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萌萌哒鸟
刘昆倒是比他镇定许多,只不咸不淡的笑着问:“别到这才装菩萨,你当初上人家小姑娘后门的时候怎么就没心软过。”
徐饶朝他瞪着眼,嘴里头不忿道:“那能跟她一样么,那都是那些小贱b自己送上门的,老子不偷不抢,那些娘们润滑液都准备好了,哪次不是舒舒服服的上阵,你现在瞧瞧,这丫头算怎么一回事?被人捅成这样。”
骂归骂,但徐饶心眼也不简单,立即就问到关键的地方。
“这丫头怎么跑你这儿了,不是说是保密行动么?”原本从口袋里摸了包烟,刚夹在手里,眼睛一瞥过床上的女人,眉心蹙了蹙,不由得又放下。
“这儿离张家村几十公里。”刘昆提醒他。
徐饶嗤的笑着摇头。“甭跟我打哈哈,这儿离张家村不远我知道,但你要说这丫头徒步几十公里进山,这也太忽悠人了,看来是有人存心带进来的啊。”
刘昆倒是没反驳徐饶的猜测,基本上他自己也是怎么想的,或许冯饕进山是无意之举,但被人带进这个基底,那百分之百的可能就是这里训练的队员之一。
“应该是姚尧。”沉吟了片刻,刘昆一下子就猜到了此人头上。
“京城军区下来的那位太子爷?”对于姚尧,只怕沈阳军区圈子内的人没几个人不清楚,毕竟沈阳军区多了一位空降过来的衙内,而且还是正宗的红三代,当今一号首长的公子,顶着这些光环,姚尧人还没过来,这名已经传遍沈阳军区大大小小的圈子了,顿时惹得一片人沸沸腾腾,毕竟是首长的独子,谁都想搭上姚衙内这条线。
“姚尧他妈的算什么意思?这丫头怎么跟他牵扯上了,我看都是她自己惹得一身骚,小浪蹄子!”徐饶满嘴喷脏,尽管嘴里骂着冯饕,但眼神却紧紧粘着她,越是皱眉,越是说明他心里头放不下这丫头。
刘昆也不点破他,只淡淡说道:“小王人到了吧,先送人上车吧,等会路上颠簸着,你护着这丫头点,怕万一撕裂了不好办。”
徐饶沉默着点了点头,事后也并不再废话,只轻轻的打横抱起冯饕,跟刘昆两个人坐上之前那辆吉普车,刘昆坐在前头副驾驶座,徐饶抱着她坐在后头,尽量让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压着自己趴着,冯饕中途醒了一次,但只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就再次睡死过去。
司机小王起初满心震撼,对于基地上出现的女人尤为震惊,但好在平日里训练有素,心理素质也不是一般的过硬,虽说满心狐疑但仍是本分开车赶往古源镇,那儿徐饶调来的直升机早就到了,正等着徐饶跟刘昆。
而另一个晕死过去的姚尧被王猛浪照顾着,大概还不清楚,这好不容易得到的小畜生第三次不声不响的就凭空消失了,而且一场不小的灾难即将降临到自个儿头上,让姚尧此生也有了无法磨灭的回忆。
下套(NP) 第五十六章 我瞅瞅艹烂了没
冯饕在吉普车的颠簸中赶至古源镇,又从古源镇上了军用的直升飞机,直接降落在沈阳军区总医院的顶楼停机坪上。
当把冯饕送到医院的时候,徐饶跟刘昆坐在病房外的长沙发上,徐饶在外边不断的踱步,时不时拉长了脖子想往病房内瞧。
“得了,你就不能消停点儿,不就是医生检查下么,你慌什么慌,别个不清楚的人还当是你媳妇儿生娃呢。”见自己这个兄弟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刘昆不由得笑骂道。
徐饶嘴里叼着烟,但鉴于在医院就没抽,只叼着过过嘴瘾,脸上却露出纳闷的神情。
“诶,昆子,这进去的怎么是个糟老头啊,医院就没个女医生了?”
“男的女的不照样得看病么?敢情你来医院还给你挑着看呢?”刘昆白了自家兄弟一眼,没好气的笑道。
“问题这不是那丫头偏偏伤的是那地方么?一提起这件事就操蛋,姚尧这玩得也忒过了啊,这还是在兄弟你的地盘上呢,他睁着眼就敢给你来个“暗度陈仓”,昆子,我看你那儿的训练还跟不上部队里的啊,这一个两个还有力气玩女人,操练得不太够啊。”徐饶不介意在这个时候给姚尧上眼药,也甭管是否这么一说等同一竿子打落一片人。
“这我心中有数,姚尧那边我会处理。”昆子淡淡回答,并没被徐饶绕进圈子里。
眼见下套失败,徐饶只不屑的撇撇嘴,随即眼神一黯,咬着牙冷笑。“昆子,姚尧那畜牲是在你管辖范围内的没错,但你这么小家子气,似乎不太像你的行事风格。”
“怎么着?想替那丫头报仇来着?”刘昆坐在长椅上,翘着腿晃荡着,满眼的吊儿郎当,有笑意,有调侃,更有凛冽的气势。
徐饶没吭声,只眯着眼看墙上的一幅画,上面写着医院的标语,但却没入他脑子里,如今他脑子里只剩下那染血的内裤,还有那奄奄一息白着小脸的女人。
那是肋骨蓦地被人攒紧的感觉,满心满眼的酸疼。起初还不明显,但越是后头,越是浑身不得自在,仿佛缺了点什么,片刻不得安宁。
“饶子,姚尧的背后是姚林首长。”刘昆岂能不清楚徐饶的心思,不得不点了他一句,算是一种善意的警告,作为兄弟,并不愿意看见徐饶在这件事上插手。
徐饶点点头,笑着说:“我知道,但这件事上,理不在他身上。”
刘昆一瞬间提着眉,略有些惊诧的盯着他。“你是想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徐饶,可想好了,姚尧当真动下去了可不是那么好拾的。”
“上回秦一臻那个事情,听说有高层在上面运作了下,这才分到我们这块儿的。”徐饶却忽然讲话锋一转,提起了另一个不相关的人物。
作为南边的派系,历来跟徐、刘昆这种深根蒂固的北派极少联系,不过徐饶跟秦一臻的恩怨在沈阳军区并不是秘密,自打秦一臻这位南方小祖宗调到沈阳总后以后,跟总政这边的徐饶就掐上了,事情闹得还挺大。
虽然事情过了大半年时间,但有的人还是小看了徐饶,别以为这个表面上浪荡的纨绔子弟还真只会花天胡地,实际上这事情过了不久,徐饶就嗅出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再利用手头上的人脉资源一追查,果然调查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秦一臻原本调的并不是沈阳总后这块,原本是派到济南军区,殊不知高层上有人插了一手,临时把秦一臻调到了沈阳总后部,这才有了后头秦一臻跟本地地头蛇徐饶的打擂台戏。
徐饶也是个明的人儿,当下就整理出一套,晓得自己不过是被人借刀杀人,当做了那把杀人的利器,好让人隔岸观火,坐享渔翁之利。
“你的意思整件事情是姚尧操作的?”刘昆蹙着眉,眼内却依旧古井无波,仿佛不过是个轻巧的话题,但实际上刘昆心底已然有了另一个想法。
徐饶没有正面做回应,一反常态的维持沉默,但刘昆眉心的折痕却深了一度,这表示徐饶是默认了。
食指与中指略微弯曲扣着长椅上,刘昆才开口。“别玩死姚尧,这人是姚首长的独子,你要玩死了,会惹事的。”
徐饶眼中光一划,抬起头看向刘昆,目光透出几分凌厉跟坚定,用力颔首,做出了一个无声的保证。
此时,病房内一个老大夫推门而出,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护士,小护士在看向徐饶跟刘昆的时候脸色一红,之后又一白,如同变化多样的调色盘,但更多时候,打量归打量,那小护士的眼神却是躲躲闪闪的,并不敢跟他们俩人直视,好似当他们是牛鬼蛇神的恐怖存在。
反倒是那名老大夫,年纪莫约六十上下,留着干的板寸,可惜那板寸却是一头极短的白丝,此时正板着脸,对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暗自摇头,内心叹了一口气,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作为一名医护人员的矜持。
言词间依旧委婉的提到:“姑娘倒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肛裂有点严重,出血不少,这今天先别喂东西吃,先喝点水或者汤,等过两天稍微恢复了再熬点粥吧,饮食还是以清淡为主。”
沉吟了片刻,老大夫又继续说:“年轻人疯闹点没什么,但是凡事别太过头,人家姑娘这小身板可经不起你们这些人胡闹,事事得有个量!”
“诶,说什么呢,这又不是咱们……”徐饶朝那老大夫干瞪眼,要不是刘昆在一边拉住他让他别胡闹,只怕徐饶早就冲着这老大夫训一轮了。
这欲加之罪,徐饶可担不起,压根不屑担负。
那老大夫跟小护士走之后,徐饶才咬着牙骂道:“这姓姚真他妈不是个玩意,老子不玩死他还不信他能飞上天了,就算他是个金凤凰,也要叫他知道,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刘昆拍了拍他肩膀,拉着他进了病房,冯饕还趴在床上,还没醒,小脸已经有些许血色,不如之前那般白了。
刘昆请了一天的假,此时到不急着赶回去,而徐饶时间上更加要比刘昆好把握,凭他总政组织部副主任,请个三五天的假,压根就是小事。
冯饕醒之后,抬眼看见对面沙发上拿着平板玩的徐饶倒没有什么意外之色,毕竟刘昆跟徐饶两人影形不离似的,想必这还是刘昆通知他的。
“醒了?”刘昆刚巧从外面抽烟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烟味。
徐饶放下平板,走到她面前,弯着腰笑着说:“怎么样?被人上了后头的滋味。”似笑非笑的态度中倒不知道是是否夹杂着醋意。
冯饕才不理会他,只瞥了周遭一眼,问道:“哪儿的医院?”
“沈阳军总医院”刘昆替她解开了这个疑惑。
冯饕扁了扁嘴,倒不说什么,反而是徐饶继续逗她。
“小丫头,能耐大了,底下那小嘴巴都不满足,非要用后门咬着人家,怎么,人家那jb够大吧,看把你操得都流血了。”
冯饕眯起眼,一抹极致的危险与妖娆,是个妖孽的存在。
点头,咬了咬依旧娇嫩的嘴唇,语气淡淡的。“嗯,确实挺大的,但一次就够了,那儿太疼。”
徐饶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冷笑了下“我瞅瞅,有没有把你这小骚穴给操烂了?”说罢要去掰她那裤子,吓得冯饕缩了缩肩膀,不小心带动那儿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刘昆笑骂徐饶。“好了,别逗她了。”又转而看向她,语气依旧很淡,但比起往常却是放轻不少。
“说吧,你是怎么招惹上姚尧的?”
冯饕挑高了眉毛,没想到这两人贼的人物,居然一下子就找到姚尧这边,但冯饕从没刻意想瞒过这两人,况且以两人能耐,似乎也瞒不过,当下只好把自己的事情,包括怎么被肖樊当做借刀杀人的工具,怎么逼得姚尧对自己下手的一系列嘎七马八的事情如竹筒倒豆子一下子全抖了出来。
刘昆倒是脸色还好,依旧平平静静的,但徐饶却是听得双眉紧蹙,越发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看她。
没想到这疯丫头还是个正宗红三代,比起他跟昆子两个人也不遑多让,居然是冯主席的孙女,而且居然还卷入这些纨绔的圈子里,你说她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这丫头还真不是个省心的东西。
知根知底似的把自己的身份也全盘托出了,冯饕不介意这两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与其掩着藏着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公布。冯饕知道这两人也不是常人,不管是大有来头也好还是普通军官也罢,至少能耐挺大的,她可不认为随便一两句就能糊弄过他们。
徐饶跟刘昆吃惊于她的身份,但碍于她如今的情况的,也不好帮她联系冯家,只好先让她在医院养病,至少得下的床了才回京。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后离开医院,没派人盯梢她,这都知道她身份了,小手段就没必要了,大不了到时候上京找人不就成了。
冯饕不知道的是,徐饶第二天就跟上面打报告申请进了刘昆的部队,然后这个临时“空降”过来的队员给这个仅剩下四十个人不到秘密部队造成了前所未有的轰动影响。
只因这天发生了一件震慑人心的大事,徐饶进了姚尧的帐篷,王猛浪被支开单独训练,等王猛浪回来的时候,却看见姚尧跪在地上,一脸的苍白,身子如纸片般脆弱,仿佛一碰就要碎了似的。
更要命的是,王猛浪瞥见他那军裤上沾满的血渍,裤头也不过松松垮垮的挂着,血顺着腿根一直浸透整个裤管,惊骇下,王猛浪立即跟队长打了报告,但那个娘们儿军官这次也不含糊,直接派人将姚尧送到了镇上的诊所做应急处理。
于是整个基地上的人都明白无误的知道了一件事,这位空降过来的徐饶性取向上怕是大有问题,以至于后面的几天人人遇见他就绕道走,哪怕是吃饭训练也得保持一定的距离。大家可不想跟姚尧一样被人捅了后门。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又或许说是导火线已经勉强能下床,只是要自己走路还颇为困难,此时正站在窗口旁,用医院配的移动电话将一直铭记于心的号码拨了过去。
一道熟悉且平稳的声音叫她心头蓦地一紧,随即脸上荡出些许笑意,待放下电话之后,一颗心还是“噗噗”的跳着,胸口兀自膨胀着,一团火似的烧着,有些东西又溢满了。
下套(NP) 第五十七章 有人把姚尧给“玩”了
第五十七章 有人把姚尧给“玩”了
姚林是在办公室接见国家经贸委贺主任的,两个人正在针对东海省的工业园开发进行谈话的时候,姚林的秘书于崇推门进来,神色有些许异常,但很快就掩盖下来,毕竟在首长身边跟了不长时间,可以说若不是很要紧的事情,于崇一般不会在首长谈话的时候贸然进入。
姚林笑着说,“小于,再给贺主任加点水,这茶都凉了啊。”
贺强立即起身,笑着说,“首长,我这这工作已经汇报完了,就先不打扰您了。”到了这个时候贺强也知道首长是要送客了,当下立即告辞离开。临走之前朝着于崇微笑点了个头,毕竟作为首长秘书,于崇本身也是副部级的高官,跟他这个国际经贸委主任的官衔相当,又是一号首长身边的人,担得起他这般客气。
见贺强走后,于崇才蹙着眉说道:“首长,刚到接到电话,说是姚尧进了医院。”
姚林原本拿起杯子正打算喝一口冷茶,听到于崇这么一说不由得重新放下杯子,正色道:“是训练中受的伤?”
“听说是在基底的时候受的伤。”于崇细细的观察首长的脸色,实际上姚尧因何受伤于崇还是比较清楚的,毕竟姚尧可是首长唯一的独子,受伤这件事可大可小,于崇必定要追究清楚原因,只是这一次姚尧的事情确实比较复杂,碍于姚尧是首长的儿子,有的话于崇不必要说得太露骨。
于崇说姚尧是在基地受伤的,却也很聪明绕过了姚林问的是否在训练中受的伤,这说明,姚尧是因为其他事受伤,而且姚林也知道于崇一句话并未完整。
“小于啊,你跟我也有一段时间了,什么事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姚林深深看了于崇一眼,于崇心底打了个突,不由得浑身一震,腰杆也挺直了一些。
“首长,听说姚尧跟徐司令员的小子闹起来了,但具体原因似乎还不清楚。”
“哦?你说的是沈阳军区的徐志然司令员的儿子?”对于各大军区的领导班子,姚林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随口说出军区间司令参谋的名字很是正常。
“姚尧怎么受的伤?”姚林再一次问道。
虽然自己这个儿子嚣张跋扈得不可一世,甚至在京城被称作京城大少,又因姚家家教甚严,姚家还会将姚尧送到部队,借此希望磨练这小子气焰一番。
其实私底下姚尧怎么玩作为他老子并不是不清楚,只是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玩法,只要没有超过应该秉持的底线,姚林并不会出面干涉。
很显然上一次姚尧已经触了自己的逆鳞,才会狠心把他丢入沈阳军区那一块历练,不过后来把他调到秘密部队确确实实是被冯家那小丫头给“蛊惑”了,现在想想,姚林也不由得失笑,自己居然心甘情愿被这小丫头套上。
但姚尧受伤,还是因为徐家的小子造成的,这点姚林不会坐视不管,毕竟血浓于水,姚尧再怎么胡闹毕竟是他姚林的儿子。
拧了拧眉心,姚林问道:“受伤严重么?”
“情况已经稳定下来,目前还在沈阳军总医院接受治疗,这是主治大夫的电话。”于崇递过一张纸条,上面清晰的罗列着号码,医院并不知道姚尧的身份会是首长的儿子,姚林即使亲自打电话询问病因也不会怕惹人诟病。
姚林点头,拨了电话过去,主治大夫并不知道姚林的身份言语间却还算客气,只隐晦的提醒姚林,最近的年轻人似乎玩得有些过分,这“开后门”可不是这么闹的,尤其是把金属硬物塞到那里造成的撕裂比之前那个患者更为严重,姚尧想要下床,至少得在医院休养大半个月。
姚林打电话的时候于崇已经退出办公室,因此没有看见姚林深深皱起的眉心,也没有看见年轻首长眼中一抹而过的惊诧。
看来,是有人把姚尧给“玩”了啊。
姚林快速的拨了个电话给外面的办公室,沉吟了片刻,说道:“小于,安排一下,让姚尧过段时间暂时停掉部队的事情吧。”
崇心底一颤,心底惊讶于首长的决定,但依旧点头照办。
另一头,在姚尧出事后的当天下午,徐饶正待在刘昆的帐篷内,手里拿着一块布慢慢的擦拭着匕首的刀柄,白色的布一抹,染上丝丝缕缕的鲜红。
刘昆倚靠在的桌子前,抽了一口手中的烟,才皱了皱眉,看向徐饶。“饶子,这个事情有点玩过头了。”
徐饶停下擦拭的动作,似乎不解气,把那匕首干脆扔到垃圾桶里,冷笑了下。“不擦了,改天给你弄一把更好的,这把被姚尧那畜牲弄脏了,留着也是造孽。”
又起身出去打了水洗手,回来的时候一边解开领口的纽扣,一边说:“要整就就往死里整,好让他知道这沈阳军区是谁在当家,昆子,我说要不是因为这是你的基底,我还真想把姚尧那祖宗的jb给割下来,让他一辈子当太监算了,玩女人,他还敢么?”
“这事就算过去了,之后我会跟上头打报告做检讨的。”刘昆淡淡的瞥了一眼徐饶,又抬起手抽了一口烟,眼中瞧不出什么风浪,但语气却很严厉。
徐饶走到他跟前,两个大男人身高基本一致,只不过刘昆只是懒洋洋的半倚着身子,倒是比挺胸抬头的徐饶矮了半个头。
把他手里的烟夺过,狠狠抽了几大口,徐饶才摇头说道:“这不关你的事,要做检讨报告我一个人做,没必要你替我背黑锅,既然当初我决定了这么做,就没打算把你牵扯进去。”
徐饶却明显听到刘昆嗤笑的一声,带着某种讥讽。刘昆的唇随即紧抿,冷冷开口。“放屁,你以为光你一个人把事情承担下来就没事了?”
“怎么说?刘伯伯那边扛不住了?”刘伯伯乃是刘昆老子刘炳言,国家军委副主席,兼任沈阳军区总参谋长。
“不管如何,这件事别扯上老头子,不过卸掉一个队长,倒没什么,处分是要处分的,刚才我接到了徐叔叔的电话。”
“呵,老头子的动作到底够快啊。”徐饶的面色瞬间一滞,但很快就恢复平常,只干巴巴的在嘴里嚼了两句。
“等下我跟你先回军区,两位老子等着我们,你做好准备没有。”
“嗯,知道了。”徐饶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有些许黯淡,虽然是教训了姚尧一轮,也成功把人家送到了医院,但对于自己老子,没有哪位做儿子的不犯怵的,况且还是他们这一类帮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纯军队家庭。
果然,两天后传来消息,徐饶跟刘昆双双被调回军区,刘昆不再担任基底队长一职,作为始作俑者的徐饶更是被低调的进行了停职反省。
而在沈阳军区总医院,冯饕正乐呵呵的吃着男人削好皮的苹果。现在冯饕最期盼的时间就是每天下午莫墨抽空过医院的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里面,冯饕能够见着这个男人,已经是很满足了。
冯饕知道他是奉天市的市委书记后除了一开始惊讶外,态度基本没有任何转变,依旧喜欢在他面前恣意妄为,尽管耍小聪明跟撒娇。
“你的未婚妻那么漂亮,把人家一个人放在首都不会担心么?”冯饕咬着苹果,斜睨了一眼莫墨,很感兴趣的问道。她是知道他有个漂亮的未婚妻的,而且也曾经远处见过一面,确实是个绝代风华的大美人。
“我应该担心么?”莫墨卸下市委书记的身份,在她的面前轻松不少,反而笑着问她,难得显出一丝的“痞气”。
冯饕摇头,咯咯笑个不停,又把啃了一半的苹果强自喂了他一口。“我看你不担心,天高皇帝远的,不正好包个小情人么?”
“小情人?可是这个小情人不太乖啊,被人捅了个屁股开花住医院去了,还得我堂堂市委书记亲自去伺候,你说说,普天之下还有这个道理么?”莫墨似笑非笑的黑眸瞥了她屁股一眼,那略显单薄的唇微微抿起一个细小的弧度,益发叫冯饕五迷三道的。
也不懂这个莫墨给自己灌了什么迷魂汤,冯饕见了哪个男人都好,就是见了他浑身不对劲,全身的骨头又疼又麻,偏偏又想留在他身边。
对于莫墨,冯饕从不喜欢撒谎,直接把她跟姚尧的事情告诉了他,当然了,姚尧的身份确实不好透露的,只让莫墨惊讶的是,这个小丫头说自己情人很多,居然还是真的,虽然他每次过来的时间都没有人,但单单从这间豪华的高干病房就猜得出,小丫头的能耐确实不小。
“你们是政治联姻么?”冯饕咬了咬唇,趴在床上,手托着下巴很是诚挚的问道。
莫墨不由得点了她鼻头,笑着说:“政治联姻,你倒是知道不少形容词。”
冯饕却是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真没劲,你们这种结了婚有意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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