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囚禁(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突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明谦内心长啸,终于听到这女人说句正常的话了,要知道,他等这句“舒服”,等了很久了。
“那再多让你舒服一会儿。”
孟冉婷白他一眼,论得寸进尺怎么写。
臀部上抬,他磨蹭着女人的胸脯,把那两条粗细匀称的双腿使劲往前掰,还在孟冉婷柔韧性不错,即使大腿被压到了和腰线平行的位置也没有多疼。
龟头离开美妙的洞穴,接着又直冲冲地陷入,孟冉婷被磨得浑身燥热,恨不得他再往前多冲一点,顶到花心才算圆满。可男人就是不顺了她的愿,慢条斯理地插入、抽出,直到女人无法克制嘤嘤呜咽,他才加快速度大力撞击。
“扑哧扑哧”的水声听起来沉沉闷闷,孟冉婷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下半身的饥渴。保持同一个动作抽插了上百下,明谦稍微一顿停下来喘口气,膝盖已经跪得发麻。
果然下次要换个更软和的床垫。
血色囚禁(限) (七十二)初成2 H
“你累了,”见男人膝盖艰难地挪动,孟冉婷肯定地说。
正在抱怨这具身体已经老化应该加强体育锻炼的明谦听了之后很不是滋味,重重往前顶了两下,差点把女人顶到床下,“还早着呢!”
孟冉婷被没有规律的两下戳得难受,然而她并没有恼,撑起上半身把男人逼得向后靠,坐直了身子的女人将男人放倒,双手摁在他的腹部,穴肉却是死死咬着他的肉棒不放。
这样一下子进到最里面,爽了一个苦了一个,明谦刚开始的哀怨瞬间被层层包围感消灭,孟冉婷则因为那龙头戳着子宫口而不舒服。
试着身体往上吊起,待肉棒出到一定程度再慢慢坐下,害怕她的体重会伤到他,孟冉婷刻意压制着重力的驱使,尽量只让他的敏感部位得到摩擦。
明谦伸出长臂握住她胸前的一只滚圆,配合着她的动作揉搓,似乎是在给她放松身体,孟冉婷大胆地加大了套弄的幅度,不出预料地,男人脸上浮出销魂的神情。
自己玩的好处就是可是随时掌控局势,那里舒服戳那里,想怎么爽怎么爽,总之好处多多,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累得太快,就像现在,孟冉婷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上,一点儿也不想动,大腿肌肉已经开始发麻。
她这才知道原来两个人做爱,出力的一方是多么辛苦,之前她不怎么配合还总是使唤着男人干活,只顾着自己爽,当真是对不起他们啊……
张口含住他胸前的一点茱萸,成功地让濒死的男人满血复活,明谦大力揉搓弄乱她的长发,幸灾乐祸地嘲笑累坏了的女人,“怎么样,知道每次我有多辛苦了吧?”
“嗯,知道了,”孟冉婷老实回答。
“那能不能多给我点反应,别总跟个僵尸一样连声音都不出,”他的要求很简单,不指望她能跟欲求不满的浪女一样满嘴粗言,也不必出力,在床上多叫几声就可以了,她的声音,就是他们最大的助燃剂。
孟冉婷点头,觉得自己并不亏,“那,你动动吧。”
男人一笑,“好。”
紫黑色的长棍以眨眼般的速度在肉洞里飞快进出,硬是把蜜液捣成了白浆,孟冉婷觉得自己掉入了棉花堆里,小腹痒痒的,那巨物虽粗长却怎么也顶不到最深处,止不了她的痒。
逐渐涌起的浪潮很快覆盖全身,孟冉婷一个机灵泄了身,大波大波律液浇到龟头上,把明谦爽了个透,然而男人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待小穴缩平缓下来,他掰着她的臀瓣,继续猛烈地在她的蜜穴里一通乱顶。
“呃啊……”女人抱着他的腰,被撞得魂飞魄散,就怕一个没抓紧整个人都会飞出去,一次高潮不仅没有缓解她的瘙痒,反而让她变得更加瘙痒敏感。
想要他狠狠地欺负她,想要肉棒顶到最里面……
“嗯……明谦……很舒服,再……再用点力……呃啊……”女人断断续续地说着,红唇已经因快感无法合死。
这话听着真舒心。
明谦的大掌揉过白皙的臀瓣,手上动作轻柔,下身却是更加粗暴狂勇,感觉到甬道的轻微颤抖,他在她耳边吹气,“是不是要去了?”
“嗯嗯……让我去……”
“好,那就如你所愿。”
男人依言摆动健腰,每一次都去戳那一块软肉,把女人弄得呻吟不断,花心直吐蜜液。
“哦——”
终于在几个深挺后,女人跟筛子一样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小穴猛地夹击,他一个没憋住,也跟着一起释放出了华。
事后两个人大喘着气,一同享受高潮的余韵,女人枕在男人胸口,倾听那极为缓慢的心跳声,恍惚间,竟想到“幸福”二字。
明谦托着女人的小屁股把她往上提,肉棒“啵”地一声离开温柔乡,尚未闭合的洞口张吸两下,吐出一大块乳白色的液体,掉到床单上,粘稠一片,孟冉婷也懒得这时候清理,反正她也不用担心会怀孕,而且射进去的时候正中靶心,烫烫的很舒服。
如明谦所说,孟冉婷出了一身汗,即使开着暖风也有些寒凉,男人怕她感冒,赶快拉起被子把她包成桶状,自己则抽出几张纸巾擦干净生殖器上的残液,孟冉婷露着大眼睛看男人清理,也不管下半身渗出的污秽之物会不会弄脏床单。
她知道明谦不会再来一次了,这是惯例,即使他的肉棒还硬挺着。其实她也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若是再求着他大干三百回合,一定会以危害身体健康为由被回绝。
大不了等明陌回来再说,这种事情,还能没有办法解决嘛。
想着想着,女人的目光氤氲了起来。
孟冉婷缩在被子里,像豆虫一样往男人身侧移动,“明谦。”
“嗯?”听见女人叫他,明谦低头,正好看到眼下蠕动着的“大虫子”,顿时,他的声音温柔了几分,“要不要去洗个澡?黏糊糊的,睡觉会难受。”
“不用,”他们都习惯了第二天再洗澡,因为睡觉的时候,一定是他抱着她。孟冉婷三思之后,还是仰起脸,满脸笑意地看着他,“明谦,再说一次,生日快乐。”
明谦一愣,也忍不住笑了,“今天,我很高兴。”
“嗯,那就好……”
扔掉沾满浑浊的纸巾,明谦扯开被子的一条缝钻进去,和女人抱成一团,两个人身上都湿湿黏黏的,凑在一起竟也不觉得难受。
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给他过生日了,明明是那么特殊的日子,除了明陌和霍连夜,竟没有人能记得,虽然这女人不懂得什么叫制造惊喜,但一个蛋糕一句祝福,心意足够了。
不仅是她越来越舍不得,他也越来越不愿离开这样平淡的生活,就好像妻子在家满怀期待地准备饭菜,而丈夫打拼归来,抛开一切烦心事,汇入其乐融融的家庭,和谐美满。
如果说刚开始把缘由归结到这女人身上,那么现在,便是他的劫。
他们这种人渣,是注定不会长寿的,即使她不在乎,甚至变得跟他们一样,他们也无法做出一生一世的承诺,甚至连明天的安稳生活都不敢保证。
大概是喝了酒加上活塞运动,女人已经发困,侧躺着拱在他怀里,还有那怎么捋也捋不平的“川”字眉头,明谦叹口气,心想自己竟也会为这种小事烦心。
他们到底该何去何从?
交给老天来安排吧。
血色囚禁(限) (七十三) 检查
又一次索要工资的请求被驳回,孟冉婷常年平淡的性格终于忍不住要崩盘,犹如死火山奇迹般地爆发,她现在只想抄起椅子砸了霍连夜的办公室。
通过关系来上班不给加点福利就算了,还连基本工资都省了!工作堆得跟山一样恨不得挤干她细胞里的最后一滴水,除了每天相同的炒猪肝和红枣炖排骨折煞其他员工的眼,她都快累到骨头散架了!
这比跟明家兄弟床上打架还累!
别以为多做点猪肝她就会原谅他,更何况她已经快吃吐了!!
混蛋啊……
“明谦不是有给你卡吗?反正他钱多得花不完,正好帮我这里也节约节约成本,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计较这么多吗,”当时霍连夜坐在转椅上一圈一圈转着,晃得她眼晕。
什么叫装逼?什么叫无赖?这就是了!
当时她怎么就忘了拍张照或者录音让明谦也听听他大爷装得多么好呢?老板这个熊样生意还能越做越红火,这世道真是变了天了。而且他的理由也太逊了点吧?节约成本?这么大个企业,多她一个人的工资能亏损多少?她就不信因为一个人的工资会让他破产!
前段时间她帮他拿下了那么大个案子,他一点表示都没有,她认了,毕竟那么小气的人,她也不指望他能给她发奖金,可是连基本工资都剥夺……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孟冉婷愤恨地敲着键盘,真想把现在手头上正在洽谈的案子给搅黄了。
那货一虫上脑就撕破她的丝袜把她摁在办公桌上一阵猛插,爽完了顶多给她擦擦干净简单拾一下,叫他赔条丝袜都遭到拒绝,害得她每天都现场观摩明陌和霍连夜的撕逼对打。
有钱人能抠门成这样也真是极品了。
倒是提到生意了。
就在几天前,宋晨锐以压倒性的优势赢得竞标,把赵老爷子乐得找不着北,凭这一场翻身仗,宋晨锐不仅重新获得信任,还官升一级,进入更高级的管理层,眼看就要手握大权。报纸上关于两人商业联姻后幸福的生活报道的沸沸扬扬,孟冉婷一目十行地粗略看着,心里已经没有了一点疼痛的感觉。
都说男人喜新厌旧,其实女人也是。论绝情,若一个女人真的决定放下过去,那么,便别希望她会回头,尤其是她这种极度要强极度不服输的女人。
本来她是想趁热打铁乘胜追击再给宋晨锐吃个瘪好好搓搓他的锐气,但明谦一通电话打过来说要和她谈谈,在她知道明谦背地里的所作所为后先是表达不爽,待明谦认真道歉,又听了他的局势分析后,孟冉婷觉得有理,便调转方向,不再使劲咬着宋晨锐不放。
用明谦的话说,这叫吃着我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所有的东西早晚都是自己的,不必这么着急,再等等看,说不定都用不着自己力气便能轻松搞定。
如今看这架势,明谦猜测的准确率有八九分。
那样野心勃勃的男人,怎能甘心做普通的高管。
从部门到经理、总裁、董事……一层又一层,孟冉婷不敢再往下想。
“哟,我亲爱的秘书,又在偷懒呢?”指纹锁启动,高大的男人一脸欢脱地蹦进孟冉婷的办公室,看着一桌子文件夹无比高兴的样子。
孟冉婷五指紧攥成拳压在桌面上,似乎火气再大一点就能砸下去,她只是发了一下呆而已……谁能把那个阴魂不散的欠揍男人拖出去砍了!
霍连夜忽略女人身上噼里啪啦冒着的火星,继续不知死活地开嘴炮,“来来来放松一下,一天到晚盯着这些东西看,脑子会不清醒的,带你去个地方,赶快穿衣服。”
是谁偷懒扔给她这么多东西?!如果不是一天到晚加班,她怎么可能看得完?!在孟冉婷的脑子里,就没有“加班”这两个字,因为无时无刻不在上班,休息乃是奢侈。然而来不及反驳,她的风衣已经被扔了过来把她砸了个正着,孟冉婷深呼吸,再深呼吸,才忍住要冲上去揍一顿这人妖的念头。
霍连夜,这个让她又恨又敬的男人,她从他身上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领导者——即使做得再过分,即使这个人再讨人厌,即使抱怨再多,你也不愿意从他手下剥离出去,不管是手段还是作风,他都完美的让人无可挑剔。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不会找明谦抱怨,一直受着气却不离职的原因,在霍连夜手下,她学到了太多东西,那些她羡慕的向往的憧憬的自己所没有的,她在他这里找到了答案。
个人魅力、霸气、团结、人心,无论面对如何的陷阱,也会信心满满,没有人动摇,心甘情愿地挺身冲向战场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
“去哪里?”孟冉婷穿好衣服,把自己裹成粽子后,和并肩男人站在瑟瑟寒风中。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大概是温度不够,雪花降到空气中就变成了雨水,冬雨一场,淅淅沥沥,冰凉刺骨,那种渗透感怎么除也出不去。
冷到心里去了。
以前她从来不会在意冬季保暖,心想冷一点就冷一点,冻冻更清醒,可是明谦神出鬼没地给她买了一大堆御寒用品,什么貂皮大衣羽绒服棉袜手套……她想拒绝都不行。
南方谁会在冬天穿这种东西!看上去跟傻子一样!她本来和杆儿差不多,现在这么一裹,也成了球体……
更引人注目的是“妇科医院”四个大字,孟冉婷愣愣地看着跟黑店有的一比的破烂病院,一脸黑线。
能不能来一道雷,劈死霍连夜这个没谱的货,啊?
“走啊,站在这里挨冻很舒服啊?”霍连夜迈开大长腿,丝毫不顾及其他大妈扫射过来的差异眼光,拉着孟冉婷往小黑屋里走。
孟冉婷当然是反抗的,但是,那个男人的力气,远比她想象中的大……
于是,一个男人拽着一直圆滚滚的企鹅滚进了妇科医院。
超胸透验血……一系列检查坐下来,孟冉婷已经无力骂娘了。她从小到大,还没有做过如此详细的妇科检查!这个男人也是破了她的先例啊……
拿着一沓化验单,霍连夜那张万年欠揍的脸终于有了类似雾霾的神情。
“我都说过我不孕了,怎么不信?”孟冉婷懒得问他结果,喝着一杯红糖水坐在咖啡厅,全身都暖暖的。
那一串串不甚乐观的数据真是瞎了他的眼,霍连夜把那一沓薄薄的纸揉成团塞进包里,陪着女人喝热橙汁,窗外阴阴沉沉,细雨不断,徒生苍凉。
和霍连夜缠绵的次数并不多,除了刚开始,后来每次他都执意射在外面,她虽然强调了没事,但他也是执拗的可怕。
两个固执的人撞在一起,结果就是……他要带她来妇科医院检查。
卧槽这是什么个鬼逻辑?!
“你是怎么把身子糟蹋成这个样子的?”霍连夜非常纳闷怎么会有女人能把自己的生活搞得混乱成这个样儿,“女人没有孩子,可是很难生存的。”
“啊,这个啊,”孟冉婷一前一后摇着腿,毫不在意地回答,“没有就没有吧,反正我也不喜欢,让自己忙一点,每天回家一倒头就睡,忙到没有时间想别的,男人孩子什么的不需要也罢,他们能做的我也能做,缺了他们我也照样可以过得很好,何必过于追求呢。”
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被明谦明陌那两只彻头彻尾改造了啊。当初见她的时候为了个男人寻死觅活,现在……直接不用男人了。
这样真的好吗真的好吗?!
“呐,你这么暴力的女人,也没人敢要,”明陌特意给他绣过胳膊上的伤疤,弯弯曲曲跟条虫子一样,难看到爆,刀疤,抹药也消不下去,可怜了明陌一身娇养出来的细皮嫩肉。
“霍连夜,”孟冉婷撇过头,若即若离地看着他,把霍连夜看得背后直起鸡皮疙瘩。
“干嘛……”霍连夜战战兢兢地问,只觉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眼神他太熟悉,和每次明谦黑他时一模一样,他想躲都躲不起。
“明陌和明谦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血色囚禁(限) (七十四)选购
什么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霍连夜感觉自己这个鳖吃得真香。
“呜呜呜我不能告诉你怎么办,”男人装傻充愣,转过头去不让孟冉婷直视自己的眼睛,要是现在告诉了她,明谦那厮不剥了他的皮才怪。
“你不说,就发给我工资,”孟冉婷的声音幽幽地从后方传来,好比锁魂的厉鬼,“我要的不多,跟你之前的秘书一样就好,别忘了我干的工作是他的近乎两倍。”
连敲诈的功夫都跟明家那对混蛋学的一样,还要不要他活了!霍连夜噘着嘴,一副“我就不给你发工资你能耐我我若何”的表情,把孟冉婷萌了个底朝天。
“你跟明谦在书房里说过不会偷吃但是每天早上你都要来一发,”女人面部僵硬,竖起一根手指列举罪状。
霍连夜正中大招,呕出一口老血。
“你昨天答应明陌会送我到学校但是以我工作没完成为由爽约其实是下班后忍不住来了一发,”孟冉婷竖起两根手指,跟吐豆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说着。
霍连夜只觉心力憔悴,不想再说话了。
“你之前说的不会再给我吃猪肝排骨可是这几天依然没有改变,”孟冉婷竖起三根手指,言外之意我可以回去添油加醋乱说一通加重你的罪过。
“好好好祖宗别说了行不行……”霍连夜举白旗投降。
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地随便说“来一发来一发”?!姑娘这样不好,真的……
不过幸亏现在店里人不多,她的声音也不大……要不然她的颜面何在?!
“那你发给我工资,”孟冉婷伸手,像索要零花钱的小孩,“这个月加上个月,一分都不能少,我要现金。”
内心“卧槽卧槽”咆哮着的霍连夜在女人的无情敲诈下,万分不愿地去银行给她取了相当于三个月工资的现金,然后孟冉婷呵呵地笑了,霍连夜是真“呵呵”了。当然,等他知道孟冉婷拿这钱去干什么的时候,他连给自己一刀子的心都有了。
什么叫给别人作嫁衣裳?就是这样了!
成功勒索的孟冉婷掏出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好的银行卡,把工资全部存进去,拍拍屁股截了辆车,把心碎成玻璃渣的男人扔在了大街上,还叮嘱他不要跟上来。
员工如此光明正大地翘班,霍连夜目瞪口呆地看着出租车扬尘远去,等他回过神来发动自己的汽车,孟冉婷早已跑得不见了踪影。在孟冉婷这里受挫的霍连夜非常不爽,拿出手机拨通明陌的电话,找人约战。
现在,他能欺负的,好像也就剩明陌一个苦娃儿了。
另一边,孟冉婷用零钱付了车钱,有些茫然地站在高楼厦宇之间,各式人群来来往往,车水马龙好不繁华。b市近年来朝着国际化大都市发展,看样子,如今已经取得了一定成就。
是她与世隔绝太久了,久到曾经熟悉的店铺现在都不认识了。
继承家业后,她的服装全是量身定制,化妆品造型都是专人打理,如果不是情况特殊,她才不会把时间浪到逛街购物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不过今天她有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即使再厌烦再无从选择,也不至于空手而归,总之,她今天是带着目的来的。
明谦过生日时,她还欠他一个礼物,虽然她买了蛋糕,但毕竟是人家的钱,而且据明谦回忆她在床上有过承诺会补给他额外的礼物,她很怀疑那是明谦趁着她神志不清胡邹的,可无穴不来风,他都那么说了,又不是什么难事儿,她做一下也未尝不可。
加上第二天知道来龙去脉的明陌垂着眼角眉脚嘴角的可怜表情,孟冉婷心一软就答应也给他带一份回来,那感觉,就跟拾了条饿了好几天的流浪狗回家一样。
所以她才执意问霍连夜索要工资,三万块钱,对于富人家来说并不是大数目,买件衬得上他们的、有点档次的,应该不成问题。
现在她犯难的是,到底送什么。
衣服,他们不缺;化妆品,他们几乎不用;领带,用来绑她的就有好几条可以不考虑;皮带,好像寓意不适合送人……思前想后,孟冉婷发现自己根本不会讨好别人。
细高跟“啪嗒啪嗒”地踩在光滑的瓷砖上,高档消区里人迹稀少,孟冉婷不知不觉已经来回逛了好几圈,同一个商标看见不下三次,店员们诡异地看着圆滚滚形似企鹅的女人,把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会被人当成没见过世面的矮矬穷吧,毕竟这穿着打扮太掉价了。
左右寻找着称心的商品,忽然一道银光划过,闪亮了孟冉婷的眼。那两个男人虽不算成功企业家,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高级知识分子配点文艺范的小挂架,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
孟冉婷大臂一挥包了两个礼品盒,刚领的工资还没焐热就被刷得只剩下零头。
她已经想象到两个男人晚上的兴奋,然后一起扑上,浑身上下被啃个遍,孟冉婷抿抿嘴,无奈中竟夹杂着几分期待。
已经说不清,是他们眷恋她的身体,还是她依赖他们的胸膛。
心一旦交付,好像,就再没有回的可能。
血色囚禁(限) (七十五)礼物1 H
踢掉拖鞋跪坐在沙发上,孟冉婷捧着明谦的脸,仔仔细细观摩,一眼也不愿离开,明陌蹲在一边努力画圈圈吸引女人的注意力,可是女人始终只看哥哥一个人。
明明是同一对爹妈生的,长相也差不了多少,那女人怎么就那么偏心呢?明陌头顶飘着乌云,很是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皮相不如哥哥受欢迎。
而明谦今天心情非常好,任女人波光潋滟地盯着自己看,没有毛手毛脚破坏气氛。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三个人维持着相同的姿势已近半个小时,明陌终于忍受不住被忽视的寂寞,蹦上沙发挤开明谦,发誓要在女人眼中搏得一席之地。
今天被欢乐到的不只一个人,在孟冉婷打开包装盒的一刻,明谦和明陌感觉自己的脑电波传停止了传导。
虽是相同的礼物,却能感受到女人对他们的重视。两枚扣子,一枚衣扣,一枚袖扣,简约的花饰,不显眼的亮石,银白色的黯光典雅大气,很简单的装饰品,却是废了她太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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