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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血色囚禁(限) (八十五)卖身H
“啪”地一声,火苗从打火机中蹿出,宋晨锐熟练地点燃香烟夹在中指与食指间,吸一口,鼻间是挥不去的女士香水味,嘴唇沾惹上的口红还没有褪尽颜色,深紫色的灯光下,他赤裸着身体,冷意渗入骨髓。
“这么晚了,你夫人那边没有关系吗?”大概是刚结束一场情事,女人的声音带着散不尽的情潮,沙哑与娇媚并存,接着一具柔软的躯体贴近男人,似要温暖他冰冷的肌肤,女人不安分地扭动着,故意挑逗男人胯间没有了力气的雄根。
“你不用管。”
女人的目的太过明显,宋晨锐猛吸两口香烟,忽明忽暗中,他的眼中闪过千万种情绪,有悲有喜,有决绝又无奈。半响,他扔掉香烟,粗鲁地抱过女人,手指从缝隙间摸一把,已是春水泛滥,他低咒一声“骚货”,撸几下肉棒,待其稍稍抬头,便就着淫水插了进去。
“哦好棒……”女人满足地裂开红唇蹲坐在男人小腹上,主动套弄着肉棒,自己寻找快感,“啊啊变大了……插得好深好舒服……”
宋晨锐任女人在自己身上发骚发浪,眼睛里却是清冷不染情欲。他觉得现在就像高级酒店里的鸭子,穿的光鲜亮丽,专门伺候那些有钱欲求不满的老女人。
在心灵上,他背叛了孟冉婷,在肉体上,他背叛了赵玲。
快过年了,四处张灯结,赵家亲戚走访,他陪笑敬酒,想想就知道那副虚伪的面具是何其的恶心。而他的实家呢?他虽定期寄钱回家,可父母已上年纪,他却不能陪伴在老人身边,更不能把父母接到城里来,身份的差距,光辉的前途,不允许他的贫困的出身而染上污点,即使是亲生父母也不行。
人性的可悲之处,就在这里。
他亲手把孟冉婷从山顶上推下,现在的她生活在底层,虽说是总裁秘书,却终究是侮辱了她的骄傲,那么多年的交往付之一炬,他其实也是有些惋惜的。
可是惋惜归惋惜,他对她,到最后也只剩下惋惜而已。
这段时间没人给他使绊子,事业顺利了不少,赵玲的父亲被他哄得很开心,驳回上层的反对,又把他往上提了一阶,按这趋势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赵氏便是池中之物,赵玲也没有了作用,轻松地弃掉就好。
只是最近心里说不明白的烦躁,烟瘾也越来越大。
揉搓着女人开始肌肉下垂的肥臀,猛地往上拍上一章,女人尖叫,套弄得更加卖力,宋晨锐抓住那一片白肉,朝着女人宽松的阴道一阵操弄,很快女人就泄了身子,然而他并不满足,不顾女人甬道的敏感,继续以极快的速度抽插。
这些老女人们最好对付了,一个个掌握着自家丈夫的命脉,又不安于室,追求年轻的男人纵欲享乐,只要他稍微暗示一下,再展示展示壮年的雄风,女人们便跟蜜蜂一样围过来,赶都赶不走,假以时日,他想要的消息,通通得来,甚至不用耗脑力。
“我操的你爽不爽?”肌肉间相互拍打,宋晨锐咬紧牙关,快感却并没有想象中来得强烈。毕竟工具太老设施太久,发挥不出最大的功率,女人已四十五六,比他大了整整一圈,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一番狂乱的攻击下女人早已被操的失魂,嘴角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下,“爽,爽……啊啊啊太快了……快被你的大鸡巴操上天了……”
在一阵淫言荡语中,宋晨锐不再刻意压制,吐出一句“那你就上天吧”之后,快速抽插几下,在女人高潮前拔出阴茎打开关,把白灼射在射在空气中,同时两根手指捅进穴道一阵乱搅,直到女人浑身颤抖穴肉缩,他才撤回手指,塞入女人口中,命令她舔干净。
他的性爱向来是粗暴残忍的,虽不带虐待的成分,却也没有一点温柔,不过有些女人就好这口,即使被当畜生操弄,也能用快感驾驭理智。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我都快跟不上了……”一场大战后,女人彻底没了力气,一边嘟囔着躺在被子里喘着粗气。
宋晨锐在她看不见的背面冷着脸,声音却是一片笑意,“怎么会,是你丈夫满足不了你。”
婚外情、不伦、出卖、交易。
他早已准备好了千篇一律万无一失的说辞。
女人还在嘟囔着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也无心在听。身上淫液与汗液交替粘着,时间长了,竟也感觉不出难受,宋晨锐想再点一根烟,却发现烟盒空了,烟灰缸里是满满的烟蒂。
不知不觉中抽了一整盒,烟瘾如性欲,来了就控制不住,他扶住额头,压住泛滥的欲望。
突然想到了赵玲。
在他不回家的夜晚,赵玲在干什么?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妻子,他真的没有一点爱情。
大概也和他一样,在某个他能叫得上名字的宾馆,跨坐在其他男人身上扭动着腰肢,用一次次的高潮慰藉空虚的心灵。
还有孟冉婷,在知道了一切之后,她的态度过于冷静,即使媒体炒作的火热社会舆论压力山大,她也没有搜集证据将他告上法庭,甚至都没有再联络他,仿若两人已成陌路,他之后的人生,和她再无干系。
亏心事做多了,总会折寿的,就像他现在想得这么多,身未老心先老,估计再过不久,就要开始掉头发了。
竟也有些倦了。
宋晨锐用手掌捂住眼睛,遮挡住一片代表情欲与背叛的光线,沉进自己所制造的黑暗中,昏昏欲睡。
明天,又是新的轮回往返。




血色囚禁(限) (八十六)太极
孟冉婷趴在桌子上,身披明陌的西服,思修连堂比和对手周旋还要令她痛苦。
本来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想拉着明陌开溜,可是目标人物神出鬼没地移动到了他们旁边,从第一排到最后一排,意图再明显不过,就是要找他们“聊聊”,那么身为前辈老师怎么可能赶人家走,一番寒暄后,他们只好留下来继续听课。
这小孩,真不懂得掌控气氛,孟冉婷很想以头抢地,真是不愿被社会主义洗脑。
相比他们而言,阮智霖是最年轻的一位,然而三个人坐一块儿却无法分出到底谁更年长,孟冉婷听着两个男人有一搭没有搭地聊天,才发现自己完全被忽视了。
虽然他隐藏的很好,可她还是三言两语间确认了他的身份。
所谓直觉,大概就是如此吧,明哲保身,比谁都要敏锐。不过说到底,阮智霖丝毫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在问过好之后,他就再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对这个年轻的犯罪心理专家,孟冉婷的第一印象竟和明陌所说的出奇相似:一个傲慢的小鬼,目中无人,架空一切,似乎并没有霍连夜吆喝的那么厉害。浓眉大眼,充满中国风的一张脸,却是在他身上看不到一点东方文化存在的影子,犹如不同种间的杂交产物,谈吐间不谨慎的措辞令人生厌。
他们一直在聊一个叫“陈暮雪”的姑娘,好像是明陌的学生,但明陌对此并没有太深的印象。是上次被明谦带走的那个女孩吧,不是说出的万无一失吗,为什么过了这么长时间,还会有警察来取证调查?孟冉婷皱眉,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说不上哪里不对,但是她相信,泄露线索,一定不是明谦的问题。
而明陌也不多言,几乎是阮智霖问一句他回一句,言多必失,这个道理谁都懂。
“唔,你也知道现在的大学生,不好好上课是经常的事情,在学校里啊,担当班主任都是摆设,而且这姑娘实在没有突出之处,我平时主要参与的是生物研究,上课的时间并不多,也没有怎么关注,如果你想要了解更多情况,我带你去找别的老师,你看怎么样?”
“啊,是这样,如果方便的话就麻烦明老师了。”
“哪里,自己的学生失踪了,怎么说都要问候一下的。倒是阮先生,在美国生活了这么多年,回国还习惯吧。”
“肯定是不习惯,我小学毕业就跟着父母出了国,因为从小就知道不会在国内呆长久,所以学的也都是外国的东西,总之回国后碰到了各种麻烦,现在正在努力克服。”
“有空可以多到b大转转,毕竟是b大最好的大学了,说不定还能进行下学术交流,我本人对犯罪心理还是挺感兴趣的。”
“犯罪心理没想象中的那么厉害,我倒是觉得生物什么的比较好玩,解剖动物分析人体什么的,分析起尸体来,一定比别人快。”
“呵呵,这倒是,解剖课确实不少,只是人体还真没试验过几个,偶尔看医学部做过实验,还是太过血腥,和兔子什么的不一样,有些接受不了。”
“原来是这样……”
两个人一人一言,听起来全都是些没有营养价值的家常,然而孟冉婷却绷起了神经。如果么有之前明陌的提醒,她一定会在这样的对话中露出破绽,字里行间满是试探与猜疑,分分钟考验她的心理素质。
如同打太极一样,问题的中心被拨来拨去,说的东西看似很多,其实到最后一句重点也没有问出来。阮智霖盯着面前这个成年男子的双眼,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是谈笑风生的戏谑,仿佛尘世间的纷扰与他无关,就连人之生死都可以置之度外。
线索还不清晰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不可妄下断言。
孟冉婷斜斜地看着气氛僵冷下来的男人,脑海里电波闪过,竟是破天荒地插上了话:“阮先生要是不急中午一起去吃饭吧,听你说的起劲,我也想了解了解犯罪心理。”
阮智霖眉头一动,略有不满地看着孟冉婷,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说话倒还算和气,“不必了,我下午还有其他工作,马上就要赶回去。”
孟冉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突然讨厌,却还是温柔地应对,“那真是可惜。”
明陌摸摸她的头,微微一笑,那一笑风华绝代,折煞了万千女学生的芳心。
自始至终阮智霖就没有拿正眼看过她,连最基本的问题都没问,还是说他发现了什么,导致了对她的误会?孟冉婷懒得想那么多,只觉得和别人斗智斗勇也是挺好玩的一件事。
“抱歉,先失陪了,”一无所获的阮智霖不打算继续当电灯泡,抄起椅背上的外套起身离开,在空气中留下行走的轨道。
风一样的男子。
“你倒是挺会圆场,”见主角儿一走,明陌立刻松垮下嬉笑的脸,手肘撑着桌面五指揉弄太阳穴,眉间是说不出的疲惫。
孟冉婷突然想起了数学上著名的p/np难题——是在一个难局中寻找真相简单,还是在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设计一个让人找不到真相的难局简单。
而她根本来不及参与,就被排除在了境外。
“对不起,”孟冉婷握住他的手,附在他耳边轻轻叹息。
明陌失笑,“为什么道歉,你做的很对。”
孟冉婷安下心来,“我以为我说错了。”
“不,只怨我不擅长和人正面交锋,脑子转快了,有点疼而已,”明陌如是说。
一个天天封闭在大学环境里的老师,怎么可能和谈判高手相比。
“不是饿了吗?走走走去吃饭,再在这里耗着,咱俩都要被戳穿了,”看女人还在自怨自艾,明陌赶紧充电,推搡着女人离开座位,“我要再待一会儿,就不用在教师圈混了。”
懵懵懂懂的孟冉婷看到周围一道道根针一样尖锐的目光,顿时明白了的明陌的玩笑。确实,被小女生们的目光戳了两节课还能淡定如初,估计也只有她这条粗神经了。
他们越来越小心……真的没关系吗?还是她想得太多了……
或许只是自己也想参与吧,不甘心被他们置之度外。
不过已经承诺了,他们能做到,她也必须要遵守。
亦步亦趋地跟在明陌身后,孟冉婷有些恍惚。
开始毫无逻辑的剧情路线了,,预计二十章内没有肉……




血色囚禁(限) (八十七)分析
时针指向八点,餐桌被佣人拾干净,赵玲补足唇膏,望着父亲上楼的背影和空洞的餐厅,只想抽一根烟。
可是现在在家里,她是赵氏千金,良好的教养与长时间正面的宣传不允许她在人前放肆。即使是熟悉多年的女佣管家也不行。
她的丈夫,已经一天一夜未归,连父亲都察觉到了什么,借着吃饭的机会敲问了一番。
每一个大家族都有说不尽的秘密,或肮脏或简单。
父亲终是拿她没有办法,因为他先负了这个家,负了她的母亲——那个为了维护赵氏尊严不惜放弃属于女人幸福人生的大家闺秀,永远被束缚在找不到出口的迷宫里。所以,他把所有的底线与纵容都给予了她,只要不威胁到家族利益,她可以干任何出格的事情。
她讨厌虚伪的父亲,讨厌隐忍的母亲,讨厌这个囚笼一样的家。然而这个家创造了她,给予她富足的生活,她无法与它彻底地斩断关系。
至于宋晨锐在干些什么、想干些什么,都和她无关。
“小姐,今天晚上还是去梦庄?”贴身管家见赵玲烦闷,主动上前附在她耳边。
“梦庄”是城西的娱乐会所,自家主子最近不知迷恋上了里面的什么,从原来的一天换一家轮番上阵变成了情有独钟,所以,他主动提议,也省了在路上因找夜店而兜圈子。
赵玲点点头,起身上楼梳妆。
梦庄是家很小的店,开店不久,人并不算多,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在都看起来像酒吧,若说是娱乐会所,可能有点亏。
为什么最近经常来这里?
赵玲坐在角落里,香肩外露,指尖加着一根香烟,宝蓝色的鸡尾酒在变幻的灯光下失去了原有的颜色,长发垂下,遮住半边眼睛,但依旧看的清明。
和她相对的另一角,宋晨锐正在和一个她不算熟的老女人调情。
这样的证据她已经掌握的够多了,刚开始看到管家拿出这些照片时,她还有些不解,到后来,她直接连想都不去想。
那么男人非池中之物,她早就知道,所以故意不点破,却又维持着全知的姿态。孟冉婷,宋晨锐,还有在明处的霍连夜,和在暗处的明谦……
若说这一切是一场戏,那么,应该快到高潮了吧。
一根烟吸尽,重新点上一支,忽明忽暗的火光中,赵玲低头,在黑暗中苦笑。
老人说的果然没错,婚姻如围城,她现在,已经进入了疲倦期。
白板上用红线连起来的照片与推论越来越多,阮智霖翘着二郎腿坐在转椅上,维持着手撑脑袋的姿势坐了将近一晚上。
下午从学校回来后他便赶回局里,在同事战战兢兢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平铺在桌子上的大堆材料,垃圾桶里的黄皮袋上印着今天的日期,结合上一次到邮件,阮智霖隐约感觉到,黑暗中有什么人在操纵着大局。
拿起几张纸大体浏览,这次寄来的不是什么刺激性新闻,但也足够他脑筋:b大所有职员的个人档案,从出生年月到性格分析,无比全面。
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将这么多员工的隐私资料调查的如此详细?或许那个隐藏在黑暗中操纵一切的人,本身就是一个游走在法律边缘的犯罪者。
但寄来这些是什么用意?对他破案可有帮助?
教员,杀人案,抛尸,人物性格分析……还是说这是可以的提醒,提醒他,犯人就在b大教职员里……不断往后翻着,突然阮智霖一顿,一张不该出现的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个女人。他对她有印象。
上午和那个生物老师在一起的女人,如果他没记错,是叫孟冉婷。
如果强行给这些照片分类,那么无一例外全都和b大教学教务有关,可这个女人,好像不是大学教职工吧,为什么会一同出现在照片里?是不小心出错了?
不,不应该。如果有什么人想要设计游戏,必会经过千万遍模拟,不可能出现如此低级的错误,更何况,这个女人他刚刚接触过,偶然的偶然过后,定是必然的结果。
说实话,他经过分析,对那个女人的印象并不好。也不是说哪里得罪了他,就是单纯地觉得她的气场令人格外不舒服,这个理由很玄学,但他不喜欢她是的的确确的。
莫非线索是从这个女人开始?
还是说这个女人和嫌疑人有直接关系?
那么她旁边的那个生物老师呢,在这场游戏中又充当了什么角色?
不得不说,今天上午,他险些为自己捏了把汗。明明是引人出错误的一连串提问,却被那个男人巧妙地全部推了回来,两个人犹如在打太极,同时出招同时后退,他不仅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还差点把自己绕进去。
厉害的人物。他的身份,应该不只是大学生物老师这么简单。
直接告诉他,这个生物老师有问题。
就算那个女孩在班上不起眼,但失踪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发觉,是不是太迟钝了些?但是不仅是老师,全班同学都没有在意,若是实在平庸路人脸,也不是说不过去……
还有提到陈暮雪的时候,他的表情是那么的淡定,好像学生的事情和自己完全无关,一点也看不出身当班主任的责任感……可理科生的感情表达较贫乏,这点他曾深有体会,全身心投入试验中而忽视周围的情绪变化也并非没有可能,如果表现得过于震惊或者情感流露过于丰富,反而有些假,像演戏。
与学生的事件相比,那个老师似乎更关心他的事情,明明是素不相识的人,却能把主题牵扯到犯罪心理上,还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若之前的冷漠是他故意伪装的呢?为了营造刻板的理工教师专门迷惑众人?还是他想多了?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有无法准确说上来……
总之,这个男人,需要格外注意。
找到和明陌、孟冉婷相关的纸张贴到白板上,阮智霖开始重新做关系图。出现了关键人物,他需要推翻原有的定律,寻找新的切入口。
虽然被人操控的感觉很不好……但起码时下,对他是有利的。既然有人刻意要帮他,他又何苦将机会推出去呢,更何况,这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黑暗一点,貌似也无所谓。
当然,他并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绝对的正义与邪恶,为了各自的利益,他只能姑且划分,待哪日角色调换,他恐怕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情。
白板上,以明陌为圆心,红线连接着三张照片。
哥哥:明谦,心理医生。
朋友:霍连夜,泰和企业总裁。
女人:孟冉婷,泰和企业总裁秘书,前为孟氏总裁。
并且四个人之间都以红线相连,错综复杂中,形成了一个圈。
很窄的人际交往圈,很奇怪的四角关系,但换个角度一想又合情合理。
或许还遗漏了什么地方,而那个地方恰巧是至关重要点。
只要找到他们之间隐藏着的交点……
阮智霖揉揉眼眶,放松一下眼部肌肉,他的大脑已经连续工作了太久,快要转不动了。
今天就睡在局里散了,明天还要再跑一趟学校,如果有机会,他要关注一下明陌的动态,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
关掉灯,阮智霖连脸都没洗,身体一软睡死在写字台上。




血色囚禁(限) (八十八)放纵H
“呃啊……再往里一点……”
“嘘——小点声,外面能听到……”
窗户被密封的一丝不透,门外来者络绎不绝,却影响不了屋里两人的单独时光。
女人双腿分开跪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裙摆垂下正好遮住春光,上半身的衣物完好无损,但整个人的身体却在微微发抖。
听到男人的提醒,女人咬紧下唇,微眯的双眼中是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调教出来了呢。
明陌把女人动情到压抑的神情从头看到尾,长发披肩,她低着头,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下身的洞穴已是泛滥般的湿润。
她适应的很快,应该说是越来越快,回到办公室,他连意见都没来得及征求便提枪闯进了她的小穴,干涩的甬道使得前进格外艰难,明知不舒服,但她也没有拒绝,只是要求坐在沙发上,能软和一点。
其实这不是重点……
关键是他们刚刚打电话叫完外卖!以送外卖小哥的速度,顶多不会超过二十分钟……
也就是说,他们必须在二十分钟内速战速决。
“妖,再咬紧一点,时间快到了,被敲了门可就不好了……”明陌咬住她的耳垂,大手掠到身后肆意揉捏着滚圆的臀瓣,肉棒在温暖中一进一出,女人听话地夹紧,同时自己也在刺激中获取快感。
本来主动权是在她手里的,女上男下,所有的节奏由她掌控。
可是……男女的体力差距太大了!孟冉婷动了一会儿便没有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明陌身上不愿动弹,哼哼着鞭挞欲求不满的男人。
“唔……我快到了……你再……再用力一点……”孟冉婷拧一把明陌腰上的肉,很是不喜欢他那张总是使坏的嘴,她才不要这样的闺房情趣。
明陌吃痛,无语地用力耕耘。
每次稍稍管不住嘴就会被掐,满腔热血所剩无几。
使劲往上顶几下,女人长呼一声泄了身子,分身被蜜液浇灌,他也毫不吝啬地射出了液,将肉棒从女人身体里撤出。白花花的液体打湿了内裤,有一些还不小心沾到了裙子上,好在颜色不是很明显,一般人也认不出来。
按照惯例,明陌先把女人拾利落,该擦的擦完该穿的穿上,忽略脸上的潮红和湿答答的内裤,孟冉婷和情事前没什么区别。倒是苦了明陌,享乐的时间不长,匆匆射结束,肉棒还半挺着,不采取点啥措施就塞进裤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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