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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想着想着,小腹燃起一阵无名的火焰,她大腿根内部来回摩擦,挤压阴唇,好像这样能缓解一下欲望,可是一点一滴的情潮慢慢退下又突然涌起,她不安地挪挪屁股,希望明谦能看穿自己的行为。
明谦自然是看出了她想要什么。
聪明的女人,稍微给点提示,就知道如何做完全套,虽说这样的调教没有什么成就感,但明谦还是很享受结果的。
他呼出的空气逐渐浑浊,平光镜下的桃花眼迷失在情欲的海洋,“手往下点,就,就是那里,揉揉卵蛋……”
他是一个优秀的指挥者,领导士兵应用冲锋并且战无不胜。
孟冉婷听话地将手往下移,手指走过茂密的黑森林,巨根的尽头,是两个肉蛋,掉在肉棒下方,褶皱的皮肤摸起来手感尚佳,她用指腹一捏,惹来男人一声闷哼。
她弯弯嘴角,瞥眼,发现男人也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做爱向来是两个人的事情,她从明谦的教导下记住了这个前提。
这女人不能逗,他可是见过明陌自讨苦吃的惨像。
他也忍得差不多了,再这么摸下去,估计还没进去,他就要先交代了。
握住她还在继续探索的手,分开她的双腿,代表女人秘密的花园,已是凌乱一片。他扶着她的膝盖,低下头靠近那片山谷,用另一只手戳戳粉嫩的肥肉,女人身体轻颤,吸一口气,他闻到的满是情欲。
犹如春天难耐寂寞的母猴子。
丫头挺上道儿,这具身体若是好好开发,可有的是他们玩的。
眼中闪现一丝光,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壮观的玩法。





血色囚禁(限) (三十六)比较H
“想要?”他口上问着,却是直起身,扶着铁棍,一下一下戳着洞口处的嫩肉,每戳一下他都能听见女人急促突变的呼吸。
小穴已是春水泛滥,她迷离着双眼,朱唇微张:“进来。”
龟头上下蹭着禁忌的地带,她被撩得娇喘不止,下体更是分泌出一波又一波蜜液,打湿了两个人的毛发,可他偏偏就是不进来,孟冉婷只觉自己的身体从里痒到了外,雌性荷尔蒙占据主导,她急切地需要男人来平衡自己的欲望。
“你倒是快点啊,”女人被撩急了,嗔怪地白他一眼,带着平日里从不会出现的娇态。
都到这份儿上了,明谦再不进去就是自己都对不起自己了。
他找准目标,一下子捅进去,整根没入正中花心——
“啊……”
“哦……妖别夹!”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孟冉婷双臂攀上他的脖子,为自己找一个附着点,明谦则扣住她微微翘起的臀部使劲往自己身上压,胯部也适当地扭动,肉棒转圈研磨,弄得她酥麻不已。
天鹅绒一般的内壁死死吸附着他的肉身,两人结合处不留一点缝隙,毛发碰触,扎得她阴唇发红,孟冉婷被这痒痒劲儿弄得不舒服,嘟起嘴提议,“下次做的时候剃了吧。”
她的一句话差点让明谦被自己的唾沫噎死。
男人窄臀后退,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再重新戳回去,女人瞬间沉迷于情事,忘乎所以。
见花径已足够润滑,他便不再拘束,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大刀阔斧地操干,很快孟冉婷的嗓子里便发出了猫一样的喘息。
“哼……”
“剃了它多难看,告诉你,这也是男性象征的一部分,”明谦毫不怜惜地用自己的子孙带撞击孟冉婷的小屁股,细嫩的皮肤很快就被他撞出一片浅红,“啪啪”声粘连着水液,她的体内无比温热,令人一进去便不想出来。
孟冉婷似乎很不满明谦的结论,使坏一样揪了揪他的头发,“剃了就是舒服,你可以先剔我的,再剔自己的,”虽然不满中带着抗议,可她还是自行将双腿分得更大,方便他进出,“哦……”
像她这样的女人,完全不允许大男子主义的存在。
又惹到这个女人了。
她起一点自己的强势不好吗?偶尔当一下小女人满足一下他们这些老男人的虚荣心,不是什么难事吧?!
明谦苦笑,掐了掐她的臀肉,配合着女人的动作加快了进出速度,到最后,还是顺了她的意,“好,我剔还不行吗?”
“嗯……”孟冉婷似是在回答她,长长哼出一声。
他握住她的一只脚腕,令她的小腿搭在自己颈窝处,女人受不住这样的冲击,一个没扶住被顶得身体后仰正贴在实验台上,瓶瓶罐罐各种镊子夹子被她碰倒,稀里哗啦洒了一地,明谦固定住她的双手,眼下,浴血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两人交合处白沫沾满棒身,他随手一抹,手湿了一片。
身后是被肢解的身体,而他们在罪恶中,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仿佛外界的事情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贪欢的男女。
“啊——”
一个猛撞,孟冉婷娇躯颤抖着泄了身子,花心处灼热的蜜水倾泻而出正好浇在龙头之上,明谦被烫的一个机灵,手撑在孟冉婷两边大喘一口气。
她被他主宰感官,而他受制于她的情绪。
男女之事,看似弱肉强食,却又无比公平。
明谦的鼻息呼在自己胸口,孟冉婷挣脱桎梏,抬手摸摸他黑色的碎发,“后面凉,抱我起来。”
“还想再来一次?”明谦依言双手绕到她身后把她的上半身抱起,还不忘啄一下她的嘴唇。
“嗯,换个姿势,”初尝情滋味的女人自是拒绝不了情欲的滋长,她索要着,似乎不知疲倦。
“从后面?”男人问。
“不,会累,”女人毫不犹豫地拒绝,“我要在上面。”
明谦轻笑,边说着“好”,边调整姿势。
他拖着女人的屁股转了个圈,棒身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这么一弄,花径里的敏感点被碰了个遍,她哼哼两声,待男人安稳坐好,双腿攀着他的腰慢慢将身体往下放。
这个姿势总是能轻易进到她身体的最里面,坚硬的龟头每碰一下花谷深处都是如按摩一般的先苦后甜,说不出口的舒适感犹然未尽,虽然有的时候会被撑得难受,但她最喜欢这个姿势。
“自己动动?”明谦看着自己胸前即使在翻云覆雨时也放不下自己身段的女人,用充满蛊惑感的声音诱导着她。
然而孟冉婷对这种蛊惑感天生疫,她扭扭腰,挂在他身上不动了,“不,很累,你动。”
“不当女王了?”男人见哄骗无果,只要挺动腰肢,自己动手开采果实,顺便吐槽一下,“你怎么这么懒。”
又要在上面又不想自己动,他年纪也不小了,力气自是比不得壮年之时,这样的姿势重心全部集中在一点,对腰部的考验非常大,他不得不担心自己的身体。
从保健学上讲,他已不是青少年时那种只知横冲直撞的轻狂,十余年的性生活给他带来了很多经验,比如怎样在不进入女人的身体便能带给女人快乐,在最长的时间内用最不伤身体的方式使得两人高潮。
他相信自己的技术足够过关,但是,这女人太特别,那些有的没的东西还不到出场的时候。明谦想着自己卧室里满满一大抽屉的器械,突然有了一份期待:也就是这个女人,能受得起他们独特的对待。
阴囊随着身体的起伏敲打着女人的阴唇,汁液顺着大腿流下,她感受着巨物在自己体内不断地进出,带给她一波波快感。
“这才几次就食髓知味了,以后要是上了真家伙该怎么办,”明谦拥紧连呻吟都懒得发出来的女人,摩挲着她的脸颊,在她耳朵后面吹气。
“唔……”她的耳后格外敏感,只是轻轻一口气便击溃了女人的防线,“真家伙……再烂也比不上霍连夜……他的持久力比你强多了……”
哦。
她总能说一些令人愉悦的笑话。
那心情……真是日了狗了。
孟冉婷又一次在男女欢爱时煞了风景,明谦摁住额头上跳起的青筋,下身停顿一下,然后飞快地撞击,搞得女人没有了再发言的力气,只剩下娇喘连连和满足的叹息。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喜欢女人在床上拿自己和别人比大小长短,尤其是说自己不如别人的事情……明谦不指望孟冉婷能说出什么好话,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是叫她闭嘴。
奇怪的脾气,奇怪的性格,虽然一句话说出来总能把人气得半死,但偶尔也挺有意思,主要是她给他们带来的惊喜过于之多,他是越发地喜欢这个别扭的女人。
不过……霍连夜那厮是怎么回事?!他知道霍连夜抱过她,但是却没有深究里面的细节,听她的意思,是那厮又打肿脸充大爷?
“怎么,霍连夜欺负你了?”明谦问道,下身的速度不减。
“哦……”女人被撞得气息紊乱,根本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支支吾吾地勉强吐出一些只言片语,“一夜七次……反正……挺累的……”
明谦望天,发现多么过分的事情到了她身上也只会被分成两类:舒服与不舒服,累与不累,没有疼不疼强迫不强迫欺负不欺负之说。
但是霍连夜那孙子一夜七次……打死他也不相信!
“那、你、说,”明谦把这三个咬的格外重,每说一个字便用力撞一下,生怕女人听不清楚,“我和霍连夜到底谁强?”




血色囚禁(限) (三十七)尝试H
说白了他其实还在纠结到底谁更强。
男人的人格不能侮辱!
“唔……差不多吧……不一样的感觉……”孟冉婷如是说。
明谦很想翻个白眼,以昭示自己崩溃的心情,他摸着孟冉婷圆润的臀瓣,来回揉两下,然后“啪”地一声拍了上去,力道不轻也不重,但声音格外响亮。
嫩白的皮肤顿时粉红一片,孟冉婷皱起眉头,对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很是不满。
“妮子,在床上,最棒的一定是正在给你快乐的男人,明白了吗?”这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愿意听到别人对自己某些方面能力的质疑。
孟冉婷的眉头舒展了几分,好像从男人的话里听出了隐藏着的重点,她“哦”了一声,瘫软在男人身上。刚才那一下突如其来的击打刺激了快到临界点的身体,一片空白的大脑根本不记得今夕是何年,明谦扣着女人纤细的腰肢,九浅一深的抽送。
“要到了?”越是临近爆发,他越是不愿意加速,就这样慢条斯理地摩擦,令正在叠加的快感慢慢积累。
“嗯啊……你快点,”孟冉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捶捶男人的胸膛,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处在比较弱势的一方。
甬道毫无规律的夹击把他弄得也很不自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尾了,他不再恋战,猛戳两下捅到最里面,在一阵强烈的缩中释放了自己。
滚烫的液一股一股射出正中靶心,延缓了高潮的余韵,他慢慢抽出略显疲软的肉茎,被堵在深处的乳白色液体顺势流出,屯在一张一合的穴口,分外淫靡。
孟冉婷待呼吸平稳,从他身上退下,谁知脚刚一着地便麻得没有力气,见她要跌倒,明谦赶紧拉她一把,把她抱入怀里。
粗长的阴茎顶在她的小腹上,孟冉婷伸手抚摸,手指过处,湿湿滑滑,却异常坚硬。她抬头,绯红的脸颊情潮未褪,她看到了明谦隐忍的表情。
“你还不够?”她问,声音极尽魅惑。
“还好,”明谦没有正面回答,那肿胀的下体却瞒不过女人的双眼。
就像他说的,性是两个人的事情,一方承受,一方给予,到最后双双满足才算两全其美,如今她是满足了,可很显然他憋得难受。
做人不能不道德,合作后只顾自己利,完全不管队友的死活存在。
既然他能给她快乐,那么她就要回报同等级的快乐。
孟冉婷握住那处硬挺,想要帮他释放,却被明谦按住了手腕,她疑惑地抬头,似是在问他为什么。
这妮子虽然不大懂男女间的人情世故,但某些方面却是做得很好。
“先去清洗,”明谦的拇指轻摁两下她的虎口,眼睛瞟着不远处的尸块,两人的皮肤上还沾着血渍,若想深入交流,现在这个状态甚是不佳。
然后,孟冉婷又一次被扔进了放满水的浴缸。
挤满沐浴浴液的棉搓把泡泡涂满她的身体,孟冉婷趴在浴缸边上双手撑着下巴,享受着背后的擦拭。
自从来到这里,她变得更懒了。
以前她所有的重心都放在工作上,穿衣打扮个人生活只要不太影响形象,她能省则省,每天都是黑西服白衬衣高跟鞋,头发盘起来就很少放下来过,现在,他们把她拾的板板整整,服装搭配靓丽又不失体统,如果有一天他们失业了,去当保姆一定赚的比别人都多。
任何人的差距有时候就是这么大,孟冉婷撇撇嘴,似是不甘心自己比不上一个男人细心。
浴缸里的水满了放,放了满,一次一次,直到流出的全部是清水为止。明谦熟练地清洗干净两人的身体,把她包裹进浴巾,一边拿梳子捋顺她的头发一边吹干。
至于他想干什么,孟冉婷尚且不知,但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奏暗示太过明显,顶在她腰上的肉棒一直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流氓。
孟冉婷暗骂一声,却在吹风机电源毙掉的一刻主动起身走向灰黑色的大床。
这算是她第一次真正走进明谦的起居室,和他的工作室风格完全不同,从座椅到吊灯都是清一色的黑白 ,充满了禁欲的味道。
可是看他那么能干……怎么看也看不出他在禁欲啊?!
见女人眼中波光闪动,想必又是在分析他的性格。
明谦先她一步躺上床,侧卧着单手撑住太阳穴,像是邀请她共躺,“别想了,我和明陌有五六年没玩过女人了,怎么,还嫌不够干净?”
他说到“干净”两字,惹得孟冉婷一阵脸红。
潜意识里,她其实并不怎么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同她一般的处子,就算干柴碰到烈火不小心烧起来,缺少经验的指导,难都要吃苦头,而明谦给她的第一次,算得上美好,只是疼了一下,然后便没什么不适。
孟冉婷向前一倒摔到床上,上身还被弹起了两下,她把明谦四脚朝天地推倒在床上,双膝并紧跪在他腿间。
从明谦说要清理干净开始,她就隐约猜到了他想干什么,当下,她燥热的难受,竟也有跃跃欲试的冲动。
又粗又长的阴茎跟旗杆一样笔直挺立着,毫不犹豫地,她低下头,黑顺的的长发从耳边滑下,用手扶住那一处粗大,屏住呼吸,然后缓缓张嘴,含住了圆圆的伞盖。
全身犹如触电一样,那种舒爽的感觉仿若夏天在烈阳下暴晒一天然后突然一盆冰水降下,从头到尾凉得透透的,颓废感油然而生,她的口腔是和甬道全然不同的感觉,呼吸时的热气和她的丁香小舌,恨不得让他醉死在床上。
她的口交技术几乎为零,以前看片的时候也是刻意跳过这一段,她总觉得恶心,今天大胆一试,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情况恶劣。
浓郁的男性麝香充斥着鼻孔,龙眼处分泌的液体有些腥味,但也不是那么难接受,唯一有些吃力的是他的尺寸,含住往后塞一下就戳到底,撑得她的嘴满满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卡在中间,她连气儿都喘不上来。
嘴被撑得有点累,她想稍微放松一下,却不小心送了牙关,牙齿一用力,头顶明谦“哦”地叫了一声抖了下双腿,孟冉婷知道自己弄疼了他,带着歉意放开,改为用舌尖在外部抵舔。
本来就肿胀的快要爆炸,被她这么一用力,险些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不存在了。
好歹这妮子知道男人的命根子脆弱得要死,要不然她再一个不小心,自己就废了。
孟冉婷从龟头舔到根部,又从根部舔上来,像泥瓦匠一样把自己的口水涂在肉壁上,很快,棒身亮莹莹的一片,她重振旗鼓,再一次张口含住,慢慢往后推进。
很快龟头抵住了喉咙,她听说过玩深喉会令男人身心满足,于是试着继续往前顶。可一进入更深的领域,那强烈的窒息感便笼罩了她的意识,胃部好像也感受到了外部的刺激,分泌出更多胃液,她竟有一瞬间的想吐。
见女人脸色不适,明谦立刻捧着她的下巴把肉棒抽离,孟冉婷捂着喉咙头瞥向一边咳嗽,还伴随着几声干呕。
第一次就这么拼,明谦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欣慰。
他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暴露在女人面前,只要她一用力就能废掉他作为男人的本钱,聪明如她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而她除了顾及他的感受外,未想其他,虔诚地跪在他腿边。
就算是等价交换,也物有所值了。




血色囚禁(限) (三十八)闯入H
明谦支起上身像给小孩顺气一样拍拍她的背,轻笑着安慰,“别那么急功近利,第一次能这样已经足够好了。很舒服,再给我舔舔,嗯?”
他上调的鼻音带着笑意,孟冉婷擦掉嘴边多余的液体,点点头,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从下而上用口腔包裹住肉棒,慢慢吞入,待前进到一定程度后向后退出一点,然后再前进,这样轻柔的挺近可以软化僵持的肌肉,每一个回合都能再往前近一点,一进一出间,她竟已不可思议地吞下了一半。
明谦抚摸着她的后脑,仰着头压制着自己的呻吟,但沉重源长的呼吸已经出卖了他的本心。
忍住想要狠狠把她的头按下去的冲动,他放任孟冉婷自由发挥,有时候,往往青涩会带给人更多的惊喜。
曾经他不是没那么干过,把女人的嘴当成阴道使用,毫不留情。
不过他不想对孟冉婷动粗,这个女人是他认可的同伴,他又是一个追求完美相性追求到极致的人,不允许破坏协调感的因素出现,所以,他首先要克制的便是自己的暴力冲动。
喉咙已被戳得有些发疼了。
见以自己的力量不能再继续往下,孟冉婷在有限的部分施展妖力,来回舔弄吮吸,也不想冷落了巨根的下半部分,便伸手托住那一对卵蛋,五指像连绵的山峰一般起伏,指甲盖刮过阴毛,时有时无地揪一下,弄得明谦无言评价。
她自己也因明谦性感的呼吸而浑身燥热,微微翘起的娇臀左右摇摆,花瓣处也不知不觉中变得晶莹。
公文包落地的声音丝毫没有影响正嬉耍地欢快得两人,明陌觉得自己再也看不下去了,一边迈着大步走进一边撤掉脖间的领带,脱掉上衣外套解开皮带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就蹦上了床,大掌覆上两片肉乎乎的臀瓣,使劲揉捏。
“你怎么回来了?”孟冉婷惊讶地刚想呼喊,明谦便开口抚平了他的情绪,但一向冷静的他也被明陌的突然出现惊得起了一丝波澜。
“呵,我再不回来就又要看你吃独食了,”明陌在孟冉婷看不到的背面阴测测地说,目光和明谦对上,兵刃相接,电光石火刺啦啦一片。
明谦眼睛眯起,似笑微笑的面孔写满了危险。
一听到明陌的声音,孟冉婷安心了不少,却还是什么地方有些别扭,屁股被揉的舒服,下体因对方的掰扯而分开,暴露在空气中有几分清凉,她都能感觉到自己流出的液体正滴落腿边。
她吐出肉棒,用拇指摸摸龙眼,向前爬动离开明陌的魔掌,扑进明谦的怀抱里。她回头,看到石化了的明陌,和他抽搐的嘴角。
他知道和自己相比她更偏向于哥哥,毕竟每个女人都有依赖第一个男人的冲动,更何况哥哥当时还挺温柔的……
不过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他这个大活人还在这里呢!
于是明陌搞突袭的计划破产,还被明谦无声地嘲笑了一番。
明谦腾出一只手扫过她的下体,发现她已动情,再看看当下的局势……
甩下明陌自己快活是不大可能了,他亲亲女人的侧脸,摆正她的下巴使她的眼睛正冲着自己,“你也看到了,现在如何是好?”
他用“如何是好”四个字巧妙地把破坏气氛的责任推到了明陌身上,明陌正中大招,吃了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
和她玩心计,哼,当她是傻小白呢?这么明显的坑,她才不会跳。
“这是你们的事情,”孟冉婷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下体和他大腿接触,像是能缓解一下瘙痒。她早就猜到了明谦想说什么,就是不承认,这货太腹黑,好在她脑袋瓜聪明,要不早就中计乐。
不过至于结果,她还是怀有隐约的期待的。
“呵呵……”明谦笑出声来,往前蹭两步,把她送到明陌怀里,明陌接过柔软似水的女人,就着她身前的两团揉捏,像是要抒发一下自己憋了很久的怨气。
看他哀怨的样子,都快赶上贞子了。
明谦嫌弃地白了明陌一眼。
“三个人一起玩,身体吃得消吗?”明谦捏捏她的脸,笑着问。
“不知道,”孟冉婷摇头,不想理这个打她主意的男人。
其实本是不必说出来的,他们只是出于互相的尊重。
男人没有强迫,女人没有拒绝。
都到这份儿上了还腻歪什么,赶快提枪上啊!
明陌憋得快要爆炸了,可明谦跟她的脸较上了劲,捏了半天也不见动弹,他都快急死了,但是想到哥哥阴测测的眼神……他还没有抗议的勇气。
本来今天心情挺好的,课堂气氛活跃,台下的女学生也算养眼……自从明谦牵着那女人进来以后,他的场子就被砸了!
什么激情四射的演讲都无法压过明谦的气场,他当时看着明谦大爷一样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跟女人调情,很想把手中的小钢棍掰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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