
一下,一下,一下。
极深。
池乔体内的血液开始逆流。她的手无措地抓着床单。嘴里的呻吟被他撞得破碎。
她忍不住把自己的臀向上抬,拥着他。
和梦里一样,盛屿听到他们交合的地方生出燥人的水声。
他伸手握住她的乳,奶白,自他的指间溢出。
上帝发明了池乔这个婊子。
让她来祸害他。
盛屿的撞击愈发带着狠劲。
她开始摇着头说不要。
他狠狠撞了她一下,到最深处,手指在池乔被撑大的那张小嘴边打着圈,她箍他箍得紧极了,滑腻的肉纠结在一起。
盛屿撩开她耳边的发,说:“你听,它在说要。”
入耳是咕唧的水声,是她下面那张嘴在说话。
他含住她的耳,听她的求饶。
红细胞在血管里乱闯。
他们留了一滩又一滩的水渍在床上。
最后盛屿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身上。她的手搂着他的脖子。
他抓着她的臀,向上顶。
池乔发脚里全是汗。
锁骨上是他的吻痕,一大片燃烧的红云。
盛屿用手钩着她肩上的白肩带,向前拉扯。
“为什么是白色?”他喘着气问她。
“什......么?”池乔听不明白。
“为什么要画眼线?”
她没有回,而是红着眼,蹙眉发出细细的尖叫,盛屿撞着她的敏感点,存心不让她回答。
扯断那根肩带时,他到了。
他把她汗湿的发别至耳后,“睡吧。”
夜里,池乔醒过来,也不知道是几点。
盛屿不在她身边,然而他睡过的那一块还留有余温。
房间的门没有关紧,外面的光渗进来。
她听到他压得低低的声音,像在打电话。
枕边他的手机亮了。
是绩点系统发来的提示短信。
盛屿:4.45
他的绩点比之前低了0.5分。
池乔吓了一跳,外面的盛屿打完了电话,要进房了。
她慌忙按了关机键,躺下装睡。
她听见他在房间另一岸叹了一口气。声音轻得让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盛屿上床,脸对着她,睡了。
池乔在脑内过着政府公布的绩点的计算公式,她不相信有人半夜给盛屿打一分。
绩点是根据自身的基础分和他人打分结合算成的。基础分是体内的芯片根据人体的各项指数而算出的,那些指数涉及的方面包括着人的智力、身体素质以及心理。
基础分会根据人的变化实时更新。
池乔记得,她还同爸妈住在一起的时候,对面住了一个爱笑的戴眼镜的男人,说是教书的。
那男人常会在周末的傍晚开车带妻子和女儿去兜风,他们着一家人从没吵过架。
后来有一天,出了车祸。
妻子女儿全死了。他自己也成了残疾。
那男人身体和心理都出了问题。基础分一路降,降到到不能再降的时候,他疯了,在马路上骂街,拖着不能走的腿,像虫一样爬。
他被围观的人们打了一分。
最后进了白色监狱。
池乔再也没有遇见他。她从前听人说过一句话,说,这世道就是这样,惨的人愈发惨。
池乔无法入睡,迷迷糊糊的,她脑海里一直浮现盛屿被押进警车的画面。
她转过头去看着盛屿,盛屿的脸在浅浅淡淡的月光下,很清远。
他连眉梢都让她很想吻。
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人。
天快亮的时候,她总算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六,醒过来已经是中午。
她起来,赤着脚找盛屿。
盛屿在客厅里,穿着居家服,电视调到静音,看着新闻播报。
身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白药瓶。
“你感冒了?”她开口问,声音很嘶哑,昨晚喊多了。
盛屿看了那药瓶一眼。没有回答,反而看着她赤裸的脚,她脚背雪白,脚踝边上有凸起的小骨头。
“怎么不穿鞋?”
“不想穿。”
盛屿起身拿了双拖鞋放到池乔面前。又问她:“想吃什么?”
“都行。”
盛屿给她煮了白粥,配了一点小菜。
吃早饭的时候,盛屿放在她旁边的手机又响了,是绩点的短信。
池乔撇了一眼,不由得被粥呛了一口。
短信上写,盛屿:4.95。
他的绩点又变回去了。
她看向旁边的盛屿,他仍在看新闻,声音调的不大不小,脸上表情淡淡的。
盛屿看见池乔在看自己,反问:“怎么了?”
他语气温和。
池乔摇摇头,抿着嘴,没说什么。
她看像外面。
外面下着大雨,一片迷蒙。
和她高一时下的一场雨一样大。
雨天对于讲故事是很适宜的。
所以她吃完饭后,开始和他讲,自己那个荒唐低俗的故事。
盛屿静静听着。
白色肩带 第四章(上)
他身上一定是他妈的有星星的碎片。
池乔有感而发。
时间倒退回几天前。
高一,六月。大雨。
放学后池乔撑开红色的伞,伞在灰色的人群里一跃一跃的。她的刘海沾了雨气变得深刻。珠灰色的校裙长至膝盖,白生生的腿被过往的车辆溅上泥点。
这些泥点一直跟着她到家。
家里开着灯,但没人。门框上被人用手指抠下一段漆,还留着点血。
池乔手里的伞闷声落在地上。
她打开绩点程序,找到今天白色监狱的名单。
进度条一直往下拉。她快要呼出那口憋了很久的气时,看到了最底下的,她父母的名字。
整个过程里,池乔没有哭,连眼角也没有红。
她只是很镇定地从衣柜里一件一件拿出父母的衣服,扔到垃圾桶里。她把三双筷子减成一双,把三张凳子去掉两张,把贴在冰箱上的便签纸一张张拿掉。
池乔不是那种软弱的人,父母走了就想寻死。她把头埋进冰箱里,吹冷气。她现在浑身直热得想打人。
吹着吹着,池乔在冰箱的角落里看到一个罐头,午餐肉罐头。
她家里因为穷,有了东西也是舍不得吃的,妈妈总是放着,放着放着就过期了,变质了。
她把冰箱门合上,一个人坐在桌前,一口一口把这个过期的罐头吃了。
池乔草草洗了一个澡,急于投入睡眠。
她睡着之后就像死了一样。
早上她的邻居迷迷糊糊出门上早班。刚关上门走出两步就听到池乔家里传出的哭声。
池乔早上起来拉开冰箱门,看到了妈妈留在冰箱里的汤。一碗反复煮了很久的汤。她忍受不住,哭了。
她父母在离开前的最后一分钟都在努力生活着。
可光是活着就很累了。
池乔的绩点一直降,她知道是为什么。她有了绩点程序最忌讳的心理,她厌恶这个制度。
池乔的成绩拿不出手,人缘也不好,没有人给她打分,再降下去,她也要到白色监狱里去了。
高三的徐伟约她出来玩,池乔看着徐伟那张长痘的脸,她真想揍扁徐伟。
她知道徐伟说的“玩”是什么意思。她这个年级里的好多女生都被徐伟玩过了,据说徐伟那东西的大小和小学生的有的一拼。
“周五晚上放学,我们在对面那幢楼前面等你。”职中对面是一幢废弃的楼房。
“你们?”
“就我,还有几个兄弟。”徐伟瞄着池乔校服下鼓起的胸,笑笑。“你去了,我们几个人都给你打五分。”
池乔想说:“去你妈的。”
但她最后看着外面的灰色天空,说:“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
周五那天出门前,池乔给自己画了狭长的眼线。她把那把红伞扔了,自己淋着雨出了门,从这天以后,池乔再没有给自己打过伞。
整天都是阴湿的,心底能长出蘑菇。外面的天很快就暗了,转为一片漆黑,没有星。
池乔在去之前,买了一小瓶廉价的烈酒。酒从喉咙里一路烧下去,胃里仿佛被黑暗的牛奶暖着。
前面亮着几点红,是徐伟他们的烟头。
徐伟呼出一口烟气,把烟往池乔那边一递,“来一口?”
池乔摇头,眼光清凌凌地向着站在徐伟后面拿着录像机的人问,“你什么意思?”
徐伟揽过池乔,“你等会就知道了。”
池乔拍开他的手。
街上的人已经不多了,偶尔有几个附中的天之骄子走过,校服白得犯规。池乔身上是件带着线头的灰外套。
徐伟轻轻同边上的人耳语:“要找个好看的,上镜的。”
边上的人遥遥指了远处的一个人,“那个怎么样?”
徐伟眯了眯眼睛,“就他了。”
那人穿着附中的校服,身形挺拔,有着少年的清瘦。
徐伟用手臂捅捅池乔,“待会他走过来的时候,你想办法托住他。别的交给我们。”
池乔晃了一下头,算是应了。她喝的酒上头了,视线迷糊起来,脑子也不大清楚了,只以为那是一个好欺负的人。
她倚着水泥墙站着。微长的刘海被雨打湿了,显得有些诡气。
她看着那个人越走越近,怎么说呢,他连手腕上凸起的尺骨都很好看。
池乔只想:他身上一定是他妈的有星星的碎片。
“所以你叫住他了?”盛屿喝了一口水,问池乔。
池乔趴在桌上小口小口抿着盛屿给自己倒的温牛奶,嘴唇上有了小白胡子。她身上套着盛屿的衣服,领口有些大了,露出一点带着盛屿昨晚留下的痕迹的锁骨。
她看着手里的牛奶,轻轻地说:“没有。我让他走了。后来我酒劲上来,吐得一塌糊涂,徐伟让我滚。”
盛屿放下水杯,着看池乔,手在桌底下紧握成拳,骨节咯咯作响。
“池乔。”
“嗯?”
你说谎。
盛屿温声问她:“想听我的故事吗?”
盛屿的故事也是高一的时候发生的。
连日子都和池乔一样。
那时就快期末了,作业很多。班里有一个女孩子,怎么也解不出来一道数学题。下了晚自习,她坐在座位上,拿着笔,哭着发愁。
盛屿站在她边上,用一只铅笔帮她把要点点出来。
“懂了吗?”他问。
女孩红着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他点点头。
“快点回家吧。”盛屿看了一眼挂在教室前面的钟,“已经晚了。”
女孩背着书包走了,盛屿锁好教室的门,出了校门。
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他走过那幢废楼,有人往他前面的那个水塘里扔了块石头。
盛屿转头看到一双脏灰的白帆布鞋。
池乔背着手靠墙站着,身上是一件劣质的外套,被雨打湿的校服裙湿湿重重地勾勒了她的大腿。她莹白的小腿晾着。池乔的鼻和嘴都带着一点孩子气,眼睛是黑白分明的,脸上还稍带着一点婴儿肥。
这种面相的女孩大多是害羞怕生的。
盛屿把目光放得柔和些,“没有带伞?”
他朝她走过去,她低垂下头。
盛屿是怜悯着她的一片月光。
“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池乔仰起脸,盛屿看清她眼尾笨拙的眼线。
随之而来的是他脑后的一阵钝痛,有温热的液体流下。
然后是板砖落到地上的声音,盛屿没了意识。
再醒过来,是在废楼里的一个粗胚房间。
地上满是用过的避孕套和色情广告。
整个房间像是被某种带着黏液的软体动物细细爬过,带着不可言喻的湿气和污浊。
盛屿摸了摸脑后,热是血。
他身后是像蛇一样盘踞在破旧床垫上的池乔。她把鞋袜拖了,露出了小小的涂着指甲油的脚。
池乔的指甲油是黑色,有些掉色了。
池乔歪着头看他,用脚趾蹭着他的冷白的衣角。眼里是生涩的勾引。
徐伟对着他们架起录像机。
“醒了?”徐伟看了盛屿一眼,笑笑。“醒了就开始做吧。”
池乔侧过身欲吻他的侧脸。
盛屿推开她,眼带阴翳。
再抬头看徐伟时,盛屿的眉目里都是沉沉的戾气。
他脑后还在冒血,却先握着池乔纤细的手腕,站起来说:“走。”
池乔甩开盛屿的手,仍坐在床垫上。
徐伟吹了声口哨,走到盛屿面前问,“走哪去?”
徐伟身材矮小,走到盛屿面前,很是鄙陋。
猝不及防的,徐伟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盛屿拎着衣领撞在墙上了。
骨头磕到水泥墙,徐伟皱眉吃痛骂一声。
他带来的几个跟班一哄而上,才按住了盛屿。
徐伟摸着背嘶嘶地吸着气,咬着牙带着狠在盛屿脑后补了一拳。
这一拳落在伤处刚好,不至于让他失去意识,但带来的痛楚足够让他乖乖听话。
盛屿被他们按在床垫上。像困兽。
池乔看着盛屿仍待着狠厉的脸。
她低下头,微湿的黑发溜进他的脖颈,就着他清俊的脸,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
盛屿看着她的目光冷淡极了。
他不屑池乔这种做派。
白色肩带 第四章(下)
池乔咬在盛屿脸上的那一口不轻不重,有些瘙痒。她的睫毛扑在盛屿脸上像个飞虫,盛屿别过脸。
他脸上留下小小的牙印,牙印周边是她口红的残留,往上是他漆黑的眼。池乔手撑在床垫上,岔开细白的腿,坐在他的腰腹上。
她低下头,像小孩子嘬糖一样,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嘬了一口,懒懒抬起脸对着盛屿皱起的眉笑笑,眼里带些挑衅。
接着,她把嘴埋在他的脖子上,一口一口地吻他,一口就是一个小红点。
脖子上没有余地了,池乔又抬头,欲吻盛屿的唇。
盛屿挪了挪头,避开她的嘴,出了血的后脑勺在床垫上留下一道血印。他用破了皮的手死死捂住池乔作乱的嘴,他手心有难耐的汗。
身下的盛屿黑发与血结在一起,淡色的唇紧紧抿着,目光有些浊。
“操。”扛着摄像机的徐伟喊了一声,“干他啊,池乔。”
徐伟并不知道池乔是个处。
池乔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她用力咬了盛屿一口,尝到带着锈味的血,盛屿吃痛松手。她握住他流血的手,白蛇吐出红信一般,伸出舌尖,舔着他手上的口子。
池乔一面舔着,一面用发亮的眼盯着他看。她的眼睛被眼线拉得细长。
盛屿用牙齿死死咬着口腔内侧。假若他松口,便是一声闷哼。
池乔把盛屿的食指含在嘴里,模仿着做爱,吸吮吞含,用舌头裹着他,偶尔用牙齿刮擦着他的皮肤。
闷热潮湿的房间里仿佛都是池乔的小小的嘴,在吸着他,发出啧啧声。
她的嘴离开他的手指时,带出一条晶亮的丝,是唾液。配上她绯红的面,淫邪极了。
池乔真是个婊子。
盛屿的另一只手牢牢背在身下,揪着带着霉味的床垫,指尖用力到泛白。
池乔她扭过头,想让徐伟给她些启示。她扭头的瞬间,乌黑的发扫过盛屿瓷白的面颊,隔着她薄薄的校服,盛屿看到她细得快要崩断的白色肩带。
徐伟刚要开口说话,却看见盛屿原本背在身下的手探尽池乔的发间,握住她的黑发,摁下她的头,另一只手扣住池乔的下颚,不让她脱离。
盛屿皱着眉,一口咬住池乔的唇。
他不懂得如何接吻,只是撕咬啃噬着池乔的嘴,妄图可以消解心中的燥热。他咬破她的唇,尝她腥甜的血。她诱惑了他,她活该。
盛屿按着她柳枝一样的腰,把她深深按进自己怀里。
池乔伸手来回抚摸着盛屿的脊背。她试着伸出舌尖,舔过盛屿上排牙齿锋利的下侧,动作生涩而大胆。
盛屿顿住,看着池乔乌黑的眼仁。
池乔有些瑟缩,她以为自己做错了。
但一秒过后,是盛屿近乎灭顶的回吻、吸吮和舔弄。
盛屿炙热的手自池乔的膝弯上移,来回抚弄着池乔白腻的大腿,引起她一阵战栗。
喘息间,池乔握着盛屿的手探进自己的裙底,她扣着他的手,摸她丰腴的臀。
盛屿揉捏着她的臀肉,手劲颇大,池乔皱着眉低声哼哼。
盛屿的手和池乔细腻的臀肉始终隔着内裤。池乔抵着他的额头,用食指钩起内裤的边,用轻慢的声音说:
“帮我脱。”
盛屿掀眼看她,看她带着水光的黑白分明的杏眼。
他捂住这双眼,只看着她微张着被他吻花了的唇,褪下她的内裤。
盛屿修长的指探向池乔光裸的下身。她真嫩,白豆腐一样,羞羞闭着。盛屿用手指上下抚弄着,带出清亮粘稠的水。
他用手拨开她,里面是深红的,像某种贝类的软肉,轻轻向内缩着,吐出水。
池乔拽着盛屿的衬衫轻轻喘着,声音里是难耐。
他向那个红红的小洞探进一节指,立刻感到一种紧紧的吸附感。
池乔用手环住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肩头,微微抖着。
盛屿的指继续向里探,轻轻翻搅着。再往下,他触到一层薄膜,池乔随之僵住。
她是处。
盛屿的手指停住。他闭目深深吸了一口气,吸入的空气都带有淫靡的气味。他的手摸到池乔刚刚脱下的内裤。
刺眼的白。
他把手指抽离出池乔温暖的甬道。接着拿起那条内裤,握住池乔纤细的脚踝,套了上去。下面已是极胀,可他不打算做了。
徐伟看着盛屿的动作,拧起眉,他低低地叫了池乔的名字。
“池乔。”徐伟说,“别忘了那五分。”
她需要那五分。
池乔按住盛屿的手,发皱的白内裤挂在她秀气的脚踝上,脚背弓着,脚趾蜷着,引人犯罪。她开口在盛屿耳边低低地说:“操我,求你。”
他侧过脸,看到她眸光带水,嘴上被他咬开的口子还渗着血。
“操我。”
她细细的声线解开了盛屿理智的锁。
他心中一阵痛痒,双手卡在池乔的盆骨上,浅色的阴茎冲撞进去,直到最深处。
池乔咬唇,绷直了腰,甬道因疼痛而紧缩,盛屿低喘一声,他抽离,又深深撞入,柔软的内壁死死绞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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