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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套(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萌萌哒鸟
莫墨深深看了她一眼,笑得颇有含义。“那你想要嫁给我么?”眯起眼看见她神色一怔,随即苦笑着摇头,反问“你会娶我么?”
这次莫墨只是笑着,但却没有回答她,冯饕已然知道了答案。
他不会娶她,正如她也不会嫁他,看似距离很近,实际上两个人的心只怕是一个天一个地。
一个礼拜之后,冯饕回京。
两个月后,计划了四年时间的三军演习在京城军区顺利进行,七大军区蓄势待发,皆相继派出最优秀的队列进行演习。各大军区领导以及中上层干部位列席间。
已经调回京城军区的姚尧、重泉、宋城,位于最底下席间。
奉天市市委书记莫墨位于倒数第二排中间位置左侧,莫墨这一次是作为奉天市市委书记观看这次三军演习的,沈阳军区这一次的重头戏放在了空军演习上,作为市一把手,莫墨的出席在情理之中。
主席台正中央,身边是军委主席莫成,军委副主席刘炳言,以及各大军区一把手位列于侧,皆是心情激动的观摩这一场军事盛宴。
而谁也没有注意到是,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单薄却又倔强的身影静静等待着。





下套(NP) 第五十八章 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一场很强的三军军事演练,七大军区跨区作战,主要内容包括舰艇锚地防御、联合防空、海上补给、联合护航、空军阅兵等内容。
投入兵力超过两万人,南京军区海军和陆军登陆舰编队在海军战斗舰、陆军航空兵火力掩护下,向敌方阵地抢滩逼近。济南军区则演练了强行登岛,数架飞豹战机演练超低空突击海岛。
海上演练如火如荼的进行,京城空军这边也不甘示弱,两架国产轰炸机挂载某新型空地导弹,刺破天幕腾空而起。战机奔袭至敌火力防区外,先后发射4枚导弹,均准确命中靶心。
而这场演习的重头戏则放在最后的沈阳军区的空军演习上,十几台歼11至几十公里外的停机坪外起飞,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在京城军区的顶头盘旋划过,如果巨大的鸟翼,十几列歼11排成大雁的一字型,凌厉的化成一把利刃,如果我军插在敌人胸口上的最强而有力的武器。
首长不住点头跟身边的总军区领导交谈,向来古井无波的眼中竟然也折射出些许激动,看着我军三军演习中显现出的强大实力,心底很是欣慰也颇为感概。
主席台最角落的一个位置,在前面因为庞大的军事演习画面而内心激动,情不自禁站起来鼓掌的领导身后,一个不起眼的身影此时也仰着脖子,目光炯炯的望着那蔚蓝天际下自由滑翔的歼11,如同脱笼的鸟儿,那在上千米的天际陡然斜过的机身,下一刻又从一字型变成了y字型,稳稳的在天空中游弋。
不远处,紧跟在歼11身后的则是二十几辆并排而开的武直10,排成三列有序的飞行中,加上歼11时而斜刺成v字行,如同组装成一个大型羽翼的歼11,迅速的划开,化整为零,下一刻,又成了无数刺破天空的黑点。
最前方的一辆歼11忽然一个俯冲,如同坠毁的机身直直朝着地面坠落,人群中即刻爆发出阵阵惊呼,瞪大着眼睛盯着那辆歼11,无一人不提心吊胆,生怕那机身就此与地面接触而粉身碎骨。
眼看着那机身离地面越发靠近的时候,第二波高插o骤然来临,那辆歼11宛如j□j涅槃的凤凰,又是向前一个俯冲,傲然抬头,一阵抖身之后重新归于天际跟大部队集合,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完成这场华丽的天空表演。引得底下掌声不断,大有震耳欲聋之势。
长时间望着天,刺眼的阳光让冯饕不得不再眯紧了一些眼睛,好让自己适应那白得如雪的天际,歼十一每一次划过便留下一长串色的尾巴,如同魔术炫丽的戏法,来回穿梭的飞翔,那色的尾巴组成了大大的一个“国”字。
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集中于天际,冯饕也不例外,此次能出现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之下,还是跟冯老爷子磨了一阵子嘴皮才求来的机会。
原本老爷子是不希望冯饕出现在这种场合的,此次三军演习,七大军区跨区合作,想必一些不该见到的人也会出现在现场,老爷子不希望事情节外生枝,可拗不过孙女苦苦哀求,又是哄又是撒娇的,老爷子不得不暂时妥协,只让冯饕乖乖的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待着。
冯老爷子当下自然是在主席台最前面的位置,尽管已经从一线退下十几年,但冯老爷子在军队中的影响甚大,可说是泰山北斗的人物,此刻拄着拐杖站在军委副主席的左侧,时不时聆听首长跟几位军区领导的谈话。
十一月份的京城天气渐凉,冯饕身上裹着一件军大衣, 把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在毫不起眼的大衣内,里头一件高龄白色羊毛衫,下面只穿着简单长裤,还戴着一顶厚重的雷锋帽,盖住了大半张小脸,但此时倒是显得格外活泼神。
冯饕舔了舔干涸的唇,目光始终追随着天空之上的十五辆歼11,瞥了一眼底下成群的各大报社的记者,各种镁光灯跟清脆的拍照声响,足以证明沈阳军区这场压轴好戏确实赢得满堂喝,其风头不亚于方才几大军区的陆军联合作战。
最后十五辆歼11稳稳停靠于正中央的训练场上,并排而靠,从机舱内走出同样十几名高大英俊的歼11空军飞行员。
停靠在最前面的那个则是方才在十五辆歼11中领头的那辆,惟独这一辆停靠在最前方的位置,各大报社的记者纷纷将镜头对准了那辆歼11,皆猜测出现在镜头前的又是怎一个风流人物。
当看见歼十一跳出一个身穿蓝色皮上衣,□空军常服长裤,头戴面罩的男子,当男子摘开头盔,掀开面罩的一瞬间,顿时让一干记者瞪大眼,只因为那过分漂亮的面孔硬生生的将周围的一干事物比了下去,霎那间,一切变得都黯然失色般。
谁能想到这年轻的空军军官会是这般年轻漂亮的人儿,以至于等回过神,那年轻军官却已经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谁也没有注意到年轻军官在望向某一处时惊诧得略微皱起的眉。
“不得不说,这刘昆长得比娘们还漂亮,一张脸还真有味道。”陈弋笑着看向训练场上那犹如众星捧月般的人物。
“我看你还是了这份心,这日子还长着呢,刘昆可不是个善茬。”重泉同样随着众人鼓掌,眼中却毫不掩饰嘲讽的恨意,但却更为关心的瞥了一眼身边的姚尧,而姚尧脸上始终平静如常,只有起初在见到刘昆的时候瞳孔猛缩了下。
徐饶也是站在主席台的最后一排,离姚尧的位置并不算太远,两个人自然是瞧见对方了,尤其是姚尧,除了一开始极深的看了对方一眼,这之后倒没有任何表示,似乎视若无睹将对方当成陌生人。
这极其重要的时刻,尤其是自家老子还在头顶上注视的情况下,姚尧自然不会冲上去要徐饶的命,即使恨不得活剥了徐饶一层皮,喝光这人的血,姚尧也只能抿紧唇将眼底的恨意抹个光。
姚尧如此隐忍叫旁边的重泉跟陈弋这帮子衙内越发不好受,姚尧受伤的那件事几个人也清楚,原本也想插上一手,却在后来无端的被自家老子警告不准搅浑水,加上沈阳军区那一块偏偏跟铜墙铁壁似的,以至于这几个人搞的一系列小动作均没能实现,想要“动一下”徐饶跟刘昆似乎成了遥远的可能性。
同样作为广州军区总参部的一员,肖樊也出席在这次的观摩团中,只是跟其他衙内的高调比起来,肖樊这一次倒颇为低调,整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广州军区所占位置的最后一排。
但肖樊的心思却也不在此,目光却始终落在某个角落的小女人身上。
说也巧了,肖樊所处的位置跟冯饕紧邻一排,冯饕压根就不在席坐间,而是排到最后面的角落,而肖樊在最后一排跟她的位置恰好是个对角,只瞥了一眼就发现了她。
原本最该关注的这个时候,冯饕却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不自觉的追逐着另一个同样高大挺拔的身影,清澈的眼眸深处不由得黯了黯,皆因为出现在男人身边的年轻女人。
三军演习,冷霜染的叔叔在京城军区担任某师师长,冷霜染陪同前往并不算逾越,但此时冷霜染却是作为老莫家的未来孙媳妇的身份出现在这次军演上。
冷家在京师也算是大门大户,而老莫家则是正儿八经的红色世家,两个家族第三代子弟联姻在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倒也是众所周之的事情了。
只不过冯饕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莫墨,起初满心的欣喜却在看见冷霜染后逐渐的失落。
对于这个男人有未婚妻一事她不是不清楚,只是当看清楚那个女人,尤其是还是个过分漂亮的女人后,冯饕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那狭隘自私的心理了,同样作为女人,当处于跟人分享一个男人的时候难会跟竞争对手做比较。
冯饕也是个小女人,全然不知自己这酸溜溜的心理着实就是吃醋的表现。她可以对任何人潇洒,但偏偏对莫墨潇洒不起来。
即使见到冷霜染冯饕也不得不承认,比起自己,似乎那看起来冷艳高贵的黑牡丹更适合站在莫墨的身边,光是从他们身边周遭的一片人艳羡的目光中就能看出这一点。
从歼11停落在训练场开始,莫墨临时转身走至主席台之后接了个电话,接完电话正要回身的时候却被一个臃肿却溢着暖香的物体扑了个满怀。
好在主席后台间没什么人,否则让人看去了只怕莫书记从此之后要顶上一个“花花纨绔”的名号了。
堂而皇之的在三军演练期间跟小情人卿卿我我,成何体统。
莫书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但唇却扬起,抱着那小东西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其实莫墨看见她在这里也颇为意外,但心底的惊诧很快就掩盖了,这个小女人给他的惊喜跟意外已然够多,莫墨多明的人儿,岂能想不透这个道理。她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只有两种解释。要不她也个衙内,要不她那众多的情人中有个别衙内。
很显然,三军演习何等严肃的场合,莫墨只认为第一个解释比较合理。况且冯饕身上确实有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样的地方,譬如言行举止跟一些生活细节,并不是刻意模仿而是多年心培养过的,一瞧就知道是个娇生惯养出身大户的小祖宗。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就凭你堂堂莫书记能来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这同志思想可要不得啊。”冯饕呵了一口气,顿时与空气中的冷气相遇成了一团白色。
见她脸被冻得通红,莫书记忍不住将双掌贴上她双颊,眼中沁满宠溺的爱怜。“就你这张嘴厉害。”
莫书记只说完这句薄唇就被一头小动物撕咬着,带着满心的怨气要将他吞吃入腹,但犹不知餍足,如饥渴的小兽,双手也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就在此时,一声有力且清晰的怒喝打断了两人难得的温宁。
“淘淘!”这是饱含心酸与不可置信的背叛,是得到又失去般的痛楚。
对面,戎装还未来得及卸下,双眼充血犹如另一头纠结暴怒的困兽,那个漂亮得只应天上有的男子,刘昆!




下套(NP) 五十九章 她的姘头是刘昆!
在主席台后台隐秘的一处,年轻的军官起初刚跳下歼11,并未被群涌而至的记者举着的相机所“迷惑”,内心尽管骄傲,表面上依旧淡然一笑。
无疑,这个漂亮似妖物的年轻军官与一身肃杀之气颇为厚重的军装有种浑然天成却又互相矛盾的吸引力。
原本应该满心傲然的抬起头微笑迎接这若干的大阵仗,毕竟从战斗机下来的那一刻,他才是今天真正的主人公,甚至国家领导人对他这个宠儿也颇为关注。
这一历史的时刻,谁也不曾观察到年轻军官眼中只有一抹惊喜,一抹惊艳。
那个包裹在军绿大衣下的女人,那个一个晚上便夺走他心肝的真正意义上的妖物呵,
趁着所有人被自己这漂亮的表象“目眩神迷”的同时,昆子已经追着那道臃肿的背影而去,寻找一个此时可以与他分享满心激动喜悦的人。
天底之下,唯有她可以分享。
追着上去的不仅仅只有刘昆,注意到那抹绿色背影的又何止是他一个人,一个两个,年轻而又优秀的军官,这些眼睛掺了沙子,眼被妖气迷了,一个两个前仆后继似的进入这个妖孽的圈套中。
此时,小妖孽却是满脸通红,眼含脉脉的望着自己的情郎,将尘世万物抛之脑后,此一心只想跟他执子之手,哪怕多一刻的温存也满心欢喜。
一声撕心裂肺的“淘淘”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撕裂了这方美好却又虚伪得令人心痛的表象。
肖樊处于最角落的一个位置,他是也从头到尾将小妖孽与莫书记之间的“j□j”入眼底之人,虽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但小妖孽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与其他人是不同的。
那是一个委曲求全,小心翼翼却又甘心付出一切的犟劲,如飞蛾扑火,明知道不可能却偏偏又要强扭这份感情。
徐饶是追着刘昆的背影而去的,骤然看见昆子挺拔有力的身躯狠狠一滞,垂立的双手顿时紧握成拳,浑身因为愤怒而益发颤抖。
这是怎样的背叛,怎样的悲痛欲绝才叫这个高傲得从不肯低头的男人露出软弱的一面。
唯有两个人能做到,普天之下除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小畜生,就是曾经践踏过昆子尊严与人格的男人,莫墨!偏偏,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两个人却搂在了一起,而且亲密程度还不一般。
这是生生要了昆子的命啊,这是何等的背叛!
徐饶愤怒的同时却又担忧的望向昆子,僵硬的唇张了张嘴,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事已至此似乎一切已经成了定局。而谁敢于破局,这份气度徐饶没有,因此只有等待,等待事态的发展。
莫墨蹙着眉,被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喝打乱的心境,心底还在嘲笑这小丫头的姘头偏巧了还真在三军演习里出现,等望向来人的时候却也神情一滞,眼中一抹黑,再次低下头望向神色莫名的冯饕,眼中渐渐寒霜遍布。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还真就是孽缘,她的姘头居然是刘昆!
似乎这些年已经养成了在任何大事面前始终一副巍然不动的淡然处之,莫墨即使心里震惊,但却没有表露在脸上,反而朝着那个脸色惨白的男人露出淡淡的笑意。
这个带着某种极深含义的笑意却叫刘昆浑身血液逆流般,全身犹如掉入冰窟,冷得彻骨,而心底又像是被针扎似的刺痛,胸口破了一个窟窿般汨汨流着血,此时莫墨的笑像极了七年前在那个小黑屋里踩着他的背脊时露出的笑一模一样,阴冷,潮湿,狂妄,残忍。
曾经有一段时间,刘昆处于失去视力的世界中,眼中只有漆黑,但那个男人的笑他始终忘不掉,那是一种蛰伏在骨子里,在记忆片段里最深的梦魇。
刘昆恨透了带给他一切灾难的男人,恨莫墨恨到极致,那是一种扭曲变态的极致,即使日日夜夜对着他的照片也可以轻易笑出,可以对任何关于他的事情莞尔一笑的伪装。
可唯独现在不行,因为事情有了变化,这个变化的矛头竟然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冯饕。
如他身子里最亲密的一根软肋,而眨眼之间,这根软肋就握在了莫墨的手里。
莫墨那一笑是故意的,七年的时间,刘昆用尽了自己的极限去熟悉莫墨,可唯独他的笑容,此时再刘昆的心底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知道了!知道了自己曾经对他的女人痛下杀手。
当然,刘昆还被那场阴差阳错的车祸蒙在鼓里,实际上,莫墨的心肝已经葬送在那场刘昆心安排的“事故”中。
说起恨,两个男人到底孰轻孰重,如今还真不好说,但刘昆身上确实欠着一条人命,偏巧了还是莫墨的“心肝宝贝”。
冯饕回过头,牙齿紧紧咬着唇,一脸的局促不安,没想到这回篓子捅大了,各路人马皆“杀”了过来。
在感情一事上,尤其在处理这种场面上,冯饕不是那种长袖善舞的人,虽然在每个男人面前都是本性演出,但要同时应付这些男人,仍然觉得疲于处理。
刘昆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将她拉离莫墨的怀抱,紧紧抿着的唇越发的寒冽。
“淘淘,跟我走。”刘昆强硬的下命令,不容人拒绝。
冯饕的手被他拽得很疼,他的手似乎镶嵌在她的皮肉中。
“疼,你先放手!”冯饕满含委屈与怨气的嘟哝了一句,想要使劲的甩开这份桎梏,却没想到她的反抗却换来更为强烈的痛。
刘昆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手掌内狠狠紧缩了下,要折断她手腕的气势。叫冯饕疼得一张脸皱成一团。这一幕叫一旁看着的姚尧提起了眉。
“昆子”徐饶走上前,手掌摁在刘昆的肩膀上,略微用力,似乎一种善意的提醒,不忍心的瞥了一眼冯饕那勒红的手腕。
刘昆撇过头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眼中有些许惊恐,些许不安跟控诉,才又用力的甩开她,将她用力推到徐饶的怀中。
一回头,却双手揪紧莫墨的衣领,低声说道:“莫墨,别去惹她,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
莫墨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又望了不安的小丫头一眼,以温和的眼神示意她,就像是抚慰一头掉入猎人陷阱的小兽。
但却是笑着看向刘昆,摇摇头。“这恐怕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他信心满满,却是在跟刘昆宣战。
你要他放手,但冯饕却未必舍得放过他,莫墨如此聪明伶俐,岂能瞧不出丫头对他的过分依赖可不是装出来的。
这也是刘昆跟徐饶不愿见到的,偏偏奈何不得,也不愿承认丫头是否对他“情根深种”。
如果根基尚浅,便要连根拔起,若已深根固蒂,那就讲究技巧的深度挖掘,不能让那“根”有发芽的趋势,要全面的扼杀!
“莫墨,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惟独冯饕,你碰不得!”刘昆猛地松开他,吁了一口浊气,冷冷的警告。
莫墨瞳孔之处的恨迸然而发,却又迅速的掩盖下来,只是看了站在周遭如观摩好戏又如同正犹豫着是否要掺上一脚男人们,内心不禁感概,丫头的情夫果然很多,看来她确确实实什么都没有隐瞒自己,真是个敞亮实诚的憨丫头。
莫墨的手机响起了铃声,莫墨不再耽搁的转生离开,也没对刘昆的事做正面回复,只深深的把她那些个男人印在了脑海中。
以莫书记向来毒辣的眼光,事后岂能调查不清楚,沈阳军区的徐饶、刘昆这是老熟人了,没想到京城军区的姚尧跟重泉,广州军区的肖樊,这些个纨绔子弟居然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丫头能耐大啊!
莫墨人一走,刘昆就跟徐饶把冯饕带走了,姚尧没有上前阻挠,只有经过的时候,姚尧的眼神毫不遮掩的出现了浓浓讽刺的意味。
他出现在这里想来已经很清楚表示了自己的身份,他也跟这个丫头牵扯不清!甭想把他撇干净!
冯饕是被扔到车上的,徐饶开的车,刘昆跟她都坐在后面。
徐饶想了想,便先开口:“淘淘,你先打个电话吧,冯主席那边怕是不好交待吧。”两个人既然能够知道她的小名,自然如今也清楚冯饕的真正身份。
冯饕眼光从自己红肿的手腕上挪开,有些微赌气,这两人算什么意思,一声不吭把自己架走,还一副找自己算账的模样。
“嘿,你不打也没关系,我替你打。”说罢掏出手机,徐饶还真知道冯老爷子的电话,这方面做了点调查。
冯饕一惊,连忙从前面抢过手机。“我自己打!”
她知道徐饶可不是说说而已,他还真敢打这个电话。却没想到拨通了电话,徐饶又加了一句。
“最好说你今晚在朋友家,不回去算了,对了,你们单位那个李念跟你关系不错,你可以利用一下嘛。”
冯饕恨恨剜了他一眼,这个人,倒是把她的身家调查个清清楚楚呢。
好在电话通了之后,冯饕硬着头皮撒的谎倒没有被老爷子识破,为了让老爷子放心,冯饕还提供了李念的电话号码。
起初冯老爷子沉吟了一阵时间,在冯饕屏住呼吸的时候才吩咐她明儿一早得回家。
挂了老爷子的电话,冯饕又得给李念打电话“串通”一下,李念倒是不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冯饕总算是过关。
“满意了?”冯饕嘟着嘴,把手机丢回给徐饶。
徐饶瞥了一眼后视镜,笑得有些张扬。
而自从上了车就没有开口过的刘昆此时却忽然说道:“你跟莫墨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么一问,车内的气氛顿时又安静下来。
冯饕不知道莫墨跟刘昆是“旧识”,也不知道莫墨跟刘昆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但能感觉到刘昆语气中的冰冷。
“几个月之前就认识了,怎么了?难道我不可以跟他来往么?”冯饕板下脸,也很不开心。
刘昆忽然笑了,抚着她的脸,手冰得异常,叫她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但却没有漏过刘昆眼中一瞬间的酸楚。
“你不是想知道我这眼睛是谁弄成这样的么?我要告诉你是莫墨,你还会跟他在一起么?”刘昆略带嘲讽跟凄然的笑意在冯饕的眼中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但同时心底也被狠狠扎了一下,喘不过气。
刘昆这是在跟她“摊牌”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晚点送上,如果早就是十二点之前,晚点就是十二点之后吧




下套(NP) 第六十章 他欠你的我来还(H)
冯饕一怔,料不到刘昆会主动跟她提起这件事,冯饕曾听徐饶提过,昆子当初差一点儿就瞎了,要不是治疗及时只怕昆子还当不成这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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