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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萌萌哒鸟
王猛浪虽然心底不情不愿,甚至口气酸溜溜的说:“算了吧,你这回去后怎么解释啊。”
“解释?我说要跟上面报告了么?”谁知道让王猛浪傻眼了吧,这人胆子可不是肥上天了,这话里的意思可就多了,敢情他小子劫走人家不说,还打算搞个“金屋藏娇”啊。
但王猛浪可不敢多言,犹豫再三后只得递给他绳子,这个姚尧,别看才跟他相处几天时间,可王猛浪猴似的人,只怕也清楚姚尧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主,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可私底下手段可一套套的,就算玩不死你也能把你弄残了。这几日的淘汰制,王猛浪可是亲眼看见他是怎么给那些不合群的人小鞋穿的。
反正王猛浪承认自己就是个怂包蛋,对姚尧就是莫名其妙的犯怵。
一路上姚尧当背麻袋似的把冯饕扛在肩头,也不管是否还在演习中了,跟王猛浪两个人一前一后朝着临时安置点走去。
说这两人运气也好,路上倒也没遇见蓝方的狙击手,等这两人中途走到一半的时候,无线卫星通话机里传来蓝方大获全胜的消息,这两人倒是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所谓的临时安置点也就是当初他们安置帐篷的地方,原先一百来号人,二十多顶帐篷,除了训练的几个军官每个人单独一顶外,其余训练的人皆是五六个人一个帐篷。
这几天淘汰了一大半的人,如今倒是空下来许多帐篷,一个帐篷也就两个人住,姚尧跟王猛浪就是同住在一个帐篷里。
背着冯饕走了两个多小时,中途虽然休息了两次,但姚尧体力比起从前倒强了很多,估计也是这段时间训练的成果。
把冯饕带到帐篷内,王猛浪后脚也跟着进来,但却被姚尧一个眼神示意,那眼中蕴含太多的信息,以王猛浪的脑子顿时就会意过来。
只瞥着冯饕,张了张嘴犹豫着想说什么,姚尧却走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王猛浪立即瞪着眼看他,又接着看了看冯饕,才满脸讪笑的点着头出了帐篷,跑隔壁帐篷凑合住一晚去了。
姚尧说了什么,王猛浪心底那叫一个震撼,敢情那是人家的老相好,特意从城里跑下来看他的,也不由得王猛浪不信,谁让冯饕看姚尧的眼神却是不对呢,虽然忿恨,但确实不是看陌生人的那种眼神,这点王猛浪还是拎得清的。
也不知道姚尧该怎么跟他那小相好腻歪一晚上,王猛浪的心里想着隔壁那帐篷今晚上可要香艳十足了。





下套(NP) 第五十四章 仿佛被劈成两半
撕裂般的痛楚自那肉根与紧致窄穴相连的地方传来,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冯饕只觉得四肢冰凉,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浑身动弹不得。
一切过于霸道强势,那插在她身子里的仿佛一把钝刀,重重的戳着她脆弱之地。
偏偏这个时候她意识还是清醒的,手指紧紧拧着折叠床的一角,嘴巴张张合合,却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已然忘却。
这种痛没有切身体会过的人是不会知道的,冯饕只觉得硬生生被人捅破身子也不过如此,屁股甚至于整个身子被一刀凌厉干脆的劈成两半。
冯饕如今知道男男交媾是要冒多大的风险才不会肛裂了,确实在心里同情了一把那些作为0的一方。
但是她也只能体会到0的痛楚,却不知实际上插入的那个人也谈不上舒服,甚至于痛苦并不在她之下。
但明知如此还要蛮横且狠辣的插入,姚尧的心是毒液淬过的,他得比谁都要狠,比谁都要让她记住插过她后面的仅此他一个人。
冯饕背着身子,苍白着一张小脸,却没有发现此刻伏在她身子之上的姚尧脸色也如单薄的白纸,毫无血色的喘着气,眼睛红得要滴出血,手臂却至始至终压着她的肩膀,只沉沉呼了几口气,便又深深的抽插起来。
一开始的速度并不算太快,那窄穴绞得厉害,每次都得硬生生折断一般,姚尧得眯着眼,忍住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才能重新插入。
视线落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血红一片,黏糊糊的,甚至能感觉到温度的液体从那交he的地方渗出,黑的肉根成了红的,尽是她的鲜血,那是她身上最真挚的也是最动人的一处,也渐渐染红了姚尧的眼睛。
那地方确实是温暖的,比人的温度要暖和,紧紧包裹着他的全身,只有如此,他尚且能有一种占有的错觉。
冯饕是晕死过的,姚尧也只抽插了几十回就倒下了,紧咬着牙关,在温暖如巢的的紧致中释放华,却大汗淋漓的紧贴着她光滑细腻的美背,牙齿落在肩胛上,啃啮出一圈圈细小的齿轮。
耗尽力的男女肉体紧贴,挨在一张床上,黏稠的血液风干干涸,累尽的两人相拥而眠。
这天基底里破天荒没有进行拉练,许是紧张的军演刚结束,战士们的神经才刚得到松懈,一个多礼拜来没能睡过一个好觉的战士们已然是心理跟生理方面抵达一个极限的边缘,难得一个轻松的夜晚。
冯饕是在后半夜醒来的,前半夜睡得很沉,后半夜是被冷意逼醒的,大山里昼夜温度差可达十几度,夜晚的风源源不断的灌入帐篷内,令冯饕冷得浑身打颤。
醒来的时候后面撕裂的阵痛抵达心肝脾肺,冯饕咬着牙,渐渐的挪开身上的人,好在姚尧睡得比较沉,并未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若是以往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姚尧也必定会被惊醒,只是今日犹如全身心彻底放松,姚尧只觉得坠入一片温暖的天地,并不曾舍得起身,或许只怕一睁开眼,一切不过是梦里花落知多少。
冯饕是趴着下床的,额上一出一层冷汗,好不容易掰着椅子站起来,屁股后面凉飕飕的, 被扔在地上的内裤上已经干涸的血迹有些发硬。她近乎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内裤与牛仔裤穿上,硬生生忍住了即将出口的痛呼。
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冯饕每挪一步都感觉到那股如钝刀戳在身子的痛又回来了。甚至于感觉到身子里面又溢出血来。
但她必须得走,必须得离开这个鬼地方,与姚尧的一切相关联的事物,她都不愿意见到。
姚尧说得对,唯有对她如此残忍,唯有让她如此之痛,才能叫她一辈子记得这个人,这点姚尧无非是看穿了冯饕的没心没肺,确实,冯饕如今是记住姚尧了,并不需要劲的去思考也能刻骨铭心。
冯饕不知道原来一步的距离也能用近乎几分钟的时间去完成,好不容易走出帐篷外,迎面而来一阵混着泥土腥味的冷风,抬起头看天际,难得从厚重的云层中透出半个肚皮般圆润的月亮,照得空地霜落般惨白。
静谧之处周围想起不知名的虫鸣鸟叫,倒是给这深山老林中的诡秘气氛增添无形的资本。
大半夜,基底内并未拉点灯,也并没有任何的照明之处,甚至于守夜的士兵也没有,似乎在这种环境下,理所当然的认为并不需要戒备,又或许是故意为之。因此并没有人注意从帐篷内走出的冯饕。
冯饕用了半个小时,又或许是一个小时,才勉强走过五六顶帐篷,其中好几个帐篷内能听到清晰的打呼声,那人打起呼噜来如同地撼山摇,有雷霆万钧之势,也不知与他大被同眠的是哪号可怜的人物。
冯饕大概不清楚,这号可怜的人物正巧了是身板瘦弱不堪一击的王猛浪同志,此刻他正哭丧着脸蒙着被子埋头自我催眠中,怎么好死不死,居然选了跟李大川这东北大彪悍睡一块去了,更好死不死这李大川有抱人的习惯,四肢缠得他紧,没办法挣脱,王猛浪此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悔青了肠子吧。
冯饕深深呼吸了一口夜间凉气,正打算提起勇气迈开下一步之时,一阵尖锐的哨声至不远处响起,紧接着各个帐篷内外骚动,忽见二十几顶帐篷内烛火通明,人影攒动,好不热闹,大有鸡飞狗跳之势。
冯饕心头“咯噔”一惊,双眼微瞪,咬着牙忍着撕裂般的痛楚,朝着前面最近距离的一顶,也是少数没有开灯的一顶帐篷走去,也不管里头是否有啥子妖魔鬼怪,牛鬼蛇神,一股脑的冲了进去。
帐篷内黑灯瞎火的,冯饕也管不上那么多,眼见外头越来越热闹,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四起。冯饕慌乱中不知踢到什么,人向前一扑,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折叠床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于是屏住呼吸,听到外面越来也多的脚步声,甚至是跑步声,男人的惊呼吆喝,一个个黑色的人头从她的帐篷外经过。
那口哨声又此起彼伏,仿佛不喊破不甘心似的,一阵阵的动静皆能拉紧冯饕紧绷的神经。
当王猛浪看见教官站在前头,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打量底下一干人的时候,不禁暗叫糟糕,一双作战靴后跟踩着当趿拉板儿似的,踉踉跄跄的朝着最前排跑去,本以为自己算是垫底了,却没想到有个人比他动作还慢。
当看见姚尧脸色苍白,且不紧不慢的朝着这边走来的时候,王猛浪不禁抹了一把脸,朝着姚尧挤眉弄眼的,狂跟姚尧使眼色,没看见娘们儿教官还杵在这么,姚尧敢情今天是脑抽抽了,要不就是被那女人灌迷魂汤给弄得五迷三道了,连拉练集合都不管了?
王猛浪内心一个急啊,其实并不知道此刻姚尧心里是有苦难言,人一惊醒,发现小畜生没了,若不是那命根子上沾满的血迹,还真当是梦一场,可这小畜生无端端又打眼皮子底下消失,叫姚尧怎能不郁闷。
但最郁闷的还得这是破规矩,刚结束完一天的军演,累得跟头牛似的,刚休息了一会儿,这半夜又得出操,搞什么拉练集合,这不是扯蛋么!
一张脸长得过分阴柔,过分漂亮,但行事作风却叫这帮子大老爷们心惊胆颤,谈虎色变间,私底下被称为娘们儿教官的年轻男人正双手环胸,敞着八字步,勾着嘴角看着这群“新兵蛋子”,眼中的不屑压根用不着隐藏。
“你,那个兵,报上你的名字。”杵在刘昆身边的大块头,也就是基底的指导员,第一天开始就风骚亮相雷到众人的大块头正横眉竖眼的扯着嗓子对姚尧大吼。
姚尧脸色平静,只走到队列的一侧,咬着牙说:“二十五号,姚尧。”
“什么玩意,你没听到哨声啊,俺这吹了几遍了,你们以为军演刚结束就不用拉练了是不是?俺告诉你们,要是这是敌人来袭,你们早就死了八百回了,还跟俺瞪眼?”大块头恶狠狠的的骂道,一边数落着为数不多的五十几号人,满脸的不屑,但转过刘昆身边的时候,又换上一副嘴脸,笑嘻嘻的说:“团长,你看接下来怎么操这些新兵蛋子?要不来个十公里武装越野?这黑乎乎的上山刚好。”
刘昆点点头,只淡淡的瞥了一眼姚尧,笑着说:“大家都累了,十公里越野我看就算了,深蹲起跳五百遍就行了,做完了大家早点休息,毕竟辛苦一天了。”
“俺看行,就听团长你的。”大块头笑得没心没肺,对刘昆向来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当下马上就施行深蹲起跳五百遍的口令。
姚尧原本咬着牙没动身,刘昆见着了也不急,只走至他面前,朝着一旁的大块头说:“至于他,既然集合迟到了,那么就再追加两百个深蹲起跳吧,啥时候结束,啥时候放他回去睡觉。”
说完只见姚尧满目惊愕的看着他,刘昆却只是挑着眉,笑着说:“怎么?有意见,那追加三百个。”
姚尧红着眼,额上冷汗淋漓,却不声不响的开始蹲下起立,殊不知每次的蹲下每次的起立对姚尧来说皆是一次次毁灭的打击。
一直到做完八百个深蹲起跳,才重重的倒在地上,在一旁观望的王猛浪立即上前拖着姚尧往帐篷内赶,嘴里一边骂大块头跟小白脸操娘的不是个玩意,但对此却是无可奈何,当剥下姚尧的衣服,见着那满血的命根子,才吓得一脸发白,颤颤悠悠的替姚尧将血擦拭干净。
而另一头,等操场上所有人解散后,刘昆习惯性的摘了隐形眼镜后在外面洗了一把脸才回到自己的帐篷中。
虽然摘了眼镜视力受到影响,却不代表听力有影响,不一会儿,凭着长年累月的反侦察经验,即使是在黑灯瞎火一片黑影的情况下,刘昆却动作迅速的从作战靴掏出随身携带的那柄匕首,锋利的刀刃紧紧贴着那人的皮肤,只需要他轻微的一抖动,那人的脖颈的大动脉即刻间会被割开一道细小的口子。
一刀封喉,大抵如此。
紧张的氛围间却听到急促的喘息,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一声轻微的惊呼自她喉咙里溢出,刘昆眉头抖了抖,手下一松,大掌贴着她冰冷的脸颊,又是听到一个极力压抑的惊喘,却熟悉得仿若夜夜所想的那道声音,那道曾在自己身下压过无数回的吴侬软语。
可不就是那个小孽障么?




下套(NP) 第五十五章 万一撕裂咋办
皮肤接触到冰冷的金属利刃,冯饕下意识的念头却是假如这一刀确确实实的割下去,喉管的鲜血会不会如同喷泉一样溅出,然后满脸的血,就此死去。
当然,现在冯饕的状态很不好,自己觉得离死也不远了,裤子底下冰冷一片,似乎那血越流越多,直至腿根部都是黏糊糊的。
冯饕咬着牙,强忍痛苦,身子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往床上倒去。
刚倒下不久,就被搂入一具充满浑厚的男性气息的身胸膛之上,既熟悉又陌生,显然方才男人身上陡然爆发的凛然杀意已渐散,取而代之的是颇为火热的喘息。
“你怎么跑这儿了?”刘昆拧开床头的一盏充电式台灯,眯着眼尽量想看清楚眼前的女人,可惜在光影中紧紧只剩下一团模糊的白点。
冯饕摇着头,只小心的挪了挪身子,尽量不让屁股着床,以俯趴的姿势靠在他身上,眼睛盯着他,发现在灯光之下那眼珠子呈现淡淡灰色,她知道此刻他并没有戴隐形眼镜。
其实刘昆当初选这个山旮旯作为秘密训练的安置点也不是没有一点小心思的,除了这儿的环境符合训练的标准外,其中一点便是距离张家村不过几十公里路程,深山里树林密布,地势复杂,倒不见得会有村民误入其中。
但令刘昆意想不到的是,闯入这个地盘的却是这个小畜生。
当初在徐饶跟他回张家村并没有找到她,这丫头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徐饶多方面下功夫打听,从县政府那边得到的消息这位从京城空降来的年轻干部,又跟当初玩一样的手段,一声不吭的把关系转回了京城的单位,但具体哪个部门却不得而知,似乎是有人特意在这方面做好了保密工作,并不愿意让她的身份公之于众。
这点就值得玩味了,若只是一般毫无背景的京城人士,或许徐饶跟刘昆还不至于另眼相看,但偏就是这个丫头,徐饶不愿意放过,刘昆的心底又何尝没有这么想过。
当然了,刘昆更多时候只是沉默着,抽着一根一根的烟,望着那烟圈渐渐消散在冷风中,不禁哂笑,那个晚上,这个能操着一口吴侬软语的小女人确确实实要了他的心肝,此生注定不得安宁!
冯饕眨了眨眼,此刻的心是软的,有点儿温,仿若求援,仿若撒娇,一双软绵无力的手勾住他的脖颈,舔了舔干涸的唇瓣。“你怎么会在这儿?”
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兀自提问,也就冯饕的脑子这般直截了当。
刘昆没扯开她,双手搂着她的腰,刚想将她稍微托起,却没想到刚一动她那边就低低的喘息起来,声音隐约中带着一丝惶恐不安。
经过密军事训练过的人,不管是心理方面还是生理方面都异常的敏锐,只单从声音中便能揣测出她的不安源于哪里。
刘昆不动声色的将手从腰部移至她的股沟之间,一开始她还反应,但随着大掌越发靠近股沟之处,她的反应就越发激烈,甚至于喘着气猛地摇头。
“疼!”她在他耳边极受委屈的低声喊了一个字,这让刘昆的眉心瞬时打起了死结。不得不缓下动作,手轻轻的探入她裤头内,每接近一寸她身子便抖一分。
刘昆尽管进抿着唇不吭一声,可手里的动作却不急不慢,谨慎有序的摸进里头,意外的粘稠触感叫刘昆不再犹豫,迅速抽回手,将她身子轻轻带到床上后,嗅着指尖的气息,那是他再熟悉不过,曾几何时几个日日夜夜埋伏在东南也边境的毒贩村落中闻过的味道。
刘昆那浅灰色的瞳孔倒映着刺眼灯光,却一眨不眨,仿佛眼前再火热的物体也激不起半点儿火花,但在隐约的白色物体中,一抹极淡的血色在眼前划过,很快,快得他抓不住它。
“是怎么弄的?”他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隐形眼镜,一边以不冷不热的口气询问,仿佛她的事与他无关,但他紧蹙的双眉已经显示出心情并不如面上和颜悦色。
冯饕咬着牙,尽管身上很痛,但只是闭着眼,反问了他一句:“算了,那人你惹不起的,还是别找麻烦了。”
刘昆重新戴好隐形眼镜,视线又恢复正常,清晰的视野令他脑中冷静不少,只是将灯拿近了一些,那被鲜血染红的内裤足以用触目惊心四个字形容。
那原本纯白洁净的内裤此刻却无一处不被她的血浸染,那些干涸的血渍成了暗色朱红,斑斑驳驳的刻印在每一处。
她是不是处,刘昆能不清楚么
但惟独一个地方刘昆没有碰过,想必徐饶也没有碰过,毕竟那儿不做点防范措施一旦弄不好,这个小女人的小身板未必能够承受得了。
虽然刘昆并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但对这丫头,确实就是他跟徐饶的两根软肋,着实碰不得。
对于从她嘴里头说出来的“惹不得”的人物,刘昆还当真不放在心上。
她能跑到这里,料想不会是自己找到的,必定是有人“带”她进来。但那人之后又将她折腾成这副模样,刘昆可不认为此人当真把她看得太重。
怕就怕这丫头着了人家的道,被人“欺负”了。
刘昆对自己能这么想只勾起一抹哂笑,似乎这欺负她的事,自己跟徐饶可跑不掉。
其实冯饕的心思刘昆岂能不知,只不过她既然不想说无非就是怕他“惹不起”那位大人物,不想让他也跟着掺和进来罢了。
小丫头还挺护短的么?
刘昆当下也不拆穿她,只让她继续犟,继续装。
好在刘昆的帐篷内有医药箱,刘昆又是战场经验极其丰富的人,简单的包扎跟救急处理如同小菜一碟,当下给冯饕止好血,又给她换上干净的大裤衩,刘昆才点了一根烟,走出帐篷外抽了一口,然后拿起卫星电话给徐饶那小子拨了过去。
徐饶那小子这段时间闲的很,彼时刚从一帮子狐朋狗友那儿喝酒回来,往常温柔乡内睡的徐公子这几个月时间“安分守己”多了,徐家二老很是安慰,认为自己这个混子终于长大定性了,孰知一山还有一山高,徐饶不过是碰见了拿准他那根软肋的妖孽而已。
“昆子,干嘛啊,大半夜的要操练j□j那些新兵蛋子去,甭拿兄弟开刀成不?”
刘昆吁了一口烟,淡淡的说道:“饶子,那丫头现在在我这儿,伤的不轻。”
“草她娘的,伤不伤干我什么事,我挂了。”徐饶上半夜灌了几杯酒,睡的正香的时候冷不防被刘昆一个电话搅黄了美梦,心情自然不佳,况且徐饶知道刘昆最近接到总军区下达的直接命令,让他秘密训练一只干有力的队伍,这几个礼拜,刘昆为了筹备这件事忙的影都见不着。
徐饶语气颇为不耐烦的挂了电话。刘昆倒也不在意,手里拿着卫星电话也不忙着放回去,果然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徐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次徐饶倒是完全清醒了,当下跟徐饶从中联系到了每两天开车进山一次的吉普车的司机,自己又紧赶着抵达松岭区,在那儿同样是临时急调过来的沈阳军区警卫员已经等候在一旁。
徐饶只跟警卫员点了点头,那警卫员只来得及跟他行了个军礼,徐饶就立马吩咐人将车开往徐饶临时驻扎的地点。
警卫员一个星期开车来回临时驻扎点两三回,主要负责运送军备物资,自然对山内的情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虽然他们跟所有参训人员都是保密的身份,但那名警卫员自然不会主动跟徐饶开口,况且人家徐饶肩章上显示的可是中校级别,就他一个上等兵,还没那资格过问首长的事。
徐饶坐在北京212吉普车山,开着车窗,被外面的冷风迎面一灌,不由得打了个寒栗,但同时酒意也被吹醒了七八分。
“他娘的真操蛋,是谁出的主意,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训练来着,这不纯粹是折腾人么?”徐饶瞪着窗外黑压压一片的密林遍布,若不是开车的警卫员对山路熟记于心,大晚上的要完全找对方向还真不容易。
警卫员也就二十出头,还是个青皮小伙子,听到这话不由得心底一火,也不管这人是不是领导了,直接板着脸说:“报告首长,这是团长当初亲自选的地方,团长说这里地形复杂,环境恶劣,正适此次训练的目的,符合山野丛林战的强化训练。”警卫员这番话说得是不卑不亢的,话语间很维护刘昆的地位,让徐饶抿了抿唇,倒没再说什么,他担心要再多讲一句不是,人家还真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鬼地方。
等徐饶到的时候,刘昆已经帐篷之外等候一段时间,冯饕刚睡下,这件事上刘昆并没有瞒着作为副手的指导员。
那大块头指导员本就是刘昆一把提携上来的兵,作为刘昆在部队里的左臂右膀,对刘昆的话向来是无条件的遵从,当时虽然听说团长帐篷内有个女孩子,震惊之余倒没有问一句多余的话,而是很好的打发了其他帐篷内还没有熄灯的人,并不曾让这件事的影响扩大。
徐饶刚下车便朝着刘昆的方向走去,刘昆见着他点了个头,转过身进了帐篷,徐饶紧跟其后。
冯饕此时趴睡在床上,只穿着一条四角大裤衩,这还是刘昆“贡献”出来的军用跑马裤,在身边的一侧,那条被刘昆脱下来的内裤安安静静的放置着,饶是徐饶看见也不由得一怔,随即低吼出一句。“操他娘的,这还他妈是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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