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说说之前你们队长分析到了什么程度。”
“啊……啊?”
被点名的小刘一脸懵懂,傻傻地看着自家上司,这之间的跨度有点大啊。阮智霖现在一点说废话的力气都没有,凌晨三点的熬夜差点累垮他的身体,他眉头皱得更深,语气有些狂躁,“就是你们队长对此案有什么想法,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档案里有写……”
“你是让我用多一倍的力去从一堆废话里找关键点?”
玻璃心碎了。
小刘委屈得快要哭了,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档案,被说成“一堆废话”,怎能不伤心。
“因为从第一具尸体被发现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年半,每个案件都是完全不同的处理方法,但相互之间又有牵连,到现在为止是不是同一人犯案还无法判定……”
“说重点。”
“嫌疑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姑且当做同一人犯案处理,凶手的学历智商很高,而且有一定经济实力,但是缺乏目击人,我们找不到切入点。”
阮智霖感觉自己又听了一堆废话,这种东西,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已经不指望能在他们这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干脆闭目养身,储存力,还不忘毒舌一下,刺激刺激已经满目沧桑的办案人员:
“难怪你们上一任队长会被调离,这样一群猪脑子,再花上一百年也破不了案。”
您还是含沙射影地骂人吧……
说话一次比一次直接一次比一次恶毒,小刘感觉自己鼻子都酸了,而且被说成猪脑子,实在是火大又不甘心,所以她奋起,代表全组人员质问这个摸不清来历的新上司:
“那阮sir有何见解?”
阮智霖似乎猜到他们会这么问,漫不经心地转着椅子,在办公室里晃来晃去,“呵,还不承认自己是废物。小刘是吧,去把人都招过来,叫你们看看,什么叫差距。”
如此轻狂张扬,一副欠揍的样子,小刘不服气地跺跺脚,通知全组人员开会,这样一个刚出师的黄毛小子竟是此般的颐指气使,不给他个下马威,他们怎能彰显自己的立足之地。
桌子椅子杂七杂八横着的办公室,阮智霖揉揉一直紧皱着的眉头,不愿看台下一块一块散发着汗臭味的大老爷们和外表形似姑娘的女汉子,他很担心在这个地方再呆几天,自己的眉头就会变成二郎神,中间长一道谜一样的红印。
哦,那真是太喜感了,他自己光想想就觉得好笑。
“阮sir,都到齐了,”小刘举手,代表全组人员请领导发言。
这群人就跟没长熟的洋葱一样,剥都不用剥就能看到中心,他们在想什么都清清楚楚写在脸上,他想忽略都难。
毕竟他这样的性格和为人处世的方式,太容易遭到非议。
他今年二十五岁,毕业于美国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犯罪心理专业,生长在国外,从小接受最高端的教育,虽说出身不大好,但从父辈看下来,在b市也算有点背景,他一毕业就进入公安系统的高层,参与一些难办的案子,虽说年轻,但也亲力亲为了不少案件,至今为止,还没有遇到过什么瓶颈。
犯罪心理在华夏国不算热门,以至于探案时都忽略了其重要的作用,也没有很明的犯人刻意隐藏自己的动机,总之,回国一年半,他都过得很顺利。
只是这次的案子,好像有点复杂。
不过,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他,不管是学校还是社会,他都是“天才”,以至于,天才的世界,不允许失败。
双手撑在讲台上,阮智霖傲视群雄,“首先,你们犯了一个错误,便是假设各个案件相互牵连,同一人作案。我赞成前者,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抛尸案,但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都说了连环杀人案了怎么还能不是一个人?”底下传来了不和谐的质疑。
阮智霖没有恼,继续用他那刻板的声音回应:
“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凶手不是同一人,却还在连环作案,只能说明,凶手,有两个。”
好吧往下的几十篇可能要走走剧情路线,,新出来的小伙儿在后面戏份挺重的,,不过不会抢走主角光环的,,而且出现得快消失得也快,,相信我……
血色囚禁(限) (七十九)阻止
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女人数着台阶,借着微光走到一片腐烂的气味中。
两米多高的铁笼分散着占据了大半空间,凄厉的嘶喊声刺痛了她的耳膜。
“放我出去!!——救命——”
孟冉婷皱皱眉,被这声音弄得心神不悦,更是攥紧了手里握着的短刀。
不远处被困住的女人张牙舞爪地摇晃着铁栏杆,杂乱的头发遮住了面庞,这是明陌新捕回来的猎物,他们还没有想好该如何用这个年轻姑娘的身体实现艺术的美感。
因为怕冷,她已经好久没有来到过地下室和实验室,为了保持尸体的良好状态,这两个地方都没有装空调,明谦明陌也不愿她在阴冷的地方走动,所以,整个冬天,她都呆在地上,并没有仔细观摩他们作案的现场。
不知道受了什么东西的牵引,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底下,还抄上了放在桌子上的短刀。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女人看到不远处单薄的身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将双手伸出铁笼,想要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孟冉婷不语,迎着的女人的双手一步步走近。
初上战场,是什么样的感觉?总之不觉恐慌。
她已经坏了,从看到明谦在她眼前杀掉那个年轻的姑娘时,就从里坏到外了。
所以,现在的她,只想令他们安心。
与其说是为了他们,倒不如说是给自己立个决心。
斩断一切的后路,再也回不了头,这样,她便不会飘摇不定,一次一次为难自己。
“姑娘你行行好,放我出去吧,我从没干过什么坏事,求求你了……”见孟冉婷冷着一张脸,女人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开始哭泣,希望来者一心软,放她一条生路。
不过,今天她就是来当制裁者的,怎么可能会回应女人的哭喊祈求。
冷冷地俯视疯癫的女人,手指间寒光一现。再傻的人也不会认不清现实,女人绝望地滑倒在地,睁大铜铃般的双眼看黑暗笼罩自己,被拘禁在铁笼里无处可逃。
这是个聪明的猎物,起码不会做无谓的挣扎。
孟冉婷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内心的一片平静,手腕不抖呼吸不颤,她举起短刀,正考虑该从什么地方下手,能让对方一招毙命,不再挣扎。
经脉,头颅,心脏……无一幸地都会血浆飞溅,弄她一身脏。
果然没有经验没有专业知识就是不行,连人都杀得不美感。
“丫头,停下。”
短刀正欲挥下,突然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制住,黑暗中,孟冉婷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哦,真棒,一下子两个人都暴露了,让别人记住了脸。
明陌握着孟冉婷的手腕,见笼中的女人安然无恙,松了一口气。这女人总是做一些惊叹地泣鬼神的事情,要是他晚来一步,结果就“呵呵”了。
“地下室冷,你赶快上去,”对明陌来说,孟冉婷就是颗不定时炸弹,稍稍一点火星就能炸透半边天,一个不注意让她有了奇思妙想,他就要去日狗了。
其实他们本不想再继续猖狂下去,毕竟事情太多,他们暂时来不及一一处理。只是霍连夜安在警局里的探子传来了不稳定情报,说上头派来了一个很屌的新队长,犯罪心理专业,前几个大案子都是因为有他在背后支持分析才破的案,这让他们觉得有点意思。
按明谦的说法,他们不能停下来,否则很容易被找到破绽。前后夹击背腹受敌,好几天来烦躁的情绪波及到了工作,他在课上走了好几次神,被男学生们狠狠鄙视了一番,
可算是被那帮小兔崽子们抓住了把柄,班上那些穷学生一个个狗求毛蛋追不到姑娘,明明是自己没钱长得丑还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真是没天理啊。
见女人既不手也不移动,明陌一个头两个大,“乖,上楼好不好?我给你带回午饭,不是红枣排骨,去尝尝,嗯?”
如此含情脉脉的一番话,似乎完全不顾现场还有第三者。
孟冉婷斜睨他,终是无法把他的撒娇当空气,五指松开,短刀“咣啷”一声掉到地上。
见警报解除,明陌也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弯腰捡起刀子,确认孟冉婷不会再夺走干一些神奇的事情后,才恢复了正常的神经传导。
早上走得匆匆忙忙,倒是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水果刀,当时他还想问问明谦是不是会有危险,然后明谦白他一眼,比他还急着出门,想想最近女人很乖,专心跟着霍连夜赚钞票,也没有想七想八,他就没有往坏的地方考虑。
然后,一个不小心,出事儿了。
幸亏他的课只有两节,害怕女人在家饿肚子,特意赶回来送饭。虽然告诉了女人外卖的电话,不过他敢打保票,以女人勤快的程度,百分百不会叫外卖。
当真是有惊无险啊。
为什么会如此心无波澜。
孟冉婷诘问自己,却是走进了找不到答案的死胡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这样的自己太过真实的存在,让她很想剖开自己的皮肉,试试她的血液,到底有几重温度。
若是明陌不出现,她定会一刀挥下去,不见死尸不停手。
他们既然如此般阻挠她的偏激,定是有他们不得不做的理由。他们不说,她也不会问,互相迁就一下各自沉默,比什么解释都好。
“那,我先上去了。”
孟冉婷转身,快速地来快速地离开,像是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他们是在保护她,她懂。
似乎和她恰恰相反,这两个男人,施展着自己最大的能力,为她铺一条能全身而退的道路,就像他们使劲地黑化她,却始终不让她跨过焚心蚀骨的最后一条线。
终于换伙食了。连吃了三个多月的猪肝红枣,再喜欢吃内脏的人,也会吃吐的。
暂时放下烦恼的女人感觉一阵寒冷,不禁加快了奔向温暖寝室的步伐。
明陌目送女人踏上台阶,直到那柔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底,他才回过头,瞬间变换的情绪释放出野性腾腾的杀气。
他们很希望女人能够融入他们的灵魂骨髓,但有些事情,不需要她动手,有他们,就已足够。
寒光乍现,刀起刀落间,甚是还是保持着无声的状态,他的手腕上,沾满了炽热的鲜血。
血色囚禁(限) (八十)匿名
陈暮雪,女,b大在读,生物学部二年生,失踪两个月。尸检结果显示死者心脏中被注入少量空气导致膜瓣破裂,尸体被发现时全身赤裸地浮在河道的石块上,保存完整,没有到性侵,也没有明显的皮肤外伤。
他杀,抛尸,没有对尸体进行目的性地破坏……
凶手好像转变了策略。
有点意思。
阮智霖拇指食指夹在下巴上,食指指尖时有时无地刮摩脸骨,小黑板上一张张照片被颜色迥异的粉笔线连接,线与线之间写满了只有当事人看得懂的奇怪字符。
其实这具尸体的发现并不是多么寻常。没有举报人,没有目击者,若不是昨天早上寄放在警局门口寄件人未知的挂号信,他们根本不会意识到有人被抛尸荒外。
黄色的信封沉甸甸,上面除了“阮智霖”四个鲜红的大字什么也没写,弯弯曲曲的字迹使得墨水如血一般晕染,仿佛是致予死者的祭奠,但又过于诡异,弄得全队人心慌慌,竟没有一个人敢去打开信封。
阮智霖从小相信科学,只当是有人恶作剧,讽刺的造句都已经打好了腹稿,正准备边拆信封边在一群笨蛋中搏得优越感,却在看到信中内容时失去了全部的话语——
一沓照片。
冬季流淌缓慢的小溪,两边是不算太高的悬崖,裸露的石块上,赤裸的女人睁大双眼仰面朝天,脑后朱红色的血液已经干涩,显然已是死去多时。
虽然不排除有人恶作剧的可能,但是这样的还原度,未有点吓人,更何况,这条小溪这处悬崖,他好像郊游的时候路过过……
突然想到什么,他立刻调动人马赶往照片上的地点,自己则蹲在办公室在小黑板上画关系线,电光石火间,他发现自己漏掉了很多重要的东西。
很快,电话呼进来,队友告诉他,正如信封里的东西所显示,确实发现了女子的尸体。
照片上除了死者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并且时间显示在黄昏,但又是真实的拍摄,还故意送到他的门前……只有两种解释说得通:要么拍摄的人是凶手的仇家,却又想不安分地玩些什么有意思的游戏,专门抓凶手的把柄,看猫抓老鼠,好从中分杯羹得利。
第二种呢……
不妨理解为一种挑战,宣战者是凶手也好躲在暗处的第三者也罢,总是他的目的就是把这谭水越搅越混,顺便把他也带到危险的布局里。
与其设想是犯人的狂妄自大,他更愿意相信,有第三者在旁观,他们都在玻璃墙内,一举一动,都被看得清清楚楚。而那个藏在黑暗处的第三者,他无法准确判断。
真是讨厌的感觉,被人算计被人利用,尤其是,在发现尸体这种事上,被刻意提醒。
有种被侮辱智商的感觉。
因为尸体长时间浸泡在水中无法得出准确的死亡时间段,加上荒郊野岭无人问津,这案子似乎又成了一件死案,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的案子,纵使天资再卓越,头脑再好使,也只能在线索上碰钉子。
但是好在他们能确定死者的身份。b大的学生,凶手是如何光明正大把死者带走的?而且看死者脸上震惊的表情,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被灭口?不太像,尸体处理的太随意。情杀更不可能,劫财劫貌,死者也没有的样子……
转来转去,又绕进了死胡同。
好像每一件案子都是相同的情况,且尸体的处理情况越来越简单,似乎毫不掩饰他们的作案手法,只是在判断死亡时间上,给法医组带来了不小的问题。
烦躁的时候很想抽根烟,可想起自己早就戒掉了,只得作罢,脑补着犯嘴瘾。阮智霖把头发揉成一团乱,往后一趟摔进皮椅,黑板上代表线索的红线七七八八断在不同的地方,让他找不到共同点。
正义总会战胜邪恶,他虽已过了中二幼稚的年纪,并且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却始终在本心中相信这一点。实话来讲,是为了仕途吧,选择了警察这一行,就只有找到凶手,才能前进,才能有发展的可能,所以,不管真相如何,他的责任与义务,都是将凶手缉拿归案。
总会找到突破口的,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
阮智霖的眉头紧皱,跳动着灵光的双眼,昏沉浑浊,却又深透见底。
血色囚禁(限) (八十一)惩戒1 H
“吱吱吱吱”不断扭转着的塑料阳具已经被淫液打湿,实验台上,女人被红色的细线五花大绑,双乳都勒出了一条线印,双腿呈m状曲起,红绳缠绕间,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操作着假阳具在女人的幽穴中打转,只是挑弄洞口,并不打算深入的样子。
孟冉婷早已被撩得欲火焚身,恨不得往下坐自己咬住那没有温度的塑料棒,可男人这次似乎是下了狠心绑得很紧,纯粹是为了拴住她,根本不打算借此调情。
人家视频里都是绑的不结实可以自己动的好不好,他们要不要这么认真!
“呃……”
孟冉婷如搁浅濒死的鱼,仰着脸张大口喘息,被逗弄分明是舒服的,可是只在洞口徘徊,根本缓解不了甬道深处的瘙痒,且越挑逗越痒,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是明陌,见她这个样子肯定啥不满都抛在身后题枪就上,她连口舌都不必还能捡一大便宜,可现在,惩罚的对象是明谦……好像求饶也没啥作用,毕竟两个人都过于理性,在感性交谈上缺根弦儿。
说实在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明陌那厮竟然打小报告,把应该远在天边出差的明谦千里迢迢召回来,两个人合计着耍阴招欺负她。
好吧,因为上次送礼物时的搅局导致三个人都没有爽到最后,明陌心里不舒服,她理解,但是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坑的手段?!想要直接说不就好了吗?!反正她的身体已经被他们调教的敏感至极,多玩会儿少玩会儿她又不会少块地方……
“明谦插进来……插进来啊……”
女人睁开迷离的双眸,媚眼如丝地看着始作俑者,大腿根处早已春潮泛滥,而男人权当没看见,冷着张脸继续进行手中折磨大计。
卧槽都已经说得这么露骨了还无动于衷!他是打算禁欲到底吗?!
明谦匆匆忙忙赶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拉扯中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纯白色的衬衣解了两颗扣子正好开到胸口,袖子高高挽起露出肌肉不算分明但健壮的小臂,不苟言笑刚毅的俊脸看得孟冉婷一阵痴迷。
当初迷迷糊糊地被他绑,估计也是毁在这张脸上。说不上多么妖孽倾城倾国,可她就是看着舒心,以至于一次次被蛊惑,还全然不知。而明陌,畏畏缩缩地夹着一台小型dv站在试验台边,从捆绑到失控,把她的变化一动不动地录了下来。
她的双手越过头顶固定在窗边,腋窝和下体都被剔除了毛发光秃秃一片,远处看去就像一尊美玉,秀色可餐,引人浮想联翩。明陌吞口唾沫,专心致志地记录女人潮红的表情,虽然自己早就硬到不行,可定是要忍着,等哥哥的命令。
“唔……”
明谦冷着脸瞥一眼女人,一根手指摸到前面的肉芽,用指尖一划,惹来女人一阵颤栗,“看不出来我在生气?”
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怨气都快冲天了。孟冉婷哼哼着回应,尽自己最大可能扭动腰肢,希望假阳具能再深入一点,“你们又欺负我,说好了不欺负的……”
明明动情至极,声音却还是禁欲般的清冷,明谦很喜欢她这一点,但今天不能轻易给予。男人挑挑眉,手指使坏地触碰沾满水液的花瓣,没有阴毛的遮挡,白嫩的下体如刚蒸熟的馒头,粉色的缝隙间还差着一根粗大的假阴茎,小穴被撑开,水渍连连,甚是养眼。
其实接到明陌的电话时,他心中五味杂瓶,说不上是怒是喜,或者说喜怒参半,竟逼得他不知该如何回话。当初他们互相交换承诺,公平地兑换性与欲,她的想法是那样的清晰,他怎可能看不懂。
虽然知道那样做是为了实现真正的公平,把她自己也拉进泥潭,三个人一起肮脏一起黑暗,但当她真要动手时,他却见不多有多欢喜。想要保护她的念头一跃而起,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情绪受第三人的影响,是件太过危险的事情。
可一想起当初三个人之间的承诺,他这种想法好像并没有错,毕竟她下水的前提,是伤害自己的身心。他们可是明言规定过,不准她再糟蹋自己的身体。
加上之前种种不快,他脑子里竟然蹦出了一堆黄色废料,全都关于惩罚与调教,而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全部照着做了。明谦遐想着不由自己的孟冉婷匍匐于自己身下娇吟喘息,恨不得立刻赶回家大干一场。
真是越来越重欲了,而且和事发的焦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别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否则那将是对你头脑的侮辱,”明谦轻描淡写地迁入正题,手下一个用力,假阳具转动着嵌进肉穴,终于扫到了那一处饥渴的软肉。
如愿以偿的孟冉婷立刻露出满足的表情,呻吟声也从嘴边露出,“嗯……你也知道,我……我只是想让你们安心……”
似是无奈的叹息,明谦抓着手柄控制假阳具在她的小穴里进出,他俯下身,胸膛隔着一层布料蹭摩她被绳子往前箍起的双乳,炽热的气息吐在她耳边,“我有说过多少次了,该放下心的人是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她自然是明白的。
他们不愿让她走上不归路,所以在把她当同伴的同时放她自由,甚至全力支持她和霍连夜在企业界的活跃,予她最大的帮助。
她也只是想回报而已。好像自己一点力都不出便操纵了天下,孟冉婷甚是不喜欢这种没有经过努力追求得来的幸福生活。
腿心酥麻不已,感觉高潮就要来临,孟冉婷想要夹紧双腿扩大快感,无奈绳索绑得太紧,她只能蜷缩着脚趾,挺直腰肢,侧过头躲避明谦的喘息,“好啦,我认错好不好?是我任性,破坏了你们准备已久的局。”
听后,明谦和明陌笑了。
就说她聪明,其实早就看出来了不是?
只是过不了那道坎儿,存心跟他们对着干。
“抱歉,虽然说好无所隐瞒,但是现在,还不是告诉你全部的时候,”见女人服了软,明谦也不再揪着不放,加快了手腕抖动的速度,没过几下就把女人送上了云端。
娇躯在自己身下颤抖,他低头吻住女人的唇瓣,顺势拔出假阳具,释放出蓄势待发的真家伙,还未等女人高潮结束便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动作太快,孟冉婷还来不及喘口气,呻吟声就全被封锁在了唇舌交缠间。
明谦总是温柔的,即使看起来凶暴至极,下身进攻的力度却是控制得极好,既能让她肉体愉悦,其他地方又不会有太多的不适。
“嗯……那就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不过先说好了……哦……到时候,一定要……全部说清楚啊……呃啊……”承受着男根在自己体内戳弄,孟冉婷呻吟着努力说完破碎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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