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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然后,两个人的互动遭到了赤裸裸的鄙视。
早从明谦带着孟冉婷光明正大推开教室后门,在无视学生们诧异的眼光中走进来时,明陌的火气就上来了。
卧槽那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漂亮,还有明谦你有没有一点点的自觉,都这么大人了跑到他这里凑什么热闹,横看竖看都看不出他有学生的样子好不好!
然而他是老师,底下还坐着一大笼冒着星星眼崇拜他的女包子,他不能炸毛,他常年在外维持良好的形象不能轻易毁掉。
笔记记录的很详细,大概是从落座开始,她的手就没停下,字迹工整刚毅,乍一看完全看不出这是女人的手笔。
孟冉婷摇摇头,这样跳跃式的插班,她怎么可能听得懂,不过,在课堂上,她习惯了记笔记,不管听不听得懂,脑子里总有一根弦绷着提醒她要记录下去。
她出生在冬天,却有着星座无法解释的强迫症。
“我本来以为他今天讲解剖课,”明谦慵懒地拢拢头发,言外之意,带你来的不是时候。
孟冉婷突然想起临走前明谦在她耳边说的一席话。
他说,他们是同一类人,所以,他们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地被相互吸引。
一路上,她都没敢看自己的脸。
明谦简直就是魔术师,那沾满人类鲜血的双手,理顺她黑色长发,并将其高高盘起。
从未有过男人屈膝为她描眉,她穿着他挑选的风衣,胸前是绿宝石的吊坠,她叫不上名字,却也能看出首饰的价格不菲。
明明不是在谈恋爱,却有了谈恋爱的感觉,她任他牵着自己的手,打开房屋的大门——光线毫无遮拦地打在她身上,她有种想伸手捂眼的冲动,而明谦拉着她的手臂,不允许她逃避这代表着世间一切温暖与正义的阳光。
仿佛是在讽刺自己一样,她重新见到了怒放的太阳。
“看,我们做尽了这个世界不允许我们做的事,然而我们依旧好好地活着。但在很多看不见的角落里,那些一生都充满着正义的人却在痛苦地死去,这就是人类,这就是你所生活的空间,很不公平,却又真实存在。”
当时明谦背对着她,她清楚地记着他说的每一个字。
就好比她和宋晨锐,从出生起,他们便活在完全不一样的环境中。
说不上谁对谁错,剥开外表光鲜亮丽的皮囊,真相总是阴冷而残酷。
“做笔记是为了不分神,再厉害的人,也有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孟冉婷一边回想着过去,一边应着明谦,“其实,我挺想听解剖课。”
然后,明谦笑了,“等回去的时候买几只兔子,我都能演示给你看。”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孟冉婷偏过头,坚定地看着他。
明谦不语,笑着看台上一直跟机关枪一样不断扫射这边的男人,两人视线对上,一个嚣张,一个无奈。末了,他从她手中夺过笔,胡乱在演草纸上画着什么东西,“你不去当医生研究人体,真是可惜了。”
那一刻,他的眼神变得暴力而残虐。
演草纸上,赫然呈现出一副地狱的景象。





血色囚禁(限) (三十三)授课2
“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前辈?”
下课铃一响,孟冉婷不敢置信地看着已被年轻女大学生团团包围的明谦,长时间的冷静终于有所动摇——
就像是一块磁铁上沾满了钉子,都三十三岁的老男人了,行情还这么好,他有看起来很年轻的样子吗?还前辈,这是生物课吧,和明谦的专业有半毛钱关系吗?!孟冉婷很想大喊一句:
全教室的姑娘啊,你们,眼瞎啊……
讲台上,明陌一副见惯不惯的嘴脸,淡定地整理讲习。如果明谦不在,现在被团团包围的应该是他,而不是那个老男人!
而明谦虽然微笑着,却大爷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
然后,孟冉婷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硬生生地被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戳得千疮百孔。
“那一起吧,我们有问题想请教前辈呢,”不死心的姑娘们继续发难,孟冉婷被叮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莫名其妙地成了挡箭牌。
从高中起,她的眼中便只有一个人,大学,她专心于学业,根本没有心思注意旁人的想法,所以,不管是男生邀请女生还是女生邀请男生,她都不曾遭遇过。
当年很多人说她装圣女假纯洁,外表看起来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其实内部还不知道是如何的糜烂,她不关心流言,也不知道自己在外界的风评,所幸宋晨锐也不在乎,两个人身处与世隔绝的世界。
她本身就没有朋友,渐渐地,连和她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仿佛人间要和她划清界限。
大学的生活啊……本应是丰富多的吧。
就算不像小说里写的总会有一个帅气的老师在讲台上眉飞色舞,而台下的学生,不管男女都跃跃欲试,也总该有那么一群交心的朋友和活力四射的社团。
荒渡也好拼搏也罢,谈不及意义何在,只记得自己青春过,张杨过,便一生无悔。
她确确实实地错过了这段美好的时光,就犹如花儿还没盛开便已衰败。
现在想想,尤为可惜。
“那就一起吧,”孟冉婷起纸笔,抢先一步应了那群女大学生的邀请。
突然很想体验一下现代年轻人的生活,她无法再忽略青春的魅力,就权当是弥补,一生有这么一次,就足够年老时回味无穷。
队友叛变了——这是明谦的第一反应。
哥哥被摆了一道——这是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明陌的第一反应。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明谦不得不跟着孟冉婷,和一群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女大学生一起去吃饭。明陌暗笑:哥哥也有“不得不”做某事的一天。
期间,孟冉婷仿佛被人遗忘,明谦是全部的焦点,下午五点半,太阳已近地平线,意境凄凉的黄昏被年轻人的欢声笑语充满,只要有人烟,似乎处处都是黎明。
她捧着一杯热奶茶,远离喧闹的团体,出神地望着窗外。
人有的时候是需要停下手中的所有事情来思考的,哲学也好人生也罢,不管有没有得到理想的答案,那都是一种对自我的重塑。
有多久没有这么平静安逸过了?
没日没夜的忙碌,深深沉入钱权交易的大海。
一杯奶茶,一抹阳光,犹如站在油画里的天端,她有些希望自己就停留在这令人昏昏欲醉的画面里,永远不要醒来。
可是时间总要流逝,人群也在不断变换,再美的黄昏,也终究留不住太阳,当她觉醒时,地平线处已是一片荒凉黑暗。
正如岁月的残酷,谁都必须经历,谁也无法抵挡。
她把手中凉掉的奶茶扔进垃圾箱,穿过几张桌子走到男人身边,学生们已经哄散,唯独剩下男人,和男人肩头上多出的正在熟睡的少女。
孟冉婷看着少女栗色的长发,突然想到明谦下课前在演草纸上画的粗犷线条:
食堂、黄昏、长发、少女。
“看来有人中奖了,”孟冉婷如是说,冰冷的面孔完全不复之前怀念时的温暖和煦。
“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想来吃个饭,”明谦把少女的身躯搂紧怀里,俨然一对热恋的情侣。
他们都没有对方想得那么简单,白日过后,暴露出黑夜中的欺骗与隐瞒。
孟冉婷摇摇头,声音虽轻柔,却又是另一种的冷酷无情:
“不,恰恰相反。”




血色囚禁(限) (三十四)授课3
作者有话说:
场景有些黑暗……言情小说嘛,就不要计较了@@
没有空调的地下室,冷得沁人心脾。
孟冉婷披着绒毛大衣,心思复杂地跟着明谦走下楼梯。
一个月前,她是他们的囚徒,忍受着胃病的翻滚,蜷缩在地下室牢笼的角落里,而现在,她站在他们的身边,与他们一同充当审判者,将无辜之人拉入地狱。
人类真的很可怕,她竟有些畏惧自己。那种无法掩藏的兴奋,一下一下刺激着她的神经,无时无刻不在宣布着,她和他们的相似性。
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只恶魔,而他们,打开了她心中囚禁着怪兽的绳索。膨大的欲望,蔓延至脚尖发梢,她与他们同舟,在背义的道路上走得义无反顾。
她的全盘托出,他们的信任交付。
地下室的入口在书房,推开沙发,揭开地板上的贴皮,掀起两块瓷砖,便是黑漆漆的洞穴。
难怪她在书房呆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自然,瓷砖上再覆盖一层一模一样的保护膜,便发现不了瓷砖被开启的痕迹。
从明谦要带她出门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自己已经跟他们成了一丘之貉。课堂、餐厅,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她只是在画地为牢中,为自己寻了几刻钟的空余。
她问过明谦,为什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学校把人带走,“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这一条理论在现代并不怎么适用。
而明谦是一如既往的自信,他怀里抱着女孩,还不忘腾出一只手优雅地用餐,“七只雌性动物围在我身边,只有她一句话不说安静吃饭,连看都不敢抬头看我一眼。
“她穿的都是些地摊货,虽然有化妆烫发但也不是很贵的那种,看看她点的饭菜加上她的行为举止,可以看出她的家境并不富裕,甚至说比较贫穷。
‘“能考进这所大学拼的一定是实力,论学习她定是不输给别人,但和那么多家庭条件优越的人处在一起,她难会自卑,这样的人,总是会被人忽略。”
“这样的分析不会太草率吗?”孟冉婷皱眉,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心理这种东西,一半靠猜,一半靠观察,运气好的人在心理研究界混得好,而我恰好属于这一类罢了。”
明谦淡淡地笑着,好像自己永远是胜利的一方,“心理不是万能,有了它,多少能辅助,没有它,我只是需要多些脑子思考。
“大多数情况,我们靠的是‘犯罪者的直觉’,其实你已经感觉到了,不是吗?”
孟冉婷承认,自己有这种直觉:他们这次,不会失败。
走下楼梯,阴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孟冉婷拉了拉披风把自己裹得更严实,刚想问明谦有何打算,便被凄厉的女声打断——
“有没有人?!喂,有没有人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或许是近期新闻里播报的变态杀人狂行动过于频繁,女生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然而为时已晚,她已被猎人盯上,无法脱身。
大概是嫌吵,明谦皱皱眉,加快了行走的速度。
当女孩看到明谦和孟冉婷时,她震惊得说不出话:一直把警方耍得团团转的人,竟然曾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学校并且没有人发觉,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明谦迎着女孩诧异的目光,不顾她的浑身僵硬,一步一步走近,女孩缓缓将手透过缝隙伸出铁笼,视线有一瞬间的模糊。
“你……”
这个男人就是人们口中的“变态杀人魔”。
对于这个男人,大多数女生都是存在些幻想的。
成熟、稳健,优雅不失风度,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一样的存在,而她,怎能逃得过这样的吸引,然而从个人行为上,她和他的差距太大,她只能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人群后面,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注意她这种只知道学习连穿衣打扮都不懂得乡村女孩。
所以那时,她被他的温柔蒙蔽了双眼,放松了警惕——
“为什么低着头?明明长得这么漂亮,”他修长的五指出现在她眼前,在她的餐盘边放下一杯热奶茶,她不知所措地抬头,正对上他微微弯起的桃花眼。
被蛊惑,被蒙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傻地顺着他的话留了下来。
令她昏迷的,是那本奶茶吧,虽然是封好了的塑料杯,却已被插上吸管,生活在学校中的她太过单纯,根本没有想过有人会通过这种途径加害于她。
明谦停在铁栏杆前,从下拖住她无力的手掌,反着光的镜片藏起了他嗜血一般暴虐的目光:
那才是他的本性,贪婪而凶残。
“人心,远比你想的邪恶难测。”
说完,他猛地将女孩往前一拉,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注射器,注射管中什么也没有,塑料杆已被最大程度拉开,塑料管里是满满一罐的空气,他用力将注射器插入女孩的左胸下方,一口气把拉杆压至底部——
女孩的眼睛瞬间变得滚圆,而他已抽出注射器,速度快得不过眨眼间。
疼痛从胸口处蔓延,脾脏仿佛要炸裂一样,痛得无法呼吸。
女孩身体前倾双膝弯曲,被明谦一把扶住,他双臂穿过她的下腋,没有让她倒在地上。
孟冉婷一直在旁边看着,从女孩的崩溃,到男人的出手。
太快了,视觉图像都来不及传达到大脑,女孩已经停止了呼吸。她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凋零,自己不仅没有阻止恶魔的行径,还以此为乐,获取心灵上的抚慰。
和做爱获得高潮一样,她竟感到了一阵莫名的舒爽。
她觉得支撑着自己的最后一份道德准则也处在崩塌的边缘,她已陷入人类丑恶欲望化成了的污泥,从外表到内心,肮脏一片。
“是不是太快了点?还没感受到痛苦与绝望便如此死去,你们以前好像不是这么做的。”
她平静地说着,浑然不知,自己的话,也成了恶魔低语。
他们是同一类人,所以,不管参未参与,她已成了恶魔的一员,注定要下地狱。
明谦看着怀里犹如洋娃娃般安静的女孩,手指弯曲捋了捋她栗色的长发,“她这般年纪,本应少受点苦。”
所以,没有折磨,没有恐吓。
“前提是她还活着,”孟冉婷提出了问题的关键,走上前将明谦的手从女孩头发上拿开。
“怕不怕?”察觉到女人的心思,明谦的语气变得异常温柔。
他松开女孩,任尸体滑落在地,用那只刚刚往女孩心脏注入气体的手,抚摸孟冉婷的脸颊。
她在他面前是如此脆弱,他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拧断她的脖子。然而,他不会这么做,即使很想,也要拼命克制。
这是他认定的女人,所以,她必须好好活着。
“你不用去买兔子了。”
孟冉婷拿脸蹭蹭他的手掌,摩擦处,两人的肌肤都极其温热。
男人笑了,女人也笑了,心照不宣。
他们,都不会让对方失望。




血色囚禁(限) (三十五)授课4 H
“呃啊……”
被剥得光的女人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伸直双臂置于头顶上方,男人一手扣着她的双腕,一手扶着她的大腿,胯部飞快地挺近,那木棍一般坚硬的棒身对准一点戳弄着,似乎不知疲倦。
两人的上半身沾满了鲜血,尤其是女人的双手,猩红一片。
不远处,躺着一个已经停止呼吸的年轻女孩,栗色的长发尚且鲜亮,但是走进观察,就会发现她身体的骨骼连接处,已经被切成碎块。
孟冉婷的鼻尖是挥之不去的浓郁血气。
就在刚才,她拂去明谦摁在自己腕上的大手,五指用力,按下了铡刀。
刹那间血液飞溅,溅了两个人一身,骨骼碎裂的声音尤为刺耳,她挪动推车,重新拉起刀柄,再一次用力按下,先是左臂,然后依次是左腿、右腿、右臂、头颅。
她像一个没有上润滑油的机器,笨拙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空洞的双眼被鲜血蒙蔽。
在她要斩断女孩腰肢时,明谦阻止了她。
他掰着女人的双肩,他人的血液顺着长发滴到他手上,他感觉不到女人紊乱的心跳。
没有任何异常,就连她的眼睛,都看不到什么感情。
就好像自己在用刀切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任棉花迸跳,无关道德与法律。
纯白色的衬衫染透了大半边,他拆开一包湿巾,慢慢擦去女人脸上模糊了五官的血迹。
期间,她的眼睛一眨不眨,长长的睫毛弯曲,瞳孔已被红色麻痹,他用心擦拭,却着迷于女人静如止水的眼睛。
从额头到脖子,他用完最后一张湿巾,把包装纸一扔,俯身狠狠吻住了女人湿润的嘴唇。
情欲若洪水猛兽,总是来得如此之快。
空气中的血腥味甜腻,他在女人口腔里掠夺,温温凉凉的律液,还有两人互相嬉戏的舌尖。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流过处,是朝阳般的绯红。
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现在全心的满足感。
急切地解开女人衬衣前的扣子,一颗一颗,他不想破坏,却总觉速度不够快,淡紫色的花边蕾丝文胸将女人不算丰满的胸脯衬托得更加优美,玲珑的曲线,光滑的小腹,他把文胸往上推,一对可爱的兔子就这样跳出来。
“嗯哼……”
手掌移动,从她的肩头挪走,到按上她的胸部,孟冉婷舌尖一顶,和他的嘴唇分离,下齿扯出一条晶莹的细线,她舔舔嘴,平凡的动作看得明谦一团火升上来,怎么也压不下去。
“等一会儿再进去,”孟冉婷大口喘着气,平日里清冷的声音只有在沾惹上禁忌之时才有那么一点生机,说出的也是最真实的话语。
妮子是在嫌他不做前戏。
明谦一笑,手臂用力把她向后推到实验台边。
弯腰抓住她的小腿向上举,让她坐在实验台上。腰上固定住短裙的绳带格外经不起摩擦,一推一攘间已经松垮,他一拉,裙子从腰间掉下,她双手撑着台面抬臀,配合他挣掉短裙。
乳白色的丁字裤,在他面前是那么的单薄。
孟冉婷蹭着他的大腿甩掉长至膝盖的裤袜,而明谦也没有闲着,十指并紧贴着她的人鱼线插入裤间,往外一撑,她全身便被脱得什么也不剩。
血液不可避地沾到了她的皮肤上,黏黏糊糊已近干涩,他来回抚摸着她的后背,原本细腻的皮肤不再那样光滑。
他的嘴唇轻轻印在她的眼睑上,鼻孔里呼出的气正好打在她的额头,然后慢慢往下,掠过鼻梁,停留在嘴唇,犹如情人间的耳鬓厮磨,总能轻易挑起她的心情波动。
“有没有觉得恶心?”他轻声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嘴型的变化。
“你继续,”孟冉婷摇头,伸出舌头回应着他的吻。
这一次只是嘴唇的碰触,没有深入,却令她更加燥热。臀瓣和钢化物接触,一阵冷飕飕的,冰火两重天,说的就是这种感觉,她扭扭屁股,开始摸索着解他的皮带。
她又报废了他一套衣服。明谦算着这笔账,决定从孟冉婷身上讨回来。
他先握住女人胸前的柔软,中指食指夹住那两颗粉粉的凸起,手指时有时无地用力,很快,那两块软肉更加坚挺,变成滚圆的丰硕。
解决了西裤,孟冉婷隔着内裤抚摸他苏醒的肉痉,即使相隔一层布料,她也能感觉到男人的雄壮,手掌心得触感竟是异常温热。
“脱下来看看它,”明谦的嗓音沙哑,他低头,她正好抬头,两人的视线对上,电光石火间,他们都被对方眼里的虚无蛊惑。
闷骚的男人,竟然穿三角内裤,也不怕激凸。孟冉婷脑补着明谦顶着一大团丁丁给别人做讲座的样子,突然想笑。结果,她真笑了出来,明谦顿时一脸黑线。
一把拉下他的裤裤,粗壮的巨物“蹭”地一下蹦出来,甩打在她的手背上。没有包皮困扰的男根,目测约有二十厘米长、三根手指粗,接近九十度挺立着,上面暗青色的血管环绕,龟头黑红,不似蘑菇那般显眼,总体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恶心。
她细细观察着,像一个求知欲极强的孩子,明谦对于她好奇的眼神很是满意。孟冉婷以前也在视频上见过各式各样的阴茎,不过那时她对男根的印象只局限于生殖器官,而且那些男演员的下身都因常年拍戏而萎缩变形,今日近距离见到实物,才发现人体的构造竟是如此密。
或者说,是他的身体素质太过优越,纵使万花丛中过,那巨物也没有受到什么不良影响,反而更加坚挺,她忍不住伸出手,从下拖着充血肿胀的肉棒。
肉棒的顶端有一个小孔,马眼稀稀拉拉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她看的口干舌燥,不由得吞了口唾沫。其实明谦很想使唤她尝试舔一下做做口交,就当是授课了,他也可以舔舔她的肉团增加增加福利,可是看着两人身上红乎乎一片壮观……
还是下次吧,反正她的小嘴一定要他第一个进入,至于明陌……先不管那个苦逼娃了。明谦腹黑功能全开,这次坑的是自己的弟弟。
孟冉婷单手握着肉棒,冰凉的十指狠狠刺激着触觉神经,她无师自通般上下一撸,明谦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性感地扬起下巴,突出他不怎么明显的喉结。
“哦……妖……”
肉棒在她手里跳了一下,她明显感觉手里握着的东西又大了一圈。看着明谦狰狞的五官和正在呼气的嘴唇,她抿抿嘴,开始连续地撸动。
不用问舒不舒服,男人的反应已经告诉了她一切。
肉棒在她手心里上下滑动,她突然想起之前男人在她身上做过的事情。她的身体,竟然可以容下这样雄伟的男根,并且因此获得快感,真是神奇。
手心掌控着力度,她想象着,想象着此刻套弄着肉棒的不是自己的手掌,而是她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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