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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还有那女人也太不正常了!以往都是睡了吃吃了睡,偶尔做做床上运动活动下筋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窗帘都不愿拉开,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打扮的这么漂亮,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学生,这是勾引谁呐?!
难怪昨天明谦给霍连夜打了半天电话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法文,合着是给这女人买的……当时他还暗笑哥哥又干了啥事儿能把霍连夜气得直骂大爷,现在,他算领悟到了。
他也很想问候自己入土的大爷。
本想下了课就去截他们,谁知被通知要开会,大会小会合在一块儿耗了他三个多小时,匆匆赶回家连饭都没来得吃,刚上楼就看到明谦房里亮着灯,屋门都不关,一男一女正躺在那张kingsize大床上演着妖打架。
他也是看了半天了。
没想到……哥哥竟然背着她破了那个女人的嘴!
尼玛尼玛尼玛尼玛……当时明陌整个人都不好了。
按以前的规定,前面后面一人开一个,明谦已经戳了她的处女膜,前面的小嘴应该是他的!挂着面条泪,明陌带着满心的吐槽加入了战场。
身后的肉棒坚硬如铁,隔得她背难受,这一个还没解决,又来一个,孟冉婷觉得自己明天可能会散架,但不给又过意不去……
权衡一下利弊,女人短叹一声,挥掉不停捏自己脸的大手,抓住明谦的肉棒靠近自己的小穴,“先说好了,不能动我后面。”
她知道女人的后庭也能被进入,但她不想。
一是恶心,二是怕疼。
他们那么大,就算肠道和阴道隔得很近长时间摩擦也能产生快感,她也不想体验。
两个男人当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明谦亲亲她的嘴,腰部下沉进入她的身体,“嗯,说好了,不动,”他有绝对话语权,所以此话一出,明陌也没有了反驳的机会,“抱好了她。”
说完,便顾不得弟弟哀怨的眼神,慢慢抽送起来。明陌揉搓着女人的乳房,软绵绵的细肉从指缝间漏出,他撇撇嘴,想着天天揉能不能把这里揉大一点。





血色囚禁(限) (三十九)理解H
明谦和孟冉婷已经干得欢快,两个人忘情地结合着,看的明陌这个局外人都飘飘若仙。
这女人虽然青涩,但聊胜于无,总比没有好。
明陌移动两步平放下孟冉婷,抬眼示意了下明谦。
他才不要当瞅着肥肉吃不到的乌鸦。
明谦会了他的意,闷哼一声将女人的两条腿都驾到自己脖子边,单膝半跪着从上方向下插,明陌则支起女人的肩膀,使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
一时间的姿势变化打乱了女人的气息,她睁开眼,正好看到令她心跳加速的一幕:明谦青紫色的肉棒把她的小穴撑成了一个圆圆的洞,每次退到龟头顶端又整根没入,速度不快也不慢,却是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随着他的抽插带出点嫩肉,粉粉的,和他棒身的颜色正是两个极端。
这也是她第一次观察自己的下体,阴毛并不算浓密,两片肥嘟嘟的外阴犹如养分饱满的花瓣,小阴唇更是来回摇曳,好生脆弱。
“这样舒服?”见女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巨物,明谦嘴角勾起笑出声来。
他插得极深,每次顶到花心她都忍不住轻颤,可总感觉还不够,想要那根热铁将她刺穿,“嗯……舒服……”孟冉婷也不藏着掖着,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被两个人无视旁人的互动搞得异常不爽,像是要博得存在感,明陌扭过女人的头贴在自己的肉棒上,“女人,就知道关心哥哥,也不看看我难受成了什么样,帮我也舔舔,嗯?”
只要有明谦在,明陌的存在感就变得异常低,若他不说话,孟冉婷险些忘了他的存在。明陌的阴茎不比明陌弱小,龟头稍微大一些,像伞一样敞开着,此时也是肿胀到了极点。
见被忽略的男人心情不爽,孟冉婷扬头甩开碍事的长发,一只胳膊撑着身体,张口含住了明谦的肉棒。
“哦!”被含住的一瞬,明陌性感地大呼一声,控住不住自己的腰肢向上一顶,伞盖就这样闯进了女人的喉咙。
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深喉的孟冉婷连“唔唔”声都卡在了喉咙,火辣辣的疼逼出了几滴眼泪,明谦见女人憋得脸色青紫赶紧掐了明陌大腿一下,待明陌匆忙退出时,孟冉婷的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咳咳……”
她捂着喉咙不住地咳嗽,明陌意识到是自己做得过分了,赶紧拦过女人的肩头亲亲她的嘴唇,“弄痛你了,抱歉,”他将舌头伸入她的口腔,像是在安慰,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舌尖。
明谦见他认错态度良好也没怎么刁难,俯身亲吻女人的肚脐眼。
孟冉婷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风度。
他们是不可一世的掠夺者,却因为弄疼了她而俯首道歉。
说不动容是假的,她回应着明陌的吻,擦干不小心溢出的泪水,“没事,我不疼。”
相互理解相互关照,即使他们的身份再特殊,在性事上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身下的肉棒没有停止进出,放下她的大腿,明谦回归到最原始的男上女下位,开始耕作。
身体的放松使得她不再那么累,孟冉婷缓了一口气,慢慢含住他的棒身,舌头微卷包裹住肉痉的一半,她吮吸着,两颊凹陷下去,似要给他营造不一样的触感。身体被撞得上下颠动,明陌的肉棒随着明谦进出的频率戳着她的喉咙,适应了口腔里的肿胀,竟也不是多么难受。
她握住留在外面的棒身,咽不下去的口水流出嘴角,明陌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和明谦相视而笑,“先让我射一次……帮我含出来。”
他拍拍孟冉婷一陷一股鼓的脸颊,得到了女人默认。
明谦也觉得自己差不多了,看女人疲惫的样子,估计再这么耗下去,等明陌爽完女人就该昏倒了,于是他不再恋战,狠狠抽插了百十下,待孟冉婷达到高潮,只享受了几秒阴道缩时的夹击便抽出阴茎,换成手撸动,将液尽数射到女人的小腹上。
“嗯啊……”
孟冉婷被高潮来临时的快感吞没,口中的动作出现了几秒钟的停顿,明陌见女人的表情销魂蚀骨,扣住她的头,在她嘴里肆意抽动,却控制着力度保证不会太深入,尖尖的虎牙时有时无地划过,他的呼吸急促,积攒的快感迸发,他射出了自己的华,同时在大脑一片空白中抽出肉棒。
无法躲避地接住他全部的液,孟冉婷皱眉,正想着该吞还是该吐,明陌的手已经伸到了她嘴边。
男人的清明恢复得很快,粗厚的喘息格外性感,“吐到我手里。”
虽然看女人吞极大程度上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但他有些害怕女人会恶心,毕竟一点预告都没有就把液射到她嘴里,这样的味道估计不好难接受吧。
腥腥的,有种淡淡的煮栗子味,说好吃那是自欺欺人,不过也不算太反胃。
她了解男人的心情,虽然明陌在她肩膀上划过一道,但平日里对她也算不错,起码饭菜做得可口,此时给他一个面子,并不是难事。
于是,她喉咙上下移动,舌头打卷,一口吞下了全部的液。
仿佛能听到“咕噜”一声,明陌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女人,然后咧开嘴笑了。
明谦不知何时找来了一盒纸巾,见明陌出现了傻叉一般的笑容,再看看女人嘴角残留的乳白色,他顿时了然,不得不再次感叹:他选中的女人,就是聪明。然后,他连续抽出好几张纸巾,把她小腹上的液擦干。
如果他和明陌一起玩女人,那么第一个人不能射在里面。
他们都无法忍受将就着对方的液操干,即使是兄弟也不行。
吃饱喝足的明谦把垃圾扔到床下,起身穿上放在床头的睡衣,慷慨地让出自己的房间,“玩完后打扫干净,别忘了换床单。”
说完便戴上眼镜,光着身子甩着大丁丁心满意自地把走开,把战场留给剩下的两人。
那妮子虽然胆大,但把现场弄得一团乱,他要赶快拾,再布一个局把尸体扔出去,扰乱警方的视线。
明陌冲着明谦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引来女人一阵发笑,他恶狠狠地回头咬住女人的下唇,还不忘威胁,“现在笑我,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他可是等了许久了,再不进去,他真会憋死。




血色囚禁(限) (四十)泰和H
他可是等了许久了,再不进去,他真会憋死。
明陌将女人翻了个个儿使她趴在床上,掰开她的屁股,龟头在阴唇上滑动,略有干涸的下体很快分泌出新的液体,明陌暗骂一句妖,将阴茎挤进她的甬道,一插到底。
“哦……”女人被撞得胸部压进棉被,他把她的双臂向后拉,强制她的上半身挺起。
紧致的甬道不断挤压、夹击,他狠狠抽送,毫不留情,“妖,干死你!”
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女人受不起这般激烈,没等他抽插几下便泄了身子,哼哼着抗议,“我累,要不让我趴着,别拉我胳膊。”
对于女人的示弱明陌很是受用,要知道上一次交欢他被她的毒舌刺激的够呛,连续好几天都躲着她走,看来今天这身子连续到了好几次,她整个人都变可爱了。
果然还是弱一点的女人能戳他的萌点。
明陌不再牵制她的双手,任她上半身爬在床上,改为抓住她的臀瓣,把它们向两边分开,粉嫩嫩的菊花藏在一片褶皱中,随着小穴一一,看得他食欲大开。
肉棒把洞口撑得满满的,他九浅一深地进出,偶尔猛戳一下,惹得女人呻吟不断,娇喘连连,温热的花径吸附着他的肉壁,像是永远工作着的器具,一刻不停。
他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刻意去撞击那一团软肉,逼得女人再次泄身。
几分钟内接二连三的高潮已把意识抽离孟冉婷的身体,她发丝凌乱,下身却死死咬住明陌的肉棒不松口,男人被绞得射意连连。
意识到女人的劳累,他暂时抽出肉棒,打开闸门一样放出女人甬道内的体液,到处摸一摸揉一揉,抱着女人令她躺在床上,从被子下翻出一个枕头垫在女人腰下。
他才不和霍连夜那个孙子一样只顾自己爽完全不顾女人的感受,想到那个夜晚孟冉婷差点昏倒在霍连夜身下,明陌就一阵厌烦。他们是绅士,才不是欲求不满的山贼,慢慢来,才有得玩,一次性啃够了,还有什么劲头。
从头到脚鄙视了霍连夜一番,明陌扶着肉棒又一次回归温暖润湿的蜂巢。
远处的霍连夜不明就里地打了个喷嚏,秘书见状赶紧调高了空调的温度,生怕总裁感冒生病内分泌失调折腾他们这些可怜的下属。
虽然高潮还在持续,但女人确实没剩下多少力气。她迷离着双眼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的样子,也不管下身的酥麻,小声“哼哼”着表达她的困意。
见女人如此,明陌也有所敛,快速抽插几下后射在她体内,匆匆了事。
翻云覆雨后,看着丢下他一个人梦会周公的女子,明陌想想有些不公平。
被撂下的是他,干坏事的时候不带上他,好不容易讨来些福利还做的不尽兴,不爽,非常不爽。全身上下散发着“不爽”两字的明陌怨气撞铃,小宇宙爆发,脾气上来连明谦都不怕。
任孟冉婷枕着自己的胳膊,肉棒留在她体内堵住浑浊的液,他揽过女人,找了个令两人都舒服的姿势,不管不顾地睡在了明谦的大床上。
至于明谦……等他们醒来再说吧。
看着高高的建筑物上顶着“泰和产业”四个大红字,孟冉婷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不理会一脸呆滞的女人,霍连夜冲了杯咖啡,慢悠悠地解释,“风水。”
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会因为风水起这么个俗到爆的名字,这本身就够玄学了,更何况和明家兄弟厮混那么久每天都是讲不完的科学道理……孟冉婷觉得很不真实。
而更让她崩溃的是霍连夜的首席秘书!
看着那年轻小哥一把鼻涕一把泪把交接材料递到自己手中,孟冉婷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按常理说抢了人家的岗位不应该是被挖苦被嘲讽被鄙视才对吗,那小哥一脸看见救世主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见孟冉婷有些犹豫,小哥急得快要哭了:姐姐你倒是接啊!看他脸上写着“你要不接我就给你跪下”的惨烈像,孟冉婷犹犹豫豫地接过了材料。
然后,她还没来得及客套,那小哥就跟尿急一样卷着纸箱子蹿了。
于是,孟冉婷连面试都没参加,光荣地晋升为总裁秘书。
明明是这般明显的走后门……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不满反对背后里质疑,正相反,大到部门经理小到前台接待,每个人见她都是满满的敬畏……
这是个什么鬼!
“你要知道我白手起家一边跟老爷子对着干一边数着业绩,不累着点能行吗,”霍连夜倒是一脸见怪不怪,翘着二郎腿躺在转椅上,无比悠闲。
“所以你就往死压榨职工。不怕他们起诉?”孟冉婷的面瘫脸上毫无表情。
“呵,”霍连夜被她的话逗笑了,“同一水平的企业,我付给他们近乎多出一倍的工资,还有年终奖,为了福利,总有人留下,并且长期坚持。”
“这样的工作强度,就算福利好,也很难维持人才的稳定,”孟冉婷说出自己的见解,是和霍连夜完全不一样的道路。
她接手公司时产业已有一定的规模,在老一辈人的打拼下运营与人才都相对稳定,她按照父亲的老路子,严格区分出员工的一二三等级,按职配薪,记点算分,到年末依据所的点数折换奖金,很老套,但也安全。
霍连夜摇摇食指,“nonono,不管做什么,你要先弄明白自己公司的核心,就像我,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搞房地产的。何为房地产?说白了就是卖房子,你要想办法拍地打地基把房子先建出来,然后再销售出去,当利润与成本的差额达到一定程度,你就会有益,听起来很简单的事情。”
“这好像和用人制度并没有什么联系,”孟冉婷一语击中中心。
“所以说这是你要改变老一套的看法,”霍连夜没有恼,招招手示意女人坐到沙发上,那双十四厘米的细高跟看得他直膈应,“企业就像人体,每个器官相互分离各自起着作用,却又通过组织连接,稍微哪里不适,一发牵动全身,就跟你感冒了要吃消炎药一样,说不定炎症跑到哪里。对于用人,你不能保证每个人的忠心,也不能保证每个人都集中全力,所以,工作中的每一天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考验,选拔出能坚持下来的最优秀的人,淘汰掉受不住的人,这需要时间的检验,一旦体系形成,那么自然不必担心稳定不稳定。”
孟冉婷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不管是行为动作还是内在气质都犹如贵妇,“很大的风险,我并不赞成。”
“赞不赞成是一码事,实不实行是另一码事,风险的大小取决于裁决者的能力,就像我,挺过了最艰难的时期,现在过得挺滋润吧。”
孟冉婷很想踹霍连夜一脚。
看那他嘚瑟的样儿,还没见过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真是越有本钱的人越自恋,他就不知道何为谦虚吗?!
“行了,多说无用,明谦出差,明陌最近好像有个课题要研究,你就别给他们添乱,安心待我这儿吧,好吃好喝供着,饿不着你,”霍连夜一脸大爷像儿,孟冉婷抬头望天,心想这样的人当总裁怎么能在公司中树立威信。
一口气说那么多话,他有点口渴,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干活了。
霍连夜重新泡一杯咖啡提神,指指对面的小门,“报表都在桌子上摆着,那是你办公室,进去处理,啥时候弄完了出来喊我,我带你吃饭。”说完晃晃鼠标点开电脑屏幕,聚会神地狂敲键盘。
孟冉婷瞥他一眼,优雅地起身,端着凉掉的咖啡,回归工作岗位。
她不想跟这货计较,她也不想吐槽为什么工作时间他会如此激动地打联机游戏,看着桌子上成山的文件,孟冉婷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公司里的人会那样看她。
完全就是壮烈上刑场的节奏啊!




血色囚禁(限) (四十一)当下
傍晚时分,明陌回到家,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气愤地踹翻了客厅的茶几。
真是山中老虎不在猴子称大王,霍连夜这孙子竟然坑他!
说好了白天接走晚上送回来的,他加班批改作业寻思着回到家香玉在怀,趁着哥哥不在能开开心心大干一场……女人都没了还干个茄子啊!打电话,那厮电话关机,找他的首秘,结果人家无比愉悦地告诉他霍连夜带薪放了他长假,现在泰和的首秘是孟冉婷。
明陌在心里千万遍问候了霍连夜的大爷,很想把他摁在福尔马林溶液里泡个透。
另一边,暗算成功的霍连夜和女人面对面吃着酒店送来的外卖,还不忘手里翻动着厚厚的卷宗。孟冉婷觉得自己一下子回到了高中,连吃饭的时间都是奢侈,她看了整整一天的材料,从早到晚,片刻不停。
本以为自己和普通的首秘一样,只需要整理整理文件安排一下老总的行程,接几个电话订几个饭局,最多打理一下霍连夜的日常生活,没想到霍连夜扔给她的全是关乎大局的内部核心资料。一个企业全部的裂痕与弱点,就这样聚集在她手里。
霍连夜的大胆,令她震惊。
他为何如此相信她,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理由,索性不再多想,专心致志看着卷宗。
霍连夜疲惫地按按天应穴,筷子一放向后躺去,身体摔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们都当总裁是个轻松活儿,大手一挥签个字发几句言坐等分红,可总裁背后的心酸,没几个人能懂。
为了这女人,他推了这一个星期内所有的饭局,好歹算是给了胃一个休息的机会,不至于喝那么多酒。可积压下来的企划书,他不得不亲自审阅批改,前段时间的跨国合作案还没有达成,他累得有些头疼。
好在这女人足够他省心,大概是同行的原因,她的效率不比他差,原本三天的工作量,她一天的时间就基本处理完毕,总体来看还没怎么有问题。
这么强的能力和厚实的功底,毁在男人身上,霍连夜很想撬开这女人的脑壳看看她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怎么能在饭碗这么大的事儿上变浆糊呢。
就算她本人不在乎,手底下还有百十号人等着吃饭,她这一走孟氏易主,树倒猢狲散,以他的了解,宋晨锐绝不可能善待董事会里以前效忠于孟冉婷的臣子。
“我今晚不回去了,”孟冉婷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窗外月明星稀,太阳不知已落地几许,虽然说好了霍连夜会送她回去,但经过一天的工作,她觉得现在的霍连夜连起身都成问题。
在明家待了一阵子,真是养成了惰性,长期紧张的节奏感突然间断掉,再重新拾起来,难有些吃力。孟冉婷活动活动僵硬的脊椎,发现不知不觉中已吃掉了一大碗米饭。
霍连夜慵懒的声音透露着疲惫,“明陌那丫肯定急得到处找你,我如果现在开着手机,估计电话就要爆了。”
孟冉婷现在也在想这个问题,她没有通讯工具,霍连夜早就以妨碍工作为名拔掉了电话内线,合着手机也关了机,难怪到现在都没接到信儿。
那天她和明陌相拥而眠,明谦的大床比客卧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她睡得很沉,起来后身旁没有了人影,而恰巧看见明谦穿着正装准备出行,临走前过来跟她打招呼。
话说是这个月生活超支了,他必须多跑几趟讲座多听几箩筐心理咨询者的废话把孟冉婷的那份补上来。
至于被她切得乱七八糟的尸体,还没来得及仔细问,明谦就匆匆走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细细的红血丝,被平光镜掩盖,她却看得清楚。
孟冉婷将双手举至眼前,纹路分明的四条线穿过手掌,事业线弯弯曲曲被断成两截,她硬生生比别人多出了一条线。
就是这双手,摁下铡刀,分割了他人的手提。
当时在想些什么?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一个杀人,一个分尸,然后,两个人就着鲜血,在尸体旁边,疯狂地做爱。
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孟冉婷回想起男人的孟浪与癫狂,不觉地有些脸红。
白花花的尸块,还是那流不尽的鲜血,男人的肉棒在她小穴里不断倒动,搅出一波波淫水,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回不了头了。她和他们已成为一丘之貉,注定要匍匐于罪恶的深渊。
早晚会下地狱的吧,他们这群杂碎。
孟冉婷嗤笑一声,感叹自己竟然在预知未来。
活在当下,现在的他们,有酒今朝醉,纵使干着千夫所指万人所骂死不足惜的肮脏事,只要能快乐一时,便不在乎将来的审判。
他们用另一种方式诠释了人生,没有道德法律的底线,随心所欲,即使是践踏他人生存的权利也毫不反悔。
杀人狂。
就在一个多月前,她是他们的猎物,如今,她也成为了他们的一员。
“喂,女人,回神,”霍连夜的脚从茶几底下穿过踹踹想东西想得出神地孟冉婷,把她拉回现实世界,“拾碗筷,下班。”
对啊,现在她是霍连夜的员工,她有享受上下班空余时间的权利。
以前在美国给别人打工,偶尔有空余,但害怕被别人超越,她总是牺牲宝贵的休假加班学习,回了国继承家业就更不用说了,忙起来饭都吃不上,合计一下,自从毕了业,她就没有正儿八经休息过。
也该稍微放松一下,调节调节绷紧的神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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